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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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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的忌讳,便是宫忌,走吧。”云瑾面无表情,朦胧看不清所想,就连纳兰清都无法看透,只是这般惨事,就这样置若罔闻吗?
  云瑾不该这般才是,女子相恋有什么错呢?真的因为在这座冷漠的宫廷,所以不被包容吗?世俗红尘,为何一定要让人遵从法则,男女相恋,如今这两条无辜的生命就在眼前,她真的打算视若无睹吗?纳兰清不信。。。。
  可云瑾转身得那般决然,切眼神冷漠得看不到情绪,就连纳兰清的心都跟着冷却下来,可她不便多说一句,更加无力救那两个可怜的小宫女。
  “啊!求大监开恩!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不是的!是我!”
  这声音好熟悉,元熙心中慌乱起来,这不是她的好姐妹流尘的声音吗?她顿时紧张不已,看向云瑾。
  这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声音,传了过来,十分刺耳,让云瑾心中不适。纳兰清眉头紧蹙,心念,你好歹去看一看,或许你会被两个女子打动呢?
  元熙见云瑾的脚步有所减缓,显然已经起了恻隐之心,正在犹豫。她忙上前说:“太后,不如去看看情况,万一产生冤情,岂不有辱太后声誉。”
  “大宫女说得极是,臣也觉得既遇见,何不一看究竟,免得让这一声声凄厉的叫喊,扰了太后清静。”纳兰清趁着元熙求情,忙接上,元熙懂得分寸知进退,自己自然会把握好时机,看来一进宫便见元熙,是纳兰清做的最明智之举。
  “嗯,那便去看看吧。”
  纳兰清终于露出笑意,她深深看了元熙一眼,这两个小宫女,有望救了。

第八章:宫规

  本是幽静芳香的文忠苑,传来声声惨叫,那声音原本还有穿透有力,后又慢慢变小,似是放弃抵抗,接近晕厥。
  “太后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大监以及手持打板的宫人纷纷下跪。两个被行刑的宫女,分别趴在长凳上,后背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桃色的宫服染上了一片鲜红,像桃花开到了秋天,色深刺眼,触目惊心。
  云瑾轻拧眉梢,显然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太后驾到,还不下跪?”大监尖锐地吼向那两个宫女。
  她二人已是奄奄一息,只是其中一人看似坚毅一些,她汗泪沾襟,嘴角溢出的血,染红了衣领,顺着脖子流淌而下。
  那是文忠苑掌事宫女流尘,另一个被打的小宫女叫扶歆,本就体弱多病,在被执行杖责后意识已经模糊。流尘艰难地挪到扶歆身边,眉目含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稳住扶歆从长凳慢慢而下,怎奈扶歆身体已经弱不禁风,完全支撑不了,直直地摔在了流尘身上。
  元熙心有不忍,她本就与流尘相识,两人几乎是在皇宫长大的,是资历比较老的宫女,所以才能做到掌事之位。只是万万没想到,有天流尘也会走上这条路。
  “太后途经此地,被打扰,你们可知罪?”元熙故意这般问,实则在问责大监。
  大监是先太后身边的首席大太监,先太后薨逝后他便负责管理宫中太监和宫女,虽有大权,但无主可攀,终究还是成虚。元熙身为云栖宫的掌事宫女,云瑾身边的大宫女,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力都大过这个大太监,只是她不管宫中其他事宜而已。
  “奴婢。。。奴婢有罪,请太后责罚。”流尘始终弯着身体,她身体所有的重心,都用来支撑扶歆,扶歆年龄不过十六左右,进宫时间不长,饱受酷刑的她,第一次见到太后,已经不知如何行礼好,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傻傻地望着流尘。
  纳兰清看了一眼云瑾,见她不动声色,不露痕迹,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这属于内务司的家事,还牵扯皇宫规制,更加与先太后有关,她很想看看云瑾如何处理这件事。
  云瑾俯瞰二人,眼眸微冷,纵然她有恻隐之心,也万万不会显露在人前,“你二人所犯何事?竟被如此重罚?”
  大监心中一惊,这刚刚来问情况的小太监应该已禀报过太后了吧,这两个宫女触犯的宫规是要被杖毙的。他本以为云瑾会视若无睹,不曾想她还是过来了。过来后还故意这样问?这不是掌他脸么?
