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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画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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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颇有同感的道:“在下私以为兄台是对的,被殃及的又何止一桩婚事,怕是还有更多无辜受累之人吧”
  “兄台慎言,莫要被有心人听了去”何迢意有所指的瞥了眼一直专注听他们讲话的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也像是洒脱的人,见如此,他便拱手道:“在下宋民,见过诸位,因与二位所见略同,故失礼了,还望莫怪”
  这话一出,三人顿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也不只是谁先举了杯,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酒杯已经空了。
  一旁不明就里的钱肃,见自己的酒杯还满着,他稀里糊涂的也跟着一饮而尽,索性不再管这边,扭头认真听台上的老先生说话了。
  “在下何迢,有幸遇到二位,来,我们再饮一杯”
  “在下褚回,初来京城,还请多多指教”说罢,也立即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正午十分,三人还相约去了二楼,一起用过午饭后,仍有些意犹未尽,可是一直被当作透明人的钱肃忍不住了:“三弟,你我出来已久,再不回去弟妹该担心了”
  何迢听此心下有些遗憾,便提议道:“不若我们明日再聚于此,不知褚兄和宋兄意下如何”
  “宋某正有此意,正巧家中离此处不远,明日便恭候而二位大驾了”宋民欣然应之。
  何迢又转向褚回道:“还未请教褚兄在哪个客栈落脚,若是你不嫌弃,何某愿尽地主之宜”
  “何公子是吧,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了,我们兄弟二人暂住在礼部尚书柳大人府上”
  不等褚回说话,钱肃就有些趾高气扬的开口拒绝了,他对这心思深的小白脸没有一点好感。
  “是何某唐突了,原来褚兄是柳尚书府府上的人,倒是我等高攀了”何迢神色未动,心思已经暗暗活络起来。
  “何兄哪里话,只因家师与柳尚书有些旧交,故而暂住柳府罢了”褚回心里暗叹,他这二哥还真是直爽啊,出门在外,若非必要,何苦要自报家门,明明另外两人都巧妙的没有提及他们的身份。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不瞒你说,家宅离柳府甚近,你们初来乍到的,明日我去接褚兄一道来如何”
  何迢急急接过话来,不待褚回答应,他又补了句:“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再会”
  他今日没有见到人,本不宜明天再到柳府拜访,不过若是有了别的理由,那么是不是就顺理成章了呢,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与柳小姐果然缘分未尽,何迢如是想。
  褚回只觉得尴了个尬,这何公子根本没有想征得她同意与否吧,这么草率的被决定了,心里莫名的有些意味难明。
  待褚回等人都离去后,最先走开的宋民又折返回醉满楼,二楼某房间里,他看了看楼下,朝身后的小厮吩咐道:“有意思…有意思,去查一查今年的举人试名单里有没有叫褚回的,还有一个叫何迢,怕是何将军府上的人吧”
  小厮领了命离去,宋民小心的关好门窗回到内室,等到房间再次被打开时,走出来的却是一个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出后门、上马车,向着远远的宫墙驶去。
  落日西垂,褚回和钱肃才回到柳府,饭桌上的柳尚书一脸不满,却抵不住一心打着圆场的自家夫人,还有明显态度又改变了的女儿。
  而满心期待饭后能有机会和柳子轻单独相处的褚回,也没有想到第二天自己就亲自把情敌迎进了门,所以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第40章 
  晚饭后,柳子轻先行起身; 褚回顾不得众人还在; 随后便跟了上去。
  柳尚书顿时黑了脸; 这小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柳母欣慰的点点头; 这好事啊还是早些定下来才好。
  钱肃眼睛瞅了瞅门外;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处于话题风暴中的两人,一前一后默契的走在去西院的路上; 一起进房,然后点燃火烛; ; 这一路的安静才被打破。
  柳子轻落落大方的坐到书桌前,她看着毫不客气坐到自己身边的人; 心里有些好笑,这人倒是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从容的很。
  她掩下眼里的笑意; 状似好奇道:“褚姑娘找我何事”
  默默跟随着进房,然后搬了凳子刚坐到柳子轻身旁的褚回; 脑海里冒出一个单词:what?
