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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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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铭玥低下头,思考着若是犯了欺君之罪,她那块免死金牌可否拿来派点用场?
  韩成玦见她一直低头不说话,便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朕也不逼你。”
  苏铭玥道:“皇上定然知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你就拿我当褒姒吧,希望你不要做了周幽王。”
  韩城绝气噎。
  苏铭玥道:“时候不早了,还有那么多奏折要看。皇上是要继续呢。还是我们来说一说,您跟皇后娘娘的闺阁轶事?”
  韩成玦叹气,“赶紧的,赶紧的,快把这些奏折都批完了。”
  苏铭玥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事,身在长乐宫的贵妃苏静娴早就知晓,只是她禁足多日想掺合也掺合不来,这一日终于解禁了,也不敢称病,便早早地到梁冠璟处请安。她坐在蓝翊殿内才发现宫中的这许多妃嫔竟没几个愿意跟她说话的,反倒是梁冠璟愿意问问她最近身体如何,饮食安好,小皇子在长乐宫身体可康健。苏静贤一一答了,坐在下首的苏铭玥听在耳里,心中十分不快,只脸上不动声色。姐妹俩面对面坐着,皆是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想同谁说话。
  苏静贤没话找话地问皇帝最近去了哪位妹妹的居所?可传唤了谁侍寝?座下诸人竟无一能答,连梁冠璟也是一头雾水。苏静贤对苏铭玥道:“妹妹艳绝后宫,近日独得圣宠,可愿意分些雨露给其他姐妹?”
  苏铭玥道:“我不过在御书房伺候笔墨,并未侍寝过。”
  苏静贤简直不敢相信,“皇上竟从未去你的桂离宫?”
  苏铭玥淡然道:“来过几次,坐下说几句闲话罢了。”
  魏向晚插进话来,“哎呀呀,这么说皇上最近一直都是独守空闺了?”
  梁冠璟忍俊不禁,“独守空闺指的是寂寞的小媳妇儿,怎么能用来形容皇上?”
  魏向晚急忙点头:“欠妥,欠妥。”
  苏静贤不淡定了,“皇上既没在桂离宫,也不曾去其他人处,那他……”
  魏向晚道:“皇上最近谁也没有宣召,他一个人不寂寞吗?我阿娘生娃娃的时候,我阿爹与他的侍妾一口气又连生了三个娃娃。”
  一句话说得众妃嫔哄堂大笑。
  梁冠璟道:“皇上膝下现如今只得二皇子三皇子。我是不成了,各位妹妹们可要多多努力了。”贺昭仪道:“皇上专宠丽嫔,却只让她去御书房伺候笔墨,这舞文弄墨地又弄不出娃娃来,我们更是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啊。”
  蓝翊殿内众位姐姐妹妹们明着是关心皇帝的子嗣,说白了就是在讨论:一个男人若不近女色的话,是不是下面有毛病?
  还是康妃提醒:“听说在皇上的寝殿有一位新来的小太监模样甚是清俊,算起来这是贵妃娘娘生产前后才有的事。”
  姐妹们一听这话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甚是丰富多彩,不成想皇帝还喜欢这个调调。
  苏静贤叹息:“既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看看澈儿,他早起醒来该找娘亲了。”
  蓝翊殿内众姐妹纷纷作鸟兽散,回各自的宫殿关起门来说闲话去了。
  这一夜苏铭玥到御书房伺候的时候,再看韩成玦就想到那位清俊的小太监,面上便有点忍不住。
  韩成玦道:“今日可有喜事,朕看你忍了好久了。”
  苏铭玥忙道:“没有没有,只不过早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听了一些笑话。”
  “说来听听。”
  “都是闺阁女子不入流的笑话,怎么能污了皇上的耳朵,听不得听不得。”
  韩成玦非要她说,苏铭玥不敢欺君,便把那清俊小太监的事同他说了,韩成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喝:“荒唐!这是谁污蔑朕的?”
  苏铭玥推说人多口杂,她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皇上近日未宣召任何一位妃嫔侍寝,不光是我担了专宠的罪名,皇上自己也撇不清了,不如让刘广给你排个行程表,到各宫各院多走动走动。”
  韩成玦把奏章往桌上一拍,“朕成日里要处理如山的奏章,哪有心思跟后宫妃嫔儿女情长的?真真气死朕也!让朕知道是哪个奴才嘴碎乱传谣言,看朕不撕烂了他!”
