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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未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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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清何尝不急,今天原本没打算揭开面具,只是事情有些超出自己预料,回到纳兰商会准备人皮面具便弄了很久,又花时间易容,耽误了不少时间。
  当她踏入云栖宫,看到安然无恙的云瑾时,所有的情绪都烟消云散,最重要的是云瑾平安。
  “臣回来晚了,请太后恕罪。”
  “你还知道回来,什么时辰了,追个刺客要如此久吗?”云瑾果真生气了,纳兰清耸耸肩,故作委屈,“臣跟刺客打了起来,追赶中纠缠,纠缠中又去寻找,便耽误了时辰,求太后看在臣也是想追查刺客,并且忠心护驾的份上,原谅臣吧。。。。”
  “哀家没让你去追,追查刺客自有钦天司和离若,就算抓刺客也有巡卫军,冀都天罗地网,四大城门一关他们插翅难逃,何须你亲自追过去,受伤了怎么办?”云瑾原本想等她回来,一言不发,就此了过,可不知为何真的看到她安然归来,竟控制不住地嗔怪起来。
  只是这看似责问的语气饱含关心与担忧,怀柔听不出来以为是真的责怪,可纳兰清却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情绪,云瑾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怪她擅自跑出,害她担心么?
  “太后~臣这不是安然无恙嘛,没事的。”纳兰清语气温柔,几近呵护,眼眸如一汪清泉,倒映着微怒的云瑾。
  “真的出事就晚了。。。简直不像。。。。”云瑾还想问责几句,纳兰清却忽然上前拉住她的手,一把揽进自己的怀里。
  怀柔惊得张大嘴,双手捂着不知所措,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元熙强行拉了出去,只留纳兰清和云瑾二人。
  云栖宫灯火倒映出云瑾惊愕的表情,这措手不及的拥抱让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四周安静得只听到纳兰清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云瑾觉得她的世界顿时静止了,恍若前世今生般的熟悉和亲切,有一股温暖包围了自己,心里某一处正在慢慢融化。
  曾经锁住的心门,好似被人撬开,纳兰清的热情和关怀,化作狂风巨浪席卷而来,每一层浪花都能激起心中千层浪。
  除了能够感觉到那个温暖的双臂,她只有无限的安心,竟让她想要就此倚靠着,不再是一个人顶着巨擘江山。那顶凤冠压得她透不过气,可却是她要为之付出的一生。
  凤冠。。。。她是太后啊!怎么能陷入这种情绪里??阑清怎么可以这样抱着她?
  云瑾忽然被现实一记重拳砸醒,她用尽力气挣扎,想要推开纳兰清。

第三十一章:心意

  
  尽管这个怀抱温暖,甚至让她有一丝贪恋; 她也不敢助长这种感觉加深。云瑾开始挣扎; 想要脱离这一刻的暧昧和亲近。
  可她越想挣脱; 纳兰清却将她抱得更紧。
  “我不放。”纳兰清等这一刻太久了; 若不是清晰感受到了云瑾对自己在乎; 她也不会踏出这一步,她怎么舍得放手。
  “阑清!放开哀家!”云瑾开始抵触这样的肢体相近; 她怕自己沉沦这种感觉,失控的感觉让她心生恐惧。
  可她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抓住纳兰清的手臂; 只能轻拽。
  “不想放,想抱一辈子。”纳兰清的轻语; 化为温润之气,在云瑾耳边荡漾,她心乱如麻; 觉得再这样下去,要出事。
  她不再挣扎; 脸色顷刻沉了下来; 只是笔直地站着,情绪冷到冰点; “阑清,放开哀家,听到没有!”
  带着高高在上的威望,她用了太后最强硬的语气; 这次的语气与上次极像,那次纳兰清握住她双肩之时问她是否相信自己时也是这般,可今时不同往日。纳兰清已然走出了这一步,她不打算再将心事隐瞒下去,只是云瑾的气场冷下后,她能感觉到怀里那个人变得如木般的僵硬。
  “阑清!”云瑾又冷冷唤了她名一声。
  纳兰清怕真的触怒她,只得缓缓放手,拉开距离后才发现云瑾脸颊绯红,像极了清河边的红枫,赤色如霞,美不胜收。云瑾以为所有的情绪和波澜,都被她化在了内心,不曾想眼神能够出卖一切。
  无论她多么想伪装,也逃不过纳兰清那双剔透的双眸。
  “你越来越放肆了!敢对哀家这般无礼!”云瑾语气满是斥责,却没有要降罪的意思。
  “放肆?太后觉得何为放肆,何为无礼?”纳兰清漾起一抹悠然地笑意,她上前一步逼近,云瑾忙后退一步,她担心这样亲密的距离,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
  “哀家。。。哀家岂是你能随便抱的。”云瑾极少与人有过肢体接触,尤其女子。她本就身份特殊,也无人敢对她这般,嫁给贤王之后,连贤王都不能随意触碰她,何况被人这样抱在怀里。
  “那太后厌恶臣的拥抱吗?”
