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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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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许昭平轻笑着抬眸看了一眼身前那髭须尽白的术士,长长的衣带,宽宽的术袍,附上慈眉善目的面相,倒是颇有几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她也知这术士的签不是浪得虚名,可若是怀中的佳人不乐意,那不求也没什么大碍。
    念着怀中之人无半点求签的心思,许昭平索性把梁琼诗打横抱了起来,凑着她的耳朵言了句,“娘子所言,夫君自当勉励行之。”
    话罢,瞧着怀中之人似是未回神,许昭平轻笑着瞥了术士一眼,术士被那一眼看得也是一愣,这男子的面相不对,看来看去似乎都是个女子啊?
    就趁着术士这一愣神,许昭平抱着梁琼诗便从他身侧迅速的迈大步子走了过去。
    见君王走了,大太监便挪到了术士身前,“今天有劳您老!既是我家主子不愿算,那烦您老莫要再追了。”
    言罢,也朝着君王他们所走的方向快步跟了过去。
    “哎哎哎!”术士一见大太监走了才反映过来,刚刚那对青年人都不稀罕他的签,念着那夫人在自己愿意归还钱财的情况下,还不为所动,竟靠着她身侧的男子越过他,迅速离开,连忙转生朝着许昭平她们走得方向追,“夫人!夫人!”
    听着身后传来的术士的呼喊,许昭平顿了顿脚步,对着怀中之人笑道,“娘子若是无事还是求一根签吧!那人确是乾都第一术士。他所言之事,几乎事事皆灵验。”
    梁琼诗被君王抱着走得正安适,不想君王竟是突然劝她去求签,一时忘却了身份,便回了句,“那夫君何不求一根?”
    “那术士二十多年有言,皇室之签,不解。”许昭平轻笑着绕过了佛堂,朝着佛堂后面的大院走。
    “嗯?”梁琼诗察觉到君王换了方向,却也没阻止,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信佛,自然也不会想踏进那佛堂。
    “许是算出过什么可怕的东西吧!”许昭平绕到了佛堂的后院,看到了她一直念着的大槐树。
    而此时她却瞧见了那术士已经在槐树下摆起了卦。
    “大师不知为何而来?”看着从身后挪到身前的术士,许昭平挑挑眉,抱着梁琼诗的手也紧紧了。
    “为所来而来。”术士见那男生女相之人抱着他所等之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觉笑得开怀。
    “那……”许昭平本想劝琼诗去求上一签,但瞧见怀中之人眉头轻蹙,随即决意离开,谁知她一转身,便同时听到了两个声音。
    “哎!留步!留步啊!”
    “夫君,我突然想求一签!”
    见怀中之人言她想求一签,许昭平没停下她往外走的步子,“夫人不必勉强,不过是一术士罢了!”
    闻君王道不必勉强,梁琼诗坚持了片刻,还是开了口,“不勉强!我突然想试试!”
    她从刚刚君王的话语中听得出君王是希望她求一根签的,虽君王说她不必勉强,她却还是知晓君王是希望她去求一根签。
    君王待她极好,不过是一根签罢了,求与不求,无非是心安。
    听着君王笑着问她“当真?”,梁琼诗单手扶住君王的肩膀,示意要下来,“当真!”
    见琼诗真心想去算,虽想不明白是什么使她改了主意,许昭平还是再次转身朝着术士的方向走了几步,“那便去算吧!”
    一挪到术士面前,许昭平便把梁琼诗放了下来。
    没等梁琼诗站稳,她的手中便被塞了一个竹筒。
    那术士似是担心梁琼诗反悔一般,连声道,“夫人快些摇!快些摇!”
    梁琼诗听着术士的声音与扭头冲着许昭平一笑,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竹筒,直到一根竹签被抖落出来。
    一见竹签被抖落到了石板上,术士连忙弯身拾了起来放到了石案上,然后端坐着掐了掐手指。
    许昭平端详那摆卦的术士从石板上捻起签,手指也慢慢的弯曲了,她不懂签文,她却也有些怕着术士算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听着术士问身侧之人,“不知夫人问什么?”
    许昭平暗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问什么?梁琼诗听着术士的话,莫名的觉得这似乎不是一场故弄玄虚的迷信预言。但自己若是问,问什么呢?梁琼诗的心底莫名的又晃出了那宫人的影子。
    她究竟与君王有缘些?还是与那宫人有缘些?
