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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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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立轩便朝晚香拱了拱手,温和地笑笑:“奚姑娘。”

    晚香对他没多大兴趣,随随便便扫了他一圈,想着或许能借着这位知府爷的公子,帮殷家哥哥一把,便亦回礼道:“晚香见过俞公子。”

    说罢,便再没了搭理他的意愿,专心致志地啃着地瓜,站在堂嫂身边听他们说话。

    这位俞公子想来竟也是个有志之士,对国家的兴亡有自己的见底。只是不怎么会说话,对着几个大事不懂的女流之辈大谈治国的空泛之论,又说如今天下的格局。莫说蒋氏听得直打哈欠,就连客客气气听着应着的殷瀼都忍不住心不在焉起来。

    晚香啃完了手上的地瓜,便小声催着堂嫂吃,若是凉了便结皮了,干巴巴的又硬,就不好吃了。

    殷瀼回身,摸了摸晚香的头,又觉得在人家说话的时候吃东西显得不尊重,便朝晚香微微摇了摇头。

    晚香忍不住朝这个没眼力劲儿的俞公子使了使眼色。俞公子看着晚香,顿了顿,终于停了下来,只是脸色看着有些不自然,眼睛垂了下去,面上竟有些泛红。

    其实殷瀼一早便饿了,尤其闻着喷香的地瓜,忍了又忍才没跟着吃起来。她感谢地看了晚香一眼,便慢条斯理地捧着地瓜吃起来。

    俞公子想来是个话痨,停歇了一时半会,便又忍不住开了口。这回好歹没有再说什么国家大事,却开始叹息他此刻正在地牢中受苦的旧时好友,说他们俩曾经同在书院的时光,又说正翰兄是个不错的好人,只是如今世道混乱,才遭了这样的罪。

    还不是你亲爹爹抓的人!这会儿倒开始哭可怜了!

    这些个话不说倒还算了,一说,蒋氏便先忍不住开始垂泪了。

    殷瀼忙放下正吃着的地瓜,擦了嘴,转而安慰蒋氏。

    生怕这不识相的俞公子再说些什么伤及人心的话,晚香忙笑着扯开话题:“方才听俞公子说,咱们这山里还隐居着一个当世高人,若是能出山,定能把如今节节败退的大明朝挽救回来。也不知俞公子说的是哪位高人?”她本对这什么高人完全没兴趣,可方才他那长篇大论中,晚香只记得了这一小段,便赶紧重新提及,问了俞立轩。

    俞公子没想到,这小姑娘竟对政事有兴致,便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样,眼睛都亮了亮。朝她靠近一些,说:“倒也不是确凿无疑的,只是传闻罢了。只是近十年前,陈觐这人确实是声名大噪的。当时政局不稳定,朝野之上分了两个流派,互相争权夺势。陈觐谁也不帮,就跟了一个不成器的皇子,谁都没想到,这瞧着懦弱无能的皇子在他的辅佐下竟真成了黑马,成了当今的皇上。可登基之后,陈觐就消失了。谁也不知去了哪儿,有人说兔死狗烹,也有说人隐居起来了。几年前听闻有人在永州过去的山上见过他,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接着,俞公子又意犹未尽地说,如今正值与清兵不可开交的时候,内忧外患,若能让这人重新治世,想必还能有些转机。

    奚晚香随便点着头,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陈觐这名字她是知道的,明朝晚期风云一时的人物。北京沦陷之后,陈觐为首,在南京拥立福王朱由崧,建立弘光政权。弘光帝死后,又辅佐鲁王朱以海于绍兴监国,后又为郑成功的得力军师。在清军长驱直入之时,为明军殊死抵抗做了许多贡献。此人喜怒无常,又频频易主,最终南明亡的时候,连影子都找不到,可到底也算是个英雄一时的人物。在这么多历史人物中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

    不过这与晚香有什么关系,她只想俞立轩赶紧别说话了,吵死了……

    正想着,狱卒掏出钥匙,终于丁零当啷地将牢狱的大门开了。在外面等了许久的一行人便赶忙噤声,让狱卒领着,鱼贯而入。

    地牢常年不见日光,阴冷潮湿。

    见到自己亲人在如此肮脏闭塞的环境内,前来探亲的又大多妻女母亲,因而哭哭啼啼的,一时牢内满是令人心烦意乱的哭声。

    好容易见到了殷正翰,蒋氏免不了扑过去,趴在木头柱子间与她夫君道一番相思苦,稍平复下来,又说谌哥儿情况不好,昨夜又发热了,没说几句便又红了眼睛。殷瀼见哥哥比几年前老了不少,眼角亦布了皱纹,便知他为家里也算是努力想着办法的,只是这样的一个家,似乎也没什么回天的余地了。

