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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温之猎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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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阿虎站在车前,静静等候,双目始终盯着金水湾的后门。
  约莫十分钟,一个黑影悄然无息的走出,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才向阿虎走去。
  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的交易,那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包字典厚度的包裹交给阿虎,他熟稔地放在鼻间嗅了嗅,确认无误后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几沓厚厚的人民币。这种交易不能过账,用现金比任何转账都安全。
  那人接过后正想清点,阿虎却忽然转身想要离开,他提前嗅到了危险来临。只见原本静谧的四周忽然冲出几个人来,阿虎甚至没来得及上车,便和来人动起了手。
  “别动!警察!”赵小丫一把扣住那人,并且自报身份,那男子一听警察顿时慌乱,反身一转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赵小丫眼疾手快,胯骨后扬,手肘反击,将其匕首击落。
  那人还试图挣扎,赵小丫却已经将他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另一边,覃羽与阿虎已经交手,他经过特殊身手训练,加上身材魁梧,覃羽不能轻松得手。阿虎基本不给覃羽拔qiang的机会,两人赤手空拳,对了十几次。覃羽巧姿,以柔克刚,出手直击要害,阿虎靠着一身蛮力,加上灵敏的反应,也不甘示弱。可是,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他兜里的东西如果被覃羽人赃并获,那罪名可就坐实了,有口辨不清,何况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出这样的纰漏,回去没法交代。
  “别动!”王志见覃羽还没有拿下阿虎,和其他两人掏出qiang,但两人动作太快,根本无法动手,在这样的夜晚也不宜出现qiang声,许多时候为了震慑犯罪,但阿虎毫无惧意。
  他必须搞定这个女警察,只见他手肘右击后,左臂迅速甩出一记下勾拳。覃羽身体微微后扬,避过肘部击打,手掌按压化解了阿虎的勾拳,由于近身作战,只能抬腿膝击,阿虎急切之下,抽出腰间的伸缩棍。
  覃羽猝不及防,侧腹被他击中,他趁机将怀里的东西向护城河扔去,只要这定时炸弹不存在,它就算被抓住也可以抵死不认。
  王志见证物要被甩出,忙一个飞扑,却没来得及抓住,眼见牛皮纸包掉落河中,他止住了脚步,愣了几秒,就听见噗通一声,赵小丫跳进了河里。
  “小丫!”覃羽的注意力被转移,阿虎趁机逃脱,一个跃步钻进车里,迅速发动。覃羽哪里容许他逃走,趁着汽车起步慢,冲了过去,跳到了车顶。
  她双手抓住车顶两侧,阿虎感觉她纠缠住了自己,左右猛打方向盘,车身猛烈的摇晃让覃羽险些失去重心。她双手死死抓住,强烈的疼痛感从手心传来,她却来不及感受,这是严文钦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她不能无功而返。
  “臭警察!”阿虎愤愤地唾了一口,加重了踩油门的力气,眼看车速就要飙起,忽然路口出现一辆摩托车。
  那摩托车正对着阿虎车,他拼命鸣笛对方似乎听不见,直直地向他冲来。覃羽在车顶也看到了那辆摩托,那轻盈低沉的轰鸣声让她觉得刺耳,最重要的是,某个瞬间,那个身影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让她心头猛然一疼。
  一切都发生的始料未及,阿虎未曾想摩托车会这么不知死活的冲自己车头撞来,哼!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将车撞飞了,他不信摩托车能够阻止得了他离开。
  阿虎发出一声冷笑,不避不让地冲过去。就在两车即将相撞的瞬间,摩托车上的人忽然将一跃而下,滚落路边,摩托车横向倒地,死死卡住了轿车地盘与地面。
  强大的摩擦让地面起了火花,也让覃羽抓住了机会,她双腿从副驾驶车窗蹬入,阿虎见她进来松开方向盘,与她交手起来,车子失去平衡,一边卡着摩托车,一边方向盘不停地翻转,斜着往河边冲去。
  覃羽忙拉起手刹,将手铐向阿虎手腕靠去,阿虎忙闪躲,驾驶室空间狭小,阿虎高大的身材完全施展不开,覃羽反而占据优势。先前拦截绑架齐扉的车也是这样,她以手肘抵住他额头,手铐不知何时已经将他手和方向盘拷在了一起。阿虎还试图挣扎,却感觉腰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指着,覃羽冷望着她,一只手握着qiang柄,发出了笑意。
  她的体力不支,再纠缠下去也无法取得胜利,如果不是摩托车及时赶来,她恐怕就被车甩出去了。
  后视镜中,摩托车人正吃力地站起身,覃羽按捺住自己的紧张,一直等到王志等人从后面赶来,才冲出驾驶室,向那人走去。
  当那人拿下头盔那一刻时,覃羽顿时火气上冒,忍不住地斥责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很大?就这么冲过来受伤怎么办?”
