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深宅养团子-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一百零六章

    

    奚家上下忽然又热闹起来。奚二姑娘时隔三年回到奚家,让这个长期冷清、亦没什么人气的大宅子重新又活泛起来。

    奚二爷也高兴,一道在桌上吃饭的时候,更喝了几盅糯米酒,喝得醉醺醺的,虽说并未多言,但眼神里满是对奚晚香这个多年不见的女儿的思念。又问了晚香在婆家的情况,晚香皆答得中规中矩,避开了事实,让奚二爷十分满意,以为其在婚后果真如此完满。

    省得父亲平白无故地担心,奚晚香又说自己只是归宁几日罢了,十天半个月就要回去。

    听到这里,殷瀼竟无端有些担心,怕这十天半个月的归期最终要一语成谶。“娘家人自是想让你多呆几日了,也好些年不见了,就在这儿住到你夫家遣人过来便是了。”殷瀼恬淡地笑着,不动声色地说。

    夫家来找?夫家哪里还有人剩下?殷瀼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让晚香长久地留下了。

    奚晚香心中明白,便敛着眉眼,顾自在底下笑了出来。

    奚二爷自然不知内情,瞪了眼殷瀼,只说她妇道人家小家子气,若一直留着晚香,对方可是知府爷,亏不得怠慢了。他双颊因酒气而酡红,说罢亦跟着笑,揉了揉晚香的脑袋,又是一口冽酒。说这话,也是违心,若能让女儿一直在膝下看着,委实不错。

    这么多年下来,奚远年终于慢慢有了一个父亲的慈爱和宽容。与他厌恶的所谓繁琐世俗,也在逐渐平静的心中融入了进去。

    这日,晚香与殷瀼一同去了钱庄。这是她俩涣然冰释之后,首次一块儿出门。

    清风出岙,岸草伏伏。

    奚晚香已经多久没有在这样和煦的日光下惬然行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身边,从容地牵着她的手,将整整三年积蓄的痛和恨都在这一瞬间被日光蒸干,一点儿痕迹都没了。

    这会儿高兴起来,奚晚香便全然没了身为人妻、知府家赫赫之名的少夫人的模样。阳光太暖了,花草涓流的清香从四面八方涌来,奚晚香深吸口气,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

    与堂嫂十指相扣,晚香把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高高甩起来,又落下,继而跑到堂嫂跟前,骤然停驻。满面霁然,杏眸含春水,荡桃花,涟漪浅纹,颊上缀的梨涡似蓄着漫溢的甜,让殷瀼一时晃神。

    “堂嫂,我好开心。”奚晚香凝视着殷瀼,十分认真地说。

    殷瀼还有些恍惚,似乎没想到老天爷真能把活生生的、朝气蓬勃的晚香重新还给她。“我也很开心。”殷瀼抚了抚晚香的鬓发,这是她今早亲手为她挽的。

    奚晚香眨眨眼,兴高采烈地拉着堂嫂,从桥侧转下至滚滚河边。

    这条无名的河水与几年前别无二致,只是河岸边更多了些繁茂的芦苇,摇摇晃晃。好像两人在心里互生的绵绵情意,并非强硬到刻骨铭心,可坚韧不断、火烧不绝。

    打水漂儿的游戏她们俩自从分开后便都不曾再玩。奚晚香随手丢了一片薄瓦片,不出意外,只有两个勉为其难的水花。她使着坏,转身就抱着堂嫂的胳膊撒娇:“我不管,我现在身无分文,一穷二白,堂嫂请我吃好吃的。”

    初夏的衣衫轻薄,绸缎轻纱后的肌肤柔软温润。殷瀼没辙,清癯的脸儿染了胭脂,好歹丢一块瓦片,“咚”的一声便沉进了水里。

    “看吧,你的赖皮白耍了。”殷瀼噗嗤一笑,见晚香粉嫩嫩的脸颊格外惹人喜欢,便捏了捏晚香依稀可见的婴儿肥。“走吧,想吃什么,堂嫂全请你吃。”

    “想吃……肉馅儿的炊饼、蘸芝麻的糯米球,还有小笼包!蘸醋超好吃~”奚晚香在殷瀼身边蹦跳着,忽又抿了唇,神色暧昧起来。她凑到堂嫂耳边,轻轻环了堂嫂的肩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想吃什么,堂嫂都答应,是么?”