  磨磨蹭蹭间; 褚回有些紧张的掐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后勉强正色道:“子轻; 我们是在一起对吗”
  柳子轻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这么直接,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褚姑娘觉得两个女子该如何让在一起”
  她本是下意识的反问一句,哪知道向来理解能力都比较差的人,这一次却脑补过度了。
  褚回闻言愣了一下; 随即她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来,然后走到柳子轻正前方,微微倾身下去,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碰在一起了才停下。
  “子轻可知道,在我的家乡有一个字叫‘攻’”
  不属于自己的呼吸散在鼻翼,有些灼热又似带着些凉意,柳子轻的身子稍稍后仰了一些,她小声道:“子轻不懂褚姑娘何意”
  一答一问间,褚回的勇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面上还算镇定,可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着了火,如果是在白天,定能看清楚那里已经是绯红一片。
  “‘攻’,顾名思义便是攻城掠地,而子轻你,便是我的城”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个吻,褚回双手扶住柳子轻的头,身体又低了许多,两唇相接,略生疏的前奏后,已经有过一次交流的两人迅速领略了上一次的经验。
  比之前更迫切的纠缠,带着更想靠近的渴望,如果之前是微风拂过湖面,那么眼下便是烈火燎原了。
  漫长的一吻结束,褚站急忙站起身来,她先是往后仰了仰头,脖子转动几下,接着又双手绕到自己身后,用力的按了几下腰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像个迟暮的老人,禁不起折腾了。
  柳子轻不发一言的看着褚回没形象的动作,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过来”
  褚回停下自己的手,听话的走到柳子轻面前,嗫嚅道:“我就是…就是我们的姿势太费力了,下次换个姿势就不会了”
  柳子轻深吸一口气,差点没窒息过去,这个登徒子,她长长的呼吸了两下,感觉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开口:“转过身去”
  褚回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的把身子转了过去,蓦地,后腰处落了一双手,她身子微颤了一下,那双手抓住了自己腰部的两侧,然后用拇指借力按压起来。
  几个呼吸间,酸痛感尽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酥麻感,让褚回忍不住心口发痒,不多时,她侧开身去:“好了,已经舒服很多了”其实是太麻太痒了,她怕自己忍不住跳舞。
  “以后与别的女子少接触,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与男子也尽量不要交往过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柳子轻苦口婆心道。
  褚回猛地领悟了什么,一时兴奋,更是忍不住喜形于色,她激动的伸出手捏住柳子轻的双肩,惊喜道:“子轻你愿意了?你愿意了对吗”
  眼看着接下来,这人就要摇动自己的双肩了,柳子轻只好早早开口:“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耶!太棒了”褚回站起身,恨不能和谁大力的击一下掌,她先是在原地转了个圈,一时没忍住,又绕着柳子轻快步的转起了圈,口中还念念有词。
  柳子轻看着像傻子一样不停转圈的人,她抿了抿唇,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抹笑意温柔的绽放在脸上,这大概就是心满意足的感觉吧。
  “好了,快别转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嗯,我再转一会,不,我这就回去”褚回说着走向门外,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又转过身来,然后大步折返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太短了,她怕是会奔跑起来。
  抬起双手,是一个紧紧的拥抱,她眷恋般的用下巴蹭了蹭柳子轻的肩,嘴唇不受控制的转向了那雪白的脖颈,谁知刚碰到还没来得及动作,自己就被无情推开了。
