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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妻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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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幼渔的脑海里许多只金元宝排着队伍飞来飞去,她下手的力气小了,干嚎的力气大了,这会儿,余宛棠该没辙了吧!
    “爹啊……”
    就许李幼渔哭娘,就不许她哭爹?至少内容也要哭成一对儿才好。余宛棠这一哭,可谓‘惊天地,泣鬼神’,连远处跟踪的人都搞不清楚这是啥状况,这家爹娘都死了,那他回去可怎么回话?他只好挠着头发,要把具体情况弄清楚再说。
    余宛棠的哭声比李幼渔又上去了一个调儿,李幼渔干脆不哭了,不是对手,她认投降,“你厉害,你请。”
    余宛棠张着眼睛,问道:“按照一般情况,你得安慰奴家两句。”
    “你不是不哭了吗?”
    “爹啊……”这又哭上了。李幼渔转身要离开,被余宛棠拉住,“做什么去?”
    “拿碗去。”
    “拿碗干什么?”
    “看看你能哭多少,我盛起来,怎么说也是仙水,或可治病也未可知。”
    余宛棠干脆歇了。
    李幼渔问她,“不哭了?”
    “奴家卖了一下午鱼,喉咙喊疼了,中场休息,奴家请个假行吗?”
    “行。”那这事就这样完了吧。李幼渔乐的自在,只是她这还没走,余宛棠就在提醒她,色狼仍然在暗中窥伺,所以她继续扑在李幼渔怀里。
    “奴家就算闻着你一身臭汗,也要抱住你不放。对了,奴家下午看浴桶去了,好贵,暂时还买不起,李幼渔你先忍一个,等奴家再卖几条鱼,保不准就有了,或者我们可以去泡温泉,可惜奴家不认地儿。”
    “嫌我臭,还要死拽着我,你这不科学。”
    “这没什么不科学的,姐姐,麻烦你看你左边四十五度的方向,那里正埋伏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灰衣男子,他正在四处张望。”
    李幼渔伸着脖子在看,“哪呢,我怎么看不见?”
    “那就往奴家说的反方向看一看。”反正她左右不分,向左转,向后转,再向左转,只这几句,她的家就找不着了。
    “没有。”
    “那你自己看吧,反正在,不过你不要特意去看,不要让人家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要低调,你懂?”
    懂,懂个毛线。啊哟喂,在前方一百三十五度的方向有鬼鬼祟祟的黑毛头在冒泡泡。“找着了。”
    “好,上吧。给奴家报仇雪恨去,敢觊觎奴家的美色,那就是典型的活得不耐烦,你身为一家之主,理应给他点颜色瞧瞧,姐姐,不要客气,拿出你户主的威严来,将他拍飞了,奴家支持你。”余宛棠感慨激昂,握拳鼓气。
    李幼渔把她往旁边一推,“松手。”
    “就是这样,表现出男子汉气概来。”
    “对,可惜我是女的怎么办?”
    “那就女子汉气概。”
    “对。”李幼渔拿了一根很粗的木棍过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走到余宛棠面前的时候,将它交接给余宛棠,“仙子,你去。”
    “什么?你是户主。”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壮汉的对手,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像这种重大的场合,应该有我家美丽的余宛棠冲锋在前,不要谦虚,正是你表现女子汉气概的时候,去吧。”
    余宛棠退让不已,开什么玩笑,这么粗鲁的事要她做,不合规矩。
    “姐姐,你是姐姐,奴家现在遇上了困难,你不能见死不救。”
    “谁惹的祸,谁就去解决,请不要牵连无辜。”
    木棍在两人手里推来让去,“李幼渔!”
    “鱼丸汤!”
    “不要老是叫错奴家的名字,跟你说一百遍了。”
    “我屡教不改怎么样,你有意见啊,有意见请保留。”
    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然后木棍在两人的推推攘攘之中,飞走了。两人停止了争吵,看着木棍翻着筋斗,一直往她们都熟悉的方位去,不久,听见一声惨叫,“啊——”惊呼的没有下文了。
    两人对掌拍了一下,“干得好。”
    “耶耶耶!”余宛棠高兴的跳着舞,一手叉腰,一手举着帕子乱甩,转圈圈。李幼渔闪出八颗牙,站定,比剪刀手。两人看见彼此,呕心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李幼渔拨了余宛棠的脸,“方向一致了,往左边啦。”
    “不要跟奴家说方位,听不懂。好了,时间不早了,把粮食卸下来,小板车奴家还要还回去的。”
    “那你坐着休息一会儿,嗓子似乎都有点哑了。”
    “是吧,奴家就说是,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比镇上的公子还不如呢!”
