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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画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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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人离开了,褚回才松了口气,看来明日要早些买纸墨回来,下午的时候才能赶得及去天桥下卖画,也不知道那罗公子会不会来。
  房间里,褚回忍不住一脸欣喜,这可是一笔巨款啊,她先拿出来五两银子收好,然后把剩下的二十两递给柳子轻:“子轻,这些银子你收好,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可以到九曲县买宅子了”
  柳子轻微微蹙眉,这褚公子也太不见外了:“褚大哥这是做什么,子轻哪里能收下”
  “快收好,我还要去做饭”褚回不作他想,只当她不好意思,把银子往桌上一放就开心的去厨房了,万一去晚了,以柳母的厨艺,岂不是辜负了那只鸡。
  柳子轻静静的坐在桌前,这份滚烫的信任让她蹙了蹙眉,良久,空气里飘来诱人的香味,想起那人出色的厨艺,她嘴角轻扬,起身将银两收好,既然你有心,那么我何惧。
  晚饭后,柳母先行回房洗漱了,褚回和柳子轻坐在桌前,一个不喜多言,一个不知说什么,面面相觑间,空气莫名的有点闷。
  不必朝不保夕、风餐露宿,面色也褪去枯黄,恢复了莹润白皙。面前的女子一脸淡然,就像一句诗所形容得那般,天生丽质难自弃。
  褚回盯着柳子轻的脸,两眼没有焦点的随着思绪放空,恍神间,面前的人红唇轻启,她才回过神来。
  “诗是好诗,画的确一般,五两银子是贵了点”柳子轻的声音在静默的空气中响起。
  “啊……其实我说的是五两银子五幅画,是他们听岔了”褚回略显弱气的回答,那会儿她本来要说清楚的,可那个什么李公子太惹人厌,她也就没有再纠正。
  柳子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她扶了扶额道:“明日如果还是要卖上这个价格,有诗还不够”
  “子轻的意思是……”褚回两眼发光,散发着求知的欲·望,她前世习惯了油画,对没有色彩的水墨画很生疏,虽然万变不离其宗,但总有些云里雾里的意味。
  “世人常说有墨无笔,有笔无墨,但笔墨本就是一家,你太拘着自己了”柳子轻心里轻叹,她早就看出褚回的画法独树一帜,可炭笔总是难登大雅之堂,今日仔细看过了那五幅画,她就瞧出了问题,原是一笔带过的人、树木。添了些线条,虽然更形象了,却少了几分意境
  “我懂,但你不觉得千人一面的豆人很抽象吗”褚回似是辩驳似又似是疑惑不解。
  豆人?抽象?倒还真是,柳子轻失笑,虽然这个人说出的词很新奇,但她大致是懂了:“你可知墨也分五彩,虽然笔墨可以分开,但也不能重形而轻意”
  看着褚回仍是不甚懂的样子,柳子轻转身回房拿出纸笔来,笔墨轻点,一片花团锦簇跃于纸上:“你来看我画的是什么花”
  褚回头大的看着纸上墨点相溶的地方,最后喃喃道:“花很好看,可我看不出是什么花”
  “可我画的就是花,你也觉得这花很好看不是吗,我想表达的也仅仅是几朵花罢了,若我想画荷,便会多一池水,若我想画梅,便会多一些枝干,太像了会落俗,不像又欺人无目,它是什么花不重要,只要看得人认同它是花,而我想要的也仅于此”柳子轻目光灼灼的盯着褚回,这种与人对坐论诗谈画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有了,她想起自己那一生爱画,最后却毁于一画的父亲,胸中悲喜难辨。
  “我想表达的别人看得出就行了,不必为了形似而添笔重墨,是这样吗”褚回求证似的看着柳子轻。
  “水过满则溢,作画也一样,很多时候不经意的留一点点给看画的人,最后出彩的恰恰就是那留出来的一点”柳子轻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人,说是面若冠玉也不为过,只是平日里神情迷惘,少了许多精气神,人也太木讷了,不然该是要惹多少风流债。
  夜色渐深,四周一片沉寂,等到身上感觉到了寒凉,褚回才回过神来,佳人已去,灯火明灭,她如梦初醒般站起身,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总以为自己领先别人几千年,殊不知那些技法反而阻碍了前方的路。


第七章 