  “莫要学那些个登徒子,再不回去,爹爹该过来了”见褚回没完没了的样子,柳子轻不得已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果然还是柳尚书管用,上一秒还表情痴缠的人,下一秒就忍不住身子战栗了一下,她后怕的看了眼门外,仿佛看到了不远处柳尚书正往这边走来。
  “子轻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褚回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生怕会和柳尚书撞个正着,什么兴奋,什么不舍都忘了个干净,只念着不要在这大晚上偶遇到柳尚书。
  “嗯,路上小心些”柳子轻面色如常的叮嘱,心里却生出一阵阵羞意,也不知是因为拿爹爹哄骗了这人,还是因为方才那个拥抱,亦或是之前那漫长的一吻。
  和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子在一起,应该会胜过那些个三妻四妾的男子吧,她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是对是错,但她清楚,自己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牵着那人的手,一步一步相携着走完这一生,或许别的路有诸多可能,但是都没有那人啊,从来都做事果决的柳子轻,在感情一事上也没有例外,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也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夜色浓,有情人一夜好梦。
  二月七号,冬天的霜雪渐渐褪去,春天的的身影已隐隐可见,一大早,柳府就迎来了一位复杂的客人。
  “小姐,何公子在前厅等候”
  “不见,就说我仍身体不适”
  “何公子说是受褚公子之邀”
  柳子轻闻言皱了下眉,她不悦的看向对面还在吃东西的人:“褚大哥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人”
  褚回放下手中的筷子,听方才的对话,以及柳子轻的反应,她有一种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昨日与何兄一见如故,这才邀他今日相见”
  柳子轻不由得叹了口气,世事无常,总不能一直顺遂:“你可知他就是曾与我有过婚约之人”
  “不知”
  褚回刚吐出两个字来,一旁的钱肃就炸了,这次他是真的拍桌而起了。
  “什么?我就说这小子不怀好意吧,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怪不得他昨日一听我们住在柳府就非要过来,这不是欺我三弟傻吗,看我不去教训教训他”
  坐在凳子上的褚回,少有的黑起了脸,并不是因为那何迢,毕竟她也没有据实以告,别人也没有义务要交代清楚,只是她这二哥太过分了,什么叫欺负她傻,真是气死人了。
  “二哥莫要冲动,何公子并不知我与子轻的关系,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我既已答应赴约,断做不得朝令夕改之人,毕竟我傻,好欺负不是”
  前面的话还算语气正常,只是最后两句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饶是钱肃耿直,也是想听不出来都难,思及自己刚才的话,他讪讪的坐下来:“二哥口不择言,气极了…气极了,谁说我三弟傻,谁说我跟谁急”
  “那我谢谢二哥了,即如此就劳烦二哥陪我走一趟吧”褚回顺着台阶下,还不忘带上钱肃,如果是昨日倒是不必,如今知道了何迢的身份,她倒觉得还是带上钱肃比较好。
  万一她这二哥真的忍不住,狠狠修理那何迢一顿呢,对此,她还是很期待发生的,褚回暗戳戳的想。
  钱肃尴尬的连声应下来:“应该的,应该的,三弟放心,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说话间还讨好般的拍了一下褚回的肩。
  褚回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他们对面的人见此又皱起了眉。
  柳子轻在心里默默叹气: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不过最要紧的是,眼下不宜与那何迢再生纠葛,无论她们中的谁。
  “褚大哥还是谨慎些行事,不若今日就不去了吧”
  “子轻放心,毕竟我昨日已经答应了,到时候找个说辞早些回来就是”
  “言语小心些,有些事可说可不说”柳子轻看着褚回的背影,眼底一片担忧,有钱肃在场,有些话她不便明说,也不知那人懂是没懂。
  而前厅等候的何迢,在看到只有褚回和钱肃的身影后,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难道她真的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了吗。


第41章 
  有一个词叫作‘假寐’,通俗的讲就是装睡的人; 别人叫不醒; 除非他自己愿意醒来。
