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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影后情敌当金手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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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绪回来,就在宋见栀对面坐下,看着她玩。
像看可爱的小傻几。
宋见栀回神,把电动风扇放到一边,撑着脸道:“明绪姐姐。”
“嗯?”明绪低声应道,单音节的回答总是显得亲昵些。
宋见栀托着下巴,不说什么事,又喊她:“明绪姐姐。”
“怎么?”
“明绪姐姐——”宋见栀拖长了尾音道,声音润甜,眼睛轻眨,莹莹的琥珀色。猫眼从蝶翼下钻出来,像被黑翅小心藏起来的宝石。
“你喜欢我这样喊你吗?”
明绪舌尖扫过后槽牙,声音愈发低了,“喜欢。”
宋见栀突发奇想,道:“我想听你叫我。”
明绪愣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她十分配合,如之前一样喊她:“宋小栀。”
“我明明叫宋见栀。”对面的女孩有些不满。
“宋见栀。”
宋见栀更不满了,“其他人也这么叫我。”
明绪哑然,思前想后,试探道:“那……栀栀?”
“听起来像在叫小朋友。”
可不就是小朋友吗,闹起小脾气来还得哄着。
明绪没法了,干脆学她那样撑着下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脸对脸看着彼此,同样托着脸,像学生时代的前后桌女同学一样纯然。
阳光透过枝叶,于绿荫间洒下些许金辉,在桌上、在人身上跳跃。
一阵风吹过,树叶飒飒,光斑跳跃,有一粒跳到了宋见栀眼皮上,她下意识地阖眼躲开这个小东西。
也就是在风吹过时,光跳动时,她闭着眼,听见明绪比风还温柔多情的声音:
“想听我叫你什么?宝宝?宝贝?小甜心?小猫咪?还是——”
光把宋见栀的脸照得一片潮红,她猛然睁开眼,下意识伸手去捂明绪的嘴巴,却被眼里含笑的明绪轻啄了下手心。
温热,柔软,痒痒的。
宋见栀手腕一抖,心里一颤,却没把手收回来,只嗔道:“谁跟你说这个了!”
明绪很配合地“不能发声”,眼睛却会说话,特别无辜地看着宋见栀。
像在说,我以为你想听这个呢。
宋见栀自认是个讲道理的好女孩,立刻自我反思了下,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把正确选项都堵死了呢。
“其实你叫我什么都可以。”讲道理的宋见栀收回了手,非常好说话。
“我也觉得。”明绪顺从应下某人的任性妄为,又道,“你的名字怎么叫都很可爱。”
“嗯?”
“见栀,叔叔阿姨真的很会起名字。”明绪收放自如,现在看起来又是正派人样了,淡淡的语气里挟着温柔,“要多可爱的女孩子,看到她,会像见到栀子花一样。”
前世她也是这个名字,宋见栀被心上人夸的脸都热了,“也没有……没有这么……”
怎么没有。
就是有。
温柔的乳白,馥郁的香甜,细腻的花瓣,沾上水时格外楚楚动人。
“有的。”明绪看着天下第一可爱的女孩在自己面前羞红了脸,温柔而笃定道。
否则,怎么只是靠近她,都会被甜到呢。
关于名字的话题,起于莫名其妙的一个念头,夹杂着女孩独有的可爱任性,被温柔的夏风悄悄吹散在漫无边际的山野中。
在这种情境下,今日看到的最多的两个方块字,突然被宋见栀解答出了独有的释义。
明绪。
日月思者,明绪。
日日夜夜都会想念的人,是你呀,明绪。
独创了一种解字法的宋小栀并不准备把这个发现分享给对方。
她要偷偷把这颗糖藏起来。
就是有这么小气。
第052章
粉丝走后,工作人员把水下摄像机等设备安装好,剧组这一天的重头戏才准备开拍。
两人为了下午的拍摄重新补妆,有些细节需要调整。
宋见栀已经有了在明绪面前做一个妖艳贱货的觉悟,明白该莽的时候就要莽。
但她刚觉醒,让她亲亲摸摸的勾引一下还行,真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气场全开压制明绪……
心里有点虚怎么肥四。
在补妆时,宋见栀时不时瞄两眼身旁的明绪,明绪神情放松,甚至是有几分愉悦。
见宋见栀偷看自己,明绪趁化妆师去拿小道具时,伸出小指勾了勾宋见栀的爪子。
“紧张了?”
