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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温之猎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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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奖的医师。
  严文钦微微坐直身体,靠在床边,心里记挂着太多事,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后来是怎么回事?火警什么时候赶到的?”
  “我们到的时候,你俩已经在门外了,你不知道谁救了你?”覃羽赶到的时候,叶萧然和严文钦都处于深度昏迷中,但两人已经脱离危险,不在浓烟里面,而是被人搬到了室外停车场旁。
  “有人救了我们?”严文钦努力回想也没记起有谁进去过,她的记忆里都停留在那句表白里面。
  “也幸好齐扉给我打了电话,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覃羽当时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齐扉?又是她。。。”
  覃羽点点头,她记得当时自己被停职不能接触案子,只能坐办公室闲着,忽然接到齐扉电话说严文钦可能有危险,让她赶紧拨119,多迟一分钟,严文钦可能丧命。
  齐扉这人言行举止向来奇怪,可绝不可能拿人命开玩笑,覃羽当时便先拨打了火警电话,自己先赶到了三角楼,竟发现整个地下车库都已经烧起来了,幸好那二人已经脱险。
  不出五分钟火警便赶到,以最快的速度扑灭了火,警方如今还在勘察,找火源以及对周边居民进行录口供。这便是事情的经过,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一切都那么有惊无险,又及时的恰到好处。
  “这个齐扉到底要干什么?”严文钦实在无法看透齐扉这个人,看来,她的调查名额里面,该加一个齐扉的名字了。
  别说严文钦了,覃羽何尝不是,关键是这件事后她打齐扉电话,死都联系不到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齐扉放的火?不可能的吧,不是她放的,难道她看到有人纵火?那是齐扉救的她们?想不通,覃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都想不通。
  赵小丫的电话再次突然打来,覃羽以为火场有什么事情,赶紧接起,“什么事小丫,是不是三角楼有线索?”
  “头,你忘了我请假,去医院拿体检报告,你猜我见到了谁?”赵小丫这语气俨然就是平时在办公室八卦聊天时的样子。
  “谁啊。”覃羽顿时没了兴致,以为赵小丫又要花痴哪个美女帅哥,或者隐藏人群中的某个明星。
  “齐扉!我看到她刚进了外科呢。”
  “哪个医院?”覃羽立即变了脸色。
  “市立医院东区。”
  覃羽瞬间挂了电话,“文钦,我出去一下,文卉李涛,你们好好照顾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严法官对感情向来坚定,勇敢表白,可惜。。。萧姐好像没听见?

  ☆、破赌案(十)

  
  覃羽跑出去后; 房间就安静下来,严文钦躺着不适,起身走到客厅书橱旁。这个落地书橱当初还是舒沁雪设计的; 她喜欢看书; 总嚷嚷有房子后要在客厅装一个整座墙的书橱,后来实现了; 她却走了。
  书橱上下十几层; 摆放着各种书籍; 其中最低的那层放着各式摆台照片,有曾经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 也有两人相拥而立的合照。就像被拆散的相册; 零散的摆放着,自成家中一道风景。
  严文钦拿起一张单人照; 指尖轻抚相框; 掸去隐隐可见的细灰。照片里的舒沁雪已是短发,严文钦依稀记得那是她化疗之后拍的第一张照片,也是最后一张,那次之后舒沁雪便头发掉光,再也没有起来过。
  “沁雪,你会不会怪我; 喜欢了别人。”严文钦温柔地抚摸照片; 呵护在掌心内,心中隐隐作痛。
  “她怎么会怪你,她比世上任何人都希望你能重新开始。”严文卉端着热茶走了过来; 她微微叹口气,将严文钦扶到沙发边坐下。
  “心里总觉得对不住她。”严文钦捧着茶杯,温暖传递到掌心,热水渐起蒸汽朦胧了她双眼。
  “姐,你别对自己太残忍了,也不要给自己施加道德枷锁,难道真的要守着沁雪照片过一辈子?”
