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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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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知道了。。。”秦煜耷拉着脑袋,这些话他真是听了不知多少遍了,被寄予厚望就是如此,若不比他人更加刻苦,便会辜负先女皇的信任,无法成为千古帝王。
  “好好思忖,阑清,你陪着皇儿,哀家去更衣。”
  “是。。。”
  云瑾在怀柔的搀扶下走进了内殿,秦煜顿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到底是个孩子,许多东西还理解不了,可若那么容易写出,母后就不用出题了。
  想到此,秦煜只能端坐身体,认真思考起来。可今日不知怎的,想着想着竟犯起困来,提笔一半又觉得写得不够好,第一篇《宁枉勿纵》,倒不难理解。
  第二篇是驭人术,母后竟然问她永安王该不该杀?如何治理辅政司?他不知道杀不杀永安王跟治理辅政司有直接联系吗?永安王不是已经没有威胁了吗?
  纳兰清见秦煜小动作颇多,一会挠头,一会托腮,不会又看向窗外,就知他被题目难住了。她端上一杯茶上前,顺便瞟了一眼题目。
  云瑾也真是为难小皇帝了,让一个九岁的孩子答这么深的权术题,她都是想了很久才捋顺这件事,如何治理辅政司,可非一朝一夕之事啊。
  内殿,云瑾换好衣服便一声不响地走到了一旁屏风,悄然望着纳兰清和秦煜。
  元熙望着云瑾不露痕迹的行为,当即觉得奇怪,太后莫非又是故意试探纳兰家主?还是说想她以后辅政皇上?这。。。可不是好事啊,恐怕纳兰家主不会愿意的。。。

第十一章:疑心

  
  云瑾这道题到底出给小皇帝的还是出给自己的?纳兰清表示怀疑,难得让自己陪着,自己故意进去更衣。
  莫不是也是在试探她?可她要是帮助小皇帝答出来,被云瑾看出是她相助,恐怕不是好事吧?可要不帮小皇帝解答,那她被留下岂不是显得毫无意义?
  云瑾啊云瑾,你当了太后之后,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多次让她为难,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
  正当纳兰清踌躇不已,秦煜却自己先开了口,既然留了谋官给他,不用岂不浪费?
  “阑大人,朕听闻永安王之事,你给母后出谋划策,如今这三足已经失衡,只剩下辅政司两股势力,当如何是好?”
  这小皇帝,倒是机智得很。。。。纳兰清见他挡着试题,故意考问自己,这样也不显得他没做出题来,反倒像名正言顺在考她。
  “其实永安王之事,太后早有定夺,微臣不过是拙见而已。”纳兰清也打起官腔,自是要谦虚一番。
  “朕是想问这事之后,当如何处理辅政司?”秦煜可没忘记自己的重点,万般不会让纳兰清打诨过去。
  纳兰清这条计策本来要留给云瑾,没想到云瑾把它变成试题考验小皇帝,又让自己陪考,小皇帝再把题抛向自己。云瑾真是下得一盘好棋,如此看来,应该是她故意让自己留下了。
  既然如此,她该辅佐君王,毕竟他是天下之主,若无贤臣在侧,一人难当大局。
  “回皇上,依臣所见,辅政司如今分为姬大学士和崔尚书两派,大学士主文,三朝元老忠心耿耿,门徒甚多,拥戴大学士无可厚非。而崔尚书,曾有过功勋,备受武官拥护,自古以来朝堂文武官都有不和传言,其实也是相互牵制。只是目前他们连成一气,常向皇上和太后施压,群臣不敢反抗,只是附议,这对太后来说,非常不利。”
  “是,所以呢?”秦煜要听解决之策,万一母后出来了,交不了题卷可不好。
  这小皇帝,真是急切,是有多怕云瑾问责啊,纳兰清轻笑。
  “敢问皇上可知姬大学士高寿?”
  “似乎得有六十五了?”秦煜不知纳兰清是何意,为何要问姬大学士的年龄。
  “按照我朝律法,官员七十该致仕(退休),当告老还乡了,现下太后不是在修订宫规吗?臣觉得官制也可以修订,不如把致仕年岁提至六十。用人无需用极,皇上年轻,太后风华正盛,这朝官当以您和太后为尊,而非见风使舵,跟着位极人臣的高官。”
  秦煜有些明白纳兰清的用意,但还是犹豫,“推行新官制非一朝一夕,总要时间,但辅政司的气焰不可不压。”
  纳兰清十分欣慰,小皇帝年龄这般小竟然如此通透,不枉云瑾煞费苦心地培养他。她直起身体,围在桌案走了两圈,最后视线落在秦煜的题卷上,幽冷的眼眸,透着深邃,“那便让他自己告老还乡,皇上只需赐道圣旨便好。”
  “你这跟没说似的。”秦煜瘪瘪嘴,高谈阔论之后,不还没解决么?
