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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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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老太太便想把这两家布坊让奚旭尧去打理,可奚旭尧志不在此,江宁的天地那般广阔,他还年轻着,怎肯甘心留在这小地方,管这两家小店铺!
  只是如今的祸端是有自己从江宁运回来的那几匹宫绸引起,奚旭尧还算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因此便觉得心中过意不去。就算对冯姨娘厌恶,此番让老太太这样焦心,又劳烦殷氏娘家的人去说情,他思来想去,便答应奚老太太在家中多呆一段日子,将布坊接手过来,等到布坊重新步上正轨,等到虞氏的胎儿呱呱落地,他再走也不迟。
  奚旭尧只是不明白,宫绸在这儿极少见,若只是小范围地卖给乡绅员外之人,不说是宫绸,那些没见过宫绸的地主员外绝不可能知道,只会以为是不错的绸缎罢了,又怎么可能传到永州知府那儿去?还犹如突袭一般,把邻镇布坊的宫绸给查获了?思来想去,奚旭尧还是觉得是自己疏忽大意了,以为小地方便比江宁好行事,可没想到就得是在阴沟里翻船。
  奚老太太虽有疑惑,可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事情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今后风平浪静,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便是了。听到奚旭尧的这决定,奚老太太甚是安慰。而奚晚香却开始忧心忡忡,堂哥这一留便是一年半载的,日后免不了再发生上次的事儿,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哪能时时刻刻不离堂嫂半步?
  当然,发愁的不仅仅是晚香,眼见着肚子应该越来越大的虞氏更是焦躁不安。是继续垫毯子好呢,还是该换个枕头进去?可今后天气越来越热,衣裳越来越薄,如何才能藏得□□无缝呢?想着,虞氏又抱怨自己不争气,年轻时候贪着好奇,用了一段时间的麝香,倒是吐气若兰、馥郁芬芳了,可似乎还真是怀不上孩子了!真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早晨与堂嫂一道去钱庄之时,经过前堂,只见奚旭尧与冯姨娘在老太太面前,似乎是在做着布坊的交接工作。奚旭尧是跟着父亲奚远镇在江宁做了三四年生意的,自然一点就通,因此很快便把两家布坊的经营门道摸了清楚。只可惜殷瀼没给晚香多逗留的机会,便牵着她悄悄地绕过他们走了。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殷瀼慢慢地走着,身边的小晚香似乎心情极高兴的模样,还拉着她去看桥下水边栖息的一双鸳鸯。
  蒌蒿发了三两株,鸳鸯荡荡悠悠地在水上凫着,一派春江水暖的景色。
  见晚香看得这样入迷,殷瀼也不想拂了她的兴致,斟酌再三之后,她才开口:“昨儿老太太问我,是不是咱们钱庄与哪家人与恶了,这才让人捅到了永州知府那儿去了。”
  奚晚香一愣,抬起头,望着殷瀼:“堂嫂如何回的?”
  殷瀼仔细地看着晚香的眼睛,似乎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出来。
  前两天,陈氏布坊的掌柜又上门了,之前明明已然拒绝贷钱给他了,可他偏偏又说此前与钱庄有什么约定,没等他说完,却被晚香的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便让殷瀼觉得十分古怪,又是布坊,偏生还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难不成此事与晚香还有牵连?可晚香为何要这样做呢?无非就是为了冯姨娘,可近日来冯姨娘也不算嚣张啊,殷瀼想了很久都不得所以然。因此,殷瀼便想借着当下这口子,试探试探晚香。
  可奈何晚香的一双眸子太清澈,一眼便能望到底。看得久了,反倒让殷瀼觉得自己思虑过多,虽说晚香聪明鬼主意多,但总归还是个丫头,怎么可能背着自己做这种事?这才笑着摇了摇头:“这事儿我可真是毫不知情,便只能如实禀了老太太。或许就是这么巧吧,知府爷无端便知道了此事,恰好又需要这笔钱充公库,便逮着奚家当了冤大头罢了。”
  说着,殷瀼轻叹了口气,只要大家都安生,管那么多干嘛呢?许多事不是非得要弄个水落石出才好。
  想着,殷瀼顾自摇了摇头,拉着晚香的手,继续往前走:“权当破财消灾,与官相比,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朝代,都是比不过官的。”
  晚香略落后堂嫂一步,望着堂嫂的后背,她不禁心有余悸。
  幸好方才没有乱了阵脚,若堂嫂再盯着自己看上片刻,晚香可能就真绷不住了。
  她做的这事一箭双雕,既可让冯姨娘在奚老太太那儿原形毕露,失了在奚家的权势和地位,又将堂嫂在奚家的位置又在无形中巩固了几分。
  只是她不敢让堂嫂知道,若被堂嫂知道,是自己通过陈氏布坊的掌柜捅出去的,还好说歹说请了韩家夫妻帮忙,辨理三分,打着包票让他们相信奚家的布坊气数已尽,才有了如今这一结果的话,就算不被堂嫂责备,也定会让堂嫂对自己生出些嫌隙。
  而晚香也深知,堂嫂是个心思极多之人,若她知道了此事,还不知会想到哪里去呢!既然如此,晚香便打定主意让这事烂在肚子里,绝不让堂嫂看出一星半点的端倪。
  是罢,自己不过就是十四的丫头,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还是赶紧想法子把陈氏布坊的掌柜对付好,免得他又耐不住,跑到钱庄上捅了篓子,便大事不好了。