  严文钦支起一个无力的笑容,她轻咳了两声,虽还有不适,但她也知道自己不严重,只是不知道叶萧然怎么样了,那个时候她总想护着自己,争取时间,应该是要比她严重些才是。
  她拿起手机翻开看了看,没有叶萧然讯息,也没有电话。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可翻开电话簿,却拨不出这个电话。
  “姐,你。。。是喜欢上叶萧然了吗?”严文卉狐疑地问,她不敢肯定自己猜想。
  “很明显吗?”严文钦笑得很无力,身体不适加之她那温柔的笑意,令人心疼。
  “你啊,这些年拒人千里之外,无欲无求,寡淡的快与世无争了。你刚刚望着手机期盼又担心的样子,只有跟沁雪在一起时才有过,不是喜欢她又是什么。”严文卉终究是懂自己姐姐,她亲眼见证过严文钦经历的一切,细节都瞒不过她眼睛。
  “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想的人竟然不是沁雪,而是她,也不知。。。。那句话她听到没有。”她并不避讳这个话题,反而能够坦然承认,严文钦从不胆怯,发现心意便能直面自己内心。
  “你在查她,纵然她来历不明,可能诸多问题你也不在乎吗?”
  “严家二小姐知道的可真不少。”严文钦笑着站起身,瞟了一眼书房,李涛安静的看书,很知趣的不打扰姐妹二人对话。
  她走到阳台边,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脸上,温暖舒适。
  她唇角泛起柔美的笑意,“文卉,你知道吗?对我来说萧然怎样不重要,我查她其实是在乎她,想了解她,有时候说出喜欢,并不是想得到什么,两个人之间可以有许多相处方式,不一定就是在一起,我没想着跟她怎么样,她结过婚,未必是我们这条路上的人,只是当时,想告诉她心意而已。”
  “就像你知道覃羽喜欢你那么多年一样,从没想过在一起可能性?”
  “文卉,你真的知道的有点多啊。”严文钦轻抿嘴角,颔首低眉间尽是温柔,覃羽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朋友之间,距离适中就好,否则便会影响两人的相处。
  “只是学你,假装不知道,一切从容面对罢了,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点不点出来,又有什么分别呢,没有任何意义。”严文卉语气失落,想到于贝心里堵得难受,她说严文钦的那些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
  “你知道进退就好,自己把握分寸。”严文钦知道妹妹的事,但也从不点破,她自己已是愁绪万千,总想着晕倒前那句表白,叶萧然有没有被听见。
  严文卉深深叹口气,挽住严文钦胳膊,忧心忡忡,“我没事,倒是你,生日快到了,最近有做噩梦吗?每年这个时候,真是折磨。”
  “往年这个时候我都开始做噩梦了,可今年没有,神奇吧。”严文钦泰然一笑,放下水杯,岁月和悲伤的过往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却叫她气质更加柔和。
  “看来真的是叶萧然拯救了你,我真是不知道该高兴好是还是忧心好。”
  “忧心什么?”
  “怕你这段感情得不到回应,你还记得沁雪离开前对你的说的话吗?”严文卉知道她的心结,只是没想到打开这个心结,真的需要另一个人走进心底。
  自从舒沁雪去世后,只有严文卉和覃羽知道,每年到她忌日那个月,严文钦每天都会噩梦连连,甚至在忌日当天会生病发烧。就像一个魔障一样,无法跨越,每次醒来她都一身冷汗,眼角挂着眼泪。
  “记得,沁雪说的话,我怎会不记得。。。。”
  严文钦眼眸透出一丝悲伤,比起从前,现在多了一份淡然和洒脱,多久了,她不敢回忆五年前舒沁雪离开的那一幕。那段记忆被她封锁,如今她却敢,拿着一把钥匙,亲手打开它。
  ……………………………(回忆部分)………………………………………
  “文钦,沁雪不行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悲恸急切的声音,严文钦挂完电话,面色凝重地对助手小唐交代道,“所有案子交接给吴法官,没任何事不要联系我!”说完匆匆而去。
  车行一半堵在了半路,一眼望不到头,她慌忙从车上下来,徒步向前跑去。
  坚持住,一定要等我!她脑海中只有一句话,明明只有三公里,严文钦却像跑了大半个地球,那么远。哪怕是烈日当头,也照不亮她心中此刻的阴霾,也没有什么能够压制她此刻的慌乱与恐惧。
  她气喘吁吁的赶到重症病房,几位主治医师已经正在合力抢救,病人的呼吸已经近乎衰竭,上了呼吸机尚能维持那微弱的气息。
  “沁雪。。。。”严文钦双腿微微颤抖,分不清是三公里快跑引起,还是害怕所致,她想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脚上却像灌了铅一样重。
