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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压寨夫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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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方眼眸微敛:“爹爹的意思是,若反贼势力让我几乎根除之后,我便能回到金国么?”
“妳无须将之完全根除,那得花上几十年。我与妳娘已然访查过了,反贼的头领为大月国内的富商阿汤尔一族。朝里的的大臣们都是我挑换过的,既使妳对这些事儿不熟,有他们在妳也无须惊慌。如今的麻烦是民怨四起,若大月在无一明君坐镇,只怕百姓民心都偏向阿汤尔,届时就是想要根除也不可能了。民心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百姓与反贼一起叛乱,当真是我优萨福尔一脉灭亡之时。”
“于是孩儿便得犹如个神像,坐镇在这儿么?”
“正是如此。”水凉薄微微一笑,”但我方才说了妳无须久待,咱们皇室在大月边陲的无顶峰上,有一处地方称做王相司。每当皇室有个孩子长到了十岁,只要是有机会接下王位的,王相司便会自民间寻出与皇室面貌生的极为相似之人,将之自小培养。如此即便是国君不愿掌事,此人也能担当大任。”
水一方眉头微皱,”如此,便不怕那人夺权么?”
“不可能,”水凉薄说道,”这些人一入了王相司,便被喂了蛊,若有夺权之心,当是七窍出血而死。”
“那么孩儿便留在这儿,等爹爹将那人带回么?”
“正是如此,只是不明白得花上多久时间。”
“却是为何?”
“王相司于高巅之上,与王督相去甚远,且尚不知反贼是否知晓这消息,兴许他们会一路阻饶也不一定。阿汤尔只需将咱们全杀光了,他便能做国君。自然,其中尚有那些替身。不过这一次,我们优萨福尔一族真要自这儿的王位抽手了,既然妳与我同样无心眷恋此处,那么从今以后便交给替身吧。只不过,名上依旧会挂着我们家族的名号”
“孩儿明白了…”水一方淡淡地说,”孩儿会留在这儿,直至大月能保太平。”
水凉薄笑了,笑得甚是欣慰,如今她的女儿,也是能担当大事之人了。
她接着转向方暖,忍不住将她拥入怀。
“暖儿…咱们的孩子,确实是长大了。”
“是啊,”方暖伸出了手,摸了摸水一方的头。
水一方看着这两人,心里是百感交集。
思绪回到了眼前的瑞脑消金兽,水一方已然将包袱整理好,如今只待寅时来临。此刻的她,该是先睡下,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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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水一方换了一身便装,身上系了她今日所收拾的包袱,在龙眠殿中等着。不出多久,就有三人自窗外进入了这儿。不,应该说是四人,因为水凉薄的怀中,正打横抱着方暖。
水一方立刻起身,看着眼前四人,她的爹娘,一个暗卫,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她直挺挺地看着她,那人一双蓝色眸子也盯着她瞧,最后那人先跪了下来。
“王。”
“平身。”水一方赶紧扶起了她,从她要离开的这一日起,这人就会是之后的国君了。她感谢她都来不及了,怎么能够让她下跪呢。
那人站起身来,似乎为了让水一方安心一些,便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水一方看着她,惊呆了,她看了看那人,又转向方暖与水凉薄。
方暖明白她心里的想法,笑道:”孩儿别慌,此人并非你孪生姊妹亦或兄弟…”
“妳…”水一方颤抖着指着她:”妳也是个女子…”
那人眼眸微敛,轻轻点了点头。
“碰碰…”
外头传来轻柔的敲门声,娜坦莉声音自外头传来,水一方大惊,为何这时辰了她还来这儿。
“别管这些,留给国君处理就好,”水凉薄轻笑,”这儿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咱们走吧。”
两人偕同水一方与那暗卫,自窗子离开。而留下那人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门前,将之轻轻拉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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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几人已然到了水一方乘马之处,十几个黑衣人便团团杀了出来。那暗卫便以极快的速度自怀中掏出哨子,用力吹响。
几乎只是过了顷刻,大批暗卫便开始与这些黑衣人交手,当然,不乏前去保护新任国君的人手。
水一方一跃而上了她的姬月驹,而方暖与水凉薄也备上了马匹在那儿,暗卫替三人杀出一条血路。黑衣人见他们要脱逃了,便自怀中掏出一根烟花,咻的一声燃放在空中,爆裂而出鲜艳的花火。
水一方心里暗叫不好,看着自己的爹娘那马也是不凡之物,便道:”爹,娘,咱们这一路兴许是不能歇歇了,咱们得赶紧回到金国…”
“还得用的着妳说,”水凉薄笑道,”做国君的早该被暗杀惯了,孩儿的日子过得甚是清闲呢。”
“孩儿自小不在宫中,自然是难以忍受这般日子了。爹爹与娘亲要与孩儿一同回寨么?”
