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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压寨夫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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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压寨夫人(GL)
作者:吉他鱼

简介

有一个天然呆山大王,听了军师的话,

“娘子!”

“…”

“娘子娘子!!”

“…”

“娘子娘子,娘子”

“等会儿去把柴给劈了”

“娘…娘…”

“我不是妳娘。”


主cp天然年下攻V。S傲娇御姊受



里头还有狗血与天雷,请做好防御措施,不喜勿入


内容标签:三教九流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水一方,白露霜,蓝珀,楚芸 ┃ 配角:山贼一伙人,炮灰男等等 ┃ 其它:
☆、第一回

  伊州有个蒹葭村,蒹葭村中有大户姓白,家主白露斯年方四十九岁,育有一女一子,人人称作白太公。而白家长女,白露霜传闻为伊州第一美人,年一十九尚未出嫁。
  不过村人都知晓,白姑娘自小有个青梅竹马,三年前赴京赶考去了,说是要等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迎娶白姑娘。
  白太公对这门婚事很是赞同,白姑娘自然也无异议,唯独白家长子,年方十岁的白范对于那可能成为他姊夫的人感到严重不满,可没有人搭理他。
  
  一日,当白露霜晨起要去向爹爹请安时,只见到白太公愁眉苦脸的在来回踱步。
  
  “爹爹,孩儿向您请安。”白露霜轻轻地弯了腰,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叹息。
  
  “霜儿…这几天你到邻村去吧…爹爹…”
  
  白露霜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瞥见了他手中的字条。
  
  “霜儿可还记得前半个月有个大王在附近山上扎了营么,今晨爹一出了门,便见到一羽箭在我门上,箭上缚着一张字条…”
  
  颤抖的手将字条递给白露霜,自小因为家境富裕况且白太公有意的栽培之下,白露霜比之一般女孩儿来的知书达礼,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
  字条上几个俊秀的字体,让人一看便知是文人雅士所题。
  
  只可惜,上头写的不是诗赋,却是…
  
  “白露斯,本大王看上你女儿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本大王就到你府上去迎娶。还请备好酒席,款待我一群弟兄。若是报官,本大王定是杀光你全家。你的女儿跟了我是你祖上八代积的德,先在这里称过一声岳父了。”
  
  白露霜在看完这字条之后,脸色幷无多大变化,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她已与刘明伦算是有了婚约,这下杀出个程咬金,还扬言若是不嫁便灭了白家,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爹爹…”
  
  “霜儿,就是爹爹被杀了也不能让你入了火坑!”
  
  此时白范从门外奔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弹弓。
  
  “爹爹,姊姊,范儿打到了一只喜鹊,这会不会是家中将有喜事发生哪?”
  
  从小丧母的白露霜看着两个亲人,想想那字条,心中终究是不忍。
  她知道那山寨曾有官兵围剿,却只落得了个兵败如山倒的下场,她还曾闻说那山贼头子武艺高强,一人当关万夫莫敌,若真要对她白家不利,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她轻抚白范的头,淡淡的说,:”是啊,今晚我们家会有喜事,姊姊要出嫁了,才会有喜鹊的。”
  
  白露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虽为保住他白家,可如此牺牲一生幸福,让他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自己的妻子。
  
  “诶,”白范皱起一张小脸,”刘明伦登榜了,要回来了么?”
  
  啪的一声白范立刻被白露斯拍了头,痛得他哇哇大叫。
  
  “爹说过几次,那是你姊夫,怎可直呼长辈名讳!?”
  
  “范儿一点也不想那样的人作姊夫!”
  
  白范很是生气,有些事情他一直没说。上次他与隔壁小虎溜到了镇上要去看唱戏的戏班,谁知道竟然遇见了他那所谓的”准姊夫”。
  没错,在青楼前面,这衣冠禽兽好生一个伪君子。
  而他看见那老鸨对刘明伦很是热络,刚开了门就忙着招呼了。
  
  “刘公子,今日又是来找如梦的么?啊请进请进!”
  
  他知道刘明伦的家境虽不如白家,也还算是小康,孰知这说要把姊姊娶回家的人,居然散家财于风花雪月之中,这让他怎么不气。
  这种男人,怎么可能配的上从小自己当作母亲的姊姊!
  
