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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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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乞丐听他这番话,脸上大惊后立即哀了下去,“恩公,小人们进不了内城。”而且借他们百个胆也不敢走到大司马府门口呀。

他们的这番话令阿真一愣,他到外城来了吗?原本是要去兵司衙,怎么到外城来了呢?一时头脑打结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帮人帮到底,何况还是祖宗呢,“大家跟我来吧。”

“谢恩公。”一群人立即翻身站起,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

福碌提着伞遍寻不找少爷,向城守询问,说是进了内城,纳闷少爷不是要去兵司衙吗?怎么会出外城呢?

“总管,找到少爷了。”大司马府中的奴仆高兴地直嚷嚷,但表脸万分怪异。

总管老爷爷见奴才这个模样,疑惑问道:“林福你这是什么表情?”

“总管,大司马和一群乞丐在一起。”他自己也纳闷不已,不明白怎么少爷会和一群乞丐扯上关系。

老爷爷听闻挑起老眉,怎么也无法把少爷和乞丐连续在一起。

正这么想着,大量的脚步响了过来。

阿真愉快呵呵直笑,见到老爷爷正在城门口发愣,高兴唤道:“总管老爷爷。”

“少爷,老奴终于找着你了。”

总管老爷爷赶紧抓着伞,忽略心中的刹异,快步迎了上去,小心亦亦打开手中伞帮他撑着。

“雨都停了。”阿真拉下他上撑的老手,转身比划道:“这些人是从闽中郡来讨生活的,你安排田地给他们耕种。”

“是。”他这一说,总管一颗心才落下,原来少爷是在做好事,只要不是和乞丐扯上关系就好。刚才他一度以为他们胡来的少爷,想去试试当乞丐的滋味呢。

“谢谢恩公。”身后的一群乞丐跪倒在雨地里,齐声磕头。他们这位恩公肯定非富即贵。

“我要还去兵司衙,老爷爷你带他们去吧。”说道他接过一把油伞,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不备着会很糟糕的。

“你们跟我来吧。”老爷爷总管朝跪地的一群人说道,自已迈开老脚,朝外城郊外走了去。

颠沛流离的一干人,绝地逢生,不由的哭极而泣,只要有田他们就不会饿死,真是皇天保佑,遇见大贵人了,一刻都不停地急跟着总管老爷爷的身后走去。

天还没有暗,阿真进了内城,满城寻找兵司衙门,老爷爷总管说就在三司旁边。想到这里他愣住了脚步,难怪他找不到,因为他连三司在哪里都不知道啊。

晃的双腿发酸之际,找了间酒楼就步了进去,虽然天还没暗,不过也差不多了,婉儿和芊芸都不在,府里空荡荡了,自己一个呆在府内难受的紧。

“客倌里边请。”跑堂小二见有位华贵的客人上门,愣怔后惊恐跪拜:“小的磕见大司马。”

他这一跪,酒楼里的食客全皆惊骇站了起来。

“大司马来了……”

“大司马……”

不一的声音陆续响了起来。

刚踩进一步的阿真愣怔了,收回脚步转身就跑。我靠,看来内城是混不下去了,吃顿饭都要让人膜拜,这饭怎么吃得下去,得!还是上外城吃得了。

小二刚拜就见到大司马转身就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起身转过一头雾水的脑袋,和同样满头雾的客倌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大司马这是在干什么?

外城的入夜是极度的热闹,龙蛇混杂着三教九流,各不一样的商摊,杂耍,每日都像在过大节一般。

“客倌快里边请。”一间酒楼的小二喜气洋洋中躬身直请着。

“嗯。”终于没有人再大叫大司马了,阿真高兴中大步跨了进去,选了个自认雅致的好位置,点了一大堆酒菜,干坐着等吃。

“铃醉阁里来了个天仙的人儿,陶兄有见过吧。”旁边桌子四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喝酒调笑道。

“余兄把我陶治当成什么人了,他铃醉阁来了个天仙姑娘,我怎么就一定要知道。”那名姓陶的公子哥,气呼呼反驳。

随后其余三人皆哈哈大笑,“既然陶兄不知,等一下咱们兄弟就去铃醉阁见识见识。”

