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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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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时候,谁曾想过也有肯着她情的时候!当时觉着她母亲秦氏小家子气,连带着觉得殷瀼亦空有一副皮相,上不了台面,便明里暗里没少挤兑嘲讽她娘儿俩。风水轮流转,不想竟嫁了个乡绅地主,如今听闻还是家中掌事的少奶奶,至于今日……

    殷夫人略略叹了口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家里已不比当年,若要靠钱财贿赂,把正翰从那狮子口中救出来,怕是得要个小百两银子,可上哪儿去变这么多银子出来?卖地契?省得今后便不过日子了?若能让奚姑娘嫁去知府,想来便是两全其美的事儿,虽说不是斩钉截铁地能让殷正翰出来,能让殷家重新好转起来的必需条件,可人之常情,若多了这层关系,俞知府高兴,十有八^九会放过殷正翰。虽自己是存着私心的,可对奚姑娘、乃至奚家来说,也算是不能再好了的婚姻了!不过就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这样想着,殷夫人底气也足了一些。只是还未开口询问,殷瀼便不疾不徐地说:“听夫人这番话,这婚事确实不错。可晚香年纪也大了,还是得她自己同意才是。况且我也只是奚家的媳妇儿,没有这定夺的权。夫人,不若自己与晚香说罢。”

    殷瀼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摆明了是不想管这事儿。殷瀼明白,若殷夫人果真与晚香说此事,依照晚香的脾气,自然会二话不说推了去,眼皮子都不会眨一眨。

    殷瀼这丫头如今在奚家说一,谁敢说二?晚香嫁或不嫁,哪里轮得上那黄毛姑娘自己点头,不过就是殷瀼同不同意的事儿!心下明白殷瀼的意思,殷夫人便有些为难了。若殷瀼就给个如此的囫囵话,奚夫人便只得亲自与奚姑娘明说。可那姑娘瞧着不是个轻易动摇的软骨头,若咬定了不嫁,那么她也是无计可施的。毕竟非亲非故,且说到底这婚事还是出于救正翰的私心,奚姑娘若不想嫁,自然也没这个必要非得答应帮这个忙。

    正迟疑着,殷少夫人蒋氏便抱着谌哥儿从屏风后面出来了。谌哥儿也不知得了什么病,整日昏昏沉沉的,吃不了多少东西,却又浑身浮肿,本该是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少爷,如今看上去却面色蜡黄、眼皮儿耷拉着,让人看着心疼。

    蒋氏挺着半大的肚子,眼睛里噙着泪,不发一言便给殷瀼跪下了。殷瀼大吃一惊,忙疾步上前扶着蒋氏的肩膀,让她起来。可奈何蒋氏执着,推了殷瀼的手。

    殷夫人回来便与她说了这事儿。她不如殷夫人会说话,不懂得旁敲侧击的技巧,只殷殷切切地说着家中这些年的苦处,又说她夫君为了维系这个家,没少花费心思。少爷的身份,本该在家里锦衣玉食,却整日为了这一大家子的生计东奔西走,最不济的时候,甚至还去码头跟着搬货物,回来一看,肩膀都烂了!

    蒋氏越说越激动,直至声泪俱下,哽咽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病恹恹地伏在蒋氏身边的谌哥儿见母亲哭得这样悲戚,亦从病中醒过来,跟着哭起来,声音细细的,都像带着小钩子一般,钩在殷瀼的心上。

    听了蒋氏的话,殷瀼亦唏嘘。哥哥确实是个好人,一点儿都没有公子哥的坏脾气。从前还在殷家的时候,身份不高,少不得被排挤,几次因误会,百口莫辩而受罚。都是哥哥悄悄地给自己送吃的,安慰自己。殷瀼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相反,这些细枝末节的感动都存在心里,到了这个时候,都成为让自己举步维艰的阻力。

    殷瀼最终还是点了头,答应定会将这“难逢的好事”传达给晚香,会尽心帮着劝晚香。蒋氏抹着眼泪,要朝她磕头,被她拦下了。

    她走的时候,平心静气的。殷瀼与那一干人明说了,自己答应归答应,劝导归劝导,可最终点不点头却还是看晚香。依照晚香那脾气,怕这事儿最终还得无疾而终。

    殷瀼站在厢房门前,这会儿淅淅沥沥开始下了雨,雨水连成线,自檐角而落,一长条一长条的,垂击到青石板上,清脆极了。

    她忽然不敢进去了。

    屋内亮着烛火,照得整个屋子亮堂堂的,她知道从屋内看出来,定能看到她在门外踌躇的模样。也不知晚香会不会看到自己迟疑的身影,也不知晚香此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也不知她知道她的堂嫂准备极力劝说她嫁给俞公子,会做何感想。想着,殷瀼便愈发没了进去的胆子。

