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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她有两副面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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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屑做的,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活像要虐出什么来,严格得让人毛骨悚然。
  第一次当妈天生的母性也没养出来,像个培训班的老师,企图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商品,展示在橱窗上,等过路人发出惊叹声。
  工艺品姜荻在亲妈这样监工下居然还没养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她私底下衍生的面目像是另一个自己,做尽了表面人生不敢做的事情。不过在亲妈面前还是维持得相当好的。
  姜远停车的时候姜荻先进了家门,保姆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父母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姜广业还是很疼小女儿的,“小荻过来,坐爸爸身边。”
  姜荻乖巧地喊了声爸,看着对面冷着脸的女人,用一副讨好的神情喊了一声妈。
  爱菁女士嗯了一声,她坐姿都跟别人不太一样,活像在什么社交场合,稍微松懈就会被别人看不起。
  她嫁给姜广业的时候二十四五,现在人到中年,年轻时的心高气傲与日俱增,她像个城堡里的公主,即便年华不再,依旧全副武装,即便面对家庭,还是要穿着一身冰冷的盔甲,吝啬每一个面部表情。
  她的嗯让姜广业皱了皱眉,长得就喜庆的男人贫寒出身,看上去就很接地气,跟许女士站在一起一点夫妻相都没,仇人也算不上,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样。
  “等会补课去啊?”姜广业在家的时间很少,家业越来越大,即便有儿子帮忙,也连轴转,他亲自给姜荻盛了碗汤,“累不累啊,你妈真是老给你报这么多班。”
  “谢谢爸,”姜荻笑了笑,她低垂着眼,像一朵娇贵的花,低声说,“妈妈也是为了我好。”
  回应她的是许爱菁的冷哼和一句“知道就好”。
  姜荻依旧笑得乖巧。
  他们家吃饭会突然沉默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许女士信奉食不言寝不语,吃个饭只听得碗筷碰撞声,空旷得有些可怕。
  姜远上了一天班也挺累,打算吃完就去休息,结果饭还没吃完,就听到姜广业说:“小远你好谈个女朋友啦,这么大岁数了,我可想抱孙子了。”
  姜广业小的时候在南方长大,口音都是软的,加上长得富态,更像个普通人家的父亲。
  姜荻碍于在亲妈的眼皮底下,不然早咬着筷子欣赏他哥那一脸的“以后再说”。
  她爹嘴巴很烦,跟她那话少的妈结婚这么多年,居然也没学到老婆的一星半点的寡言,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她在心里为恋爱危机的陈新塘点了根蜡,正准备吃晚饭上楼给对方打个电话报备一下情况,院外就走来一个人,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冲吃饭的一家笑笑,“那个,叔叔阿姨好,我妈让我来给你们送点吃的,刚烙的葱油饼……”
  姜荻在心里笑晕了。
  陈新塘家跟她家相比倒是真正的温馨,他妈是个全职太太,一天到晚捣鼓吃的,他爹是搞娱乐业的,养出的儿子倒是鲜肉过度,还有点过于贤惠。
  送饼的美少年在把盘子递到姜远手上就跑了,姜远坐回桌,问姜荻:“小塘是很怕我么?”
  姜荻:“没有啊。”
  他恐怕是想吃了您。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许爱菁女士突然看向自己的女儿,“听说你在跟陈新塘谈恋爱?”
  她沉着脸,不过平常也差不多这个样子,只有在生意场上才会假笑几下,姜荻小时候还挺怕她的,大了都是装出来的怕了,她摇了摇头,无辜地说:“没有啊妈妈。”
  倒是她爹笑了两声,“陈家那小孩挺好的,相貌也周正,这个年纪谈恋爱最好了,省的到你哥这个年纪还要相亲,让大人头疼。”
  姜远:“……”
  没滋没味地嚼着饼。
  “你知道什么!”许女士反驳她丈夫,“她这个年纪最重要的就是素质培养,学习、兴趣爱好一样都不能落下,哪里能分心谈恋爱!”
  姜荻看着她妈开始单方面说教她爹。
  他爹就是生意场老油子,对自己老婆的教训完全随意,附和地很随意,一副“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的样子。
  许爱菁更是生气,拍了拍桌子就走了。
  姜荻喜闻乐见,还煞有其事地问姜远:“哥,好吃么?”
