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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总是在撩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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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和老太太聊得开心,这时才注意到餐桌上还有一位他认识的人,慕寒有些惊诧的望着邬雏人,不禁喜出望外道:“邬小姐居然还和小玉是朋友,这真是缘分,我以前就说过想把小玉介绍给你,这下倒是不谋而合了!”
邬雏人捏紧着自己的手指,骨节都忍不住的在发白,刚刚慕寒一进来,她就猛然的低下头,但没成想慕寒那厮还是认出了自己,居然还季蕴面前高谈阔论起来。
邬雏人突然有些难堪起来,突然间有些恼羞成怒怨恨这个以前她爱慕的人,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隐藏着邬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个慕寒这么堂而皇之的称呼自己,这不是让自己露馅吗?
更何况,邬雏人捏着手的力道加紧,低着头的眼神也锋利了起来,什么小玉小玉,季蕴玉从前可都是对自己体贴入微的,要介绍也是自己介绍给他,哪里用慕寒在这里做什么东道主呢?
邬雏人有些得意的给自己鼓了鼓气,抬头羞腼的望向季蕴玉,却只见对方一派镇定的坐在沙发上,注意到自己在望向她后,季蕴玉双眼平静无波的望向自己,然后气定神闲的扭回了头。
只一眼,足以让邬雏人的心坠入阿鼻地狱,然后再粉身碎骨。
…………
当地时间中午。
季蕴玉套房。
书房门开,张袁走了进来,再顺势把门给反锁上,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小糯包已经睡熟。
老太太闻言落下心来,她才扭过头,戳了戳耷拉着脑袋的季蕴玉,和煦的问道:“跟阿姨说说烦恼,阿姨活了一辈子什么事没见过,把烦恼告诉阿姨,阿姨开解开解你?”
季蕴玉在外面是坚强不催的,但在这对视她为亲身女儿的老夫妇面前,她总是可以卸下自己的盔甲,只见她委屈巴巴的抱住一个抱枕,瘪嘴低声的扭扭捏捏道:“我表白被拒了……”
一听到这个答案,老太太神情不禁古怪了起来,皱着眉追问道:“是那位邬小姐吗?”
季蕴玉把脸埋进抱枕里,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
“你仔细说说过程吧,怎么就被拒绝了呢?”张袁插话,她也看得出来邬雏人对季蕴是有好感的,怎么就被拒绝了呢,“你详细说说,你们俩眉来眼去这腻味劲,她为啥临门一脚来个不同意呢?”
说起这个,季蕴玉心里小雨就一直淅沥沥得在下,不情不愿的把那日的事倒豆子般说了出来,众人在听完后也一时间陷入沉默,凯奇向来嘴毒,但这次他真不想喷毒液。
“能够在未来的人生规划里为对方留出地方,认真的谋划两个人的未来,阿季的这次表白没有任何问题。”凯奇抱起胸,皱着眉看着季蕴玉,“或许你该想想,那个邬雏人是不是在耍你,你要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才厉害。”
季蕴玉痛苦的闭上眼,把头埋进抱枕里。
“与其担心这个,更迫切的问题不是在眼前吗?”老太太见气氛僵硬起来,忙出来开解道:“那个慕寒就是糯包的亲生父亲吧,看得出小糯包挺喜欢他的,那你不把这个问题解决好,怎么有立场去质问那个姑娘为什么不接受你呢?”
凯奇扫了眼老太太,突然开口:“您不是对那小伙子挺有好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为邬雏人说话?”
“小伙子再好,阿季不喜欢,是天仙都白搭。”老太太说起这事就有些气不顺,她双眼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把视线投射到凯奇身上,“要不,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凯奇你去收了他,正好替阿季解决了心腹大患?”
“噗嗤——”
凯奇连忙摆摆手,瞪大眼皱眉道:“阿季是心肝大宝贝儿,我凯奇也不至于是路边的屎壳郎吧,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我觉得你们都想多了,嫂子不接受阿季就是嫌阿季胸小,你看看阿季,一个活脱脱的飞机场,我是嫂子我也嫌弃阿季。”一直很安静的张袁突然开口揶揄,突然她皱了皱眉,古怪的问道,“话说阿季一个飞机场,当初为什么要走性感路线呢,谁给定的?”
