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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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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伤中恢复,顶着最后一丝力气,想保住纳兰长君。
  “我念在你及时通风报信的份上,功过相抵不与你计较,但是纳兰长君,本尊上次就警告过你,你敢伤害太后,就算护身符也保不住你。”纳兰清掌心聚气,闪出一团光晕,对着纳兰长君,想要发出。
  林梓睿拽住她的手腕,“求主上赐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迷蝶香其实是我下的,不是长君。”
  “就凭你也能进出纳兰府,神不知鬼不觉将迷蝶香下到西厢去,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别求她,梓睿!我纳兰长君一人做事一人当,哼,纳兰清,若不是迷蝶香,你能重新得到云太后吗?你要杀便杀,我决计不会向你求。。。”
  “纳兰长君你闭嘴!”林梓睿一声厉喝,目光似水地望着她,“死是很容易,生者才痛苦,若一定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我愿意以死偿曾经这些所有的罪孽。”
  说完她忽然扬手往自己天灵盖劈去,纳兰清眼疾手快,出手拦住了她。
  纳兰长君一阵心慌,上前一把拉过她,呵斥起来,“谁要你帮我顶罪,我做过的事情,我自然会认,不要你多事!”
  她把林梓睿护在身后,直面纳兰清,已放弃抵抗,“宫中鼠疫是我指使她做的,假德长老家变也是我做的,迷蝶香是我下的,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长君~”林梓睿无力地扯着她衣角。
  纳兰清见这二人似是惺惺相惜,为了对方一心求死,她想起了在宫中救下的那两个小宫女,顿时心软下来。原本凌厉的气场慢慢收起,怒火也渐渐平息,确实若不是迷蝶香她与云瑾的误会还未必能够解开。
  这一次有意为之,反而弄巧成拙成全了她跟云瑾。
  “主上,求你放过长君,她本性不坏的,不过想引起你对族人的关心和注视,你心里眼里从来没有别人,谁都希望得到你的垂怜和关注,只是用错了方式,咳咳咳~”说话间,林梓睿咳出了一口血。
  “梓睿,你别动真气了,听到没有?”纳兰长君满目关怀,语气透着紧张和不安。
  纳兰清瞧她面色苍白,似是受了严重的内伤,想到昨晚她亦是这样,是顶着伤来给自己报信吗?
  她握过林梓睿手腕,发现她竟然真气散尽,眸间闪过一丝诧异,“你真气所剩无几,武功近废。。。”
  “我的武功不足挂齿,本就是长君所教,废了便也废了,可是长君是纳兰氏三房的骨血,求主上你开恩,放过她。”林梓睿站立不稳,半依偎在纳兰长君怀中。
  “你别说了。”纳兰长君心里泛着酸酸的疼,谁要她给自己求情,她不需要别人关心,反正一个人习惯了。
  从小在三房不受宠,在族人里面从不被重视,爹娘对两个哥哥宠爱有加,唯有对她,不冷不淡。因为是女子,她不被人关注,因为是女子,她在纳兰家地位并不高。
  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面,唯有纳兰清像一缕光,能够主宰一切,她既仰慕又羡慕。可最后还是走了歪路,与她想要的,渴望的,慢慢偏离。
  “红事刚过,不宜见血,姑且放过你。”纳兰清终于松口,林梓睿终于卸下一口气,她知道纳兰清的姑且便是真的饶过。
  这才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虽然冷傲心底却柔软,只不过少有人能见到她那一面而已。
  “谢主上。”
  “你们好自为之。”纳兰清转身,神情已经平和,与来时已是大不相同。
  她正想拂袖而去,却被纳兰长君叫住,她回屋内取出一封信笺,交给了她。
  “这是什么?”
