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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南城旧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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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归宗,接掌家业。可是这个不孝子,天生就是贱骨头,没有富贵命,骨子里就是下贱货,连累自己的脸也丢尽了。
  只有王子砚,满脸的担忧。他是看着王子墨长大的,怎么会不明白王子墨的为人,他自是不相信王子墨会与这个女子有染,只希望王子墨快快澄清误会,不然外头的人不知究理,口口相传,到时越发难以收拾。
  气氛在王子墨的沉默中压抑下来,显然王老太爷没有太多的耐心,他沉着脸,说道:“你今日可不说,但总会有人说,到时可由不得你!”
  王子墨转头看向林芷岚,见林芷岚微微摇头,便再次沉默了。两人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林芷岚并没有说过两人的关系。
  时间流逝,祠堂里静极了,王启年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王子砚急得不住地咳嗽,一旁管事得了老太爷的示意,去外面带了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进来。
  “叩见老太爷。”两个孩子诚惶诚恐地磕头道。
  “不必害怕,把你们知道的事都说出来。”管事说道。
  两个孩子不可能因为管事的话而不紧张,他们可是跪在王家的家祠里,面对的是王家从上到下的主子,这些人在普通人家面前就是山一般的高大,更别提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吧,不用怕,说得好有赏钱。”老太爷扯着难看的笑容,说道。
  两个孩子瑟瑟索索,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一个多月前,小的调皮,趁夜去河里玩,见到河边上站着一个女子,在与河里的人说话,因为天黑,小的没有看清那两人是谁,但听声音,河里的人是王二哥。”
  “两月前,小的午后去田里抓田鸡,打算去钓龙虾,见王二哥在田里干活,不远处的树下坐着一个女子,带着面纱,在看王二哥。”
  “可认得那女子?”
  “不认得,只远远瞧见,又带着面纱,不过感觉那女子长得很好看。”
  “你们下去吧。”
  两个孩子被带走了,王老太爷盯着面色有些苍白的王子墨,说道:“还需要老夫再叫人作证吗?”
  还需要吗?还需要吗!这样已经够明显的了,虽然没有看清,带尽够了,为什么单身的王子墨,不管白天黑夜,身边都会有女子相伴。为何王子墨的家里,住着一个陌生女子?为何这个女子,还身怀有孕!
  在现代社会,这样的口供自然不能算作证据,但在这里,却是已经尽够了。
  王启年已经不想看到这个逆子了,王子砚则是满脸的失望,其他几人掩不住脸上的笑意,而王子墨,则在众人的逼视下,冷汗连连。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以为的密不透风的出行,会错漏百出!
  王子墨自责地看向林芷岚,林芷岚居然朝她淡淡地笑着,少有的温柔,眼中尽是无限地留恋与爱意,还有浓浓的不舍。没有害怕,没有胆怯,只是这样温柔地看着她,充满了暖意,包围着王子墨的心,可是王子墨的身体,却是冰凉冰凉的。
  林芷岚深深将王子墨的面容印在心底,转而无畏地看向老太爷,冷静地说道:“老太爷,有什么话问我便是,我与王子墨。。。”
  “岚儿!”王子墨厉声,突然打断林芷岚,向着老太爷频频磕头,一边哀求道:“老太爷,是小的勾引她的,她是被小的诱骗了!您处罚小的吧,您放过她,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吧,求求您了!”
