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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者掰弯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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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你又没有妇科病。”
  “……”
  摸到电脑后,徐串串迫不及待地找安祭吐槽:“慕容最近变得好变态。”
  安祭:“不会吧,你们还玩S、M?”
  徐串串:“…………………………”
  安祭:“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
  徐串串:“你好歹是个大神级别的写手,写的小说这么正经,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想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安祭:“最近比较空虚'点烟'”
  徐串串:“你没跟方沁聊?”
  安祭:“别跟我提她,我们都几天没说话了。”
  徐串串:“是不是你不理她啊?方沁跟我说她对你有感觉啊。”
  安祭:“别岔开话题,说你自己的事。你家那位虐待你了?”
  怎么感觉是安祭在故意转移话题?
  徐串串没有多想,快速敲字:“没有啊。”
  安祭:“那怎么就变态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把从阴。道里拿出来的东西保存起来,美其名曰是留作纪念,这算不算变态?
  可徐串串说不出口……就算安祭再聪明,这回也绝对不可能猜得到这些。
  自己起的话头,该不该继续?
  徐串串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犹豫着敲下一行字:“她说,下次想试试女仆装'流汗'”
  这可不是她编的,是刚才慕容诗亲口跟她说的,还让她上网去淘。徐串串吸取了昨晚的教训,打死不从。反正就算是慕容诗肯穿,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在某些事上,某人可谓是花样百出,她算是领教过了。
  安祭:“制服诱惑?你们挺会玩啊。”
  徐串串:“姐姐,是她想玩我'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坐车回来,匆匆忙忙开了电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啥,但是不更又良心过不去,大家先将就着看吧。
  这篇文写得很艰苦,到目前为止除了累没啥感觉,最大的“成就”是让我从此成为一个小黄文作者,在这里对那些看我文的未成年读者道个歉:对不起,我把你们带坏了。


第90章 
  又过了几天; 方沁过来找她们; 手里捧着一缸鱼; 郑重其事地说:“我又要出差了; 又得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几天。”
  慕容诗嫌弃地说:“没时间养就别养,老这么送来送去你不烦我还烦。”
  方沁自觉找了个地方把鱼缸和鱼食放下; 说:“我是没办法,我那同学怀孕了; 她每次都不放心她老公跟那个女助理出去; 所以就让我去帮她监督她老公。”
  昨天晚上出去吃饭时买了一袋蜜桔; 徐串串拿去清洗,在洗手间里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出来问道:“那她老公人品怎么样?”
  方沁从她递过来的果篮里拿了一颗; 连皮带肉咬了一口,说:“看着倒是个老实人,平时很听他老婆话。怎么; 你还怕他欺负我啊?”
  徐串串运气不太好,拿的那颗偏酸; 她咬了一半; 把剩下的一半塞进慕容诗嘴里; 说:“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你一个女的跟一个男的同行,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你那同学要是这么不放心,叫其他男的跟她老公一起去不就好了,干嘛非要让你去。”
  听完她满腹抱怨; 方沁笑了笑,说:“她倒是想,关键我们公司除了她老公剩下的全是女的。”
  “哦,那就没办法了。”
  慕容诗不爱吃桔子,徐串串喂了她半颗之后她就没再动过,看着方沁,随口问:“这次又是去哪?”
  徐串串也是随口一猜:“不会又是上海吧?”
  方沁“呸”了一声,把嘴里的果核吐到垃圾桶,成功避开对面两双灼热的目光,敷衍地“嗯”了一声。
  徐串串眼睛一亮:“这么巧,真的是上海?”
  方沁垂眸,神情不自然地解释说:“上次签了张合同跟上海的一家公司达成了合作,这次我们主要是去谈点别的。”
  慕容诗不冷不热地说:“那你应该很高兴才是。”
  方沁翻了个白眼,说:“出差累死,有什么好高兴的。”
  慕容诗抽了张面巾纸让徐串串擦手上的果汁,意有所指地说:“去上海你不就可以借机去看那谁,这不是正合你意?”