张袁的问题一下子吸引了众人注意,不禁热火朝天的开始甩锅起来,聊得口水四溅、眉飞色舞,嬉笑声与调笑声顿时响起,一副好不热闹的模样。
一群人在季蕴玉耳边谈天说地,震得季蕴玉脑膜儿疼,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望了一眼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叮——
您的“并没有什么戏份”的男主角上线!
☆、第49章 骚包艳丽影后攻古板严肃助理受
一群人在季蕴玉耳边谈天说地,震得季蕴玉脑膜儿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望了一眼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 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
季蕴玉离开套房的时候; 邬雏人就站在不远处; 低垂着眉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见季蕴玉突然打开房门; 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退; 双眼瞪得老大; 看上去一副收到惊吓的模样。
季蕴玉平静的看着邬雏人的失措; 若是以前; 她一定会捧腹大笑,然后再煞有介事的调戏一番; 逗得雏人小姐姐好一番脸红耳赤后,才夹着小狼狗尾巴哭唧唧的求饶。
但现在; 季蕴玉只是双目平静的看着神情变得愈加惨白的邬雏人; 双手插兜后平静的扭过头就走,全然不理会身后之人落寞神伤的神情。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季蕴玉突然有些眼酸;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从头到尾在付出的只有我自己; 你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现在我抽身而去,你就一副我抛弃你的神情。
请问;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季蕴玉突然有些心口发堵,眼眶酸得厉害,在一段感情里,她可以忍辱负重,也可以嬉皮笑脸,但对方总觉得她是个没脸没皮的人的话,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久了,她也会觉得难堪。
季蕴玉离开自己的套房后在酒店楼顶的酒吧里消磨了一段时间,虽然外面台风肆虐,但人类的建筑里依旧歌舞升平,季蕴玉沉着脸拒绝了好几位来搭讪的男士,之后就一边慢酌着酒,一边眯着眼看了半晌舞台上热舞的女舞者。
几场下来脑袋昏沉得厉害,她遮着脸小心翼翼的走出酒吧,这时手机铃响,季蕴玉打开屏幕,是小糯包打来的。
季蕴玉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清亮自信,全然听不出有饮酒的状态,眉眼含笑的和儿子谈笑了半天,哄得对面的小孩咯咯的笑,在最后小糯包吵着要去顶楼泡温泉,季蕴玉满口答应,又腻味了半天才挂断电话。
挂完电话后季蕴玉明媚笑容立刻沉了下来,她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暗暗检讨着自己不该喝得那么多,突然想起这附近有个温泉,季蕴玉的眉挑了挑,她实在是该去醒醒酒。
说是温泉,其实也不尽然,季蕴玉把自己的衣服交给工作人员,环视了四周一圈,这大抵是药浴之类的地方,基础设施与温泉相差无几,但主体来说还是人工痕迹颇重。
季蕴玉裹紧了自己的浴巾,坐在了池子里,温暖的药浴温水立刻包围了她,带着淡淡苦涩味的水蒸气慢悠悠的飘上来,不知不觉的沁进人的肌骨,季蕴玉顿时就感觉身上的烦恼少了三重,情不自禁的沉溺着闭上了眼。
浴水温润细腻,包裹着肌肤让整个压力都渐渐松懈了下来,季蕴玉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好像有抹不平的烦恼在自己眉间,季蕴玉沉溺在这温柔的温水里面,四周幽幽浮起的带着苦涩的水蒸气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隐隐约约的就像是深山里的艳丽女鬼。
突然,门口有不自然的脚步声响起。
用浴巾包住下身的慕寒走了进来,一见到浴池里有个人,他下意识的就要退出去,但定睛一看,发现是他这几年心心念念的女人,慕寒心中一喜,便顾不得地点,喜不自胜的朝着浴池方向走去。
季蕴玉唰的一声睁开双眼,双目发寒的直勾勾盯着他,慕寒后后背一紧,脚步立刻顿住,不敢再向前一步。
季蕴玉把浴巾裹紧了紧,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直直的朝着出口走去,途中慕寒张了张嘴,还想再解释一番,但季蕴玉却视他为无物,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不引起一丝波澜。
在休息室换了件干的浴袍,季蕴玉走出休息室,双手抱胸,低垂着眉眼,突然大呼道:“出来!”
四周一片寂静,没半个人影,门外的数位工作人员皱着眉看着她,也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哪里跑来个神经病。
季蕴玉面色不改,只不过声音更加严厉起来,“别让我发火,赶快出来。”
还没等门后的工作人员叽叽喳喳,盥洗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男童突然从门里面出来,几个挤在外面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明明她们才刚刚做过清扫,怎么这么会突然出现个天仙般的小男童?
