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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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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然后呢?施铮如何嫁祸?”芊芸柔柔问道,语气也是着急。
“芊芸别急,听我慢慢说。”阿真牵起她的小手呵呵笑道:“施铮猥亵完琴女后,便把她紧紧用被褥盖住,而后生炕暖和尸体。”
“如何断定?”洪瑞着急。
“很简单,众琴女房中的厨房内可以看出,厨房内有鱼有菜,什么都齐全了,可却偏偏没有柴火。”
“对,对对。午后时分正是晚膳之时,从厨房齐全的菜鱼来看,这琴女出来河边必定是打水。”洪瑞点头想通了。
直到现在他才有一个知县老爷的身影,阿真点点头赞扬道:“推论很合理,施铮用被褥紧盖琴女然后生炕,因为有炕所以死亡的琴女血液不会凝固。然后施铮便赶回客栈,在路上卖了点野味和酒水。”
“合理,非常的合理。”郭直孝止不住点头,时间洽到好处。
“如客栈掌柜所说,两人在房中饮酒,很快李胜武便被施铮用蒙*汗*药迷倒了。”
大家听他说是蒙*汗*药,愣了愣,千想万想也想不出是蒙*汗*药。
洪瑞狐疑中轻问:“这……,如何断定是蒙*汗*药?所有物证里不管是酒缸还是野味,都没有发现蒙*汗*药之类的药物呀。”
“从第三天早晨捕头大拍房门,而李能武依然熟睡的来推断,李能武不是喝醉,而是被下药了?”
洪瑞接口:“所有物证包括破碎的酒缸都找不到有药物的影子,施铮如何下药?”
大家听洪瑞疑问,齐点头,“对呀,怎么下药的?”
众人的追问,惹来阿真大翻白眼道:“下药不一定要下到酒里或饭菜里。”
“那是如何下的?”众人齐问。
“手指头。”话落,他一心二用地比出一根中指给他们。
众人瞪大眼一副不可思议模样。
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点头道:“施铮卖的酒是缸,要倒时肯定会洒出来,或泼到手指头。而这蒙*汗*药定是藏在施铮的怀中,施铮每帮李能武倒一次酒都掺一点药,喝了几杯后李能武便发晕,直接睡过去。”
说完他见众人脸上大骇追加道:“我曾给李能武喝过同样量的一缸酒,他喝完后虽醉,可却还清醒,而这客栈里的一缸酒可是两人喝的。以此推断,李能武喝了半缸会醉的不省人事吗?”
他说完,众人不由的点头,没错。合理非常的合理。
“真哥,就算是这样子,这李能武如何锁门锁窗,施铮又是如何带琴女的尸身进去,又是如何出来的?”琴米好奇万分。
第104章 《刑场设计》
琴米发问,阿真笑了笑道:“很简单,当李能武昏睡过去后,施铮便开始动手,把窗户连框都卸了下来。”
众人听他这话,瞪大眼惊问:“连窗框都卸下?”
“没错,把整扇窗户连框都卸下,因为是连框都御下,所以从外面跟本就看不出这扇窗户有被破坏过。”
“这,太不可思议了。”捕头脸色苍白,他可是从窗户爬进去的,怎么就没发现。
阿真沉下脸继续说道:“把所有事做完后,施铮便掩上房门离去,离去后赶到琴女房中静等着客栈打烊,直到时辰差不多后便把琴女绑在后背上,然后盖上黑绒披风向客栈奔跑而去。”
芊芸听的直点头,“夫君,这就是店小二描述施铮当时的情况。”
“没错。”阿真牵着芊芸的手继续道:“施铮怕店小二来坏事,叫他在门口等着,然后快速进李能武的房间,拿起李能武的佩刀往琴女的胸口一刺,当时琴女的血液还没凝固,这就是为什么李能武随身的匕首会粘满琴女血液的原因。”
洪瑞听到这里接口道:“然后施铮便把房门落闩,再把窗户拿下,从窗户爬出去,再把窗户安置回原样,等到天明时,捕头一来,怕被人发现,便怂恿衙役们踢坏窗户。”
满瑞说完,捕头咬牙切齿道:“好恶毒的诡计。”
琴米听他们这番话,拧紧眉头,疑惑问道:“不对呀真哥,据店小二说半夜还听见酒缸打破的声音,被迷昏的李能武如何能打破酒缸?”
