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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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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火,却正在暖化整个云栖宫。
  已快四更天太后该起床了,元熙端着热水,候在寝宫外,命怀柔去御膳房端早膳。怀柔以为今日早膳是元熙准备,毕竟二人的厨艺相比之下,元熙更加擅长,她曾得御厨真传。太后的膳食简单但讲究,除了元熙和怀柔二人,不用任何御厨,也只有她二人端来的吃食最为安全,每次上桌前,每道菜都要用银针验过,让太监试吃,才能送到云瑾跟前。
  “阑大人,惯例要。。。。”怀柔望着纳兰清准备好的早膳,拿出银针暗示她自己必须得每样验一遍,还要命人试吃一遍才行。
  “请便,我回去梳洗,恭迎太后。”纳兰清翩然转身,淡淡的超脱之气,让怀柔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为何这阑大人私下和面对太后时差别这么大呢?她好像不愿与人多言,行事却十分稳妥,若不是因为太后的吃食,她才不想去验安全性呢。
  来不及去惊讶纳兰清将早膳做出来的模样,怀柔确认安全后便端着向寝宫走去。这阑大人亲自下厨,真希望太后多吃一些才好,不要枉费了她的苦心。
  “请太后用膳。”怀柔走进寝殿时,云瑾已梳洗完毕,发髻已然挽起,凤冠未戴,她先行坐到桌边,怀柔将盘盖揭起,燕窝粥飘来淡淡香气,再看盘中的点心,哪里是寻常见过的面食,简直就是从百花中摘下的真花。
  云瑾也是首次见到这种点心,她拿起牡丹,发现竟是面点,牡丹的颜色由深至浅,花瓣处像点上了笔墨,弧度真实得不像食物。再看另一朵,素雅贞洁的兰花,黄色的花蕊点缀其中,第三朵是桔梗花,紫色华贵不凡。
  “这。。。是点心?”元熙都感到震惊,这栩栩如生的花儿,竟然是吃的么?
  “不是你做的吧?”云瑾看向怀柔,她连连摇头,“奴婢哪做得出这个,御膳房的大师也做不出。”
  “看过御厨雕刻瓜果,倒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个。”
  怀柔在验食时就被纳兰清厨艺折服了,这会只有连连点头,“阑大人好像一宿没睡太后您快尝尝看,好看的花儿好不好吃呢?”
  她好奇极了,这么好看的花,都下不去口的吧,怎么能把糕点做得这么逼真呢?怀柔对纳兰清真是心生崇拜。
  “你别嚷嚷,太后还是先尝尝燕窝粥。”元熙盛好粥,发现云瑾还在赏心悦目地望着这几朵栩栩如生的花样点心,唇角还微微含笑,少有时候看到太后这个表情,这个纳兰清还真是会哄人。
  “这也是她做的?”
  “可不,真没想到阑大人不仅才华横溢,还懂得研制御膳吃食,太后您快尝尝。”元熙将燕窝粥端至云瑾面前,她轻拨汤勺,粥未入口便闻到淡淡香气,明明是燕窝名品,却飘来五谷杂粮的馨香,味道纯而不腻,清淡可口。
  味如五谷,形如花,甜而不腻,云瑾难得吃到让自己觉得可口的食物,“这点心怕是她又融入了桂花。”
  “不是哦。”
  “不是?”云瑾诧异地抬起头,“不以桂花入食,怎会隐隐飘香?”
