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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南城旧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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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的人!
  出了官营签押房,蒋尚培很失落,其他三人得了消息,也极其失望,但在考虑过之后,他们依然答应一起开绸缎庄,毕竟,开了铺子之后,他们的管事可以在城中活动,对他们来说算是有了外援。
  包昌德送来了一千贯钱,算是全权委托王子墨筹办绸缎庄的所有事项,另一厢,蒋尚培樊承宗王崇文也即刻修书,让家里筹备丝绸通融关卡。
  王子墨收到了包昌德给的一千贯钱,面上不显,但心中长啸,所有的事,都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官营果然不同意他们四个出营。她为什么要让蒋尚培与自己一起去说服官营,便是早就猜到官营不会同意让他们出营,而蒋尚培也在场,便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天助王子墨!
  
  第二十九章
  所有的一切,王子墨都精心算计过,利用战情诱骗四人开设绸缎庄,官营不同意四人出营,这样,自己对绸缎庄的控制会进一步增强,借用他们的银子,培植自己的势力。丝绸面向高端,她便有了与城中富商及权贵接触的机会,慢慢渗透,总能找到出城的机会。用别人的银子为自己谋福利,这才是真正生意人的本色。
  当然,王子墨还没有彻底心黑手狠,她对蒋尚培有着不少愧疚,虽然不能与蒋尚培说明实情,但她早就打算好了,到时自己出城,一定会把蒋尚培捎上,对于这位待自己极好的哥哥,王子墨无法看着他无端丧命,又或者被金兵虏去做奴隶。
  因为官营的态度,四人重新进行了分股,蒋尚培四人各占二成,王子墨一成,官营一成,原本他们是打算各自占一成半,王子墨一成,官营三成的。
  别看只是一成股,丝绸是个极高利润的生意,即使分股不多,王子墨也能净赚不少。她似乎对做生意有着天然的敏锐嗅觉,不管是选铺,铺面的装修摆设,还是丝绸的定价与销售,都显示出了常人所没有的眼光。
  包昌德不懂做生意,所给的一千贯钱是王崇文提议的,王崇文是扬州府绸缎大富商之子,从小耳濡目染,长大后又替家里打理生意,所以对绸缎庄的事心里儿门清,王子墨交给他的账册,他没看出问题,因此大伙儿反倒觉得王子墨办事用心,可堪大任,对她更为信赖。
  但他们其实不知道,一千贯钱铺面钱,王子墨并没有全部花出去,仅仅只用了八百贯,便得了兴元府最繁华大街上的一间大铺面,里头的装修也是极为高雅清贵的,留了几个管事的位子给四人的家奴,其他人手全由她包办,这其中,有一个姓张的掌柜,原是兴元府府君的幕僚,但那府君酸腐,嫌弃张掌柜只是秀才出身,并不重用,张掌柜心灰意冷,便辞了差事回家读书。
  张掌柜治学实在不行,连考两科都落了第,家里为了供他读书,已经倾尽家产。张掌柜虽屡试不第,但为人八面玲珑,在兴元府衙之时,就结识了不少官员。只是如今家徒四壁,他又有些气性,羞于投奔旧友,这才穷困潦倒,在某个小酒馆买醉之时与想家喝闷酒的王子墨对桌,两人无声喝酒,莫名产生了同病相连的感觉,并桌攀谈,倒是有些惺惺相惜。
  张掌柜没有嫌弃王子墨脸上的金印,王子墨也没有看不起张掌柜的潦倒,天南海北地胡扯,渐渐发现双方都是极通生意之人,这不,王子墨要开绸缎庄,第一时间找张掌柜过来做大掌柜,每月五两银子的例钱,到了年终还能分红。
  张掌柜是个极通透之人,但看王子墨经营的都是上等丝绸,便明白自己以往的那些关系能派上用场,得人钱财,与人卖力,王子墨待张掌柜亲厚,张掌柜投桃报李,王家的丝绸刚到兴元府,张掌柜便拿了一些当作礼品送与旧友,不仅自己得了脸面,也为绸缎庄向达官显贵渗透。
  “贤弟的手段,就是到了我家,也能做个大掌柜。”王崇文听完王子墨的汇报,赞叹道。
  “快进腊月了,大户人家已经开始置办年货,咱们的丝绸,每日卖那么多,我看得让家里再运一批过来。”蒋尚培点头道,他看着账本很是感慨,这销量,虽说比不上家里,但对于刚开业的店铺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事了。
  “小弟正想与哥哥们谈这事,咱们都没想到能如此之快打开局面。小弟觉得,这次不仅要多运货,最好再派遣一些高超的裁缝师父。”王子墨靠在炭炉边烤着火,淡淡地说道。
  “裁缝!”几人闻言,眼睛都发亮了。
  “嗯,咱们临安府扬州府穿得是什么样式的衣服,再看看这里的人穿得是什么样式,这里的府君到了咱们那里,怕是连一般富商都比不过。土里土气的,好好的美人都打扮成那样子,真是暴殄天物。”王子墨摇头晃脑地说道,与男人待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也学会了不少荤话。
  “你小子!”王崇文指着王子墨,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喘着气揶揄道:“怎么,桃花伺候的不好?”