  何迢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所有人都清楚他与柳子轻再无可能的时候; 当婚约被作废后; 当那个女子拒绝相见,他却认为; 那个女子终究会是他的妻,他们彼此有着深厚的情谊; 自己只需放低身段便能挽回这段姻缘。
  可还有一个词叫作‘当头棒喝’; 总有一天你会醒来,因为总会有人会亲手把你摇晃。
  所以; 当钱肃说出“没错,我三弟便是那柳小姐的未婚夫”这句话时,何迢知道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醉香楼里。
  二楼一雅间; 宋民一袭白衣,倚窗而立; 空气里还有几丝未散的烟火味; 那是自己刚刚烧掉的书信:何迢,将军府独子; 云启二年秀才。褚回,身份不明,不过这个名字她倒是听人提起过,在不久前的除夕晚宴上。
  她心里有了自己的猜测; 等下一试便能知晓,若真的如自己所料,今日该是很有趣的一天吧。
  辰时,她等的人如约而至。
  褚回与钱肃、何迢到醉香楼的时候,宋民已经在房间里等候了,粗略寒暄几句,四人便都依次落座。
  觥筹交错,酒意正酣,宋民差人取出一幅画来:“宋某近日偶得一幅画,却参不透其中奥义,劳烦二位兄台一同品鉴”
  话缓缓出口,手中的画卷也慢慢打开,看起来是一幅寻常的闹市街景图,奇怪的是上面的三个字《江山图》
  “此图明明是画的市井之象,何谓之江山”钱肃难得神情认真的放下酒杯,话中语气有了些读书人的样子。
  “在下亦看不懂”何迢谦逊的拱手,像一个坦荡的君子一般。
  宋民但笑不语,只把目光看向不发一言的人,心里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若我们就让作这幅画的褚兄来说一说如何”
  褚回把视线从画上收回,来京城时老太傅向她交代过许多事,例如这幅画,那么眼前的白衣少年……
  “我听过一句话,叫作一花一世界,每个人对事物的理解都不同,在我眼里这江山便是一日三餐、日升月落,如此而已”
  带着说不清的惆怅和解不开的忧愁,褚回端起酒杯自顾自饮着,从前的她也是这样,经常在聚餐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喝酒,一杯又一杯,总也不能醉。
  闺蜜曾经指点过她,在餐桌上不要一个人喝闷酒,特别是有别人在的时候,如果实在想喝就与人碰碰杯,自己过了瘾,也顺便灌了别人,更显的礼数周到。
  可褚回总做不到,推不开的应酬,躲不掉的酒杯,别人都在巧妙的周旋,只有她改不掉这坏习惯,心情不好时,就只会一个人慢慢的喝光一杯又一杯。
  “是我等见识浅薄,褚兄高见,在下敬你一杯”宋民见气氛莫名的变沉重,便站起来举杯道。
  “不错,何某敬褚兄一杯,不若我们今后就以兄弟相称如何”何迢也顺势站起身来,豪气万丈的举起酒杯。
  褚回没有动,她坐在那儿,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端起来自己一饮而尽:“与人相交贵在诚,这声兄弟怕是叫不得了”
  宋民不在意一般,自然的坐下来:“褚兄可是因为柳小姐?”
  何迢不自在的放下杯子,听这两位的意思,自己的身份早就被人知道了,他倒是落了下风:“柳小姐,可是柳尚书府的柳小姐,难道褚兄与那柳小姐是……”
  不愿说出口的猜测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别人一句话给打入了深渊。
  “没错,我三弟便是那柳小姐的未婚夫”说这话的是钱肃,他看不得三个人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说话,索性说了个明白。
  酒精搅动着负面情绪,年少气盛的人都忘了伪装,有些酒后的话恰是真心话。
  “钱兄说笑了,据在下所知,柳小姐的未婚夫好像不是褚兄吧”
  “怎么?不是我三弟难道是你不成?”
  “正是在下”
  “我怎么听说这柳小姐已经跟你何府没关系了呢”
  “我不会答应的”是恼羞成怒的何迢。
  钱肃正要再说,一旁的褚回猛地站起来:“在下不胜酒力,先走一步了”
  她做不来与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可也见不得别人这样谈论着自己心上的姑娘,与其勉强自己去面对,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既然大家都不胜酒力,这便回了吧,我们改日再叙”宋民略显生涩的转移话题,努力缓和着针锋相对的气氛。
  用一句话来形容此次会面,钱肃给出的答案一定是:不欢而散。
  可此刻他还要再补上一句:败兴而归。
  因为何迢不知何时跟了上来:“褚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钱肃看着走路有些摇晃的何迢,为自家三弟担起了心,那单薄的身子怕不是姓何的对手啊,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然后转进一个小巷里,他着急的跺了跺脚,悄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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