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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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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晚香觉得脑子有点混,便赶紧摇了摇头。
  软软的咪咪声又响了起来,晚香低头一看,才发觉这花纹小奶猫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此时正趴在堂嫂脚边,舒舒服服地蹭着她的鞋子。
  “好可爱啊……”不知是本意,还是小晚香的条件反射,她感觉一颗心都要被这几个月大的小猫萌化了。
  然而正准备伸手将小猫抱起来时,堂嫂却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奚晚香忙缩回手,毕竟让堂嫂在书院门口硬生生等了老半天,她还是怕堂嫂板着脸责备她的。于是,趁着堂嫂还有些迷糊,晚香赶忙像那只黏人的小奶猫一般抱着殷瀼的胳膊,蹭一蹭脸,随即抬头巴巴地望着殷瀼:“堂嫂……”
  出乎晚香意料的是,堂嫂并未责怪她,反倒揉着眼睛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堂嫂等了许久都没看到你,本打算再等一刻钟便回去看看,没想到竟然睡着了。对不起,你等久了吧?”
  这让晚香愈发不好意思,忙摆手:“不不不,是我去白芷家里做客,忘了时间,堂嫂你骂我好了。”
  殷瀼清醒了许多,笑眯眯地掐了掐晚香的粉颊:“不用了,留着让你祖母来好了。”
  晚香脸色一变,想到祖母严厉的眼神,心里便忍不住发虚。
  许是见到两人不搭理自己,小猫唤地愈发勤了,瘦小的身子干脆趴在殷瀼鞋面上。
  晚香松开堂嫂的胳膊,蹲着用手轻轻抓了抓小猫的脖子:“堂嫂,我能养它吗?”
  殷瀼亦俯下身子,细长的手指抚着猫咪的小脑袋:“我也曾养过小猫,名字唤作‘雪花’,只是后来……这猫确实可爱得紧,不过你祖母讨厌小动物,也定然会觉得养猫烦人。有时候惹人喜爱的并非是好东西,喜欢,这种感情在咱们这种家族里有时反倒会是害处,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听着堂嫂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奚晚香手指顿了顿,对于堂嫂的话,她似懂非懂。喜欢便是喜欢,规矩是死的,人确是活的,天底下的规矩可不都是人定的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堂嫂便起身,拍了拍手,眉眼含笑地对晚香说:“走吧,今日回去这么晚了,兴许都能碰着前来寻我们的人。”
  一路上,奚晚香都有些沉默,那小奶猫踯躅着跟着两人,直到走出了巷子口,才不见了踪迹。
  到了奚宅,晚香本想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错,然而堂嫂却赶在她前头开了口,她对祖母道歉说,由于钱庄的账目出了些问题,便接了晚香一道在钱庄用了饭,又耽搁了些时间才回家,没来得及知会家里,才让老太太担忧了。
  听到原是为了打理钱庄的缘由,奚老太太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只厉色嘱咐今后不可擅作主张,有事必须先和家里通气才成。
  觉得堂嫂无端为了自己受了些责备,晚香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而在晚上的时候便拿了在书院被老夫子夸赞的几张习字,蹦跳着穿过一整个奚宅,去敲了堂嫂的屋门。
  只是敲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前来开门。
  晚香扒着窗户纸看了看,里面灯火虽然亮着,可似乎有些水雾,迷迷笼笼地显得晦涩而看不太清。她皱了皱眉,这会子宅里又无事,且祖母又没有找她,那么定然是在屋内的,难不成这么早便入睡了?
  想着,晚香便捏着手中的几张宣纸,只好意兴阑珊地准备往回走。原是准备来被夸赞一番,没想到却吃了闭门羹,奚晚香莫名地有些不开心。
  还没走出几步,屋内传来“扑通”一声清脆的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奚晚香一怔,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且听着动静还不小。她满肚子狐疑,正巧屋门虚掩着,想是谨连出去的时候忘了关,晚香便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甫一开门,一股暖柔清润的香气便涌了过来。此时已是寒秋,外头已经开始落霜,而屋内却暖意融融。
  知道堂嫂是用惯了熏香的,只是今儿这香熏得偏生有些过火了,怎的整个屋子都飘荡起了白气。
  内厢被一扇高大的花梨木雕屏风给挡了,烛光亦闪烁不定,在白气中显得有些隐约暧昧。
  扶着书阁小心探一探头,屏风相连的缝隙中,晚香依稀看到那件紫檀色的褙子被挂在衣架上,旁边则是雪白的柔丝亵衣,再旁边则是杏红的……
  所以是在沐浴?!