  秦煜没有领会纳兰清的意思,屏风后的云瑾可是字字都听得真切,纳兰清这番话倒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但是她依然不动声色,想听听自己猜想的是否正确。
  纳兰清虽然封了自己内力,但有人近在咫尺,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她知道屏风后面有人,凭着这淡淡的香气,便知道就是云瑾。
  这一切都跟她猜想的一样,云瑾是故意为之,那她只能毫无保留地说出她想的策略了。
  “想必皇上当年还小,但也应该听过此事。先女皇时期,曾有过骆国,也就是现在的骆州贡银被盗事件,当时姬大学士的独子闯了祸事,后被先女皇惩罚,先女皇很震怒,虽是私下找了大学士,但此事之后,仕途上,再也没有姬公子用武之地,也就是说姬家的为官之路,终结了。”
  “你的意思是,其实皇姑母生前断了姬公子的为官之路,而导致官宦世家的大学士,后继无人?”
  “没错。”
  秦煜抵着脑袋,思考起来,这对于一个三朝元老来说,可是致命打击啊,难怪姬公子连科考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跟着母亲去从商了。
  “这么说,朕只要圣旨一道,予以姬公子科考资格,允许入朝为官,且交换条件就是姬大学士告老还乡,那他为了儿子仕途,为了家族兴盛,自然会同意?”
  “皇上英明。”纳兰清唇角露出笑意,小皇帝真是一点即通,不愧是云瑾儿子,顿时对他好感上升了几分。
  “阑大人睿智,不愧是母后看上的人。”秦煜说完,欣然动笔。
  母后看上的人。。。这句话听着倒是舒心,纳兰清心中喜悦,没想到,仅仅是小皇帝一句无心之言,她也开心。
  只是不知云瑾对她所说之计,会不会心生他想,这些前朝的旧事,她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去打探的。若不是做足准备,她也不敢轻易入朝,答卷固然满意,只愿云瑾不要多想才好。
  纳兰清所言跟云瑾猜想一模一样,她一声不响地从屏风后离去,回到寝殿内,她陷入了沉思。
  这个阑清知道的事情未免太多了,虽然了解时下朝堂也是中令官该具备的能力,但前朝贡银之事都了解得这般清楚,想必她在进宫前,把每位官员的家底都查了一遍。
  这是有备而来啊,什么人为了做个小小五品中令官,而做出如此缜密的准备呢?而且查清官员底细谈何容易?莫不是有何目的才会如此。
  云瑾走到窗边,月光照在她微锁的眉眼处,映衬出一种朦胧美。
  如此处心积虑地进宫,还这么万无一失,滴水不漏,阑清究竟意欲何为?云瑾的疑心,在纳兰清一次又一次惊为天人表现中,慢慢变大。
  她深知为君者不可不疑,也不可多疑。先女皇也教过她,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如今这样一个才智双全的人在身边,若忠心不二他日必成自己乃至皇帝的左右手。可若不是,她另有目的,那这人就太可怕了,留不得。
  “太后为何如此忧思?”元熙不禁觉得奇怪,纳兰清如她所愿,解决了辅政司之事,难道她不该开心吗?为何愁云惨雾呢?
  “元熙,秘宣离若。”云瑾冷冷语言传来,元熙心中一惊,却只能遵命。
  离若乃禁军统领,一般没有特殊事情要办,云瑾是不会轻易宣他的,还秘宣。太后这是要做什么?要不要告知纳兰家主呢?可如果事事都告知她,跟背叛太后又有何分别?何况这件事未必跟纳兰家主有关系。
  想到此,元熙还是觉得不可事事皆说。
  秦煜完成题目后,云瑾若无其事地走出,查阅以后,对他的答题给出了肯定和表扬,假装不知一切,淡定自若。
  “时候不早了,阑清先退下吧,皇儿也去安歇。”云瑾情绪向来不溢于言表,她一定知道这道题不是小皇帝自己解答出来,纳兰清知道她不会点破,这也不是她性格。
  “是。。。”纳兰清缓缓退出,耳边又传来云瑾一句话,“明日皇上要去猎场射箭,阑清你也去陪着。”
  “遵旨。”
  皇上去练箭,关她何事?云瑾又想干嘛?她自己去不去呢?
