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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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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了一对新人,阿真含笑地看着那对大手牵小手远去的身影,眉开眼笑地摇了摇头,心情很是畅快地坐回自己的老位置,再打量起沙盘上的一切,到底要用什么招术才能把老七搞抓狂呢?
午饭过后,阿真便领着李能武、达尔巴、段台三人向边境飞驰,大理城距罗盘不足百里,当天傍晚一群人便抵达了边境驻军护营了。
安特是位高大粗壮的年青人,看起来英武之极,黑黝的肌色配上那高大的身材,远看之下犹如一只大狗熊一般。
虽然他严峻,可是阿真是上面的主子,这只大狗熊得闻禀报,从傍晚就站在营外的五里等着了。
直到远处狂奔来三匹俊马,紧提起心的安特和大干领将才安下心。
“臣下磕见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马蹄刚停,阿真就见到前面近十名将领向他跪拜,手握马鞭的他威严无比唤道:“全都起来。”
“谢大王。”站起的安特,立不迟疑,马上步向前,紧拉着马绳,小心亦亦扶他下马,才邀请道:“大王,快帐内歇息。”
“嗯。”不言不语的阿真跨着虎虎生风的大步,在近二十万兵将激湃的眼底子下彪凛地踏进这个防守严密的驻军司内。
直至进到大都护主帐内,他朝护位一坐,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干驻节将臣,抿着嘴淡淡说道:“全都坐下。”
“谢大王。”齐声鞠躬过后,大批将臣才敢坐于两边的小矮凳上。
见众人都坐下了,阿真静看着右边那一排穿着朝服的人,有力唤道:“罗盘府首。”
话落,右侧边坐在头位的一名头发大量斑白的老头惶恐站起,恭敬应道:“臣下在。”
“截至今日,李朝共有多少百姓逃窜到我吐蕃?”
“依大王旨意,设五座难民营,每座难民营人数高达三万,截至到目前,李朝难民共计十二万三千七百六十三人,老弱妇孺占十之有五,孩童占十之有二,精壮汉子占有三成。”
听到如此准确的禀报,阿真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朝这位罗盘首府再问道:“粮食够吗?”
“大王拔款二十万两,供这十二万名难民食用已足够。”讲到这里咽了咽口水,看了上面威严的大王一眼,报拳禀道:“夏将过去,秋来之际,老弱妇孺接连染病。虽有山木取暖,但却不是良方妙策,恳请大王增设寒衣。”
听闻接连发病,阿真满脸慎重问道:“难民营中大夫多少?草药如何?可有疫情发生?”
“从各地方上抽调而来的民医、府医,共计五十四名,草药目前尚够,瘟疫暂未发生。”
“好。”听说没有发生瘟疫,放心的阿真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妥善安置这些难民,不要让他们饿着,冷着,知道吗?”
见到如此大叠银票,罗盘首府大喜,抖着双手接了过来,跪地赞颂嚷道:“大王慈悲,堪比菩萨再世。”
“行了。”这些个拍马屁的话听的都有些厌了,双眸一转,看着安特唤道:“安特。”
“臣下在。”大狗熊抱拳跨站而起,与文官的软弱相比,不愧为沙场征将。
“李朝现今情况如何?”
“清明十分,七皇子又率师强渡,三皇子无力回天,虽勉强守住红河一端,但是不出十日必无力再防。”
“这个老三。”哑然失笑的阿真,摇头问道:“老三在干嘛?”
“老三?”听到这名称,安特的表情与老爹刚听到这个名称时一样木讷,可是他很快便帆然领悟了,虎虎抱拳禀道:“三皇子正处于忐忑不安中,整日巡查于河畔的驻营,不思进攻,却屡屡派人来询问大王的意思。”
见这位大都护如此鄙视老三,阿真的嘴巴大裂,痞痞问道:“安特,你很看不起老三吧?”
忽见威严的大王双手趴在帐桌上,裂着大嘴巴笑问,没与他相处过的安特心里刹异,但却不露表情如实回道:“禀大王,他很烦。”
“烦?”有趣的阿真比划问道:“说来听听。”
“是。”站直的大狗熊,不卑不吭徐徐说道:“自大王放出风声说可以帮助他,他便每日派人来询有,少则二次,多则达五次,直询问大王的意下如何?兵马为何仍无动向。”
“他答应给我什么?”