宋见栀反手勾住她的手,皱了皱鼻子道:“没做过这种事嘛。”
明绪白衣风流,施施然道:“喔,那就是心里怂了。”
“宋小怂。”
宋见栀:?
她非常凶:“你很嚣张啊!”
明绪不答,只用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索性动用上了其它更长的手指,绕上了宋见栀的手背,一勾,一抹,动作轻慢,痒意渐生。
宋见栀被她撩拨得呼吸急促了几分,化妆师拿着东西回来,两只手不着痕迹地在衣袖掩映下分开。
从远处看,便是两个凑近的身影分开来、各自坐好。
“两位老师感情真好,在讨论等下的戏吗?”
明绪坏心眼不答话,宋见栀耳尖发烫,宛如课堂上在老师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女学生,只含糊应了声。
“唔。”
李曼拿着明绪的工作手机走进来,“明绪姐,赵老师发信息说,大概三点左右到山脚。”
赵茜朵本来一早就要来,还要直接来片场,但遇到粉丝探班撞时间,她那边就调整了下,等明天再联系媒体宣传。
今天赵茜朵不来片场,先去酒店休息稍作休息。
宋见栀一听是赵茜朵,眼睛还直盯着前方,但耳朵早就竖起来了。
“让她好好休息。”
“好。”李曼拿着手机开始回复。
宋见栀手指绕在一起,眨巴眨巴眼,若无其事道:“晚上要聚餐吗?”
明绪勾了勾唇,目不斜视,“可以啊,介绍你们认识。”
哼。
等到收拾好,她们一齐走到涤清池旁。
涤清池一面铺满的是莲花,呈月牙形,环抱着的这块空余水面,则被道具组洒上了些许花瓣,零星飘浮着,后期再p点云雾缭绕,感觉就有了。
宋见栀蹲下来,伸手拨了拨水面,涟漪顿起,花瓣随之浮浮沉沉,有一片花瓣撞到她指尖,又打着旋儿离开了。
那边胡凡突然招呼她们:“栀丫头,小绪,过来过来。”
宋见栀起身跟着明绪走过去,看到贝海正在那开一瓶白酒。
“来,喝点酒再开拍——都会喝酒吗?”
宋见栀有点懵逼,但原身是经常开party的,酒量不错,她问道:“会是会,但怎么要喝酒呀?”
“你们演喝了酒的人,喝点酒比用腮红打酒晕强。”胡凡乐呵呵对宋见栀道,“再说了,不是还能给你壮壮胆吗。”
嘭——
酒盖子被打开,辛辣的酒香飘了出来。
仿佛还没喝到嘴就被酒香熏红了脸似的,宋见栀脸上浮起羞红,心里愤愤。
什么叫壮胆,她又没在怕的!
贝海正在拿一次性杯子倒酒,道:“让你们找找感觉,还有,这要下水了,喝点酒能暖暖身子。”
尽管今天烈日当空,水都照得温热了些。但下水时,水温低于体温,浑身泡在水中,身上还是会冷的。
说着,给她们俩一人递了杯,大概有四分之一杯那么多。
宋见栀眼都不眨地一口闷了,除了有点辣跟没事人一样,还主动给自己加了大半杯。
“这点酒估计没效果,我再加点。”
“没看出来啊,挺能喝的。”胡凡夸她。
宋见栀喝完第二杯才道:“应该差不多了。”
她喝完将杯子放下,才见旁边的明绪端着杯子一直没喝下去。
宋见栀这才想起来,明绪不会喝酒。
至少白酒是肯定不会的。
这也是这的神奇设定之一,因为女主酒量越小,越能给男主灌醉她、酒后操作的可乘之机。
宋见栀忙问贝海:“这有红酒吗?明绪……”她差点说漏嘴,反应过来道,“明绪是不是没喝过白的?”
明绪看了她眼,以为她是看自己一直没喝下去,随便猜的,“嗯,我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
她倒不怕辣,主要是怕自己真喝醉了误事儿。
“山上哪有红酒,下山取,来回要一两个小时。”贝海看了看时间,“你喝两口试试。”
宋见栀还要说什么,明绪温声道:“没事的,我试试。”
宋见栀:姐姐你的酒量真的不行啊!
她小心叮嘱:“你先喝一口尝尝,千万别喝多啊。”
“嗯。”
明绪抿了口放下,宋见栀眼睛盯着她,“感觉如何?”
贝海看宋见栀紧张的样子,活像明绪在喝毒药一样,他纳闷道:
“这才喝了多少?脸都没红呢,来来再——”贝海大手一挥,结果抬头一看,“卧槽脸这就红了??”