“这个也很简单。施铮把李能武迷昏后拖到床上,然后被子一半盖到他大腿,另一半搁在床檐,再把酒缸压在床檐的被子上。”
他这一说,众人齐问:“这是为何?”
他们这一问,阿真呵呵笑道:“李能武只是被迷昏了,不是死了,半夜时天冷,身上没盖被子,被子更是在大腿上,迷糊之间一扯腿边的被子,那床檐边的酒缸便打破在地了。”说完他朝捕头问道:“你当时进屋时看见那被打破的酒缸是不是就在床檐边?”
他这一问,捕头直点头,没错,破酒缸就是在床边被发现的。
众人听捕头说是,蓦然惊骇。
柳风扬捏紧拳掌拍了拍气愤道:“施铮真是恶毒,此人该杀。”
郭直孝也赞成,赶紧说道:“真哥,快把这施铮抓起来吧。”
阿真蹩了蹩郭直孝,耸耸肩摊开手掌道:“所有证剧全被清理了,怎么抓?”
他的反问令众人愣怔,是啊?怎么抓,虽然真哥这所推论的都合情合理,可单凭推断就要抓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柳风扬立即跳脚,“真哥,难道要让施铮逍遥法外吗?”
“当然不是。”阿真笑答,朝原路回去,今天的天气真好,这阵午时风吹的很妙啊,“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高兴的边走边吟。
众人不知他在卖什么关,蒙胧间见真哥念念有词,一头雾水中紧跟在他身后朝原路回去。
阿真刚走回衙门口时,就见小将奔来。
众人见到小将,一头雾水,左右看了看,惊讶的发现小将怎么不在他们人群里?
柳风扬皱起眉头朝站定后的小将弱弱问道:“小将,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众人齐点头,对呀,这小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这一问,阿真白眼大翻差点吐沫,朝茫然的众人调侃道:“怎么?一群人里面不见了一人,你们直到现在才发现?”
众人听真哥的调侃对小将感到万分报赧。
小将见众人对他扬来那种不好意思的眼神,老脸报赧说道:“教练有什么事都叫大将、大将,也难怪大家忘了我。”
他这一说,柳风扬等人竖起母指,就是这样子。真哥有什么事都是大将,小将自然而就被遗忘了,立即朝小将投去十二万分的感激。
阿真大翻白眼,就他们有话说,转过脸朝小将问道:“去查的怎么样?”
“禀教练,李能武和施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没错,可里面还有一位叫洪衣柔,这洪衣柔和两人也是一起从小长大的。”
小将报告完,阿真皱起眉头问道:“洪衣柔是不是福禄所说嘴里所说,洪家堡三女儿?”
“正是,不单只是这样,这名洪衣柔的舅舅便是此地的长史。”小将据实禀报。
“难怪,难怪。”阿真点点头万也没想到这洪家堡的三女儿竟然是李能武的青梅竹马。想后朝小将继续问道:“查出有谁曾经向她提过亲吗?”
落话,小将立即接口:“如教练所料,施铮曾去提亲,可却迟迟没答复,后来福禄去提亲,却立马允应。”
小将这一禀,大家心里多少有些知道了,这施铮连尸都奸,此人可是变态的很呀。
小将话落,阿真点头,“走,看看李能武去。”说完朝衙内牢房步去。
走过长长昏暗的牢道,李能武依然仰靠在那面墙上,好似对那面墙情有独终一般。
阿真见他这模样子,比了比牢锁,牢役很快便把牢门打开。阿真走进去后见他依然闭着眼睛,笑道:“李能武,我又来了。”
果然李能武依然不卑不吭,见状他不由的裂开口朝郭直孝笑道:“直孝啊,你瞧瞧他有多傻,被人陷害了还这副坦然样。”说道,手指比着闭目的李能武。
众人齐往李能武身去,连原本看他不顺眼的柳风扬也情不自禁噗哧笑了。
阿真这一说,众人这一嘲笑,李能武的眼立即睁开,猛然站起来指着阿真的鼻子叫道:“什么叫被人陷害?谁被人陷害了?”