  如今的云瑾,心思真是深沉得可怕,纳兰清多希望她能够慢慢放开自己,能够把心敞开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过于藏起一切,坚硬如铁,坚不可摧。
  她并不知道云瑾起了很大的疑心和戒备,她心里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从没想过云瑾即将有所行动。
  入夜时分,纳兰清毫无睡意,望着云瑾那副墨宝出神,看着看着便犯困起来。
  “咕咕咕~”一阵怪异的鸟叫声响起。
  纳兰清猛然睁开眼,如夜枭之锐眼,发出芒光。她倏然起身,打开门,一个黑影迅如闪电般,飞了进来。
  “怎么了?”
  拾寒拍拍身上灰尘,站起身来,向纳兰清拘礼,“属下参见主上。”
  “说。”纳兰清言简意赅,冷若清幽,眉宇间尽是家主气势。
  “小的听说明日皇上去猎场练箭,太后邀您陪同?”
  “这事有何不妥?”纳兰清当即觉得事情不简单,否则拾寒不会半夜求见。
  “这事小的也不知妥不妥?只知道大统领离若,派了几个亲信,要放冷箭。”
  纳兰清惊诧地抬头,“放冷箭??向谁??”
  “小的不知,小的可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这么秘密的事情呢,离若找的是自己亲信,可是吧,有钱能使鬼推磨,毕竟侍卫的俸禄那么低。。。”
  “说重点!”纳兰清一听拾寒开始叨叨便打断了他,能一句说完别用三句,纳兰清听不得啰嗦之言。
  “就是今晚太后秘密宣召了大统领,然后那几人就收到了这个命令,小的觉得可能是太后意思呢,这云太后想干嘛啊,伪装刺客杀自己儿子,独揽大权吗。”
  “闭嘴!”纳兰清一声厉喝,双目如火,拾寒顿时觉得全身发颤,从来没见主上发过这么大脾气,当即捂着嘴巴不敢说话。
  纳兰清面色铁青,瞳孔中透着孤寂和忧伤,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最终化为一声无奈地叹息,只是缓缓吐出四个字,“慧极必伤。”
  云瑾,你可真是用心良苦,我一个刚进宫的中令官,犯得上你如此大动干戈么?纳兰清苦笑。
  身居高位,疑心当真能够杀死一切。

第十二章:冷箭

  
  秋高气爽,渐入初冬的猎场,景色宜人,远远望去,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皇家猎场,是王孙贵胄骑马射箭的地方,这里距军营很近,时常会有士兵前来陪练。
  纳兰清希望自己一切猜想都是错的,云瑾的疑心没有她想的那么重,庆幸的是,她自己也亲自来到了围猎场,总算让纳兰清心里没那么难受。
  今天秦煜一身金甲战服,发髻高高束起,锦带环于额间,俊朗不凡。云瑾则端坐席上,气定神闲地品茶,观战马和骑射。
  纳兰清总忍不住看向她,云瑾举手投足之间,一如当初贤王妃风范,只是多了几分卓然的风姿。明明那般赏心悦目,曾经那样简单的人,如今却成了疑心如此重的太后。
  纵然告诉自己诸多理由,可以理解她,但想到昨晚拾寒告知自己的事情,还是心凉了半截。
  望着策马奔腾的秦煜,纳兰清晃了神,没有焦距地凝望远处,心不在焉。
  云瑾总觉得今天纳兰清有些不在常态,安静得让她有些不习惯,以前时常关注着自己,今天却一直在走神。
  “阑清。”云瑾放下杯盏,轻唤了她一声。
  纳兰清没有应声。
  她怎么又走神了?元熙慢慢挪步,轻叫,“阑大人,太后叫你呢。”
  纳兰清听到元熙的提点,这才回过头,作揖,“臣该死,被皇上策马射箭身姿吸引,竟没有听得太后叫臣。”
  “你觉得皇上马术可还好?”