“是的,咱们会到寨里待个几日好好休息,然后又要启程到别的地方去了。唉,这追兵甚多,看了心烦。”
“追兵可有如此之多?孩儿还记得爹曾说过,暗卫共有一千五百人,每人皆是以一挡十之高手,难不成这阿汤尔竟招募了如此多人?”
“正是,昨晚的行动定然叫他们给知道了,真不料这般危及之刻,孩儿尚有心情与我谈天。”
水一方抽了抽嘴角,听见身后有马蹄声,转身一看,几十个人马在他们后头紧追不舍,但他们的马匹自然比不上大月第一名驹姬月还有水氏夫妇的马,是以距离拉的有些长。可水一方瞧见了,那些人正拉满了弓,锐利的羽箭正要朝着她们袭来。
“孩儿啊,”在马匹高速奔跑之刻,水凉薄的声音又悠悠传入了水一方耳里,”爹爹有一事与妳说。”
“爹爹请说。”水一方的脸让冻寒的风给刮着,虽然身上着着便衣,但此处是北国,是以身上尚有一条甚厚的披风。披风给吹向后头,高高吹起,让水一方顿感寒冷。
刷刷刷!!
羽箭破空而下,但依旧与水一方几人的马匹差了足足十几丈远。
“驾!!”
然而水一方万万没想到,居然连她们要奔出国界之时,尚有另一个部队也驾着马自她们侧面杀出。但城门上一排青一色的*,显然是早已命令好的,开始对着那些人放箭,一下子便不少人开始落马。
水凉薄冷笑一声,阿汤尔,你终究是输了我一大截。她自自己身上厚厚的冬装之中,竟然掏出了两把长剑,将其中一把扔给了水一方之后,又从自己身上的熊皮披风之上摘下一面青铜盾,递给了方暖。这些举动,着实让水一方给吓着了,她自叹弗如,自己做事永远没有这般周全。
“别只顾着自己,所有的箭都得打掉,马匹若没了,自然也逃不了了。”
“是。”
手里握着武器有种踏实感,水一方看着寒光凛冽的金属,眼中透出杀意。
总算出了城门,阿汤尔的人马也渐渐让暗卫等人给消除殆尽,可水一方明白,尚不能松懈。谁知晓阿汤尔是否也在大金中埋下了伏兵呢,还是小心为妙。
后头又有新的追兵补了上来,水一方心里不禁想,阿汤尔这人究竟多么的富有,才能找到如此之多的死士。三人最后进入了一片甚是茂密的森林里头,此处遍布着小丘,因此马儿的奔跑速度减缓了不少。
“救人啊!快来救人啊!”
突然一白发老者骑着马匹,摇摇晃晃地来到他们跟前,在看见身前有人之后,便自马匹上摔了下来。而老者的身后远方跟了几个穿了厚重战甲之人,手中握着长茅。
“老不死的,赶紧将那娃儿给交出来!竟敢让我们追到此处!”声音咆啸之大,足足见了此人的功力。
“救人啊!”水一方看着眼前的老者,手里还有个襁褓,便明白了这是出了甚么事儿。老者跌跌撞撞的走到水一方的马匹跟前,然后将襁褓交给了水一方。
水一方大惊,看着布巾里头那个脸上犹有泪痕的娃儿。
那娃儿的肤色与她相近,最令她讶异的,是一双金色的眸子。
“水一方!”水凉薄低声喝道,追杀老者那几人自前方而来,他们后头还有着追兵,此刻留在这儿与这件莫名的事儿搅和,甚是不该。
“求求您啊大人,救救我家少主吧,老夫死了尚无妨,可少主已是老爷唯二的血脉了!”
