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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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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鸭子的叫声,所以我对这个声音印象特别深。
  惊醒过来时,我居然不在家里!四周漆黑一片,我下意识地伸手到处摸,触手冰凉,我居然被困在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
  阴骨棺!
  我是不是在做噩梦?老鬼不是已经被九渊收走了妈?
  待听到老鬼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时,我这才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那只阴煞什么来头?出手居然那么狠,连火杀网都能使出来,啧啧,我要是能把他的煞气吸收,呵呵……”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只感觉有股阴寒慢慢渗透到我周身,我赶紧踢打着四壁,扯起嗓子开始求救。
  眼前突然浮现起昨晚看到的情形,埋葬起码半年的棺木中,有东西在一下下地敲打着棺材壁。
  那种下场,生不如死,我宁愿死!
  思及此,我赶紧停止了挣扎,从口袋里摸出木剑就发了狠心往自己胸口上扎!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一只粗糙阴寒的手捂住了我的手腕:“嗯?这是什么?”

  ☆、第十八章 老鬼的印记

  老鬼的手背正好碰到了我脖子上的血玉,面前的空气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两下。
  难道血玉里的血有什么讲究?毕竟真假九渊都曾问过这个问题。
  脖子上突然一紧,且越收越紧,我感觉胸口闷得都快爆炸了,拼命得张大嘴巴,极力用口鼻吸气,可黑暗中我却觉得自己在眼冒金星。
  就在我窒息到快要翻白眼时,脖子上的束缚蓦地消失了,老鬼暴戾的声音就在此刻紧贴在我的耳边炸响:“说!”
  他有些急迫,有些着慌。
  “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以前是我爸的,他现在只是把血玉留给我防身。”我倒不是想出卖我爸妈,反正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老鬼如果想跟我爸问清楚血玉的事,正好能帮我把人找出来。
  “他人在哪,叫什么名字?”老鬼粗声粗气的声音好像就在我耳朵里响,每次出声都让我感觉有人在我身体里丢了一颗炸弹,心脏被吓得稀巴烂。
  我紧张得全身都在战栗:“我爸叫,叫青山,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手腕上突然刺痛了下,身体里的血液居然在剧烈地往外喷。
  “你天生活阴,比之前六个要纯透得多。”老鬼贪婪的声音就像即将送我上刑场的磨刀声,让我不寒而栗。
  既然注定要死,那好歹要死得明白一点:“什么是活阴?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把活人埋在这里化煞供你使用,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也不怕会遭天打雷劈!”
  说实话,我现在脑子都吓成了一团浆糊,压根没办法思考,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凡我还有点理智,肯定不敢说任何可能激怒老鬼的话。
  “哈哈!笑话!什么是丧尽天良?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们阳间哪天不在杀生,你们这些人在我眼里,跟你们天天杀的鸡鸭没什么区别。残忍?呵呵,我被……”他似乎差点将他的身份说漏了嘴,但及时顿住了。
  他没心思跟我多扯,有一股刺骨的阴寒卷起我脖子上的血玉用力一扯,把血玉抢了去。
  我心里一空,无力地喊道:“还给我!”
  我有个感觉,老鬼似乎很顾忌这块玉,只要我能把玉留在手里,他说不定不会立马把我练成活阴。
  血玉“啪”地一声,居然裂了!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到,逼仄的空间压抑得我越来越紧张。
  九渊迟迟不现身,看来他到现在都没察觉我不见了。
  两行热泪滚滚滑下,我现在连哭都没法子出声。
  老鬼突然惊叫起来:“嗯?怎么会这样!”脖子上再度被一股阴寒勒紧,老鬼比刚才更急躁了,“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我听不明白,我当然是我,青竹!
