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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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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呐喊,像个孩子一般。
  她还没走到悬崖旁,便腿脚发软,跪了下去,她发现自己连前行的力气都没有。老天剥夺她成长所有的快乐,就连她奢望的温暖,哪怕只是短暂的,也要剥夺吗?
  她受不了,她从未这般怕失去过,她真的愿意用一切去换云瑾的平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胡闹,我不该。。。呜呜呜。。。”
  一簇树木旁,梧桐高大巍峨地立在那里,云瑾扶着树干,表情温和,夜玉阑哭诉的每一句都扎进了她心底。她知道,夜玉阑只是个缺爱的孩子,她不过是渴望从自己这里能够索取她不曾拥有过的温暖。
  “仪儿,仪儿~~”她还在哭诉,她不在乎被下人听见,被人发现有损颜面和威严之事。
  “别哭了,我在这。”
  多温和的声音,顷刻间洗去夜玉阑所有的恐慌,她泪眼婆娑地转头,看见云瑾平安无事地站在眼前。她来不及擦泪,便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她,呜呜呜哭了起来。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担心我了,呜呜呜。。。。”
  “我也不知自己如何走过来的,现在没事了,别哭了。”云瑾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
  可她越温柔,语气哪怕只是带了一丁点的关心,都能让夜玉阑所有的防线崩塌,她哭得更厉害,声泪俱下,泪水打湿了云瑾肩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闹了,不闹了。”
  “好好,我知道了,你别哭了,跟个孩子似的。”云瑾平静地说着,那令人贪恋的温柔,让夜玉阑真希望这一刻时间能够停住。
  她渴望已久的不过是这一点点的温暖而已,云瑾于她来说是这些年唯一的快乐和寄托。
  云瑾何尝不知她对自己的依赖,实则是对于自己母妃的遗憾和缺失已久的爱。她怜惜同情,却也不能给与太多。
  “我。。。”夜玉阑说话都在抽噎,揉了揉双眼,又挤出一个微笑,笑中带泪,喜忧参半,“我放你走,放你离开,回到她身边,你才会开心。”
  “你见到她了?”云瑾语气夹杂着激动,眸间闪着光芒,都是为纳兰清跳动。
  夜玉阑心酸却又多了一份释然,比起看着云瑾终日郁郁寡欢,她更喜欢看云瑾笑的样子。她一笑,世间的一切都暖了,再凛冽的寒冬,也冷却不了人的心。
  “她没死,你宽心吧,我送你去见她。”夜玉阑没敢告诉她,纳兰清被自己打伤的事,要是她一个激动又跑没了怎么办,好不容易得来的些许温柔。
  “太好了,我就知道她没事。”
  夜玉阑嗅了嗅鼻子,忍不住埋汰,“哼,也不关心人家,都哭成泪人了。”
  云瑾挑眉,道:“你扣押当朝太后,其罪当诛,哀家可以免你无礼之罪,你还要如何?”
  “啊?我。。。”这么说起来,按照当朝律法,自己是要被杀头的,云瑾好歹是摄政太后呢,虽然已经让出兵权,可振臂一呼,赤甲军依然可以把小小骆州给踏平,把她这小小一方之王给整垮。
  可是,天下最善良温柔的云太后怎会这般呢?
  “那,你真的原谅我的不敬之罪了?”
