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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宅养团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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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杜家的媳妇儿,那我也只好将就着……”

    奚清瑟堪堪忍住想给这色胆包天的男人一巴掌的冲动,隐在袖中的手指又触上冰冷的剪刀,她凛声道:“无论是今晚,还是从今往后,若你胆敢碰我半根手指头,我就把你与你父亲第十房妾室的苟且之事公诸于众。”

    奚清瑟的话说话清楚明白,掷地有声。语音落到杜公子的耳中,便让他浑身一震,瞧着清瑟的眼神就变了,他有些惶惑地问:“你,你,你是如何得知……”杜公子本该矢口否认,然这会儿正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脑子被麻痹地无法思考,又刚被淋了冷水,浑身都瑟瑟发抖,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听到清瑟说的话,一下便愣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少爷,幸亏您不是个正人君子,才让我嫁得心安理得。”奚清瑟继续淡淡道,“你不要侥幸,我手上有你与十姨娘乱伦的证据,那婆子已经回家了,听说在杜家做了十几年,她在杜老爷、杜夫人眼中该是分量不轻的吧?如今白纸黑字的,还盖了指印,可容不得你再三狡辩。若当真你们父子情深,杜老爷不信这婆子的话,可还有你与十姨娘的骨肉,只消各滴一滴血,便能让你与她的□□无处遁形。”

    杜公子这会儿才真正心肝儿冰凉,他好歹扶着桌沿,浑身湿答答的,面如土色地望着清瑟,只觉得这明丽照人的新娘子竟如同鬼魅一般,勾人魂魄。

    “对了,还有一事。”奚清瑟手指慢慢摸着暗袋中的小剪子,不疾不徐地说,“我的堂妹,也就是你本想娶的那丫头,你永远不准打她的主意。同样,若你敢动一丝歪脑筋,我也会把这件有辱门楣的事儿公之于众。你可听见了?”

    杜公子恶狠狠地瞪着奚清瑟,几乎要将一口牙齿咬碎,好一会儿才无力地瘫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好,好,我答应你。”

    清瑟明白这杜公子不是个信守陈诺之人,因此便当着他的面写了两张字据,用绢布包着自己的手,拿了杜公子的一根手指,在红印泥上摁了摁,在两张字据上分别都摁上红印子。这才放心地把字据叠好,一张放到梳妆奁中,一张交给杜公子,好让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还有把柄落在他的娘子手上。

    把杜公子赶出新房的时候,奚清瑟与之约法三章,即在外人面前,两人依旧行夫妻之名,甚至不得让杜老爷、杜夫人看出任何端倪。其次,无重要之事,杜公子绝不可轻易走进她的房间,也不可过问她的事,他们两夫妻互不相干。

    杜公子没法子,只好哆嗦着浑浑噩噩地应下来了,走出新房,让冷风一吹,便觉得自己真是彻头彻尾的无用啊!竟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威胁成这样!难道不该先强占了她身子,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再不敢多言语吗?

    忽又想到那女人冷冰冰的眼神,杜公子还是认了怂,这女人不似好欺负的模样,若真把她惹毛了,兴许做得出鱼死网破之事。而爹娘自诩为正派人家,尤其是爹,若把与十房苟且之事让他知道,非得打断了自己的腿不可!况且那女人还颇得爹的欢喜,去年生了个胖嘟嘟的小丫头,若爹娘知道,这丫头本是十房与自己所生……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杜公子忽然瞟见门框边上的陪嫁丫头,又惧又恨地盯着自己,一晃便闪进了新房,随手把门带上了。杜公子晃了晃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只得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唉声叹气中走向了偏房。

    奚清瑟从一开始得知要嫁给杜少康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愧疚的,毕竟这也算是为了私欲而行的“骗婚”了,况且他喜欢的,想娶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一切清瑟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幸好,在得知了杜少康并非善辈之后,清瑟倒也安了心,反正杜家上一辈便有广撒网纳妾的先例,自己权当是被养在杜家的一房不起眼的太太就是,何必跟自己,跟这个不伦的夫君杠着过不去?