  
  第五十八章
  随着王子墨的认罪,所有的事都清晰明了,王家再次出了丑闻,这让王老太爷气得满身都在微颤。
  王老太爷狠狠瞪了王启年一眼,王启年狼狈地双膝跪地,俯身谴责道:“我王家庄几百年来,民风纯朴,循规蹈矩,未曾有人做出如此丑事。庄民王子墨,德行有亏,无媒苟合,诱奸妇人,天理不容。。。”
  “父亲,这种人,就应该以宗法治罪!”王启连打断王启年的话,直接给王子墨扣上了大帽子。
  “祖父,那妇人,恬不知耻,同流合污,当一同治罪!”长孙王子文恶毒地说道,眼看着王子砚马上不中了,二房无望,他绝对不能让王子墨留下贱种,必须斩草除根。
  “不,不关她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强迫她的!是我强迫她的!”王子墨一听林芷岚被牵连上了,急得嘶吼起来。
  王启年隐晦地盯了王子文一眼,他本想顺水推舟,就以王子墨的招供定罪,这样那妇人保住了,他的孙子也能保住,王家的家业依然还能在他手里。
  林芷岚看着王家人义正言辞地讨伐王子墨,连王子墨的亲生父亲也没有为她求请,突然感到了害怕。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与王子墨会面临什么,但她终于明白这里的社会规则是怎样的苛刻。
  林芷岚没有以前的记忆,她自打来这里之后就蜗居于王子墨的小院中,过着极其简单的生活,所见外人不过就是陈旺树与胭儿两人。胭儿年纪小,碍于王子墨兄长身份并没有说过什么,陈旺树虽然极力反对,但终究顾念与王子墨的手足之情并没有对她采取极端手段。
  此时的林芷岚,不过是一张白纸,后世的潜意识,让她觉得两情相悦并不是一件错事,而胭儿与陈旺树的态度,也给了她错误的信息,以为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王子墨曾经那些隐含担忧的话,突然在林芷岚脑中闪现,此刻她是多么地自责自己的任性与无知,若非如此,若能听王子墨安排,她们两人便不会面临这样的窘境。
  王子墨的额头已经磕破了,那动作也迟缓了不少,可是她没有放弃,依旧在坚持,坚持给林芷岚与孩子留下生的希望。
  终于,泪水滑落,林芷岚挺着肚子,双膝笨重地朝王子墨移去,每一寸,都艰难无比,被反剪的双手已经麻木,双脚已经跪肿,但她依然在坚持。
  近了,更近了,终于,这个漫长的过程,终于到了,林芷岚笨拙地用身体蹭着王子墨,嘴里沙哑地说道:“子墨,你别这样,不值得,不值得。。。”
  自己之于王子墨,一直是一个累赘,养着自己,疼着自己,事事依着自己,王子墨从没有一句怨言,自己欺负她,也只是傻笑,待她稍好些,便乐的找不着北,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但王子墨,却是将头凑过去,贴着林芷岚的耳朵,无奈地说道:“我护不住你,是我没用,今日若是天老垂怜,你要好好活下去,答应我!”
  林芷岚拼命地摇头,她没有办法看着王子墨为自己而死,特别是以这样的污名死去,如果一定要死一个人,那就让自己去吧,只是委屈了还未出世的孩子。
  王子墨见林芷岚不答应,也是发狠了,她一改平时的懦弱,对着王老太爷凌然道:“老太爷,这事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她无关,恳请老太爷怜惜她与肚子里的孩子,给她们一条生路,要杀要剐,子墨决不说一个‘不’字。”
  “不,不是的,她那样老实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是我遭难倒于田间,是她救了我,她一直对我以礼相待,我们是清白的,孩子不是。。。”
  “岚儿!”王子墨头一次,扯着嗓子红着眼怒斥林芷岚,孩子是林芷岚最大的依仗,只有孩子是自己的,王启年与王子砚才会拼了命地保住她们娘儿俩。
  “在祠堂里还你侬我侬,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儿谁也别想活!”王子文嫌恶地说道。
  “父亲,您也瞧见了,这哪里是王小二强迫的,分明就是你情我愿,还请父亲秉公处置。”王启连总算开窍,跟着附合道。
  王老太爷忍着怒气,瞥了王启年一眼,转而问道:“子砚,以你之意,应当如何?”
  王子砚闻言,深深看了王子墨与林芷岚一眼,他吃力地起身,撩起衣摆,跪于王老太爷面前,喘着气说道:“小二从小孤苦,无长辈教导,若说小二有错,那我王家更有错。知廉耻,明孝悌,乃我王家立身之本。小二虽未入籍,但身上流着我王家的血,我王家未曾待她如子侄,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罪于她。”
  “老二,你果然生养了一双好儿子!”老太爷那一生修练的气势,在此时高涨到了极点,王子砚的话,让他动了真气,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最看重的孙子居然为了替王子墨求请敢把脏水往王家脸上泼。
  “子不教,父之过,子砚身为长兄,亦没有推脱之责。恳请祖父看在我王家亏待小二的份上,从轻发落。”
  “子砚,你安敢如此说话!”王启年显然被王子砚的话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道。
  王子砚向王启年庄重地磕头,但未有退却之意,他来日无多,若不保住王子墨,他不敢想父母年老之后,在王家会是怎样的凄凉处境。
  “够了,你们不嫌丢人!”
