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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妻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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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似乎有说过两位来着,两位好,他兄弟两人就不要抢了,一人一位。
    李幼渔扛着木榔头来了,两兄弟仔细瞅着,要是李幼渔和余宛棠平分秋色,那就不讲究了,要是一好一坏,那自然是瞅准了先抢余宛棠。
    谁说一见钟情跟色相无关?
    李幼渔来了,满脸的灰,满脸的土,大榔头被她轻轻的放下。
    “你都收拾好了?”她也看见有两男人了,可是人家的星星眼是冲着余宛棠的,她有自知之明,虽有色相,奈何在余宛棠面前,就是星光与日月的比较,人多喜欢余宛棠也是应该的。
    “收拾好了,我去洗手,你等我。”
    李幼渔洗了手,洗了脸回来,跟前三位一起去吃晚饭。他三个走在前面,她一人落后,心里怪酸的,小时候就没什么异性缘,长大了,又嫌弃她不会打扮,而且就会跟植物打交道,跟人就是一股子热忱,然后,没然后了。
    她要是男人,她也不要自己这样的。女人嘛,还是娇小的好,力气要小,说话声音小,动辄惊你一手臂鸡皮疙瘩,撒撒娇,买买化妆品,都说女人的美丽是男人的脸,她摸自己的脸,还算过得去,只是再好的脸也要保养,岁月对女人是无情的。
    跟前方的余宛棠比,还没有上场,已经输的精光。
    人家是千年不变,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李幼渔!”这样指名道姓,她又做错什么了。
    李幼渔抬起头,懵懂的看着余宛棠。“什么事?”
    “走那么后面干什么,我们不需要打手保护,跟上来。”她就这样一直侧着身,等李幼渔跑上来,她不追上来,她就不走。福宽、福广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位,余宛棠夺去他们所有的注意力,谁不爱美女呢,谁能对美女有抵抗力呢?
    李幼渔跑了上来,很不情愿,她夹这些人中间做什么,怪别扭的。等哪天,她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人,会发现自己真正好处的人,一定会手牵手走路,一起散步,逛街,看星星。李幼渔这样想着的时候,余宛棠的手挽住了她,“怕你又落后了,拉着你的好。”然后李幼渔傻眼了,她刚才只是随便想想,可没有要交女朋友的意思,老天可不要误会,她取向正常。
    李幼渔苦逼的望着天,望着还不甚明亮的星,在心中对天说:“刚才我说的都不算。”
    四个人一起回了福润家。
    福润看着这一家子,心里暖,眼中还暖出老泪来。多般配!
    “村长,多谢你肯收留我们。”
    “说什么收留不收留的,你们是我们村的福星才对,是我们村的门面,有了美女撑腰,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快快,一起坐下来用饭,别客气,孩子娘快把菜端上来。”
    六个人围了一桌儿,福润发现两儿子今晚满面红光,格外殷勤。不断的给余宛棠夹菜,劝她多吃一点儿,他在心里欢喜。他说的果然不错,这两儿子就是要求高,要找就找余宛棠这样的,只是他心里也发愁,他们这样的人家养的住余宛棠这样的么?
    他还是觉得李幼渔务实一点,是儿媳妇最佳人选,可人家挂牌了,劝人家改嫁,那是侮辱人家的志向和人格,可两个儿子一个媳妇儿不对称,这两小子会如何决定呢?别为了女人,没出息的打起来。

  ☆、第22章 要是没有你

第二十二章
    福宽、福广的热情是有目共睹的,专冲着余宛棠一个人,把所有的菜夹上一遍,几乎堆满了余宛棠的饭碗,她不能吃饭了,看不见米饭了,只有大堆大堆绿色的菜,还有腌制的腊肉,他们不断的劝着,劝余宛棠多吃一点。
    “余姑娘你多吃一点,你这样瘦。”
    “谢谢,公子也请。”她先是礼貌的,到后面就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拉出李幼渔过来应酬,李幼渔呢,一个人闷不吭声的吃饭,使旋风筷子,夹菜的速度格外的快,有那个时间说话,自然要趁机多吃一点,趁着别人的注意力都在余宛棠身上的时候。
    福润看着这样,有些不像话。这样冷落了李幼渔,他为儿子的行为有些抱歉。“李姑娘,你也多吃一点,干了一天的活儿了。”
    “谢谢村长。”
    李幼渔吃饭是不客气的,闲一点的时候,往那三人瞄一眼。福宽、福广只是一个劲儿的为余宛棠添菜,就怕她吃不饱,而余宛棠刚开始还客气的应酬,到后来简直两条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儿,李幼渔知道她不高兴了。
    可是为什么不高兴呢?她猜不透,女人总是喜欢被男人围着转的,那说明有吸引力,谁不爱美女呢?李幼渔对余宛棠的不高兴不理解。她两碗饭下肚,舒服多了,这里的菜色,没什么油,她有点不习惯,米呢,有米饭吃,就要谢天谢地,上次喝过米汤,受过茅房上不停的罪,这回对米饭也感激起来。
    饭间,福宽和福广尽一切可能的打听余宛棠的事。哪里来,叫什么姓什么,怎么来到这里,最关心的是‘嫁人没有?’