  “可不是伺候的不好么,看看咱们贤弟这般人品,穿的是啥样式的衣服,好好的一个俊秀少年,倒像个活土匪似的。”樊承宗也加入了调笑行列。
  “我。。。我。。。我是清白的!”王子墨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我连桃花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我要为我家岚儿守身如玉!”
  “哈哈哈哈~”
  大伙儿笑得连形象都顾不上了,拍大腿的,拍书案的,端着茶抖着手往外泼的,捂着肚子喊疼的,哎哟喂,这才像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嘛,比往日那板着脸装成熟的假样子可有趣多了。
  “我真的是清白的,不信你们去问厨房里的人!”王子墨急地站起身子,通红着脸再次为自己申辩。
  只是,谁信啊~
  他们信!他们在牢里也有相好,相好的早和他们说了王子墨与桃花的事,神女有心,襄王无意,把桃花急得都快扯裤带上吊了。不过,男人么,再怎么饱读诗书,也是男人,憋上三五日,就够受的,别说憋上三五月了,他们极为好奇,王子墨怎么能坐怀不乱呢。
  三个人都看向蒋尚培,想让他解惑,只是蒋尚培吱吱唔唔,眼神左右飘乎,三人不由交换了眼神,然后齐齐打量王子墨,把王子墨看得全身毛骨悚然。
  不像啊,不是家乡有妻有女么,应该不是不行吧,难不成当初在县衙受刑,把人打残了。
  眼神从打量,变成了疑惑,最后定格为同情,都是男人,这方面的心思一向相通,才十六,就不行了,多惨啊,还没生儿子呢!
  “贤弟,这事可大可小,你经常在外头,若不。。。寻个大夫好好瞧瞧,许是有救。”王崇文斟酌着,用着自以为委婉的话关心道。
  “什么?”虽然王子墨如今心思深沉了,但这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不可自暴自弃。”蒋尚培提醒道。
  这下,还有什么不懂的,王子墨愣是找不出话辩驳,几次张嘴,只是像个无声的癞蛤、蟆,接收到四位哥哥心照不宣的眼神,王子墨大声哀嚎着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谁能想到,她的这一番作为,倒是让四人越发确定了她不行!原来王小二不行啊!
  王子墨在外头躲到了深夜,才瑟瑟索索地回屋,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后腰发酸,忙去了净房查看,果然,葵水来了。
  在牢城营里,什么事都好办,就是来了葵水很是麻烦,在外头倒是不怕,但回房总会担心被蒋尚培发现端倪,有一次被蒋尚培看到净桶里的血,王子墨愣是扯了便血这个无语的借口才把这事圆了过去。
  天字房是单人房,有客厅,有净房,但房间只有一个,王子墨与蒋尚培睡一屋,中间隔了一道屏风。王子墨悄悄绕过屏风,见蒋尚培睡熟了,这才敢开了自己的衣柜,拿了衣服与月事带,在净房里换了,顺手把自己的衣服给洗了。
  抱着烫婆子,睡进暖暖的被中,王子墨渐渐感觉到身子舒服了一点。她无心睡眠,想着这些日子绸缎庄的事,觉得自己没有辜负师父的悉心教导。
  刑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账房先生,他曾在岳飞的父亲岳和老将军身边做钱谷师爷,后来老将军病故,北宋灭亡,刑荣逃亡临安,后与王启年相识。盐官县的宁静,让饱受战火摧残深受亡国之痛的刑荣很是心仪,在王启年的一再邀请之下,他便进了王家任账房先生。
  王启年有意让刑荣帮助自己掌控王家,只是他的心志已经消磨殆尽,在王家无欲无求,而心思单纯的王子墨,却是入了刑荣之眼,留她在身边悉心栽培,不仅教导账房本事,权谋也多有涉猎。
  天冷了,不知道师父的哮喘病可有发作?王子墨闭着眼,默默地想着。
  刑荣的哮喘病,到了江南之后倒是并不严重,王启年待他也算亲厚,每到冬季,都会让人给他备足上好的银丝炭,怕他这个北人不习惯江南的湿冷。他站在窗前饮酒赏月,但眉头却是皱得极紧,因为,王子砚已经病入膏肓,如今不过是靠着珍稀药材吊着一口气罢了。