“一开始他答应以红河为界线,永不侵犯。后来屡屡不见大王应允,便又答应年年进贡。直至黔驴技穷,又应每岁岁进朝参拜。”
抚摸下巴的阿真越听嘴角就越翘,唤出端坐于尾端的仓曹与兵曹,询问道:“军中粮草如何?械器如何?”
见大王询问粮草与兵械,两曹的执事谦卑地逐一回道:“粮草三百万担,足够二十万兵将一年可用。”仓曹话落,兵曹随之回答:“械嚣积仓,足可替换二年。”
“好。”含笑的阿真朝这两曹说道:“拔一百万担粮草,半年重械给老三,即刻派人送去。”
“是。”两曹官爷心里虽不情愿,可是大王都发话了,不敢不从。
早被老三烦的差点宰人的安特见大王真的要帮助贫瘠的都吃泥土的李朝,大大不赞同地站起劝道:“大王,李朝国小瘦弱。不益插手,理当让其自生自灭。”
“李朝?”看着这一干不解的文臣武将,嘿嘿贱笑的阿真站起身,毫不隐瞒说道:“本王既然来到此地,那李朝便要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以后将不会有李朝这个名称,李朝从此要改我吐蕃姓氏,改称为李府了。”
听闻这番豪气干云霸气之极的话语,帐内所有人大觉给力,一颗心不由的高昂澎湃,所有人相觑一眼,不愧是他们吐蕃那震翅于丛原上的雄鹰,此等气吞山河的气势多激昂。李府!多震奋人心的一个称呼。
见大王如此霸气,安特心头一震,欢喜雀跃劝道:“大王威播四海,李朝贫瘠之极,恳请大王让其自灭,让末将提十万兵马出特磨道,半月内必克大周南宁、邕州、钦州、雷州。”打大周这些富饶之地才对。李朝?哼……,吃泥巴去吧。
第343章 《抵达李朝》
挑眉的阿真凝看着这只大狗熊,左边的眉毛轻挑,问道:“罗盘大都护,你认为本王的决定是错误的?”
“不不不……”刚威风凛凛完,就见到如此阴森的表情,安特吓的冷汗直流,卟通跪地嚷道:“臣下有罪,请大王责罚。”就算天下人都错了,大王也不可能错的。
“责罚就免了。”轻轻一哼,蹩蹩了下面的大狗熊,唤道:“起来吧。”
“谢大王。”惶恐不安的安特微微站起。
“身为将领为国家谋福利是对的,但是目光要放远,一道决策下来,必有其中之意,能参透其中之意者则为儒将,可封疆。参不透其中之意也无碍,为虎将,可守城。”讲到这里朝这一干将军比起一只食指说道:“为何将军统领大军,官位却要低文臣半品?诸位明白吗?”
从未想过这些问题的众将,用他们那木讷的脸面面相觑,齐声抱拳回道:“聆听大王训示。”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轻吟的阿真说道:“统兵百万又如何?做到三军之帅又怎样?宰相要大元帅半品,首府永远要大城将半品,大都护、护督司永远都要听总督的调遣。这是为什么?”
一干武将面面相觑,只懂打仗的他们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当的事情?
“不知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对不对?”看着这一干木头脸,高翘嘴角的阿真扭头朝罗盘首府说道:“告诉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合乎逻辑的事情发生?”