“我带她走,可你得死在这儿。”水一方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我要这孩子,我们走另一条路便是。”
那老者听见少主有救,露出欣慰的笑容,自怀中掏出匕首,自我了解了。
水一方来不及替他哀悼,便调了马头,自另一条路而去。
水凉薄摇了摇头,对着怀中的人说:“年轻人做事就是不瞻前顾后,血气方刚。”
“这不是像极了你年轻的时候么?”方暖笑道:”那娃儿挺可爱的,今日起便是你的孙子了,难道你不喜欢么?”
水凉薄抽了抽嘴角:“也好。”
于是三人,加上一个小娃娃,如今被将近百来人给追着,水凉薄叹了一口气:”看来那新任的国君尚未将这件事儿给压下,要不就是暗卫人手不够了。”
“这该如何是好?若他们紧追不舍,我们兴许也逃不了。”
“定能逃脱的,等会儿妳便明白,”水凉薄笑道:”爹有个惊喜给妳,大金的城门近了,届时妳便能知晓。”
水一方一只手中抱着那娃娃,那娃娃正抬头看向她,只不过当两人眸子一对上,那娃儿却抿起了小嘴。水一方心里不解,娃儿不都该喀喀的笑的么?
咻咻咻!!
又是一阵箭雨,这一次水一方等人的马匹差点儿中箭,她转身看向后头的人,咬牙用力鞭打马匹,要马匹跑得快些。
大金的北方城关已经在眼前不远处,令她讶异的是城门竟然大敞着,丝毫没有任何御敌的功效。
“走吧,赶紧进城,”水凉薄说,”等到咱们接近城门,便是他们身死之时。”
水一方依旧不解水凉薄的话,直到她真正近了城门,才看见城墙上大金的精兵接蹲在城垣后布守着,手中有着弩箭,而在城门那儿,还涌出了大批人马…
她揉揉眼一看,正是她山寨里头那些与她一同出生入死的人们。
“寨主回来啦!”
一道吼声撕开了有点凝重的空气,几声”杀!!”迎接着四人回到大金。
水一方心里澎湃,在人群里头,寻找着她朝思暮想的人。
“妳娘子不在这儿。”水凉薄悠悠地丢了一句:”这里的人都是我费尽心思从寨里秘密调来的,我心里想若妳在这儿便与妳娘子见面,未免太无情调。”
水一方看着她爹爹,竟然给气得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月精兵连弩扫射之下,追兵已然死伤大半,寨里几个武艺精湛的接着上阵,倾刻间便尸横遍野。
“甚好甚好,”水凉薄笑道:”阿汤尔的脸色想必难看至极,咱们赶紧回寨吧,这儿离水月寨尚还有半天的路程哪。”
“方儿,”方暖对着水一方唤道,而这个称呼让水一方一愣:”那娃儿可以给我抱抱么?”
“是的娘。”水一方将那娃娃递了过去,那娃娃本在水一方怀中还噘着一张小脸,一看到方暖便笑开了,方暖将那娃儿抱至胸前,那娃儿便贴上了方暖,乐呵呵的笑着。
“不得了了,”水凉薄见到自己的孙子竟敢对自己的娘子这般,脸色沉了下来:”这娃儿将来定然是个风流的花花公子,打小便喜欢美人,孩儿,若妳没将她给教好,我第一个打断妳的腿。”
“说甚么呢!”方暖嗔道:”妳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娃娃么?男娃娃哪能生的这般俊秀,况且这金色的眸子甚奇…只怕是西南那一带的人吧。”
“爹…”水一方也悠悠的说了一句:”兴许那娃儿不过是饿了,爹也明白,咱俩…”
咱俩身上光用看的绝无可能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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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霜今日回到了寨里时,眼皮突突的跳着,不知为何,镖局里的武师前几日因接了一有点儿异常的案子,都北上去了。此刻,镖局里竟无半个武师。那案子她瞧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大镖案,且酬劳丰厚。她一咬牙,便接了下来,如今是感到有些后悔了。
可回到寨中,原本有许多人的山寨,此刻听来竟是有些静悄悄的,她心里又添上几分疑惑,人都上那儿去了呢?