  姜远点头,“顾阿姨手艺越来越好了。”
  这种氛围不太好的晚餐在姜家实在是稀疏平常,姜荻没受半点影响,吃晚完后拎着书包跟陈新塘会和补课去,结果一开手机看到陈千盏给她发了个消息——
  '你那个同学,人还挺好的。'
  姜荻一时想不明白,回:'谁啊?'
  '是叫徐灯吧,今天我跟高彦吵了一架,回来的路上被一骑三轮车的老太太撞了一下,你这同学正好在……'
  陈千盏是很有个性的一个人,她那副打扮一般人都会觉得她不像个好人,估计被撞还得吃个哑巴亏,现在老太太厉害的真能把人训出一脸血来。
  陈千盏这会躺在小医院的病床上玩手机,“大好人”徐灯一脸晦气地走进来,“那老太太就赔了几百块,我钱也不够,你还有有么?”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家门口还能目睹一场相当精彩的不要脸死老太大战社会非主流女青年。
  女青年左腿打着石膏,冲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带现金了,你帮我交一下医药费吧,谢了。”
  徐灯一也没好到哪里去的病号已经无处发泄了,要不是陈千盏看上去辨识度很高,她对见过一面的人是根本记不得的。
  不过她也不太想回家就是了,觉得很没意思,但又不知道自己要干嘛,索性待在陈千盏的病房里玩手机。
  倒在床上的陈千盏看了看徐灯,问:“你不回家啊?今天谢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徐灯摆手,“不用了,顺手的事儿。”
  她有气无力,一只胳膊还挺粗,偶尔抬手还能看到露出来的绷带,陈千盏突然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不过她看徐灯也没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么活泼,干脆问道:“你家在这边啊?”
  徐灯:“挺近的。”
  这小医院离她家小区就几百米,走几步就回去了。
  陈千盏头发剃得也像个男人,耳洞打的得很多,这种天气穿了件紧身黑色小背心,外面套着小马甲,露出的腰上还有纹身,看上去身材还挺好,酷酷的那种。
  她二十出头,看上去像是混社会很久了。
  “唉,你是叫徐灯是吧,劳驾,帮我拍张照。”
  徐灯一头雾水地给社会大姐拍了张照片,发现对方笑嘻嘻地P了一下,估计是发朋友圈去了。
  八点多的时候徐灯被徐姝的电话轰炸吵得不行,正准备跟陈千盏说她得走了,没想到还没站起来,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个身影,哭着喊了一声:“你怎么会出车祸!”
  那天的男生,趴在陈千盏身上,活像个被欺负了的小狼狗。
  徐灯觉得她眼睛怕是要瞎了,陈千盏一边安抚,一边亲了亲男孩,嘴里还甜心宝贝各种词儿,乡下来的徐灯哪见过这种阵仗,有点不好意思的同时又有点羡慕对方这么好的感情。
  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回去的路上还接了一个姜荻的电话。
  对方似乎也在外面,估计是补课回来了,“徐灯你可以啊,居然能碰到陈千盏被撞,百年一遇了。”
  到底什么关系,听起来还有点幸灾乐祸?
  “希望以后我要是被车撞了,你也可以这么热心肠。”
  徐灯:“……”
  “会的,火葬场一条龙服务,你等着。”
  她边走边说。
  蓦然听到姜荻说:“喂,你到底讨厌我哪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卡俄斯、越来越重的大胖…。…的地雷
  以及業樹SL的火箭炮啦!)感谢!)书什么的……我没有的)叹气
  ——
  徐灯(嘻嘻):哪里都讨厌啊╰(*?︶‘*)╯
  姜荻(皱眉):┏( ?_?)┛
  ——
  颜文字好好玩啊!就怕乱码!!)突然沉迷
  唉又养肥了你们)好冷清哦


第19章 深度
  哪里讨厌?