“是。”都做到一府之首了,哪里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穿着朝服的大老爷出列朝这一干齐看着他的武将说道:“武将虽然管猛兵,可是文臣却是管弱民。所谓兵?兵者脱其铠,民也。这正是刚才大王所说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
“嗯。”点头的阿真接着说道:“百姓是什么?说到底也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李朝虽贫、虽小、虽弱,那是他们的官员弱,是他们的君王弱,无关百姓。天下所有的百姓皆一样。今天你们看到的李朝弱小、贫穷,那是因为他们的官员无能,是他们的君主无能。当李朝纳入我吐蕃的版图,经本王厉经图治,三年后的李府绝对不会再是你们口中的弱小、贫瘠。”
大彻大悟的一干人,听闻他这雄心壮志的话,齐声抱拳喊道:“臣下欠滤,大王之智可比东岳。”
痞痞的阿真见这一干人都了然了,大裂着嘴朝这一干人调侃道:“东岳不东岳我是不知,但最起码我妈给我生了个脑袋。”
随着他的话落,在一大干人还未领会过来时,笑吟吟轻拍了拍安特那愣怔的肩膀,不再言语地跨出营帐,边境灰蒙蒙的天,连颗星星都找不着。
隔天的晨曦未亮,呼呼的风刮着,灰蒙蒙的天像是要下雨,可是却又挤不出一丁点水,驻边境的都营前,跪满着所有兵将,而站在前面的则是他们那位雄伟的大王。
想他林阿真已是一国之君了,号令之下莫敢不从,可是没想到今天却被一大干臣子*迫。策马奔腾的他,非常不爽地转过脑袋,眺望马屁后紧跟着的这一万名跟屁虫,这一支铠甲啷当的跟屁虫,据闻个个勇猛非常,能以一敌十。
这么无稽的话,阿真当然不会去相信。可是在大群臣子们一致认为他独上李朝是脑袋被猪踢到了,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无奈的他只好咬牙齿切的答应了。想到现在那只该死的大狗熊肯定在得逞的偷笑,他那只紧握马鞭的大手,很生气很生气的大拍马屁,令马儿像嗑了药似的向前更加疯狂地狂奔而去。
翻过南盘,再过勐泐。出境后,大群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到一条很湍急滚滚的大江。
没来过这里的阿真在大江旁停了马蹄,脑袋左观右看,荒无人烟的四周,除了山林就是林山。刹异的他没在沙盘上见到红河前有条江,疑惑地指着前面那条宽阔无比的大江问道:“此江何名?”
跟在身边的达尔巴和段台见他竟问这条河名字,一时怔了。
“大王,这就是红河呀。”
听到红河这名字,阿真的老脸木讷,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真是好大的骗局啊。这也叫河?河应该是那种搭着一座悠闲地小桥,然后下面的水清清地缓缓流淌,身体脏了可以跳进去游泳,然后摸几只大鱼烤着吃才对。
可是……
放远看去,远在天边的另一端处在迷雾之中,滚滚的江水湍急翻滚,巨浪一浪高过一浪,人跳进去,别说摸鱼了,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这也叫河?我靠,这如果能叫河,他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人当球踢。
错愕非常的他目瞪口呆嚷道:“这不叫河。”
跟在一旁的大群人听他说这不是河,一时木讷了,咕哝低声自语道:“千百年来这条河就是红河,怎么可能不叫河?”
非常坚决的阿真慎重无比对这群叨唠不止的人,坚决再坚决吼道:“这绝对不是河。”
见他如此坚决的不承认红河,弱弱的众人以达尔巴为首问道:“大王,这不是河,那是什么?”
“江,一定是江。”原来他是要说海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退而求次其,算它是江好了。
听闻是江,达尔巴浓眉倒立,想也不想出口反驳道:“这怎么是江,明明就是河。”
“什么?”被反驳阿真非常的不爽,张着凶狠的牛眼朝达尔巴朝瞪去,咬牙切齿问道:“老爹,你说这是什么?”
大干人见他不爽,额头全挂满着冷汗,齐声赞同地大嚷:“江,是江。怎么看都是江,它怎么可能是河,一定是江。”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必要为了一条河和大王斗嘴吧。
“嗯。”见他们都赞同是江了,阿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大江里滚滚的巨浪,手指一指慎重说道:“以后就叫它红江。”
“是。”唯唯诺诺的上万人齐声应是,从此红河退出了历史舞台,改名不换姓。
终于为一个名称赌完气了,心满意足问道:“红江都到了,老三呢?”
段台指着右面方向说道:“大王,三皇子在下流,还须要一个多时辰的路程。”
听闻还要一个时辰的路就到了,兴奋的阿真驾的一声,大拍马鞭高吼:“走,咱们吓死老三去。”
“驾……”随着他的狂奔,上万猛士动作整齐挥舞着手中鞭,紧追而去。
连连吃败仗李隆早灰头土脸了,于昨夜夜半得闻吐蕃终于送来大量的军资械器后,灰头土脸的他立即容光焕发,兴奋的整夜都睡不找觉。
这个战神终于来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这位大爷给盼了,从此以后他就要过上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好日子了。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如果河对面的那位七弟是凶狠的恶狼的话,那他日盼夜盼,以为是救星的这位大爷,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
从天还未亮,李隆就呆在自己的帅帐内这里踱来那里踱去,频频向站在一旁全身脏不拉兮的众将们询问,那位大爷来了吗。
可等到的答应千遍一律都是大摇着被硝烟染黑的脑袋。
处在焦虑的等待中,李隆猛搓着手,来回踱脚,都近午了,怎么吐蕃大王还没来呀。
“潘华,你说吐蕃大王是不是不来了?”
