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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停止吃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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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往她那边凑了点。
让我觉得安心且舒适的味道又充斥着我的鼻腔,耳边是她轻轻的却不太平稳的呼吸。
她身体一点也没舒展开来,已经是在一起睡的第三晚了,她还是不能做到放开。
不过换了谁也做不到。
可能也就几分钟,我就好像是波涛汹涌的海面,逐渐没了涟漪。
许洛也睡得好不好睡相美不美这些我不知道,周二我也不上班,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但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这次因为许洛也,休息时间都没来得及好好在外面浪一下,周三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公司。
下午两点,学术例会开始了。
会议室里,我靠着幕布最远的侧边坐着,对面是孔悠。
她没化妆,黑眼圈有些重,并且现在一脸困意,要不是因为位置好,她不会那样轻易地微眯着眼睛。
学术主管还在前方讲着一些本周的细节的安排。
她跟我在理工大聊天的那个宿管阿姨差不多年纪,只是活得精致许多,戴了副眼镜,有些中学时候教导主任的感觉。
“余悸。”刚还在想她眼镜应该多少度,就听见她喊了我名字。
孔悠立马睁大了眼睛。
可能是担心下一个念到了她,而她还在状况外。
有同事紧盯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也有的顺着主管的话朝我看了过来。
我微微扬起下巴,代表回应。
主管严肃的面庞稍微柔和了点,她说:“有家长反映,你教得很好。”她顿了下,“继续努力。”
我点了下头,保持着谦虚的微笑,她没再在我身上有更多的目光,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现在还没到教师比赛开始的时候,例会主要就是经验分享或者新老师试讲,开了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
会议室在走廊尽头,有些远,出门之后,孔悠大呼了一口气,跟我并肩朝着办公室走去。
她拍了下自己的胸口,一副刚从紧张中逃离出来的样子:“差点以为我要被逮住找周公了。”
前后都是人,但她声音放得低,除了我也没其他人可以听见。
我看了她一眼:“没睡好?”
按理说两点才上班,不至于困成这样。
问完发现,每次跟孔悠聊最多的就是睡眠方面的事情。
她打了个哈欠,眼里雾蒙了一片:“谁说不是呢?昨晚跟朋友玩了个通宵,好久没这么熬夜了,不太能适应。”
我“嗯”了一声,在公司里,我没私下那样活泼。
像是戴上了面具,也或许是觉得同事们不值得交心。
大家对我的评价的关键词我也知道。
高冷、不好接近。
跟孔悠之间又安静了会儿,直到坐在了椅子上,她接水之前才想起来问我:“余老师,你之前哪个学校的来着?”
我有说过,但她忘了。
但正当我要回答的时候,她又一脸回想起来的样子:“啊!想起来了。”接水这件事她一点也不着急,还坐着没动,“韶省大学的研究生。”
她有些不确定的眼神:“是吧?”
“还有本科。”我补充了句。
孔悠笑嘻嘻地道:“哦,对。”她站了起来,拿着杯子指了下饮水机处,“需要帮你接水吗?”
她说完又不好意思了起来:“忘记了,你都只喝带来的矿泉水。”
说完自己去接水了。
我桌上没有杯子,只有放着的两瓶矿泉水,这是我今天要喝掉的。
因为深知自己是“杯子杀手”这一点,我很早的时候,就不再带杯子去教室或者办公室了。
就算是冬天,我也还是跟矿泉水相依为命。
周内相对轻松些,一天只需要上晚间的两个小时,在办公室里坐了半晌,也分不清是在摸鱼还是在认真,或者两者都有。
转眼就到了晚饭期间,我一个人在楼下餐厅的角落里坐着看着手机,画面一跳,崔婕打了个电话过来。
“阿悸。”她喊了我一声。
“昨天去我店里,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又开始问我。
昨天带许洛也去的服装店就是她店里。
我弯了弯唇角:“您可是大忙人,哪敢打扰到您啊?”
崔婕“呸”了一声:“阴阳怪气什么呢?我再忙能有你忙?约了你一万年,你也忙一万年。”她有些不屑,“再说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职业,我没做过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上下班时间。”
她继续吐槽我:“忙?扯淡吧你就。”
“非得我说不想见你你才罢休啊。”离我最近的同事都有些远,我也不用再端着面子,把筷子往餐盘上一放,对着手机那头的崔婕笑了,“我是真的忙,忙着工作忙着回家忙着调…戏小朋友。”
我说完这话,能感受到崔婕的无语,她试探着问了句:“是那个小情人吗?我上次听那个谁提了下,我还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啊。”
“我还以为你要守着你那前女……”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说。”
“好好上班,再见。”
我看了眼回到微博的手机界面,扯了下嘴角。
还不如不给我打这通电话。
崔婕是我大学同学,她没读研,毕业以后就回了柳城发展,包括我现在的工作她也做过,后来靠着家里给的一拨钱,开了一家服装店,当起了老板,现在混得也算是风生水起。
刚认识时她就是个心直口快的风格,本来还以为她早就沉稳了许多,刚刚我才惊觉,她还是那个嘴没把门的。
刚说错话以后又怕挨我的骂,立马就掐了电话。
好在我早就吃得差不多了,最后端着餐盘离开了座位。
刚到公司,也才六点,许洛也给我发了条微信:【我去图书馆了。】
去图书馆也要给我报备?