小糯包怯弱的眨巴着眼,手里的窃听耳机不知该往哪里藏,委屈巴巴的慢慢挪了出来,季蕴玉见到小糯包出来后,刚刚一直沉着的脸也慢慢和缓了下来,她蹲下身摸了摸小孩的头,一把顺手抱起他,直直走出了这里。
在出来的转角处突然撞到一个人,季蕴玉连忙放下小糯包,匆忙给对方道歉时发现是自己的老熟人,猝不及防之下两人见面,一时间都有些相顾无言,季蕴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对方却自己提前站了起来。
邬雏人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偷瞄着季蕴玉,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明明自己只是在到处闲逛,怎么这样都能遇见她,邬雏人隐晦的望了她一眼,又沉默的低下了头,待对方与自己擦肩而过后,邬雏人抬起头默默的望着她的背影,握紧了自己的手。
小糯包匐在季蕴玉的肩上,幽幽的看着身后邬雏人落寞的身影,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正当小糯包准备收回视线时,陡然间却发现那女人也往自己这边望来,小糯包瞬间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
但还没等他炸毛,自家妈咪就转过一个转角,几个来回转眼,小糯包就没再看见那女人,在走进一个房间后,突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小糯包立刻皱起了脸,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是芹菜的味道!
小糯包立刻在季蕴玉身上挣扎起来,小腿扑腾扑腾的乱蹬着,季蕴玉顺势放下乱蹬的小糯包,不着痕迹的把厨房操作间的门关上。
小糯包被讨厌吃芹菜,就是闻到芹菜的味儿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在原地哼哼唧唧闹别扭,季蕴玉佝偻着腰,在厨房的操作间里来来回回的探视着,这个点儿操作间没什么人,就连残余的蔬菜都找不到半根,她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里搜了两个病殃殃的西瓜,费力的拎到窗边。
把西瓜拎到窗脚下后,见小糯包还在哼哼唧唧,季蕴玉豪气万丈的塞了拍他的背,大笑道:“都叫你别哭,你一哭那两颗大门牙就露了出来,活像一只流氓兔!”
这话一说,小糯包就立刻收起了哼唧声,他两颗大门牙天生就大,偏妈咪喜欢拿这点笑话他,经常害他哭着哭着就咧嘴笑了起来!
过分!他不要面子啊!
虽然这么想,但小糯包还是抹了抹一边的眼泪,笑嘻嘻的开心的笑了起来,见到一旁的妈咪把西瓜放到窗台上,窗台有些歪,西瓜肯定也放不稳,小糯包就有些好奇的问,但季蕴玉只是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
季蕴玉打开窗户,往外探了探,楼下是荒废的停车场,被限制进入,与繁华的酒店衬托下,就好像平民窟一般,季蕴玉收回按住西瓜的手,西瓜晃了晃,慢悠悠的向下滚去。
小糯包下意识的伸手去按住西瓜,但季蕴玉却比他先快的捏住他的手,含笑着制止的摇了摇头。
在倾斜的窗台上,滚圆的西瓜慢悠悠的往下滚去,只两三秒,在季蕴玉和小糯包两双眼的注视下,西瓜在窗台边缘停留了一秒,瞬间又消失不见,七八秒后,啪的一声,发出西瓜砸碎的声音。
季蕴玉笑眯眯的看着小糯包,“你猜猜,那个西瓜变成了什么样子?”
小糯包觉得妈咪有些奇怪,跟往常的妈咪好像有些不同,但还是老实回答道:“西瓜被砸碎,碧绿的瓜皮裂开,红色的瓜瓤呈放射状分布。”
季蕴玉但笑不语,一把上前抱住小糯米,让他可以从窗台往下看去,小糯包身体被妈咪抱着,小肉手扶着窗框,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下面的场景,忍不住嗤了一声,不适应的皱起了眉。
下面比他想想得要更加凄厉。
之前还以为能看见破碎的翠绿的瓜皮,但实际上从窗台往下看去完全看不到任何翠绿瓜皮,瓜皮不可能消失,只可能被砸得粉碎,在硬化的地面上完全碎成细沫,那瓜瓤更是厉害,就像艺术画中的被泼的鲜红的油漆,惨烈的在地面炸开,在雨水的冲击下,零落无序的流入排水沟里。
小糯包有些心慌的感觉,被放下来后还皱着眉,对面的季蕴玉摸了摸他的头,刚刚的笑容也慢慢地落了下来,她直视着小糯包,幽幽问道:“你说,地上那红色的是什么?”