  晚香登时如醍醐灌顶,想着自己真是蠢啊,熏香怎么会熏得满屋子都是?还放了个一人多高的屏风,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在做不好见人的事儿嘛!
  想着,鼻尖暖暖的香气便让晚香有些红了脸,不对,为什么要红脸!都是女人嘛!而且自己还是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嗯,对的没错,小孩子。
  算了算了,还是赶紧走吧!晚香吐吐舌头,正准备非礼勿视,转身就走,孰料屏风后面又传来“啪嗒”一声落水的声音。
  什么情况?晚香眨了眨眼,试着喊了一声“堂嫂”,然而没人睬她,这便让人生了几分担忧出来。
  罢了罢了,反正小孩子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晚香心一横,快步绕过屏风,只见堂嫂光着身子伏在半屋子大的木澡盆中,盈盈的清波上漂浮了满满的花瓣叶儿,两个木瓢儿在水中一上一下地荡着——大概方才两声落水声便是这木瓢儿了。
  自水中露出纤瘦肩背与修长的脖颈,蝴蝶骨的曲线柔和而诱人,凝脂般的玉肌上沾着点点水珠,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殷瀼略微侧头,枕着双臂在木桶边缘一动不动,身子有规律地轻轻起伏,隐约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难不成堂嫂泡着泡着,便睡着了?
  奚晚香拿宣纸遮住半张脸,粉团子似的面颊越来越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晚香啊,作为过来人我教你哦!非礼勿视,当看即看!
堂嫂(皱眉):走开,你教的都是什么。来,小晚香,我们不听作者的。
作者:哦,好的,又被嫌弃了,冷漠。jpg
感谢我懒得动小天使的雷~~发射爱心~~

  ☆、第十七章

  殷瀼的梦里模糊得很,似乎被无尽的空虚包围着,汹涌的雾气扑面而来,伸手却抓不到任何让人依靠的东西。在这一片寂寥之中,她想到的只有自己寂寞无聊的童年,面对主母战战兢兢的情绪,家道逐渐凋敝的恐惧无助,这一切恍若束缚的牢笼突如其来地将其捆绑。
  明明已经离开那个家一个多月了,明明被当作利用的工具棋子一般被标价出卖,可一回想起来,殷瀼还是觉得有些寒心。当然,也许在梦里,这些负面的思绪的确会放大数倍,会如同猛虎一般将自己吞噬。
  殷瀼讨厌这样的梦,她告诉自己不是已经想通了吗,不是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对于殷家的价值所在了吗,可为何望着这一片寒冷的白雾,还是让人感到绝望。
  她想要走出去,可环顾四周,哪里却是出处?
  猝然间,她似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某个地方传来,穿透这一片抓不住的白雾,到达自己身边。
  “堂嫂,堂嫂?”
  殷瀼深吸一口气,陡然睁开了眼睛。
  奚晚香被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望着自己的堂嫂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差点踩到玫瑰露胰子仰天滑一跤。
  “堂,堂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过来想让你看看我写的字……”晚香望着堂嫂不着妆容的素净面庞与□□的纤细手臂,没有来地害臊得很,赶紧如救命稻草一般将手中紧紧攥着的宣纸举起来,干脆把整个脸都挡了严实。
  还没等殷瀼反应过来,屏风外响起了一阵急急的脚步声,随后谨连便抱着一桶热水出现在了屏风旁边。
  抱在手上的木桶中热气滚滚,晚香又站在后面,因而谨连并未看到晚香的身影,随口便道歉道:“对不起,少夫人,方才柴房的柴火不够,我便找下人又去搬了一些,这才耽搁了许久。”
  “没事,将热水放下吧,你带二小姐出去,我方才睡着了,水凉了都没察觉,幸亏晚香把我喊醒,不然可得伤风了。”殷瀼温温地说,将发凉的双手放在口边,呵了口气。
  “二小姐?”谨连一头雾水,赶紧将手中的木桶放下,这才看到浴桶后面满脸通红的晚香。
  “二小姐的脸为何如此之红?可是又发热了?”谨连将挽起的袖口放下,赶紧过去牵了晚香的手,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热。
  “不不不,我没事我没事。”晚香恍若如梦初醒,把手放在脸上降温,对殷瀼露齿一笑,“堂嫂,我没事儿,我先出去了!”