  徐串串心领神会,笑着接茬:“对啊,安祭在上海啊,你又可以去看她了。”
  这俩人默契地一唱一和,方沁完全招架不住,别开头,闷声说:“我是去出差,哪有时间看她。”
  慕容诗嗤笑,说:“说的好像你上次不是去出差一样。”
  方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慕容诗怼得哑口无言。
  徐串串看她这幅扭捏的模样,恍然想起上次跟安祭聊天时提到的事,小心翼翼地说:“我听安祭说,你们都几天没聊天了,我要问她她就故意避开话题,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两个不会是闹崩了吧?”
  方沁耸了耸肩,故作轻松:“我跟她又不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好闹的,顶多就是没话聊。”
  徐串串一阵错愕,说:“你们还是没有找到共同话题?”
  方沁沉吟了一下,答非所问:“有一天晚上聊得好好的,我们聊了很多,但是说到后面她就不搭理人了。后面几天,一直到现在,不管我怎么主动找她她都不回,不知道是微信不上线还是故意的。”
  从安祭之前的话来看,她显然是故意不理方沁,可是为什么呢?
  徐串串实在想不通,她这个不靠谱媒人为这俩人操碎了心,忙追问:“那天晚上你们都聊了什么?”
  “就是……随便聊聊。”
  “然后第二天她就不理你了?”徐串串觉得不可思议,总感觉方沁隐瞒了什么。
  方沁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无奈之下借口去上厕所,回来时换了个话题把这事揭了过去。
  她不愿意说,徐串串也不好再问。
  方沁并没有耽搁太久,趁天还没黑离开。
  上了车,却不急于开走,她吹了会儿空调,拿出手机,翻到和唐欣的聊天记录,注意力放在最后几句对话上。
  唐欣:“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方沁:“就一个,我们在一起三年,我陪她去了英国,后来她把我给甩了。”
  唐欣:“三年,你倒是挺长情。”
  方沁:“呵呵。”
  唐欣:“你现在对她还有感觉吗?”
  方沁:“偶尔会想起来吧,但是知道不可能了,我也不能一直沉迷过去。”
  唐欣:“哦。”
  再往后就是方沁自己单方面发的问候,比如“早上好”“醒了吗”“在忙什么”之类的话。这么很没营养的问题,她自己看了都觉得烦,更何况是唐欣?
  连着发了三天得不到回应,方沁渐渐意识到对方的冷落,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了。
  她不禁怀疑,唐欣到底是因为厌烦了她,还是因为她一不小心哪里说错了话?
  这几天方沁反反复复查看她们的聊天内容,反反复复思考,考虑过是不是她那句“偶尔会想起来”让对方误会了。
  可是她后面不是还跟着说不想沉迷于过去吗?她想向前看,难道这个暗示还不够明显?
  除了那一晚喝醉后亲密的接触,她们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方沁常常问自己,对于唐欣,她到底是鬼迷心窍,还是只是因为愧疚?
  但不管是因为哪一种,方沁清楚自己不是闹着玩。对待感情,她一向很认真,她不怕付出,可是唐欣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态度总是让她焦躁不安。
  方沁走后,徐串串和慕容诗还挨坐在一起懒得动。
  徐串串嘴里啃着桔子不停,歪着头沉思,说:“你说方沁这次会不会去找安祭?虽然她不肯说,但我感觉方沁还是放不下安祭。”
  慕容诗讥诮地说:“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唐欣,以后有她受的。”
  徐串串直起腰来,与她面对面坐着:“什么意思?”
  “没什么,说了你又该不高兴。”
  “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会不高兴?”
  慕容诗轻轻一笑,正色道:“你要说我偏见也好,在我看来唐欣这个女人藏得很深,说话也是半真半假不能全信。方沁是一根筋,一旦上了心就义无反顾扑上去。说实话,我有点担心。”
  徐串串是有点不满慕容诗对于唐欣的那部分评价,但为了不吵架只好忍着,问:“担心什么?”