    软软的气息洒到耳畔,殷瀼不自觉地点头。

    “晚香……最想吃堂嫂呢。”

    殷瀼听了分明,这下脸算是全红了。她即刻想推开晚香,左手被晚香紧紧牵着抽不开,右手正推上晚香,却被她适时地捉住,按在胸口绵软之处,全然挣脱不开。

    奚晚香与她额头相触,低浅地笑道:“堂嫂这样主动,可见真正想念得很。可曾梦到过我?我可是夜夜梦见您呢。”

    殷瀼有些口干舌燥。暖风融融,似无处不在,催使心神萌动。被压抑着、不看、不顾了那么久的情感酝酿着,叫嚣着,要冲破封建和姑嫂关系的束缚。这种晦淡、羞耻,又带着无比悸动的心情,让从来克制的殷瀼无所适从。

    她赶忙转身,饶是身子早已虚软无力,可还是强打着精神走开几步:“胡说什么。可疯了吗?”说着,她头也不敢回地过桥,“再这样,堂嫂再不请你吃零嘴了。”

    “不嘛~晚香知错啦。”奚晚香嘻嘻笑着,走到堂嫂身边,亲昵地挽了她的胳膊。

    走在殷瀼身边,奚晚香却并非如她方才表现的那样从容自若。她偷偷瞥一眼堂嫂,见她并未面露厌恶,又让自己挽着,这才放了心,又朝堂嫂贴紧了几分。

    与永州的兵荒马乱不类,台门镇上依旧生机勃勃。东宣街头的糕团铺子冒着腾腾热气,吆喝声和叮叮的金银器敲击声交错成一幅乱世背后的桃源胜地。

    奚晚香手里满满的都是吃食,在包子铺外边的小桌边坐下,幸福地啃着一块糯糯的红豆糕,一粒粒饱满的红豆嵌在白软的糕上,晚香满足地叹息着,目光始终随着堂嫂的身影,她去替自己买小笼包了。

    这样闲适简单的生活,在奚晚香的年岁里缺席了那么久,如今重新获得的时候却总有些不真实感。她不敢让堂嫂离开她片刻,晚香好不容易才确认了她的心意,她们两情相悦,再给她们一点儿时间,定能点破那层朦胧得太久了的窗户纸,真正看清对方的心。

    殷瀼转身,端着一笼刚出炉的小笼包走近,见晚香双手托腮,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又想起方才那幕,便没好气地说:“看什么?”

    “看堂嫂呀。我的堂嫂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奚晚香笑得没了眼睛。

    “油腔滑调。”殷瀼睨她一眼。

    晚香坐直了身子,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重申一遍:“我的堂嫂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说着,瞥她一眼,又禁不住笑出来。

    殷瀼已经苍白了很久的面容自晚香回来以后就一直红润润的,莞尔笑着倾身过来,帮晚香拂去粘在唇上的红豆碎:“这点倒没变,还吃得一嘴零碎。”

    晚香愣愣地看着她,眸子湿漉漉的,让人砰然。她伸舌,快速舔了舔殷瀼的指尖。

    殷瀼忙缩手,虽明知她可能会做些什么出格的,可殷瀼却总忍不住贴上去。

    两人相对静默地分吃着小笼包,片刻的安静中却涌动着不可闻见的感情潮涌。偶尔抬头,相视而笑。久别之后的互明心意,仿佛格外珍贵。

    “听说永州那儿大乱了?”半上午的人不多,因此店小二靠在门框边嗑着一把瓜子唠嗑。

    旁边的大娘马眼苦相,叹口气唉声道:“可不是,小子昨天才从永州回来,说是整个城都被清蛮子给占了,这两天还说着要剃男人的头,留长辫子哩,不从就杀头,闹得人心惶惶。都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可摸。这可真是要翻了世了。”

    小二啐一口:“这天杀的清蛮子!”

    大娘又忧愁道:“可不。那永州知府爷的家都叫那帮子野蛮人抄了,血淌得跟河似的!啧啧……是一个人都不剩哇。”

    “咱们镇上奚家那姑娘不是知府家的少奶奶么?也跟着死进去了?”

    大娘翻着白眼回想:“那姑娘命大,说是跑了出来。但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知府爷冲撞了他们,能轻易放过这漏网之鱼吗?这两天永州进出盘问得厉害,想必是在寻那少奶奶了。预计不多时就要到这儿来抓人了。咱这地儿可见安宁不了几日了!作孽哦!”