☆、第六十八章

    到了钱庄后不多时,晚香便趁着堂嫂正忙着,偷偷溜了出去。听陈掌柜说,韩家夫人这几天恰逢归宁,与夫君一道在台门镇,晚香出了钱庄,便径直奔了白芷家的杂货铺。

    已是六年未来,沿河的小巷依旧如故,唯见得又破败了一些。而从前来做过几次客的杂货铺则上下翻新了一遍,也不再做生意了,改成了白墙黛瓦的屋子,在一溜儿破落的两层小洋房铺中显得格外打眼。

    对于奚二小姐的不期而至,白芷像是早有预料,并不十分诧异地便把晚香迎进了门。白芷已经怀胎六七月有余了,之前肚子看不出来,便没有多说,这会儿已是到了要让婢子扶着的光景了,人倒是显得并不十分富态,脸上有点儿水肿,看着却没有之前那般刻薄了。

    一同跟着出来的,还有其父亲。虽说穿着贵气了许多,但对奚家则一贯保持了敬畏,见到奚晚香,便瞧着惊愕中带了几分惧惮,忙张罗着,让下人把家中的年货瓜果都拿了出来招待晚香。

    免不了寒暄片刻,奚晚香一直未见到白芷的母亲,然话到嘴边,一想到之前的瘟疫,便还是没问出口。谁知白芷却毫不忌讳,看出晚香的奇怪,便主动微笑着说,母亲此前患病去世了。

    奚晚香不免叹了口气,想到从前几次来这儿做客时,白芷母亲都客客气气,又那般热情,让人无端觉得就算身处破败之境,只要有人情所在,便亦是十分温暖。只是沧海桑田,连房子都不是原来的了,更不用说人了。

    抿了口茶,奚晚香不及多做伤感,便淡笑着握了白芷的手,说:“咱们姐妹又是许多日子没见,本该好好叙叙旧,可如今确实火烧眉毛,有一事还得让你和韩公子帮忙。”

    这话奚晚香说得平淡,亦没有向在一边为白芷端茶送水伺候的韩公子说,她明白白芷在韩家亦差不多是个管事的,说一句话比她身边的韩公子可管用多了。况且依照之前几次交谈,晚香觉得对于白芷而言,恳切地谈及旧情似乎对她而言并不有用,反倒是一论个中厉害关系,于她于韩家的好处有几分,她眼中才有了感兴趣的闪光。

    怕是能做个出色的生意人。奚晚香有些惋惜地想。

    听到晚香的话,白芷心想,这总算是进入正题了。便笑吟吟地扶着肚子,直起了身子,一蹙眉,让在一边碍手碍脚的韩公子赶紧滚蛋。韩公子嘿嘿笑着,乖乖坐到了旁边,再不打搅两人。

    “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上次在陈氏布坊的时候,你不也曾与我们说过?是想让我们将传运布料的生意都给陈老板是不是?这事儿我们考虑过了,我和郎君决定愿意帮你这个忙。”对于奚家布坊因贩卖宫绸,凋敝了许多,名声也不似从前那样响亮的事儿,白芷她是心知肚明的。做生意,不过就是讲求一个眼尖手快,风吹草偃的道理,如今奚家布坊眼见着撑不下去了,自然便倒戈向陈老板了,就算奚晚香今儿不亲自上门,他们也会这样做的。

    说着,白芷倩然巧笑,回握了晚香的手,看着晚香纤白的手,又笑着说,“瞧你,现在都瘦成这样了,手握着都没有从前软和了。也十四了吧,干嘛总愁心这些呢?还不如像我一样嫁个好人家,帮着夫家做做事,也有个地位名分。”