  慕容诗看着她眼睛,表情严肃得有些可怕,一字一顿:“如果唐欣像那个把她甩了的女人一样无情,方沁怕是要疯了。”
  徐串串嘴巴张了张,很想为好友辩驳几句,突然想到一件事:安祭甩过香橙。
  不仅如此,为了维护她,安祭还曾经在微博手撕前女友。因为这事,香橙的粉丝跑到安祭微博下面闹过,有骂她无情,也有骂她劈腿恶心之类的。幸好安祭粉丝够多,不然早就被那些脑残粉骂化了。
  虽然安祭有过甩人的经历,可那人是劣迹斑斑的香橙,方沁又不一样。
  徐串串欲言又止了半天,叹息一声,说:“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她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你想啊,她们一个在S市一个在上海,隔着这么远怎么谈。”
  慕容诗摇头,不赞同地说:“方沁能为了那个女人放弃工作放弃父母跑到英国,上海又怎么可能难得住她。”
  徐串串将一整颗桔子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眼神坚定地说:“所以我们必须帮她们。”
  “万一唐欣不喜欢方沁呢?”
  徐串串愣了愣,自己也不是很笃定:“应该是喜欢的吧?”
  慕容诗挑眉:“应该?”
  “以我对安祭的了解,要是不感兴趣,她根本懒得搭理,怎么可能跟方沁聊这么久。”
  “现在已经不搭理了。”慕容诗又补上一刀。
  徐串串无言以对。
  “不过也说不准她是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闻言,徐串串更无语了,抓了一颗最大的桔子堵住她的嘴,咬着后槽牙说:“说来说去你就是对安祭有偏见!”
  慕容诗不置可否,慢条斯理地吃下那颗桔子,说:“我之前教过方沁一个办法,不知道她有没有用。”
  “什么办法?”
  “你猜?”
  “……”徐串串没好气,“不想说算了,我要去码字。”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慕容诗啼笑皆非地将她拉回来。
  徐串串顺势坐在她大腿上,抱着她脖子,假装不悦:“快说,我很忙的。”
  “她们两个对彼此不了解,生活方式都不一样,想要有共同话题不容易,除非换个身份。”
  徐串串眨眨眼睛表示没听懂。
  慕容诗也不吊她胃口,继续道:“我跟方沁说,她可以先假扮是安祭的读者潜入读者群,找机会跟作者混熟。”
  徐串串听得目瞪口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不好吗?”
  “……”徐串串不由得想起自己被“路人诗”戏耍的那段时间,脸一沉,用额头去撞她,结果力道没控制好,嗷了一嗓子,吼道,“好你个头,净出馊主意!”
  说完徐串串就跑进了房间。
  她打开电脑,想起慕容诗刚才说的那些话,管不住好奇地打开网页,点入晋江主页,搜索安祭的小说点进去。
  如果方沁采取了慕容诗的办法,很大可能会疯狂砸霸王票。
  徐串串扫了一眼打赏排行,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方沁的马甲。毕竟像安祭这种大神,每天给她投雷的太多了,就拿她连载那篇文来说,霸王票前五名都是扔了一万元以上。上榜的人太多了,她没有时间一个个去查。
  要想靠砸雷吸引安祭的注意力很难,所以徐串串才说慕容诗出的是馊主意。
  实在不放心,徐串串拿起手机给方沁发消息,询问她是不是已经注册读者号给安祭投雷去了。
  方沁:“没有啊,她一看就不缺钱,我给她写了几篇长评,然后就收到她的几个红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微信里很难跟她解释晋江那些规则,徐串串只提醒她:“你千万不要像慕容一样披着马甲骗她啊,安祭脾气很大的,她要是知道被人骗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
  方沁:“我知道,谢谢。”
  跟方沁聊完,徐串串又去找安祭:“方沁明天要去上海。”
  安祭:“哦,关我什么事?”
  哦?这也太冷淡了吧。
  徐串串有心逗逗她:“她很可能要去找你。”
  安祭:“找我干嘛?”
  徐串串:“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要去码字了,你要不要一起?”