    “你有那个力气埋怨我,我觉得你还是过来搭把手比较好。”
    余宛棠甩甩手,“手痛,杀鱼杀累了。”她不动了,坐定了偷懒。李幼渔又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只好搬了粮食下来,看着这装的满满的粮食和面粉,李幼渔一袋袋的扛回了家,袋袋堆放整齐,环顾屋内,空空如也,明日需置一张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才显得有点儿样子。
    她出了门,将两块门板合上,门没有锁,明日再购买。
    余宛棠见她出来,问道:“都弄好了。”
    “好了。”
    “那好,走,吃晚饭去。”余宛棠终于舍得起身,她直接走小板车旁坐着,要李幼渔拉她回去。
    “你还真是会享福。”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余宛棠笑着,手里甩着帕子,舒服的坐着,让李幼渔把她拉走,路上,跟她聊下午发生的事。“你可不知道,凡人真坏,奴家被人欺负了,你知道村长夫人竟然好意思躲了去,事后还假装上茅房回来,你说可气不可气?”
    “可气。”
    “对!一点都不够朋友,我们去的时候她拉不动了,奴家说自己来,看见奴家拉动了板车,她脸上似乎有些怨气,你说,奴家让她拉了吗?是她自己要求的,奴家是照顾她的面子,又不是占她便宜。”
    李幼渔附和道:“就是。”
    “姐姐,你说这样的人,咱们还要不要继续跟他们来往?完全靠不住。”
    李幼渔道:“依我的意思,这事咱俩知道就成,尤其是你,见到他们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一定要沉住气,眼睛一翻当做没看见,你也知道你是仙子,那是经过重重考验的,小小凡人怎能达到你的标准,你说是不是?跟他们计较,那是降低你的水准。”
    “可是你也知道,奴家最记仇了,最见不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真想骂她几百遍,还好意思当着奴家的面耍阴谋,把奴家当白痴……”余宛棠的碎碎念又来了,就像唐僧念经似的,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所有的不是,那必须全是别人的。
    “我理解,我完全理解,不要说你,就是我也要拍飞了她,可是怎么办呢,我们住在人家里,还吃人家的,总要给他们点小面子,不如这样吧,我们惹不起他们,我们躲着,我们视而不见,你觉得怎么样?”
    “你不替奴家报仇?”
    “报仇啊,听说最好的报仇,就是对那些可恶的人——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好吧好吧,竟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看在你的份上,奴家狠狠的报复一下,置之不理,视而不见好了,真是的,要不是他们命好,遇上姐姐这样的人,奴家定然不饶的,奴家要你知道,奴家是看在你的份上,姐姐你可要记得奴家这份恩情。”
    怎么变成她欠恩情了,她不就是顺着余宛棠的话说一说,安慰她一下。此刻,她真怪自己多嘴儿,余宛棠爱怎么报复张氏,她就‘视而不见’不就好了,何必多事,自己欠出一份人情来,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多嘴!
    余宛棠向李幼渔告完状,心里舒坦了。就把自己卖鱼的各种故事讲一讲,如何‘智斗’胡子大汉,如何解决了那‘纨绔子弟’,“他们跟奴家玩,还嫩的很!”
    李幼渔硬着头皮道:“说的也是。”敢情这一堆儿的麻烦,竟然是余宛棠自己惹回来的,真是闲的没事做,还要拉上她做靠垫。她只要一想到县令大人,请他妹妹弄道圣旨下来,她和余宛棠的下半生就要在监牢里待着,她的心,瓦凉瓦凉的。
    这个多事的祖宗!
    还好,村长家到了。李幼渔即刻提醒余宛棠,“前事不提,千万别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不是,这不是咱们家的风格。”
    余宛棠好奇的问道:“那‘咱们家’的风格是什么?”
    “你有任何破事都可以当着我的面说,别人家的任何家丑不能传出咱们家门外,咱们一肚子坏水要烂在自家的屋里,就是这样!耍阴谋,搞报复,一切都要按潜规则来办!”