    又有几人掺和进来,似真似假地添油加醋,说得愈发玄乎。

    殷瀼一句不落地听着,望着对面晚香平和地吃小笼包的模样,她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些话。殷瀼揪心,便把手覆在晚香的手上。

    奚晚香顿了顿,冲她笑道:“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嘛。”

    殷瀼还是不放心。那大娘说得这样斩钉截铁,又有儿子从永州回来的见证,奚晚香再次离开自己的可能性让殷瀼心底隐隐的惧怕重新放大。她不愿再承受一次那种锥心之痛。

    怀了心事,殷瀼便开始心不在焉。

    走近钱庄的时候,奚晚香终于把最后一个杏仁糖咽下去,心满意足地用绢子擦了唇,这才勾了殷瀼的小指。“堂嫂还是担心吗?”

    殷瀼回眸,叹口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晚香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情愫一旦开始不受控,便再难让其重回原样。“嗯。还没问你,究竟是如何逃出来的?”

    晚香笑了笑,不在意地说:“正巧不在府上罢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杀头的一幕,有手有脚的,自然跑了。那些清人连两个孩子都没放过,斩草除了根。”

    “他们……或许不知道你的存在?”殷瀼轻轻地问。

    奚晚香摇摇头:“我听到,清兵报说少了个少夫人。”

    “少了又怎样,你不过一个女人,有什么大能耐?几日寻不到,应就放过你了罢。”殷瀼神色如常,可语气中却难掩紧张。

    见她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相信晚香的平安无虞,奚晚香竟莫名高兴。晚香拉着殷瀼的手,缓缓抚摸着她的手背,柔声说:“堂嫂和我一起走吧。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俩,去山脚下的小村庄,盖个小屋子。院子里有秋千,背后是菜畦,晚香天天给堂嫂做饭吃。”

    她的声音那样柔软,软得像顺滑的绢绸,在心头拂过,又像绵密的蛛丝,一阵风,就把殷瀼整个儿包裹进去。

    殷瀼淡淡笑着,手指摸了摸晚香的侧脸:“好。”

    作者有话要说:  (ノ;・;ω・;)ノ;゙;堂嫂跟我走啊~

☆、第一百零七章

    奚晚香说这话带着赌气的意思,不想殷瀼竟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这令她始料未及,更喜出望外。

    她的眼睛倏忽有了亮光,就像在无边无垠的水里泅了太久,忽然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了岸缘。堂嫂竟然答应了,她答应和自己一起避开这个繁文缛节、荒乱四起的世界,放下肩上的沉重,和她离开这里了。

    虽然奚晚香深切地明白这或许只是堂嫂的一时冲动。但她能冲动,已经让奚晚香十分知足了。况且堂嫂思虑得多,必已经在心底、背后再三斟酌。奚晚香忽然觉得自己一直误会堂嫂了,在她心里,自己的位置竟能比奚家、殷家之类的各种责任都要高。

    想着,晚香欣喜万分地搂了殷瀼的脖子,拥得那样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晚香靠在殷瀼的耳畔,堂嫂梳理整齐的鬓发带着微香,她深深吸一口,“堂嫂……”她轻轻唤一声,像出自心底,满足的叹息。

    “嗯。”殷瀼应一声,顿了顿,旋即舒展了眉眼,亦抱了晚香的腰,在她脊背上抚着。

    奚晚香情不自禁,便在她耳侧轻轻吻了吻,像触碰到了凉凉的玉,却能从中感受到隐隐的脉动,倏然传到了晚香心中。

    就在两人为互相靠近而沉于欣慰时,奚家少爷的妾室茱儿却立于钱庄门口,面露讶异。

    茱儿的肚皮已经像吹了气的球儿一般鼓起来,在奚家,她明白若不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是一个怎么也说不上话的人,因而这一年都安分守己,从不多言。

    可她少言寡语却并不代表其心思陈钝。茱儿一早便察觉到少夫人对少爷的冷淡,她原以为不过是少夫人的性情使然,平日里也总见她疏离的样子,因而并未多想。可这会儿亲眼见着少夫人对着这从未见过的二姑奶奶如此动容,两人这样亲密无间,却让茱儿不免心觉古怪。两人的眼神往来,更是比普通的亲人之间多了几分缱绻之意。

    正当茱儿站在门口注视着两人的时候,李四春门边经过,见奚二姑娘回来,喜不自禁:“哎哟,二姑奶奶回来了!”