  安祭:“你先开始,我去洗个澡。”
  徐串串:“好。”
  关掉聊天窗口,听到脚步声,徐串串回头看到是慕容诗进来,说:“我跟安祭说到方沁,她反应好淡定啊,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慕容诗帮她把歪歪斜斜的靠枕调整好,说:“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徐串串觉得她说得挺对,努努嘴不说话了。
  其实……“皇上”也并非像文字里表现得那么事不关己镇定自若。
  得到方沁又要来上海,安祭心里咯噔一跳,心底一个声音冒出来:她怎么又来了?她又来干嘛?
  下一秒就看到徐串串说方沁可能要来找她,安祭瞬间就坐不住了。
  那次她有意无意打听方沁的感情史,方沁直言不讳,看到方沁说她和前女友在一起三年,安祭嘴上感慨她长情,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
  那个荒唐的夜晚发生的事再一次在脑海中呈现。
  是方沁主动吻的她,当时太突然,安祭除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所有感官集中在被堵住的嘴巴上。浑浑噩噩间,感觉一条软滑的带着酒香的舌钻了进来,攫取她的呼吸,疯狂侵占她整个口腔。
  现在细想起来,那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多了点酒醉后的情迷和急躁。
  毕竟是第一次,安祭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她不知所措,唯有紧紧搂住身前的人。
  虽然很急,方沁却没有弄疼她。或是舔、弄或是吸咬,方沁很有技巧,几乎是在刹那间点点燃了她心中那把火。
  也就是那一秒钟的松懈,安祭被推倒在床。
  热热的混合着酒精味道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安祭全身瘫软,游离间,听到一声喝醉的呢喃:“你身上好香啊。”
  很轻佻的一句话,安祭却一点也不生气。她有种做梦的感觉,这个梦很不真实,也算不上什么美梦,她惴惴不安,却深陷其中不想醒来。
  当那双手火一样的手熟练地从她衣服领口钻进去时,安祭猛地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的陌生女人,如梦方醒……
  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安祭一直提醒自己要忘记,可是每次方沁一给她发消息,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迷。幻。药似的,头脑完全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一切源于欲望。这是安祭想了很久得出来的结论。
  她并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之所以对方沁念念不忘,是因为她身体里那把被挑起的火焰还没完全熄灭,而方沁就是那颗火种。
  欲望一旦被唤醒,就忍不住想要更多,安祭鼓起勇气打听她的情史,得知她有过一个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天晚上方沁动作那么熟练……
  一念之间,安祭失去了跟她继续聊下去的兴趣,把手机扔到一边,连着几天看到对方发过来的消息也是视而不见。
  如果明天方沁真的来找她,她要怎么办?
  安祭烦躁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
  桌上很乱,安祭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把她吓一跳。
  当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S市的号码时,安祭肾上腺素快速飙升,整个人突然热了起来。
  是她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过来?她想说什么?
  短短几秒钟,安祭心里闪过无数的疑问,铃声还在响,她却迟迟不敢接。
  挂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好聊的,到时候找不到话题双方都尴尬。
  安祭手指滑动,本来是想挂断,可是当手指接触到屏幕时,却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听。
  “……”
  “唐欣,是你吗?”里面传出一个细微的声音,隐约还有抽泣声。
  怎么哭了?
  不会又是像那天晚上一直出去买醉了吧?
  安祭心下一紧,不管不顾地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伴随着一声哽咽,那边的人近乎绝望地哭喊着:“我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
  什么情况?才聊过几句就开始表白了?
  安祭一头雾水,更是被她的哭声搞得心烦意乱,舔了舔干唇,说:“你又喝多了吧?还是……打错了?”
  “唐欣,我爱你。”
  “……”安祭嘴巴张大,嘴里的烟轻飘飘掉在地上。
  哭声这样嗓子都哑了,还胡说八道,不是喝多还能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演戏在耍她吧?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对方哭着哀求。
  安祭整个人都懵了,告诉自己不能乱。
  她咬了咬下唇,提了一口气,张嘴欲言,对方又说:“以前是我不对,我太任性了,可是就是因为太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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