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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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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清瑟见晚香望着她,便冲晚香笑了笑。已是一年多不曾见面,两人亦不多言语,姐妹之间仿佛自有着默契。

    这几天一直下雨,整个镇子似乎笼罩进了一片冷清的灰蒙之中。怕是进入梅雨季节了,又潮又闷,让人浑身不舒服。

    奚夏华的葬礼比奚远镇的简单许多,虽说是奚家姑奶奶,可出嫁在外这么多年,又鲜少归宁,奚家除了老太太和二爷,几乎没有人对这个姑奶奶还有印象。

    棺椁入土的时候,奚远年这样一个七尺男儿竟浑身觳觫,最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若不是晚香在身边扶着他,他怕是要跌坐在这黄土上的。

    这一片半坡上的平地便是奚家的祖坟区,旧冢荒草萋萋,新坟土色仍清,眼见着便让人无端生出荒凉之心。奚家从三代之上的煊赫,到如今的人丁凋零,对比之下,实见怆然。饶是晚香内心并非奚家之人,都觉得有些嗟叹。所谓人事变迁,沧海桑田,世上所有的宴席都会散,只希望散场的时候,喜欢的人仍在身边。

    清瑟在奚家呆不了多久,那日冯姨娘被赶出去之后,举目无亲,想来想去还是不尴不尬地去了杜家,在清瑟面前大吐苦水,将晚香和殷氏说成是十恶不赦、不亲不孝的贱婢。清瑟自然不想让母亲日后继续在自己耳边絮叨,可瞧她连嫁妆都打包带上了,怕是真是走投无路,清瑟便忍下了,先收留一段时间,一旦有机会便赶紧把她再送回奚家来。

    冯姨娘这人,清瑟最是清楚不过,必然是母亲自己又惹事儿了,做得实在过火了,才让赶了出来。因此清瑟一直没有问晚香,直到走之前,清瑟才忍不住开了口,毕竟她与南风好好的在杜家过快活日子,母亲一来,许多事自然得埋到地底下去,束手束脚,实在不爽快。

    从晚香口中得知了真相,奚清瑟大为震惊,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母亲竟然会命人痛下杀手。这让清瑟在晚香面前窘然,怪不得母亲被奚家所不容,怪不得阿嫂殷氏总不用右手做事,行动有些不方便。

    望着晚香平平静静的神色,清瑟叹口气:“罢了,既然这样,娘亲便先在杜家住着吧。让你们担惊了,我替娘向你和阿嫂道歉。”

    晚香把手放在清瑟的肩上,微微笑道:“当时真是气急了才出此下策,给你添麻烦了。”

    清瑟很快便恢复了从前倨傲清冷的模样,扬眉一笑:“客气什么。你心里有数就好,能把长辈扫地出来,你也算是奇女子了,我该佩服你才是。再说,她毕竟是我娘亲,养着也是应该的,免得再给你们捣糨糊。”

    清瑟的语气满不在乎,晚香听着却忽然有些心酸。这两年亲人接连过世,让她对每一次的分别都愈感沉重。望着清瑟透着疏离的眉眼,她忽然觉得不安。说不清这种不安从何而起,晚香又看了看站在清瑟身边的南风,南风的眉眼比清瑟柔和多了,浓浓的,比从前少了胆怯和羞涩,乍然看去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正如她的名字,像一股暖和的南方之风。

    “你们,多保重。”晚香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如官样文章一般说了这句。

    清瑟等了半天,才等到这不轻不重的一句,嫌弃地嗤笑一声,好歹说一句:“你也是。”又朝不远处看着她们的殷氏瞥一眼,压低了声音,“阿嫂不错,若下手再慢,可就被他人摘了去,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

    “你……”清瑟的语气像在菜市场挑菜,让晚香想揪着她耳朵打她。

    见晚香脸色一阵青红,又忸怩地看看殷氏,端的不自在,清瑟忍不住笑了开来,又补充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捏着下巴一亲不就完事了?猜来猜去多没意思。哎,我跟你讲,那事儿可是能上瘾的……”

    没说完,晚香的脸是红了彻底,像下了油锅的虾子。

    “小姐!”南风终于也听不下去了,嗔笑着拍了清瑟的手。

    “嗯,那我们走了,加油。”清瑟笑得前仰后合,调戏这个小妹妹真是人生一大乐趣,要是从前早些发现就好了。

    晚香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小姐姐除了内心住了个女汉子,还是个小黄娘!虽然说得很有道理没错!但不是人人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好吗!要是没前戏,不顾一切地亲了堂嫂,堂嫂被吓跑了怎么办!上次不就想亲堂嫂来着吗,已经把堂嫂吓着了,追姑娘可不能鲁莽!