  翌日一早,太阳刚见轮廓,褚回就意气风发的进了城,怀揣着五两银子的巨款,她先是去书画斋门前看了一眼,果然那儿还没有开门。
  想起连日来的节俭生活,她准备犒劳一下自己,走到酒楼前最后脚步一转,还是去了巷口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刚出锅的包子,再回到书画斋的时候刚好可以买笔墨了。
  匆匆忙忙回到小院后,她把还有余温的包子放锅里温着,就钻进了自己的小屋里。
  提笔磨墨,依旧是把一幅画分出四个小图来,桃花庵中最先出现的不再是那卓然的老者,只见一衣袂飘飘的女子在桃树下浇水,日日等花开,夜夜盼仙来,精诚所至金石开,仙子一样的女子终来顾,花间醉酒已忘愁。
  五幅画在眼前徐徐展开,二十个小图各题一句诗,一首完整的《桃花庵遇仙记》跃然于纸上。
  那时那日此门中,桃花树下初相逢。
  只见仙人种桃树,未闻仙人看花红。
  朝朝期待仙人顾,日日桃花笑春风。
  忽闻仙踪一朝至,桃花人面分外红。
  桃花谷里桃花仙,桃花美人树下眠。
  花魂酿就桃花酒,君识花香皆有缘。
  美酒消愁愁不见,醉卧花下枕安然。
  花中不知日月短,岂料世上已千年。
  不入浊世凡尘染,情愿枝头做花仙。
  春来三月香风送,便是花奴问君安。
  不去想什么工笔水墨,单纯的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褚回看着给了自己惊喜的五幅画久久不能言。
  从前老师就说过,同一个主题,不同的人画出来便不会相同,因为每个人的人生阅历不同,对生活的理解不同,所以表达出来的东西也就不一样。
  虽然惊喜于五幅画中的意境正是自己想表达的,但心里总有着一份不确定,她知道那份不确定来自哪里,踌躇片刻,她把画拿到了客厅,一方面便于晾干,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得到柳子轻的肯定。
  “子轻你看一下,这几幅画比之前日的如何”褚回邀功似的把画拿到柳子轻面前,问得期待又忐忑。
  “褚大哥悟性极高,以子轻的见识,已经没有什么好点评的了”柳子轻中肯的评价道。
  这几幅画比之前日的那五幅画已经进步太多,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之前只是一味的追求形似,现在才有了诗中的意境。
  不仅没有了前日里那些略显刻意的线条,还可以看出这作画之人也与之前大有不同,若说之前的画令人在意的只有诗,那么眼前的画就让人无法挪开眼睛了。
  只是这画中的桃花仙……柳子轻微微凝眉,为什么她总觉得这画中的女子有些肖似自己呢,看着面前似是未觉的人,她隐晦的勾了下嘴角。
  “这样我便放心了,子轻,谢谢你”褚回笑得腼腆,她本就不善言谈,昨日两人的对话令她受益匪浅,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见面前人略显拘谨的道谢,柳子轻本就想笑的嘴角优雅的扬起,眉目间都染了笑意:“褚大哥见外了,子轻不过胡言几句,你悟性过人才是”
  自从相识以来,柳子轻一直都是淡淡的样子,极少露出别的表情,乍一见佳人笑,人面桃花相映红,虽然同为女子,褚回仍旧因眼前的人失了神,那一刹那的芳华,迷了少年人的眼。
  柳子轻说完便见褚回怔怔望着自己,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她呼吸一紧,嘴角的笑意便一下子隐没了:“褚大哥累了吧,快些吃午饭吧”
  话刚出口,她就有些讪讪然,这午饭好像还要还没人做呢,想她一个女子,理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偏偏早些年是个闺中小姐,只会弹弹琴,吟诗作画,对厨艺不曾染指。
  而向来养尊处优的娘亲,做出来的饭菜也实在算不上可口,如今全赖着眼前的人来照料她们母女的饮食起居,说起来令人汗颜。
  这褚回堂堂一个男子,应当远庖厨,如今却日日囿于厨房,想到这,她在心里打定主意,今后还是要学些厨艺才好。
  褚回挪开视线,回过神就红了耳根,她这般盯着一个女子的脸看,是失礼了吧:“哦,对,我现在就去做饭”
  “唉,等一下,褚大哥,可否…可否让子轻同去”话说完,柳子轻就感觉自己脸上一热。
  “不用,你等着就好,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来做吧”只可惜,褚回全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她丝毫没觉得自己操劳一日三餐有什么不对,更没有领悟柳子轻的意思,反而坚决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之后就连忙进厨房做菜了。
