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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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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永州的小厮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来。明明路上再慢也只需要三天,来回便是六天,可他去了这么多天也不见踪迹。殷瀼心中的担忧日益放大。她日日站在门口等候,七月流火,秋风渐起,她顶着太阳,或乱风迷眼,一有空便雷打不动地站在门口等,等着小厮把“永州一切无事”的好消息带回来。

    此时的她,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就像一支纤弱而无助的芦苇,明明心中千回百转,可也只能悄无声息地等候着。

    又是三日,殷瀼终于也等不住了。她咬着牙,下了决心。带上了谨连,又让家中最强壮的家丁跟着,亲自前往了永州打探消息。从下决定,到动身,不过一念之间。殷瀼担心自己难得的一次冲动,也会在瞻前顾后中消磨,她不能再等了,她要亲眼看看晚香的处境。

    一路上,马车绝尘。少夫人却还嫌车夫赶得慢,车夫本还忍着,可经不起少夫人一直催,终于也开始抱怨连连。谨连担心地看了看少夫人,她脸上满是少见的紧张,是在担心二小姐的安危?还是有些别的什么情感在里面?谨连不得而知,只好拿着手绢时不时为她擦去额上的汗珠。

    总算到了永州。

    十几年前还如两淮之地般歌舞靡靡、货物往来不绝的永州城此时果真凄凉凋敝。城门外便可见一片哀鸿,触目惊心,进了城门本以为能好一些,可谁知整条大街都没多少人,店铺都闭而不开,处处都是残破的石堆、碎木,房子坍塌了不少,更有不远处的焚烧残迹;一队队红缨帽、拖长辫的清兵从大街小巷穿行而过,殷瀼透过车窗朝外边望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永州已在五日前被清兵占领了。

    殷瀼迫不及待地先去了永州知府衙门。靠得愈近,心中的战栗便愈发清晰。她期待见到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儿,这时的殷瀼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曾用全力将晚香推开的事儿,只要晚香能好好活着,永州知府一家能平安,她还顾忌什么姑嫂之间的礼数,还拧巴什么两人曾经的纠葛,她只想给晚香一个紧紧的拥抱,听晚香软声软气地在自己耳边撒娇地喊一声“堂嫂~”。

    可天总不遂人愿。

    殷瀼心里的担忧最终还是成了真。衙门门口已经贴上了封条,她随手抓了一个行人,行人不愿多说,只说知府一家子都是忠烈之士,扼腕叹息之后担心被清兵看见小命不保,便赶忙甩了殷瀼的手,慌忙而走。

    如遭雷击。殷瀼定在原地,耳中嗡嗡作响。

    谨连忙上前,把她拉回马车边,劝说道,不过是三两流言,还是要眼见为实,没看到二小姐绝不可就此灰心。

    谨连说得有理。殷瀼沉了沉心,便上了马车,继而去了殷家打探。

    殷家倒是安好,家里下人大部分都遣散了,只留了几个做事麻溜的。来不及寒暄和感慨,殷瀼迫不及待地问了知府家的事。殷夫人没说什么,殷正翰倒是显得满心歉意,他握着殷瀼的手,说从前只道俞知府是个奸猾小人,直到他宁死不愿降清,直到被屠了满门,才知他还是个铮铮铁骨的硬汉好官。

    他又说,清兵不费吹灰之力攻破了永州城,本想礼待俞知府一家,可谁知屡次三番上门,却遭了闭门羹。此后在街上不期而遇,俞知府甚至当街辱骂了那些个清兵的头子。是出了口恶气,可也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清兵蛮横无理,自然不肯放过他,当夜便领着几队人马闯进知府衙门,将俞家一家几口人都押了出来,就地砍了脑袋。听好不容易溜出来的小厮说,当时血流成河,满院都是散不去的血腥味,令人震撼生怖。

    听到这里,殷瀼已经站不稳了。她想过是这样的结局,可她还是不愿相信。她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虚软无力,一下往后跌倒而去,幸好谨连在身边,忙搀扶了她的胳膊。

    殷正翰见妹妹已面无人色,忙说:“不过也听说当时并非所有人都在家中,还有个少奶奶不见了,也不知是正室还是妾室,翻了整个府衙都找不到。但不确定,毕竟当时都是清兵,谁也不敢上前问一句。”

    殷瀼的心跳得厉害,一下,一下,剧烈地撞击着胸腔,似乎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她握着心口慢慢坐下去,颤抖的手指连茶杯都握不住,想喝一口水,竟不慎倾倒,一半洒在了裙上。