  云瑾抬眼,又是那热烈如火的眼神,似要将她湮灭。厌恶吗?当然不,若是厌恶反而简单了,撤职治罪便就解决了这冒犯之行。可就是因为不厌恶才令她生畏,甚至恐惧。
  “太后沉默就是承认了,你也喜欢这种感觉对吗?”纳兰清脚步还在上前,云瑾一直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坐在了椅子上。
  “阑清,你太放肆了,给哀家退下!”云瑾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无力,连声音都变得不稳,带着丝丝颤抖。
  她不敢再直视纳兰清,更加不敢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已然感觉到有种无法抑制的东西正在向她蔓延而来。
  纳兰清身体委屈,双手撑着椅边,几乎是张开怀抱之姿,直面云瑾,“太后觉得臣放肆,是因为感觉到臣的感情了吗?”
  云瑾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她还是说出来了。。。她想开口制止,纳兰清却抢言道,“敢问太后,臣是因为喜欢女子放肆,还是因为喜欢上太后放肆?”
  纳兰清顾盼生辉间,盈盈双瞳渐亮,摄人心魄般的光晕,仿佛能够让人沦陷进去。喜欢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云瑾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这是她心中不可触碰的地方,她隐隐能够感觉到这份情感,可从来不敢深想。
  如今阑清竟就这样说出口,给了她一记无法承受的重击,可心中隐隐泛起的温暖又是怎么回事?慌乱和错愕之后,她能够捕捉到心里微微荡起的波澜,像一缕光,让这沉寂晦暗的皇宫,变得光明。
  或许这是她内心缺失的感情和真实,可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亦是不能接受。
  “休要胡言乱语,哀家,是皇上母后,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岂可与你有此感情纠缠。”
  “太后。。。”纳兰清还想更加亲近她一些,嘴唇与她咫尺之遥,云瑾忙别过头去,冷冷的气场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退下。”
  终究是太后做久了,情绪控制自如,气场顷刻间便恢复。纳兰清好不容易拉开的屏障,又被她裹住,坚硬得不容人靠近。
  “你别这样为难自己好不好?”纳兰清试图叩开她的心房。
  “阑清,不要逼哀家,退下!”云瑾语气近乎呵斥,可她心里的无力感,只有自己知道。
  她其实很害怕,纳兰清再靠近一点该怎么办?如果再被这样咄咄相逼,她也不知自己会如何,可纳兰清又怎会忍心这样对她。
  她需要时间,纳兰清知道,云瑾这样的性格接受一段感情和认清自己,也许需要很久。
  她可以等,连五年都等了,还缺这些日子吗?
  “是。。。”她依依不舍离去,几乎是退着脚步离开,只觉得拉开彼此间距离时,心里闷闷地疼。
  纳兰清走后,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云瑾一人,安静得只听见烛台上滴蜡之声。她的世界原本就是一望无垠的孤独,只有家国百姓和她的皇儿,一抹幽兰搅动一池清水,云瑾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样闯进她的世界。
  夜来寒雨,浇筑着满怀忧愁。纳兰清退出后没有离去,她只是坐在庭廊下,抬眼就能看见正殿的地方。
  一道宫门,一世束缚。天降大任,先女皇临终托孤,云瑾只能临危受命,接下江山,却是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皇宫和太后之位就像一座牢笼,将她牢牢捆缚其中。
  云瑾重情重义,她既走到如此高位,便不会轻易卸任,能够让纳兰清打开了心房,闯入进去已十分艰难,更别说让她脱离道德桎梏,为自己活一次。
  纳兰清努力了那么久,如今依然只能在这里遥望她,想去呵护,想去靠近,给她温暖,却不知何时发现,自己其实也孤寂了许久。
  从来不曾发现,有朝一日也会觉得高处不胜寒是如此孤独,这种孤独在她想念云瑾时更加明显,不恋红尘的潇洒,傲立云端的傲然,都不若红颜一笑。
  如今的她,只想要云瑾。可云瑾的感情,又能给她么?
