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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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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硬抗,见机行事吧。”梁冠璟提醒。
  秦飞扬道:“我知道,请太后宽心。”
  梁冠璟笑了,抱了孩子刚刚要上船,回头又道:“我就不爱听人叫我太后,都把人给叫老了。”
  秦飞扬喷笑,“那叫什么好?”
  “以前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叫我小姐,不如还叫我小姐。”
  苏铭玥道:“这就有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
  梁冠璟白她一眼,“怜香惜玉现在也还叫我小姐。”
  怜香道:“没有啊,我早就管你叫皇后,或者娘娘了。”
  梁冠璟歪着头想想,“最近就没听你们怎么叫我,都是你啊我啊的,没大没小。”
  怜香道:“是,小姐!遵命,小姐!”
  苏铭玥道:“不对啊,既然你怀里抱着的是皇帝,那咱们不是应该尊你一声太皇太后?”
  梁冠璟的脸一黑,一船头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太皇太后抱着小皇帝双手施展不开,只能伸腿去踹了。
  王婉妍施施然走过,对着苏铭玥耳语道:“看来昨晚你没伺候好她啊?”
  苏铭玥很想照着她也踹上一脚。
  大家登了船,船夫起锚便要离岸,突然看见岸上有一小队御林军策马而来,为首的正是赵怀瑾,他喊道:“太后留步!”
  赵怀瑾身怀绝技,下了马飞身一跃就跳上船头,将铁锚远远地抛回岸上,接应的人便急忙下锚固定。
  梁冠璟道:“赵大人,这是做什么?”
  赵怀瑾道:“惠文帝下诏退位了,他属意由太…祖皇帝曾孙,成宗皇帝嫡孙,从弟天顺帝之子即位,有太皇太后从旁辅佐,我朝必然繁荣昌盛,开百代基业!”赵怀瑾手一挥,岸上的御林军拉扯着铁链,船头很快靠了岸,赵怀瑾的心腹上前,双手将惠文帝的退位诏书奉上,请梁冠璟过目。
  梁冠璟起初不接不看,谁知道抱在怀里的韩启昊突然发力,他一岁多已食五谷杂粮,肉丸子也吃得香喷喷,屎尿在开裆裤里便兜不住了,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淌。梁冠璟双手举起一脸嫌弃地将皇帝抱离自己,旁边乳娘赶紧把孩子抱走,另一旁侍女怜香递来一块擦手的毛巾。
  梁冠璟便擦了擦手上的屎尿,也没怎么弄干净,接过了惠文帝的退位诏书看了看。
  “唔,他这是知道一旦施肇达兵临城下,还有一场恶战,这是让我回去再打一仗?打完了之后呢?”梁冠璟冷笑。
  赵怀瑾道:“惠文帝今日早些时候已经离开皇宫了,只带了少数几名卫士。”
  “你不去送一送惠文帝吗?”梁冠璟递过去一个眼色。
  赵怀瑾笑道:“我急着来追太后。”接触到梁冠璟严厉的目光,他突然会过意来,“属下这就去送一送惠文帝。”
  梁冠璟道:“务必送佛送到西,别在半路出了什么岔子。”
  “是!”
  赵怀瑾说罢,带了御林军又策马飞驰,离开了码头。
  梁冠璟把诏书交给韩国夫人收好,看了看站在码头上满坑满谷的人头,后面还有一些朝中大臣也赶过来了,一个个都在喊着“梁后留步。”
  梁冠璟挥挥手道:“大家都回去吧,惠文帝走了,还有西安过来的施肇达,如今他也称帝了,良禽择木而栖,你们去效忠他罢。”
  大臣们纷纷跪了下来,有些人甚至大哭起来。
  “放心,施肇达跟陈春和一样,不会屠城的。”
  大臣们喊道:“施肇达狼子野心,窃国夺权,从此这天下难道就姓施,不姓韩了吗?太…祖皇帝创下的基业怎可拱手让人,这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一时间岸上哭成一片。
  梁冠璟无奈,叹了一口气道:“那我就先回宫,过两天再走。若是这一回守不住京城,那我也无力回天了。”
  梁冠璟在满朝文武的挽留下终于回宫,坐镇京师。
  每日里上朝,由韩国夫人抱了皇帝坐上龙椅,梁冠璟居右,把韩启昊护在中间,文武百官叩拜三呼万岁。没过两天,好拍皇帝马屁的梁青钰出列提醒,说梁冠璟护佑京师,辅佐君王有功,文武百官不能光跪拜天子,也应该跪拜梁后。既然梁后现在不是太后,而是太皇太后,是皇帝的祖母,皇帝要尊称梁后一声皇祖母,以后跪拜也应当跟着称呼梁冠璟皇祖。有些人觉得梁青钰有点儿太不要脸了,这马屁拍的,也有人觉得皇祖当之无愧,皇帝都管梁冠璟叫皇祖母,你还比皇帝架子更大不成?叫一声皇祖简直是把你的身份抬高到跟皇帝一样了。
