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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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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这是为难奴婢啊!”
  “改不好,就砍你的头!”梁冠璟威胁。
  “铭玥妹妹的文采最好了,绝难不倒你,这干系皇家的颜面,你可要全力以赴啊!”旁边宁妃帮腔。
  苏铭玥拿着笔,为难地思忖片刻,跟皇帝批奏折似的,在上面圈了一个字,把新改好的字写在旁边。妃嫔们纷纷凑过来看,大赞绝妙,将一首平淡无奇的打油诗,改得自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梁冠璟便命太监去拿灯笼过来,将今日里新得的这些诗,让苏铭玥誊上去,挂到各宫各院去。
  苏铭玥喊冤,“奴婢做错了什么,要这么罚奴婢?”
  “抄几首诗你还冤枉上了!这里就数你的字最好看,不是你抄难道还去南书房请先生抄?”宁妃道。
  “那还是皇后娘娘的字最好看,要不皇后抄了吧。”
  “好了好了,别互相吹捧了。”梁冠璟看不下去了,说着指向苏铭玥,“让你骑马你不乐意,让你誊诗你也不乐意,你有哪件事乐意的?”
  苏铭玥哼哼唧唧地撒娇,“皇后娘娘息怒,我抄还不行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中秋夜,月满京城,宫里面张灯结彩,宫外的街巷也是人潮涌动。
  长乐宫因得惠妃失宠,近些日子一直闭门思过中,是的,失宠必然是自己哪方面做得不对,自然要闭门思过。虽然皇帝默许年后给各宫妃嫔统一升一升位份,她的贵妃之位保住了,不过闭门思过是免不了的了。
  皇帝因为作诗的事深感丢了面子,所以中秋夜再听说后宫有什么活动就推脱自己公务繁忙,只参加了宴席,余的让妃嫔们自己尽兴玩乐,自己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吃过宴席,梁冠璟对苏铭玥道:“想不想出宫去瞧瞧?”
  魏向晚凑过来,“我也去!”
  平日里梁冠璟都与人说是去西郊马场,魏向晚不爱骑马便不跟来,今夜里知道必是出宫去瞧新鲜,自然死活要跟。梁冠璟拗不过,便让苏铭玥给她打扮成小公子,梁冠璟扮作她兄长,兄弟俩带上丫鬟惜玉和表小姐苏铭玥一同外出。
  一行人乘了车出了宫门,七拐八弯地很快便到了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梁冠璟照例选了常去的茶楼,常去的二楼雅座,在那里听说书看唱戏。魏向晚难得出宫来,沿途都在一惊一乍中,被梁冠璟威胁再不淡定下来,往后再别想跟,于是她只好装哑巴,只是不出半刻又要:“哟,这是什么,他们在做什么?”
  几人才刚刚坐定,小二便上了茶,“爷今日来得晚了!”
  “家里要吃团圆饭。”
  “小的猜一准儿是!湘玉姑娘说要唱一个新曲儿,特意等爷来了才开嗓子。”
  “那今日里要多给些赏钱了。”梁冠璟一摇折扇,扭头往下看,那名唤湘玉的姑娘果然抱着琵琶坐在一楼戏台上,向这边盈盈一福,眼眸一转,简直顾盼生辉。
  魏向晚道:“她在给你暗送秋波呢!”
  苏铭玥探头一看,“你便是带了女眷,也防不住别人投怀送抱。”
  梁冠璟忍俊不禁,“你吃的什么醋?”
  突然帘子一掀,来人拱手一揖,“梁兄,原来在这里呢,怎么也不叫上兄弟一起?”
  不是郑国公主还是谁,她习惯了男装打扮,跟梁冠璟比起来,举手投足更见潇洒风流,她也不客气,大喇喇地就进来,身后书童也是宫女假扮的,那小二赶紧给添了座,让这两拨人坐到一处。
  “我听说你是这儿的常客,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正好,我也喜欢听曲儿喝茶,一起一起。”
  “你既然要来,那我以后就不来了。”梁冠璟作势要走。
  “哎?为什么呀?”
  “避嫌!”
  郑国公主气噎,“论过河拆桥,你认第二,没人认第一了。”
  梁冠璟道:“你若是来看我,我也不会避而不见,就是不该选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
  “仿佛是做贼心虚。”
  魏向晚插进话来,“这种地方适合幽会。”
  两个人一起回头看她,旁边苏铭玥已经面红耳赤,指着下面道:“你们不听曲儿吗?”