  “嗯。”云瑾这一声默许,为整个骆州拿下了免死金牌,也就是夜玉阑所有的行为都会被原谅,哪怕是很作死的用四门阵打伤了纳兰清,或许。。。也能被宽恕吧。
  四周刮起了阵阵阴风,水无涯天气不定,时而伴着浓雾下雨。夜玉阑找到云瑾后,便给府丁发了讯号,她必须带云瑾离开此地。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平时聒噪,云瑾都嫌她烦。可返程的路上,就像最后的时光,她不愿意说话破坏,只想静静的望着云瑾,与她走完这最后一程。
  终究,她还是该放手了,放云瑾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回到她心牵之人身边。
  清州与骆州本只有一条陆路相通,因为骆州三面环海,导致水军十分骁勇善战。因为纳兰清放出消息,清州兵马已是大军压境。
  罗湖支流的护城河,隔着两州的地脉相交之处。清兵铁甲战戟,直逼边境之城洛河,前锋将军叫阵,命骆州交出清王妃,否则便发动两州之战。
  而此时镇守两州的赤甲军,约八万兵马,也将元厢团团包围,命其交出太后。可怜水门军副统领,几位将军,到处找不到夜玉阑,而骆王早已方寸大乱。
  纳兰清等人下榻在方园客栈,这是纳兰氏旗下的产业,今日闭门不营业,供几位上宾疗养。
  后院立着几棵苍穹劲松,树下一座石凳旁,坐着柳竹。从听说云瑾失踪开始,她便每日寝食难安,此时随同亦清羽一起来到骆州,更是放心不下。
  她茶饭不思,每天担心女儿,不能安心。云瑾性格像极了自己,宁可自己忍气吞声所有的痛苦,也不愿意身边之人担心自己。
  正如她眼盲之事,若不是听人说起,柳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瑾儿~”她托着额间,心情千焦百虑。
  上房门前,几名佩剑之人,严防死守,在内功疗伤关键时期,谨防任何人扰到。凌钰和亦清羽正坐前后之位,一起为纳兰清疗伤,天苍阁疗伤心法需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
  二人使出十层功力,毫无保留地为纳兰清输送真气,帮她压制四处流窜的内力。纳兰清双拳紧握,身体备受冰火两重天的考验,内脏搅动一起的疼,让她嘴角的血,不断地下流。
  “收!”亦清羽轻唤一声,与凌钰在疏通她几大经脉之后,同时撤手。
  纳兰清心头像一股巨浪翻过,呕出一口鲜红,却觉得气息顺畅了许多,痛感也降低了一些。
  “数月之内不得使用内功,听到没有。”亦清羽语气透着威严,不容人反对。
  纳兰清微微颔首,气若游丝。
  凌钰打趣道:“看样子,这世上除了云太后,唯有大师姐能让纳兰清这般唯命是从,我可从未见她这般听话的样子。”
  “长宁!”纳兰清瞪了她一眼,这意思很明显了,亦清羽不仅仅因为大师姐身份,更因为她是云瑾母亲这层特殊关系,才让纳兰清这般顺从。
  亦清羽笑着摇头。
  此时门外响起了匆匆脚步声,凌钰听出是自己人,她开门走出,是叶冥。
  “阁主,太后找到了,玉阑王带人往客栈来了。”
  “哦?她带着太后前来?”
  “是,八人大轿抬着,不知她是何居心?”叶冥一路探听情况,在罗湖附近巡查,直到夜玉阑带着云瑾出现,她才悄然回来禀报情况。
  “瑾儿有消息了吗?”柳竹语气略显激动,“她有没有事?”
  “回柳姑姑,太后平安,您且放心。”对于柳竹,叶冥依然是毕恭毕敬。
  凌钰更是对她敬重有加,此次能够再与长辈相见,她亦是开心,“柳姑姑,玉阑王对太后应该是没有恶意,至于究竟为何,我也不知,且看看再说,您先别紧张。”
  忽而,一阵轻盈的风闪过,纳兰清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到亦清羽面色铁青,“刚刚才答应过不使用内力,这么快就失言,我的话是半点用都没有!”
  “好了,兰清也是担心瑾儿,你别怪孩子了。”柳竹心情轻松了许多,上前安抚她。
  亦清羽甩甩手,不再说话,面对柳竹,她哪里还有半点脾气。
  元厢的长街,有着不一样的繁华,街道已被清理,唯有一支护卫队,守着轿撵慢慢前行。忽然,一个身影略过所有人,将轿夫瞬间点穴,轿撵缓缓停下。
  纳兰清站在轿前,幕帘微微浮动,轿中的那个身影若隐若现。她慢慢掀开,云瑾安然无恙地坐在里面,还是那副娴静的神态,气若幽兰,端庄优雅。
  纳兰清兴奋地不明所以,想要唤她名时,却发现云瑾并没有反应,她的眼睛虽然睁着,却没有在看自己,反而是目光无神,没有焦距。
  她伸出手,在云瑾眼前晃了晃,云瑾没有回应。
  纳兰清怔在原地,心猛然地抽疼。
  她。。她的眼睛。。。怎么会。。。。
  

第七十七章:悲喜

  
  空气凝结,丝丝微风吹入轿中; 云瑾感觉有人站在自己跟前; 虽眼前一片黑暗; 可那气息却是熟悉得紧; 她甚至能够闻到久违的气味。
  那是纳兰清与生俱来的体香; 唯有与她亲近之后,方能闻之。云瑾有些惶恐; 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是你吗?”