  梁冠璟嫌太皇太后名字太长,那就称呼皇祖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天顺四年五月,当了三个多月皇帝的韩启昊被韩国夫人抱在怀里正式登基了,定年号为贞化。处理朝政的重任则落在皇祖梁冠璟身上,在小皇帝亲政以前,她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上完早朝,午膳还要和大臣议事,休息片刻还可能有下午的议席,晚上批阅奏章。
  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处理西北的内乱。
  梁青钰自请西去长安谈判,之前派出去这么多人谈判了,都是有去无回,让施肇达扣住了,梁冠璟有些犹豫。然而架不住梁青钰软磨硬泡,加上满朝文武里面其他人也没有愿意去的,她有些松动。
  恰逢西北传来消息,关中大收,四十万大军的粮饷解决了,连明年都有富余,这就麻烦了,施肇达称帝之后也不急于攻打京师,而是忙着和部下们套近乎拉拢关系,一会儿陇南封给你,一会儿晋北封给你,若是过秦岭拿下蜀中,你就是蜀王了。底下的将士个个摩拳擦掌了,有兵有饷,施肇达的势力日益强盛,等他根基稳了,京师只如探囊取物。
  韩允漴连同顾长风等人被他扣在西安,即不杀,也不放,梁玄琛都被施肇达拉进帐中拜为军师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当年为了远征,能打的人几乎都拉去西北了,朝中真找不出几个像样的了,梁冠璟总不至于又披挂上阵,去西北平乱。京师若扩充军备,又不利休养生息,南方再起乱,朝廷就没几天好折腾的了。
  无奈之下,梁冠璟于天顺四年八月下了一道圣旨,当然是以贞化皇帝韩启昊的名义,让梁青钰出访西安,再去跟施肇达谈判。
  梁青钰这一次终于比他的叔叔伯伯哥哥们强一点儿,四十万大军带不回来,他带回来天顺帝韩允漴。
  梁冠璟在乾清宫寝殿里大发雷霆,把他们两个一起抽了一顿鞭子。
  “你还有脸回来!四十万大军葬送在西北不算,还扶起了一个施肇达!整出这么多事情都是因为你,四十万大军就回来你一个!你还回来做什么?你怎么不自杀谢罪?!”梁冠璟生气不光是因为这个,现在韩启昊已经登基,那么韩允漴算什么?太上皇未满二十,怎么都说不过去?哪有弱冠之年就开始颐养天年呢?可是让韩允漴继续当皇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施肇达也是觉得天顺帝目前没了用处,京城有了天顺帝的儿子贞化帝,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美梦是破灭了,以前押着天顺帝,顾长风手到擒来,现在押着天顺帝,人家不认了,说不知道,不清楚,上峰有令不得开城门。上峰呢?去京城办事还没回来。
  天顺帝好歹当过皇帝,是施肇达的旧主,杀害旧主放在哪个朝代都说不过去。西征瓦剌鞑靼的时候,天顺帝冲在第一个,施肇达冲在第二个,他见识过天顺帝嗜杀成性的模样,心里对这名英俊却暴戾的少年皇帝很有点发怵。看守他的卫士常常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拖进房中杀害,死状可怖,把这个人留在身边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简直如烫手山芋,恨不得早点抛了。是以梁青钰说要带走天顺帝,施肇达一两银子都没要,还搭了点路费给送回来了。
  她打韩允漴的当口,梁青钰要护着,那就只好连着一起打了。
  “我要的是四十万大军,要顾长风,要你三哥,要常清河,要施肇达的人头,要他何用?你带他回来做什么?你还给我拍胸脯保证说谈得下来!”
  韩国夫人不敢来劝,见打得差不多了,她从皇祖手里抢下鞭子,“上皇年幼以致铸成大错,不如就让他回南宫守陵去吧?等他什么时候改过自新了,再放他回京。”
  梁冠璟打累了,颓然坐倒在床沿,“那就这么办吧。”
  韩允漴跪下谢了恩,梁青钰赶紧扶他起来,在梁冠璟改主意以前把人拖了出去。
  梁冠璟道:“你给我回来,我这里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你不来帮我,你跑去伺候一个废物?”