“红了吗?”
明绪也意外了下,语气难得有些无措,她没喝过白酒,此时只觉得脸上发烫,但头脑还算清醒,有一点点懵。
宋见栀:设定无敌啊,半口白酒醉态就出来了。
她仔细看了看明绪,明绪脸上画着妆,但很轻薄,此时淡淡的胭脂色从下面透了出来,眼尾发红,难得从清冷相貌中显出几分娇嫩颜色来。
仿佛是花瓣融入了她的面颊当中,浅浅的轻红一抹。
宋见栀心底一烫,不知是酒醉人,还是美色醉人,她好想去揉揉那花瓣,碾出细腻而馥郁的花汁儿来。
一定很甜吧。
等宋见栀也有点状态后,这场戏正式开拍。
两个美人倚在池边,身边放着一个盛酒的梅瓶,小口短肩,瓶身修长,酒器如主人般秀美。
李孤云取来荷叶折杯,制了两个精致素雅的荷叶盏,为二人斟酒,清冽的酒缓缓倾淌入浓绿的盏中。
“可还合你口味?”
“那要尝过才知。”红鲤举盏,盈盈美目从李孤云执梅瓶的手上绕过,轻轻巧巧地端起盏来饮了一饮。
李孤云的目光定在红鲤的侧脸上,见她品酒,忍不住与她说道起来:
“这松花酒是取三月的松花浸泡而成,细挫一升,用绢袋装了,待白酒熟了,把绢袋放进去。”她细细道来,眉眼温柔。
“再在那寒井中浸三日取出,便成了这甘美的松花酒。”
“人真是好享受,会享受,便是酒也有这许多种。”李孤云感叹道。
红鲤不置可否,这酒喝起来,是比水有些滋味,可错就错在太得李孤云的心了。
能得李孤云喜欢上几分的,她便不喜。
碍事。
可红鲤怎会让李孤云发觉。
她满满饮了一盏,又讨要道:“真是好让人上瘾的东西,孤云,再与我些罢。”
语气绵绵,眼也绵绵。
放在有情人眼中,别说是一盏酒水,心给她都甘愿。
“好,你爱喝就好。”
像松花酒泼到了心肝上般,李孤云心中熨烫,分明还未饮酒,面上便有了酒晕,动作也就失了分寸。
几滴酒水从梅瓶口上跌落,未落进那俏生生的荷叶盏中,反倒挂在了李孤云握瓶的手上。
顺着拇指的侧面,一路滚到了手背上,实在知趣的紧。
李孤云眉间一蹙,就要施法洗去。
“欸?”红鲤及时地制止了她,语气柔柔。
“从人间买回的好酒,却堪比仙宫玉酿,怎能辜负美酒。”
“可这——”李孤云朝她抬了抬手,示意她看这些不安分的小东西。
红鲤半睁不睁着眼儿,眼中像有薄雾飘渺,道:“这有什么要紧。”
她把满盛着所谓“仙宫玉酿”的荷叶盏随手放到一边。
现在她要吃的,不是它。
红鲤伸手握住李孤云雪白的手腕。
她分明是要攫取食物,却狡猾地主动凑近逢迎,婀娜有致的身躯伸展,红裙像水中舒展的裙摆般在身后铺开。
李孤云身体不动,眼也不动地定定看着红鲤。
红鲤面如芙蓉,妖异而美艳,在李孤云面前摇摆肢体。许是靠得太近,李孤云眼睛都被灼烧了般。
她却不忍眨眼。
红鲤低头凑近,饱满的红唇挨到了李孤云的手上,像团火。
从沾了松花酒的指尖,温柔而细致地舔去甘美的酒水。
舌尖轻轻滑过,带起一阵战栗。
“红鲤……”
李孤云轻轻喊了句,却不知是要制止她还是要——
“嗯?”红鲤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因唇齿贴紧在她手上,声音含糊不清,却又有着别样的亲昵。
李孤云后头的话堵在喉间,或许连她都不知该说什么。
她的手因太过紧张而动了动。
许是这个动作被红鲤误以为她要收回手,红鲤原本松松握着她的手倏尔一紧,将她桎梏,显出了几分强制味道。
李孤云面上一惊,黑眸微动。
“别乱动。”红鲤声音温柔,仔细听还带着些李孤云对她说话的惯常语调。
红鲤抬首,唇边带笑,眉梢含情,轻声嗔怪她:
“还没清理干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松花酒:元代的酒。梅瓶:宋代的盛酒瓷具。
元代《张小山乐府》散曲有:“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句,即指这种松花酒。