    晚香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说:“姐姐能够相助真是再好不过。不过,这只是其一。晚香还想请韩家出面,以韩家的名义帮陈家贷钱。”

    白芷手上不由得一顿,谨慎地抬头望着这仍旧看着十分稚气的奚二小姐,可偏偏她又是这样地坚定,清润的杏眸圆圆的,透着让人信任的沉着镇定。

    见白芷迟疑,奚晚香又笑着说:“自然不会让你们吃亏的,陈老板不是小气之人,我已与他商议过,他同意支付给韩家一定的银两,当然具体数目得由你们商议之后再定了。”

    话音刚落,门口便来了个圆胖的身影。布坊的陈老板喜气地笑着,朝屋内之人拱了拱手。

    白芷心里当下便清明过来,她瞥一眼奚二姑娘,只觉得她小小年纪,心思却让人觉得有些胆寒。直接把陈老板喊了过来,便是不由分说,不给她白芷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么一看,似乎真是迫在眉睫,只是白芷还是有些疑惑——究竟在急什么呢?奚二姑娘又不是家里的掌事,且陈老板经营好了布坊,与她奚家不是一桩百弊而无一利的事儿吗?当时宫绸之事也是,就是奚晚香自己嘴巴里透露出来的,还嘱咐陈老板,让他在有了自己的指示之后,再把布坊在卖宫绸的事传出去,传到知府耳中。真真是奇了怪了。

    不及深究,陈老板便主动与白芷论起了中间差价。陈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自然不差这十几二十两银子,若不能从当地的钱庄贷到钱,便只能把钱从永州一路运过来,整整得走三天的时间,这年头山贼肆虐得厉害,之前就被抢过一次,钱丢了倒是小事,吓得陈老板魂飞魄散,他可不敢冒这风险了!因而,在奚二姑娘与他谈及此事的时候,便爽快地答应了。

    而对于白芷而言,虽说心中有些别扭古怪,可平白无故赚些银子也是不错的。贷钱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况且,陈老板都直接把两锭雪花纹银放桌上了,这白闪闪的,着实有诱惑力。白芷被那两锭银子闪花了眼,嘴一快,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答应了下来。

    收下了这两锭银子,白芷又扶着肚子,在韩少爷的陪伴下,把两人送出了门。

    望着奚二姑娘纤细的背影,白芷不免有些出神,鹅黄的百褶裙有些长了,一步一荡,像一朵开得娇怯的迎春。可偏偏是这样瞧着便觉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却总那般有自己的主意,从前在书院一同念书的时候也是,虽然也好玩,也被夫子打过手背,可她却学得那样飞快,伏案习字,小小的身板坐得端正。那时候,晚香还有个堂嫂疼她,天天都来接她。一切都完满地让人羡慕,嫉妒。

    想到这个堂嫂,白芷一怔,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掂着手中的银两,想着,或许这丫头也有在意的人罢?是啊,人活一世,哪能没有个自己在意的人呢?那堂嫂的模样,白芷已经模糊了,只记得是个极其温柔端庄的姑娘,一笑起来,能把人心融化。

    在那大宅子里,勾心斗角怕都是常事了,那么奚二姑娘为了自己,为了她在意的人,做这些事倒也是合情合理。白芷顺口问了问韩公子,得知奚家布坊都是姨娘在打理的,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走了进去。

    没想到啊,这样清灵,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的奚二姑娘,也能在暗地里作出这般斗来斗去的事情。白芷想着,倒也觉得心里舒服平衡了许多。

    很快,奚旭尧便接了冯姨娘的手,开始重新打理两家布坊。只是甫一上岗,却从掌事那儿得知,从前一贯替布坊送布料过来的韩家翻脸不认人了,说是觉得奚家布坊如今口碑不佳,良禽还得择木而栖呢,何况做生意。气得奚旭尧差点儿砸了手中的茶杯盖子。

    而另一边,韩公子又亲自上门,以永州韩家世代经营车马运输的名义,贷了一百五十两白银。

    对于韩家贷钱,殷瀼是有些不解的,便循着盘问了一两个时辰。这韩公子虽说瞧着忠厚老实,不善言辞的模样,但说起话来却是有板有眼的,不由得殷瀼不相信。

    奚晚香在堂嫂身边亲昵地靠着,假意啃甜瓜,默默地听着,直到堂嫂同意把钱贷给韩公子,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看来这韩公子还是挺靠谱的,此前与他说过,让他万不可露出是自己授意这一点,韩公子倒装得还真像回事儿。