“……瓜瓤?”
季蕴玉温和的摇了摇头,笑容温暖如春天的阳光,“不对哟,那是你妈咪的脑浆哦。”
☆、第50章 骚包艳丽影后攻古板严肃助理受
季蕴玉温和的摇了摇头,笑容温暖如春天的阳光; “不对哟; 那是你妈咪的脑浆哦。”
说罢; 季蕴玉站起身来; 拿起一旁另一个西瓜; 在双眼瞬间瞪大的小糯包面前,平静的俯视着他。
“五年前,你老娘被慕寒强制打胎; 为了躲他的保镖就是带着三个月的你从医院的七楼翻下去; 没错; 就是像这样的阳台。”
季蕴玉低垂这眼; 看上去像是陷入沉思; 而一边的小糯包却猛然间抖成筛子,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双眼瞪得老大,两只手捂住嘴巴; 不敢发出声音。
“就是在这样高空的阳台; 外面是黑不溜秋的夜空,医院墙外的空调支架的铁锈味; 我至今都还记得; 你的老娘怀着你从七楼颤颤巍巍的往下爬。”季蕴玉不自觉的泛起了笑意; 看着手里的西瓜,幽幽道:“就像今天的西瓜一样,一个不小心就可以‘啪’的一声——”
一瞬间; 季蕴玉陡然间瞪大眼,小糯包已经忍不住腿软,却他完全不敢哭,季蕴玉直高高的举起了西瓜,作势就要往地上砸去,小糯包下意识的紧闭上了眼。
但意料之中的西瓜破碎声没有响起,小糯包心一松,心惊胆跳的睁开眼,看见西瓜还安稳的放在地上,便救赎般得松了口气,但好久不长,季蕴玉便去幽静般出现在他眼前,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砸得脑浆四溢!”
小糯包呼吸开始急促下来,无助的摇着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他想大声哭出来,但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得嗓音已经嘶哑。
季蕴玉瞧着他这幅模样,也不再挂起虚伪的笑容,她眼神暗了暗,深深的长叹了口气,苦笑着唏嘘到,“你是多么聪明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便这么聪慧,作为你的母亲,我从来都是以你为自豪的。”说完,季蕴玉古怪的皱了皱眉,自嘲道:“但我发现,我的孩子好像并不以我这个母亲为自豪。”
“我自认人格独立、经济独立,这样的我就已经比世界上60%的人来得优秀,在此基础上,关爱子女、平等相处、鼓励潜能,这样的我恐怕比90%的父母还要优秀,我自认是个好家长,但我的孩子却似乎并不这么觉得?”
季蕴玉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笑着看着哭丧着脸的小糯包,用手撑着发疼的太阳穴,眼眶有些酸,季蕴玉往上翻了翻,胸口好像有沉石压着自己,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的孩子稍微看得起我的话,哪怕他只是一点点以我为荣的话,也不可能这么煞费苦心的把他的妈咪送到当年强制打胎的渣爹床上去,即使他的妈咪现在名利双收,但不被他的渣爹艹一辈子就是不完整的人生,必须得打包好送到渣爹的床上?”
季蕴玉盯着在原地哭得声嘶力竭的小糯包,声音颤抖的问道:“季糯,我到底哪里亏待你,你要这么害我?”
季糯痛苦的摇头,哭得鼻涕直流,明明他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为什么到了妈咪的口中,自己的举动变得这么龌蹉不堪,现在自己回想起来,季糯都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会对最爱护自己的人伤害会那么深?
“电视台那次你安排慕寒过来,我强行让导演把他拦在外面,马上你又卷土重来,居然还算计到了两位老人头上,让慕寒搭他们的私人飞机刷好感,今儿个你居然直接误导慕寒进错药浴。”季蕴含阴沉着神色,自言自语的苦笑道:“我猜猜,我的好儿子下一次该如何算计我呢?”
季糯背脊挺得直直的,脸色有些发白,不敢直视季蕴玉,但季蕴玉这一次却完全不受他的影响,双眼瞪大,语气也阴郁了起来,“都敢把慕寒引到我泡澡的地方,下一次约摸就是算准我排卵期,让我吃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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