  皇上马术怎么样轮不到她来评断吧,纳兰清不知她为何这般问,但还是惯例回答,“皇上是天之骄子,自是无人能及。”
  “是吗?”云瑾拨了拨杯盏,将漂在水面的茶叶轻轻挑开,“哀家希望你跟别人不一样,不似别人只有一副官腔,哀家听多了阿谀奉承,需要的是忠诚和真诚。”
  这是云瑾心底的话,她希望阑清是个纯粹忠诚的人,背景那么干净,可却如此深不可测,怎能让云瑾不心生担忧。
  这种话也是一种暗示,她希望她的中令官,跟别的朝官不同。
  “臣明白。”纳兰清当然能听懂云瑾言下之意,她看了秦煜一眼,发现他驾驭骏马后,并没有雀跃,连笑容都没有,甚至有一丝怅然若失。
  云瑾定是了解儿子心思,才故意这般问自己。
  小皇帝为何会如此呢?纳兰清能猜到一二,但也没有把握,所以不敢冒然乱说。许是想起他的父亲贤王,才这般失落吧,当年贤王虽平庸,但箭术却是一流,箭无虚发,无人能及。想必每次射箭,小皇帝都会思念自己父王,可惜自四国大战后,贤王去了战场便再也没有回来。
  秦煜骑了一圈,下马走向靶场,靶的位置交错而放,靶心看起来错落不堪,若没有一定的射箭基础,是很难完全中靶的。
  “御林军骑射队一起过来,朕要与你们比试比试,表现佳者朕重重有赏。”秦煜执弓在手,俊秀的脸上扬着自信。
  “是!”骑射队纷纷上前,领弓射箭,每人的箭靶都用不同颜色涂上,二十支箭,谁中靶心最多当赢。
  秦煜骑着战马,与骑射队成一线,比试的规则需是骑马射箭,并且不可脱靶,方可取胜,这为中靶又增加了难度。随着太监一声叫喊,十匹快马一同冲出,秦煜从箭鞘中拔出一支利箭,还未出手,已见身边有人已经中了靶心。
  他不甘示弱,连发两剑,中在靶心,可第二箭很快被人射了落地。他瞪了那个侍卫一眼,继续控制马鞍,犹豫马不若平时那般受控制,迅速移动下要中靶心并不容易。
  马蹄卷起尘土,飞扬在围猎场,视线忽然变得灰蒙起来。秦煜的箭法很是娴熟,并且出众,他的二十根箭很快便全部射完,但剩下的侍卫还在惨烈地竞争,射落别人的箭,至少能够同归于尽一次。
  无人敢轻易射他的箭,但其他人为了得到奖赏,争得头破血流。秦煜笑着骑到一边观战,在战场上若没有手段,可很难取胜,他一直记得先女皇教过的战术。
  奖罚分明,该赏就赏,该罚就罚,在恩威并施之下,君王才能立威。
  “皇儿来此休息一会吧,哀家看这些人还要斗一会。”云瑾温柔地向秦煜招手,眉眼间尽是宠溺,真是让纳兰清羡慕不已,现在她连吃味的资格都还没有。
  “是,母后。”秦煜下马,原本板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他步伐轻快地向云瑾奔来,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逼近,不知为何,有两支冷箭忽然向他极速飞来,这距离和位置,被纳兰清首要发现,她眼疾手快,抬手便想以内力改变箭的方向。
  “遭了。”纳兰清心念,她想凝聚真气时,才想起自己封了内力,根本使不出任何招式。
  云瑾大惊失色,元熙大叫一声,“皇上小心!”
  秦煜还不知发生何事,纳兰清已经箭步冲上去,将他一把拉到怀里,自己一个转身,背向飞箭。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千钧一发之际,两道剑光打落了利箭。拾寒飞身而出,惊恐地望着纳兰清,家主两个字就在嘴边没有叫出,“阑大人没事吧?”
  纳兰清瞪了他一眼,他忽然意会过来,忙改口,“皇上可安好。”
  这种时候,拾寒怎么可以开口就是问纳兰清安危,太引人怀疑了。许是大家都惊魂未定,才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皇儿。”云瑾花容失色,疾步上前,拉过秦煜检查身体。
  纳兰清只是落寞地望着她,眼中只有自己儿子,全然不顾自己。她苦笑,反正没受伤,毕竟是亲儿子,自己怎么能比呢?
  可心里,真是难过。
  “朕没事,阑大人舍命相救,朕记你一功。”秦煜笑着看向纳兰清,她只是向秦煜微微颔首。
  云瑾只是淡淡一瞥,没有问候纳兰清,只是怒不可竭地开始问责,“谁的箭,如此放肆!”
  两名侍卫慌慌张张地下马,几乎是趴着跪地,“臣知罪,臣的箭。”
  “是臣射错了方向,请太后皇上恕罪。”
  二人连连叩首认罪,再查看两支箭的颜色,确实是他们所为。
  “岂有此理,不知朕在此吗?还敢随便射向这里,你们该当何罪!”秦煜怒吼起来,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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