    次日一早,杜公子与杜少夫人两人便并排跪在双亲面前,给两位老人敬了茶。杜夫人生得一双吊梢眼,唇角带笑,却分明藏着刻薄,不是个和善的主。倒是杜老爷,眉毛耷拉着,在夫人的衬托下便显得有些唯唯诺诺。敬过茶,两人让这对新人起来了,又说了些让他们赶紧生个孩子出来的这些话,一早的敬茶便结束了。

    杜公子与清瑟的宅院与主宅院相隔有些距离,是个独立的院子,因此平日里两人的日常生活便不算全然落在老爷夫人的眼中,且宅院中伺候的婢子不多,又被清瑟亲自挑选过一遍,都告诫过谨言慎行,若说错一句话,便毫不含糊地赶出杜家去。

    她太明白下人闲言碎语的要紧之处了,之前清瑟打听了杜公子的偷情逸事,为确保万无一失,便偷偷用私房钱收买了杜家一个老人嬷嬷,让她说出事情的全委,且恳请她,若自己到时候有请,嬷嬷必然答应从乡下回到杜家来帮她作证。这嬷嬷本是伺候老爷夫人的,在十姨娘怀孕之后,便去服侍了十姨娘,因此对两人的秘事了如指掌,又因对这宅院中的乱象心灰意冷而准备回家。面对金钱,又怀着对杜家的失望,这嬷嬷应了下来。

    因此,奚清瑟不愿这等事儿再次发生。若因婢子胡乱嚼舌根,把杜少爷与少夫人分床睡、面和心不合的事儿传到老爷夫人那儿便不好了。

    很快便到了年关,瑞雪兆丰年,大年三十的时候飘了一场大雪。

    吃年夜饭的时候,奚晚香忽然想起了远在津门镇的爹娘,也不知两人在那儿过得如何了。原本爹爹吩咐的是,让晚香在用药材救了奚家人之后便不准耽搁就回家的,可晚香哪里肯这么早就回家,捱一捱的,竟已经捱到过年了。罢了罢了,等过完年再回家吧。反正爹娘也没使唤张妈妈来带自己回去,说明爹爹还是默许自己在奚家呆着的吧?

    这么一想,晚香便松了口气。到底是骨肉亲情,就算父亲不喜欢祖宅略显压抑的氛围,不喜欢规矩,不喜欢勾心斗角的人,但至少对祖母还是有感情的罢。

    是日,庙会赶集之日。十村八店的人皆聚到镇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奚晚香自然想去凑这个热闹,可惜一早便被奚老太太关到了她房间,老太太说她这几日闷得慌,让晚香陪她说说话。

    老太太难得这般让晚香作伴,又带着几分恳切的语气,奚晚香便不忍推辞,只得允了老太太的要求。早晨与祖母在小院中赏了腊梅,中午一同在房间内用了丰盛的午餐,吃饱喝足之后,晚香就忍不住犯了困,便与老太太一同在罗汉床上睡了午觉。

    睡醒起来便是近黄昏了,晚香想走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有一阵不安,这种感觉很强烈,似乎要震慑心魄。她抚着自己的胸口坐起身子,看到窗外模模糊糊的光影,她忽然想到了堂嫂,也不知今天一天不见堂嫂,她在做什么?想着,晚香便掀开毯子,准备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然则奚老太太幽幽的一声,又把她拉了回来:“小丫头,偷偷摸摸的干嘛去?”

    “啊?”晚香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子,“祖母,我想……出去转转。”

    奚老太太打量了晚香一周,微笑着说:“瞧你,连头发都没梳好,还光着脚,去哪里转?”

    奚晚香没办法,只得任由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安,让祖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应老太太要求,陪她一同诵了一会儿佛经,老太太这才放了晚香出去,走之前轻轻抚了抚晚香柔白的脸蛋,对她说:“今后,少黏着你堂嫂,毕竟她是你哥哥的人。晚香也长大了,该懂事了。”

    奚晚香浑身一怔,果真,这预感与堂嫂有关……

    那么祖母刻意把自己束缚在身边一天,该是让堂嫂与哥哥……奚晚香不敢再想,她强忍住内心的怨怼,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地转身,跑离了祖母的房间。

    是啊,她该想到的。若真的发生了那事,她该恨死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w=

    感谢大球&星空浩海的营养液!

    感谢小白不白&星空浩海的地雷!红烧肉太好吃的手榴弹!么么哒!

