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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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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
    “嗯?”
    “岳父大人!”
    “好!呵呵呵呵呵。”
    
    第三十二章
    
    从偏殿离开,梁琼诗被君王扶着走得极慢。
    “寡人今日所言……”许昭平扶着梁琼诗语速极缓,“皆是肺腑之言。若是无爱妃当年那句‘箫’好,寡人今日断断登不上帝位的。”
    “先帝曾问过寡人,此生是愿绣帕子,作个闲散人,还是愿意选箫,作个孤寥的天下主。寡人当时年少,一直拿不下主意,多亏了爱妃一语。后来……”许昭平顿了顿,“后来登了帝位,寡人一直念着要报爱妃一字之恩,后在梁府寄居多日,堪堪情根深种。可爱妃前些年风头正盛,寡人竟是也有几分配不上爱妃之念。”
    所以,正是因为自己失明了所以才有机会为妃么?梁琼诗的步速也越来越慢,如果第一个七年之约的少年是君王,住到自己府上的少年也是君王,那君王喜欢自己,甚至是爱上了自己这不足为奇。可君王真的了解自己吗?梁琼诗的头抬高了几分,她记得前世曾有一女子言过,世间男儿年少时许都有过那般神圣不可侵犯的梦中情人,可那却是水月镜花的,虚幻的,不可靠近的。她或是君王年少时心头的那抹朱砂痣,可谁能确保她不会沦为墙头那抹蚊子血?
    君王真的喜欢她吗?或许君王自己都不知道。他或许只是孤独了,想寻个人来伴她罢了。对于纳妃,至少是有四点要求,一则门第,二则相貌,三则学识,四则品行,她却好巧不巧全都合了。虽说君王晓得她早年待靖太子动机不纯,可她无疑是满朝文武女儿中最好掌握的一个。
    眼盲口哑这对寻常人家而言,是选妻最大的忌讳,可对皇家却不是如是。君王娶了她,一则堵了悠悠众口,二则可以掩藏掉他所有的秘密,三则可以打击到许昭靖,毕竟自己入宫前是太子妃。
    梁琼诗听着君王在她的耳边慢慢的讲着那些年少时候的故事,唇角勾起浅笑,她突然希望自己就是君王前几日唤的那个蠢丫头,甚至是像刚刚那个刘姑姑,凭着一个人的三言两语便能爱上一个一个人。君王说得这些,她听着很心暖,可她却也知道她并不爱君王。君王于她只是个待她极好的人。她们之间一清二楚,平日里那些旖旎,顶多只是淡淡的暧昧。
    早年听说君王是暴君,不过是他登基之日便屠了皇城。他究竟品性如何,她着实也不懂得,因为扶着她的君王即未做到千古一帝,也未做到亡国之主,她对他的了解着实是太片面。除了那些年少时的只言片语,她真的想不出她与君王有哪些纠葛。
    瞧着梁琼诗只是轻笑,许昭平也知琼诗待她之意与她待琼诗之意完全不同,可这又如何呢?总比看着她喜欢上昭靖要开心些许。
    梁琼诗与许昭平各怀心事进了长平阁,而后用膳。待用完膳,许昭平又亲自送了梁琼诗回了寝宫,而后匆匆离去了。
    伴着君王离去,梁琼诗敏锐的察觉到身侧的宫人也跟着离去了。许是君王下的令吧?梁琼诗侧卧到榻上预备着就寝,一个熟悉的女声又出现在她耳畔了。
    “娘娘!”
    梁琼诗听到这声音本能性的一缩,暗自在心中悔恨,刚刚为何不央求君王留在此处!这鬼莫不是一直飘在宫殿中,见君王一走,她便来了?
    察觉着凉风渐近,梁琼诗悄悄的把力气击中到上半身,待到那女鬼近了身,立刻伸手掐住女鬼的脖子,把她往地上一扑。
    ‘嗯。’
    梁琼诗意外的听到了一声‘闷哼’。
    来得是人?梁琼诗脑子一下有些懵,她竟是把一个宫人扑到了地上,如今还压在那宫人的身上?