  齐扉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肩膀,无谓地笑了笑:“我的命可硬的很呢?抓到人就行了。”
  “你的命硬,我的心没那么硬,你好歹顾及一下关心你的人吧?上官惊鸿还躺着,你如果出事了,谁照顾她?”覃羽声音越说越大,甚至红了眼眶,她第一次这么吼齐扉,可心里的那种急切担心和心疼,又岂是几句怒吼能够缓解的。
  齐扉收起笑意,发现覃羽的手在滴血,“我真没事,你手流血了。”
  “我没事。”覃羽指关节破了皮,渗出了血,虽然疼却不及心里半分。
  齐扉走上前,从口袋拿出纸巾,塞进她手心,“破案别那么拼命,如果刚刚那一下被甩出去,不死也要残疾,谁替严大小姐办事呢。”
  留下一抹深沉的笑意,齐扉向黑暗处走去。
  “还没做口供!”王志想去拦她,覃羽抬手,“算了。”
  “头?不符合规矩。”
  “我来处理,别烦她。”覃羽低头,握了握手,心中隐隐作痛。
  严家大宅
  钟表指针在摆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文钦与严向天的黑白棋却成了一片死局,两人争锋相对,实力相当,不相上下。
  “文钦的棋招真是凌厉了不少。”严向天望着一片死局,进退无路,曾经严文钦走棋一定会留后路,从不把路封死,可今天招招必杀技,宁可鱼死网破,也要逼得他走投无路。棋风的突然改变,让严向天多少有些忌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正如今天严文钦竟会突然回家一样。
  要知道这些年,严文钦回家次数屈指可数,严宅一直冷冷清清,严文卉也难得回家。爷孙见面机会基本也不在家里,偶尔严文钦会陪他打打高尔夫,只是很少见父亲严国栋而已。
  严向天觉得,严文钦好像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跟爷爷对弈不敢掉以轻心,否则可能会死的很惨。”严文钦的性子一直平淡如水,始终不温不火,有时候连严向天都看不透她。
  他提了提老花镜,咯咯笑了起来,将手中旗子扔进棋盘中,“老喽,不是文钦对手了。”说完他打了个呵欠,看起来很疲惫。
  严文钦看了一眼手表,手机还没有消息传来。她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阿虎不是去金水湾,覃羽今晚要破获的案子也不会遇到阿虎。


  ☆、真假Y先生(八)

  
  严向天并不是因为解开棋局而离开; 而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该到时间给自己“加能”了。他并不觉得沾染上那种东西是上瘾,反之近些年自己身体不好; 自从抽上雪茄后; 他感觉自己精力比以前更加充沛了。
  以他的条件,就算染上这些也抽得起; 不可能担心会缺货或者断货情况; 每天都能够从容的固定时间抽一两根; 还能有助睡眠,今天亦如此。
  但奇怪的是; 他明明记得家里还剩下一盒; 却怎么都找不到。严向天的书房,可无人能够随便进出; 何况在这个家里; 除了保姆管家也没几个人,家中的人也不敢随便动他的东西。
  可是他翻遍了抽屉、书柜都没有,原本还很平静,可心里却忽然开始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有些心痒,有些难受; 喉咙也越发干涩起来; 全身开始不适。奇怪的感觉像洪水猛兽,淹没而来,严向天还在继续翻找; 双手也微微颤抖。
  “在哪呢?明明还有一盒。”他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全身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
  严向天年近八十,依赖上了雪茄,那些美妙的感觉给他从未有过的舒适,可物极必反,当不能拥有的时候,这身体就像万蚁啃噬般的难受。
  四处寻找未果,严向天终于拿起手机,电话那头是严国栋,他勒令严国栋不管身在何处,必须立刻赶回来,他如果没有记错,今天阿虎应该去取货了才对。
  午夜十一点,严向天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倒了一杯烈酒,冲击大脑。平时这个时候他吸一根就会睡下了,可以安然到天明,但今天他已经用尽了忍耐力等着。
  他双手撑着桌面,颤抖着燃起烟斗,可普通的尼古丁味道已然无法满足他。他的理智几乎快被这等待的煎熬淹没,他愤恨地将烟斗向一边摔去,全然没有发现已经走进来的严文钦。
  “您是在找这个吗?”严文钦扬起手,手中正握着严向天寻找已久的雪茄盒。
  一阵怒意袭来,严向天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着平静,他露出慈祥的笑意,“给爷爷。”