  魏向晚也去看楼下,突然“呀!”地一声惊呼。
  “怎么?”其他人都去看她,魏向晚这次倒是红着脸退回来了,“一楼戏台右边,快看快看!哎呀,莫让他瞧见了!”
  她那么一闹腾,别说楼上的众人要探头去看,连楼下都听到了动静。
  只见魏向晚指的地方,正有一名苏铭玥不认识的灰衣公子看着这边,听到魏向晚大呼小叫,他索性缓缓站起身,仰头看向这边。
  梁冠璟刚刚与郑国公主一来二去的时候,还一脸笑意没个正经,此时那笑容却是凝固了,手里的折扇从二楼栏杆上就这么落了下去,仿佛惊弓之鸟般落在楼下地板上。
  那灰衣公子上前几步去捡了折扇,然后向梁冠璟微微颔首。
  “这个公子长得真好看啊!”魏向晚赞叹。
  苏铭玥脑海里也浮现无数美好的诗词,大抵佳人倾国倾城,遗世独立说的都是红颜,而这位灰衣公子就不是君子如玉这么说说而已,已经到了祸水的级别。倒不是说他面貌姣好,男生女相,而是整个人长身玉立,俊美不凡,虽一身朴素的灰衣更衬得出尘脱俗,倘是穿了盔甲骑在马上,那简直如同天兵天将下凡,当年汉武卫青,赤壁公瑾,还有那南陈的韩子高也大抵就是这样了。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怎么走了啊?”魏向晚显然还没看够美男子。
  “这是郑国公主的驸马爷,人家夫妻团圆,我们挡在这里做什么?”
  苏铭玥心里“咯噔”一下,是他!居然是他!
  梁冠璟曲子也没听完,匆匆回宫,刚入永轩宫淡影楼的院门,却见院子两边左右站着几名小太监,正是平时伺候在皇上身边的。
  她心道:“这消息未免太灵通了。”
  果然韩成玦来兴师问罪了,他让所有闲杂人等到门外去等着,耐着性子问:“这么晚,还这副打扮,去哪儿了?”
  “跟几个妃嫔去赏月了。”
  “宫外的月亮就比宫里圆吗?”
  梁冠璟听出他满肚子的不高兴,忙跪下听训。
  “你是朕的皇后,当知道成日里跑到宫外头听那些不入流的淫词艳曲,有失身份!”
  梁冠璟不想反驳,只觉得挺厌烦,她现在连吵都不想吵,跪在那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希望韩成玦赶紧训完赶紧走人。
  “你给朕抬起头来!”
  梁冠璟面无表情地抬头,她知道应该装出诚惶诚恐的模样来,要是再好好解释一番,声泪俱下,韩成玦一准儿满意,但是她实在不愿意,不是傲气,就是懒。
  韩成玦果然怒容满面,“你不解释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臣妾的确经常出宫,我以为六宫之主,想出门就出门了,皇上也没说每次出门都要禀报。”
  “你还知道你是六宫之主吗?哪朝哪代的皇后是你这般的?”
  “那皇上不如废了我吧。”
  韩成玦气急,几乎抬手要来扇她耳光,只是夫妻多年,他还从来没动手打过女人,那一巴掌到底没落下来,非但如此,他扣住梁冠璟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直拖到内室,往床上一推。
  梁冠璟见他来拉扯自己的衣裳,拼命反抗,她是练家子,皇帝多年不上阵打仗,尽管男女有别,真打起来她未必输,只是真打起来,恐怕要伤了韩成玦。在犹豫到底卸了皇帝的胳膊还是卸了皇帝的腿时,衣服已经给拉扯得不成样子。
  “你是天子,九五之尊,不觉得这样做有失身份吗?”梁冠璟以牙还牙。
  韩成玦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
  “你这么久没让男人碰,想男人了吗?我成全你!”已经说得如此淫。邪。
  梁冠璟怒极,一个巧手挣开,再反手为爪,扣住皇帝的肩膀一拧一扯。韩成玦本能地闷哼一声,他先是想忍住,只闷哼一声,左忍右忍,终于吃痛在床上滚作一团发出惨叫。
  几个御前侍卫赶紧冲破太监的阻拦,奔到内室。
  梁冠璟在韩成玦忍痛的时候已经下床整理好衣冠,此时她施施然地走到一旁,对那些面面相觑的侍卫说:“皇上不小心扭到胳膊了,你们还不赶紧叫太医!”