    俞公子这会儿倒识趣了,没去打搅两人的相聚时光。只最后宽慰了几句,说定会帮着想办法,让父亲及早放了殷正翰出来。

    探监的时间不过三炷香。时间一到,狱卒便叫嚣着赶人了。蒋氏与殷正翰难舍难分,哭得柔肠欲断,狱卒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旁边站了知府爷的公子,只好赔笑着等在一边。

    又是一炷香过去,蒋氏才叹着气起身,一步三回头地在殷瀼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重见日光,才觉日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俞公子说如今城里也不安宁,便陪着三人一同走回去。

    晚香原本没心没肺地走在俞公子与堂嫂之间,与堂嫂说话的时候,那公子总时不时地插话进来,还总说些不合时宜的。明明说着,那湘水中新发的水莲长势真好,他偏偏插一句说,这里的水莲品相下等,是野生的,且开花时间也短。如此三番,还总觉得自己说的在理,骂也骂不得,说也说不得,难受得很。

    晚香决定不睬这情商为负的俞公子,无视了他的话之后继续甩着堂嫂的手,指着街上的所见所闻说笑。谁知这俞公子倒是执着,语不惊人死不休,偏偏问晚香道:“见奚姑娘也及婚嫁年纪了,不知可有婚配?”

    奚晚香脸色一黑,真的是好好的心情,非搅得人浑身不自在!

    还没等晚香开口,手上忽然一个力道,把晚香拉了过去。她与殷瀼的位置便换了过来,晚香不明所以地抱着堂嫂的胳膊,只见堂嫂淡淡笑着,把晚香同俞公子隔开来,对俞立轩冷道:“公子如此直白地问及女子闺阁之事,恐怕不妥吧。”

    俞立轩悻然,忙说:“说得是。”

    这么一出之后,俞公子便不怎么搭话了,不多时便与三人分别,回府衙去了。

☆、第九十七章

    因俞公子的话,殷瀼重又记起了晚香的婚事。

    她今年十五,正是恰当的时候。老太太中风前还将晚香托付给了自己。一想到从来令人生敬的奚老太太眼中的哀求,与再三让殷瀼答应她,会替晚香定好终生大事,殷瀼心中便一阵酸涩。这几个月她总有意无意地想忽略晚香适嫁的事儿,可忽略不等同于真的不存在,晚香终究还是要嫁人的,终究还是不属于自己的。

    这是整个朝代,整个世界的共识,若不遵从,便只得落得个身败名裂、沦为笑柄的后果。殷瀼深切地懂得这一点,从小在这官宦深闺中长大,血脉中已经烙印了抹不去的痕迹,它们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地在殷瀼脑中蔓延,让她一想到和晚香可能的一切,便终究无法避免地陷入深刻的自责与悲哀。

    怎么就对一个女子产生了这样的感情?怎么就对自己的小姑子难舍难断?殷瀼从拢着的宽袖中伸出手,对着阳光,手指皎如玉笋,她又收回来,把手指落在自己唇上。

    这双唇……触碰过晚香的脸颊,触碰过她的唇。

    甜蜜与喜悦,从心底油然而生。伴随而来的又是无法逃避的彷徨和恐惧。这两种情感相生相伴,牵潆难断,让殷瀼难以下定决心,又迷惘不知该何去何从。她明白晚香的心,像殷瀼这般聪明擅察,若说从前还不曾想到这一层面,可到了如今,她若还看不出来,便全然是假了。只是她还不知究竟该怎么做,方能两全,便不能鲁莽行事,不能让晚香与她现如今的微妙平衡被随意打破。

    俞公子怕是对晚香有心。

    殷瀼在回来的路上便看出了这一点。晚香对待他人的喜欢总是后知后觉,反应迟钝,显得殷瀼倒是比她敏感地多。很久之前的与晚香定了娃娃亲的钟志泽,又有如今的俞立轩。她总能一眼便看出这些男人对晚香的好感。

    殷瀼粗粗想了一想,一时想到的竟全是对那公子的不满之处。譬如他太不解人情了,总说些让人心生无趣的话,又如他今年二十五六,年纪比晚香大了太多,不合适之类的。想着想着,殷瀼自己都觉得发笑,便摇了摇头,明明是个不错的人选,却被自己硬是找出来这么多不妥之处。

    叹口气转身,殷瀼却发觉小晚香竟站在庑廊之下望着自己。仿佛心事被蓦然窥探,殷瀼呼吸都滞了滞,略显尴尬地朝她走去:“何时站在这里的?也不叫我一声。”

    晚香笑着挽过殷瀼的手,亲昵地说:“也没多久,见堂嫂皱着眉,不知在琢磨什么,也不好打搅。”她顿了顿,又问,“堂嫂是在想什么呢?”