  ☆、第32章 巴结你呢

第三十二章
    余宛棠好奇这‘潜规则’是什么,得问清楚。
    “姐姐,咱们家的潜规则是哪些呢?”她现在爱死了‘咱们家’这三个字,美的不像话;一听就骚包的不行,好像向全世界宣布‘唯我独有’;她每念一遍,心里都要冒出无数个幸福的泡泡。
    李幼渔想了想,“暂时还不清楚,等一切完毕了;而我们又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何不坐下来;沏壶茶;吃花生瓜子南瓜饼;一边商量商量;你觉着怎么样?”
    “奴家听着不错;就这么办。”余宛棠下了小板车,先进了屋,李幼渔将小板车放到院中的某个比较空的角落里;停完再进了屋;福润招呼她赶紧坐下吃晚饭。
    “今儿怎么这样晚,李姑娘你的房子搭的如何了?”
    “谢村长关心,房子已经差不多了。”
    “可真能干,一个姑娘家的就有这样的本事。”
    “呵呵。”别废话了,赶紧吃晚饭,肚子饿的都快叫娘了,哪有时间谈什么‘诗情画意’,李幼渔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在屋檐下做人,真个儿难。她又多谢了福润一家的各种热情相待,“小板车和浴桶,我们家宛棠还是要借的,等过几天我们自己买了,就会洗干净还回来,请不要担心。”
    “李姑娘说的什么话,咱们乡里乡亲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不,这是村长的一番好心,我们可不能胡乱作为,把好心当当然,谢你们也是应该的。”
    福润笑着点头,李幼渔就是有礼貌。他是很满意的,只是在满意里,又多了一份无奈,人家立了‘贞节牌坊’,可惜了,可惜了。目光扫向余宛棠,张氏回来对他说了,余宛棠在外面惹了县令家的胡伟公子。
    “余姑娘,听我浑家说你今儿鱼卖的不错。”
    “是啊,还要多谢村长夫人带奴家去。”
    “嗯,可是我还听说,你似乎惹了一点麻烦。”
    “您要这样说,那也就是吧。不过不是奴家惹了一点麻烦,是麻烦惹了奴家一点儿。”
    “我知道余姑娘的意思,可是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姑娘只身在外也不容易,一直和李姑娘相依为命,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说句让你不高兴的话,你这样是会连累李姑娘的,你们姑娘家谁不好惹,惹胡伟那个土霸王,他姑姑可是皇妃,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置你们于死地……”福润跟余宛棠上起政治课来,余宛棠不乐意了,这是变着法的教训她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白眼翻的跟翻书似的,李幼渔在桌底下握着她的手,要她忍耐一下。
    她就怕余宛棠立即发作起来,很不给面子。
    余宛棠见李幼渔握着自己的手,她也没那闲工夫去计较了,赶紧回握着李幼渔,好不容易又能吃个豆腐了,如何肯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大拇指在李幼渔的手背上摸来摸去。摸的李幼渔脸都红了,幸好古代的油灯都不甚明亮,否则准能看见一张番茄脸,她在心里吐槽着:“这个余小妾又来占我便宜了,吾未见如此好*色之女子也。”
    为了转移余宛棠的注意力,她只好做出‘牺牲’。
    等福润讲完了,问道:“余姑娘你觉得呢?”李幼渔立马抽出自己的手,继续夹菜吃饭。
    “啊?”你说什么了,奴家没有注意听,她想了想,只‘嗯嗯’了几声算完事。
    福润以为余宛棠接受了他‘安分守己’的建议,自然高兴,他这是‘启发’和‘教育’了弱民,第一次感觉到了村长也是个官儿,这点小权力让他还是很幸福的。又把从张氏那里听来的话,一一的讲了,夸奖余宛棠杀鱼厉害。
    “一般般。”
    “余姑娘是住在沿海一带么?”
    “奴家住在海边,海边管得宽。”
    福宽、福广一直听他们父亲问余宛棠各种事情,两人竖着耳朵听着,生怕错过了一点半点儿。等到听见余宛棠住在海边,心里也挺艳羡。
    “余姑娘那里的海大吗?”