  “这是天伯临终留下的,是我杀纳兰德时在他房内翻到,是关于你身世的。”纳兰长君把这个东西留在身边好几年了,一直犹豫要不要给纳兰清。
  曾经她怕纳兰清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怕她离开纳兰家,后来又想以此作为他日一个保障,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她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放下执念有时候可能是瞬间的事。
  从林梓睿拼死相护那一刻起,她不想再继续争斗下去了,这些年,够累了。
  “身世。。。”纳兰清伸手接过,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世是什么,也没想过要去寻找,可如今有这样一封信在眼前,她心里还是起了涟漪。
  这确实是纳兰天的笔迹,他的字迹非常人能够模仿,所以纳兰清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清儿,未曾跟你透过身世。这些年,在纳兰家委屈你了,为父曾多次去红海寻你的身世都无果,但有一次,在红海尽头,我发现那边还有一个族群,或许你的身世在那里可以找到答案。你若不想待在纳兰家,便去寻自己的亲生父母吧。父上。”
  许久未见养父字迹,纳兰清心里感慨万千,忽而怀念起小时候的点滴。她不露声色地收起信笺,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只是离开前深深看了纳兰长君一眼,便跨上白马离去了。
  纳兰府
  云瑾醒来时,除了那一束夫妻结,没有纳兰清的身影。想必,她还是要顾忌一些礼法,回到清王府了。
  那两缕发丝仿佛注入了二人的精魂,这一夜过后,云瑾感觉与纳兰清更加紧密了。只是,想到秦君昊,她还是有些忧愁。
  天刚亮,院内还积着雪。
  踏着漱漱声响,云瑾回到了西厢,她犹豫片刻,敲响了秦君昊的房门。
  “嘎吱”门打开了,秦君昊一脸疲态,披着衣服还未穿戴整齐。他望着云瑾,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
  “王爷,我想跟你聊聊。”
  “屋外天寒,快进来吧。”秦君昊展了展手臂,甚至不敢触碰她。
  云瑾点点头,她依稀记得昨晚纳兰清打晕了他,却不知后来如何。想到此,心里还是有些愧对他,可是守着这无实的夫妻之名这么多年,有何意义。
  她想开口跟秦君昊说出所有,可未等她开口,他就在桌前摊开一张纸,“你在此加盖凤玺,以后便自由了。”
  云瑾上前一看,休书两个字映入眼帘。
  “你要休我?”她诧异不已。
  “我怎敢休太后呢,是你休我。”秦君昊笑得很坦然,可心却在滴血,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再拥有云瑾,就连这夫妻之名,也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
  他很清楚,他此生都不会再拥有云瑾。
  “王爷,你。。。”云瑾本就愧疚的心,更加自责。若秦君昊有半点不好也就罢了,如今他反而理解要成全,自己的心情真是百转千回。
  “对不起,昨晚不知怎么,兽性大发,险些伤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瑾儿?”
  “是我该求王爷的原谅才是。。。”
  “不,昨晚应是家主带走了你吧,真好。。。”秦君昊苦笑,肩头的伤隐隐作痛,却远远不及心里的伤。
  他故作洒脱,扬起水杯,含了一口冷水让自己保持冷静。
  “王爷,我。。。”
  “瑾儿,你先听我说。”秦君昊知道她想解释,打断了她,“我此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当年发现你喜欢皇姐时,打了你。最幸福之事,便是与你有了菓儿,虽然我不能拥有你的心,但有了菓儿,我便觉得是世上最幸运最幸福之人了。我知道这些年,你活得不易,你太善良,总是隐忍一切,曾经为皇姐,后来为菓儿为天下,你从未为自己真正活过,而今家主能够给与你从未有过的幸福,我亦觉得开心。希望你,成全我的成全和释然,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
  云瑾望着那张纸,有些出神。这是秦君昊带着怎样心情写下的。这一席肺腑之言,叫她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她本是有些为难,不知如何与他说,不曾想,秦君昊为她想好了一切。这几年,他变化很大,比起曾经的稚气和自以为是,如今更加沉稳和包容。
  “太后休夫非同小可,此事回宫再商议,须征得皇儿同意才可。你刚回来,皇儿恐怕还没从喜悦中走出,暂不合适提及此事。待我回去,好好与他商谈,望他能够理解你我的决定。”云瑾还是有所顾忌,还不能任意妄为到如此地步,她要处理此事,便希望事情没有后顾之忧。
  她希望,能够解决所有的荆棘,与纳兰清真正在一起。
  “咚咚”门外响起声响。
  “何事?”
  “太后,奴婢该死打扰,清王府传来消息,清王快不行了。”是元熙的声音。
  “什么?”云瑾忙打开门,“不行了?”
  “清王病入膏肓,恐是回天乏术,清王府的红筹灯笼,喜字尽拆,怕是要上白帘黑布了。”
  云瑾怔住,她还未来得及听纳兰清解释她与清王的婚事。如此说来,那二人的成亲,只是因为遂了清王临终心愿吗?