☆、第六十五章

    此时天色已经大暗,疏疏朗朗的星萃撒在黧黑的天幕,细细一钩弯月被浮云遮着,显得晦暗不明。

    奚晚香快速跑在回廊上,一不留神便撞上个人。

    虞氏刚从房间出来便被晚香撞得险些跌坐在地上,本就心情十分不好,一时没看清人,便捏着细细的嗓子破口骂道:“哪个走不长眼的低贱丫头,冲撞了胎气你可担待得起?非得把你好好收拾了一顿……”

    没说完,奚晚香便一把抓住了虞氏细瘦的胳膊:“我哥呢?”

    虞氏这才看清了来人,她快速眨着眼睛,素白的面庞上显得有些局促:“旭,旭尧,他,他……”

    “说啊!”奚晚香不禁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声音压低了三分,一双原本清澈如溪的眸子中闪着寒光,她的愤怒与急迫毫不遮掩,却与她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虞氏好容易才回神,本该作出一脸不屑又鄙夷的模样,奈何被奚二小姐吓得有些恍惚,只磕磕绊绊地说:“今,今日是庙会,老太太念着你堂兄与殷姐姐好,想让他俩早日得子,便让他俩一同上了送子娘娘庙去求子……这会儿,这会儿应当已经回来了。”

    晚香深吸了口气,原来祖母早有这般打算,嫌自己妨碍了堂嫂与堂兄亲近,便暗地里给堂嫂施了压力,怪不得这几日堂嫂看自己的眼神总有些怪怪的,虽不得说疏远,可总觉得她心事沉沉,不如从前紧密无间了。今日他俩一同去庙会拜送子娘娘,定然是昨夜祖母秘密吩咐好的,一早又把自己支开……晚香快速想着,又不敢多做逗留,若堂兄回家之后没有上虞氏这儿,必然是在堂嫂那里,也不知她们回来多久了,这会儿在做什么。

    虞氏被奚二小姐抓得胳膊疼,回了神,见一向从容又鬼灵精怪的奚二小姐方寸大乱,便没有来地觉得舒服。勾勾唇,说着风凉话:“哎,也不知殷姐姐能为你生个小侄女还是个小侄子呢?只是到时候有了孩子,怕也不会这样疼你了。”

    晚香没空与她置气,只瞪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往堂嫂房间跑去。剩下虞氏扶着自己垫了块薄毯的肚子,阴晴不定地望着晚香的背影。

    偌大的院落中没有一个下人,谨连亦被打发下去了。奚晚香一口气跑到微阖的房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却又迟疑。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一盏豆灯亮着,昏黄的灯火映照得颇为暧昧。她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踌躇片刻,便还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门。

    门口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奚晚香便干脆地走了进去,她的心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直走到屏风之后,她才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奚晚香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可听着声音……堂嫂似乎也是愿意的。

    堂嫂,是愿意的。这是奚晚香最害怕的事。

    晚香可以在两人圆房之前恬不知耻地黏着堂嫂,不让他们两人在一起,就算被祖母责备说任性自私不懂事,她也认了。可她最怕最怕,也是最不敢去想的,就是堂嫂心里是喜欢堂兄的。这样,奚晚香就算再怎么任性自私,都无计可施了。

    明明之前问堂嫂喜欢不喜欢堂兄的时候,她沉默了啊。她沉默,晚香便以为她是不喜欢的,至少更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奚晚香自诩胆大妄为,可当下站在屏风后面,在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里,她却没骨气地想哭。

    奚晚香听不下去了,每一声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心头,她受不了,她得走了。

    拔脚走的时候,她又极不忍心地回了头,恰好屏风折得松,从其中的缝隙中,她竟看到堂嫂清润如玉的面孔正对着她,幽深清潭般的眸子竟穿过这条窄窄的细缝与晚香不期而遇!

    奚晚香瞪大了眼睛。堂嫂竟然发现了自己!她还在朝自己微微笑着!

    只是这笑容中有太多酸涩,苦楚,晚香看得模糊,只看到堂嫂眸中闪着珠玉般的细光,随即从眼角扑簌落下一行眼泪。又似乎预料到晚香准备如何做一般,堂嫂圆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拼命摇头,示意晚香不要鲁莽。

    见到堂嫂似乎哭了,晚香哪里还能管得了那么多!不管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也不管堂嫂内心究竟是愿意还是抗拒,她都要现身制止了堂兄!

    “堂哥!”