  梁青钰道:“我不放心他,怕他路上再出点事情,这样,我送他回到南宫再说,他病起来,也只有我能拉得住他了。”
  梁冠璟冷笑,“上次他要御驾亲征,你拉住他了吗?”
  梁青钰道:“上次我不应该反对,应该陪他一起去的。”
  梁冠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知道也没别的办法了,儿子才二十岁不到,就此成为废人吗?如今只有小舅舅还愿意陪在他身边,自己也腾不出手来了,儿子都快二十岁了,已经教不好了。
  “罢了,你们一起回南宫,路上好作伴,你这回得看好他了,别再给我闹出乱子。”
  “谢皇祖恩典!”梁青钰赶紧磕头。


第141章 西北望长安
  为了照顾小皇帝, 也为了大臣们出入宫廷觐见皇祖方便, 现在梁冠璟搬出了永明宫, 住进了乾清宫。乾清宫本是皇帝起居的地方,大臣们进进出出也是常有的事,总不能天天商议国事跑到后宫去, 后宫是内眷起居之地,能进后宫的没有男人只有太监,或者是列队巡逻的御前侍卫。御前侍卫还必须是跟在皇帝身后, 为了保护皇帝才进后宫的,本朝御前侍卫带刀独闯内廷不是没有过,必须有皇帝的特许,去拿住藏匿于后宫罪大恶极的犯人。担任皇后时期的梁冠璟有过此殊荣, 她打了皇帝两个巴掌, 被临时提拔上来的御前侍卫营副指挥使赵怀瑾从中宫请走,押往诏狱。不过那时候还没有迁都,事情发生在南宫,已经十分久远。
  迁都以后,御前侍卫在皇帝的特许下留守后宫,本朝也发生过一回, 有此殊荣的是炀妃, 没错,还是梁冠璟。她被囚于养德宫, 每日里重兵把守,关了一年多。
  总之, 大臣进后宫商议国事是很不方便的,梁冠璟考虑到后妃们的名节,也体谅大臣们的难处,只好勉为其难地住到了乾清宫偏殿。正殿目前自然是皇帝陛下在住,两三个乳娘带着他,晚上谁当班伺候皇帝吃奶拉屎尿尿,都得皇帝说了算。
  梁冠璟也需要有人伺候,她的贴身侍女怜香惜玉一起住在偏殿,对了,还有韩国夫人。
  皇帝陛下不能一直由不认字的乳娘带着,韩国夫人担任起了母亲的职责,平时早朝上殿,得提早让皇帝吃饱了奶,心情好了或者睡得迷迷糊糊了,再由韩国夫人抱着去上朝。太和殿里商量国家大事的时候,韩启昊百无聊赖,又不让吃奶,只能吃吃手指,或者在龙椅上爬来爬去,揪皇祖的头发是不允许的,他只好爬到桌案上,韩国夫人拿几个令牌给他玩玩,或者拿传国玉玺拍着奏章玩。
  一岁半的时候,韩启昊已经能满地跑了,韩国夫人渐渐抓不住他,他从龙椅上遛下来,在太和殿里到处溜达,一会儿去扒拉御前侍卫的刀,一会儿去揪有本上奏的大臣们的胡子,一会儿跑台阶旁边拉屎尿尿。谁让人家是皇帝陛下呢,也没人敢拉下脸去管束他,韩国夫人一来拉扯,他便扭动小肩膀,表示不愿意去龙椅上坐着,因为那对于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来说实在太无聊了!韩国夫人连哄带骗的,皇帝陛下一个不高兴,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咆哮朝堂。
  不过真正让皇帝不用上朝的,倒不是韩启昊的这些丰功伟绩,而是有那么几次,满朝文武发现皇祖娘娘偶尔会扭过头去低声和韩国夫人交谈,原因不明,时机不定,有时候大臣发言的内容很有争议,朝堂下一堆人在说小话,皇祖便开始扭头和韩国夫人也说起小话来。有时候大臣发言太过冗长,皇祖听着明显不耐烦了,她也不好打断,便扭头和韩国夫人小声交流。她俩说什么,大臣们都听不清楚,但是她俩在说话,大臣们都能看见,有人向身侧的御前侍卫、司礼监、文书官打听,结果他们也一概摇头,皇祖和韩国夫人凑太近,说什么别人都听不见。
  这都没什么,但是有那么几次,韩国夫人摇头,然后皇祖点头,转身她就会驳回发言大臣的意见,韩国夫人点头,然后皇祖也点头,转身她就会同意发言大臣的意见。
  这就不行了。
  本朝后宫干政,都带着皇帝坐到龙椅上了,这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你韩国夫人算个什么呢?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干涉朝政,你连个乳娘都算不上,说白了就是抱孩子的。
  岂有此理!