一名全身被烟火染的漆黑一团,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黑的大将军,睁着他那又咕噜转的大眼,朝身前询问的人回道:“三皇子,吐蕃大王既然说要来,想必……一定会来吧。”他也不肯定呀,他又不是吐蕃大王。
“也是,也是。”听到这话,李隆一颗心微微安心,搓着手点头说道:“吐蕃大王名誉广布四海,一言既出万马难追。”随后脸一垮,再掀开帐帘向外眺望,喃喃自语,“说早晨到,可都快中午了,怎么还没来呀。”
又是一大段时间过去,差点被焦躁淹死的李隆,刚要大喊受不了时,突忽外面兵士的哗动声。脸一呆的他,以为河对面那个老七又来袭了,立见一名气喘兮兮的兵士满脸欢喜的向营内奔来,嘴里大声嚷嚷:“来了,来了,来了……”
听闻这声声来了的嚷叫,帐内的所有人心头一跳,不知是吐蕃大王来了,还是对岸的李越来来了。
“说,谁来了。”刚得粮草军械,就算李越现在来了,他也不怕。
欢喜不已的兵士跪在地上,高声欢呼:“吐……吐蕃大王来了。”
“终于来了。”听闻吐蕃大王来了,李隆差点欢呼出声,朝自己一大干将军大吼:“快随我出去迎接吐蕃大王。”话刚落下,帐内早不见他的人影了。
狂奔而来的阿真刚报出自己是谁,就见这群黑头黑脸的兵士欢腾雀跃,高举利矛,敲罗打鼓,像在过大年一般,好不喜庆。
咋舌不已里,他哑口无言地望向这群欢呼中向他狂涌而来的李朝兵士,额头滑下无数颗大汗,不可思议地坐在马背上,指着远处那些又是敲又是打,不断向寨门口涌来的兵士,“老爹,那是锅吧?”
顺着他的手指观去,达尔巴确定点头,“没错,那就是锅。”这群人被老七搞的灰头土脸,他来了就是他们的救星,救星到了,怎么可能不欢腾?
听闻确定是锅,观看远处那群杠着大锅不停敲打的兵士,阿真抚摸着下巴细想了一番,裂裂骂道:“这群败家子,老子虽然给他们送了很多械器。可里面却没有大锅,敲坏了拿什么东西煮饭。”
跟在他身边的诸人,听他这番裂裂大骂,集体皆猛翻白眼。命都快没了,还能顾得上吃?再则,有吃的也就行了,还能顾着上煮?
随着大干人翻白眼,李隆浩浩荡荡领着大排李朝将领急奔到寨门口,当他见到跨骑在马背上那位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吐蕃大王,脸上露出大喜,“吐蕃大王,我终于把您盼来了。”
见到领前的人,阿真狐疑朝旁边的达尔巴问道:“这就是老三?”
“没错,这就是李朝的第三皇子,李隆。”
“嗯。”听闻说是,上下打量兴奋向他急奔来的老三,满意道:“不错,有眼晴,有鼻子,长的还算是个人。”
听他说长的算是个人,跟在他身后的所有臣子哑口无言。什么人长的不像人了?什么不像人的人又长的像人了?
在他们说话间,李隆也奔近了,欢喜的他,拉着阿真跨下马匹,把马索紧紧拽在手中,兴奋的溢于言表道,“吐蕃大王,快随我进营歇息吧。”
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打量着这个笑的很是奸险的老三,他立即也跟着扬起一个我是大野狼的奸笑。
“老三,听说你毫无建树,怎么?被老七打怕了?”
他这随兴的话语,令李隆微愣,想通后,立即谗媚回道:“有吐蕃大王在,让他李越纵有百万兵马,又有何惧。”
“李越?”初闻这个名字,阿真扭头朝自己的一干武将问道:“这李越是不是老七?”
“禀大王,就是他。”
“名字倒是不错。”了然后,一副与老三很熟的模样,紧握着他的手道:“走,咱们回帐好好商量商量,这个老七长幼无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见吐蕃大王这么挺他,老三大喜,立即反手握着阿真的手,热络喊道:“吐蕃大王快快请。”
“走。”
“摆宴奏乐。”
随着老三的大吼,围在一起如在看动物的大量兵士分出一条道路,两旁号角声与乐声顿时响侧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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