  门口小太监匆匆忙忙去叫太医了,几个御前侍卫倒是见多识广,看出来皇帝陛下只是胳膊脱臼了,便上前一拜,“皇上,臣可以正骨归位!”
  韩成玦赶紧点头默许。
  “得罪了!”几个侍卫便七手八脚地按住韩成玦,为首一名将皇帝的胳膊又是一扯,一声惨叫过后,侍卫们赶紧放开了他。
  韩成玦肩膀动了动,果然立时就好了,他向梁冠璟投过来一个怨毒的眼神,虽然知道自己的皇后干得出这种事来,但是他没想到她还真的干了。
  梁冠璟在旁边的桌前坐下,见桌上丢着一把折扇,便拿起来展开,摇着扇子道:“臣妾不需要男人,我看皇上倒是很需要!”
  她一身锦衣,此时仍作一番公子扮相,说话摇扇子的模样并无半分吊儿郎当,这冷笑的样子让韩成玦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那么美,那么冷,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她。


第25章 压惊
  梁冠璟等皇帝走了以后才有些后怕,倒不是怕什么废后,而是怕家里老父和幼弟受牵连,韩成玦当了皇帝以后,谨小慎微三思而行的美德早就荡然无存,他奋斗那么多年当了皇帝,就是为了可以生杀予夺全凭自己高兴。当然,一般这样的皇帝都是暴君昏君,梁冠璟现在有点吃不准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怜香惜玉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等赶进来的时候,见梁冠璟正坐在桌前发呆,手里攥着她的扇子。
  “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梁冠璟叹了口气,“惠妃闭门思过还没结束呢,本宫也要被皇上禁足了。”
  “他是不是以为你私会那个谁……”怜香道。
  “娘娘应该向皇上解释的。”惜玉劝说。
  “没这个必要,我去衍庆宫一趟。”说着就往外大步走出去。
  怜香道:“她不是说被皇上禁足吗?”
  “大概……只是不让出宫吧。”
  “也是。”
  梁冠璟只身一人到了衍庆宫,门口值夜的小太监见了她正要进去通报,让她拦住了。
  “不要惊动任何人,我自己进去就好。”
  苏铭玥这边刚刚歇下,突然发现黑暗中有人摸上了床,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好在梁冠璟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
  “娘娘怎么这时候到衍庆宫来,还是这么来的?”
  “还叫娘娘?”
  “阿源今日私会情郎,可是被夫君知道了?”苏铭玥揶揄。
  梁冠璟在她身边躺下,叹了口气,“最冤的是,没会成。”
  “就是啊,捉奸拿双,你不承认不就是了。”
  “来不及了。”
  苏铭玥眼睛都瞪圆了,“你承认了?”
  “他没提,我没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吵起来,反正我把皇帝一条胳膊卸了……”
  “……卸了是用刀砍还是扯脱臼了?”
  “你当我真不要命了?”
  苏铭玥抚拍胸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是不是脸都气绿了?”
  “你不关心一下我吗,这可是千刀万剐灭九族的大罪。”
  “说的也是……”苏铭玥突然坐起身,“我去收拾收拾行李,要不我们逃吧。”见梁冠璟纹丝不动,她重新躺下了,“算了,不开玩笑了。你觉得这事有多严重。”
  “我不知道,所以到你这里来,压压惊。”
  苏铭玥侧身面对她,“怜香惜玉不能压你的惊,怎么我就能呢?”
  “不知道。平日里她们两个也与我朝夕相伴,可是你与她们不一样。”
  苏铭玥心中欢喜,问道:“怎么不一样?”
  “她俩是我从街巷荒野捡回来的孤儿,无亲无故,你家有个翰林院大学士的爹,说不定能帮我上一道奏疏,替我向皇帝求个情,免于一死。”
  苏铭玥气结,作势要去打她,“堂堂定北公梁老将军,朝中竟没人替他女儿说话?”