  说罢,他把目光落在苏铭玥身上,“你在御书房伺候也有些时日了,今晚就留下侍寝吧。”


第33章 美人图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见苏铭玥瞪大了眼睛只不作声,韩成玦也觉得扫兴。
  苏铭玥的确是不愿意的,然而韩成玦是明知故问,苏铭玥却不能像他那样直接说不愿意。她吃过任性妄为的亏,就是素日里说韩成玦那些话惹得皇帝不高兴,这才让他找到了由头寻自己的麻烦,为了保命,她才做了丽嫔,才来到了这御书房。
  苏铭玥清了清嗓子,“年底有很多东西要置办,皇后娘娘叫我今日过去看看桂离宫还有什么缺的报上去,等过了年好发放。”
  韩成玦道:“这些让你宫里的太监宫女去办就是,怎么朕拨给你的人不得力?”
  苏铭玥道:“那些人都好,只是昔日妾身在家中有个贴身丫鬟叫红菱,甚是得心,本来入宫的时候我可以带上她,长姐推说宫里有的是称心称意的宫女太监老妈子供使唤。那红菱小小年纪,不懂规矩,只怕她会给我惹出麻烦来。我也听说宫内暗潮汹涌,恐她得罪了别人,没的吃了些不相干的苦头,甚至于丢了性命,便没让她跟来。但是这些日子在桂离宫左右都是不相熟的人,实在想念得紧,只不知道将她招进宫来,会不会害了她,毕竟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念想。”
  韩成玦道:“你念旧人念旧情,这是好的,入宫贴身伺候你,怎么就能丢了性命,你身为一宫之主,纵没有本事护住她,朕也会替你护住她。这事不难,朕让刘广去办就是。”韩成玦说罢放下朱笔,“说起年底这日子,今天刚好是十五,天气晴朗,月上中天,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奏章还没批完,公文还没处理。”
  韩成玦抢下她手中的笔,“纵是批不完天也塌不下来。”
  苏铭玥被他拉出了御书房,只以为会到花园里逛逛,既然是出去走走,夜色已深,出宫自然是不方便的,那能欣赏月色的地方,也只有御花园了。韩成玦却带着她在宫中步道左右穿行,也不让其他人跟随,只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苏铭玥静静的跟在后面,走到一半韩成玦停下来。
  “过来,怎么就跟在朕后头这么远的地方?”他向她伸出手去,若不是她刚刚挣开,他大概会一直拉着她。
  “您是皇上,妾身卑微。怎可与皇上并行?”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就满肚子的规矩,比殿前那些迂腐的老学究还要无趣。”
  苏铭玥叹道:“皇上,您觉得古代那些亡国之君和倾国倾城的佳人们,他们一开始相处的时候,像不像我们这样?”
  韩成玦倒是没有着恼,“我看你不应该当宠妃,而应该当皇后。”
  “皇后凤仪,岂是我这样身为下贱之人可以比的?”
  又行了一阵,韩成玦将她带到皇城中一处幽静的高台上。两人沿着扶梯缓缓上行,十二月的寒风灌上来,冻得苏铭玥直打哆嗦,纵是厚厚的披风也挡不住寒意。韩成玦见状,正好将她搂了个满怀。这样牵牵绊绊地上了高台,不曾想,竟有人捷足先登了。韩成玦正想上前问问究竟,却被苏铭玥一把拉过来藏到暗处。只见高台前一位美人立在月影当中,手执一枚楚埙正在吹奏,那埙声夹在风里有如呜咽,简直如泣如诉。
  不是那贵妃苏静贤还能是谁?
  苏铭玥冷不防推了韩成玦一把,高台并不宽阔,出了门洞就是栏杆,韩成玦一个踉跄正撞在苏静贤身上。待他回头,哪里还有苏铭玥的影子。
  苏静贤见韩成玦,立刻下跪行礼,两人便说起话来。
  苏铭玥蹑手蹑脚地下了楼,裹紧披风暗道一声好冷啊,心中简直要骂老子娘了。她有成人之美,这吹冷风赏月的好差事,还是留给姐姐吧。
  在步道上兀自走着,本是要回桂林,鬼使神差的就拐去了永轩宫。天冷,宫门口连个守门的太监都没有,统统躲懒去了,才进了院子,沿着廊檐往内走,守门的小宫女一声“小心!”,话音未落,一支冷箭不知从何处射来。
  “哎呀!”有人惊呼。
  那羽箭擦过苏铭玥的身侧,“笃”的一声,钉在后面的门柱上。
  苏铭玥倒抽一口冷气,抚拍胸口不止,梁冠璟将丢里的弓扔给身侧的小太监,一旁的郑国公主早一步抢上前,“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我可是犯了死罪?”苏铭玥惊魂未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罚酒三杯!”梁冠璟说着便把她拉到屋内。只见这里摆开了阵仗在比试射箭。宫闱之内空间局促,不能像西郊那样正正经经地设一个靶场,便以淡影搂门槛为界,出门五十步,一百步在树上个挂了些许小小铃铛,若是能射下来就得了彩头,而且要别出心裁选中最黯淡的颜色。梁冠璟和郑国公主还有怜香惜玉二仆已经比试了一番。正在酣战,不曾想苏铭玥突然闯了进来,险些伤了性命。
  梁冠璟责备了守门的太监,正说话间小宫女将暖好的酒端上来,三杯下肚,苏铭玥便觉得全身暖融融的,刚刚在高楼上受的风也算不得什么了。
  放下酒杯,苏铭玥有了酒胆,“我能试试吗?”