    晚香清亮的一声唤让奚旭尧震愕地停了下来,他抬头,眼中还透着一股子迷乱。望着从屏风后出现的小堂妹,奚旭尧难得地对她皱了眉头,声音还带着嘶哑:“晚香?你怎么来了?快出去!”他本是十分喜欢这伶俐又清灵的丫头的,可却不知她竟如此不识相地屡屡阻拦他们两夫妻亲热,真叫奚旭尧再难喜欢地起来。

    被奚旭尧压在身下的殷瀼想直起身子,可奈何浑身无力,又被身上的七尺男人制得死死的,只好对晚香摇头,用几近恳求一般的语气,颤抖地说:“晚香,晚香听话,你出去好不好?”

    奚晚香的目光中透着前所未有的镇定,豆大的烛光下,她发觉两人尚未行过房事,只是两人的外衣皆脱了去,堂嫂的领口亦大开着,露出一片雪白脆弱的肌肤。晚香这才舒了口气,她紧紧地盯着奚旭尧,一字一顿地说:“堂哥,二嫂虞氏滑胎了,她让我来请你过去。”

    听到这话,床上的两人皆愣了。

    很快,奚旭尧脸上的红晕便快速退了下去,面色蜡黄地从床上起来,来不及穿上外衣,便大惊失色地从晚香身边跑了出去。

    滑胎是大事。男人在床上,若不是有天大的事,绝不可能轻易在半途停下来。晚香这是拼着被祖母罚跪,拼着面壁几日的可能撒了这个谎。

    “砰”的一声,奚旭尧甩上了门。

    方才那样沉着不迫的奚晚香突然松懈下来,她搓了搓手心,才发现手心竟已全是汗水。她踟躇地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那样狼狈的堂嫂,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垂下头,用极细的声音说:“堂,堂嫂,晚香,晚香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殷瀼缓缓起身,把自己缩起来,抱着被子无声地哭了起来,她侧着眼睛,泪眼朦胧中似乎又看到红盖头下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团子,只是这会儿她却肯如此不管不顾地冲出来,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看到堂嫂又哭了起来,晚香心疼得仿佛被一圈儿绵密的细针扎过一般,她脑子一抽,便跑到了床边,把鞋子随便蹬了,爬到堂嫂身边,如同从前堂嫂安慰自己一样,把堂嫂孱瘦的肩膀抱在自己怀中。她脖间发梢的味道还是这般好闻,带着大开的领口下莹润肌肤的幽幽体香。

    奚晚香从未见过这样崩溃的堂嫂,她就这样在自己怀中无助地哭着,泪水一行一行地落下来,似乎在心里蕴了片海,永远都淌不完了一样。堂嫂通红的眼睛,让奚晚香的心都碎了。

    这张床是属于她们两人的,无数个夜晚都是她们两人一起在这儿度过的,晚香决计不愿意让堂兄的气息再出现在这里。想着想着,奚晚香的眼神竟透出些不合年纪的沉郁出来。

    小丫头身上永远这样温暖,如同一个小火炉一般,源源不断地把热气传递过来,让浑身发冷的殷瀼似乎又活了过来。

    殷瀼伏在晚香的肩头,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任由小晚香抱着自己,任由那双软软的手在自己仅穿了一件亵衣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竟前所未有地感到可靠和安定。可明明抱着自己的,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十四的小姑娘。殷瀼在她耳边轻轻叹了口气,筋疲力尽地合了会眼睛。

    没一炷香的时间,殷瀼便从心神大乱中回了神。她扶着晚香的手臂,坐直了身子,似乎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端庄淑仪的少夫人,她不慌不忙地擦干了眼泪,又把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领整理好,把披散的长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这才正视了奚晚香,对她说:“你不该这样做的,你这样让祖母多失望。”

    奚晚香定定地看着她,竟微微笑了出来,拉着堂嫂的柔若无骨的手:“堂嫂不要怕,晚香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殷瀼鼻子又有点酸了,她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便故意板着脸说:“说什么胡话,这样不懂事,堂嫂怎么放心你。”

    说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又互相噗嗤笑了出来。晚香看着堂嫂通红的双眼,心中又是疼痛又是欣慰,如同看着珍宝失而复得,她高兴地一下扑了上去,抱着堂嫂纤瘦的脖子,蹭啊蹭:“堂嫂~”

    殷瀼一时没气力,便被晚香扑倒在了床上,咯咯笑着:“快起来,你压着堂嫂了!”

    此事之后,奚晚香果真被祖母训斥了很久。

    只是虞氏有假怀孕的把柄在晚香手上,被罚跪着的晚香盯了片刻,便不情不愿地只好出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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