    “你听说过海有小的吗?”又来问白痴问题了,余宛棠嫌弃模式开启。福广见福宽与余宛棠搭上了话,他也不甘落后,给余宛棠的碗里夹菜。
    余宛棠呢,她就把这些碗里的菜运给了李幼渔。
    “姐姐近日干活辛苦,多吃点儿。”
    福润在旁边道:“对,给李姑娘夹一点儿。”
    两兄弟都不大愿意,这李幼渔确实有几分姿色,但跟余宛棠比起来,那就是一朵小喇叭花和富贵牡丹的比较,这差别太大了,久居其室不闻兰之香,看过了更美的女人,其余女人不过是路边的野花,实在打不起兴趣。
    福润暗骂两儿子没福气,贪色到如此地步,轻浮。
    李幼渔也不介意,反正她吃的也不少,而且夹菜也不礼貌,用自己占了口水的筷子夹菜给别人,你说,吃得下去吗?不过这话也有不一定的时候,就要视具体情况而看了。
    余宛棠吃着饭,提出明日要搬出福家,这让两位福公子大惊。
    “余姑娘怎么突然要搬走,在这里住的不开心吗?是我们招待不周吗?”福宽恨不得一口气说出所有的话,他急,他不要余宛棠离开。
    福广也追着问,“就是啊,如果余姑娘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你尽管提出来,我们改就是了。”
    “两位公子,不要误会,与你们无关,奴家只是觉得在这里耽误了好几天,我们的房子也建的差不多了,住的话应该没有问题,所以才想要搬走。”
    福宽、福广求助他们爹,要他说几句。福润知道儿子舍不得,免不得厚着脸皮说几句,他不找余宛棠说,而是找他比较看好的李幼渔,李幼渔看起来稳重踏实,没有那些小聪明,余宛棠他可一点儿拿捏不住。
    “李姑娘,你的意思呢?”
    “我……”她看了一眼余宛棠,余宛棠虽然低着头,但她心里清楚,余宛棠决定的事,她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最好不要反对,有什么话还是私下里谈好了,当着别人的面,下余宛棠的面子,她的日子恐怕不是阴天,就是下雨天了。“我赞成我们家宛棠说的。”
    余宛棠立马抬起头来看她,眼睛里写着‘感动’二字,李幼渔才不去看她,免得这小妾又要高兴的没谱儿了,有些人是不能宠的。
    “可是你们的家还有很多地方不完备,再住几日去也是一样。”
    “您说的不错,不过明日应该可以住了,有不足的地方慢慢再补充起来,我们没必要一口气做完所有事,对于你们的热情款待,我们一直心生感激,而且我们住在这里,也确实多有不便,令公子正当佳龄,有很多姑娘想要往这里嫁的,要是让她们误会了,断了公子们的婚姻,我也于心不忍,为着大家着想,这事就这样决定吧!”
    李幼渔一锤定音,无商量余地。福润本来想找比较好说话的李幼渔,哪知道,事情会变成另一个样子,他也只好作罢。
    “李姑娘既然都决定好了,那就行,只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
    “多谢村长厚爱。”
    大家吃过晚饭,李幼渔仍然帮着洗碗烧水,福宽、福广围着余宛棠讲各种趣闻,只是在他们眼里有趣的事儿,余宛棠早见识过几千年,哪里还有什么意思要听,反而嫌他们像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个不停,待要给点颜色,可是李幼渔又说了要按‘潜规则’来办,只好笑脸迎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余宛棠礼貌的笑着,福宽、福广误以为自己说的很有趣,于是更卖力的说着,余宛棠忍不可忍,直接起了身。
    “余姑娘你哪去?”
    “上茅房,两位也想要跟着?”余宛棠好笑的看着他们,把两个公子的脸看的微红,她一甩袖子出去了,出门时望见天上一连串的星光,她本来也住在天上来着,后来……早知道不要妄想成什么神了,搞的事情如此麻烦,她心里有点儿怨气,一跺脚,到院子里溜达去了,这边走走,那边瞧瞧。
    李幼渔从厨房端着热水出来,远远见着一个黑影,像是余宛棠。
    “鱼丸汤?”
    “李幼渔,奴家在!”语气生硬,都说过……那句话她不想再重复,反正李幼渔是‘屡教不改’,得了,为了‘咱们家’的和睦,她就潜规则一下,狠狠的报复——视而不见,她暂时做不到,她看见李幼渔了,置之不理?她刚才嘴快答应了。好吧,从下次开始算起,这次就打马虎眼儿当没听见,余宛棠自欺欺人完毕,走李幼渔身边去了。“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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