  但他还是俯首上前行礼,“回太后,这二人不知廉耻,竟在宫中进行对食苟且之事,实在有辱宫廷礼制,先太后的宫规有令,凡对食者,一律杖毙,老奴正在行刑。”
  “苟且?可有此事?”云瑾短短几字,透着威严,她望着流尘,等待回答。
  元熙忙上前一步,说道,“流尘姐姐,你有何事,便向太后说明,太后宽仁天下,皇上以德治国,万般不会让你们蒙冤的。”
  纳兰清见这元熙迫切想救流尘,言语又恰到好处表达,既给了流尘机会,也不让太后为难,真是聪明得很。
  扶歆无力地搭在流尘的肩膀,流尘目光坚毅,可望着扶歆却温柔似水。她能够意会元熙传达过来的意思,微微颔首,“太后,奴婢不知何罪之有,仅仅奴婢与扶歆两情相悦,便触犯了宫规,死罪难逃。大监说奴婢与扶歆苟且,不知大监如何理解苟且二字,我们相爱情不自禁便是苟且?男欢女爱便是天经地义?呵。。。奴婢只叹生在这座冷漠的宫殿里,无力保护心爱之人。”
  “你放肆!”大监愤怒上前,便是一下掌掴。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文忠苑,却像一击重拳打在云瑾心头,曾经过去的阴霾忽然袭上心头。她反感地甩过头,双目微阖,像一种本能的反应,映入纳兰清的眼中。
  她怎么了?纳兰清担忧地望着她。
  “大监,太后在问话,你岂可动手?将太后置于何地?”元熙显然对这个大监随意动手行为不满,云瑾还未发话,他却胆敢动起手来。
  流尘已做好赴死准备,那一巴掌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何惧之有?扶歆在这声掌掴中惊醒,她单薄的嘴唇已经煞白,从流尘肩膀中起来,望着她脸上那道红印,流出了眼泪。
  但她只是缓缓地爬到云瑾脚下,轻拉她的衣角,“求太后开恩,是奴婢勾引流尘姐姐的,不关她的事,杖毙奴婢放了她吧,求太后恩典。”
  “你胡说什么?”流尘显然没有料到扶歆会这样揽下所有罪责。
  “奴婢未进宫前就听闻过太后还是贤王妃时的仁德之举,如今您贵为太后,依然宽厚待人,是奴婢自己不该对流尘姐姐动了念想,请太后赐死,饶过她。”
  “不是的,不是的。”流尘终于流露出惊恐,她拼命向云瑾磕头,响头大得像利器敲打地面,“太后明鉴,奴婢自愿的,奴婢生死都要和扶歆在一起,求太后一起将我们赐死吧。”
  “流尘。。。”扶歆的泪如泉涌,她一把抱住流尘啜泣起来,心疼地抚摸她的额头,“你别磕了,头会痛的。”
  这一幕连纳兰清都心生同情,她不信云瑾一点感觉没有。她始终一言不发,观察云瑾反应。虽然云瑾少言寡语,态度并不明朗,但她眼神瞬息万变,纳兰清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呢?
  “你们可知对食是宫忌,奉天太后生前最厌弃对食之事,为何还要明知故犯?”云瑾终于开口,只是她的话耐人寻味。
  她说的是宫忌,是先太后的忌讳,并非她自己避讳这些,纳兰清觉得时机来了。
  “奴婢只是情难自禁。。。。”流尘无惧的眼神,投进云瑾心里,这眼神多熟悉,这种坚忍像极了自己的妹妹。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不明显的叹息彰显出她的无力,她是想宽厚处理,可不能违背先太后的宫规。
  元熙还想挽救,可事关先太后,她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她把目光投向纳兰清,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她相信纳兰清一定有办法。
  纳兰清并没有接应她的眼神,而是清扬衣角,跪在二人身旁,先是向着天空作揖,“臣这一礼,致敬奉天太后。”紧接着她又向云瑾俯首行礼,“太后摄政三年,皇上以孝德治天下,乃社稷和万民之福,正是在这样宽仁的礼制下,我大冀朝日益强大。太后日理万机,摄政后尚未有时间整顿宫廷礼制,整改礼法,今日之事能够遇到太后也是机缘。太后孝义,自是敬重先太后,但先太后在世时,我朝尚未完成统一,如今已经统一天下,万民归心,全国都在完善法制,这宫廷礼法自不例外,何况若是太后完善了宫规法制,是为对先太后最大的尊重和孝心。”
  原本云瑾不知纳兰清意欲何为,铺垫那么久,话锋终于渐渐转到了重点上,云瑾心中豁然起来,她几乎已经能够猜到纳兰清要说什么。
  “今天太后心情大好,下朝见血为大忌,对食之事本身无罪,只是传扬出去有辱宫廷声誉,这等事是得严惩,但臣觉得罪不至死。”
  “中令官为何觉得这罪不至死?老奴是不解。”大监反问道。
  这老太监竟然站着俯视她,只是云瑾还未说免礼,纳兰清只得跪着说话。
  “阑清起来说话。”
  “谢太后。”纳兰清心中略过一阵暖意,云瑾化解了她处境的尴尬,一个老太监还没这资格,能够俯瞰她。
  这老太监既然这么不识相,纳兰清也不打算客气了。她望着大监,眼神迸射出一股凌厉之气,“敢问大监,宫中可有大臣与商贾千金成就百年之好的?”