  柳子轻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走进厨房,她想说这等事应该由女儿家来做,可是话到了嘴边,想起自己和娘亲的厨艺,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这事急不得,还是慢慢来吧,而且看这人一副欢喜的样子,应该是乐于做饭一事的,一定是这样。
  厨房里,沉溺于制作美食的褚回。
  新鲜的活鱼已经央人切成片,洗干净后放进碗里,撒上一勺盐,倒上半杯白酒,这里尚没有料酒,酒精度又偏低,所以白酒就多加了点。
  把鱼放在一旁腌渍,她驾轻就熟的准备好好姜片,葱花等调味料,再把西红柿切成厚度适中的块状,然后生好火,油加热,倒入鱼骨姜丝爆炒一下后就捞起,紧接着倒入西红柿煸炒出汁再加入两碗清水,最后把鱼骨鱼肉一起放入,焖煮片刻加少量盐,大火收汁撒上葱花,一道番茄鱼就完成了。
  “老身这辈子几十年都不曾吃过如此好味道的鱼,竟不知鱼还有这种做法,实在是大开眼界,褚公子厨艺实在精湛”柳母本意是想夸赞褚回的厨艺,只是话说出来又有些不对劲,这样称赞一个男子的厨艺,怎么听都有些不顺耳。
  正想再找补几句,女儿就替她解围了:“入口鲜香,酸甜四溢,很奇妙的味道,褚大哥一定要教我这鱼怎么做,到时候可不能藏私”柳子轻顺势接过话,还为自己去厨房修习厨艺找了个借口。
  然而,褚回这一次仍然没有领悟到要点,她一脸开心的道:“没关系,以后你想吃我来做就行,其实我们那都是用酸菜和鱼一起炖的,我怕你们吃不习惯,这才想起这个做法来,你们喜欢吃就好”说完就自己只顾着吃的开心,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么惹人遐想。
  什么叫以后想吃我来做就行,听这话的意思是想长长久久的在一处了吗,可为什么平日里又看不出端倪,好似不曾钟情于她一般。
  柳氏母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她们如今寄人篱下本没有话语权,眼下只能全听这人的,幸好这褚回是良善之辈,否则她们母女该如何自处。
  饭后,褚回将画收好,准备离开。
  柳子轻几番思量,想起现在的生活都压在这人身上,她总不能载坐之不理,眉目闪烁间:“褚大哥这次准备将画卖多少银钱”
  “啊?我不知道,到了再说吧”褚回随口一答,既然之前都卖五两一幅了,这次的画又比之前的好上许多,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吧。
  柳子轻见他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担忧没有错的,她握了握自己的衣角,心下一叹,轻声道:“昨日里那罗公子二人既然能找到家里来,想必今日要买画的便不止他一个,褚大哥最好还是以师傅之说推辞别人,仍以五两银子一幅卖于那罗公子,方显仁义。
  你也不必担心赚不到钱,只需留个话说明日里仍旧会卖画,且价高者得,这样一来既能与人为善,也好为褚大哥留个好名声”
  一番话斟酌着说完,柳子轻有些无奈的垂下头敛了眉,面前的人一副傻笑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明显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
  “褚大哥在想什么”
  “啊?子轻,我卖完画就回家来,今晚想吃什么”褚回殷切的看着柳子轻,眸光熠熠的答道。
  “褚大哥在想什么,对我方才说的话可有什么见解”柳子轻蹙眉,不知道这人在傻乐什么,她只好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没想什么,就听子轻的,还将画五两一幅卖给那罗公子”褚回稍微正了正神色,她虽然没有完全理解,但直觉柳子轻的话都是对的,那么照做就是了。
  “那快去快回吧”柳子轻见他把话听进去了,也就放下了心。
  “唉?子轻你还没说晚饭想吃什么呢,我好买回家给你做啊”褚回踏出房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
  “什么都好,只要是褚大哥做的都行”柳子轻按住心里的不耐,有些敷衍的答道。
  闻言,褚回又笑弯了眉:“好嘞,你等着,我很快就能回家来”
  目送着人远去,柳子轻这才察觉到褚回的话有些不同寻常,好像在刻意强调什么,想起这人方才说过的话,她有些好笑的扬起嘴角,家吗?这人就因为一个‘家’字才开心成那样吗,可不知为什么,此刻她的胸中好像也较往日欢喜了许多。