  王老太爷突然发作,枯手在椅背上拍得“啪啪”作响,头上青筋直冒,面部狰狞,凌厉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他原本也想放林芷岚一马,毕竟残杀弱小妇人与未出世的孩子有伤天和,有损阴德,可是眼看着一家子为了一个私生子和一个淫妇大动干戈,四分五裂,他最后一点仁慈便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他是王家当家人,是族长,一切利益都以王家为先,王家名声有损,总有弥补的机会,但内部争斗,祸起萧墙,那便是致命的打击。
  原本这事,处置了王子墨,打压了气焰嚣张的二房,能让王家恢复平和,可现下,三房子孙当着自己的面明火执仗地斗起来,王老太爷怎么能受得了,他阴狠地盯着林芷岚的肚子,不能,决不能让这孩子生下来。
  “小二,老夫见你二人情深意重,难舍彼此,那便一同去吧,黄泉路上也可有个伴。”王老太爷下定了决心,对着管事下达命令:“去同庄里说一声,王子墨奸污藏匿妇人,罪不容恕,妇人恬不知耻,自甘下贱,请宗族长老执家法行刑,特命全庄人一同前往河边观刑,我王家庄容不下这等宵小,也给全庄一个警示,但有此类有碍风化之举,我王家庄决不相融!”
  “不!不!老太爷,您不能这样,她是无辜的,求老太爷开恩!求老太爷开恩哪!”王子墨听得判词,浑身冰凉,她极力求请,可是管事快速上前,堵住了她的嘴。
  王子墨瞪红了双眼,徒劳地挣扎,状如疯魔,林芷岚流着悔恨的泪水,她很想告诉王子墨,这辈子是自己负了她,自己愿意与她一同去,这样,她们能一同过奈何桥,说好不喝孟婆汤,等待轮回,无论下辈子是男是女,林芷岚发誓,一定要找到王子墨,自己会待她好,疼她宠她,再也不欺负她了。
  王启年颓然地看着王子墨与林芷岚被人带走,身子似是脱力了一般。终究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孙子,他并不是如表面那般铁石心肠。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是需要取舍的,而他,曾经舍弃了王子墨,现下他想要回来,却是不能了。
  “爹,您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求求祖父,不然,一切都晚了。”王子砚气极攻心,不住地咳嗽,但眼下不是休息的时候。
  “已经来不及了,你祖父已经让人传话了。”王启年心灰意冷道,老来丧子,令得睿智的他变得糊涂起来。
  “爹,儿子是不中用了,咱们只能靠小二,您争了斗了大半辈子,子墨若是去了,您争到了又能传给谁去!”王子砚眼见祠堂里的人都走了,不由心急道:“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舍些家业,先把小二保住再说,爹,快下决定,不然就晚了!”
  “舍些家业。。。舍些家业,保住小二,对,对对,要保住小二,必须要保住小二!”清醒过来的王启年,风风火火地去找族中长老交易,只是那匆忙中略显踉跄的身影,还是透露出对王子墨的一份亲情。
  王子砚虚弱地坐在椅子上,感觉胸口闷得很,咳意上涌难以抑制,“噗~”,身旁的亲随就见一簇鲜血从王子砚嘴中喷出。
  “二少爷,您。。。”亲随吓得脸都白了,他还没见过王子砚吐血。
  “不碍事,此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你快将此地收拾干净,扶我去河边。”
  “二少爷,您不能与河边吹风,小的还是扶您回去,让大夫好好看看吧。”亲随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实在是王子砚面若纸金,惨白吓人。
  “如今是我二房的紧要关头,我怎能袖手旁观,你若不愿去,我自己去!”王子砚极力起身,但身上哪有力气,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二少爷,小的背您。”亲随抹了眼泪,将大氅披在王子砚身上,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小心地背起王子砚,向河边赶去。
  当王子砚赶到河边时,全庄的人都已经来了,把河岸围得水泄不通,庄民见是王家二少爷前来,自发地给他们让路,王子砚急急望去,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生离死别,没有感人肺腑的临终告白,没有众人同仇敌忾的指责,有的,却是一副极其喜感违和的画面。
  王子砚看着那个唱作俱佳的妇人,焦急的心不由松了下来。
  
  第五十九章
  王子墨与林芷岚刚要被人装进猪笼,突然从不远处奔来了一个发际凌乱的中年妇人,她似乎奔走了很远的路程,急促喘息,双腿发软,但是她什么都顾不得,只是一味的向王子墨奔去。
  王子墨见到那妇人,不由双眼一红,这是柳氏,这是她的娘亲!