  哪里都讨厌啊。
  正式上课后依旧是暗无天日的学习生活,徐灯面对又自由移动座位后的班级,至今还没认全谁是谁,姜荻的座位靠窗去了,她自己则从这个的旮旯角搬到了那边的旮旯角,左右还是孤家寡人,连上课偷摸玩手机都没人告诉的,还把握后门这个重要的方位,经常得开门放迟到的家伙猫腰进来。
  一来二去,倒是混得稍微熟点儿了。
  但姜荻大小姐从来不走后门,她那帮姐妹全都是品学兼优之辈,上课也没迟到过,行得正坐得端,人前的形象一日比一日好。
  英语互助小组给徐灯带来极大困扰的同时几乎每天还要受姜荻的摧残,每天下午下课晚自习上课前的那段时间,姜荻女神就会相当自然地去徐灯那儿,捧着个课本,倒是相当的恪尽职守,体现了班花那颗博爱的美丽心灵。
  徐灯破罐子破摔,生怕被姜荻嘲笑的脸面早就不要了,嗷嗷读书倒是进步挺快,一般情况下都是她自个儿坐在那而读,姜荻托着下巴坐在她旁边,一张桌子就那么大,更别提上面堆的课本就已经站了一半,挤得慌,眼睛随意一瞄,都能轻而易举地对眼。
  一不小心要变成豆儿眼。
  徐灯来到这边也快好几个月了,校服从长袖到短袖,一套套的,她之前的学校一点讲究都没,校服也别提了,周一升旗就是大家站在水泥地前仰望一下那刺眼光下红的更让人眼瞎的红旗,然后结束走人。
  她叽里呱啦地念完了一篇,一手还立着书,一手去拿放在窗台上的水杯,胳膊肘碰到了姜荻是胳膊,皮肤接触让她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姜荻看了她一眼:“至于么?毛都要炸了。”
  徐灯撇她,“你嘴巴怎么这么欠。”
  她往后靠了靠,椅子跟地摩擦的声音相当刺耳,仰头喝了几口就准备放回去的时候被姜荻拿了去。
  “给我喝一口。”
  徐灯还来不及抢回来,就看到平日里连水杯都价值不菲的假女神拿着自己那塑料杯正小口地喝着。
  跟她一比,自己喝水跟水牛似的。
  徐灯倒也看开了,趴在桌上,脸颊地下垫着的是刚才那本英语课本,“你能不能喝你自己的,我这杯子小,几口就没了,饮水机水了还得跑到楼道去,多烦。”
  她抱怨的时候还蒙住了眼。
  姜荻揉了一把对方的头发,手按在徐灯蒙着眼的手背上,“那有什么关系,等会再接嘛。”
  徐灯:“那麻烦您了。”
  姜荻自己头也压了上去,“不麻烦,一块去。”
  她这不分由说的脑袋压制让徐灯有点喘不过气来,更别提脸颊贴着的那种黏腻感了,姜荻身上那股不知名的香味狂往她鼻子里钻,她有点晕,然后腾地站了起来。
  几秒后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姜荻计较,又捡起英语书看了起来。
  姜荻又托着下巴看人,笑眯眯地问:“去吗?”
  徐灯:“不去!”
  姜荻:“你这篇都念得这么熟了,去嘛,顺便去外头溜达一圈,这星期都是篮球赛。”
  徐灯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这个时候教室就她俩人,今天有他们班的篮球赛,除了还在食堂的,基本都出动了,而这个英语互动小组的时间内,属于姜荻和徐灯的只有这个时候。
  姜荻挪了一下凳子,悄无声息地朝徐灯伸出手,突然抱住了对方的腰。
  徐灯啊了一声,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一点,急忙用手去挣开姜荻的手。
  “靠,你神经病啊,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徐灯气得脸都红了,她腰痒的不行,姜荻这死白莲居然还挠她痒,她剧烈地挣扎,姜荻反而越来越兴奋,夏季校服料子轻薄,姜白莲还故意用指甲刮擦,那股痒意从脚底板蔓延上来,徐灯哐地倒在桌上,撞翻了她自己的一摞课本。
  教室很安静,这声儿还挺大的。
  “姜荻!”
  徐灯吼道,一边吼一边去捡书,姜荻也蹲下来,一边捡一边不要脸地朝徐灯撒娇:“灯儿,去嘛,篮球赛挺好玩的。”
  徐灯:“你想去你早点跟她们一块儿去啊。”
  她说的“她们”值得是姜荻所在的优等生团体,什么班长啊学委啊等班干部都囊括在里,平日里似乎也只和这类人一块儿玩。
  “我想和你一块去。”
  姜白莲眨了眨眼,她俩蹲在地上,中间还掉着几本课本,即便没人,徐灯觉得蹲下好像也不会惹人注意,她漫不经心地捡起最后几本,对姜荻说:“你好好说话。”
  姜荻眨眨眼,“人家一直好好说话。”
  徐灯做了个干呕的动作,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姜荻一拉,整个人后仰过去,在即将倒在过道上的时候又被姜荻扯了一下,书本又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她被姜荻按在课桌的侧面,从窗外看,根本看不到教室有人。
  可偏偏在看不到的地方里,姜荻按着徐灯,捏着对方肩,低头撞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咚的一声。
  徐灯觉得她脑子都嗡嗡嗡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姜荻又贴了上来,两个人抵着额头。
  贴得太近,徐灯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姜荻就着这个姿势,又说一遍:“去……嘛。”
  她嘴唇开合的时候徐灯险些觉得对方要亲上来,她恨不得落荒而逃,但此刻又被姜荻这不知道哪来的怪力气按着,动都动不了。
  “去去去去,行了吧!”