    谨连见状,忙轻声安慰,说什么二小姐福星下凡,定是躲过了此劫。殷正翰也陪着在边上劝,又说都怪自己,才把奚姑娘拖下了水之类的。

    这些殷瀼都听不见。她只知道她的小晚香极大的可能,已经被“就地砍头”,身首异处。那样的场景,让殷瀼像被魇住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怀着零星的希望,殷瀼在殷家住了几天,殷正翰觉得愧疚,便帮忙城里城外翻着找奚晚香,又托了各种关系打听她的下落,甚至还在郊外的乱葬坑试着找了找。可得知的不是“全家灭口”就是“凶多吉少”,乱葬坑的尸首都残破不堪,根本看不出谁是谁,这些话他都不敢跟妹妹讲,生怕殷瀼知道了之后,强撑着的一口气都散了。

    各路法子都想过了,无果。殷瀼心知肚明,如今殷家也难过,她便识趣地离开了。

    这么几天,殷瀼的心神似乎已经久久地脱离了身子,不困、不饿、不渴、不累。

    她后悔,悔自己为什么要在乎那些个世俗的眼光,在乎那神神鬼鬼的三两句话,悔自己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把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推开,以至于现在生死不明。当时她以为远远地与晚香两相安便满足了,可谁知竟落到天人永隔的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殷瀼的错!当初就该想到,离开便会充满不确定,为什么不能不顾一切地留住晚香?管那么多做什么!

    殷瀼心痛难耐,马车开始走山路了,崎岖颠簸。殷瀼竟第一次扒着车窗剧烈地吐了起来,她没吃多少东西,不一会儿便只能干呕着了。

    原来,原来晚香呕吐的时候是这么难受。好像要把心肝都呕出来。眼泪忽然滚落,殷瀼接过谨连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当时从永州回来的时候,她还装睡,在晚香吐得那么难受的时候也狠着心肠不安慰她,殷瀼她还装睡。

    都是报应啊。想着,殷瀼竟无端端笑了起来。笑得凄凉而无奈。在一旁的谨连心惊不已,少夫人真像是魔怔了一样。

    浑浑噩噩回了奚家,殷瀼想着,只能在家等着晚香了。若晚香没事,无处可去,必然会先回到奚家,就算之前对殷瀼有多大的怨恨,经了这么多事,定已经平息了。

    刚从马车下来,守在门口多日的宋妈妈便万分激动地迎上前来。

    “少夫人,您可回来了!二姑奶奶已经在家等了您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堂嫂就是要虐一虐才知道自己的心╮(╯▽╰)╭

    晚香:作者就是要虐一虐才知道自己有多后妈【磨刀中。

    作者:Σ( ° △ °|||)︴

☆、第一百零五章

    从短暂的茫然中惊悟过来,殷瀼紧紧攥着宋妈妈的手,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宋妈妈眼中噙着眼泪:“二姑奶奶,从前的二小姐回来了!就前天回来的,这会儿风大,您先跟我进去吧!”说着,宋妈妈便扶着殷瀼的手,边往里走,便继续说着,“二姑奶奶是前天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整个儿都脏兮兮的,跟在泥里打过滚儿一样,头发上还沾着些枯枝树叶。却也不说究竟经了什么事儿,只问您去哪儿,听说您去找她了,便安心在家里住下了。”

    殷瀼听得揪心,另一股狂喜的情绪却也同时从心底流淌出来,两种感情纠缠在一起,让她又是酸楚又是期待。这间隔三年的分别,这以为永远不能正面相见的分别,终于要在此刻划上句点了。

    宋妈妈将殷瀼送到奚晚香房门口,谨连则照殷瀼的吩咐,先下去安顿了。

    不多时,门口便只剩了殷瀼一人。她抬手想要敲门,可激动的情绪让她难以心平气和地面对里面的那个人。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殷瀼才慢慢平复过来。她扣得指节发白,轻轻在门上碰了碰,一开口便情不自禁地带了颤音。“晚香。”

    这两个字已经许久没有在殷瀼的唇齿间出现,可大抵因为日日在心头回想,倒也不觉得陌生。

    本以为敲了门之后还能有个片刻的回旋,可手还没收回,门就开了。

    奚晚香瞧着像是刚睡完午觉起来,不着一点儿妆容,面容素净可人,长而柔软的黑发披散着,乖顺地贴在她身子周围。她完全没有抗拒,眼睛湿漉漉的,直直望着殷瀼,像个亟待保护的小兽。