    许昭平见梁琼诗听到声音后停下了手,只是压在自己的身上,暗叹,幸好入殿之前支会了大太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得进来。又瞧了一个横跨在自己身上的梁琼诗,云髻散乱,衣襟微展,一时脑中竟是闪过了几幅春宫的画样儿。
    许昭平想着此处就她与梁琼诗,便与平时相比放肆了几分,直接伸手揽住了梁琼诗的腰肢,“娘娘,你这般压着奴,奴身子骨可受不住。”
    话罢看着要起身的梁琼诗,许昭平用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她中衣的下沿往上攀爬。当掌心贴到跨坐之人的肌肤时,许昭平的心也忍不住荡了几荡。隔着中衣,只觉琼诗腰肢极细,探入其中,却是滑得紧,甚至那掌下的肌肤还迎着琼诗的呼吸微微的抖动,着实妙不可言。
    而察觉到宫人的手攀上自己的腰,梁琼诗连忙两腿曲到宫人身侧预备着起身。可膝盖还没用力,却发现到宫人的手竟是探到了她中衣里。
    凉。还有些痒。梁琼诗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皱皱眉,伸手欲把那宫人的手从她腰上拉开。可那宫人似乎并不愿离开。那宫人的手像一条水蛇一样在她的腰上蜿蜒着逡巡。梁琼诗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了,连忙挣扎着起身。可那宫人竟是越发大胆,堪堪将手探到了她的肚兜内。
    无耻!梁琼诗连忙回手护住自己的领口,与身下的宫人推搪起来。可念着这殿内半晌无人过来,这殿中应只有她与宫人两人,且是自己先把那宫人推搪到地上的,她手上也未用几分气力。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动作不大,心中却也暗暗窝了一团火,寻常女子遇到这般事不该是痛哭,或者给非礼她之人一巴掌么?难不成琼诗在入宫前便已与昭靖有了夫妻之实?想着身上之人曾与他人凤凰交颈,琴瑟和鸣,许昭平莫名的升起了几分不甘,甚至是故意的讥笑着,“娘娘与太子订婚数载,莫非还未经人事?”
    而后伸手到梁琼诗背后解开了肚兜。然后在梁琼诗的玉背上来回的拂动。
    听着身下的宫人出言讥讽自己,梁琼诗冷笑片刻顺着宫人的手起伏了片刻,而后学着宫人的动作试着去探宫人的领口。
    瞧着梁琼诗的手离自己的领口越来越近,许昭平隐隐的有几分期待,她内心渴望着她思慕的人靠近她,口中却道着,“娘娘,您可知磨镜才是后宫诸多女子活下去的缘由。不然,一个君王哪里够……况且……娘娘进宫这般久,圣上却是一次也没上过您的榻呢!”
    说话间,还用手指撩了撩梁琼诗身前的绵软,“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娘娘在这深宫虚度无异明珠蒙尘,何不与奴……阿……奴发誓会让娘娘舒服的!”
    听着身下宫人娇滴滴的女声,梁琼诗呆愣了片刻。君王似乎真的从未来过她的榻上过过夜,而这宫人似乎把话说到她心坎里面去了。她在这深宫中除了等死,似乎真的没什么好盼头的了。
    想着君王无意于她许是君王也有了如这宫人般的心思,觉得她许是与靖太子有过床笫之欢。可她两世为人,皆是完璧啊!竟然会有人以这般理由来嫌恶她!梁琼诗想着入宫这些日子皆是一人就寝,不觉得悲从中来,她怕是要孤枕至死了。孤枕至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君王迟早会寻共枕之人。那她到时……
    梁琼诗恍惚间竟是想到了西汉的皇后陈阿娇,昔日芙蓉花,今朝断肠草,纵是金屋藏娇,结尾不过是长门遗恨。
    “蠹蚀宁堪久,挂揩长恨迟。浮云手底尽,明月眼中移。鉴垢浑能治,心尘不解医。休云磨者贱,此百主人师……”许昭平匀着手上的力,慢慢的起身,贴近梁琼诗的耳侧,“娘娘,何不与奴一试之,若是娘娘爱慕男子,奴,奴也可扮为男子来与娘娘住处……”
    听着宫人在自己的耳边呢喃,梁琼诗的脸有些发烫,脑中却浮出了两句与陈皇后相关的话,“使女巫着男子衣冠帏带,与后寝居,相处若夫妇”,“上闻穷治,谓女而男淫”……
    “娘娘,”许昭平翻身将梁琼诗压到身下,低头衔住梁琼诗的红唇,然后迤逦向下,待到梁琼诗的呼吸声紧促了,又堵到了梁琼诗的朱唇上,轻轻的啃咬。
    梁琼诗背贴着地,任着身上的宫人为所欲为,心道,不过是个女子,她又能做些什么?
    当宫人的唇瓣贴到她唇上时,梁琼诗便觉得自己思虑不周了,正准备推开那宫人,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未等她动作,那宫人竟是把手探到了她的领口。
    那宫人想褪她的中衣?
    不能!想着自己要与这宫人坦诚相对,梁琼诗随即开始挣扎。
    她没听到熄灯的声音,这殿内必是还是燃着烛火的。
    而许昭平却就是把她揽了起来,挪到了榻上,“娘娘奴常听人言说女儿家口上的胭脂味美,一直觉得是骗人言的,今日却知是真的!”