  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她瞬间理清了所有的事情。清王膝下无子,有个侄子过继为儿子,如果王位世袭,那侄子就成为清王。一个十二岁孩子如何镇守得住如此高的爵位还有那二十万兵,若没有纳兰清的庇佑,这清王的位置,恐怕都会移主。
  原来是这样!
  “摆驾清王府。”
  她还没有颁布懿旨,还没有宣告允许他王位世袭!
  

第六十三章:别离

  
  清王府
  刚从一片欢乐中度过新婚之喜,今日却是一片沉重。原是满庭遍红的府邸; 如今与雪成一色; 安静中透着悲哀之气。
  寝宫外; 跪着一地的府医; 皆以束手无策。寝殿内; 芸香环绕,炉火赤赤; 床榻旁放着一个盂盆,里面一片血色。
  “咳咳咳咳~”顾寒顶着一口气在等待一个人; 每咳嗽一次; 便会呕血。他面若风霜,气血极虚; 双眸黯淡无光,瘦弱的连颧骨都微微凸出。
  “父王。。。”顾楠跪在床边,低声啜泣。
  他不敢哭出声; 顾寒一直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 顶天立地; 可流血可断头,但不可轻易落泪。
  “清。。。。”顾寒双眼已渐渐失去焦聚; 他还没有等到纳兰清,舍不得闭眼。
  他只恨自己身体太不争气,大婚刚过便无法坚持下去。他其实知道,纳兰清提前婚事; 也是为了让他能够挨着最后一口气完成遗愿。
  “王爷在哪?”屋外终于传来纳兰清的声音,顾寒望穿秋水地等着,原本平躺的身体想要抬起,顾楠忙上前去扶他。
  纳兰清风一般地走进,来到他身边,“我来了,我回来了。”
  她望着顾寒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真是难受得紧。
  “终于等到你了。”顾寒庆幸,这晦涩无光的双眸,还能看见纳兰清的样子。
  “嗯,我回来了。”纳兰清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沙哑。
  “红事刚过就要白事,又要让你操持府事,实在难安。”顾寒虚弱不堪,只能以气出声,他凝视着纳兰清,只觉得这一生已终,却依然还没有看够她的样子。
  “你安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纳兰清握着他的手,语气平静,压抑悲恸的她,看起来更加冷静。
  顾寒知道,她也是难过的。即便是有一点点不舍,无关爱,他也很知足了。
  他温和一笑,轻拉纳兰清手臂,摇了摇,像个淘气的孩子,“我还是喜欢看你笑,你可不可以笑着送我走呢。”
  纳兰清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心里越发难过,她眼眶泛着微红,哪里真的能笑得出来。
  此情此景,她真的做不到那般洒脱。
  “你看你,笑得如此别扭,还是不为难你了,反正你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了我的心里。”顾寒看得出她因为悲伤难有笑意,相反他自己却是泰然自若,面对生死早已看开,病了这几年,也受够了折磨,如今死前有纳兰清相送,对他来说,已经很圆满了。
  “我已了无遗憾,只是觉得不舍。这一生太短,若有来世,还想遇见你,即使你依然不爱我,还是不会真的嫁给我,我也乐得知足。有一个人能存于心底,可以用喜怒哀乐填满自己,此生也无憾了。”
  纳兰清眉头深蹙,一言不发,她不知该说什么。这一生,她欠顾寒的,怎么都无法偿还。这个男人对她痴情一生,为她改国号,一生未娶,为她做尽一切,这不是一份恩情能够报答。
  “清,有件事想告诉你,望你莫要怪我先斩后奏。”顾寒用尽所有力气想要起身,纳兰清忙上前扶住他,用长枕为他垫好后背,“你不要乱动,什么事你说。”
  “我曾听你父纳兰天提过你的身世,便派人去红海尽头去寻找,发现我们中土以外还有其他族群,他们也许自成小国,也许只是隐世避居的世家大族。可惜,红海凶险,总是巨浪翻滚,天也阴晴不定,很难真的越过海域,踏入那边土地。我与你父都怀疑,你本是属那里的人,只是为何会被抛至海面,便不得而知了。”
  “此事,父亲留有书信,我已知晓。”
  “你不怪我擅自调查你的身世吗?”顾寒从来不愿意做半点令她不开心的事,除了这件事,他不曾有过任何隐瞒。
  “不怪,何况父亲也去查过,也无疾而终。”
  “我只是觉得你不喜欢活得不明不白,你虽从未提及过,但我还是想查一些线索,若有一天,你想去寻根总能有点方向。”顾寒没有什么意图,只是去做一切能够为她做的。
  纳兰清点头不语,情绪不露,不知所想。
  “太后驾到!”