  “奴婢清晨见阑大人在取桂花枝头上的朝露,奴婢猜想她是以这桂露入食,方成如今这味。”元熙暗暗相助,既然答应了纳兰清,也见她用心良苦,自是想在云瑾跟前多美言几句。
  云瑾望着早膳,有些出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仿佛没有激起她任何波澜,“这等美味当让皇儿也尝尝才好。”
  “对哦,皇上要看到这,一定心生喜欢。”
  云瑾淡淡点头,并无多言,元熙哪怕想捕捉一丝开心和惊喜,回禀纳兰清,也没有看出。只是今日这份早膳,她喝完了一碗粥,吃了两块点心。这是史无前例的,纳兰清的早膳恍若打开了云瑾的味觉,让她体会到了美食的精妙,竟还让她心情轻松了许多。
  纳兰清始终静候门外,作为中令官本该陪朝,如今她尚未被云瑾真正重用,只能静观其变。不知云瑾用膳了没有?是否还满意她倾心准备的早膳。
  东方既白,五更微蒙,寝宫大门浑厚打开,宫人跪地请太后安,云瑾已是凤袍加身,准备上朝。她走过纳兰清身旁,挂着浅浅笑意。
  还是没有叫她陪朝,纳兰清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虽在她预料之内,但心中怎么也希望云瑾能够破例早点用她。果然一两顿美食还不够虏获太后之心,云瑾如今用人谨慎小心,虽然她肯定纳兰清的才干,但还不够。
  如果她猜得没错,今日当要解决永安王之事,这件事解决后,纳兰清恐怕必须再有一次惊人表现,才有希望陪朝。其实她哪里是想要陪朝,不过是想多点机会,甚至时刻陪着云瑾而已。
  “阑大人。。。。”怀柔趁着云瑾上朝,一路蹦跶而来,笑脸盈盈地说,“阑大人,你好厉害啊。”
  “太后早膳用得如何?”纳兰清看怀柔表情基本能够猜到几分。
  “吃了两朵花,喝了一碗粥呢。”
  “吃了两朵花?”本来严肃正经的脸,被怀柔这个形容逗笑,这个小宫女性子天真活泼,毫无城府,恐怕若不是跟在云瑾身边,早就被淹没在深宫泥流当中了,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所以我说阑大人厉害嘛,宫中御厨也做不出你的花儿来,太后说择日让皇上也尝尝。”
  给皇上尝尝?纳兰清可没想着还要给云瑾以外的人做膳食,包括她的儿子。让她下厨何其难,她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为了入宫特别去学习研制了这些,再融入自己的创造力,才能略得云瑾赏识,还要去伺候小皇帝?
  想想要不是这个小皇帝,云瑾哪里需要背负这么重的江山之责,她只愿小家伙快点长大,让母亲卸任吧。
  但这些只能心里想想,纵然心中不情愿,她还是露着淡淡笑意,“怀柔姑娘谬赞了,告辞。”
  纳兰清话题总是结束得很利索,她明明很有礼貌,却给人感觉很冷淡,每次想跟她多说几句话,总是言止于此。阑大人所有的关注点,似乎。。。都在太后那里。望着纳兰清离开的背影,怀柔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有才干的人都是这般孤傲吧。”
  纳兰清本就是不拘一格的人,习惯随波逐流,不受任何约束,她走过天南地北,经历过求师天苍阁、新婚之夜休夫、夺家主之位、整顿纳兰氏等大事。从来没有人能够勉强她做什么,若非一片深情根植于云瑾身上,又怎会入这牢笼般的皇宫来。
  她不喜言谈,仅仅因为那些人不是云瑾而已。她不喜欢应付不必要的麻烦,也不乐意与人多言,本就不想与宫中之人结交,只不过皇宫冷漠,因为有云瑾才温暖。所到之处,即便云瑾不在,纳兰清也能够感受到她的芬芳。
  后花园有一处中庭,据说云瑾闲来无事,会在那里抚琴作画。早就听闻云瑾擅长作画,只是未曾亲眼见过,纳兰清真想见一见,她想见云瑾不同时候的样子。
  中庭摆放着一把古琴,四周挂着精致的竹帘,墙壁上还挂着一把碧玉长箫。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俨然一座花园书房。纳兰清望着这些,仿佛能够感受到云瑾抚琴时的孤寂,吹箫时的淡然,作画时的娴静,每一个不同的她,都让纳兰清心动。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纳兰清倚靠在庭廊的柱子旁睡着了。许是通宵未眠,困顿到自己都不自知,在这里,想着云瑾的种种入梦了。
  纳兰清浅眠,警惕心重,能在这个地方放松地睡着,皆因这是云瑾常待之地。这里清幽,宫人不敢轻易涉足,纳兰清足足睡了一个时辰也未醒。
  已至下朝时分,云瑾在宫人簇拥之下,路过中庭,不经意间一撇,看到了纳兰清。
  “那是。。。。”云瑾停下脚步,那熟悉的身影不正是她的中令官么?
  “阑大人?”元熙不假思索地上前几步,发现她竟然在太后平日待的地方睡着了,这个阑大人可真是心大呢?元熙后退几步,向前禀报,“回太后,真的是阑大人,睡。。。着了。。。”
  “中庭风大,在这睡着岂不着凉。”
  “奴婢去叫醒她。”
  “算了,哀家去看看。”云瑾本想走开,但今天在朝堂上惩治了永安王,心情大好,便走向了中庭,元熙忙跟上前,这太后算在关心纳兰家主么?若是这样的话,可是好事啊。
  纳兰清身体微微倾斜在廊竹上,单腿微屈,手肘靠在膝盖上撑着额头。她肤如凝脂,容色清丽,平日向来气度高雅,就连睡姿都粲然生光,让云瑾觉得赏心悦目。
  一直觉得她气质不凡,但今日细细望去,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莫不是她曾经在哪里见过呢?云瑾微微俯身,靠近她,元熙却紧张地勒住自己手腕,太后不会认出纳兰家主了吧??