第八章 
  褚回终于又来到久违的天桥下,远远的,她看到自己摆画摊的地方,三三两两的人走过,罗稹和李鋒已经在那等候了,旁边还站着几位不曾谋面的陌生人。
  等她走近后,意外的看到那几人中,竟然还有一个女子施施然站在一处,轻纱蒙面,身着一件紫罗色长裙,头发高高挽起,上面插着一支雕花凤钗,虽然只露出双眼来,但依然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一行人看褚回将画一一展开后才向前。
  罗稹今日来为的仍旧是那小画师允诺的桃花诗,他只想着能再得好诗一首,对画并没有什么期待,毕竟前日里那些画没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可是此刻当这个小画师展开画后,第一眼就看到的的画中乾坤令他无法忽视,如果说之前是画不及诗,那么眼下就是诗画相宜、相辅相成了。
  罗稹看的仔细,心中对落纸上的作画人褚楚更是心向往之:“褚兄,罗某无意打搅令师,只盼褚兄引荐一二,不才想与褚兄一起拜褚前辈为师”
  褚回愣了下神,不过两首诗而已,这罗公子至于吗,事已至此,她已不宜言明身份,只能推诿道:“罗公子过誉了,师傅她虽然在诗画上有些造诣,但性子却古怪的很,除却醉心山水外,对俗事一概不理,这些年便是我,也只闻其信不见其人,对于引荐一事,恕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
  罗稹听她这么一说,皱了皱眉,面色逐渐冷峻,只静静的站在画前出神,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这时候,那蒙着面巾的女子向前轻施礼道:“褚公子既然被褚前辈收为弟子,想来也得了前辈真传,不知褚公子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
  褚回闻言,心想这应该是哪个大家小姐吧,这次她却真想错了,这女子并不是什么闺中小姐,而是那花楼里的头牌:陶玉冉。
  在九曲县唯一的花楼里,有着许多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而陶玉冉则是那些清倌人里的头牌,其人善歌善舞,且好诗书,若非出身贫寒以至于流落花楼,以之天赋足可称一声才女,所以在本县她颇受一些书生、才子们的追捧。
  褚回微颔首回礼,面露愧色道:“在下愚钝,不及师傅一二分,怎敢在诸位面前露丑”
  陶玉冉挑眉看了一眼这小画师,便没有再作声,她随着罗稹一起站在画前一一看过,脑海里想起昨日,罗稹把画拿到花楼里时,她就细细观摩过,诗当得上品,画却有些违和,眼前的这首诗与昨日看到的那首不分上下,可这画中人、物就已好上许多。
  她有心试探这褚楚是何人,再看面前的小画师,虽眼神清澈,眉目间却隐隐有些凉薄之意,褚楚?褚回?她心里有了些许猜测。
  “哦?那你今日的画怎么卖,本少爷都买下了”几位锦衣公子中有一人踏出两步,走到褚回面前,只见来人着一身墨蓝色的长袍,衣服上用金丝绣着鹰的图案,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有些狂妄,像个不识愁滋味的意气少年。
  这人乃是九曲县县令的独子,名唤钱肃,平日里为人有些张狂,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且让本县的一些地痞流氓颇为忌惮,所以还是有人愿意与之交好的,只是这罗稹是个例外。
  钱肃虽然看上去有些游手好闲,其实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性子有些倨傲,他与罗稹等人是同科秀才,自从无意中见了这陶玉冉一面,就把人给放在了心上,在发现陶玉冉总对罗稹另眼相待后,他就习惯了处处与罗稹针锋相对。
  眼下见佳人对这些画有意,他自然要买下来赠美人了,免得被罗稹那小子给买了去,又在陶玉冉面前出尽风头。
  褚回张口就想答应,蓦地想起来时柳子轻的叮嘱,她顿了顿道:“实在抱歉,在下前日里答应了罗兄,今日以罗兄为先,这位公子要买的话,还是明日再来吧”
  “大胆,哪里有摆出来择人而售的道理,凭什么他罗稹买得我就买不得”钱肃一听就不开心了,他虽然无意为难这些书生、才子们,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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