    原本此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可回了宅子,殷瀼才得知韩家不愿意与布坊继续合作的消息,又听闻镇上另一家布坊——陈氏布坊月末便开张营业的消息,好容易消减下去的疑惑却又重新盈上心头,这些事接踵而来,这其中的联系让人觉得莫名地膈应。

    想着,殷瀼没由来地望了望身边的晚香。

    晚香察觉到了堂嫂的目光,抬起眼睛,与她对视一眼,忽然有些心虚,便赶紧夹了个鸡腿到堂嫂碗中。

    不管了!反正做的都是为了堂嫂,就算被她看穿,大不了被责备几句就是。

    看着堂嫂不温不火地经营,还要耽着宅中四面八方的压力,晚香就替她着急。奚晚香是个急性子,等不及,也舍不得。

    唯一让人觉得担心的便是祖母。祖母也是心悬明镜的人,她看过那么多事,晚香现在的这些小动作,若一个不小心表露了什么,奚老太太定能从中看出猫腻来。

    不过幸好,晚香的担忧很快便被江宁来的消息冲散了。

    惊蛰日,江宁有快马来报。起义军打着“剿不义之财,成顺天之事”的名号,将江宁洗劫一空,奚家亦难逃此劫。奚远镇抵抗地狠了,被强盗一般的起义军头子一刀结果了性命。等掌事阿勇听闻消息,从外地赶回去的时候,奚远镇的尸身已经匐在原地躺了四五天了。

    整个奚家,乃至整个江宁,一派狼藉,万物凄凄。

    作者有话要说:  手痛,不能再沉迷手机码字了qaq感觉身体被掏空qaq

    堂哥:听说你们都想让我领盒饭?

    晚香:走就行了,不要妨碍我和堂嫂亲亲抱抱发发糖。( ̄▽ ̄)~*

☆、第六十九章

    之前一直跟着奚远镇在江宁做布料生意的阿勇跪在前堂之下,耷拉着眼睛,粗噶的嗓子一说起江宁的所见,奚大爷死相的惨状,便兀自哽咽了,抹着眼睛泣不成声。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副模样,想来便知是得有多凄惨。他又断断续续地说,江宁的布坊原本上下有二十来口子人,等到他回去,整个院子空落落的,到处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只剩着一股子散不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像生锈了多年的铁锈气一般。又是恐怖,又是凄凉。

    没等阿勇说完,站在老太太身边的奚旭尧便侧头看了看奚老太太的脸色,好歹从嗓子眼中说出一句:“够了,别说了……”

    奚老太太让一个婢子搀扶着,拐杖用力地拄了拄地,提着嗓子道:“你让他说!”

    堂下众人皆被老太太的一声喝给吓得噤声,顿时整个屋子便只剩了阿勇时断时续、颠三倒四的叙述,阿勇是从十几岁便跟着奚远镇在江宁做事的,奚远镇亦对十分看得起他,因此见到那一幕后,阿勇便久久沉浸在震惊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整整半个时辰,一众人皆站在原地寸步不挪地听阿勇悲诉,不少人见此场景皆拿了帕子擦眼睛,奚旭尧的眼睛亦是通红的。倒是奚老太太,竟显得十分镇定,只是脸色不是太好,面容严肃得十分骇人。

    好容易待到阿勇发泄完毕,抽泣的声音亦低了下去,冯姨娘却高高兴兴地从堂后的回廊上转了出来。

    今儿本定好冯姨娘该去杜家看望出嫁的女儿,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清瑟了,自是想念得紧。虽说那丫头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但总归是从下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还从未离开身边这么久。也不知她在婆家如何,呆得习不习惯,冯姨娘激动地一晚上没睡好,早晨亦梳妆打扮了半天才出门。

    “这……这是怎么了?”见到堂下情景,冯姨娘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溜圆的眼珠子从跪着的阿勇身上转到三三两两站着抽噎的众人,“嗬,好端端的,大伙儿怎么都哭了呢?”

    奚旭尧站得离她最近,冯姨娘便顺势问了他,可奚旭尧别开头,冯姨娘只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毕现,颇为激动。而奚老太太浑身绷得紧紧的,冯姨娘也不敢多问,她一个个看下去,最后微笑着走到奚晚香身边,摸了摸她服帖的鬓发:“晚香,告诉婶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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