  白范在心里啐了一声,可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跟爹爹还有姊姊说,一来他怕说了没有人相信,二来他怕姐姐会难过。
  但若真到了迎娶那天,他拚死也不让这渣把姐姐给带走!
  握着小小的拳头,嘴中还含着糖人的白范暗自发誓。
  
  “范儿…”
  
  白露霜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此生她恐是得负了刘明伦,以求白家人性命。更何况爹爹只有范儿一个儿子,还得由他延续白家香火。
  
  “姊姊要嫁给谁,不是刘明伦吧,刘明伦还没有考上哪。”
  
  “不是刘明伦…今夜,你就可以看到新郎了…”
  
  白露斯差一点老泪纵横,怨叹自己保护不了女儿。
  明明有个好女婿让白露霜等着,无奈是等不到那天了,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尚不知会作出什么事情,只知道今生说不定与霜儿一别后,便无法再相见了…
  
  “来人!”终是作了最后抉择,白露斯声中带了点哽咽,”将小姐作新娘打扮,前院布置成婚前场面,让厨房去准备今晚的酒席,去采买白酒与肉各一百斤!”
  
  白露霜手里捏紧了刘明伦先前给予她的一块玉佩,说是作为定亲之信物,如今无论不可能了。她今晚之后,为求家人性命,定是得属于一个蛮横无理的人了…
  
  入夜,白露斯伫立于门前,望着彼方的山端。
  渐渐的,锣鼓的声音传至他耳中,随即有上百支的火把,将山中的黑夜照耀的如似白昼。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到近,此刻,他已可望见灯火映出刀械冷冷的锋光。
  
  “本大王的娘子在何处?”
  
  已有一人率先骑着一批白色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大红的新郎袍,右手却握着一只斩马刀来到白露斯面前。白露斯听这些许稚嫩的声音如何也无法联想到这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头子。
  他在定睛一看,这山贼头子非但不如他想象中满脸虬髯,而是面色微黑却干干净净的俊俏年轻小伙子,看上也不过就比范儿要大个五六岁。
  这让他如何相信,这人是个山贼头子?
  
  一群小喽啰举着火把,那武器上皆缠了红色的布条来讨喜气,男人的笑语声响彻白家庄。白范听见了热闹,虽然爹爹说绝不许出门观望,但小孩子听了热闹自然按捺不住。
  
  “大王,老身给您敬一杯酒。”
  
  白露斯身旁家仆的手上接过一杯酒,递给了还在马上的山大王,那大王跟着下了马,接过白露斯手上的酒一干而尽。
  
  “岳父无需如此多礼,自今日之后,你我即是亲家。”
  
  “不可不可,老身尚知白家庄在大王的管辖之内。”
  
  白露斯越看着山贼头子,越是觉得俊俏,只可惜如此一个大好青年竟是落了草,若他与刘明伦相同欲争个功名,他还比刘明伦更中意这小伙子。
  
  “轿子抬出来!”
  
  那大王朝着后方叫了声,而小喽啰们接着继续敲起锣鼓,齐声唱着:“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下了马的大王,便朝着内堂走去,要迎娶他的新娘。
  
  白范一出来便撞着了山贼头子,这一幕让白露斯看见了,心儿差点没跳出胸尖。
  如那大王一气之下,说不准就把范儿给杀了…
  
  “疼…这位哥哥,你是谁…”
  
  白范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身穿大红的袍子,好生英俊,虽然肤色略黑了点,想来也是因常照阳光而造成的。
  
  “小兄弟你还好吧,”那大王非但没有动怒,反倒笑吟吟的扶起白范,”今日起,本王就是你姊夫。”
  
  “姊夫?”
  
  白范听这见消息楞了一下,随即在心里高兴,这姊夫看了人好又体贴,还长的这样俊,手中方才还拿着一把刀想是武艺高强。
  这般人比之懦弱无能的刘明伦要好得多,还可以保护姊姊!
  这,才是他要的姊夫!
  