  “我记得您以前不抽烟,已经到您休息时间了,就不要抽这种东西了吧。”严文钦不为所动,可严向天看到那个烟盒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已经无法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他几乎是箭步上
  前,“给我。”
  严文钦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她的心隐隐作痛,一直尊重最疼爱的爷爷,如今俨然一副瘾//君子的模样,实在叫她痛心。
  “给我!”严向天终于有了怒意,从伸出手索要变成了抢,他一把夺下烟盒,匆忙地打开后,发现竟然是空的,为什么??
  “是你??”严向天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严文钦眸间透着失望,说道:“爷爷,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还给我。”严向天强压怒火,面对严文钦,因为宠爱总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但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某种东西侵占,就像电脑沾上了病毒,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我不会给你的,爷爷,我安排好了地方带你去疗养,这个东西你不能再碰了。”严文钦坚定不移。
  “严文钦!”严向天上前几步,拎起她的手腕,紧紧握住,“我让你给我,听见没有?这个家我说话没用了?”
  严文钦感到手腕处出来的痛感,没有挣扎,却也没有惧怕严向天的责问和逼迫,她只是淡淡一笑,“我说过不会让你再碰这个东西,你的烟都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严向天转头看了一眼,看到垃圾桶位置,不顾形象地去翻找,他现在只有一个念想,只想抽几口,别的一切都不重要。可当他把垃圾桶翻倒出来的时候,只有被燃烧殆尽的烟蒂,严向天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放,犯瘾的难受也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一个转身,冲向严文钦抬手就是一巴掌,严文钦并未闪躲,不避不让地接下了这个掌掴,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痛至心底。可严向天哪里会立刻住手,他忽然双手掐住严文钦脖子,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地叫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出来,是让你忤逆我的吗?嗯?”
  “爷…。”严文钦脖子被死死扼住,几乎失去说话的能力,严向天此时就像一个失控的魔鬼,似要将她大卸八块,眼中透着那股恨意叫她心中顿起一阵寒意。
  严文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双腿微开屈膝,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已是格斗式的准备,她想要挣脱开严向天的手并不难,可她在犹豫和心软之间错失了最佳机会,她始终不相信他会真的对自己下手,哪怕现在只是du//瘾上来,暂时失去理智,她也不敢相信自己最亲的人真的恨得要杀自己。
  在她思考这些的时候,严向天的手未曾停下,反而力气越来越重,以至于严文钦感觉自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脸色也变得铁青,她始终不愿意还手反击。虽然严向天年轻时候身手了得,但年长加上严文钦青出于蓝,他早已不是她的对手。
  仿佛深陷一种绝望中,严文钦连最后那一声爷爷都叫不出口,眼前渐渐失去光亮,只有一片黑暗。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忽然闯进一个人影,一掌劈在严向天后颈,将他打晕在地。
  “咳咳咳~”严文钦就像溺水的人,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浮出了水面。
  “文钦!文钦!”在瘫软到底的那一刻,严文钦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紧接着是熟悉的叫喊,严文钦干咳了几声,才稍许恢复些意识,睁眼便看到了叶萧然紧张的表情。
  “萧然?你怎么会在这?”严文钦转头发现严向天晕倒,忙上前去查看情况,“爷爷,爷爷?”