  她只是想更近一些看清楚兰清的脸,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孰知纳兰清睡梦中感到有人接近自己,她本就是隐藏身份易容进宫,加之练武天生的警觉性,还未睁眼便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云瑾的手,狠狠往前一拉。
  云瑾反应不及,被纳兰清忽然握住身体忽然前倾。纳兰清猛然睁开眼,冷艳气场大开,眸间闪过犀利和凌厉,看到的却是云瑾惊诧的双眼,与自己咫尺之距,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温热感。

第七章:宫忌

  
  从未与她这般相近过,望着云瑾深邃的幽瞳,纳兰清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周围没有一丝声响,万物宁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
  云瑾这张闭月羞花的面容,在凤仪天下的威严下,映衬得更加动人。这一瞬间,她忘记了身份,险些就吻了上去。只是贪恋这一刻的相近和亲密,不忍破坏,她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加忘记了这是皇宫。
  这姿势太奇怪了,太后俯身靠着她,而她微微抬头,迎着云瑾的目光。二人都陷入了眸中意境一般,久久没有动弹。
  云瑾从没见过如此炽烈的眼神,美眸间的倒影只有她,仿佛屏蔽了周围的景色。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这深不见底的双眸,仿佛能装下星辰大海,就像曾经那人一样,令人想要探究,又不敢靠近。
  “放开哀家。”云瑾微冷的声音响起。
  纳兰清却没有听到这句话,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只是专注地凝望着云瑾。
  元熙见太后已是厉色之言,而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忙轻咳两声暗示。
  这两声将纳兰清的思绪从天边拉回了现实,她忙松开云瑾手,跪在地上,“臣梦魇微醒,不知是太后驾临,罪该万死,请太后恕罪!”
  云瑾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也有刹那的晃神,只是她依然保持高高在上的距离感,俯视纳兰清,“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臣知道,臣只是经过此地,想起太后一身才华却从未得见,忍不住环视,只是不知怎竟睡着了,请太后责罚。”纳兰清觉得自己真是失礼失颜,平日浅眠且易惊醒,竟然在皇宫就这么随意睡着了。
  纵然以前行走江湖,常以天为盖地为庐,睡过屋顶,躺过草棚,甚至睡过船的甲板,但也从未睡得失去意识过。
  “看在你是为了哀家膳食彻夜未眠的份上,饶你冒犯之罪。”云瑾语气稍缓,确实也没想责怪她,当着众人面,这种行为本该受罚。
  “谢太后恩典。”纳兰清心中窃喜,云瑾终究不会轻易罚她,刚刚那一下,若是别人,恐怕少不了挨板子。
  元熙总算呼出一口子,这个纳兰家主这般真的要吓死她,不能因为云瑾包容,就能随意冒犯。在宫规上,云瑾从不手软,她如今的行为天下人都看着,出任何差池,可能都会引来非议。那帮老臣,面上臣服,内心指不定希望她出点纰漏,趁机让皇上亲政。
  “你陪哀家走走,哀家有事跟你说。”
  “是。。。”纳兰清微微呼出一口气,云瑾刚刚那瞬间,气场大开,竟让她也有些生畏。
  云瑾举步走在前面,纳兰清微微在后,不敢与她并排而走,这也是宫廷礼仪,她非王孙贵胄,还不能肆无忌惮地与太后并排而走。但纳兰清多想有一天,不仅能够与她并肩同行,还能够做她心底的那个人,甚至与她同塌而眠,同游天下。
  “满园桂香,这十月的气节总是最美的。”云瑾难得放松自己,纳兰清能够感觉到她今日心情尚佳,否则不会有这闲情逸致一赏御花园风景。
  “臣听说文忠苑那边的桂花枝繁叶茂,满园桂香,甚于皇宫任何角落,太后不如去看看?”
  纳兰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瑾转头,“你上前来,离得那般远,哀家如何与你说话?”
  “是。”纳兰清一直等着云瑾说这句话,总算往前跨了一小步。
  纳兰清知道云瑾不会没来由就让她陪着,定是有事要与她说,或许跟永安王有关,她见云瑾一直没有开口,便主动出击,“臣斗胆,想问太后,今日永安王之事可还顺利?”