  耳边传来盈盈微风,纳兰清发现有个身影闪过,她眸间划过一丝幽冷,感到似有掌风向她袭来,她侧身反转,避开攻击。
  黑衣人本是赤手空拳与她过招,纳兰清在与他对掌时就感到他内功不低,但还不是自己对手。
  她竟然看不出来人武功路数?像是混杂了江湖多家门派混乱招式,许是在刻意隐藏本门武功,莫非这是在试探她?
  纳兰清只守不攻,那人见无法取胜,忽然从腰间抽出软剑来。剑身软如蛇,那人从左翼攻击,剑锋却是伤及右身,他剑法十分醇熟,但却也隐藏了本家剑法,纳兰清轻松抵挡。交手间观察黑衣人眼神,纳兰清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好像是。。。离若?身形很像,武功路数很散,但根基很稳,看似招招逼近,却是点到为止,并未出杀招。好端端的不可能有人来刺杀自己,莫非是自己在清云楼时泄露身手,又被云瑾怀疑了?
  两人打斗的地方太靠近云栖宫,拾寒最先发觉情况不妙,带着一队人赶来支援。
  既然是故意试她身手,那就如他们所愿!纳兰清看准时机,在软剑如蛇穿梭而来时,故意防卫不当,手臂生生被划出一道伤痕。凉意略过心头,疼痛感也慢慢袭来,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露出破绽,忽然被伤,他忙收回招式。
  “抓住他!”拾寒惊出一身冷汗,黑衣人见状一个飞身,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纳兰清沉着脸,夜风的寒气也不若她此刻的清冷。
  “阑大人受伤了,快宣太医!”拾寒紧张不已,他第一次看到纳兰清受伤,慌张得不知所措,觉得自己死一万次也难以恕罪。
  想必她定然为了保留身手故意被伤,可他应该及时赶到,名正言顺护她啊!拾寒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中用了。
  “不用惊动太医,也不要大呼小叫,暗暗去寻便可,这点小伤本官自己可以处理。”说罢她拂袖离去,落了一地的鲜血,如同赤色海棠,绽放在云栖的青石小道上。
  云瑾心绪不宁,毫无睡意,原本就在挑灯夜读,想看书静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她脑海中便都是纳兰清向她表明心意时的场景,还有自己对她身份的疑虑。
  她被抱着的那一刻,险些分不清究竟是何人抱着自己,阑清呵气如兰,似水柔情,像极了那日目露深意却又无比温柔的纳兰清。
  书翻开一页,一直停留在那里。云瑾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乱飞的思绪,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视线虽然落在字上,可眼睛看到的却都是阑清的身影。
  “太后,不好了!”元熙神色匆匆,难得见她如此失态地跑来。
  “何事?”云瑾全然不知门外发生了什么。
  “刚有刺客闯入云栖宫,与阑大人交手,把她打伤了,刺客却逃了。”元熙气喘吁吁,甚至没发现自己尚未表达清楚。
  “你说清楚,把谁打伤了?”
  “阑大人,阑大人受伤了!”她终于说出了重点。
  云瑾倏然起身,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紧张地不由自主便向往外走去,可才踏出两步,她便觉得不妥,她生生收回了脚步,努力让自己的担忧看起来不那么失态。
  “伤得重吗?让太医去看看。”她平复心情,语气好似与平常并无异,可她的紧张早已从眼眸中流露,元熙只是觉得她既然担心,何必这般逼自己强压情绪。
  “阑大人不让声张,也不许叫太医,自己回到后院处理伤口了,奴婢见庭下一地的血,真不知道阑大人伤得重不重。”元熙故意说得严重,她不信太后真的能够还这般冷静。
  “一地的血。。。”云瑾的呼吸乱了,紧张和担心再次从心底泛起,让她失去了平日的泰然。
  此时,离若却忽然前来求见。云瑾瞬间就明白了,所谓的刺客是怎么回事。
  “哀家并未让你去试她,谁让你去伤她了?”云瑾一顿斥责,怒气尽显,她何时说要试探阑清了,她有过一次试忠诚绝不想再用第二次,来伤阑清的心,只是没想到离若会自己擅自做主。
  “臣知罪,臣也没想到阑大人会忽然躲避不及,臣只是想为太后排疑,请太后恕罪。”离若本就是来领罪,擅自做主也是想孤注一掷,可怎知事情会超出预料。
  “你伤她哪里了?”云瑾将身份疑心抛诸脑后,一心只担心她的伤势。
  “伤得不重,只是手臂划了一剑。”离若说得轻描淡写,云瑾却听得刺耳,“只是手臂划了一剑,离大人说得倒真是轻巧。”
  他被划一剑试试??