    于是,她干脆在庑廊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探枝进来的海棠经了风吹雨打,已经蔫了不少。她觉得自己着实可笑,殷夫人说的那些,她都明白,甚至已经来回想了好几遍,而蒋氏方才哭诉的,更是让她心情沉重。可心中不想让晚香骤然离开自己那么远的念头还是牢牢占据着一席之地。正是这一点儿念头,让殷瀼彷徨。

    俞立轩这人,殷瀼也算接触过一点儿。他与哥哥一同念过书,十几岁的时候便考取了举人,当时名动一时,说是个天才。可惜最终因国之动乱没得上京,落得个遗憾。年纪也有些了,大约摸二十四五,膝下却尚无一儿半女,家里两房妾室,听说都是良善温和之人。

    俞公子人也算是老实,没坏心思,又是老太太喜欢的官家子弟,摒弃那些可耻的念头,俞公子这人,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殷瀼叹口气,再这样坐下去,便要通宵达旦地神思了。可没等她下定决心起身进屋,便被奚晚香从背后轻轻环抱。

    “我以为你已经睡了。”殷瀼心头一舒,抚了抚晚香交叠在她腰前的双手。

    “堂嫂为什么不进屋?”晚香的声音在愈大的雨声中显得格外细微。

    殷瀼的手顿了顿,想到她在屋内一直看着自己的影子,殷瀼竟也有些无端的高兴。“没什么,赏了会雨罢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奚晚香把下巴枕在堂嫂肩上,终于问了出来。

    殷瀼抬手,手指轻轻勾着晚香柔嫩的脸颊。

    天色如黛釉,柳叶茂密,撩拨人心。

    许久,殷瀼才缓缓开口:“没有。”语毕,她若无其事地起身,也没有看晚香一眼,“起风了,该睡了。”

    相顾两无言。殷瀼对方才的事儿没提一星半点,只默默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亦没管晚香,只背对着她,掩上被子,阖上了眼睛。

    身后一沉,床头橱上的豆灯被吹灭,整个厚重床幔下的世界便笼在一片漆黑之中。可这漆黑却让人莫名放松。

    背后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顺着被褥把殷瀼整个儿包裹起来。

    窗外虫鸣声声,这个仲夏漫长而让人愁虑。

    许久许久,身后都没有一点儿声音。殷瀼便觉得晚香大概已经睡着了。她想到忽然之间今后就可能真的难见小丫头了,这种空落的感觉要将她吞噬。此前是自己逐渐明白了心意之后,主动将晚香疏远,可真的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她却怎么也不舍得了,她想再看看小晚香的睡容,或许这样同床而眠的时候有一次便少一次。

    殷瀼轻轻转身,眼睛眯着一条缝儿,却愕然发现晚香竟还醒着,就这样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地凝视着自己。殷瀼的睫毛抖了抖,立刻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其实奚晚香都听到了。她跟在后面,在奚夫人的洞开的窗子外头听得分明。亦听到蒋氏声泪俱下地恳请,仿佛把堂嫂的帮忙当作理所应当,她若不答应,便是有违孝和礼。晚香没听完便走了,可想而知,堂嫂定是答应了。她心里难受,听不下去。

    方才见堂嫂在屋外犹豫不定,晚香只觉得心疼。堂嫂是想着自己的,可却无奈被逼到这地步。她是做好了面对堂嫂劝说出嫁的准备才出的门,只是没想到堂嫂竟然一点儿没提那事。奚晚香没由来的感动。

    堂嫂转过身来的时候,晚香分明看到她在装睡。

    奚晚香忽然无声地笑了出来,她的堂嫂啊,怎么这么可爱。

    笑着笑着,晚香脸上便严肃起来。她微微叹息:“我不会嫁人,也不会离开你。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你。我会保护你,也一定会让世人承认我们。堂嫂,我……我爱你。晚香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你了,可怕你视我为异端,这才迟迟不敢表白,你是不是等急了?”