  她向前探去; 纳兰清摊开掌心接住她; 自己的手却微微颤抖。
  云瑾触碰到指尖那抹凉意,心头却袭上了温暖; 她露出笑意,“清儿,是你对不对。”
  “是。。。”纳兰清只觉得喉咙哽咽; 连话都无法说出,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 “是我。。。”
  “我就知道红海伤不了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我一直都相信。”云瑾喜极而泣; 纳兰清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她想要去抚摸云瑾的脸,却是不敢下手,只是直直地盯着她; 沉重地问道:“眼睛怎么了。。。”
  未等云瑾回答,夜玉阑便走到旁边埋怨起来:“还不是因为担心你,郁郁寡欢,你不知道吧,皇上已经亲政了,我们的淳仪太后已经退居朝堂,都是为了你!”
  “玉阑!”云瑾呵斥她,不想让纳兰清担心自己。
  “本来就是,纳兰清你以为自己是神吗,偏去跟红海斗,要不是她日夜不眠不休的想要扶持儿子亲政?要不是挂念你,她会思念成疾导致眼盲?都是你。”
  “夜玉阑!你够了!”云瑾怒瞪她,原本温和的表情变得阴沉。
  夜玉阑轻哼一声,嘴巴动了动,没再说话。就知道护着自己心爱的人,这还没走出骆州呢,就对自己视若无睹了。
  纳兰清贝齿紧压,指甲扣进内掌,始终一言不发。云瑾怕她担心,伸手上前,触摸到她衣袖,轻轻拉了拉。
  纳兰清还是没有说话。
  云瑾顺着手臂慢慢往上寻觅,想要去好好抱抱她,可指尖刚触及到下颚,便感到一股热泪滴落在手背。她褪去笑意,触碰到纳兰清脸颊时,竟是满脸泪水。
  她哭了。
  “你怎么呢?我没事,只是看不见而已,没事的。”云瑾又心疼又难过,手间所触碰到的地方,都是她温润的泪。
  纳兰清平静的落泪,一言不发,压抑着悲恸,就像沉默的呜咽,让周围的氛围都低沉下去。
  连夜玉阑都为之震惊,原来纳兰清也有眼泪,她也会心疼到哭泣,她也会跟自己一样,担心到情绪失控。
  世间的人,终究都一样,何况女子本就柔情似水,纳兰清也不例外。
  “你是纳兰清,你怎么可以哭呢?”云瑾不舍地抱住她,温柔言道:“堂堂纳兰家主,怎么能当这么多人前落泪,像什么样子,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人没事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
  纳兰清不语,靠在云瑾肩头,抱住她,只觉得她又瘦了。
  “对不起,对不起。”纳兰清双眼透着微红,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也会收不住,可看到云瑾那无神的双眸,真的比她心脉受损还要疼,整颗心都像被撕碎一般,疼得难以呼吸。
  管她什么身份,什么场合?她纳兰清不在乎。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怪我自己没有注意,早已患了眼疾还不自知。”云瑾想要帮她拭去泪水,却又无意中触碰到两条伤痕,她以为是自己错觉,又轻轻摩擦那块伤口,心猛然一疼,“脸怎么了?”
  纳兰清往回缩了缩,苦笑,“没事,出海的时候被飓风刮伤的。”
  “还没好吗?还痛吗?”云瑾什么都看不见,焦心起来,“这疤怎会一个月还没下去?”
  纳兰清轻擦泪水,缓和好自己情绪,打趣道:“毁容了,不美了,怎么办呢?”
  “休要胡说。”这回轮到云瑾黯然伤神了,“回头带你去神农谷,让寻儿看看才好。”
  “哦~这么说,你这是嫌弃我脸上有疤了?”
  云瑾拧眉,道:“反正我看不见了,何来嫌弃之说?”
  “别乱说,你眼睛会好的,我会带你把眼睛看好的,咳咳~”纳兰清一阵激动,气血翻涌,喉咙处忽如而来的痛痒传来,她忙别过头,想用内功压制住那乱窜的内息。
  她不能让云瑾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四门阵的石破天惊,若打在常人身上,恐怕顷刻便会毙命,若不是她内功深厚,也会凶多吉少。
  可是刚刚强行使用了穿云追月,导致好不容易调息的真气再度乱窜,以她现在的伤势根本无法压制。
  “清儿,你怎么了?”云瑾感觉到纳兰清的异常,走出轿撵外,想要去找她。
  纳兰清强忍喉间的腥甜,抓着胸口,疼痛难当。
  “我没事。”但她还在强颜欢笑。
  夜玉阑看她那般隐忍劲都觉得难受,纳兰清还真是个硬骨头,都伤得半残了,还能在云瑾跟前装得若无其事。
  “真没事?”云瑾狐疑,她双手轻划,想要去寻找。
  纳兰清握住她的手,扣在掌心,晃了晃,“我没事,别担心。”
  云瑾感觉到她手凉得彻骨,刚刚分明还有温热,此时却没一丝温度,“可是有何不适?”
