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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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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好无聊,唱支曲子来听听吧!”

“夫君要听什么曲儿?”

“葬花吟。要很有感情的喔。”

“玉儿现在不伤心,唱不出感情。”

……

好吧,现在她很幸福,确实不适合唱葬花吟。

就在轿内两人娇腮相连之际,一匹快马顶着雨水极速狂奔而来。

娇健的马匹蹄儿溅起长长的水花,如箭矢一般狂冲而至,一声吁的巨响,娇健的马匹前脚腾空,紧紧刹住了。

在阿葱球咒骂老天爷之际,见如此紧急马匹到来,心头一跳,急问:“什么事?”

“急禀,大周皇帝发榜,封一名叫锦采烨河督为骠骑大将军,赴境整顿军务。”快马急禀,榜已发出二天,他们知道时已晚了二天了。

阿不打听后虎眉一拧,不知道这个叫锦采烨的河督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被大周皇帝如此重用。

“阿葱球,这是什么人,你知道吗?”想不通的阿不打凑身朝凝思的阿葱球问道。

阿葱球摇头道:“大周英勇的将军就那些,这个河督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到调转马头,踱到公主马车边问道:“阿真,你知道大周一名叫锦采烨的河督吗?”

他问完后,马车内沉静无声,随后在外面静待的阿葱球见车帘启后,心头一颤后,见这位战神阴着个脸问道:“锦采烨?”

他妈的,阿真谁也不认识,可是对这个新科状元锦采烨那可是耳熟能详,这个贱人竟然敢把他的霜儿打成重伤,此仇不报,还真他妈不是男人了。

“是呀,大周任命这位锦采烨任骠骑大将军,赴境掌军务。”阿葱球一五一十报道。

“什么?”阿真听后大惊,跳出马车,双脚把一地水溅的裤管都是,脸上表情阴阳纵错。

阿不打和阿葱球见他听闻后如此惊骇,面面相觑中不敢吭声,这个锦采烨到底是何许人?竟然让战神如此大慌。

“夫君……”琴玉见他站在雨水里,担心轻唤。

阿真抬起手让她噤声,淋着雨水陷进冥思。

这个锦采烨不是一般人物,老爷子发榜让他拦截婉儿等人,一般的三品河督,哪里敢大力阻拦。按情况来看,最多以臣之礼苦苦哀求婉儿回来,更别说敢动手了。可是这位新科状元没有,而是大力的阻拦,就像是不要自己的命一般。

照此来看,此人必把他要离开大周的事情看的通透了,知道婉儿她们的重要性,宁可自已死也不让国家陷入危难。

他来这里这么久,还鲜少遇见有如此才智的古人。看来这位新科状元是老爷子的新宠了。想到这里他失笑里摇了摇头,大周这颗大树还是有好鸟的嘛。

阿葱球见脸色凝重的他突然失声笑了,一头雾水问道:“阿真,你这是。”

“什么都别说,加快步伐,绝对不能让这位锦采烨追上。”说到自己闯进马车里,朝前大喝:“来人。”

一名辽兵急跑过来听命。

“你马上化装赴太原,在一座门前挂有八个铃铛的府抵敲四下门,命他们率所有人立即赶到折津与我汇合。”

“是……”辽兵骑上快马,趁着雨飞速朝太原方向策奔离去。

“阿真,你在太原还有亲兵?”阿葱球和阿不打大骇,大周还在他的亲兵吗?

阿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裂开嘴笑着说道:“早在半年前我已想到大周不会善待我,很早我就有培养自己的亲兵,这批人不分国界,他们只听命于我。”接到沙虎的飞鸽已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三千名兀鹰在残酷的训练下死的只剩七百余人,这七百余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经历过生死的他们,个个冷漠,无血无泪,绝对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阿葱球听他说半年前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事,并不是很惊讶,战神之智也理当如此,“阿真,为何要如此之赶,这位锦采烨是?”