  “他没事,只是暂时晕倒了。”叶萧然四处看了一眼,发现一张躺椅,“不如先把他扶到那里吧。”
  严文钦点头,两人合力将严向天抬起,小心翼翼放在躺椅上。严文钦不放心,又找了一条毛毯,给他盖好。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这样对他。”叶萧然望着严文钦脖子脸上的红印,再看被勒红的脖子,心里真是比挨刀还难受,她知道严文钦可能会阻止这件事,也是担心会起什么冲突,严文钦会傻傻的忍受,这才安排好一切后就赶了过来。
  “他毕竟是我爷爷,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严文钦微微叹口气,所以是谁让他染上这玩意的呢?她一定要查清楚。叶萧然在这个时候赶来,仿佛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一样,这些会不会跟她有关呢,严文钦不敢想,也不想问。
  有些事情问出口,真怕结果自己无法承受。可如果想接近真相,她也许真的要放弃一些东西了。
  “全世界就数你最傻了。”叶萧然心疼的说着,只要牵扯家人爱人,严文钦总是宁愿委屈自己,今天甚至不顾自己性命也要去阻止严向天,可她不知道一旦沾染上这些东西,一个人就算有再理智的思维,再睿智的头脑,也无用了。
  不知为何,听到叶萧然这句哀怨,严文钦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却又伴着一丝苦涩,她支起一个无力的笑容,“有你,我可什么都不怕。”
  这句话却叫叶萧然心里堵的难受,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旋涡是越来越深,这局也是越来越乱了。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沉默间楼下响起了汽车鸣笛声。
  别墅大门口,一辆车正缓缓开进,严文钦从窗口看了一眼,是严国栋的车。
  “我爸回来了,我们先离开吧。”严文钦变得警惕起来,她不想面对严国栋,难保严向天染上这个,跟他没有关系,而她作为女儿并不关心严国栋怎样。
  “嗯,那…不走正门?”叶萧然仿佛能够看透严文钦心思。
  “反正飞檐走壁,翻墙上屋顶也不是第一次。”严文钦故作轻松,两人相视一笑,想起了一起捣毁人贩子窝点时候,两人分开行动,完美的配合。
  严家大院是独栋别墅,共有三层,四周都围墙都装了报警器,门口更有自动识别车牌的智能系统。严文钦不想跟严国栋正面碰到,就带着叶萧然走了后院的小门,悄然离开。
  与此同时,严文钦接到了覃羽的电话,阿虎落网,可是一句话没有交待,河里的货也被冲走了,并没有捞到,抓到的那个散户叫钉子,暂时也没有审讯出什么口供,只说阿虎是别人介绍的一个客户,但因为没有人赃并获,阿虎只能作为打架斗殴袭警处理,他甚至以自己不知道对方是警察为由,给自己开脱。
  阿虎是严国栋的人,严国栋一直唯唯诺诺对自己父亲,也就是说他其实做什么都受命于严向天,但是为了中亚集团的颜面,阿虎是一定要被保释的。
  而严文钦却做了这个保释的人,她先于严国栋一步去警局想要保释阿虎。
  “相关手续是没什么问题了,文钦,你真的要保释他?”覃羽亲自办理这个案子,哪怕只是保释她也要亲自照料。
  “你们必须按照章程审案我明白,但我有自己的方法可以查一些事情,现在我需要他,并且要在我爸发现行动之前,把他带走,所以,你给我尽快吧。”严文钦要分开调查这些事,严国栋必定会来保释阿虎,要撬开阿虎的嘴,还不一定简单,所以她需要做一些工作。
  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二人是如何触碰到这些的,尤其严向天,是被人做局了吗?还是心甘情愿的,或许也跟那个Y先生的身份有关?
  太多的疑问在她心头,需要慢慢解开。
  覃羽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叶萧然,她可是见识过这女人手段的,剁掉人一根手指眼睛都没见眨一下,这要是阿虎让她审问,指不定又要用什么非常手段了。可是严文钦可正气的很,应该不会准许叶萧然过分,确实体制内的她不能过度审讯,如果用非常手段能够逼出口供也不是坏事。
  “行吧,等会我让人把他提出来。”覃羽终于同意,命人把阿虎带出。
  叶萧然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阿虎出事,严家应该第一时间有人出面才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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