  只听得府丁一声传唤,顾寒忙要起身,被纳兰清扶住,云瑾声音从门口传进,“清王免礼。”
  “臣不能起身相迎,望太后恕罪。”
  “无妨,哀家免你所有叩礼。”云瑾纤手微扬,眼神落在纳兰清身上。
  两人相视而望,淡淡笑意挂在唇角,一切无需多言。
  “元熙,颁旨。”
  纳兰清代替顾寒下跪,如今的她,是清王妃。
  元熙手持黄色卷轴,颁布太后懿旨,“清王免跪!太后有旨,恩准清州王位世袭,清州兵权隶属王位继承者,由清王调配统筹,万望清王继续效忠朝廷,治理清州,钦此。”
  “谢。。。。太后恩典。”顾寒俯在床上颔首,纳兰清接过懿旨,望着云瑾,心里涌起一阵柔软,她知道这是云瑾的恩赐,是因为相信她。
  云瑾相信有她在,清州不会成为隐患,她亦相信,以云瑾之能定可以妥善□□定国。
  “咳咳咳,呼~”顾寒又呕了血,内脏的痛楚已经让身体麻木,他渐渐冰冷,唇角却含着笑意,他握住纳兰清的手,气若游丝,“看到。。。。你与太后解除误会,我便安心了。”
  他眼皮越来越重,纳兰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眼前一片漆黑,唯有手心那最后的触觉,还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清。。。好累。。。。”顾寒终于可以放下所有,那些担忧和放不下的事,都已圆满,他可以放心的走了。
  他要好好睡去,来生投胎时,再去寻觅纳兰清的踪迹。
  “王爷。。。”纳兰清轻唤,顾寒双目微微合上,平静安详,握住纳兰清的手滑落而下。
  “父王!”顾楠一声悲戚,终于哭出了声。
  纳兰清微微昂首,眼眶红润,依然没有泪水。她一言不发,坐在床榻边,只是望着顾寒的尸体出神。
  云瑾走近,抚住她肩膀,轻揉。纳兰清感到她在,悲恸的情绪化为无尽的沉默,她握住云瑾手,无力地靠在她臂弯。
  清王府,红事变白事。顾寒病逝,整个平望都蒙上了一层阴霾,所有的百姓都为之悲伤,满城白绫,淹没在雪色残阳中。
  纳兰清不喜欢繁琐的礼节,也不想考究过于苛刻的细节,她将出殡丧礼都简单化,以最短的时间将顾寒的丧事办妥。
  顾楠顺利承袭王位,至于那二十万兵权。纳兰清拿出一半兵力,交给朝廷,以示清州忠心,也回馈云瑾给与自己的那份信任。
  清州之事,慢慢落下帷幕。云瑾该回宫了,在平望的半月,恍若过了几年一般。
  一切如梦。
  冰雪初融,平望的街头,渐渐起了雾霭。
  清王墓,坐落郊野皇陵,从清国独立之后,这里便葬着前几任清帝和皇室族人。四周树木葱郁,依山而建的墓园,透着一股瑟瑟之气。
  纳兰清独自站在顾寒墓前,手持一壶酒,撒于地上,与他同饮。就像多年的老友,忽然离自己而去,她难过却不过分悲伤,了无遗憾的离去,总好过于带着悔恨老去。
  这是她待在平望最久的日子,她向来喜欢四处行走,纳兰氏产业遍布天下,她走到哪都能够将家业振兴。如今剩下的日子,她只要完成清王府相关事宜和兵力布局,便可以离开这里,过自己的日子。
  可惜,云瑾还要回去,她还不能带着她,离开这尘世的烦扰。
  纳兰清深深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酒。
  “四处找不到你,我便猜你来了这里。”
  纳兰清握着酒壶,惊讶地转头,想到她,她竟然就出现了。
  “你怎会来此?”纳兰清迎了上去,牵起她的手,浅浅笑意挂在嘴角。
  “想见你,便寻来了,怎么?莫非你不想见我?”云瑾瞧她近日忙得都瘦了,很是心疼。
  “我妻在我心,怎会不想见?”
  “谁是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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