    虽知与那宫人终是无稽之谈,梁琼诗还是鬼使神差的朱唇轻启,“劳烦大师,问姻缘……”
    “姻缘?”术士挑眉看了看梁琼诗又瞧了瞧许昭平,“这位夫人确定求姻缘?”
    梁琼诗看不到术士的神情,以为术士只是在确认,便点了点头,“嗯……是。”
    见梁琼诗点了头,术士便躬身收摊子预备着离去,“那老夫便不解了。”
    “为何?”听着梁琼诗问姻缘,许昭平本是喜忧参半,但一见见术士要走,她的眉头却忍不住皱了皱,刚刚求着要算,如今摇了签却要走,着实是不太对头。
    “莫不是银子不够?”梁琼诗补了一句。
    “非也非也!老夫家财万贯自不是为财而来。”
    
    第五十一章
    
    闻那术士言不是为财,许昭平抬袖拦住了术士的去路,“既是不为财,那便您把话说清楚……”
    “这?”术士护住自己算命的家当,微微的抬眼瞧了瞧许昭平,笑问道,“不知您是这位夫人的……”
    大太监在许昭平开口前,率先答了术士的话,“这是我们家主子和夫人。”
    “哦?你们家主子与夫人?”术士的视线在许昭平与梁琼诗的脸上扫了几周,又掐指算了算,低声道,“夫人既是与人已成连理,何必再问姻缘?”
    许昭平皱皱眉,打断了术士的话,“莫不是签文不好?”
    见自己问话被那女子身侧之人打断,术士沉了口气,又转身回到树下展开了他刚刚收拾好的家当,“罢罢罢。你们许也是对苦命的鸳鸯。”
    苦命鸳鸯?
    许昭平见术士这般说话,不由得低眼瞥了瞥鞋面,说面相之物,早年倒是诸多术士说自己有福,但论到姻缘,自己确实是够苦的。
    如今却是自己苦还不算,还要再拖累上一个人。
    “求先生告知签文?”许昭平松开挽着梁琼诗的手,冲着术士拜了一拜。
    谁知她一拜,那术士便连忙摆着手,“使不得!使不得!”
    “为何?”见那术士道使不得,梁琼诗愈发觉得这术士古怪,虽说她与君王已是夫妻,再问姻缘着实不妥,可这术士怎会得了个苦命鸳鸯的谶?
    梁琼诗想来想去,愈发觉得这术士在故弄玄虚。念到她竟是遇到了术士招摇撞骗,梁琼诗冲着术士的方向笑问道,“莫不是下下签?”
    术士倒是没多琢磨梁琼诗的心意,只是举起握在手中的竹签,坦然道,“不,是上上签。”
    “那先生何必?”闻术士道是上上签,梁琼诗更是想不通术士的意思。
    而许昭平则是明了几分,若签文是上上签,再问姻缘,那夫婿怕是非富即贵。那术士怕是忧心她家室平平,会因此签与琼诗生了间隙。
    “大师不妨直言,我与娘子尚称得上是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见许昭平说的勉强,术士心底便私判了是这儿郎高攀了身侧的夫人,“既是门当户对了,那便速速归家去,日后莫要擅自出门。”
    “大师这是何意?莫不是签文上说本夫人今年命犯桃花?”闻着术士道自己少出门,梁琼诗才稍许会意,可她抽得不是上上签么?
    念及自己抽得上上签,解出了命犯桃花这么个签文,梁琼诗顿觉无趣,随即想离去。她知晓君王在自己身侧,便慢慢挽上君王的胳膊,一脸笃定,“夫君,咱们走吧!这术士定是个骗子!”
    “哎哎哎!夫人你怎么能说本术士是骗子呢?”术士见自己处心积虑招揽的来的人要走,还把自己定为了骗子,脸一下垮了下来,“本术士本是为了夫人好,谁曾想夫人竟是这般不识好歹!此签是上上签却未必适合夫人。夫人所求的姻缘,许不是身边这位贵人能给的。夫人气态闲定,不似宫中之主,而夫人的签却全是中宫之象。故本术士不欲把签文解与夫人!”