  终于有大臣发难,说韩国夫人一直坐在那里不妥,反正皇上现在自己会走路了,也不用人抱着来上朝了,甚至有人说皇上都快两岁了,也该断奶了,别没事让满朝文武等着他吃完奶才来上朝。
  很意外的,梁冠璟点头表示赞成。自那一天起韩国夫人就不上朝了,皇帝自从没人管束在太和殿揪人胡子咆哮朝堂等等大闹了几次,终于被忍无可忍的皇祖一并收拾,一起提留着带回乾清宫了。此后皇帝只负责来接受群臣跪拜,喊完吾皇万岁万万岁,他的任务就圆满完成,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可以由韩国夫人抱着想去哪儿去哪儿了。
  不过皇上没有彻底断奶,每天临睡他还要到处找乳娘,不吃这一顿他是不肯睡的。
  谁让人家是皇帝呢,梁冠璟说吃到两岁再断吧,没爹没妈的孩子,怪可怜的。
  大概是隔代亲,梁冠璟与天顺帝没什么母子缘,和贞化帝倒是有祖孙缘,只要皇帝心情好,随时可以到太和殿或者御书房来转悠,经常是大臣们跟皇祖商议湖广的税银今年收少了,淮河的水患要拿多少银子治理,皇帝陛下则坐在皇祖腿上巴兹巴兹地吃果子,或者爬到御书房的桌子上,拿朱笔对着奏章乱涂乱画。
  若是有哪位大臣看见自己的奏章上有粗暴的批红,不用担忧也不用欣喜,那是皇帝陛下的手笔,代表什么也没有,不代表任何意思。
  梁冠璟几乎每天都要询问西北的近况,或者跟大臣们商量怎么处理西北的叛军。
  施肇达不战不降,大有在西安当土皇帝的打算。
  贞化元年,四月,春风拂面,桃花盛开。
  常清河带着二十多万的大军与施肇达分道扬镳,部队开到山西,朝廷命楚遂良请常清河吃饭。
  去年朝廷命楚遂良驰援京师,他等在太行山下没出手,直到惠文帝下诏退位,他一看局势已定准备进京向皇祖磕头赔罪,说他救驾来迟。皇祖只回了三个字:“不准来。”
  这一次朝廷命楚遂良请客吃饭,这自然好办,常清河跟他皆是地方上的驻军守将,山西兵少但是富庶,辽东兵多但是穷苦,哥俩各有各的难处。哪里知道酒过三巡,席上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楚遂良被杀,死得不明不白。
  楚遂良没打听清楚,十多年前皇祖与常清河是一条战壕里打过仗的,至于两人一起深入漠北的情谊就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了。他手里握着皇祖的密旨,要他席上杀了常清河,他还以为机关算尽,手到擒来。
  楚遂良杀了就杀了,常清河在山西换防,安插了不少亲信,忙完这些,部队又过太行,京师如临大敌。
  虽然常清河递来的折子一天一道,都说自己带来的将士乃弃暗投明归顺贞化皇帝而来,士兵们远离故土思乡心切,只想回家见老婆孩子。可是有施肇达兵变在前,谁知道他们在西安喝酒拜把子了没有,万一他是站在施肇达那一边的,京城九门洞开就让他进来,这怎么行?
  贞化帝颁了圣旨过去,部队各回各位,西征以前从哪里来,现在还回哪里去,到旧部报到,若是旧部还在西安,没关系,总之两年前你人在哪里,现在你还回哪里,不许进京,不许入城,快滚快滚!当然,圣旨其实是梁冠璟颁布的。
  常清河很识相,原地解散了二十万大军,让手下的部将们把各自的兵全部带回戍地,他自己只留下当年带去西北的一千多人,那些都是他的亲信。
  常清河这么上道,皇祖放心了,皇帝放心了,满朝文武都放心了。
  常清河劳苦功高,当年擅离职守私自跑去西安,从而导致北地关防空虚,那日松轻易破居庸关,这样的大罪,也就免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仿佛是这样,但是怎么可能是这样?
  接风洗尘的大宴上,皇祖突然翻脸,御前侍卫冲上来,神机营的火铳顶到了常清河的脑门上。
  常清河被提至偏厅一个临时开辟出来的小房间内,皇祖要亲自审讯。
  “常清河,你本事挺大啊,我给你和楚遂良分别下了一道密旨,让你们自相残杀,你知道吗?”
  常清河点头:“知道。”
  “你不恨我吗?”
  常清河道:“皇祖圣明,罪臣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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