    “嫁了。”
    “嫁了?”福宽、福广的表情就像吃到了屎,很臭,这两人刚才还开放的像花一样的笑容,瞬间的枯萎了,昙花一现,一听说余宛棠嫁了人,个个都使不上劲儿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他们还是知道的,罢了,是一场空欢喜。
    他们怨念的眼神飞过不宽的桌子,投向两位父母,不是有人说,要介绍姑娘的么,怎么这回连嫁人都没搞清楚,害他们空欢喜一场。
    福润还算镇定,他是不介意这些的,有媳妇儿胜过没有,穷地儿就别太挑剔了,话又说回来了,要是人家不是丧夫,怎么也轮不到自己两儿子。
    看着两兄弟的表情,余宛棠的脸上有了欢喜,这种欢喜来的很别扭,只因她发现了一件事,要是想让别人离她远一点,只需告诉别人,她有人家了。
    饭后,李幼渔和余宛棠看了自己暂时居住的房间,张氏已打扫的十分干净,而且屋子又大又宽敞,和别家是没的比的。
    “村长夫人,我们去拿了被铺过来,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收留,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张氏笑道:“什么村长夫人,你们不要笑我是大老粗就好了,你们不嫌弃我家简陋,就住下来,要是嫌弃,那也没法子,有什么谢不谢的。”张氏送两人出去,回来时,见两个儿子耷拉着耳朵,问道:“咋了?失魂落魄的,魂魄被狐狸精勾走了?”
    福宽怨念道:“你们俩可没跟我们说余姑娘嫁人了。”
    “你们不是说了,反正也看不上,刚才那一副饿死鬼见到饭的样子,是谁啊,总不是我们让你们做的吧?那个谁说要不娶来着,别不是我耳聋听错了,孩子爹你是局外人,赶紧给我一个提示,刚才那拼命往人家姑娘碗里夹菜的,不是我儿子是不是?”
    福宽、福广很窘。
    张氏道:“好了,愿打愿挨的事,这次我可没有强迫,嫁过人怎么了,你们就嫌弃人家了,人家要不是死了丈夫,会到咱们这穷地方来,搞不好,现在一帮丫头伺候着,不断的‘姨太太’‘夫人’的问候着,出门都不用走路,直接八抬大轿的抬来抬去,脚不沾地,还有你们看见的机会?”
    她的意思不错,不过福宽、福广没想过这种情况,所以一时心里上接受不了。又被他们母亲羞了一段,心里赌气。
    “不娶了,就不娶了,我们也不打光棍了,我们待你们百年之后,出家做和尚去,省得丢人现眼。”福宽恼了,张氏可没想到儿子会来这一招,这不是在开玩笑么,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说两句就使不得了,她赶紧求助福润。
    “孩子爹,你快说两句,劝劝儿子,他们邪魔了。”
    福润道:“大郎、二郎,你们不要跟你娘一般见识,她是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要真是出家了,那不就是断了家里的香火,你们对得起列祖列宗么。”他赶紧把祖先搬出来用一用,希望能阻止儿子的疯魔行为,一边寻思着等余宛棠回来了,得让她劝劝两儿子,他们现在听她的。
    路上,余宛棠和李幼渔慢慢的散步。一则是因为天黑,黑灯瞎火的,怕走的太快摔了;二则吃的饱了,不宜运动过度,慢慢的让肚子溜溜最好。这两人走着,静默了不久,余宛棠就鼓捣起李幼渔来了,她用手肘捅捅李幼渔。
    “姐姐,姐姐,说话。”
    “没兴趣,不想说。”
    “你赌什么气,该不会是在嫌奴家抢走了你的男人?”