    她与从前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眼中的锋芒和坚持削减了一些,多了几分从容和冷漠的意味,仿佛任何事都不能引得她的关心。

    殷瀼怔了怔,嗫嚅着,竟不知该说什么。

    奚晚香懒懒地笑了笑,嘴唇微微翘着:“你回来啦,堂嫂。我等你好久了。”她的语气这样随意,仿佛她俩不过就分别了一两天罢了。晚香又伸手,毫不迟疑地抚上殷瀼的面颊,轻轻摩挲,“你看看你,我不在的时候,定没好好吃饭吧?也难得好好睡一觉。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瘦下去,我可不喜欢你了,堂嫂。”

    柔软细腻的触觉从脸上传来,带着让人心悸的温热。这样的晚香,却又让殷瀼觉得与从前大不相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殷瀼脸红心跳。似乎带上了撩人的气息,也许她身上原先就有的媚气在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时刻,慢慢地散发出来,自成一体。

    见堂嫂依旧愣愣的,奚晚香噗嗤笑了出来,掩着唇打个哈欠,抚摸堂嫂脸颊的手顺着她的玉颈、肩臂缓缓滑下来,最后牵住她的手。“进来说话吧,我们也该叙叙旧了。”

    夜色渐浓,星辰四起。屋子里没有点灯,便显得黑黢黢的。

    两人并肩而坐,殷瀼仔细打量着晚香,这会儿她才渐渐缓过神来,瞧着晚香,像是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此前去了永州,听闻你婆家遭了灭门。堂嫂以为你也没了,让我好生担心。没想到,你竟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回来了,就……别离开了。”

    奚晚香淡淡笑道:“若我真死了,堂嫂会怎样?”

    殷瀼皱了皱眉:“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这不是好好的吗。”说着,殷瀼终于忍不住倾身过去,轻轻环抱住了晚香的身子,她的身子玲珑而纤细,却又饱含着初春一般的生机。殷瀼在她耳边柔声道,“若你真死了,堂嫂怕也活不下去了。”

    堂嫂丝毫没有提得知知府家被灭门之后自己的悲痛,可奚晚香不是没血没肉,她本想与堂嫂冷言相待,自开门的一刻,见她瘦得衣带都松了一圈儿,柔婉眉目间如临大难之后的庆幸和欣喜,奚晚香便再难狠下心肠了。

    熟悉的清浅香气在鼻尖萦绕,晚香道:“以前,堂嫂总说我说傻话,可现在,堂嫂也开始学我一样说傻话了。”

    殷瀼缓缓摸着晚香的后脑勺,她的头发在手指尖穿过,光滑得像丝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想起方才可能失去她的心情,殷瀼便心有余悸,那种感觉仍然这样清晰,让她十分后怕。

    奚晚香终于也忍不住,抱了殷瀼,在她耳畔不动声色地吻了吻:“堂嫂让我别离开,是什么意思?”

    殷瀼的耳尖发烫,可她仍然紧紧拥抱着晚香,温暖便从怀中源源不断地传入身体,仿佛这样便能弥补自己三年前的错误,便能让自己惊魂甫定的心安静下来。“……对不起。”

    奚晚香的眼眶迅速红了。

    “晚香……堂嫂很想你。”

    一滴眼泪猝然而落。奚晚香却又笑了。

    这三年,整整三年,她都在一片晦涩不清中度过,对外界,对俞家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她都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是沉浸在自己对堂嫂的感情中,深刻的爱意浸泡在肆意生长的怨怼里。自从到这个世界,奚晚香就再没了别人,她能回想得起来的,都是关于她的堂嫂的,绝无仅有。她又如此可悲,唯一爱过的一个人,却让她的感情低贱到了尘埃里。

    出嫁的时候,奚晚香是心存不甘的。她觉得堂嫂就是懦弱,就是不敢面对她的感情,就是害怕世俗的眼光,这才将她远远推开。且顺便能让殷家从中得益,让从前帮过她的哥哥获救。堂嫂放弃了自己,堂嫂根本不爱自己,都是一厢情愿,这样自暴自弃的情绪让她几近崩溃。再到之后,晚香渐渐走出了这个怪圈,丝丝缕缕的想念便从脑海深处蔓延出来。

    这话不过几个字,可却轻而易举地拨动了奚晚香布满灰尘的心弦。这一刻,相拥在一块儿两人,似乎又重新有了灵犀,像绵密丝线一样的想念无论多远,都将她们俩牵在一起,难以分开。

    感受到晚香身体的微微颤动,殷瀼便松开了她。抽了手绢为她擦去滚落的眼泪,殷瀼握紧了她叠放在膝头的双手,轻轻叹息:“这几年过得可好?”