  阴骨棺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
  老鬼全然无察觉,一直跟个疯子似的喃喃自语:“居然是你,居然是你……”
  我听到几个珠子撞在棺木内壁上,而后重重地砸落下去。
  冻到脑仁发麻的阴寒突然消失,一直往外涌动的血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周围又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头顶上有些遥远的噼啪声还在继续。
  眼皮异常沉重,我无力地敲打着棺壁,忽然意识到我果然悲哀地被活埋在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
  声响在头顶,那说明困住我的阴骨棺已经被埋在了土里。
  “丑女人,还活着吗?”九渊暴怒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鼻子一酸,立马哭成了泪人。
  还活着呢,你快把我救出去,我不想困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到两分钟,就有声音在我头顶叩响。
  整个阴骨棺突然悬空晃荡了几下,我被颠得七荤八素,最后随着阴骨棺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震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九渊急得直嚷嚷:“还傻站着做什么!开棺!”
  曲诃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急什么急,我在想怎么把这老鬼彻底灭了。他妹妹个腿,之前居然敢诈死骗我们!”
  “我说过他没那么简单,你非不信,要是丑女人没命了,我怎么跟他父母交代……”
  阴骨棺里的空气在减少,我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手腕上的刺痛还在,一阵阵地揪着心,就像生命正在逐渐流逝,那种感觉特别恐怖。
  “啪!”棺材盖终于开了。
  我的眼睛一直瞪得很大,借着郭沐霖肩头的鬼火看到他眼里的担忧时,我激动地张了张嘴,可居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没力气,我整个虚弱得像是刚做了一场大型手术。
  郭沐霖迅速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紧张地握住我的右手腕,瞳孔蓦地扩大:“怎么会这样?”
  我虚弱地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发现长在阴骨棺里的白骨全变红了!
  我被郭沐霖抱出阴骨棺时,曲诃正好凑过来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这是什么东西?老鬼给她印了印记?他妹妹个腿,这是什么玩意?”
  我有心无力,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探究他们的惊讶。
  回了家我才发现,曲诃居然把那口阴骨棺搬进了我家堂屋!
  郭沐霖拎着我的右手腕防到我眼前:“老鬼什么时候印的这个标记?你现在没力气说话就在心里想想,我能听到。”
  我很困,但还是强撑着睡意把刚才的情况默述了一遍。
  郭沐霖听到老鬼发现那块血玉的异常反应后,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可能是在怀疑我,但我自己也不明白老鬼那几句疯疯癫癫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说什么“原来是你”,难道他以前认识我?
  老鬼语气中的顾忌也让我颇为惊骇,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似的。
  可我发誓,我青竹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跟这种邪物打过交道!
  郭沐霖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九渊现出身形后才从他的白袍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仰头把阴泉水全部倒进了自己嘴里,不由分说地低头嘴对嘴喂进了我口中。
  入口回甘,阴泉水一进肚子便拂去了我心里的焦躁感。
  “你失血过多,先好好休息休息。我们设法把老鬼困在了老槐树里面,必须尽快过去解决,不然后患无穷。只要灭了老鬼,你身上的生死印也就自然而然解了。”
  我动了动嘴,不想让他走。
  我差点死了,现在跟个植物人似的虚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要是现在走了,万一再出现什么危险,我绝对死翘翘。
  可九渊还是走了,不过他出门前附在郭沐霖的身上,用他的血在房门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篆,窗户上也画了一个。
  我昏昏沉沉地打了个瞌睡,可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所以一有响动就醒了。
  窗外有东西在挠窗玻璃,“呲呲”的声音很刺耳,听了闹心。
  我的手脚这会终于能动了,第一眼赶紧看向了右手腕。那里居然出现一个类似纹身的黑印,是一对翅膀,翅膀的每根羽毛下端,都长着一只诡异的没有眼白的眼睛!
  老鬼给我印下这种印记,是方便以后找我?
  一想到日后可能还要跟他打交道,我立马连打了好几个寒噤。费力地抱住膝盖贴墙坐在床上后,我才慢慢地朝窗外看过去。
  一张惨白的笑脸突然映在了我的视线内,我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木然地看着它们。
  是两个纸人,一红一绿,居然立在窗台上在挠窗玻璃。
  虽然纸人长得都差不多,可我还是直觉这俩纸人就是我在桃子爸家里见到的那两个。
  我身上一阵阵发抖,可只能虚弱地盯着它们看。
  我不知道这俩纸人是谁派来的,当初围在我阴骨棺外的那一圈纸人少说有十个,我怀疑那晚一直在老槐树后跟我玩捉迷藏的就是这些纸人。
  它们到底是跟着我去了桃子爸家里,还是一早就跟桃子爸之间有勾结?