    殷瀼道:“没什么,回了家,无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儿罢了。与你这般年纪,堂嫂都已经与你堂哥交换了小帖,预备出嫁了呢。”

    晚香没留心,只说:“时间过得这么快,都七年了。”

    殷瀼淡然笑笑:“也不知再七年,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再七年,还是再再七年,再再再七年,晚香都是和你在一起的。”见廊下海棠花开得正盛,晚香便不经意地说着,倾身采了一朵海棠,将它别到堂嫂发髻上,兀自高兴地说,“堂嫂平日总喜穿些素色或深色的衣裳,这花艳艳的,倒是衬得你鲜丽起来。”

    殷瀼脸颊忽而红了红,把海棠从发髻上取了下来,插到了晚香髻上:“堂嫂都这岁数了,哪里还像你们年轻娇妍,什么时候便是什么妆扮。”说着,又端详了晚香一番,满意地说,“瞧你,多好看。”

    奚晚香没有与堂嫂争论什么,她只看到堂嫂面颊鼻尖都有霞色,可爱可亲。“堂嫂——你脸红了呢。”晚香抿唇笑着,揶揄。

    殷瀼眼神一转,朝脸上扇了扇风:“这天是愈发热了。”

    用了午饭,两人便去见了殷父。暗沉的屋子里满是缭绕的烟雾,两人来得不赶巧,正是殷老爷抽大烟的时候。殷老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便无暇与两人多交际。饶是多年不见的女儿,他都是冷冷淡淡的,说什么都只是点头微笑,神色恍惚。

    屋内鸦片焚烧的气味着实难闻,仅仅站了片刻便让人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殷瀼没得多言,便牵着晚香出来了。“从前他还不是这样的,自从抽了大烟,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却怎么也说不好,谁的话也不听了。”殷瀼有些无奈,“我只是一个庶女,讲话更是无足轻重。只能眼看着他一日日折腾,折腾自己,也折腾家里。”

    这时候的鸦片才传入几年,还不算十分盛行,因此上瘾了之后便只得时不时花大价钱到处搜寻。且成分不纯,捱的年岁也更长些。不过瞧着殷老爷如今瘦得只剩一副骨架子的模样,又抽着大烟,腾云驾雾,怕是也撑不过几个年头了。

    在殷家呆了两天,殷夫人的伤风总算好些了。可殷正翰却还是丝毫没有要被无罪释放的意思,殷夫人思来想去,不过就是砍死了几个街头的混混,如今永州城这么多乞者,日日冲突矛盾还少么?死人也是司空见惯的。况且他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两位老爷、公子不都是相互熟悉的?就算现在自家老爷堕落在大烟里了,可往日的情谊还是在的,不至于为了几个混混而撕破脸皮罢?

    殷夫人越想越觉得蹊跷,也不知那知府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样吊着,也不说得清楚明白。于是,殷夫人便变卖了名贵首饰之类的,收拾了金银细软,亲自上了知府府衙的门。

    不出所料,一番寒暄之后,殷夫人便知这俞知府果真是个欲吞象的老狐狸。也不知这府库内是穷成什么个样子了,竟让俞知府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子敲诈。殷夫人心中愤怒,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轻飘飘地提了前年奚家供上来的两百两纹银,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飞来横财,况且这两天还提高了赋税,该是有盈余的,哪里可能像知府口中这样败落?

    俞知府自然明白殷夫人话里有话,却一味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唉声叹气世道艰难,当官的也苦,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再加税赋怕是要官逼民反了,而奚家的银子早已一个子儿都不剩了。他两袖清风、家徒四壁是有目共睹的,只能让辖府内的大家多多担待了。

    殷夫人气得要死,这俞知府又不是不知道殷家如今百般萧条的情况,能维系下去都不错了,还敲着饭碗讨钱!真真是骨子里的不厚道!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本就知俞知府非善类,可没想到竟能这样不知廉耻地搜刮!