  “哀家正想跟你说此事,今日哀家故意在朝上提及封新王的事,辅政司倒欣然附议,永安王脸色大变,却也只说了一句太后英明,便没敢多说一句。”云瑾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她停下脚步,看向纳兰清,“你说他这是何意?”
  云瑾又在探她,纳兰清作揖,微微屈膝,“禀太后,永安王向来好面子,怎会当朝表态,若真的如我们所料,他当私下递交折子或是求见太后,说明自己立场。他若聪明,便会要求回封地,放弃朝中官位,他若犯蠢,不懂得知难而退,那这个人便也是可有可无,太后无需再用他,反而要除之后快,顺便。。。给辅政司一个下马威,太后要让那些人知道,纵然是您立下了三足平衡之局,但您也可以轻易地破局,您是掌局者,他们只是局中棋而已。”
  纳兰清之言深得云瑾之心,所有的想法竟跟她都不谋而合,没有半点出入。但她一句赞美之言都无,只是微微点头,“你觉得永安王的折子何时会递上?”
  “今日黄昏前。”
  “如此着急?”
  “事关封地和身家性命,永安王哪里敢耽误片刻。”纳兰清自信满满,实则她也是孤注一掷,云瑾一而再,再而三地探她实力,不过是徘徊在是否重用她的边缘,但凡有一丝的机会,纳兰清都要抓住。
  “若是超过黄昏呢?”云瑾倒想看看,如果她说得不准确当如何?
  “臣听凭太后处置。”
  这种事全凭运气,就算永安王隔日有所行动,也不会影响,但纳兰清这般自信,若成为自负,云瑾可真的要对她小惩大诫。
  有时候自信过头便是自负,云瑾不希望身边人会这样。
  “好,哀家希望如你所说。”
  纳兰清挂起浅浅笑意,不再说话。陪着云瑾行走,皇宫每个角落都成了风景,谁说皇城冰冷呢?
  她想引着云瑾去文忠苑一览那里的桂香,纵观百花胜境,唯有这桂花的气质能够与云瑾匹配,低调华丽,不争不抢却锋芒万丈,只是云瑾被迫站在了云端。
  如果可以,纳兰清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从这里走出宫,离开这座束缚云瑾的牢笼。只是宫门很近,未来却很远,她想过无数以后,可叹云瑾恐怕从未想过一生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满园秋色,阳光正怡,御花园的花开得正盛,木芙蓉娇艳欲滴,清菊淡雅,桂花香气四溢,绝尘清冷。云瑾多久没有好好见过宫内好景了?从当了太后以后,便很少有这闲暇之心,曾经皇宫令她神往,如今那人走了,这座宫殿对她来说,再也没有过深的牵绊。
  云瑾赏景,纳兰清在看她,这世间再美的风景也不及云瑾半点。
  本是一片至美静谧之气,却忽然被一阵阵惨叫声打破,那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听其音,便觉凄惨。
  “怎么回事?”云瑾眉头轻蹙,元熙立即向身边太监投去一个眼神,小太监匆匆跑上前去一探究竟。
  不多会,小太监又小跑回来,跪地说道:“回太后,是文忠苑两个宫女被发现对食,大监正在执行宫规。”
  “对食?”云瑾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两个字重重击在她的心头,这都多少年了,竟还有人敢做这种事。
  这两个字可叫纳兰清心里偷着乐了起来,皇宫寂寥,宫女之间的对食行为,不胜枚举,并不奇怪。但纳兰清却觉得是个时机,可以借由以此事观云瑾态度,她会如何看待两个女子相恋的事呢。
  “是,大监正欲杖毙。”
  “杖毙?”纳兰清心中一惊,怎么会如此严重?这是云瑾设的宫规吗?这种事不会传到宫外,就算被发现,打几板子也就算了,为何要处死这般严重?
  元熙见纳兰清不知这宫中情形,便替她答疑起来,趁势说道:“阑大人有所不知,先女皇母后,也就是奉天太后曾立下宫规,凡宫中出现对食者,无论太监宫女,一律杖毙。”
  “原来如此。。。。”纳兰清对此事倒是闻所未闻,从来不知先太后竟对此事如此忌讳。
  “母后的忌讳,便是宫忌,走吧。”云瑾面无表情,朦胧看不清所想,就连纳兰清都无法看透,只是这般惨事,就这样置若罔闻吗?
  云瑾不该这般才是,女子相恋有什么错呢?真的因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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