“甚好,甚好。”姓陶的兴奋。

阿真听后哑然摇了摇头,收回耳朵,古代的玩乐好像除了青楼就是青楼,一点新鲜的都没有。

很快小二就把酒食端上桌了,躬身后飘然离去。

“闷……,太闷了。”单独喝酒的阿真,一点胃口都没有。

掺掺吃了一些后,一大堆的东西就这样搁在桌子上,“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唉……”吟后一饮而尽,哥喝的是寂寞,下肚以后更寂寞。

想他贵为大司马,却无一人可谈心,“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吟罢又饮一杯。突然的空虚阵阵侵袭而来。

来到这里近一年里,他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娶了几位老婆,全都不在身边,训练了一批飞虎队,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身居显位,却为他人做躯使,与柳家交好,最后却也只不过是个忘主之偻,乱臣贼子。

迷迷糊糊里,一时之间不由的悲从中来,摇晃里起身狂吟:“深深梧桐深深秋,点点芭蕉点点愁。朝为青丝暮成雪,更叹昔时逍遥游。”

跑堂小二见这位客倌喝醉了,赶紧放下手头上的活,急跑到他前面搀扶着他,“客倌您醉了。”

“我醉了?”阿真双颊通红朝一干看他的人嚷道:“我没有醉。”

小二哥脸一忧,正当要开口之际,听他又狂吟,“天!休使圆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婵娟。一晌凝情无语,手捻黄花何处?愁绝西窗。新来梦,笛声三弄,酒意诗情谁与共?回首天涯,阑珊灯火,都化作,清晨微雨飞过。”

吟完,他拾起桌中杯,狂声高喊:“酒意诗情谁与共?哈哈哈……”寂寞是一个人在狂欢,哥从不寂寞,因有寂寞陪着哥。

掌柜见这位俊逸的客倌醉成如此模样,赶紧朝厅内大群食客们连连抱拳,“诸位客倌见谅,见谅。”

“小二,快把客官扶到房间里去。”他指着小二哥,看这位醉酒的客倌衣锦华服,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酒菜钱也还没付呢。

“走开,多少银子。”醉酒的阿真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小二哥。

掌柜见是一百两的银票,大惊里赶紧拿着找银追了出去,“客倌您慢点,慢点。”

阿真胡乱把那些找银往怀里塞,跌跌撞撞朝人流里走去。

金陵的秦淮河边,迟钟暮鼓,热闹升腾。河边的勾栏画舫多不枚数,河边的风很大,也很凉,醉眼蒙的阿真被徐徐晚风拍打过后,知觉渐渐恢复。坐在河边的石长椅上,望着河面上的点点灯火,吹着凉凉清风,伤感里黯然轻笑。

回想来到这里的日子,他举起双手看了看,喃喃自语:“好一双满是血腥的双手。”酒劲使然,不禁悲哀无比。

站起身子负手沿着长长的河岸游走。

“公子,来嘛……”

“公子……”

伫立在河旁的青楼勾院,楼上楼下都站着水水的姑娘,花枝招展里引诱着过往的旅商游客。

望着繁华的秦淮两岸,望着这一群一群的勾栏姐儿,皮相的背后都有段什么样的故事,她们为何自坠青楼?

活着,为了什么?

想他统拥四方,想他家财万贯,想他权势中天,想他一方霸王。可他却空虚、空洞,无尽的空虚,延伸无底的空洞。

《铃醉阁》一张红匾额出现在他眼里,想起刚才客栈的那四名年青人的调笑,他不由自住被吸引了进去。

“哎哟……,公子好俊呐。”老鸨见如此俊逸的公子来她阁里,立即笑的如春花盛开。

“听说你们这里出了个天仙美人?”

“哎哟,公子是打听了再来的呀。”才鸨娇笑中搂着他的手臂,“我们这位姑娘是清倌,可不卖身。”

“那不是很好,叫她来唱几曲。”他无心押妓,清倌不是很好吗?