    奚晚香的声音那么轻,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糊涂的梦呓。她的声音还如此稚嫩,可却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殷瀼忍不住微微战栗,明明是该欢喜的,可心下却五味陈杂,酸楚、苦涩、迷茫与畏惧,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让她无处遁逃。

    怕眼泪从眼角落下来,殷瀼稳着呼吸,正准备翻身过去,背对着晚香,唇上却突然传来绵软而湿润的触觉,灵巧的小舌细细舔舐着唇线,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着最钟爱的珍宝。

☆、第九十九章

    猝不及防的亲吻如春日第一场绵绵细雨,无声、轻柔,却又细润到每一寸土壤,每一簇新叶。

    呼吸几近停滞,这短短一瞬,却仿佛无限延长,像四面席卷而来的浪涌,一下将殷瀼沉溺在其中。周遭的虫鸣一时没了声响,一切都安静下来,能听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心跳,能清晰感觉到晚香的鼻息,带着少女独特的淡淡体香,浸入殷瀼五脏六腑,温柔而霸道地把她整个儿占据。

    殷瀼装睡装到了彻底,即便她明白兴许晚香早已发觉自己在装着,可还是在两人唇瓣分离的时候,若无其事地转身过去。

    随即,晚香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把脸颊贴在她的背上,一夜皆静谧再无言语。可仅仅方才晚香说的那些表露心意之词,已值得让殷瀼彻夜难眠。

    原来,她喜欢自己,竟喜欢了那么久。

    幼时晚香总爱黏着自己,从乡下到奚宅,见着谁都是怯生生的模样,可偏生在她那儿却总是古灵精怪的。又总爱黏着自己,软白的脸蛋,穿得圆滚滚的身材,像个甜糯的团子一样。后来小晚香从乡下回来,带着能救她的药材,穿得朴素,可推门进来,身后披着光,却竟像降临在她身边的小仙灵一般。再到晚香冲动地阻止其堂哥与殷瀼圆房……

    两人的故事太多太多了,多到殷瀼一经思索,便难以有个尽头。可这些点点滴滴,看似不起眼的事儿,却似乎都在轻声诉说着绵绵无休的情意。只是这些情感被深藏着,从来不敢轻易显露。

    如果说之前,殷瀼仅仅觉得心有悸动,那些念头蠢蠢欲动,而这段短短的表白与甜蜜的亲吻,就好似惊蛰的炸雷,把殷瀼层层包裹在深茧之中的情感惊醒,俄而便破土而出,一瞬即长为参天之树。

    殷瀼慢慢回忆着,原本被自己忽视的情感逐渐分明起来。这条贯穿其中的藤蔓,循着根摸去,才发觉早已与这些年的日日夜夜密不可分,早已在自己和小晚香的心绪里盘根错节。

    究竟是什么时候,从寻常的喜爱转为了依赖,再从这依赖逐渐演变成不能离开。

    殷瀼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

    回忆得越多,追溯得越深,她的脑子便越清楚,这种冷静的清楚却又极其冷酷。

    东边的天空开始发亮了,天光熹微,百鸟鸣啭。是个好天气,如箭的光亮从丝丝浅云之后喷薄而出,从黑暗到光亮不过就眨眼的时间。就是这分秒的光景,却足以让人心灰意冷。

    晚香是个倔脾气。和她爹爹相像,说一不二。这点,殷瀼再明白不过了。她说“不会嫁人”、“一定会让世人承认”,便一定会想尽办法做到。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有什么办法“让世人承认”呢?甚至在一时的激动过后,殷瀼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一天。就算晚香主意多,可她不过就是个及笄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与这一整个世界的人和声音去对抗?卵于击石,其结果早已注定。

    殷瀼忽然又想到奚清瑟。对于清瑟与南风的感情,殷瀼早已有所发觉,只是从未表露一丝半点,只默默关注着她们,暗暗期许她们最终能有个好结局,就算不能明昭于世,这样私底下一世安稳相伴也是好的。这两人的感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却也成了殷瀼心底的寄托,曾给过她信心与试探的勇气。

    可究竟还是失败了。饶是清瑟委曲求全地如世人既定的规矩,嫁了人家,又想尽办法与心上人厮守相伴两年余,可最终也逃不过世道的谴责,天理的捉弄,落得个双双赴死、殉情的下场。

    想着想着,殷瀼心中因爱而激起的冲动便如同即将燃尽的星火,在终究到来的黎明中湮入一片毫无希望的黑暗。

    想明了之后,殷瀼还是不想让晚香离开自己,可对比之下,她更想让晚香平平安安,稳稳妥妥度过余生。她性子鲁莽,两人的当前微妙的关系被打破,世人的眼光便会循着裂缝渗透进来,到时候的局面,莫说晚香,就连殷瀼自己都无法想象。