  虽然柳氏除了生下她,从未给过她一日母爱,但如今临到自己即将死去,王子墨自然是想与柳氏见上最后一面。孩儿长大,未曾尽孝,娘亲已老,身后无依,王子墨原本并不害怕死亡,但这一刻,她除了无奈,还多了一丝牵挂。
  “谁敢动老娘的儿子!”
  柳氏霸气地喊叫,急急奔到王子墨面前,见王子墨全身被绑,额头青紫血红,她惯常的势力眼渐渐红了起来,泪水满眶,那略显粗糙的手轻微颤着,抚上了王子墨额头伤处,嘴角哆嗦着,呢喃道:“我儿受苦了,娘来晚了。”
  王子墨拼命摇头,哽咽地说道:“子墨不孝,再也不能孝顺娘亲了。”
  “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是把你给害苦了。”柳氏抚去王子墨的泪水,自责道。
  “娘亲,孩儿这就要去了,娘亲以后多多保重,好生与良叔过日子。”王子墨很放心不下柳氏以后的生活。
  柳氏听得王子墨临终遗言,不由愣了,突然,她高高抬起手,狠狠扇了王子墨一巴掌,咒骂道:“你个没出息的,尽学你爹不尊重,你爹奸、淫、女子,你居然也跟着学!”
  柳氏的那一巴掌,极其响亮,王子墨感觉自己半边脸都没了知觉,嘴角流出了一抹鲜血都不知,但柳氏的声音更为响亮,只见她打骂完王子墨,转身朝着王启年奔去,嘴里咒骂道:“你个老东西,我好好的儿子,就在你王家待了四年,愣是被你教唆成这样了!”
  “我儿子从小就老实,别说与女子通奸,就是看都不敢看别人一眼。好啊,你们王家,果然是大户人家,仗着有点势力,欺男霸女,祸害了我不说,还祸害我儿子!”
  “贱妇,你休得乱言!”王启年见柳氏撒泼,欲把脏水泼到王家脸上,不由上前理论。
  “我胡说什么,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来评评理!”柳氏本就是不要脸面的人,如今为救王子墨,更是不计形象,她走到空地上,向着周围王家庄的众人声泪俱下道:“十几年前,就是这个王启年,王家二老爷,醉酒强了我。他们王家自称诗书礼仪传家,可是第二日就将我打发了。我身子被污,回到家里,几欲寻死,可是发现腹中怀有骨肉,这才为了孩子厚着脸皮苟且偷生。”
  “柳氏,我何曾强迫你!”当年的事虽说大伙儿都知道,可是从未明着说过,如今被柳氏当场揭穿,王启年恼羞成怒之极。
  “不是你强我?难不成还是我这个做丫鬟的强了你二老爷!”柳氏讥笑着,说道:“看看那是谁,那个被绑着要沉塘的是你儿子,你敢不认!”
  “你这个贱妇,趁我醉酒勾引,还有脸说!”
  “我为何没脸说,我还没听说过妇人能强迫男人的!”柳氏完全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喊道:“你王家,藏污纳诟,天底下最最龌龊的地方!你当年强了我,打发我不算,连儿子都不认,害得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而今,我儿子与女子相恋,却要被沉塘,大家说说,哪有这种道理!”
  柳氏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王子墨今日的行为,与王启年当年相差无几,但王家仗着财大气粗,又是王家庄的大户,硬是把丑事压了下去,王启年半点事都没有,可是王子墨,因是普通庄民,要被沉塘,这道理还真就是这样的。
  庄民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当然先前对王子墨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很唾弃,此地民风纯朴,还真容不下这种事,但柳氏的话,不由让大家深思。
  “也是,二老爷这事,太不地道了,好歹是亲生儿子。”
  “哎,咱们老百姓,哪有说理的地方。”
  “王小二未婚,那女子未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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