    梁琼诗听到术士说到了‘中宫之象’,仿佛被那四个字惊到了。早些年是认定过自己要入主中宫,没想到这竟是自己命数!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虽是这般命数却还寻错了人。
    幸得寻错了人也没误了她的姻缘。
    她终究还是寻到了她命定之人。
    也快要成中宫之主了。
    念着刚刚她还觉得术士不可信,而此刻她却暗觉准得很,梁琼诗抿着唇,低低的笑了几声,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许得别人骗自己,却许得自己骗自己。她此刻能觉得术士说得可信,怕不过是因为她想和君王在一起了吧!
    至于那宫人,自己许会把她藏在心底。也许过些年岁,便会慢慢的忘记了。
    许昭平听到中宫之象的时候,也是一愣,忽地也想起昭靖。这中宫究竟是谁的中宫,似乎这术士也一字未提。
    想着许是琼诗是昭靖命定的中宫之主,许昭平便满是狐疑的望了术士一眼,希望他多透露些天机。
    见许昭平的视线扫了过来,术士便又以为这对夫妇不信自己,顿时也有几分无奈,“若是不信,你且瞧瞧这签文!”
    言罢,术士便横着眉,把写签文的纸递到许昭平面前。
    签文递到手边,许昭平却忽地有些不敢接。
    她虽不懂签文,却还是能识得些字,若是字里行间有些见不得人的预示,那怕有些不妥。
    许昭平瞧了瞧了术士的脸,术士的脸上虽无什么明显的情绪,但也瞧得出不悦,许是嫌恶她与琼诗不听他之言,又转头瞧了瞧梁琼诗的脸,琼诗的脸上倒满是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心满意足。
    想着前些日子琼诗说她恋的两人均是自身,许昭平忽地有了几分底气,低头瞧了瞧手中的签文,待瞧清了,笑意也是爬上了脸,随后便是侧身把签文丢给在一旁的大太监。
    大太监见签文离了君王的手,连忙接住,朗声念道,“吐气扬眉槐正黄,诏书聘子入朝堂,从今身贵声名显,日近天颜遇帝皇。”
    术士听着那仆侍读完了签文,气似乎也消了,又变得云淡风轻起来,“小子可是懂了?”
    “懂了懂了!是小可误会先生了!”许昭平笑着冲术士拜了拜,当时赔了罪。
    术士见那夫人的夫君似是明了几番自己的苦心,随即笑着捋了捋胡子,“既是懂了,那归家后便要让夫人少出门!”
    “呵呵呵!谢大师赠言,小生自会守好自己的娘子。明权打赏……”许昭平话音未落,大公公便已是到了术士身前,拿出了一沓银票。
    “无需如此!”术士见有人打赏,连忙摆了摆手,“此行本是应天命之行,受不得银两。本以为夫人会问天下大事,不曾想夫人竟是只问了姻缘。老术士本是遗憾,转念想,夫人此举,此亦或是生民之幸。”
    “生民之幸?”梁琼诗闻着术士道了这般的话,眉头又皱了皱,她似乎未做过什么与生民相关之事。
    许昭平却想到了琼诗那日非要减税一年,她似是需要问问为何不是减税三年,而是一年。
    见眼前二人皆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术士一面收拾家当,一面冲着二人道,“赠言于夫人一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言罢,便朝着寺庙外走,没走几步,术士掐指算算,不觉得大惊,“怪哉!怪哉!”
    又回头看了看扶着那位夫人的男子,术士的家当一下落到了地上。
    “大师,您怎么了?”
    大太监见术士的东西落到了地上,连忙走过去,附身帮着拾。
    大太监一弯身,术士便正对着他的脸。
    对着便正好打量,可一等术士瞧清了大太监的脸,他便呆愣了片刻,“你是权公公?”
    “呵,辰术士!几十年没见,不想您还记得咱家。”见术士认出了自己,大太监也没装愣,直直帮着他拎起物件扶着他往着寺外走。
    认出了大太监,术士似乎一下也明了为何他刚刚一直觉得那夫人身侧之人面相古怪。
    “那位便是那位么?”
    术士往外走的步子突然稳了些。
    “是。”大太监见术士步子稳了便松开了手,“辰术士不愧是乾都第一术士,当年算的那一卦如今一一都应了。”
    “应了么?当时依老夫所算,那位注定年岁无久,如今却是全都成了变数。”术士边走边掐着手指。
    “变数?您是指那位夫人么?”大太监偷偷回头瞧了眼正被君王揽在怀中的女子,笑了笑,“那位夫人许是真有那般能耐。”
    “那便是好的。道分阴阳,阴者即为天下主。”
    “辰术士,天下之主,不该是阳者么?”大太监听了术士的话,定了片刻。
    阳者?术士不以为然的笑道,“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阴者又何尝不可?”