“他是个有些智慧的人,他必定看透辽国此番来要我,只是一种外交手段。”必竟能在大渡河时就猜到他要干什么,辽国这么肤浅的外交,怎么能瞒得过他。

阿不打和阿葱球听他这话,立即大惊,没想到大周竟然有如此人物,如真是如此,那对他们辽国伐周,大大不利。

“放心吧,到时我替你们除了他。”说道他放下车帘。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大周出了如此杰出人物,对他吐蕃可是大大有利。

“夫君……”琴玉担心,担心她夫君,也担心她父皇,一时之间一颗心无法安下。

“玉儿没事,安心。”他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下她那个忧滤的小心脏。

琴玉温顺躲在他怀中,轻嗯后,不再言语。

大队人马飞疾中在天黑之前赶到河涧城,河涧城上站满着大周兵士,兵士瞪大眼不停呐喊:“将军,大司马来了。”

元继法领命镇守河涧,听闻他们的大司马来了,着急往城外探身,见囚禁车上那一个苍桑散发,杠着重枷的大司马,眼眶顿时湿润润。

“开城门……”元继法大吼后,飞急里领着众将军们下城恭迎。

阿葱球见河涧城门开启了,挥手呐喊:“走……”

车咕噜又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

“大司马呀……”两旁的将军跪在泥地上,悲凄不已。他们不明白为何皇上要杀大司马,杀大司马是杀他们全集将士们的心,是在喝百姓的血。可是身为臣子,皇上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大司马……”

随着囚车的推进,十数万将士跪地参拜,哀号不息。

“大司马。”元继法悲痛欲绝朝囚车扑上去,泪花渍渍朝辽将喝道:“且让我与大司马饮一杯酒再走不迟。”死死抓住囚车的他,所有兵士悲痛之余,把前面的去路给紧紧堵住。

阿真安静坐在马车里,眼里泛着泪花。这些生死与同的兄弟待他如此,他值了。

阿葱球见大周将军如此,心里感动,轻声安慰道:“大周将军,囚车内不是你们的大司马,你们大司马被密秘解押往别处走。”说完朝囚车上的犯人大喝,“抬起头让所有人看看。”

囚车上体形与阿真相似的辽兵,立即抬起头来,顶着黑脸让这些大周将军看着。

“这……”元继法见囚车上果真不是大司马,狐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哎。”阿葱球叹息后摇头道:“一路上屡屡遇袭,我便与副将商量,我明里押解你们的假大司马,而他则暗中密押。”

元继法想大司马是大周的血脉,救他的人定然不会少,他这一番话也确实属实,深叹后哀伤的手大挥。看来他今生无缘再见大司马一面了,想到他要赴辽惨死,他就悲痛欲绝。

“走……”阿不打刻不容缓,大手一扬。

车咕噜飞速转动,朝河涧的另一个大门极快驶去。

就在他们刚走出另一门之际。

车厢内的阿真大吼:“快走,快……”

守另一门的大周兵听到这一声巨喊,一时愣怔了,面面相觑里,不知辽国为何如此迫不急待,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也不敢乱动乱吭,紧守着城门。

出河涧向折津狂奔了近二盏茶,大周一匹快马飞速向河涧急来。

元继法见是新任骠骑大将军的亲兵,抱拳问道:“有什么事?”

快马骑在马匹上,手提马鞭说道:“骠骑大将军有令,命大统领立即拦住辽国解押部众。”

元继法听后心头一跳,回道:“车内不是大司马,而是一名辽兵,大司马被暗暗密送。”

“骠骑大将军令,不管是否真伪一律拦截。”快马把他们将军的命令一丝不漏传答。

元继法听闻后大喜,看来皇上是不打算把大司马送到辽国赴死了,惊喜里跃身上马,大掌立挥:“所有兵马出城,拦截辽兵。”

“吼……”北门大开,数万骑兵朝辽国地界急奔而去。

“立即命津折派骑兵来。”颠簸在马车内的阿真朝前狂吼,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随即一名辽兵满身是雨浃汗,更快向折津飞驰而去。

还有八十里。坐在马车内的阿真对折津这条路一点也不陌生,心里祈祷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

数百骑又狂奔了近三盏茶时间,黑漆漆的夜里,沥沥的雨越来越大了。

“吁……”急奔在面前快马,紧急刹马,马匹被急刹的前足大力腾空,差点翻倒在地。

“吁……”阿葱球听到如此巨大的马蹄刹声,额头是雨又汗,朝前大吼,“发生什么事?”

“将军,前面发现数量众多的兵马。”一名兵士急中快报。

“什么?”阿葱球大骇,大周兵不可能赶在前面的。前方再六十里就是折津了,这批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飞虎队。”阿不打大骇,见近千名穿着打扮和吐蕃的飞虎队如出一辙。

阿真见阿不打惊呼飞虎队,裂开嘴朝前大吼:“兀鹰跟在身后,所有人极速向折津前行。”

“是……”前方上千人齐声大喝,让出一道口子。

阿葱球和阿不打听到兀鹰,立即想到他派人去太原搬亲兵,原来这是战神的亲兵啊。

“驾……”阿葱球见不是敌人,大甩马鞭朝向飞驰。

沙虎、沙狼、沙狗见教练在马车内,紧紧把两只腿跑开了,“教练,您没事吧?”