  “嗯,今晚本王要迎娶你姊姊。”
  
  “姊夫!”毫不犹豫的,白范立刻就开口叫了,让原本担心他安危的白露斯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难道你不知道,你姊姊正步入火坑么。
  
  新娘被媒婆自新房之中牵了出来,头上盖着红盖头,别人瞧不清她的样貌。
  
  “咱们别拜天地了,”那大王从媒婆手里直接抢过白露霜的手,”娘子直接上轿与我回山寨!酒席什么的也罢了,咱寨里自己不缺酒肉!”
  
  白露霜一惊,却感觉到一双炽热的手握住了自己,那手的触感甚是粗糙,一握便知不是文人的手。但他的声音,却不似成年男子,反倒显得有些稚嫩了。
  
  她只感觉自己被匆匆忙忙地拉着,然后被逼上了轿,连一句珍重都来不及与爹爹还有范儿说。
  路上尽是那山贼们口中的淫言秽语,说着夫妻之事,如此既使安然如她,此刻也不禁流下泪水。
  何尝有女子,愿意与她这般被掳至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所统辖的寨子?
  
  她遮着盖头,眼前却是模糊再模糊,心中除了酸涩与愤怒再无他物。
  
  “头儿带着新娘子回寨啦!”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在颠簸的轿子里被摇晃的几乎是要昏厥之前,她听见有人扯开嗓子大喊。
  
  然后,她只感觉自己居然被人抱起,一路不知奔向何处。
  
  “自此之后,这白露霜即是本王水一方的压寨夫人,今晚之后,你们都须唤她作头儿夫人!”
  
  听闻这句话,她方知抱着自己的原来就是她那所谓的夫君。只不过她纳闷的是,这人竟无山贼该有的雄壮体魄,反倒显得削瘦了些,可是腹部传来坚硬的触感,却证明了他确确实实是个练家子。
  
  “头儿好生快活!””恭贺头儿抱得美人归!””头儿,今晚洞房花烛夜…”
  
  “不说了,本王此刻就要与娘子回房!”
  
  这句话却引来更大的回响,还有众人的一片笑语。
  
  白露霜心里已不存任何希望,她感觉到又被人抱着走着,直至自己被放在一张不甚柔软的床榻上。
  然后,有个人的手,慢慢地掀起她的头盖。
  她闭着眼睛,还在逃避将要面对的事实。
  
  “娘子为什么不敢看本王?”
  
  直至听见了这句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了眼。
  却不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說我手賤,給開了坑!!




☆、第二回

  那个穿着大红新郎袍的人,此刻手中拿着从自己头上掀下的红盖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白露霜望着这所谓的夫君,登时感到讶异不已。她以为山贼皆是满脸横肉虬髯,可眼前的人却是眉清目秀,些许黑了点的面容轮廓甚深,那高挺的鼻与带着点蓝光的眼不似中原人。剑眉星目,带着几分潇洒俊逸,犹似传奇里行侠仗义的剑客。比之她以为以是面如冠玉的刘明伦,要好看不知上了几倍。他并无带着山贼的粗旷蛮横之气,却因可能有西域人血统让人双眸为之一亮。
  
  在看那看着自己微微呆愣的带着惊艳眼神,她才惊觉这人可能比她来的小,无怪声音带着稚嫩。
  
  “娘子…真是好看…”
  
  青丝挽成云髻,与那如淡烟般的峨眉。
  雪肌如冰似雪,佳人如一簇幽兰般宁静自然。
  水一方看着白露霜,脸有点红了,果然当初听了军师的话去抢了个民女回来做娘子是好的,如此寨里的弟兄也就不敢再笑他身板小不像个山贼头子。
  (虽说那时水一方回应众人的法子是,拿起斩马刀刷刷的将其中一人手上的酒杯切了半,刀口甚至整齐平滑,自此没人敢在他面前出声。)
  可娶了亲之后,无关武艺,那就是真男人了。何况他的娘子这般好看,水一方心里得意着,这寨里的所有女眷无人比的上白露霜。
  可他,却不曾注意那极美的容颜上,一双淡然的眸子,隐约湛着失望与痛恨。
  兴许是白露霜向来不怎么为情绪所动,因此也并无表明她的想法。
  况且既使表明了又有何用,为了白家人,她只得如此。
  
  白露霜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撇开了眼,然后一咬牙,伸手去解水一方身上那被故意打了死紧的衣结。媒婆曾说,新郎身上的衣结是故弄死紧,好让新人两人在这互动中熟捻,为日后夫妻生活下个基筑。
  
  “…娘子…”水一方看见他的娘子非但半句话也没有回应他,还伸手就朝着自己的衣结抓来,”娘子为什么要脱本王的衣服!?”
  