    奚晚香任她执手,乖顺地垂着眼睛。在浓浓的黑暗中,晚香的肌肤这样嫩,让人想在上面掐一把。“堂嫂说的不错,俞家人确实都挺好的。我不能生养,便让俞公子多多与两房妾室行房事,那两个妾室倒都还争气,先后生下了一男一女。俞知府忙于政事,无暇分心,能抱上孙儿就让他很高兴了。夫人也不是个喜好刁难的,见我冷淡,也没有多强求于我。”

    听到晚香不能生养一词,殷瀼的手又凉了几分。她有些内疚,把手轻轻覆到晚香的小腹。晚香刚从床上起来,便只穿了一件亵衣,披了件罩衫,透过薄薄的绸衣,能清晰感受到她小腹的柔软,盈盈一握。“傻姑娘,做什么非要伤自己的身子。”

    奚晚香呼吸快了一些,被她摸着,小腹似乎涌起了一股暖意。晚香亦伸手,把殷瀼的手贴得更紧些,抬眼,朝她勾着唇道:“堂嫂可要负责?”

    殷瀼微窘,却还强装着镇静,不慌不忙地回望她:“自然要负责。”

    晚香心中震荡,靠近一些,把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挪,从小腹到腰际,再逐渐往上。“伤的可不止小腹,还有心。堂嫂,可要摸一摸我的心跳?”

    她的声音就在唇边,殷瀼到底还是有些紧张,即刻把手缩了回来,站起身:“你且等会,我去拿个东西。”说着,殷瀼便仓皇而逃。

    殷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如今在晚香面前,两人的相处模式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她能在外人面前一贯疏远而端庄,可这会儿对着晚香,就频频失态。殷瀼迎着初夏微凉的夜风,迷惘之中却还有点细微的期待。

    门微阖着,殷瀼敲了敲便进去了。

    屋内点了红烛,展了一半的绢布屏风遮了里屋,殷瀼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应答。心觉奇怪,难不成是出去了?殷瀼摇了摇头,便准备进去将东西放下就回去了。

    可谁知,绕过屏风,却见晚香正在换衣服。光洁的上身只剩了一抹鹅黄的肚兜,柔嫩嫩的颜色,就像她一样娇妍。奚晚香亦侧头看到了殷瀼,脸上飞上了红晕,可还是努力装得平静:“刚刚吃东西撒到衣服上了,便准备换一件。”披上一件中衣,晚香又朝堂嫂眨眨眼,“要堂嫂帮我系衣服。”

    殷瀼别开眼睛,装着看不见,走到桌边,把手中的锦囊放下。“衣服都要堂嫂帮你穿了?”

    “嗯,手受伤了,弯曲不了,系的结一会儿就散了。”奚晚香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得还倍儿真诚。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殷瀼才不信她。

    奚晚香乖乖伸手,还煞有其事地指指关节:“之前从永州跑过来的时候扭到了,可疼。”

    殷瀼抬眼,准备嗔怪地看她时,目光却不慎落到了她起伏的胸前。像两座小峰一样,颤颤盈盈,煞是可爱。

    深吸口气,殷瀼不想和她在这样对峙下去,便干脆遂了她的愿,替她系上了衣带。系带在肋下,胸前有三粒小小的纽结,这件是新衣,因此纽结的口子也紧,扣了半天才扣上。等殷瀼替她整理好衣领,直起身子之时,已是微有薄汗。

    “堂嫂,你热吗?瞧你都出汗了。”奚晚香装着无辜,用衣袖替她擦额。

    殷瀼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她那点儿小心思殷瀼还不知道?只不过此刻的殷瀼甘之如饴罢了。

    从锦囊中取出这支被晚香送回来的纤细玉镯,殷瀼亲手又戴到了晚香的腕上。烛光下,两人的玉镯相触,清凌凌如金属撞击之声,一直传到两人的心上,仿佛发生了共鸣。

    “给你的东西,可别说不要就不要了。”

☆、第一百零六章

    

    奚家上下忽然又热闹起来。奚二姑娘时隔三年回到奚家,让这个长期冷清、亦没什么人气的大宅子重新又活泛起来。

    奚二爷也高兴,一道在桌上吃饭的时候,更喝了几盅糯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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