    她只是一个在封建中长大的平凡女子,一步步在世俗的桎梏中循规蹈矩,仅仅只是想想她们双方互相生出的情愫,就足以让殷瀼震惊愕然,继而自责痛苦。就算曾有一瞬想努力挣脱牢笼,可奚清瑟的失败却又给她最现实,最沉重的打击。她害怕一切未知的变故,她亦害怕世人不加收敛地指点,这些不见血的伤害,她可以承受,可晚香,她不愿让晚香去承受。

    况且殷瀼如今是奚家的主心骨,老太太病倒前嘱咐给她的话仍清晰在耳;就算不喜殷家,可她到底还是殷家的女儿,这些责任压在殷瀼的肩上,晚香能不顾一切地甩掉,可殷瀼不能,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她也不可能弃自己的责任于不顾。这些同样也让她的心又深深沉下去几分。

    如此通晓了之后,殷瀼似乎也能平心静气地接受两地分离了,不过就是两天或三天的车程,若有心,总不至于见不着一面。毕竟是两个女子相恋,又是亲戚关系,如此不合礼数、大逆不道的爱情,就算被人发觉冰山一角,都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晚香不计后果,能豁得出去,可殷瀼不行,她得拦着晚香做傻事。

    让奚晚香嫁过去,不是万无一失的法子,但却是殷家当下的救命稻草。若站在殷家的立场,殷瀼会动摇,可若晚香坚决拒绝,她便会心安理得地回绝殷家,就算殷瀼自己也算是殷家的一份子,也曾受过哥哥的疼爱。可站在她自己的立场,殷瀼却只能彻底松手。世人的眼光不可避,晚香总要嫁人,殷瀼留不住她,也不会去留她。若要嫁,俞公子真的不错,无论家世,还是人品。

    起床的时候,殷瀼发觉晚香眼皮有些红肿,她就这样惴惴却又专注地望着自己,仿佛期待着什么,仿佛要从殷瀼波澜不惊的神情中挖掘出一丝动容。

    殷瀼心疼极了,可能说什么?她只能装作看不见,像往常一样笑着牵了晚香的手,让她坐在鸾花铜镜前面,手执篦子,沾水打湿,替她抚平毛躁的鬓发,素手纤纤,为她挽起一个发髻。

    从铜镜中望去,奚晚香只能看到堂嫂微动的衣袂,白净的手指,偶尔手举得高了,便能露出一截细瘦霜白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个莹绿的翡翠镯子,晃晃悠悠,显得她的手腕愈发好看。晚香看着,便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镯子,镯子是一对,那么人也该是一对。

    堂嫂的动作极其轻巧,就像清风在发间穿行,奚晚香眯着眼睛,就想起当年因宋妈妈手劲儿大,便缠着堂嫂在铺子里重新梳头的场景,那时候对堂嫂还没有这么多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朦胧而美好。

    “堂嫂……”见殷瀼心平气和,奚晚香不免有些心焦,想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开了口。

    “怎么了?”殷瀼牵着晚香的手,两人一同往前堂用早饭去。

    “昨夜晚香没睡好,不知吵没吵到堂嫂。”

    殷瀼摇摇头:“日头热了,院子里又多樟柳,怕是被知了声聒噪到了。稍晚些便让下人帮你粘了知了去,今晚必然睡得好了。这回我倒是睡得挺好,没受那蝉声的烦扰。”殷瀼随口说着,幸得她起得早,把眼下的青黑都用冰袋子敷了敷,又用了脂粉遮盖,这才看着精神奕奕。

    听殷瀼这么说,奚晚香便愈发迷糊了。昨夜……分明见堂嫂是在装睡的,她都看到堂嫂眼眸的开合了,在大着胆子亲吻堂嫂的时候,晚香清晰察觉到堂嫂身子的颤抖,那些细微的变化是发自内心的,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

    可这会儿,堂嫂却这么平静,面对着自己质疑的眼神,她并未逃避,反倒大方地朝自己微笑。还真不像是在逃避的样子。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那些……不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幻想出来的?

    奚晚香越想越觉得迷惑,昨夜发生的一切,包括表白,包括亲吻,都好像成了一场美妙绝伦的风花雪月,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自己脑子里的臆想。可那亲吻的感觉都还尚且清晰,又怎么会就是一场梦境呢?但从前做梦梦到亲吻堂嫂的时候,那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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