  今夜王家,除了刑荣无眠,王家上下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睡得着。王子砚的病床前,丰氏一直在抹泪,王子砚的妻子胡氏,这些日子哭得太多,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干红肿着眼,紧紧拉着王子砚的手,看着面如纸金的他,不知自己将来的出路在哪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子砚与胡氏一直相敬如宾,但论到感情,绝对没有爱情,只是搭伙过日子罢了,大户人家的婚姻,多是如此。王子砚是二房独子,胡氏膝下只有一女,王子砚若是撑不过去,胡氏的将来很难预料。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心思,丰氏哀痛老来无依,胡氏悲切后半生无靠,而坐在外间的王启年,则心思更为复杂。毕竟是当家作主的人,想的更多,老来丧子,人间惨事,可是王家偌大的家业,没了王子砚,他们二房今后当如何自处?
  争了大半辈子,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如今就算争到手,他又能传给谁,没儿子,没孙子,争来争去,到底是为他人作嫁衣。
  五更天,王子砚居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要知道他已经足足昏迷半个月了。
  “老爷,大倌醒了,您快请大夫来瞧瞧!”丰氏见到王子砚苏醒,泪流满面。
  外头有茶杯摔碎的声音,下一刻王启年便奔了进来,见王子砚确实清醒了,忙想转身去传大夫。
  “爹,娘,不必了。儿子。。。有话交待!”王子砚虚弱地说道。
  “哇~”的一声,丰氏与胡氏都哭着扑倒在王子砚的身上,她们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可是从情感上,她们哪里愿意接受。
  王启年见王子砚被两个女人压着,气喘得更急,忙将两人拉开,训斥道:“哭什么哭,砚儿好生生的还活着呢!”
  两个女人立即噤声,让开位子,让王启年坐在王子砚的床头。
  “砚儿,你说,爹一定为你做到!”王启年强忍着悲痛,温言说道。
  王子砚虚抬手,王启年立刻会意将他的手抓在自己掌心里,紧紧地握着,王子砚眼神清明,对着王启年恳求道:“爹,把小二接回来!”
  
  第三十章
  江南冬天的雪,不似北方的那般飘逸又厚重,杂夹着丝丝看不清但又无法忽略的小雨,一块块落在地上,混合着泥土,把地染脏。
  寒冷,阴湿,这样的日子,人们不太愿意上街,故而,西市大街极为冷清,只有零星的马车偶尔路过。西市高档店铺中,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都三三两两缩着身子打瞌睡,只盼着天快暗下来,那样他们便能收铺回家了。
  相比西市,东市还算有些人气,穷苦人家,没资格缩在家里享受温暖,该上工的上工,该采买的采买,累了饿了,吃碗经济实惠热腾腾的馄饨,那便是最大的幸福。
  王家千里飘香馄饨店,到了午市依然热闹,虽比不上从前,但生意还是挺红火的。赵六与王行恩忙着招待客人,后厨上厨娘忙碌地下馄饨蒸饺子,林芷岚在柜台上把算盘打得“噼啪”响,心里美滋滋的,自从店里有王行恩帮忙,她总算可以轻松地做老板娘了。
  “婶婶,是这靠窗那桌客官给的。”王行恩将一串铜子递给林芷岚,转身便去收碗筷擦桌,小伙子很勤快啊。
  林芷岚数了数,发现铜子给多了,便朝那桌的客官道谢:“谢客官的赏,客官往后常来啊~”
  那桌客人穿着体面,不像是会到东市来闲逛的贵公子,为首的年轻公子起身,深深看了林芷岚一眼,才拱手说道:“娘子,馄饨不错,告辞了。”
  林芷岚目送一行四人离开,心里觉得很是奇怪。做生意的,最需要眼睛毒,如果说那群贵公子闻风前来店里尝新鲜,便已经过了,这样人家出身的公子,一般都会让下人来买馄饨,怎么可能自己前来,没得损了他们的体面。还有,为首的那位公子,看她的眼神别有深意,而且还亲自向自己告辞,这太不合常理了,林芷岚不觉得自己的身份能让这样的公子主动搭话,难不成。。。
  林芷岚登时脑中警铃大作,心想不会是整走了鲍二爷,又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爷的吧。
  那个什么爷,出了馄饨店,便向身边跟随的小厮问道:“那便是王娘子?”