  说着,奚晚香便赶忙拽着谨连,头也不回地小碎步绕了出去。
  坐在庑廊之下,清凉的晚风一吹,晚香便清醒多了,她支着脑袋对坐在她身边的谨连道:“谨连姐姐,堂嫂她是晚上没睡好么?今儿已经第二次看到她瞌睡了。”
  谨连挑了挑细长的眉,朝屋内看了看:“少夫人方才泡着澡睡着啦?”
  晚香点了点头,又想起那极其香艳的一幕,面颊一红,双手“啪”地往脸上一拍,红什么红,不就是美人出浴嘛,重生前看自己的身子还没看够?值得什么大惊小怪!
  谨连倒是没留心晚香的反应,只抱着膝盖,叹了口气,小声说:“不瞒二小姐,这两天少夫人睡得都不怎么好。我几次起夜,都能看到少夫人屋内还亮着一盏豆灯。”
  “堂嫂她怎么啦?”
  谨连摇了摇头:“少夫人晚上睡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是反反复复,间隔一段时间便有那么几天无眠。从前做噩梦什么的,近来倒是没与我说了,不过她就是那么个脾性,有不舒服也极少与他人说起。也不让我去找郎中问问,吃些药什么的,总说是小事罢了,我又不懂什么偏方,只好看着干着急。”
  失眠啊……晚香想了想,确实堂嫂瞧着便是个喜欢把心事深深藏起来的人,心里想的没人说,藏着掖着,自然容易思虑过度。
  不过,她在愁些什么呢?奚家待她也不薄,至少好吃好喝的供着,且现在慢慢接管钱庄的账目,总归是会得到祖母青眼的。莫不是原先娘家的事儿?晚香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或许是吧,世家可比这等乡绅豪吏复杂多了。
  还没等她开口问谨连,屋门便开了,殷瀼又恢复了原来整齐端庄的模样。
  “堂嫂。”晚香回头,冲她甜甜一笑。
  “进步挺大的,夫子圈出来的几个字确实写得有模有样的了。”殷瀼将晚香拿来的几张习字竖起来,坐在书案边仔细看着,“不过,白璧微瑕,还是有些不到位的地方。”
  说着,她将习字放了下来,从笔山上取下小毫,舔了舔墨汁,在晚香的原字上重新运笔。
  “走笔要轻巧自如,看得出来你从前写过些大字罢,不过写小楷与之相反,宜用尖锋,收笔时宜用顿笔或提笔,这样才能灵活多变。”殷瀼说着,侧头看一眼满脸认真的晚香,微微一笑,“还有结构,大字难于结密无间,小字难于宽绰有余。你写得过于紧密,就会使整篇文章显得局促,若过于约束,则会显得蜷缩。收放自如方能自然贯穿。”
  晚香似懂非懂地从殷瀼手中接过经过了修改的习字,原先总觉得有些死板的小字经过淡淡修饰之后果真灵动娟秀起来。
  “堂嫂好厉害!”奚晚香不由得赞叹一句。
  “你比我厉害多了,才这么两天便能写出这样清爽的字,已经很不容易了。”殷瀼柔柔笑着,摸了摸晚香的头。
  正说着,谨连提了个巴掌大的香囊推门进来了,将香囊送到晚香面前,一脸困惑地说:“二小姐,里面按照你的吩咐都装了鲜橘皮、梨皮和香蕉皮,只是你要这些做什么?”
  晚香接过香囊,从高高的圆凳上跳下来,放到缂丝面的锦枕边,嘀咕着说:“记得百度说鲜果芳香是可以治失眠的……”说着,她又拍了手,问谨连,“对了,牛乳呢?”
  谨连说:“问了厨房,说恰好用完了。入秋之后牛乳什么的本就少,又不好保存。”
  晚香鼓了鼓腮帮子:“好吧。”
  回廊上传来宋妈妈的声音,大抵是见夜深了晚香还不回房,有些焦急了。
  听到宋妈妈呼唤自己,晚香便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凶残的挽发技巧,头皮一阵发麻。奈何想到堂嫂本就睡不深,若自己再继续闹腾下去,怕又扰了她休息,便只好不情不愿地和殷瀼道了别。
  小丫头走了之后,殷瀼微蹙着眉头拿了那香囊起来,放到鼻尖嗅了嗅,果真令人身心舒缓。殷瀼晃着香囊,唇边露出笑意:“这是晚香的主意?”