  “我爹爹年轻时胆大妄为,岁数大了倒是谨小慎微,尤其避讳结党营私,如今在公爵府里好好颐养天年,他出了事或许还有人肯替他说几句好话,至于我……前朝外戚专权,后宫干政,太*祖皇帝让太子娶了个民女当太子妃,惠文帝的皇后出身也不高贵。韩成玦原是娶了淑妃的,太*祖皇帝驾崩那一年,他要去封地就藩,突然就不认林芳菲,说当初是纳,不是娶,跑来要娶我。我答应助他夺取皇位,条件就是将来并称二圣,他也同意了。可是时过境迁,他当上了皇帝就不认当初发过的誓了,他那些言官个个巴不得我出事,听说皇帝和梁后昨天晚上在后宫吵架,他们都能高兴好几天。”
  苏铭玥忍不住靠过去抱紧她,又试试探探地去摸她的脸,梁冠璟的脸光洁细嫩,并无一滴眼泪。
  “那些言官也不过揣摩圣意,溜须拍马罢了,说到底是他自己不想你强过于他。”
  “他有才干,有野心,没有我他也能做好皇帝。”
  苏铭玥不屑,“没有你,他能做好一个皇帝,但是不能做一个好皇帝,不过看样子,他也不在乎这一点。你今天卸了他一条胳膊,他或许能放过你,但也必然怀恨在心,他日翻脸无情……阿源,你想过自己的退路吗?”
  “大不了……”
  苏铭玥捂住她的嘴,“这话说不得,天下已定,造反避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我没说造反啊,你想哪儿去了?”梁冠璟笑,“我是说,大不了我逃出宫去,归隐山林,从此朝堂之上,后宫之内,再无我梁冠璟三个字。”
  “你甘心吗?”
  黑暗中看不清梁冠璟的脸,她突然闷声道,“你这屋里不止睡了你一个啊……”
  苏铭玥看看另一个铺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小宫女,“我现下为奴为婢,是小小宫女,受宁妃照拂已经感恩戴德,宫里头房子虽多,不封个常在才人什么的,哪里能独占一间。”
  梁冠璟若有所思。
  “我可没跟你讨封赏,要是有了封号,哪日皇帝突发奇想要见一见我,你要我承宠吗?”
  “那……只能委屈你跟小宫女睡一屋了。”
  “这也算得委屈吗?”
  梁冠璟伸出手,摸了摸苏铭玥的脸,一时竟有些情不自禁。两个人不动不言许久,最后一起翻过身仰面朝天。
  “往后恐怕不能去西郊马场了,是吗?”苏铭玥问。
  梁冠璟又是叹气,“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后宫妃嫔们总要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因为吃饱了撑的,总得找点事做。”
  “吃饱了撑的,也可以读圣贤书,琴棋书画,栽花种草,养小猫小狗,我觉得这宫里头各宫妃嫔除了我那个姐姐,大家各司其职,过得都是有声有色,有滋有味的。”
  梁冠璟道:“看来我也需找点事做才好。”
  “你不是还有一个小皇子要教他读书认字,骑马射箭吗?”
  梁冠璟扶额,“你饶了我吧,我不擅为人师母。”
  “那……琴棋书画,绣花易容,有哪一样你感兴趣的,我一定倾囊相授!”
  “我还不如去兴庆宫跟康妃凑个伴,学点奇门遁甲,制**火铳的技术。”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许你看上康妃。”
  “我只是说要拜她为师,又没说要娶她为妻。”
  “那也不行!”
  “这样也不行?”
  “你若定然要去兴庆宫拜康妃为师,那我也只好跟着郑国公主去骑马了。”
  “她带你去骑马?”梁冠璟“啐”了一口,“她带你去欣赏春宫画还差不多,都是她自己画的。”
  话音响了,惹得同屋睡觉的小宫女不满地嘤咛一声,两个人急忙压低嗓音窃笑。
  “我竟不知她还有这癖好?”
  “她平日最爱给美人画春宫图了。”
  “你欣赏过?”
  “受邀赏过一次,画法一流,格调不入流,难登大雅之堂。”
  “郑和公主倒是个真性情的。”
  “说白了就是不堪入目。”
  苏铭玥捂了嘴,简直要憋出内伤。


第26章 杀招
  这一日苏铭玥正在衍庆宫里给宁妃描绣花样子,魏向晚照例咋咋呼呼地说要学绣花,绣不过三五针就开始打瞌睡,再绣不过三五针手指就给扎了,她哭哭唧唧扔下绣绷,说不绣了。
  宁妃过来看看,说还好还好,还没开始绣,总算没浪费了一个好好的绣花样子。
  正嬉笑间,外面刘广带了一大帮宫女太监御前侍卫呼啦啦就进来了,衍庆宫门口值守的小太监都没来得及进来通报。苏铭玥以为皇帝突然驾到,吓得赶紧往后一退,跟着宁妃一起下跪接驾。
  刘广走到跟前,捏着细嗓子大声问:“这衍庆宫当差的宫女里头,是不是有一个叫苏铭玥的。”
  宁妃知道来者不善,抬头赔笑,“刘大总管,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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