  “自然有”
  “可有侍卫与宫女结亲的?”
  “也有。。。”大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何况纳兰清咄咄逼人的气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竟然心生惧意。
  “如此,两个宫女相互心生喜欢就一定该死了吗?”纳兰清反问,大监狡黠的眼珠翻了翻,刚想说什么,纳兰清便抢言道:“方才我说太后宽厚治国,若重新整改宫规,大监是否要反对呢?”
  大监闻言,自知跌进了纳兰清的语言陷进里,慌忙跪下,连连说道,“老奴万死也不敢有此妄念。”
  “既然此事本身无罪,请太后恩典,两个宫女已是半死,惩罚已经够了。我朝统一时间尚浅,若被其他三国知道了宫中礼法如此苛刻,恐怕会对太后的威望产生影响,望太后三思。”
  “太后,流尘姐姐与奴婢从小在宫中长大,从来都是恪尽职守,看在她多年苦劳份上,请太后饶她一命。”元熙趁机求情,她觉得一切还有希望。
  云瑾本就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不好公然违背先太后定下的宫规,她想救也不便开口。纳兰清成功得解决了她的为难之处,倒给了她合理且无法拒绝的理由。
  “宫规是该整改了,中令官拟懿旨,命文殊院起草宫廷礼法草案,哀家要统一宫规礼法,今后宫内所有人按新法执行宫规。”云瑾威仪天下的气势,不容人冒犯,太监再也不多言。
  “是,臣遵旨!”
  流尘和扶歆不敢相信自己度过危机,只是连连叩首,“谢太后大恩,谢中令官大恩。”
  “但是,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云瑾一句但是让全场气氛又紧张起来,纳兰清不知她用意。
  怎么还有但是呢?不会还要打吧,已剩下半条命了。
  孰知云瑾目光转瞬柔和起来,望着二人说道:“你二人违反先太后宫规,已受皮肉之苦,现将你们逐出皇宫,以儆效尤。”
  流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扶歆更加没有明白这其中含义。
  元熙却欣喜说道:“流尘,扶歆,还不快谢恩。”
  “谢。。。谢太后。。。”向来沉稳的流尘从未如此泪崩过,本来已经踏入黄泉之路,现在竟得到了宽恕。
  名义上逐出皇宫,实则是成全她们二人而已。
  “摆驾!”云瑾悠然转身,渐渐离去。
  流尘和扶歆只是跪着叩首,久久没有起身,口中始终重复喃喃:“谢太后,谢阑大人。。。。”
  一抹秋风略过,云瑾的唇角扬起含蓄的笑意,她转头看了元熙一眼,“费劲心思让哀家来此,就为了救人,现在如你所愿了。”
  “谢太后恩典。”元熙微笑,终于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谢阑清吧。”
  “是,太后和大宫女仁德。”
  纳兰清挂着浅浅笑意,有种岁月静好的温柔,这种温柔好似一抹甘泉,能够流淌至人的心里。她知道云瑾依然那么善良,即使身处高位,本心从未变过。
  “禀太后。”云栖宫小太监前来禀报,“太后,永安王求见。”
  “还真的来了。”云瑾看了纳兰清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还真被她说中了。

第九章:墨宝

  永安王在云栖宫偏殿等候,云瑾却不紧不慢地走在御花园,时而还赏花瞰景。经过中庭,她停下脚步,眼神有些飘忽,尤其看到那把古琴,想起了许久未见的亲人,甚是怀念。
  她平静的眼睑下透着思念,甚至带着一丝惆怅和孤寂。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心情变化,纳兰清都能够捕捉到,她不知云瑾的心是否为人停留过,只觉得虽与她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心死死地封锁了。
  明知道永安王等着,云瑾也不加快步伐,反而气定神闲,纳兰清已经猜出她的用意。
  “今日太后凤颜大悦,恰逢这满园桂香,扑面而来,这百花园的中庭,清雅别致,太后是否得闲片刻,放松一会?”纳兰清仿佛读懂了云瑾的内心,说出她心中所想。
  “哀家也正有此意。”云瑾走近中庭的桌案前,纳兰清积极上前为她研墨,虽然目前还只能为她做这些细微的事情,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为什么永安王在等候,太后跟阑大人还这般悠闲呢?元熙不解,太后不是正等着永安王上奏呢么?