  她不耐烦地说,伸手去推了推姜荻。
  结果触感怪怪的。
  ……
  鸡皮疙瘩,她勉强地抬眼,看到姜荻那有点微妙的眼神,以及对方那张开的嘴唇——
  “徐灯,你手还挺会挑地方的啊。”
  徐灯这会儿全身都烧起来了,她猛地推了姜荻一把,姜荻也站了起来,故意按着她还没好的伤口,在徐灯拧眉的时候恶意地掐了一下对方的腰。
  然后拉着对方就往外走。
  “快去吧,等会估计都要结束了。”
  体育馆还真的都是人,还有班级居然自己用矿泉水瓶加沙子做的应援,绑着艳丽的绸带,这种普通的年段班级比赛也能被他们搞出一种世界级比赛的紧张感,徐灯被姜荻拉着进了自己班的地儿,坐在她那小团体边上,那群姐妹花里姜荻的同桌瞧见姜荻来了冲她喊:“过来坐,给你留了一个!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姜荻摆了摆手,“我跟徐灯坐一块儿吧,你那个位置太小啦,我哪有这么瘦。”
  苑禾叉腰,瞥了眼徐灯,嘀咕了句:“干嘛带她啊……”
  姜荻假装没听到。
  徐灯倒是看了眼那群坐在一起聊天的女孩,总觉得那帮人是不是看过来指不定在说她。
  都怪这智障。
  她颇有怨气地踩了姜荻一脚。
  真的是来看球赛的姜荻挨了一脚咬住了唇,却依旧笑着,“干嘛踩我?”
  估计是顾忌身边坐着的是自己班的同学,换做只有她俩,估计又是大呼小叫的。
  徐灯抠着指甲,百忙之中抬头,丢了几个特别不讲理的,“看你讨厌呗。”
  姜荻:“……”
  你这个时候倒开始回答我几百年前的问题了?
  她能感觉到徐灯态度的软化,一开始那点让人坐如针毡的目光倒是消失了。
  从被动地被盯着到主动去招惹,姜荻从小到大就懂得先发制人的道理,学什么都被许爱菁女士抢先按着她报名,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早教,刚学会走路就被送去双语幼儿园。国际班的学费高昂,课程当然也是对得起那个价钱的,对别人来说轻松的幼儿时光,可能在记忆里只占据了一点点,对姜荻来说,尽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她不懂什么是快乐。
  机械伴随着她一起长大,为了塑形去学舞蹈,为了气质去学钢琴,为了成绩去上最贵的培训班。
  但这一切也不是没用的 。
  起码她表面上长成了许爱菁最需要的女儿的模样,是她往返于友人聚会时值得吹嘘的一个对象,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必须是要争气的,不然哪对得起她年纪轻轻就嫁给一个老男人的委屈。
  从小学到大的钢琴成为母亲私人聚会时和别人攀比的工具,她觉得自己像个仆人,在对方手一指的时候,就必须要做出指令内的动作。
  凌驾于优秀之上太久,过去时间堆砌的成果随着年龄增大逐渐体现,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两个人。
  一个享受那种被别人追捧的快感,另一个极端地向往自由,每天互相拉扯,成为虚伪表情的一个部分。
  踏入她另一面世界的徐灯是个惊喜。
  她自以为是地把这种惊喜归结为同类相吸。
  想亲近。
  想触碰。
  每天都想去看看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在人前所有的优势在徐灯面前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徐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好像也没有渴望,更没有什么掠夺的心态。
  她太平静了。
  这种平静潜藏在她表面矛盾的冷酷和羞赧下,成为一种岿然不动的支柱,好像没什么能动摇,也没什么能让她真正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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