  谨连笑着点头:“也不知这法子灵不灵。她还说有催眠曲儿,什么按摩……只是奴婢不会,她又被宋妈妈喊走了。二小姐可真是古灵精怪,不知从哪学来的法子。如果少夫人今晚能休息好,可得谢谢二小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按摩什么的,嗯,嘿嘿嘿【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画面了
晚香(正经脸):想什么呢,人家才八岁。
作者:对对对,八岁的身体住了个二十八的阿姨(>_>)
感谢安东宝贝的雷~~~ε…(′?`; )

  ☆、第十八章

  如今天色醒得越来越晚了,因而早饭的时候还亮得朦朦胧胧。
  晚香倒是精神抖擞,毕竟满脑袋的头发都被紧紧捆绑在一起,颇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大概与古时悬梁读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小胳膊碰了碰殷瀼,晚香凑在她耳边轻声问:“堂嫂,你昨儿睡好了吗?”
  殷瀼笑着点点头,同样也轻轻地说:“睡好了,多亏了晚香。”
  虽然大概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气话,真正睡没睡好倒也只有堂嫂自己知道了,不过晚香还是挺开心的,一口气吃了三个拳头大的肉包子,被坐在对面拿筷子一粒一粒夹黑糯米吃的奚清瑟鄙夷地瞟了一眼。
  “清瑟丫头不去书院了,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奚老太太缓缓开口,“我想着清瑟也念了几年的书了,是该差不多了,不过这女红还是差了些,若要许个不错的人家,还是得有一手好针脚。我便想着让清瑟丫头去绣坊精练精练绣活儿,或者找个精熟的绣娘上门来教教。晚香也是,顺带着也能学些备着。”
  冷不防听到被点名,晚香一愣,女红她可是一窍不通,除了小时候给芭比娃娃做过衣裳外,连颗纽扣都没缝过。想到那芭比娃娃的衣裳还被小姐妹嘲笑了一个多月,奚晚香不禁心中叫苦,为什么人家重生锦衣玉食,而自己重生不是读书就是女红。
  冯姨娘这几天脸色又红泛起来,听到这话,忙回道:“老太太说的有理,那么我这就找镇上绣庄的陈老板去问问,有没有这样的绣娘可以上门来教。说起许人家,清瑟今年都十二了,是该差不多物色起来了,这年头乱,先定下了亲,等再长大些便招赘进来,我这做娘的也放心,老太太你说是不是?”
  奚老太太没说话,奚清瑟倒是不快地瞪了她娘一眼:“娘你别胡说。”
  “这孩子,我怎么就胡说了……”冯姨娘恨铁不成钢。
  “好了好了,清瑟丫头的婚事确实得让王麻子媒婆操心起来了。倒是晚香丫头……”奚老太太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
  忽而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奚晚香狐疑地从脸大的瓷碗中抬了眼睛,她才八岁,难道八岁就要开始寻亲事了吗?这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
  然而,晚香没想到的是,更骇人听闻的还在后面。
  “晚香丫头倒是有主了。只是家世我不甚喜欢,不过就是个还算殷实的普通人家。唉,都怪你爹一时冲动,因着与那小子的爹说是什么知己,懂了一两句诗词,就二话不说把还在襁褓中的你许了出去,当时气得我真真是……”奚老太太感慨着说,发觉晚香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便以为她对这桩婚事不满,忙安抚着说,“别急别急,祖母也不喜欢那人家,到时候寻个由头推了便是,你是祖母的心尖尖肉儿,不会亏着你的。”
  听完这一番话,奚晚香觉得自己饱了,撑得还有点胃疼。
  眼见着殷瀼牵着晚香的手,并排走出了宅门,冯姨娘抄着双手站在堂下,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原本以为老太太喜欢这小丫头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且初见这丫头虽粉嫩可爱得紧,但一看便呆傻呆傻的,一副不会说话的怯懦样子,内里怕也是个不好招惹的小精怪罢。从之前为殷瀼说话,让她得了钱庄的账房活儿开始,冯姨娘便觉得这孩子其实脑子里着实有几分机灵。
  且奚老太太因着她可爱,将布坊新进来的几匹潞绸都给了晚香做新衣裳,说什么总穿清瑟的旧衣裳不妥,分明就是偏袒。要知道,那几匹最好的潞绸原本可是给清瑟的。
  而方才奚老太太那句“心尖尖肉儿”让冯姨娘心里又添了几分阴霾,这才来了一个多月的小丫头便是您的心尖尖肉了,那在奚宅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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