    “你需要抢吗?他们自动都走到你身边去,别说他们了,我要是男人,我也选你,不选我自己,这不叫抢,更用不着嫉妒,你懂?”
    余宛棠这里正偷乐着,“你选奴家,是你说的……”突然她的神情变了一变,直接跳到李幼渔身上,双手死死勾住她的脖子不放,像个猴子似的爬在她身上,落魄的很。把李幼渔吓一跳。
    “你闹什么,快下来,想勒死我吗?”
    “不是,有动静,姐姐你听听是不是狼来了。”
    “狼,这破地儿还有狼啊?”她不相信,觉得余宛棠作怪,这个神仙也太胆小了,可两人静下来这么一听,果然听见一些窸窣声,也许是衣服,有时又像是脚步,余宛棠让她走几步,也许后面跟着的东西就有动静了。
    李幼渔走了两步,果然听见后面有动静。
    她冲着他们喊:“谁在那里,想在大晚上的耍流氓。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可不怕你,管你是人,是鬼,是妖怪,都请你们找鱼丸汤,她可厉害了,是你们的同伙,要是不怕女流氓和泼妇的尽管来。”
    这话,她咋就听着这么不顺耳呢!
    余宛棠拎着李幼渔的耳朵,“说什么你,奴家什么时候成女流氓了,你给奴家讲清楚。”
    “你们看看,这就拎耳朵了,我这才说两句呢!你们要是不怕,尽管来,她不怕你们,来一声河东狮子吼,把你们全部吹飞了,你们信不信,给我滚出来!”她的耳朵哟,怎么痛的这样厉害,原来是有人在使劲的拎。
    李幼渔叫的很大声,还真把后面跟着的东西给炸出来了。一群‘恶狼’。其中还有那个福德,他沉不住气了,出来道:“姑娘,别叫了,是我们,我们保护你们来着。”
    保护,她这样强壮,谁敢打她的主意。再说了,身边还有一个桃花仙子,牛逼的一塌糊涂。
    “谁叫你们保护了,鬼鬼祟祟的,别没来妖怪,反倒被人给惊了,你们没听说过,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
    福德连连抱歉,“我们是怕姑娘不习惯这里的路,所以沿路护送,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们不用保护,你们都回去吧。”
    但是那些人不走,这里头还有人来瞧热闹的,不光是年轻的男人,还有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男人,还有来福村不多的少女,她们听闻了这场热闹,自然要出来比一比,还有满脸皱纹的老妪,她们是替儿子把关来着,夜里,黑黢黢的一群人,把余宛棠给惊着了。
    她惊着了吗?她早知道了,不过是借机和李幼渔亲密一下。
    他们不走,她两个只好自己往前走。
    “鱼丸汤,你给我下来,这样抱住我,真的像猴子。”
    “猴子就猴子,那你是树,还是桃子?”
    “我是李幼渔,你这样挡住我,我没法看路,下来。”
    “姐姐,回去的时候,你背奴家好不好?奴家真的很怕在哪里会藏着色狼,你也知道,奴家除了长的好看点,也没什么特色,可是怎么办,男人好色,如果没有你镇压,也许,刚才,奴家,呜呜……”
    李幼渔停下脚步,等余宛棠哭完。
    “你哭什么?”
    “奴家在哭,要不是你在,奴家现在已经被人压在草堆里,那些人粗鲁的对着奴家一阵乱啃了,奴家的清白就要彻底的阵亡了,姐姐,要是没有你,奴家该怎么办?”