  外面的桌椅突然被移位,拖在地上发出几声刺耳的声响。
  我吃力地掏出口袋里的木剑和经文葫芦,急喘喘地转头盯房门。
  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房门,紧接着发出几声“嘶嘶”音。
  门上有九渊临走前下的符篆,看来撞门的不是活人。
  等外面不再有动静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但两分钟后,柜子里居然有东西扑腾了几下,柜门被撞开后,一条手腕粗的大花蛇居然吐着蛇信子窜到了床前!
  是我第一次扶乩请过来的仙家,附在桃子身上不肯走的那一位。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它居然知道我妈柜子后面有个小洞,说不定以前也曾被我妈扶乩请来过。那个洞是特地为了这些动物仙家准备的,毕竟扶乩的时候让它们带着原形出现太没有震慑力了,所以一般的仙家都会先用真身由那个洞里钻进我妈的柜子,然后再附身于鸾生。
  它立起上半身,朝我向堂屋勾头,似乎想招呼我出去。
  我犹豫着摇摇头拒绝了,房里有符篆护佑,应该是家里最安全的地方,我不能出去找死。
  它急得赶紧拖出床底下的沙盘,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画了个小图。

  ☆、第十九章 床底的坛子 (已经修改)

  花蛇在沙盘里画了一个类似长方形的框,后面有个箭头背离框的方向指去。
  我一愣,框应该是代表大门,仙家是想提醒我赶紧逃?
  我惊悚地把房间上下打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反倒是窗子外的两个纸人不见了。
  “仙家是想让我逃出这个房子?”我说话的时候,简直气若游丝。
  我活了二十三年没生过一场大病,现在却接二连三地往鬼门关跑,想想也是憋屈。人家都说嫁人是老天给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机会,只要嫁得好,就算婚前再凄苦,下半辈子也能天天幸福得泡蜜罐。
  可我这胎,却跟投进了地狱一样,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失了这么多血,九渊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不送我去医院输血,只顾着去抓老鬼。
  谁知道他抓老鬼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不是为了除暴安良,因为之前我明确听到曲诃说了一句话:“你要是收了这股煞气,绝对能早点恢复。”
  就在我愣神的这会儿,花蛇却吐着蛇信子着急地直晃脑袋。
  我头疼欲裂,只好哑着声音提议:“仙家,要不我当一回鸾生吧,你想说什么就用我的手写下来。”
  花蛇急了,盘着将近两米长的身体在房里到处游荡,最后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幽幽地点着脑袋同意了。
  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遍扶乩曲,眼前一黑,身子突然变得轻飘飘的。
  “咳咳,噗~”我听到自己猛地咳了两声,好像吐血了。然后我自己的声音居然传了过来:“青竹,你这破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一附上来就烧得我难受,哎哟……”
  当时要有第二个人在场肯定会被我吓死,因为我显然是在神经兮兮地自言自语。
  我突然明白了鸾生的感觉,身体被仙家占用,我们自己的魂魄像是被搁在了某个角落,连看都看不到。
  我猛地一激灵,那九渊跟郭沐霖呢?
  难道我跟九渊的所有对话,郭沐霖都听得清清楚楚?可为什么九渊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他却跟个木头桩似的定着不动呢?
  “青竹,我没有叫你逃,我是说郭家老太婆跑了,跑的时候还拎着一个大袋子,我闻到里面有人血,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人。”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仙家大大,就您那个画画的水平,谁看得出来你是想说我婆婆跑了?
  “哼,”我听到了自己矫情的声音,“我想起来了,你嫁过去之前,你妈扶乩请过九渊的,当时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你好好听他的话,别把自己小命给整没了……嘶,真软,嘶嘶。”
  花蛇中途突然淫荡起来,什么东西真软?
  我一震,急得大叫:“仙家!你、你是不是在摸什么呢,不准乱摸!”