    梁琼诗听到宫人借胭脂来调戏她,心跳竟是加快了几分。可一反映过来自己心跳加速,梁琼诗又愣住了,难道她喜欢女子?。
    梁琼诗纠结着她的性向时,许昭平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脱了宫装,直直的压到梁琼诗的身上,一面用着勾魂的声音,一面伸手欲解她领口的扣子,“娘娘,奴常听人说,宫妃身上总藏着些寻常人没有的物件,娘娘愿不愿给奴瞧瞧?”
    
    第三十三章
    
    瞧什么?听懂了宫人的意思,梁琼诗伸手攀上宫人的头,摸到她头上的发簪,缓缓的拔了下来。
    顷刻间许昭平的头发便从头顶铺了下来。
    听着发尾落到被面上的声响,梁琼诗伸手摸着那宫人的发丝从头顶到发尾,又慢慢用中指与拇指捻起一缕。那宫人的发质是极好的,梁琼诗摸着宫人的发丝就像是在摸着一块绸缎。想着自己一会儿将自己面前的宫人当人,一会将她当鬼,不觉得笑出声。
    自己面前的,是人是鬼,梁琼诗忽地不太在意了。自己眼前的或许只是一个贪玩的像刘姑姑那般的丫头,亦或是生前命苦的孤鬼,都没太大关系。相见既是缘吧!
    不过鬼竟是能摸到的?
    梁琼诗伸手慢慢移到许昭平的脖颈,又使了一次力,却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回声,甚至是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莫不是来了只艳鬼?想着早些年看的那么多志怪中,有女子冤死后不愿离去,留在人间成了恶鬼,只能靠吸些阳气存活。梁琼诗的面色渐渐柔和下来,这鬼可否就是因为深宫中阳气不足便依附到了宫人身上,夜里活动?
    梁琼诗想得入神,却听到宫人娇笑这问她,“娘娘捏着奴的青丝是预着作何呢?”
    梁琼诗闻声,轻笑着摇摇头,心中却暗道,寻常的宫人定是无这般大的胆子,怕是灵鬼附体无疑了,不知鬼神可知她是真哑假哑?
    梁琼诗笑着松开宫人的青丝,而后屈腿跪到榻上,双手合十到胸前,心里默念了个驱鬼。
    许昭平见梁琼诗伸手拔了自己的簪子却未继续动作只是转而求佛,不觉也松了口气,“娘娘是驱鬼么?呵呵呵,奴却是人,不怕得神佛!”
    你若不是鬼,何苦昼伏夜出呢?梁琼诗听着宫人的呼吸不觉得勾起了唇角。也只有在这般的环境中,她才能放下戒备,静静的去接触一个说不清是人是鬼的宫妇。这宫人甚是胆大,却偏偏中她的心意,她本就不喜唯唯诺诺的女子,可这世道柔顺的女子多,胆大的女子少,她倒是一直也没遇到过对自己心意的。
    除了这宫人性向不太正,其它似乎还是不错的。梁琼诗幻想了片刻上次用膳时,宫人不会用筷子的样子,不觉笑出声。
    ‘呵呵呵呵……’
    听着梁琼诗的笑声,许昭平一愣,她只知琼诗平日爱笑,却从未想过琼诗竟是能笑出声,听着那荡满了愉悦的笑声,许昭平彻底放弃了逗弄那人的心思。
    “娘娘,就寝吧!”许昭平帮着梁琼诗整整了锦被,将她整个人裹到被子中。
    “嗯——”梁琼诗发了个单音,笑着摇头从锦被中坐起来,她一点都不困。
    “那娘娘您想要做什么呀?”许昭平跟着娇笑着拔了梁琼诗固定发髻的最后一根钗。
    “我……”梁琼诗刚准备开口却想起她要装哑,立刻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眼睛微眯,伸手抚上许昭平的脸,她想试试眼前这宫人的脸的轮廓,尖下巴,颧骨微高,或许是个极美的女子。这般的女子该是有好男儿疼惜的。这宫人的肤质也是极为细腻的,梁琼诗一时竟是有些担心自己指尖的茧伤了她。
    梁琼诗张张口,想问宫人有多大年纪,却又担心有人从殿外过。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的手覆上自己的脸,心里禁不住一紧,若是琼诗认出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等了半晌,却只感觉落到她脸上的手劲越来越轻,甚至能感觉到手主人的怜惜,琼诗莫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女子?许昭平轻轻捉住梁琼诗的手腕,“娘娘若是再将奴的脸摸去,奴便是跟定娘娘了!”