“我很好,你们怎么样呢?”阿真探出车帘朝沙虎问道。

“没事。”简洁明了的答话后,七百多名兀鹰不再吭声,奔跑中喘着粗气紧跟在马车后头。

黑暗里大量的铠甲蹄声响起,随后大量的呼喊:“辽兵站住,辽兵站住。”

阿真听到如此大量的兵马呼喊,心头一跳。如果站住了那就是傻子。安静里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夫君……”琴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张水脸苍白无色,担心的一双手小都泛白了。

“没事。”阿真搂着她,轻声安慰道。

“教练,大周兵马距后方不到百尺。”沙虎的声音在车厢外面响起。

阿真眼一睁下令:“命所有兀鹰对大周兵马游击。”

他的命令一下,外面寂静无声。

沙虎听命令后,奔跑中手伸向天空,然后向左右一摆。

后面紧追的数百名兀鹰见老大指示了。

咻……

咻……

咻……

七百名兀鹰如野狼一般左右分开,上窜下跳,娇健的身手有些埋进草丛中,有些跃上树干上,奔跑中背后的弓解下来了,袋里的箭是满的。

第250章 《境线对峙》

“砰……”

“咚……”

“吁……”

追上来的大周铁骑,无息里无数人连连翻身跌下马背,个个喉咙脑袋都插着利箭,被射中的皆当场毙命没有任何声音地跌落马匹。

“统领,我们受到攻击。”一名骑兵见原本在他左右前后的兄弟皆跌落马背,提着惊骇喉咙颤粟大吼。

一心想解救大司马的元继法,牙关一咬大吼:“追……”

“咻……”一只利箭从黑暗里飞矢而至。

元继法惊恐中眼珠爆瞪,眼睁睁着身边的副将喉咙中箭,卟通一声跌落马下。

“咻咻咻……”数量庞大且密集的箭雨,朝数万铁骑划空而至。

一时之间又是数百铁骑纷纷跌落马匹。

“大统领,死伤惨重。”另一位副将心惊胆裂地大叫,睁着无法相信的眼睛四处打量,打了个冷颤,他没有看见人影,可是骑兵成百上千还纷纷跌身落马,如此战力太过可怕了,他们犹如毡板上的肉一般。

“吁……”元继续拉紧马匹,紧追不舍的大周骑兵停了。

“向左右探查。”

“是……”无数骑兵四散,开始清查是何人暗黑里发冷射。

沙虎见大周骑兵停了,抬手握拳,比了个撤的手势。

动作整齐的兀鹰挂上弓,收回箭。无声无息向远去的教练紧追离去。

被火光照亮的林子里无人,无声,寂静。

寻找偷袭的大周骑兵,头皮发麻。没有人?那到底是谁杀了这么多人?难道有鬼?

“大统领,没……没有人?”副将鸡皮疙瘩从脚底板冒到头皮上,无法相信,可却不得不让人相信。

“什么?没人?”元继续不相信的大吼,这群人杀了他近七千多名铁骑,现在他竟然告诉他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怎么能不令人暴跳。

“是……”副将颤抖不已,可是真的没看到人影呀。

“哼……”元继续脸色铁青,难道辽国会驱鬼法不成。

远去的阿不打见大匹铁骑向他们奔来,惊喜中大吼:“可立,你他妈的来的太晚了。”

折津城将,接到快马来禀,刻不容缓中率城中七万骑兵飞驰而来。见到左帅安然,欢喜之极,翻身下马立即参拜:“折津可立参见左帅。”没事就好。

“起来。”阿不打兴奋中大吼。想到刚才被追,一颗心到现在还没落下。

站起来的可立疑惑问道:“左帅可有接回大周的大司马。”

“怎么?”阿葱球听他这番话,挑起眉毛疑问,有没有接到大司马,是他这个小小的城将该问的吗?