  苏铭玥见这木弓轻巧,想来拉开也不是难事,哪里晓得那根弦绷得铁丝一样,硬是拉不动半分。
  郑国公主哈哈大笑:“就不要勉强了吧。”
  梁冠璟道:“你也不过是个耍花枪的,不见得比她更会搭弓射箭。”
  苏铭玥曾经见识过梁冠璟在城楼之下一击而中,射伤辽王,挥剑一指,大军攻城,那是何等的英姿勃发,气吞山河。如今却只能圈在这深宫宅院内,射铃铛,夺彩头,闲暇之余寻个乐子罢了。
  “酒菜已经备好,你们可以来吃夜宵了?”林芳菲端着汤婆子,倚在门边笑盈盈看着一院子的人,她向苏铭玥点点头,“丽嫔也来了,刚好一起吃吧。”
  “不玩了不玩了,我们进屋吃酒。”梁冠璟手一挥。
  只一会儿功夫彤云密闭,天空中窸窸窣窣地下起雪子来,天气益发寒冷了,但是屋子里烤着炭火盆,炉子上煮着女儿红,还在“咕嘟咕嘟”响。宫女太监们,将一个圆桌摆得满满当当,各色茶点,果子,下酒的小菜也热好了,郑国公主却嫌只是吃酒没有意思,要苏明月跳个舞,唱个歌来助助兴。
  梁冠璟拿起一个小核桃掷过去,正砸中郑国公主的脑门,疼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既不能让苏铭玥唱歌跳舞助兴,郑国公主便提出来要给座中美人画画。
  梁冠璟道:“只要不是春宫图就行。”
  一句话惹得哄堂大笑。
  “我倒是想啊,可是天寒地冻,画春宫图冻着了美人可怎么行?”
  说画便画,郑国公主指挥宫女太监去拿笔墨水彩,铺开了纸摆好了摊子,她又说画在纸上没意思。林芳菲便让自己随侍的婆子去清宁宫娶绢帛来,在书房檀香木柜子里最上一格那一沓江宁府上供的绵白细丝便是,那绢帛质地细密,薄而不透,不晕不染,最适合画屏风。
  一切准备妥当,然而画什么呢?自然是画美人,郑国公主要梁冠璟和苏铭玥一起坐到书案前画两人并肩看一本书的模样。
  梁冠璟嗤她,“少拿我消遣!”
  “你要是剥了衣衫做出美人出浴的模样我也是不介意的。”
  这话就是讨打了。
  “皇后娘娘便依了公主吧,百年之后,这屋里的欢声笑语暗香浮动都销声匿迹,也只有公主的画留了下来。”林芳菲劝道。
  “座中各位娘娘可都是千岁。”郑国公主眉头一皱,嫌她说话太伤感了。
  梁冠璟却点了点头,“卖淑妃一个面子。”
  她看了看书案,命人将贵妃塌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拉过苏铭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搂搂抱抱地合看一本书。
  郑国公主绕过屏风,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你这是终于开窍了?”
  “你不就喜欢画这种样子的美人吗?”
  “旷世名作,旷世名作啊!”说着她跑回屏风前,开始挥毫泼墨画起来,画几笔还要伺候的小宫女端来暖好的酒喝两口。
  苏铭玥坐在梁冠璟腿上,刚刚已经吃过一些酒,此时酒意上脸,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醉的,满脸通红。
  听得耳边梁冠璟悠悠然道:“有时候觉得这样子也蛮好的,美人美酒美景,不用在大漠边关空对冷月,不用听黎明前战鼓声声,号角响起,冬日里盔甲贴在脸上痛得麻木,夏日里练兵即使白纱裹面也要晒脱一层皮。现在这样安逸,不正是当年所求的吗?”