荷叶盏:历史文献上有记载,文人墨客爱用此盏饮酒。
关于松花酒酿造方法参考书目:《中国古代饮酒习俗》
昨天优秀评论:“没事姐妹,没有夜生活的人都等得起”
我估摸着今天更新得更晚,看到这的读者也没有夜生活吧#狗头
晚安
谢谢小天使们,都恰酒
第053章 (深水加更)
李孤云就在她身前,两人之间距离不足一臂,手边挂着三两滴琼浆,将两人都熏得晕晕陶陶了。
莲花的瓣儿透着粉色,凑近了,轻轻嗅,身上漾着清香。
只要伸出手,便能将李孤云揽入怀中,俯首帖耳,可怜又可爱。
是李孤云,更是明绪。
宋见栀蓦地想起胡老的话——喝酒壮胆。
壮的什么胆,分明是给人一个胡作非为、肆意妄为的借口罢了。
都说演戏,演戏,演一个戏中人,去对待另一个戏中人,若是出了戏,便要吃NG。
宋见栀此时心眼澄澈,神思清明,因眼中所见是明绪,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宋见栀,而非红鲤。
与红鲤有着一样的欲的宋见栀。
红鲤的欲是被李孤云勾出来的,掺杂她的天性,得以在体内疯狂鼓胀,煽动。
宋见栀的欲,则分不清是酒气摄人,还是情人摄心。
或许两者皆有。
早先饮下的酒水在宋见栀体内化作一股子蒸腾的气,弥漫血肉,于是红鲤眼尾泛红,轻轻喘气,唇上泛着松花酒的水光,愈发妖异。
在这刻,她们都有想吃的人。
红鲤捧着李孤云的手,以手作盏。白玉为杯,酒如清露悬挂,尚有浓香。
她慢慢品来。
此时这堪堪化形、厌恶人世的红鲤妖,才觉出这酒的妙处,觉出何为仙宫玉酿。
滚热,甘甜,连妖都要生瘾。
酒迹一点点被吻去,舌尖打着旋卷走甘洌的松花酒,如簌簌爬过丛林的蛇,蛇身痴缠地磨蹭着身下的倚仗,留下一道粘腻的湿痕。
直直顺着指尖,追逐酒迹至皓腕,红鲤终于满意,扬起头来,目光不避不掩,美目锁烟,迷离带水。
最后一点酒香挂在她舌尖,她得意地晃了晃舌,彰显自己的丰功伟绩,再轻巧一卷,将蛇信收入囊中。
徒留檀口呵出的浓烈酒香,喷洒在李孤云鼻息之间。
惯爱吃酒、千杯不醉的李孤云,今日滴酒不沾,却已醉了。
酒是吃尽了,红鲤握着李孤云的手却还未放开。
一时间,相对无言。
涤清池旁的薄雾轻卷,缱绻流散,如床榻边垂挂的轻纱,随春风浮动,半遮半掩着里头的好风光。
李孤云唇瓣动了动,轻眨眼,再睁开时视线便落在了一侧。
“若好了,便继续饮酒罢。”
她偏头,露出绯红的耳根,酒气熏出的绯红直直往下晕染,直漫入纯白的衣襟,下面的风景便瞧不见了。
谁还要喝那东西。
酒色不分家,偏偏她是个正人君子不成,只爱喝酒,却不好自己美色的。
红鲤不耐烦李孤云想做规矩人,她天性恣意,恶意丛生,只愿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随自己滚一身泥,衣裙皆破,白衫也脏,再嚼出花汁儿——
不比这松花酒来的美么。
红鲤的手腕一转,握着李孤云手腕的那只手如冬眠苏醒的蛇,带着几分懒倦与馋意,舒展身骨,缓缓爬行。
红鲤看得清楚,李孤云并非无动于衷,她睫毛微颤,像有蝴蝶停摆在她眼前,投下了一抹阴翳。
“不看我么。”红鲤慢慢道,声音如动作般徐徐。
不看,还是不敢看。
李孤云未答话,那抹轻红却又浓上了几分。
蛇行至狭窄的指端,便愉悦而肆意地翻了个身,寻着了李孤云的手心儿,这才发现她手心微湿,覆了层薄薄的汗。
扑哧。
红鲤心里得意,便忍不住这声轻笑,两人都听见了。
李孤云忍不住回头瞧了她眼,又更快地躲开去,目光堪堪停在红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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