可立见阿将军浓眉倒竖,惶恐不安抱拳惊禀:“郡主派了两匹快马来催问,所以小将才……”

这个济繁有了个柳晚扬还不够吗?阿葱球和阿不打面面相觑,满脸猥琐。

就在一干人谈话时,沙虎领着七百多名兀鹰奔来,跑到马车旁边躬身禀道:“教练,大周兵距此有三里,死七千六百零三人。”

谈话的阿葱球听这一声刻板的话,立即大惊,踱马上前惊吼:“什么?”眼齐向黑暗里的这七百余名壮士看去,见他们个个脸上鬼画符,无血无泪,没有情绪。他甚至感觉不到这七百多人的呼唤声,一时之间头皮阵阵发麻,这群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好。”阿真含笑里挥开车帘。

沙虎与沙狼见他走出来了,紧着里搀扶他下车,直到他脚沾地才躬身退开,静静等待着。

阿真顶着雨水,朝黑暗里的这七百余人观望,手拍了拍沙虎的肩,负手向这群人仔仔细细巡查了一番才开口喊道:“立正。”

整齐的兀鹰原本就是双手后挽,挺着胸堂。立正的不能再立正了。

“看着我。”阿真朝他们大吼。

七百多道凌利的目光立即朝他射了过去。

“你们的教练就长这个样子,要永远记住,知道吗?”

“是。”无板的声音划破雨夜,个个全身没有一外是干燥的。

阿真还是第一次见这些兀鹰。兀鹰也是第一次见教练,一时之间激动万分,这些日子的地狱训练终于有了回报。

沥沥的雨里,漆黑里的夜,马匹嘶声大量响起。

阿葱球和阿不打听见如此大量的马蹄嘶叫,脸色骤变。

“阿真,我们快走吧。”阿葱球急催,前方二十里就是折津了,进了折津才是真正的安全。

阿真听他这饱含忧虑的话语,摇头笑道:“大周急行来追,带来的兵马不会太多,无妨。”

他的话刚落下,大量的马蹄刹声蓦然响起。

然后两国骑兵在沥沥夜雨里点燃数万把火把,一时之间漆黑的夜被微亮的火光照亮了。

追上来的大周铁骑,踱出一匹白骑,骑白马上的是位英挺的年青人,他见到大司马立在雨中,翻身下马走上前抱拳躬拜道:“锦采烨拜见大司马。”他是他这世界上仅钦佩的人之一。

阿真见这位年青人是新任的骠骑大将军,仔细观看后,皮笑肉不笑道:“原来你就是锦采烨,好的很。”

锦采烨不卑不吭躬拜道:“属下来恭请大司马回都。”

“哈哈哈……”听后阿真仰天狂笑,反问:“姓锦你以为本王的头脑和你一样吗?你以为本王脑袋里装的是屎吗?”

元继法见他不愿回去,心里着急,走上前躬拜道:“大司马,您这是何意,骠骑大将军以礼来请,还是回都吧。”

“元继法你糊涂,可你的骠骑大将军和皇上可清楚的很,本王一回去还能有命走出金陵吗?”

“这……,大司马误会了,何必要到辽国送死呢?”想到他为大周杀了这么多辽国兵将,辽国是不会放过他的。

“死不死那是本王的事情,大周是绝对不可能回的。”到说这里阴着脸指天阴吼:“只要姓锦的不死,我回国之后必率百万铁骑踏遍你们大周每寸土地。”

大周所有人听他如此仇恨的话,立即大惊,所有将士皆跪地呼喊:“大司马息怒。”

阿真无视这些大周兵将,翘起嘴角威胁道:“姓锦的一腔报国热血,可最后大周百姓却要因你一人而惨死的铁骑蹄下。”说到这里指着他疑问:“你这是爱国吗?你这是害国,从今以后你们大周每丧一条亡魂全都背负在你身上。”

锦采烨听他这一番话,脸色苍白如尸,额头刷刷的冷汗不停直流,紧握拳头切齿道:“听闻大司马爱民如子,治军之严,严如泰颠。不会残害无辜百姓。”

“没错,本王一向一律同仁。可你姓锦的阴险之极,竟趁本司马为国尽瘁之时,残本王家眷。如此丧畜还敢谈为国效力,还谈什么以国为重,属不知你才是祸国阉人,大周生你真是祖宗无眼,如此畜牧还能上朝为官,真替大周感叹,如此禽兽竟身居庙堂,食百姓之禄。”

他这一席话骂的锦采烨哑口无语,两袖被雨水拍打的极为惨淡。他说的全都是实理,可大家看不破,唯有他看破,杀他爱妾也是心急之误,可身为大周臣子,不能不为君忧虑。其中苦处谁能知晓。

阿真见他紧捏着拳头,重哼后怒指着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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