  “你当年那样以命相搏,可是为了今日?”苏铭玥微微侧过身子看她的眼睛。
  寒若星辰的眸子近在咫尺,“你这些日子在御书房呆着,也该知道韩成玦是个殚精竭虑的好皇帝。”
  “对,殚精竭虑,但不是游刃有余,他好不容易重组了内阁,又疑虑这些人中间有你的耳目,张阁老上书奏请早日册立太子,都被他好大一顿火给骂回去了。”
  梁冠璟挑眉,“可能他想立你姐姐的儿子为储,我瞧允涟生得甚是可爱,的确比允澈讨人喜欢。”
  “东宫不是嫡出,那也该立长子啊,再说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娃娃,能看出来是不是贵人之相?”
  梁冠璟苦笑,“我看不出来三皇子是不是贵人之相,我只知道我养着的二皇子的确资质平平,若是以后江山落到他手里,韩成玦这天下岂不成梁太后的天下了?”
  苏铭玥道:“现在要忙着后宫争储了吗?”
  梁冠璟摇头,“算了,我未必活得过韩成玦,急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第34章 剑走偏锋
  贵妃苏静贤这一日起早可谓神清气爽,不枉她大冬天爬到高楼上顶着寒风望月吹埙,那一年她与皇上两情相悦时,也常常去那里谈天说地看月亮,当然,那时是夏夜。皇上在大冬天都能上去,可见心里是有她的,至于那个苏铭玥,既然这么久都不曾侍寝,必然是皇上嫌她乏味无趣了。当年她们在闺阁之中,她瞧她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蠢才,空有一副好相貌,若不能知情识趣又有什么用呢?一开始听说她去御书房伺候笔墨,她也是紧张的,除了皇后,还没有哪个妃嫔能进御书房伺候的,过了一些时日,见她果然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看样子也就是个伺候笔墨的。
  虽然她也知道苏铭玥还没笨到这个地步,去打探的小太监回话说,那小贱人甚至有权力批阅奏章,要么皇帝把她当内阁幕僚使唤了,再怎么说,伺候了几个月的笔墨都没有伺候到床上去,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一个后宫妃嫔,若不能与皇上燕好,诞下龙嗣,又有什么用呢?将来皇帝大行,栖霞寺的佛门境地等着她呢,削发为尼永世不得翻身!
  早起去请安,她按捺住内心的欢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苏铭玥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好像有所发觉,难道负责记录皇帝后宫行踪的内侍监那里竟有苏铭玥的眼线?苏静贤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便益发作出一副端庄的样貌来。
  临近年关,梁冠璟也不张罗一下,加上太医说她无法生育子嗣,苏静贤更觉得这六宫之内,舍我其谁了。二皇子资质愚钝,难堪大任,皇帝断不会把江山交到他手上,再说君无戏言,已经贬为庶人的皇子,说出去可是名不正言不顺,朝中必然也有人会参上一本,向皇帝指出这个问题。
  苏铭玥不好好巴结皇帝,倒是与魏向晚那个傻丫头正玩到一处了,还有萧沫雪林佳音两个不成才的小贱人,你们便是联合起来,也休想成为我的对手。
  苏静贤眼观鼻,鼻观心,准备守住她的领地就好。
  这一日苏铭玥照例到御书房去伺候笔墨,韩成玦为着昨日她将自己推入他人怀抱有些不高兴,而且他故意留宿长乐宫,想看看苏铭玥是不是介意。
  她竟然毫不介意!
  韩成玦提醒道:“如你所愿,朕昨夜留宿长乐宫了。”
  苏铭玥温言相劝:“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今夜可到其他宫中走动走动。”
  韩成玦道:“朕还未让爱妃承过雨露,不如今夜到你桂离宫?”
  苏铭玥道:“桂离宫最是偏远,论资排辈,也轮不到妾身。”
  韩成玦气得七窍生烟,“你准备一辈子这样?”
  苏铭玥道:“求之不得。”
  韩成玦道:“那你不如现在就去栖霞寺。”
  苏铭玥手指缠绕发尾:“舍不得我这三千烦恼丝。”
  韩成玦道:“你食后宫俸禄,不侍候皇上,你是要做什么?”
  苏铭玥道:“替皇上分忧啊,比如批阅奏折,为皇上与后宫妃嫔牵线搭桥,皇上若有烦恼也可说与我听,让妾身给皇上出出主意。是不是馊主意就不自知了。算来算去,我这点俸禄尚且有余的。”
  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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