  “臣。。。失言了。”离若算是发现了,太后对中令官的拥护,不止是对于朝臣的重视,仿佛已经超越君臣之间的关心,他也从未见过云瑾这般发脾气。
  “等追查完清云楼刺客,自己去领三十大板,退下吧。”云瑾累到无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甚至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是。。。”离若悻悻退下。
  可云瑾的自控力超出想象,她依然平静地坐在案前看书,只是派怀柔给阑清送去外伤药,孰知怀柔很快被赶了回来。
  原来是纳兰清不让任何人接近她的后院,也不肯用任何药,自己在后院自斟自饮。
  “这阑清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屡次跟哀家较劲。”云瑾无奈地放下书,有时觉得阑清任性得像个孩子,其实她需要的可能很简单,只是云瑾的一句关心而已。
  “太后,阑大人会不会误会了您,以为您又不信任她,伤了心?”
  元熙一语点醒云瑾,不管阑清是不是纳兰清,她都是个睿智洞察世事之人,她曾经能够看出自己被试探,现在也未必不会识别出离若身份,说不定这受伤还是她自己故意的。
  如果她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那打败离若又有何难的?
  可这伤口不处理怎么行?若是恶化感染疾病可怎么好?发脾气也不分时候,这个阑清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你带上金疮药那些,随哀家一起去看看吧。”
  云瑾终究抵不过心中的担忧,决定去看她,其实是她没有发现,自己不仅在意纳兰清的伤势,还会在乎她的心情。
  

第三十二章:无奈

  
  皓月如雪,洒落后院; 院外的参天大树飘来几片枫叶; 如浮萍游荡; 最后落在纳兰清的脚边。她手持酒壶; 小饮独酌; 左臂隐隐作痛,伤口染红轻衫; 寒风瑟瑟,痛感渐失; 心中却感怀万千。
  是云瑾的意思吗?纳兰清思忖; 又故技重施来试探自己吗?也许身份真的快瞒不住了,云瑾如果在乎她; 在乎的是阑清还是纳兰清不得而知。
  世间本无阑清,不过是她贪恋红尘的另一重身份。她是纳兰清,她该用这个身份陪着云瑾才是; 可叩开她的心房的人,是阑清啊。如今云瑾既然怀疑; 定会想方设法求证她的身份; 她该如何向她坦白,又不失分寸呢?
  左手传来阵阵酥麻感; 她拧眉轻抿一口酒后,向伤口浇筑而去。火辣辣的疼痛感袭遍全身,已经许久没有受过剑伤了,这天下能够伤她的人少之又少。
  桂花酒冰凉刺骨; 加之酒精的刺激让伤口的剧痛加大,但这却是清洗伤口最好的方式,她不会让别人触碰自己,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云栖宫来了刺客。毕竟这明显的试探,可能就是云瑾的旨意。她心情不佳,便不想见任何人在眼前出现。
  还没来得及跟云瑾汇报修罗门情况就被赶了出来,这感情一旦被撕开口子,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无法回收,那一刻她恨不得告诉云瑾所有,可她又不忍心逼她。
  她已经赶走了拾寒一干人等的关心,只想自己安静地待会,但此刻她又感觉有人接近,有些不耐其烦地说道,“本官说过了,不需要疗伤,让你们别来扰我,听不懂吗?”
  “哀家也不能吗?”
  多熟悉温柔的言语,纳兰清抬眸,云瑾端庄地站在门口,眉宇间已褪去凌厉,此时的她,与明月同辉,温婉之气尽显。
  她望着云瑾有些失神,许是怀中还留着她的余温,足以让她贪恋,甚至沉沦。
  “都受伤了还喝酒。”云瑾见她手臂的血已蔓延至手背,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了一下,她眉头深蹙,“元熙,替阑大人处理伤口。”
  “是。。。。”元熙端着外伤用药以及纱布,走到纳兰清跟前。
  “不劳大宫女,臣自己可以处理。”纳兰清不愿让任何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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