默默不语,她缓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里,这看不出有另一人待过的地方,她早已习惯了。她收了收衣物,到了林后的温泉那儿打算要好好的浸泡,今日有点儿倦了,她想。
事实上她并不常来这儿的,每一次来到这儿,都让她想起她与水一方在这儿缠绵了多次。人去楼空的感觉她也早习惯了,甚么都不想,自午后的凉风到看着夕阳的余晖,她竟然在恍神之中过了一个时辰。
身上的皮都给泡皱了,她有点儿哭笑不得,泡久了,可是要老的。
回到了房中,她便开始弹起了琴来。
水一方先前,一直都喜欢听她弹琴的。
她淡淡的笑了,端起近日以来备在桌上的酒,慢慢喝下。
熬过了三年,才开始藉酒消愁,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
只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她却是慢慢地哭了起来,而泪珠滴在琴上,润湿了琴声。
究竟要让她挂念多久,她才能够听见她心里期盼的那一声呼唤呢?
“娘子…”
是了,便是这般。
她等了多久,便是等着一个人唤她娘子。
真想不到,自己已然相思病病入膏肓,耳里也出现了幻觉了么?
“娘子…”
那声音又再出现了一次,这一次,她慢慢转向了房门。
只见那人甚长的头发随意给扎在脑后,被风吹的甚是凌乱,一身行装沙尘遍布,看上去只能用一句风尘仆仆来形容。
两人眸子对上之时,没有人先说话。
直到白露霜终于淡淡笑了,轻问:”用过晚膳了么,想吃些甚么?”
“方儿想先沐浴更衣呢。”水一方也淡淡笑了。
“那便去吧,我在这儿等妳,妳的衣物都还在柜中,不曾动过的。”
不需要说些甚么,亲眼见到妳回来了,便好。
哪怕是过去多么苦的日子,那一声娘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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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节上,水一方与白露霜一同牵着已然一岁多的水思白,正如当年水凉薄与方暖牵着她那般。水思白一双金色眸子半遮着,一张小脸硬是不肯笑。
水一方明白今日她想要抱白露霜的腿时,白露霜硬是被自己给打横抱走了,这娃儿真够记仇的,谁也想不透这一岁大的娃儿怎么这般可怕。
“思儿,爹爹给妳买糖葫芦可好?”
娃儿的步伐有点儿摇摇晃晃的,可一张倔强的小脸却硬是转向水一方,看着她说:”不…不…爹…抱…娘…思儿…没…娘…”
“爹爹跟妳赔罪,替妳买支糖葫芦可好?”
“三…三…支…”
“不能吃三支,对身子不好。”
“三…三…”
“不行。”
一句话下来,水思白立刻自水一方的掌中抽出了她的手,抱上了白露霜的腿。
“呜呜呜娘亲…爹爹…不要思儿…爹爹…要…娘亲…呜呜呜…”
这小娃儿的眼泪让有了水思白之后便回到了先前那柔弱女子的白露霜心里彻底软了,瞪了水一方一眼。
“思儿都让妳给吓成这样子,赶紧去买糖回来给她。”
“娘子…”
水一方看着水思白,气得牙痒痒的,这孩子也够精的,自小便知道要用白露霜挡她,且屡试不爽。
她只得听了白露霜的话,去给水思白买糖吃。
三人后来到了城里的湖边,见到那儿有许多人在放天灯。
“各位客官,一顶天灯只要二十文钱,可以用笔在上头提字,让自己的愿望送上天界喔!”
卖天灯的老板今日生意甚好,笑得甚是开心。
水一方买了一顶,并且跟老板借了笔,给白露霜在上头题字。
两人分别写了自己的愿望,没让对方瞧见。
不过在天灯升空之时,水一方终究忍不住问了白露霜。
“娘子,许了甚么愿呢,我愿上苍保佑我们寨里所有人平安,思儿好好长大。”
“我啊…”白露霜笑了,看着水一方的眸子满是爱意。
“娘子别卖关子,究竟许了甚么?”
“我愿这这一辈子,做你的压寨夫人,永生不离,你说可好?”
水一方也笑了,眸中不禁渗出泪水。
“甚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了,接着有蓝珀跟楚芸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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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水思白与水念白的故事
水念白才是小水小白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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