阿真见又激到他了,哈哈嘲笑中指着他的鼻子道:“就是你,你这傻蛋被人陷害了还傻傻愣愣的。”
说完他就见李能武怒火中烧,提着手铐便向他扑了过来。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视袖,旁边的芊芸抬起脚把他踹回他钟爱的墙壁上怒斥:“大胆奴才,竟然敢对当家主人动手动脚。”
李能武突然被芊芸这一踹,重重撞倒在墙上后毫不知疼痛瞬间就站了起来,狂喊问道:“谁被人陷害,你们给我说清楚。”
柳风扬见他这样子,不由的可怜,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就是你这傻蛋,杀死琴女嫁祸给你的人,就是你的好友施铮。”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李能武听柳风扬这一讲,愣怔后摇了摇头跪倒在地万也不敢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会陷害他。
琴米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不忍,把真哥所有的推断,和他说了一遍。
说完后,李能武更是摇头呐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让我出去,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哼道:“因为琴女喜欢你而不喜欢他,因为洪衣柔答应嫁你而不嫁他。”
“不可能,不可能。”李能武抓狂了,提着手铐脚链就往牢门口冲去。
“拦住他。”阿真见他要冲出去,嘲门口的两莫喊道。
莫苦见他冲到门框上了,抬起脚往他胸口踹去,瞬间把李能武踹飞,重重撞进后面的牢墙。
阿真见状,朝大小将喊道:“抓住他。”
旁边的大小将立即把跌落在地的李能武紧紧擒住。
“放开我,放开我。”李能武见挣脱不开大小将的铁手,仰天狂吼。
阿真板起脸踱到他旁边,眼睛对着他的眼睛,阴狠的说道:“你今天一定要死,没得选择。”
众人大惊,真哥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为何要让他死?虽有满肚子疑问,可是见到真哥如此阴狠模样,不由的也暗暗心悸。
李能武听他这一说,喊道:“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还要草菅人命吗?”如果他真的杀人,一命抵一命也就算了,可他没杀人要死他,他心有不甘。
“没错,我杀你不是因为你杀人,而是因为你无情无义,连猪狗都不如,如此猪狗不如之人活着有何用?”
阿真喝斥,李能武挣扎的更猛烈,狂吼道:“放屁,我如何无情无义,又如何猪狗不如了。”
“洪衣柔对你一往情深,而你见她被采花贼污辱后,心生嫌弃。这不是无情无义,不是猪狗都不如那是什么。”他就是存心要把他抹黑,让他心生愧疚。
果然他话刚说完,李能武不再挣扎瞪大眼睛着急:“衣柔怎么呢?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阿真见他如此着急,心里笑翻了,青梅竹马这份关心不是说能断就能断的,可仍板起脸喝道:“混帐李能武别和我装腔作势,你见洪衣柔遭人污辱心生嫌弃,想弃她逃去,才会发生这遭人陷害之事,如此猪狗不如之人,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假装不知。”
这一翻痛骂,把李能武骂的心里委屈,他确实不知道啊,想到衣柔遭采花贼污辱,不由的心里悲痛,“不……”痛彻心悱的他仰起脑袋大吼。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朝两将使了个眼色,两将见教练眼神,立即放开李能武。
李能武手臂一松,跌跪在地,身影破败,泪不停往脸颊流,自从他进牢里,衣柔每日三餐从不间断,而他总是摔碗踢盘,对她不理不睬,没想到她自己已身遭重创。
想完后,李能武心里酸楚的溢满心胸,仰头呐吼:“不……”吼完,把自己一颗大脑袋往地上砰砰砰直撞,撞的血花四溅,浑不觉痛。
阿真见他竟然拿自己的大脑门撞地,撞的血花乱喷,不由傻眼了。
“快拦着他。”好几滴血都喷到他脸上了。
众人也吓了一大跳,大小将立即上前死死把李能武擒住。
“让我死,让我死。”李能武不停挣扎,一心求死。
众人见了不由心酸,讨厌他的柳风扬突然间对他无比好感,只是条有情有义的硬汉子。
“放心,我马上让你死。”阿真听他求死,点点头朝小将喊道:“小将。”
小将听他这一喊,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往李能武嘴里塞进去。
众人惊棘大喊:“真哥,不要……”
可是来不及了,李能武吃了药重重瘫倒在地。
阿真见李能武瘫倒在地,朝担心的一群人笑道:“放心吧,他只是昏过去。”
众人听了他的话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昏过去了。
李能武吃了药后,瘫倒在地,神智却清醒,咕噜的眼睛直打转,两耳虽能听见他们谈话,可身体却僵硬如石头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阿真蹲下身子望着李能武咕嘀转动的眼珠子说道:“我知道你听着见,别挣扎,一个时辰后你便会恢复正常。”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好奇了,真哥又在弄什么玄虚了?他们的头脑真的跟不上啊。
琴米见他和李能武说完了,小声问道:“真哥,你要如何帮他平冤定狱?”