  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上前,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每跨出一步都那么艰难。重症病房里面躺着她最爱的人舒沁雪。病房外她父母已经临近崩溃,其妹于贝也泣不成声。
  舒沁雪不过才二十四,刚当检察官一年,却已是淋巴癌晚期,手术后一直在重症病房观察,原本说情况已好转,被转至普通病房。因手头案子堆积,严文钦便先回去处理了些急迫之事,却没想到她病情突然恶化,已濒临死亡。
  “文钦姐。。。。”于贝看到她,心中稍稍踏实了些,无论何时,只有她在,总能让人定心。
  “文钦。。。”舒母红着眼眶,双眼浮肿,神经早已处于衰弱边缘,她每天以泪洗面,担忧着女儿。
  “没事的,阿姨,没事的。”严文钦搂住她的肩膀,不断地宽慰她,她自己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她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口,紧张快要迸出,可她却不能崩溃,也不可以垮掉。
  抢救了半个小时,几位主治医师从病房中出来,只从他们绝望的目光中就能看到结局,严文钦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听医生宣布结果,便冲了进去。
  病房上,舒沁雪骨瘦如柴,经过几次化疗头发也已掉光,她身体到处都插着管子,口中含着呼吸机。她面色惨白,却努力与病魔争斗着,也在用最后的力气跟身体作出反抗。她好似能够感觉到严文钦的靠近,她太熟悉这个气息了,那是她最爱之人的特有的味道,有一种心电感应般,她知道严文钦来了。
  “沁雪~”严文钦颤抖着双手,抚上她瘦弱白皙的脸庞,那凸出的颧骨和额骨,已经丝毫感觉不出这是一个活人应有的触感。
  可即使如此,在她眼中,舒沁雪是世上最美丽大方的女孩。她爱她,她便能胜过这世上万丈光芒。
  舒沁雪清晰地听到了那个温柔的呼唤,即便她那么无力,感到灵魂即将脱离这具令她痛苦的身体,却还是再看一眼严文钦。
  “文钦。。。。”她指尖微微翘起,严文钦忙拉将她手抬起放在自己脸边,“我在,我在。”微凉的掌心触痛了她的心。
  她唇角僵硬的抽动,试图让别人看起来她在笑,沁雪说过最爱看她笑的样子,她一笑起来,整个世界都是明亮的。
  舒沁雪想要开口说话,呼吸机的管子却阻碍了她,医生走了进来,无奈的摇摇头,示意护士将呼吸机撤走。两位老人已经半瘫在墙边,于贝也不敢上前,舒沁雪如今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崩溃。
  “沁雪,你想说什么,我听着。”严文钦微微起身,将耳朵贴在她嘴边,她气息微弱,想要说的话太多,可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口。严文钦只能感到耳边那凌乱地的喘息,像是最后的挣扎。
  忽然舒沁雪身体开始抽搐,呼吸之间的时间开始拉长,身体也愈发地不受控制,一旁的心电图机器响起了警报。她很痛苦,她还没有对文钦说出最后的言语,她提着最后一口气不愿意放弃。
  “不要。。。一直。。。一个人。。。”她嘴唇微颤,身体因用力说话产生抖动和抽搐。
  严文钦听到这句话,泪水顷刻间便充斥着了眼眶,她努力不让泪流下,不想让舒沁雪看到她的伤心,走的不安。
  她只是用力的点头,只是点头,哽咽的说不出话。
  “姐姐……”于贝泪如雨下,哀痛地扶着舒母,无力地看着临终前的舒沁雪。
  严文钦,平静隐忍着哀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慢慢停止,每一口呼吸都是疼,每吞咽一次口水,都像往喉间插入一把匕首。她抿着嘴唇,舒沁雪用尽最后力气握着她的手,眸中含水,瞳孔渐渐散大。
  “你放心走吧,我会照顾好叔叔阿姨还有贝儿,也会。。。”严文钦艰难地说着,顿了顿,才继续,“也会重新开始,不会一直一个人。”严文钦目光含水,因强忍悲恸而导致脖颈间青筋微露,全身也有了痛感。
  可舒沁雪还在挣扎,严文钦忍痛轻吻她的额头,微热的唇落在舒沁雪额间,她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我会好好吃饭,不会经常犯胃病,不接太多案子,不让自己累着……”严文钦用尽了世上所有的柔情,也未能留住她,她只觉得舒沁雪的手失去了力气,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虑,呼吸慢慢停止,机器发出了一阵长鸣。
  可严文钦依然没有停止在她耳边呢喃,她只是怜爱地抚摸舒沁雪的脸庞,“我会随身带糖,不让自己总是低血糖,我会少加班,不让自己偏头痛,我会……”哽咽间,她将舒沁雪双手缓缓放在身边,医生在一旁宣布了死亡时间。
  她跌跌撞撞走出病房,口中依然在喃喃自语,“我答应你,不会孤独一生,不会永远一个人,不会……不会……”她双腿一软,跌在回廊间,泪珠如水一般倾泻,“我不会……因为思念你……而……而终身不找……不会……”