    阴者又何尝不可?确实是没什么不可。
    他现在的主子可不就是一女子么?
    大太监笑着望了术士一眼,“是。”
    “不过,那位可是得置之死地而后生。”术士捋了捋胡子,目光放得远极。
    “天下怕是没人再能让那位被置于死地了吧。”大太监与术士并排站在下山的台阶口,笑着道。
    “有还是没有,我清楚,你清楚,那位自是也清楚。”术士冲着大太监比了三根手指,便不再多言。
    看着术士的伸了三指,大太监也不在意,只是问道,“那该如何应之呢?”
    “顺其自然。”言罢,术士便率先往下迈了一步,看着术士的背影,大太监又笑问道,“那若是生了祸事?”
    闻大太监问祸事,术士摇摇头,世人果然不悟,但念着他与那太监相识已久,便依旧回了句,“时也命也,何必多虑。”
    见术士不愿道破,大太监便冲着术士的背影拜了拜,“谢辰术士!”
    “时也命也,何必言谢。”
    
    第五十二章
    
    术士走后,梁琼诗在原地立了良久。心中默念了两遍签文,才有几分懂了术士不愿给她解签的缘由。
    可那术士临走前为何给自己留了句‘假亦真时真亦假’?她的身边有什么会是假的却被自己当了真?又有什么是真的被自己当了假?
    直到她的手再次落到君王的掌心。梁琼诗才突然想出了一个由头。若是她一直觉得假的除了君王的情似乎也再寻不到其它了。纵使她知道君王的情是真的,可她也知道在她的心底她却从未把那当作真的。
    君王的情就如同浮萍,她读不懂,也解不出它的由来。
    纵使她的心中长长迷惑着君王待她的情谊,她却没胆量去信那是真的。
    寺院后面静极了,梁琼诗听着几声不知名的鸟的清啼,紧了紧另一只未被握住的手。
    确定四周无人,梁琼诗竭力让自己颤动的心平复,而后佯装随意道,“夫君,刚刚那术士所言作不作得真?”
    那术士所言?许昭平忽地想起那术士极具暗示的一句话,‘假亦真时真亦假’,那怕是明里暗里提点着琼诗她是个女子。
    琼诗是猜透了这点么?猜透了也好。猜透了她便不用再那般瞒的辛苦。
    许昭平想了片刻,便道,“琼诗,那术士所言应是真的,我之所以扮作……”
    许昭平说得极缓,听得梁琼诗心跳越来越快,心道,君王说了‘他之所以扮作’,怕是君王待她的情作不得真,扮作了情深,便直直打断了许昭平要出口的‘扮作女子’,笑问道,“圣上待臣妾之情作不得真?”
    闻身侧之人用上了‘圣上’,许昭平随即便知晓了她说错了话,可她刚刚明明还没把最重要的说出口!
    “琼诗,我待你之情自是真的!”许昭平惊诧的发觉自己握着琼诗的力大了几分,她的心乱了。若是知道那术士算完签后,她将面对这般格局,她宁可不问那一签。
    可覆水难收。
    许昭平盯着梁琼诗唇侧的笑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试到手上的力大了几分,梁琼诗短促的吸了几口气,一脸无惧的笑问道,“那敢问圣上,琼诗何德何能能被圣上所爱?”
    说完这句,梁琼诗便暗觉自己的心跳停了,她终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终是问出了她与君王相识以来,最想知道的问题。
    “因为……因为……”许昭平突然松开了梁琼诗的手,她没想过她为什么会对身侧这个人情有独钟。
    一箫之恩,七年之约,抑或是其它似乎都不能填上琼诗一问砸出来的窟窿。
    许昭平沉了一口气,把视线集聚到矮了她近半头的女子身上,姿色着实不出众,性格不算贤淑,才能书画俱废,琴棋怕是不通。
    可她就是喜欢呢!
    若是琼诗会了这些,她会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能靠什么去吸引她呢?
    许昭平举目四顾,见没有人,便伸手抚上了琼诗的侧脸,低声道,“爱妃,你说寡人为什么会对你倾心?”
    听着君王的话,梁琼诗知晓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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