  纳兰清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合并双指,运气想向胸口点去。
  “啪!”一个石子打在了她手腕,阻止了她的行为。她这是想自封血脉,强压气脉,很容易引起走火入魔,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亦清羽脸色铁青地望着她,气得说不出话。若不是云瑾在场,她真是要好好斥责纳兰清一番,不听话也就罢了,还这般胡闹。
  “呼~”纳兰清憋足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无法控制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咳咳咳~”
  血染一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站立不稳。拉着云瑾的手最终慢慢滑落,整个人直直地往后仰去。
  亦清羽刚想上前,凌钰抢先一步抱住纳兰清,她看了云瑾一眼没有开口。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咋呼,只有云瑾被蒙在鼓里,总觉得四周的气氛有些怪异,可她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清儿?”云瑾没了安全感,纳兰清的手忽然抽离,心间划过一阵凉意。
  亦清羽刚想说话,夜玉阑反应更快,扯开话题,“太后!兵临城下,您要主持大局啊。”
  “什么?”
  “清兵十万在洛河叫战,让交出清王妃,赤甲军八万,兵临元厢,让交出太后。这是要开大战了。”
  幸好副将来得及时,将这十万火急的情况告知,化解此时所有人的不知所措。可夜玉阑毫不担心,她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云瑾向来是主和平的统治者,曾经铁马征天下时,也是逼不得已。
  但云瑾却冷静自如,面色严肃,“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你说这怪谁?”
  “怪我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您快去主持大局吧。”夜玉阑连连赔笑道歉,惊得骆州这些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眼花,这还是黑面神王爷吗?
  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瑾儿先去处理退兵,我与清师妹有要事相商,随后我们再碰面。”亦清羽怕糊弄不了云瑾,先发制人开口。
  “母亲?您怎么会来此?”云瑾没有料到会在此时听到亦清羽的声音,欣喜夹杂着意外。
  “自然是来寻你,若不是这个小王爷对你没有恶意,我现在就取她首级。”亦清羽瞪了夜玉阑一眼,她忙跑到云瑾身后,挽着她手臂,“哪,我护身法宝已经被你们毁了,清羽女侠不能这般欺凌弱小的,太后,你要保护我。”
  当着众人面,她已不敢唤她淳仪。
  “好了,别闹了,带我去城楼,母亲,清儿就交给您了。”
  “嗯。”
  “好,你快上轿。”夜玉阑忙招招手,凌钰弹指隔空解开了轿夫的穴道,一行人抬着云瑾又向主城楼那匆匆而去。
  原本觉得云瑾之言哪里怪异,亦清羽思前想后觉得她最后那句清儿交给您了,似是有所察觉。她微微叹息,与凌钰一同将纳兰清带回客栈重新疗伤。
  大军压境,大战一触即发,云瑾又怎能让好不容易统一的天下再度发生内乱。她当即登上城楼,会见三军,告知将士自己只是被请到了骆州作客,且被善待,命赤甲军即刻回到驻地,不得再有这种莽撞行为。
  虽说明面上都知道她是被特殊方法“请”去的,但太后既然这么说了,谁又敢深究这其中缘由,何况夜玉阑还淡定地站在太后身边呢。
  赤甲军得命后,当即撤兵。与此同时,顾楠得知消息,见太后平安便知纳兰清应该也无事,便让军队退出三里,但依然还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
  太后失踪非同小可,当时这件事秘密传到皇宫,秦煜便暗中授命赤甲军待命。后来纳兰清的命令传到骆州,太后被玉阑王掳走的消息便悄然传开了。秦煜哪里能忍受,当即下了军令,恨不得立即发兵骆州,铲除夜玉阑。
  可发动大战岂是明君所为,他按捺住了自己,与顾楠一起静观其变,等候骆州消息。
  现在,众人见云瑾平安,便将这波愤愤的情绪压了下去。原本骆州守将都焦头烂额,唯有夜玉阑气定神闲,原来她是笃定云瑾定会轻松消除这场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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