    轿子逐渐远去,殷瀼笼着袖子走近:“见你们说笑得开心,说什么了?”

    奚晚香犹豫了半天,想想清瑟的话也是不错的,不然她怎么能和南风成功地相亲相爱呢?两个小人打架打得正酣,那个叫她豁出去的小人逐渐占了上风。她抬眼快速瞄了堂嫂一眼,堂嫂身后是石壁,难不成要来个壁咚?奚晚香咬着唇,心中的小鼓快要被擂破了。

    啊啊啊,堂嫂会不会被吓跑!要是堂嫂吓跑了,去上门投诉奚清瑟还有用吗?!

    见晚香不言语,一个人红着脸站得笔笔直,殷瀼轻笑了声,把晚香飞到两边的刘海抚平,发觉她额上渗出了薄汗,便用手绢替她擦了擦汗。随口说:“姐妹之间有些悄悄话也是不错的,堂嫂不问就是了。”

    “堂嫂……”晚香望着面前的殷瀼,她微微倾身,替自己擦汗的模样认真端正,这话无端让她听出了酸意。

    “嗯?”

    “我想……”晚香嗫嚅着,脑中千万只虫儿嗡嗡嗡,嗡嗡嗡。

    殷瀼没多想,只道是亲人离别让晚香心里难受了。而晚香又垂着眼,看不出她的心思,殷瀼便安慰似的抱了晚香的肩膀,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说:“好了,没事没事。你清瑟姐姐虽说所托之人不良善,可她人聪明有办法,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且安心罢。”

    晚香叹口气,强吻得凭着冲动,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二次行动终以失败告终。她只好退而求其次,顺着抱了堂嫂的腰,在她光洁裸^露的脖子上落了一个不易察觉的亲吻。

    饶是这样,殷瀼亦浑身一僵。

    尝到了甜头,就容易不满足。奚晚香不顾堂嫂身子的僵硬,在她耳边用气音道:“堂嫂,我饿了。”

    软软暖暖的气息喷涌到敏感的耳廓,殷瀼耳尖红了。她立刻松开了晚香,面容却还是平静如常的,摸了摸晚香的鬓发,便说:“走吧,晚饭该好了。”

    望着堂嫂不急不缓的背影,晚香有些惆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她不想吃晚饭啊,想吃的东西却总也吃不到。

    杜家的气氛不比奚家冷清,但多了几分尴尬。

    杜少爷没那经商的脑子,两家布坊在他手上岌岌可危,濒临关门。杜员外本对印染满怀信心,可谁曾想这儿子竟如此不争气,折了本不说,竟还大有要把他手上在做的印染布业的活计也亏进去的意思。虽说杜少爷总把责任推给奚家,说奚家不厚道,把本就经营不善的布坊推给杜家,听儿子这样说,杜夫人自然也是帮腔的。可杜员外面皮薄,扯不下脸与奚家吵闹去,只把问题都归到儿子身上。气得杜少爷恨不得整日泡在酒缸子里度日。

    如今冯姨娘到了杜家,自是跟着女儿住在别苑,从亲家母那儿听说杜家如今的凄凉之状,她知道是因着自己从前那两家布坊的缘故,脑瓜子一转,便揣着明白装糊涂,故作不经意地把奚老太太授意,奚二小姐主谋高价贩卖布坊的事儿都一箩筐抖落出来了。

    冯姨娘那碎嘴,自是添油加醋,天花乱坠,为让杜夫人相信,还搭上了自己,明着说从前布坊是自己打理的,那等破落情景自然是再明白不过,谁知他们竟能这样唯利是图,可谓无奸不商了。

    杜夫人本将信将疑,然就是缺个由头给自家儿子开脱,把锅推到奚家头上,还能耍无赖骗些钱回来,倒也不错气。因而杜夫人便千恩万谢,到员外那儿哭闹去了。

☆、第八十九章

    奚清瑟回来的时候,发觉母亲正一人坐在正堂之下翘着腿嗑瓜子儿,模样甚是惬意。

    一见清瑟回来,冯姨娘忙站起身子,抖了裙上的瓜子壳,殷勤笑着迎上来,打听奚家的事。清瑟对她为何被赶出来已是心知肚明,因而对她的这个娘亲厌恶之心更切。奈何血缘之亲,清瑟只好拽了冯姨娘的袖子,让她以后少抛头露面,与杜夫人嚼舌头根。毕竟自己这个娘,虽有些小心思,可心肠不如杜夫人弯,火中取栗也不可知。