  元熙也不敢去提醒云瑾,毕竟朝堂之事,权术之心,她确实不太懂。但纳兰清看着却懂云瑾所想,可她只是不动声色地陪在左右。
  有时候觉得纳兰清的心思真是深沉得可怕,根本无法看透她在想什么,平日少言寡语,眼里除了太后便没有其他。而她进宫的短短数日,便见识到她的能耐,仿佛还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情。
  从权谋到膳食,甚至宫人犯忌的大事,也被她圆满解决了,何况她还冲撞了太后,又是轻松避过。若他日再遇到别的事情,是否她也能够一往无前呢?
  这位太后的专属女官,或许真的是太后招来的幸福。
  已经许久不作画,云瑾却还是下笔如有神,她只是轻轻一瞥园中好景,便能作出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作来。
  云瑾作画时,纳兰清便安静地待在一边,在她一笔一画勾勒线条时,纳兰清在凝望她。在她抬眼观摩园中小景时,纳兰清也在看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如纸上的画,刻在了脑海,便再也挥之不去。
  画很简单,星星点点点得桂花争奇斗艳,低调地在枝繁叶茂中绽放,桂树是远景,从一条羊肠小道巡望过去才能看到它,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旁边,是花团锦簇。只是简单的几笔,便勾勒出了花园中一缕奇景,只是纳兰清总觉得画中还缺些什么?
  “这画不完整,你来帮哀家点缀。”云瑾忽然将笔递给纳兰清,不知是考验还是故意为之,只觉得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波澜。
  “臣还未发现这画中缺什么呢。”纳兰清惶惑地接过笔。
  “若你不觉得缺什么,便题诗一首,若你觉得需要添加何物,便画进去。”
  这云瑾这是像文试那般考验自己的画功呢?宫考时,文试的画过于简单,时间仓促,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画出,而今却要在太后的画上二次创作。
  画得太好,盖了太后的锋芒,如果触怒她,可是会犯了大不敬之罪。若画得不够好,又显得她太平庸,只能在她的基础上,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不可破坏整幅画的美感,又不能画蛇添足,显得多余。
  她该如何添这一笔呢?她抬头看向远处,视野范围内都是风景,虽然很美却终究只是这园中之景,少了点什么?这一团锦绣若是在皇宫以外的地方,该能显出冀国秀丽山河之景才对。
  这幅画很美,几乎是无可挑剔,却唯独缺了背景,没有了背景就像少了故事,就如有魂无魄一般,干涩无味。
  想到此,她在画上简单地勾勒几笔,在桂花更远处,加上了山河,让这团锦绣看起来仿佛处于制高点。
  纳兰清怕自己这几笔,过于锋芒毕露,又显得她笔锋太重,结束后便放下笔,向云瑾行礼,“太后治国有方,皇上达济天下,才有我朝统一天下,万民繁荣之景,臣这几笔,是为我冀朝之兴荣而作。”
  云瑾瞧这几笔,原本清雅秀丽的画,顿时有了气团山河之势。这阑清的性格,该是个不拘小节,具有气量气度之人,且野心勃勃,只希望她这股野心用在忠诚上。
  “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太后。”纳兰清起身,见云瑾还在打量这幅画,转移话锋说道,“此画臣只是献丑几笔,惊艳的依然是太后灵魂之笔,当赐画名。”
  “哀家只是随笔而已,无需如此认真,随意放置就好。”云瑾平时画作不少,画完便被收拾整理起来,可对纳兰清来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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