    李幼渔在想着,这余宛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第23章 得寸进尺

第二十三章
    拿回被铺之后,余宛棠把所有东西打包在自己的身上。结结实实,一大坨。李幼渔道:“我来就好。”但余宛棠不肯放手,硬要自己背,李幼渔只好随她,“你背不动,就换我。”
    “不会的,因为……”她站到李幼渔身后,伸出手勾住她的肩膀,“你背奴家,你答应过的。”她不断的跳啊跳的,李幼渔仿佛能听见东西在晃荡晃荡的响,其实她知道那只是错觉。“快蹲下。”
    “余宛棠,你不要闹了。”
    “你想让奴家走在后面,然后被那些人欺负是不是?”余宛棠一说就委屈,一委屈立马拭泪,她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已让李幼渔投降。
    “好啦好啦,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会觉得自己欺负了你。”
    “你本来就有欺负奴家。”呵,好一个得寸进尺,李幼渔不再跟她计较。她蹲下身,让余宛棠趴上去,只是她不知道能不能背得动,余宛棠压上来,轻飘飘的,背上跟没背东西似的,她早卸掉了自己的分量,不过是试一试李幼渔的为人,捉弄她一下。李幼渔知道了,直叹气,这个小妾,哎,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路的时候,遇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她只好装作不见,也许余宛棠是对的,这群穷透了的汉子,遇上女人就跟狗遇上骨头似的,完全无抵抗能力,谁叫是雄性动物。他们不动作,只是偷看,就够让人不快,连李幼渔也受到了这样的影响。
    “姐姐。”余宛棠趴在背上也不省事。
    “做什么?”
    “说说话,你不说话,奴家会很害怕。”
    “拜托,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那不一样,奴家以前是仙,不知道人情冷暖,但是跟姐姐在一起之后,奴家懂得了什么叫做害怕。”李幼渔敢肯定余宛棠在说谎,这个女人,不就是想跟她说话,还要把自己说的这样可怜,她真是服了。
    “害怕是什么?”
    “就是想要搂紧你。”
    “那是冷。”
    “是冷吗?不好意思,奴家理解错误,但下次会理解正确的。”
    这也能错误,鬼信。不过认真就输了,计较就没意思了,瞎聊呗。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村长家,李幼渔还以为自己会走错路,看来记性不算坏。村长家屋里点着一盏小灯,很小很小的一盏,李幼渔瞬间就想到小时候学的那盏小橘灯了。
    其余,几乎被黑暗包着,这是古代,古代就是这样,起的早,睡的早,为了省灯油。这还是为了迎接她们回来才点着。李幼渔在门口将余宛棠放了下来,把她背上的被铺接了过去,她们一出现,福润就从屋里出来了,就门口那两个黑影,他都能看出是谁来。
    “李姑娘、余姑娘你们来了。”他已等候许久。
    “回来了,劳您等了。”李幼渔已经领着东西进门,好大一包。余宛棠随后便进门。
    福润对余宛棠说:“余姑娘,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他为难着,思索着该不该讲,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他又看了李幼渔一眼,意思是想让她避一避。
    余宛棠直爽道:“奴家的事,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姐姐的,村长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既然余姑娘这样说了,那我也只好厚着脸皮讲一讲了,在你们走后,出了点事儿,我的两个儿子,因为余姑娘而不肯娶妻,他们要出家,我们家就这两个儿子,这要是出家做了和尚,这可就要绝后了,余姑娘你好心肠,替我劝一劝他们。”
    余宛棠想了会儿,最后还是拒绝了。“村长您好心收留我们,本来您有用的着奴家和姐姐的地方,我们不该推辞,只不过这是令郎的一厢情愿,奴家可没有必要为此付出代价,说白了,这是您的家事,奴家没有说话的立场,您让奴家怎么劝呢?劝他们不要出家,他们也未必听奴家的,他们已是大人,有他们的主张,希望村长不要为难了奴家。”
    福润脸上很尴尬,“给余姑娘添麻烦了,我知道这个要求可不地道,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余宛棠拉着李幼渔要走。
    李幼渔看福润杵在那,连连跟他道歉。“村长,我妹妹不会说话,您不要跟她计较,令郎的事,睡过一晚就好了。”她还想说什么,被余宛棠拉走了。
    福润默默不语,真是把老脸都丢光了,为了那两个小畜生。他还想着,要是余姑娘出面,跟那两小子谈一谈,彼此还能更深的了解了解,看来是他想多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他一回身,就见门口立了许多人。村里是藏不住事儿的,他板着脸说:“你们不睡觉,都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村长,您很偏心。”
    “这话怎么说?”
    “你要你家大郎、二郎娶上媳妇儿,却不给我们机会,您可是村长,是官儿,可不能欺民,您让两位姑娘住您家,这对我们大家不公平吧!”竟然还有这事儿在等着他。
    “大家想多了,事情不是这样。我身为村长,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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