    两人应声回头,奚晚香瞟了眼茱儿,依旧沉在自己的欢喜里,只笑嘻嘻地让她“多多保重身子”,便从她身边绕过,与李四春说话去了。

    而殷瀼则比她又谨慎一些。她明显看到茱儿脸上的尴尬,虽款款笑着,可其中却有几分局促。殷瀼过去,立在茱儿身边,从容不迫地对她微笑:“也有近五个月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你如今是最金贵的,就算是什么难的,我也必松这个口。”

    殷瀼这话说得淡淡的,可意思却再清楚不过。不管怎样,她茱儿就算生再多孩子,在这家里殷瀼的位置也是高过她的,想要什么也得殷瀼点头才是。

    茱儿忙不迭点头。殷瀼拍了拍她的手臂,问她来钱庄作甚,茱儿又赶紧跟在她身后说,不过是闲着无事出来走走,正巧走累了,便在这钱庄歇息片刻。

    殷瀼点点头,便不再搭理茱儿。她的眼里似乎只看得见晚香,她险些天人相隔的晚香,差点因她而无的晚香。

    茱儿讪讪地站在殷瀼身边,又觉得面前这总相视而笑的两人有千般万般的情意,这真真是太令人不解了。

    回去的时候已是落霞漫天,绯红千里。

    就算茱儿与两人一块儿走,她俩也丝毫不肯收敛。或许是此前的情感积压得太深了、太久了,抑或许是尝过永诀的痛便更能珍惜重获的幸福,两人的手始终牵着,一刻都不分开。

    到家的时候,李管家说来客人了。说是奚二爷的旧友之子,奚二爷见着他十分高兴,自从他来了奚家之后便鲜少再见其如此激动了。殷瀼一问是谁,李管家挠了头,却说是个不曾见过的壮实男人,看着是乡下来的,还带了许多土货和几块自家做的砚台毛笔之类的。

    晚香打个哈欠,对这访客毫无兴致,只嚷着吵着说饿了,撒娇着让堂嫂陪她去吃饭。

    殷瀼脸色有异,蹙了蹙眉,便极快地掩饰过去。“你先去房间歇会儿,堂嫂还得去看看厨房呢,昨儿刚雇了新丁,也不知做得怎样。”

    奚晚香没多想,抿抿唇,朝她笑道:“好,那你快些,我等你。”

    殷瀼点点头,奚晚香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在回廊上,晚香还一步三回头,一不留神被放在转角的盆景绊了,差点儿掉进小池子,引得殷瀼不住发笑。

    奚晚香故作嗔然,重新折返回来,抱着殷瀼的脖子,瞪着她说:“你敢嘲笑我。”

    “哪敢嘲笑你。”殷瀼笑得更欢了,随手掐了掐她软软的脸颊,“乖乖回去,堂嫂就在家里,还能不见了不成?”

    奚晚香吐吐舌头:“不想和堂嫂分开。”说着,她又靠近,贴在殷瀼耳边说,“今晚能和堂嫂一块儿睡吗?就像从前一样。”

    殷瀼略微一怔,旋即颔首。

    奚晚香喜形于色,奈何殷瀼催她回房,便只好先回了去,等着天色暗下来,与堂嫂一块儿共剪烛,诉衷肠。

    一个转角,晚香的身影便消失了。殷瀼脸上的笑容渐渐变了,从面对着晚香时候的不加修饰,慢慢缓和下来,转身的时候便又成了平日里令人肃然起敬的少夫人。

    茱儿站在她俩身后,离得近,因而也都依稀听到了两人的耳语,正愈发觉得两人好得有些过分,眼神瞅着少夫人的后脑勺出神,不料竟被转身的少夫人逮个正着,令她猝不及防。“少夫人……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殷瀼挑了挑眉。她没把茱儿放在眼里,本想自若地从茱儿身边走过,可不知怎的,偏就在她旁边停了下来,斟酌道:“二姑娘与我从小交好,她就是我的亲妹妹。如今难得归宁,自然待她与旁人不同。”

    茱儿胆子还是不大,忙怯声道:“妾不敢私自揣测。”

    殷瀼微笑:“你知道就好。”说罢,便准备往内室而去。然一抬眼,却见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立于庑廊之下。

    殷瀼能记人,见过的人基本在脑中留了印象,而关系匪浅之人,她更是能记住轮廓形容。

    是钟志泽,与晚香指了婚的这人。

    殷瀼扫了他一眼,带不上多少情感,清清寡寡的。“是来瞧二爷的?”

    钟志泽很久之前见过这少夫人,当日便觉她眼神中透着漠然,甚至有些敌意,如今乍然一面更是让人心中一凛。“回少夫人,是的。”钟志泽恭敬道。明明是个柔弱的女人,可偏偏担着这些重担,周身的气势虽不凌厉,却端的逼迫人。

    殷瀼点点头,朝前面走去:“什么时候回去?”

    钟志泽愣了愣,未曾想这少夫人这样直白,面露尴尬:“二,二爷让我在这儿住上几天再走。家里父亲身子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