    到了别苑,扑面便是一股酒味。

    清瑟皱了皱眉,莫不是杜少康那浑人又跑来找自己要钱了?前些天杜少爷总腆着脸向她借钱,说得好听,若今后赚了钱,必然双倍奉还。清瑟才不相信这酒鬼的无稽之谈,觉着半分好奇,便暗地里查了查,才知杜少爷不仅布坊经营地步履维艰,更迷上了赌博,骨牌、骰子戏轮番玩,自是赌得分文不剩。

    竟能把眼光放到清瑟的嫁妆上,也亏得杜少康他脸大。

    奚清瑟嫌恶极了,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这男人的妻子呢,况且到底因着这少爷荒诞,这才落了把柄在自己手上,好让她与南风在一块儿,因而也算是因祸得福,不能大抱怨这男人。

    清瑟叹口气,身后跟着的南风亦觉察到了,轻唤一声“小姐”,便小心地勾住了清瑟的小指。

    清瑟轻轻摩挲南风的手指,扭头冲她微笑:“无妨,杜公子又不是第一次来讨钱了。”

    冯姨娘瞥了两人一眼,抱着手臂,朝南风皱眉:“一个婢子和主子拉拉扯扯,还有没有礼数了?”

    南风听闻,一惊,竟忘了现在还多个冯姨娘出来,今后不能这样大意了!想着,南风忙把手缩回来,谁知清瑟竟顿时用了劲儿,把南风的手紧握在手中,不发一言。

    谁让冯姨娘这会儿寄人篱下呢,自觉说不上什么话,冯姨娘便撇着嘴不声响了。

    推门,杜少爷果真端坐在屋内。

    听闻是有要事相商,冯姨娘便不打搅小夫妻夜话了,便拉着南风一道出去了,随后便回了房间。南风本不放心小姐,可小姐瞧着自若,她只好在门口候着,若里边有什么动静,她也好不差分毫地冲进去护着小姐。

    “今儿我来,是想找你借钱的。”杜少爷讲话倒是开门见山,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脸上有些酡红,令清瑟更是生厌,“你也知道咱们家现在的情况,那陈氏布坊太可恶,抢了我家的生意。爹现在对我的态度极不好,若我再不做点样子出来,被爹责骂倒是小事,就是担心咱们杜家一蹶不振。你也是杜家的少夫人,杜家垮了,你自然跟着倒霉落魄。前些天,听爹说若是今年赚不了钱,他就准备将房契押了。那到时候可就不安心了,日日担惊受怕的,你可也不想流落街头喝西北风吧?我想的是这样的,若能有了本钱,那么我就有办法把布坊做起来,东山再起指日可待了。”

    明摆着睁眼说瞎话,清瑟也不想逼问他究竟有何办法“东山再起”,只冷笑一声:“就你这个混账样子,还怎样东山再起?怕是把我奚家的库房钱庄都给了你,你也不过是坐吃山空,不出几年便挥霍完了罢。烂泥就是烂泥,怎样都扶不上墙。”清瑟白了他一眼,靠在架子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宅子卖就卖了吧,能换得不少钱呢,拿了这钱你也心安理得不是,便能好好经营你的布坊了。再说了,谁告诉你我没地儿去?娘家不是地儿?可别把我想的太高尚,我可不会陪你们一道喝西北风。”

    她的尖刻承了她的娘亲,可她比冯姨娘明白事理,唯有在真正嫌恶之人面前才口中藏箭。

    酒壮怂人胆,杜少爷性子中胆怯的那部分被酒精麻痹了,他一拍桌子,震得桌上摆放整齐的茶具一时相击,脆响一片。

    杜少爷眼睛是红的,被他盯地心里发毛。清瑟下意识地瑟索了一下,然她脑子也热了,说话便容易不经过大脑。“吓唬人倒是有一套,若真能做个实在玩意出来才让人心服口服。如此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绣花枕头稻草包罢了,可笑。”

    “自古妻为夫纲,你说的什么荒唐话?!从前也算容忍你了,当下确凿是紧要关头,不过就问你要点嫁妆怎么了?我名义上还是你男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嫁妆怎就不是我的了?你现在就去拿出来,我今天就要全部拿走,少一毫一厘都不行。”杜少爷声音里喷薄着怒气,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一根手指戳着清瑟的鼻尖,“不守妇道的下贱货色,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能瞒天过海,掩人耳目,不过是一朝一夕的光景。若今天我拿不到这笔钱,休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奚清瑟骤然抓紧了袖子,面上却依旧岿然不动,她装着发笑,似乎听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无稽之谈:“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权当是一朝被狗咬了,与你言语得要把自己活生生气死。我就不明白了,这空穴来风一般的话,你是从哪儿听到的?再说了,你没个证据,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大牙都要被你笑掉了。”

    杜少爷似乎听出清瑟这是在试探他,便冷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什么证据,证据我可有的是,这宅子里谁不是个人证?别以为抓到个把柄,我忍着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再说,到时候把你这小贱婢押去官府,稍作拷问,可看你还认不认!”