    脸摸去?许昭平此言一出,让梁琼诗的脸色微微一变,而后慢慢的躬身向她道了个歉。
    许昭平见梁琼诗躬身青丝尽数铺到身侧与自己的青丝缠绕在一起,不觉笑弯了长眉,“娘娘,奴与你结发为夫妻可好?奴为夫,娘娘为妻。”
    许昭平话音刚落,却见梁琼诗含笑握住了她手腕的镯子,便将那只手反转,一曲手让镯子换到梁琼诗的手腕上。
    察觉着手腕上的温热,梁琼诗摇摇头,却笑靥如花,她突然想问宫人她是不是传文中的画皮容不得人摸脸,怕弄花。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笑得这般开心,便趁着梁琼诗未发觉,低头用刚刚卸下来的发带,将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娘娘,赠奴的镯子奴已妥妥的藏好了!此镯可是奴家家传!娘娘得了此物,便是奴定下的妻了。万分毁不得!娘娘可千万莫要弄丢了!丢了可就再也寻不得了。”
    言罢,许昭平搂住梁琼诗卷到被中,又灭了殿中最后一盏烛灯。
    听着宫人搂住自己滚进被中的声音,梁琼诗不觉又笑了一声,她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这宫人口口声声道什么夫妻,定是在逗弄自己。
    “夜凉,娘娘可莫要踢被子!”许昭平揽着梁琼诗,把下巴垫在梁琼诗的肩头,“圣上未来的夜里,奴定会前来,娘娘与奴熄烛为号可好!大公公着实不易买通。奴与娘娘是命定的缘,娘娘莫要推开奴。若是今夜过了,娘娘还在奴的怀中,奴便不再把娘娘让给圣上了可好?”
    “嗯——”梁琼诗听着贴在自己后背的热源轻声的说着要与君王抢女子,还信誓旦旦的说这会夜夜来会她,不觉又笑出了声,她突然不怕鬼了,甚至觉得这鬼似乎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可爱。可是要应她吗?她可是知君王从来不会清晨造访。可,仅是这么一会儿她便喜欢上了这个宫人吗?
    她着实喜欢粘着她的人,君王也好,宫人也好,谁粘着她,她许都会存那么点好感。可好感却未必能成爱的信仰。
    但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宫人比君王不是少了许多危险么?甚至若是她们真的能相互依附,或许等到君王百年之后,她们……
    君王百年?梁琼诗被自己的念头下了一跳,她怎会这么快就对这么个宫人敞开了心扉呢?难不成是她喜欢现在的自己?
    梁琼诗微还过神,却听到那宫人贴着她的耳朵又在呢喃,“若是娘娘不喜欢奴,奴便可消失了,换圣上前来,如若娘娘与他相处的更开心。奴便是为娘娘而生,不像圣上是为乾国而生。奴悠然入梦,只是为娘娘而来。也许娘娘某夜没见着奴,娘娘这辈子便都不会再见了……”
    不会再见了?为自己而来?这真的是鬼么?
    梁琼诗任着一个鬼搂着他在她耳边诉着情,她莫名的想到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女鬼爱上了一个书生,她与书生同榻而眠百日便可白骨生肌,可那书生终究是误了女鬼。因为同榻而眠是不可偷看!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不可见,那女鬼才缠上了自己,也因为自己不可见,女鬼最终修得了女体,所以她自言是为她而来,前来报恩?
    梁琼诗一时好奇的转过身,想试试宫人的身骨,宫人却已经转到了榻的另一头。
    “娘娘脚冰,奴为娘娘暖脚。”
    话罢,梁琼诗感觉到自己的脚被那宫人揽到了怀中,她能感觉到宫人的怀中极暖。
    可那宫人的怀中极暖,定是因为她的脚极冷。那她……那她便投桃报李吧。梁琼诗想了想,也如宫人那般环住了宫人的脚。
    宫人的脚上茧子极少,甚至是光滑如玉,许是极少行步,梁琼诗顷刻间又想起了那白骨生肉的女鬼。那般的鬼定是极有情意吧!
    梁琼诗往里挪了挪,给鬼让出半张榻,却被一物件硌了背。
    是君王的箫?
    梁琼诗没敢松开手,若是这殿中有其他的鬼可怎么好?可床那头的女鬼似乎……应是不怕吧!毕竟她已是在榻上了多时了。
    思虑清楚,梁琼诗悄悄的把那箫也揽揽到怀里。
    许昭平抱着梁琼诗的脚正准备入眠,却察觉自己的脚被梁琼诗的手揽到了怀中,不觉微微的翘起来唇角。而后她察觉到了自己的箫也被琼诗揽到了怀里,心中更是甜了几分。
    她莫名的想起了一首琼诗摹的词。
    “我住长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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