“好嘞,公子爷楼上请。”老鸨使了个眼色,一堆姑娘花枝招展立即把他拥簇进雅房。

长长的等待里,阿真坐在雅致的厢房内喝着茶,刚才的酒气被风吹散了许多,望着案台上的耙琴,负手走到窗台,推开窗户,雨后的天空一轮明月高挂,他望着河面上滔滔浪波,一种苍凉悲凄之感油然而生。

深叹后,幽幽吟道:“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

急来献唱的天仙人儿来到他的房门边,听屋内低低叹吟,立即嘘声阻止要推门而进的婢女,静静聆听着那叹息的吟鸣。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唉……”负后的阿真望着滔滔河水,迎着夜风,深深一叹,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不属于这里,他属于二十一世纪,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很荒唐。

吱呀……

轻小的开门声随着他的词落,缓步踏进位亮丽清新可人儿。

“奴家见过公子。”亮丽可人儿心情复杂,手按腰静澜福身,美脸遐红。

“坐。”阿真转身时见到如此可人儿,微笑邀请道。虽清丽可人,可距天仙却还有一段距离,他的芸儿才真正能称得上天仙人儿。

“谢公子。”姑娘红着脸不敢入坐,轻握住杯子让他可以安稳地把茶水倒进。回想起刚才他的诗句,不由的一阵恍忽,此公子俊雅不凡,出口也不凡,诗里深深嘲讽味极浓,可却无任何粗鄙感觉。

“不知公子爷贵姓。”

“在问别人姓名之时,你应该要先自报家门。这是一种礼貌。”阿真微笑说道。

“是奴家错了,奴姓袁,名凌绕。”她本该告诉他,她叫月绕,可她不想这么做。

“好名字,我叫林阿真。”说道拾起茶杯与她手握的杯子轻轻一碰,“为初识干杯。”

“谢公子赏茶,奴家不敢。”凌绕羞怯里轻吮茶水。

第236章 《吐蕃索物》

搁下茶杯再福身道:“公子,凌绕可以开始了吗?”

“请便。”他比划道。

“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吗?”

“没有,你就随便弹吧。”

他说完,凌绕点头向案台走去,手轻抚着早搁在案台上的琴弦,莺黄低唱:“花落花飞霜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刚一唱,阿真立即愣住了,这不就是葬花吟吗?怎么现在已广为流传了吗?闭上眼睛,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想到昔日芊芸在园内的鸣唱,不由自主陷进自己的思绪里。

“末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闭眼的他轻轻低吟着,回想起他芸儿昔日亭阁里的鸣唱,想到那些舞女悲伤曲解的身躯。

该死……,他好想芊芸,好想婉儿,好想雪霜。

案台上幽幽弹琴鸣唱的凌绕,刹异里见到他竟然懂的接唱,这曲葬花吟世间极少人懂的,老鸨可是花大把银子才得来的,从何处得来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却是爱不释手,奉为天曲,每个客人来听后,全都哑然失声,有些甚至号啕痛哭。可今天却没想到这位俊逸的公子竟能接下,见他如此模样,更像对此曲亦常熟悉般。

好奇里,凌绕一曲弹罢立即踱到台下,福身问道:“公子爷,是否对此曲很是熟悉?”

阿真见曲完了,回味里睁开眼就见凌绕扬着刹异的水脸福身催问,微笑里点头道:“来,你刚才唱错了。”

“奴家唱错了?”凌绕愣怔了。

“是呀。”他点头后教导说道:“是‘花谢花飞飞满天’不是‘花落花飞霜满天’。”

他说完,凌绕震惊里羞红着水脸。她不是唱错,而是她也才刚学,此曲极为难唱,老鸨非要她学后就唱,如照原曲她极难唱出,所以微微改动了。

“怎么?”阿真见她如此震惊,狐疑问道。

“奴家不是唱错,而是刚学……”袁凌绕羞怯尾尾回道。

阿真听她这番话,点头安慰道:“刚开始是这样子的,慢慢来。”想她芸儿也是自已摸寻许久,才弄懂。

“你的弦好像有点怪,正曲的调不是这样子的。”安慰后他如是再说到,当日芸儿的琴音苍劲划空,连贯流畅,震人心魂,可他听她弹弦,好像有些杂音,还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袁凌绕听他这话,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着急里拉着凑到他跟着,与他席地而坐问道:“公子爷听过此曲?”