    奚清瑟冷哼一声,故作镇定:“可别忘了,你与十姨娘的事儿,还有字据在我这。一旦公之于众,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杜少爷也不甘示弱,似乎早有准备,掏出怀中那张字据,撕了粉碎:“你那等烂污龌龊的勾当,可不比我简单几分罢?如今咱们算是两清了,想来你一个女人家,身败名裂,怕是到时候的下场比我还要不堪几分吧?害了我,我倒是不怕,大不了咱们丢了斧头,不要斧柄,一道死去!”

    奚清瑟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杜少爷真是被逼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能被磨来推……杜少爷脸红脖子热的模样,怕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奚清瑟把肚子里的怒气忍了又忍,她闭上眼睛又缓了缓,想到南风,想到她不能冒险,为了自己逞一时之快,而把她与南风好不容易的现状给毁了。

    从来那样骄傲,不肯低头的清瑟第二次服了软。她重新睁开眼,朝杜少爷望去,梗着脖子盯着她的杜少爷活像一只竖起羽毛准备战斗的斗鸡,清瑟笑了笑,翻了钥匙出来:“好,我这就让下人去拿。”

    嫁妆抬上来了,清瑟与南风并排站在门口,南风在门外便听到里面的喧哗声,心下十分担心,便紧紧抓着小姐的双手,又望着满满一箱子的嫁妆,安慰清瑟说:“小姐,没事的,嫁妆没就没了吧,人安好就好。”

    清瑟不做声,牙齿咬着唇,低垂的眼睛里发了狠。这嫁妆只是暂时借给杜少康的,有朝一日,奚清瑟必然要双倍、十倍地讨回来。

    屋子里,见到满满一箱子华贵衣裳、布料的杜少爷眉头皱了起来,他随手翻了翻衣裳,里面只还有不少金银饰物,除却这些,竟连成锭的银两都不见一粒。

    “就这些?”杜少爷不敢置信地问。这些衣裳卖不了几个钱,首饰倒是能典当,只是全然补不了如今的大窟窿,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清瑟本不想搭理他,可奈何杜少爷冲上来,揪着她衣领子问她,清瑟才没好气地说:“就这些。你当我娘家是名门豪族?嫁妆都是成箱成箱的金子银子?”清瑟眼睛淡淡扫一眼自己被揪着的衣领,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人要起鸡皮疙瘩,“怎么着?是想打我是怎样?我的嫁妆就这些,有本事你把我这屋子都清了。”

    南风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已吓得泪流不止,杜少爷生得高大魁梧,清瘦的小姐被他压迫着便显得可怜无依。南风一边哭,一边扯着杜少爷的袖子:“少爷,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嫁妆就这些了,再没有别的了……”

    “滚!”杜少爷从十姨娘那儿听说这主子和婢子磨镜通奸的事儿,还是半信半疑的,今日见一以此事相逼,那从来都清高不屈的奚清瑟便软下来了,便知这荒谬之事竟是真的。震怒倒是算不上,毕竟与这夫人没有多少感情,只觉得恶心至极,便一下甩了南风的手,南风即刻便摔倒在了台阶上,太阳穴磕在了木头栏杆上,一下昏了过去。

    “南风!”声声凄切,撕心裂肺。

    她曾说过,除了她没人能伤害南风。眼见南风昏死过去,倒在地上,又被粗糙的石头擦出整个面颊的骇人血痕,奚清瑟心如刀绞。方才一直压抑的怒气腾然而起,她才不管面前的人是杜家少爷,还是别的什么人,她就如当年在开宁书院附近见到登徒子妄想欺负南风那时,不顾一切地要与杜公子拼命,就算玉石俱碎都是可以的。

    可惜清瑟这次失策了,她之前便被人高马大的杜少爷压制着,手边又没有什么能反击的尖锐重物,挣扎了之后,反倒被狗急跳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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