站起来的阿真听琴米这一问,笑道:“用我大司马的身份。”
这一说众人茫然,虚软的李能武咕嘀眼珠子直转个不停,他就是大司马?他就是他仰慕的大司马吗?想问,可嘴巴却无力张开。
“真哥,大司马的身分要如何令施铮招供?”柳风扬好奇了。
阿真翘起嘴角,从李能武怀里掏出他的扇子,往柳风扬的脑门一啪道:“想想民间争相传闻的大司马是什么样子的?”
“阎王见了绕道走?”郭直任弱弱说道。
“是啊。”阿真高兴万份,大司马在百姓的心里是那种,飞天能打卫星,下海可灭航母的人物,不好好用用就太浪费了。
大家见他点头,还是不明白的摇摇头,阎王绕道走和这命案有什么关系。
他见大家还是不懂,也不解释,朝洪瑞问道:“洪瑞,你衙门有多少衙役?”
“禀公子,共有衙役五百多名。”
“好。”阿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城外有城隍之类的庙宇吗?”
他这一问众人愣怔,难道真哥打算和阎王爷拼一拼到底是谁比较厉害了吗?
“有,在西门外的的山林里。”洪瑞心里没底了,大司马难道请阎王爷来破案吗?
他听洪瑞说有,心里大喜,朝他招了招手。
洪瑞见他朝自己招手,害怕中小心亦亦踱近,恭敬的竖起耳朵。
“入夜时,你命衙役们把衙门里的站笼或牢笼全都搬到城徨庙外的一里地放着,然后命这五百多位衙役换上犯服,披头散发站在这些站笼或牢笼里。”
洪瑞听着茫然,迟疑一下弱弱问道:“这,不知公子爷要做何事?”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摇开,呵呵笑道:“本司马要来一个阴间审犯。”
“阴间审犯?”众人大惊,这真哥可真是越来越神了。
“今夜可又是个鬼夜呀,真是个好夜。”笑完朝躺在地上的李能武看了看叫道:“把他押起来,拖到刑场去。”
这一番命令又惹的众人心头一跳,刑场不就是要解决死刑犯的场所吗?怎么真哥不会真的打算杀李能武吧,可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也不像呀。无数个问号立在众人头顶上不停转绕着。
命令完后,阿真摇头扇子走出牢房,边走边朝旁边的洪瑞说道:“你快命人敲罗打鼓走街窜巷告诉所有百姓,就说李能武无情无义,背家弃主,触怒大司马,大司马下令即刻对李能武实施腰斩。”
洪瑞听的冷汗飕飕,不敢犹豫,看来大司马真的要杀李能武了。
很快众人便奔走到刑场,阿真命所有差衙清空一里外的人,李能武眼绑黑布被放躺在刑台上。
阿真满意的朝大将喊道:“大将。”
大将很快便走了上来,他下令:“穿上李能武的裤子。”
众人不明白他要干嘛,可却见大将飞快的脱了李能武的裤子,然后自己穿上了。
阿真跺了跺自己脚下的木板道:“把这里挖开。”
旁边的衙役满头雾水,动手把下面几块木板给拆了开来,露出黑黑的一个大洞。
“大将躺下去,脚露出来。”阿真比划继续指挥:“把李能武头和肩露在外面脚放进洞里。”
很快一翻折腾,大将和李能武全都准备就绪。
大家看的一愣一愣,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快黑布把这洞盖上。”捕头立即找出来一大块黑布,盖在洞的中间。
黑布一盖大家猛然惊醒,这黑布下躺着宛如就只有李能武一人,让人查察不出有两人在里面。
阿真左右看了看,满意思点头继续命令道:“快去卖一只小猪,不要太大,洞口这般大小就可以。”
衙役立即跑去弄,旁边的众人不明不白。不知道这猪要干嘛,可也不问继续等待着。
命令完后,阿真走到一旁那满脸横肉的刽子手,刽子手雄汉站在一旁,手握大砍刀,一看就是杀了几百人的模样。
阿真敲了敲刽子手中的刀旁,说道:“去换把大刀。”
刽子手一愣,蹩了蹩他们家老爷,见老爷点头,飞快离去。
很快衙役和刽子手都来了,两名衙役杠着一头小母猪急忙奔来,阿真满意点头道:“把猪嘴紧紧绑上,放在这坑上面。”
衙役们听命,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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