    可又有什么办法?蛇被掐准了七寸,自家儿子还在地牢里被看守得紧紧的。殷夫人只得忍着一肚子气,好言好语地请俞知府宽限几天。俞知府自是知道情况,便呵呵一笑,让殷夫人放心,两家关系匪浅,殷公子在牢中自然好吃好喝地供着。

    还好吃好喝?那等破烂地方能有得怎样的好吃好喝?殷夫人几欲把牙齿咬碎,只得赔笑着准备出门。

    还未抬脚,俞公子便正巧从外面进来。这公子是殷夫人看着长大的,忠厚老实,话多,就是不善言辞,与他爹爹不似,殷夫人还是挺喜欢的。于是,便又站着寒暄了片刻。

    谁知这公子竟三言两语便绕去提了奚姑娘。

    这奚姑娘是谁,殷夫人倒着实想了片刻,好容易想起来便是庶女殷瀼从婆家带来的小姑娘后,她也即刻顺着联想到俞公子对那姑娘的意思。坐在堂下的俞知府倒也有些惊讶,自己这儿子学业有成,但奈何是个榆木疙瘩,娶了两房妾室却还不曾开窍,平日里在他口中也从来不曾见哪家姑娘出现过。这回竟几句话不离这奚姑娘,倒让俞知府顿时宽慰起来。

    殷夫人回身望了望俞知府,见他一扫方才狡狡之色,意味深长地与自己笑了笑,殷夫人便知,或许殷家还未到山穷水尽、要变卖房地之时,或许一切还能有个转机。

    晚饭之后,殷夫人便提出让殷瀼到她房中小聚片刻。说这话的时候,她还顺带着瞥了眼坐在殷瀼身边的奚晚香。

    在这家里,自从老爷抽了大烟垮了身子不管事之后,家里最有分量的便是殷夫人。殷瀼没得推辞,便只得跟着起身。

    晚香觉得有些古怪。这种不详的感觉,自从殷夫人从知府府衙那儿回来之后便一直缠在心里。她料想殷夫人回来本该是愁眉不展,至少不该如此轻松,若无其事的样子。且她此前从来不会过多关注自己,难得碰见一面,都只是冷淡疏离地点点头,可方才吃饭的时候却一直若有若无地看晚香!还有那蒋氏,之前极少会上桌吃饭,一般都是在屋内照料得病的小公子,今日却也来了,也跟着殷夫人一样时不时地看着自己,眼神中似乎有着几分感激,又有几分期待,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这种感觉让奚晚香浑身不自在,仿佛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本是与这些都不相干的人,就算她们千难万难,奚晚香也不会为了她们而去牺牲什么。

    可若是牵扯上堂嫂……晚香缓缓环视了一圈,这个陌生而冷清的府邸。她凝视着堂嫂随着殷夫人和蒋氏在廊下走远的身影,尽头是仿佛看不到光亮的黑暗。

    奚晚香心中七上八下的,她难以放心,干脆从圆凳上跳起来,悄悄跟在一行人之后尾随而去。

☆、第九十八章

    未等殷夫人开口,殷瀼便已经想到她欲说的话。

    俞公子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若真到了不能逃避的时刻,俞公子亦算是上上之选。可永州这么远,远得似乎隔了山海,远得仿佛见一面都要时隔好几年。从永州到台门镇,她当初嫁过去的时候都没有想这么多,可事到如今,却觉得真的太远了,太远了。

    殷夫人巧言善辩,这么几天下来,她也明白殷瀼似乎挺在意这姓奚的小姑娘,便列举种种晚香嫁于知府公子后的裨益。俞知府家重视儿子,那公子中意晚香,必会给她一个名分,到时候好歹是个少夫人的称号,到底是知府,是湘南最大的官家,有头有脸,说出去多么响亮。况且俞公子人也不差,人品什么的殷夫人再了解不过。

    而对于这桩婚事背后的隐意,殷夫人却绝口不提。可就算她不提,殷瀼也是心知肚明的。然殷瀼亦不点破,她只温温淡淡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面上浅浅挂着笑容,显得有些敷衍。

    殷夫人说得口干舌燥,便停了停,端着茶水抿了一口,又细细睨着殷瀼。也不知这丫头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殷夫人自是觉得三分难堪,这庶女还是家里姑娘的时候,谁曾想过也有肯着她情的时候!当时觉着她母亲秦氏小家子气,连带着觉得殷瀼亦空有一副皮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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