  她倚靠在墙角,无声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灼热在脸上,那么疼。她轻咬嘴唇,指甲掐进了肉里,渴望用丝丝的痛感来让她抵消心中的悲恸,怎奈无用。严文钦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脑海中尽是舒沁雪曾经的一颦一笑,她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她心底最深刻的痛。
  ——————————
  “文钦,毕业后我想当个检察官,你呢?是不是要回去继承家族企业?”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呢?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够勉强我,如果你做检察官,我就当法官好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俩绝色双娇,双剑合璧,一定能够惩恶扬善,让A市的犯罪分子对我们闻风丧胆。”
  “你当行走江湖啊,跟行侠仗义似的,我们,但求俯仰天地问心无愧。”
  “我只求永远不跟你分开,便知足了。”
  “你啊~”
  ——————————
  “文钦~我知道我的身体好不了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无论你身体如何,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
  “你答应我,如果我死了,你不要对这个世界绝望,也不要关闭你的心门,如果有一天你又遇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一定要勇敢的去接纳。”
  “哪有你这样的,活的好好的交待遗嘱,还把爱人去推给你一个不存在的人,何况~你不吃醋?”
  “我如果在天上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一定会吃醋的,可我更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度日如年,宁愿有那样一个人陪着你。”
  “好了好了,沁雪,严法官做保,你不会有事的,会长命百岁。”
  “你先答应我……文钦,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好~答应你,说什么都答应~”
  ——————————
  温语犹言在耳,幸福的光影曾经那样明亮,舒沁雪却已经离去,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
  这是严文钦最完整的一次回忆,五年来她不敢进医院,因为不敢想起那一幕。舒沁雪走的时候走的太年轻了,大好年华死于绝症。
  严文钦除了哀痛就是遗憾,所以她才坚定不移的走着从法这条路,因为这是她与舒沁雪共同的信仰。
  只是,今天的她已经没有泪水,想到舒沁雪虽悲恸却又有一丝慰藉,想来她在天上一直在保佑自己大难不死。
  如今沁雪是不是在天上看着呢?看着她跟叶萧然之间发生的种种。严文钦走到阳台,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未有过的释然,在心中慢慢舒缓,她总喜欢抬头看向天空,因为舒沁雪一定在天上看着她。
  有时候对着天空,像对着老友一般,可以与她对话,也会喃喃自语,这样的日子陪她走了五年,可不知何时开始,她的目光会被另一个人吸引,不经意间总会想起叶萧然。
  她收回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小区门外好似停着一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像叶萧然出门专车。
  是她吗?
  会是她吗?
  严文钦拿起手机,望着远处那辆车,犹豫片刻,终于拨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下过去需要时间和勇气,有时候在潜移默化中已经释然,能够勇敢面对已经很不容易了。
严法官在过去以及现在从来都是感情主导者,不会因为任何外在条件而动摇她的感情,
怀疑叶又怎样,叶不接受她又怎样,都不会影响她的喜欢。
所幸,一场惊险大火,九死一生,让她看清了自己。

  ☆、破赌案(十一)

  远处的车在阳光下; 反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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