  十六岁,只知弄枪舞剑目不识丁也不怎么知晓人情世故全靠一寨里军师指点的山大王水一方,此时紧紧护住自己,不让娘子对他胡作非为。
  白露霜微感哭笑不得,但见他如是抗拒,也就不再继续。
  
  被布置了大红的新房,在花烛映照下暖光摇曳,眼前佳人颊上多了几分红晕。
  水一方看见白露霜不像是要继续”非礼”自己,而是躺回了床上,终于放下心来。他开始自己解起衣衫,最后发现那衣结跟本解不太开了时候彻底的怒了,抄起床边的自己的爱刀,刷刷切断了布条。这动作惊得白露霜全身一颤,她不由地往床里边靠去,这人果真是个蛮子,若将来触怒了他,岂不也被一刀给杀了?
  
  然后,她看见这山贼头子在自己的眼前开始宽衣解带,她明白,该来的终究是逃不掉的。此刻她多盼望这身躯不是自己的,因为她将被玷污,将被一个山贼给占有…
  
  “娘子!终于让我把这衣服给卸下了!”
  
  看着那山贼头子,只穿着里衣便朝着自己扑来,白露霜不存希望的平躺在床上。
  
  “娘子,妳不脱衣么,不脱衣不好睡的。”
  
  白露霜看这山贼头子似乎不上是要强要了自己,反倒是一脸认真的在关心,她看着他清澈的眼神,迟疑了。
  
  “你…甚么意思?”
  
  “嘤…?宽衣解带休息…难道娘子先前睡觉都不脱衣?”
  
  已经滑进白露霜身旁被窝的水一方看着自己的娘子,很是不解,但白露霜心中却更甚困惑。但终究是照了他的话,慢慢的褪去身上大红的嫁衣,惟剩下白色的里衣与里头的肚兜。
  
  “娘子,”大眼儿眨巴眨巴的水一方见到白露霜外衫进去,情不自禁地贴近佳人的娇躯,”成亲了是不是可以抱着娘子睡?”
  
  白露霜眉头几不可闻的微皱,直直地盯着水一方瞧。
  水一方见白露霜面无表情,便笑着搂了上去,直把她的不表态做成默许。
  白露霜只觉自己的胸口多了一颗毛茸茸的头颅,那山贼头子居然就蹭着蹭着,她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强迫自己去面对。
  比之被他玷污自己,这已是个好下场。她未曾奢求自己能在这场闹剧之中安然而退,因为她并无后路,可照这呆傻的山贼头子,她心道,或许并非无望。
  或许,她有机会全身而退…
  
  白露霜此刻尚不知,她将得以保有”清白”,心却被自己给凿个破烂不堪…
  如此比较之下,到底是如何才是好?
  
  水一方依偎着自己的娘子,娇软的身躯被自己给搂着,只感说不出的柔情在心里荡开,虽说他与这人未曾相识,可她却如此轻易的从了自己。但也可能因为自己照着军师所说而行,她才屈服于此,可莫管那些,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仍是令他欢欣。
  房内烛影摇曳,一人酣然而眠,一人彻夜清醒。置于桌上的秤陀,合卺酒与床上的合欢被,无一不刺痛白露霜的眼。
  
  死死抓着自己衣服的人,紧紧靠着自己的胸口,偶而的蹭动会惊醒浅眠的白露霜。
  白露霜总在醒了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而在见到天色微亮,新的生活要被拉开序幕之后,她勉强的闭上浮肿的眼睛,终于疲累的睡去。
  
  #
  一觉好眠的水一方在听见鸡啼之后睁了眼,看见方才入眠的佳人。他蹑手蹑脚自她怀中挣脱,不忍去吵醒她。然而她未曾注意她浮肿的眼,可能既使她望见了,也不会得知原因。
  
  穿好了衣裳却随意披着发的他踏着软皮靴,缓慢来到门前,轻柔推开木门,走到室外。寨主专有的屋子比之其他人要高上一些,几乎要接近此山的山顶。
  
  水一方的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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