  “回三爷的话,她便是王公子的结发妻子,错不了。”小厮答道。
  被称为三爷的人,微微点头,林芷岚脸上的那道疤,他是看到的,不会错的,只是林芷岚风华的容貌,倒是让三爷很是惊讶。三爷从小阅女无数,眼光自然挑剔,虽然林芷岚并不刻意打扮,但她身上那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气质,还是让三爷觉得独一无二。
  对的,就是独一无二,身虽贱,然骨藏傲气,如凌寒红梅般的孤傲,却在一片雪白的衬托下,奔放盛开。
  “三哥,大哥来信让我们照看王娘子,这事如何处置?”另一个年龄略小的男子问道。
  “此乃奇女子,若是施舍,她必不肯接受,我观铺子生意极好,不若让她就这么过吧,咱们不必打扰。”三爷想了想,说道:“蒋成,你去将馄饨店对面的那家布庄盘下来,往后你在店里当伙计,时时关注,若有事,立刻来报。”
  “三爷,小的怎么也能做个掌柜啊~”唤名蒋成的小厮不乐意地说道。
  “差事办得好,爷自会升你做掌柜。”三爷拿着装点门面的扇子,轻轻敲在蒋成头上,然后“唰”的一下展开扇面,在寒风呼啸之中,扇着扇子潇洒离去。
  我的爷,您不冷啊~
  过了午市,铺子里便清闲下来,林芷岚坐在柜台里,思考着三爷那眼神的含义,这并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被吓怕了。
  “嘶~”
  马儿嘶叫,东市大街上突然奔驰着一辆颇为高档的马车,让得行人驻足而视。马车,在这年头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拥有的,高档的马车更是身份的象征,这辆马车,如果出现在西市大街,没有谁会觉得奇怪,然而出现在东市大街,可教围观人群觉得纳闷。
  在众人的注视下,马车停在了馄饨铺子门口,赵六闻声而出,发现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两人腰间勒着白绫,妇人头上还戴着绫花,赵六一眼便知这两人家中正在办丧事。
  难道是为丧事席面订馄饨的?这生意他们铺子还真没做过呢!
  赵六一边想,一边上前迎道:“客官有礼,不知客官来此,所为何事?”
  管事扫了扫赵六,问道:“你家娘子可在店中?”
  “正在店中,客官里面请。”赵六躬腰相迎,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两人进入店内,见到林芷岚,忙上前行礼道:“小的王家外院管事王贤,奴家王家外院婆子李氏,见过娘子。”
  王家庄来的?王家的人!
  林芷岚回礼,但见两人身上带孝,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娘子,可否寻个清静之地借一步说话?”王贤问道。
  “你们请随我来。”虽然对王家没任何好印象,但两人戴孝而来,林芷岚猜想怕是报丧,而王家会有丧事,除了老太爷与老夫人,那便只是王子砚了,林芷岚的心砰砰跳得极重,她觉得王子砚的可能性极大。
  到了后室,王贤与柳氏突然面有戚戚之色,王贤上前悲痛地说道:“娘子,我家二少爷没了!”
  果然,不出所料,只是林芷岚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脑中一片空白,这不是有心理准备就能缓解的震惊。
  王子砚是谁,王子墨的亲大哥,从小待王子墨亲厚,那是个多么仁厚之人啊,年纪轻轻的,居然就没了!
  林芷岚怔怔地看着面前两人悲痛大哭,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逐渐模糊,哆嗦着嘴唇,沙哑地问道:“几时的事,怎么如此突然?”
  “去年冬天,二少爷大病一场,开了春,虽然病愈了,但身子大不如前。今年一入秋,二少爷又病倒了,这一病。。。”王贤哽咽着,说道:“这半月,二少爷一直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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