  妈蛋,这是一条好色的公蛇!
  之前他在桃子身上附了那么久,不会利用她的手做过什么猥琐事吧?想想就犯恶心,淫蛇!
  “啧啧,有什么稀奇的,我什么都看过了,哼。”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继续在用我的手作乱,反正时不时都能听到他偷着乐地嘶嘶发笑。
  我气得身体发抖,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飘走。
  等了很久他都没再说话,我听到了开门声,这家伙出房门了?
  我急得大叫:“喂,仙家,你想干什么?不能出去,九渊画了符篆,待在房间里才安全!”
  我的身体都虚成那样了,他要是再瞎折腾,这身子岂不是要废了?
  可我只听到自己委屈兮兮地卖起了可怜:“我饿死了,我想抓只鸡吃吃。”
  我立马吃瘪,这淫蛇居然想用我的身体生吃鸡!不行!想想都恶心透了,这家伙太他么恶心了,干嘛不用他的蛇身去吃,离开我的肉身后他不还是空着肚子吗?
  他一个劲地吞着口水,急匆匆地也不知道跑去了哪户人家,一头就钻进了鸡窝。因为我突然感觉到有东西在啄我胳膊,还听到很多鸡在耳边叫唤。
  “栓子爸,是不是有人偷鸡?”
  “哎,偷就偷吧。天都黑了,不准出门,我头晕得厉害,明天叫栓子别回来了,我们也出去避避风头……”
  原来是跟我家隔了两户的栓子家,看来村里确实出了事,之前那些人都出去避风头了。
  有只鸡叫得凄厉,栓子爸妈吓得直抽凉气再也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花蛇是不是已经吃上了,很无力地抗议了几句,结果还是听到了咕噜噜的下咽声。
  “仙家,你别恶心我了好吗,你再这样以后我肯定不再请你了。”
  他哼哼两声,幽幽地笑话我:“就你那半吊子水平,真以为能请到谁?要不是看你可怜,你连我都请不到。”
  我气噎,他么的看来这条花蛇也没多厉害,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呃,我……我说错了,上句话收回。”他说完又开始呼哧呼哧地生吃鸡,一想到我即将使用那个满嘴鸡毛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没过多久,我又听到一只鸡在耳边凄厉地啼叫。
  这家伙哪里是饿了,根本就是馋得厉害!
  不过他刚开始喝第二只鸡的血,突然闷哼了几声。我听到他丢下鸡后,着急着慌地跑回了我家,路上一直在骂脏话,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青竹,曲诃把棺材拿回来是让你睡的!”
  我听到一阵挪东西的声音,然后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一阵头晕目眩过后,我终于回归了自己的身体。而花蛇,居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从嘴里扒出几根鸡毛,衣服被鸡血染得面目全非,满嘴的血腥气让我恶心得想吐。低头看衣服的时候,突然瞟到胸口有个血爪子,顿时气血上涌。
  这条淫蛇,吃鸡的时候还不忘占我便宜!
  有气无力的身体突然有了力气,我没好气地踢了花蛇一脚,一下子没掌握好力道,居然把他踢出半米远。
  他有气无力地吐了吐蛇信子,突然就蔫了。
  我看看阴骨棺,又回头看了看房间,犹豫了。
  有房间睡,哪个活人愿意神经兮兮地往棺材里面躺,尤其是这种邪性的阴骨棺。
  “仙家,刚才我忘了问,之前你上桃子的身时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时你好像看到谁了,是跟谁说的话?你要是没死,就再上我的身回答一下吧?”
  花蛇居然跟条狗似的,直接把蛇信子往旁边一耷拉,翻翻白眼不理我了。
  他说婆婆拎着东西跑了,我现在有了劲,突然想回去看看。
  不是我胆子大,实在是身上的鸡血太冲鼻子,可我所有的衣服都在郭沐霖家里。
  不过我没想到,这个决定居然让我发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我怕花蛇提供的消息不可靠,偷偷从后院翻了进去。
  楼房里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地换了一身衣服,找出柴叔的那根树枝下楼时,突然鬼使神差地想进公婆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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