“是呀,此曲是大司马芸夫人所弹,赚人热泪,引人悲凄。”他如是说道。

“大司马夫人?”袁凌绕喃喃自语,难怪,难怪。她如何能拟比大司马夫人。

阿真见她魂魄游九天,微笑安慰道:“没事,我与大司马夫人相熟,日后叫她传授于你。”

“这……”袁凌绕不知所措了,跪倒在地磕头道:“公子爷怜悯,奴家是青楼女子,如何受得了一品夫人授曲。”

“乐曲是不分卑贱的。”

袁凌绕听他这话,不由的感动泪吮满眶,想她虽迫不得已来秦淮献唱,却也任人糟踏,何曾见过如此知心佳公子,一颗心不由的芬心暗许,羞涩娇连。他既然与大司马夫人相熟,必定非富即贵,一颗心注定要伤透了。

“奴家再为公子爷抚琴一曲。”

“好,请……”他微笑比划道袁凌绕这次选了一曲最为拿手上,款款抚琴吟唱,悦耳的音符划向秦淮的河岸。

金陵的深夜,皇宫里信马跪倒在御书房厅内。

“怎么回事?”皇上披着龙袍,急从内门威严走了出来。

直到他坐定在御椅上,王徨才松开了手,冷汗淋漓道:“是御吏大夫飞信来报。”

瞬间,皇上凌厉的眼神,朝跪倒在厅内的信马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徨刻不容缓,飞奔上前,拿着信布战战兢兢交给皇上,一头冷汗已哗啦流个不停了。太尉没折到,反而是御吏大夫的信折,事情肯定不会小,说不定和那一位大爷扯上关系了。

皇上抓过王徨手中的信布,老眼咕噜观看,悖然大怒,掌拍御桌大骂:“混帐的吐蕃,竟敢来索讨军械物资,简直欺到朕的头上了。”

王徨见皇上怒拍御桌,心头一跳,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也不敢把眼神随便乱瞄。

“此次两国发兵,他吐蕃夺得大西北,而朕空耗兵马钱粮却无占得一丝便宜,现他吐蕃竟然还敢向朕索求大量军械物资,真是岂有此理。”皇上大怒站起,朝空旷的御书房大吼:“来人。”

“在。”

“立即把大司马给朕叫来。”皇上咬牙切齿里对着禁卫下诣。

“是……”

皇上见侍卫转身就走,老眼一眯大吼:“慢着。”

刚踏出房外的侍卫收回脚步,转身单膝下跪听候指示。

“立即派快马给边境各河督、守将、军司、营师、即刻封锁边境,严加把守,代朕把大司马夫人等一干人请回都。”

“是……”王徨应后战战兢兢,脸色苍白中飞身下去拟诣,不好了,大司马又捅天了。这个大司马就没有一刻钟让他安心过。

“你们立刻把大司马叫到朕的跟前,退下。”皇上咬牙切齿,他这个吐蕃大王还在他手中,吐蕃竟然想退兵,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今夜内城灯火通明,内宫禁卫四周寻找大司马,老爷爷总管心里发慌,见禁卫如此迫不及待,一时间一颗心是左摇右摆,没个归落处。

“侍长,北门传报,大司马于傍晚时出城。”一名侍卫朝他们长官跪禀。

“立即到外城搜寻大司马,无论无何也要找到大司马。”说道他骑的马匹飞快向热闹的外城奔去。

铃醉阁的厢房内,阿真吮着清茶,亨受中倾听着袁凌绕优美的琴音。一派祥和里突然传来大量吵杂的声音。

袁凌绕听到如此吵杂,茫然里停下指尘,轻轻说道:“公子爷,不知为何如此吵闹。”

“不知道,也许在捉拿匪徒。”

随着他的话落,乒乒的脚步声大量响起。然后……

“禁宫侍卫长求见大司马。”

袁凌绕听外面禀求见大司马,立即愣怔了。

“进来。”把茶搁在桌上后,他心里刹异,算了算时日,看来应该是盈盈索要的东西的信到了,不过怎么会是在半夜抵达呢?照这么快马加鞭的速度来看,八成又是那个御吏大夫在搞鬼了。

很快禁宫侍卫长虎虎走了进来,见到他后,脸色一变,立即跪倒在地,“皇上诣意,命卑职来请大司马进宫。”

“扰人的夜。”他说了这四个字后,站起来淡淡道:“走吧。”

“是……”

大群人匆匆的来,又极快离去。

厢房内的袁凌绕呆愣良久后,才被从房门外窜进来的河风给惊醒,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万也没想到她刚才侍候的公子爷竟然是大司马,难怪他知道葬花吟,难怪他能如此博才。

禁卫们杠着精致华丽的桥子,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

阿真见他们如此之急,板着脸陷进凝想,看来老爷子大怒了,会把他怎么样呢?软禁?责骂?或是处斩?

王徨早在宫门口候着了,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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