我哑然,不知道她是太听话了还是太害怕。
听话于我的违约要挟,害怕于我的无理取闹。
这么想着,正要回个“嗯”字,还没点开回复,就收到了她发来的下一条消息:【没有别人。】
我看着这四个字,忍不住咳了一声,才缓解了自己的笑意。
原来是担心我又误会她,所以事先跟我讲清楚,免得我又……胡搅蛮缠。
最终,我还是只回了个:【嗯。】
现在这个职业我没什么不满意,学生们还不错,十六七岁是个很好的年纪,一张张青春的面庞一会儿愁云密布一会儿又笑容灿烂。
只是在下班的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得社畜真难。
今晚依旧没有星星,月亮也没有,晚风微扬。
我驱车回了公寓。
许洛也早在八点过就到了,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吃好了饭,在沙发上依旧坐得端正。
我换了鞋,语气带了丝冷意:“睡衣自己带来的吗?”
她穿了一套小恐龙连体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现在还将帽子戴着。
“嗯。”
我觉得无趣,慢慢走向她:“防我防得有点过分了吧。”我站到她面前,抬手揪了下她的帽檐,“你觉得呢?”
许洛也抿了抿唇:“没有。”
她看着我,脸上没什么情绪:“你睡觉抢被子,我总是被冷醒。”
她垂了垂眼睑,像是在强调:“你二十七了。”
这句话的完整版是“你二十七了为什么睡觉还抢被子”。
喂,地鼠在吗?
帮我也打个洞,我钻一下。
第11章
许洛也很少表达她的诉求,一般都是我单方面强制地要求她。
要求她吃饭,要求她坐我派过去的车,要求她给我解释。
她只是沉默话少,不是沉闷无趣。
起码从目前看来,她为了当小情人而做的功课,又为了自己可以跟我继续下去这样的关系而必须低的头,这一系列的行为,在我眼里还算是新鲜有趣。
她有着不谙世事的纯真,会在听见我说了“约·炮”之类的事情的时候,好心提醒我让我注意安全。
同时也有着这个年龄少有的隐忍,明明已经被我招惹得生气了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怒意,只因我跟她的关系摆在这里。
她在我面前做的事情,都得看我的脸色。
她从没对我发火,也许是因为不敢,每次都只是微微蹙起眉头或者什么也不解释,偶尔才会有焦急的情绪出现。
其他时候,她还是像那山间的小溪流,明明有生命力,却又处于静止状态,不易被人察觉。
晚上总是被冷醒,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更何况她加起来已经跟我睡在一起有三晚了。
许洛也说完这话,还吸了吸鼻子,我这也才发现,她刚刚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一层鼻音,露在外面的一张白嫩的脸,在灯光下看起来,也布了一些不自然的红色。
“体质这么差?”我皱皱眉,语气还没转暖,在吧台上取了个杯子,给她接了杯温水放茶几上。
我太明白我自己了,这个问题一抛,就把锅全丢给她了——不怪我抢被子,而怪她自己体质差承受不住三晚的寒冷。
我可真是不要脸又铁石心肠。
她有些疲倦地应了我一声,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那个单字。
我的眉头仍然没有舒展开:“等下再吃点药。”
“我吃过药了。”她握着杯子,微抬着脸,轻声说道。
穿着小恐龙睡衣的许洛也,看起来比以往稚嫩许多。
说她现在是高中生应该也没人怀疑。
她轻咳了一声,在我困惑的眼神中,补充:“在学校。”
我“嗯”了一声,走到窗前,想要给方圆打个电话过去问她那有没有多余的被子,眼睛一瞥,看见了已经很久没人来住的客房。
我收起手机,下巴朝着客房门口扬了下:“客房有床被子,今晚你盖这个。”我又转头看向她,“哦,不,你今晚就睡客房,免得把感冒传给我了。”
我好像时刻都有在提醒自己要冷漠一点,比如在她从乡下回来的时候,我没问过关于她家的任何事。
也比如现在。
许洛也的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闪了下,她已经喝了点水,嘴唇看起来没那么干燥,有些晶莹,泛着光。
她微微张了下嘴,我以为她要说点什么,结果最后又是一个“嗯”。
这人干脆用“嗯”字过一生得了。
她这幅病人的模样,让我想要逗弄她的心思都被驱赶得一干二净。
那套小恐龙睡衣许洛也还是换掉了,穿上了我带她买的那套保守一点的。
想想也是,连体睡衣穿身上睡觉怕是觉得不够热,或者觉得命不够长。
跟她说分开睡的话的时候我颇为硬气,但一到躺在了床上,我就蔫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没了许洛也这颗安眠药在身边,我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反反复复地闭眼睁眼,上下眼皮都跟我说累了,但大脑跳出来跟它们唱反调。
它们打了起来,最后在凌晨五点,我卷着被子终于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不安稳,每隔一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而后意识到距离上班还早,就又会睡过去。
不仅如此,我睡得还很浅,许洛也起床以后的开门声关门声,已经很轻了,但我还是听见了。
十二点半,我放弃挣扎,认命地起床洗漱。
换好衣服了准备出门的时候,才注意到茶几上的杯子底下又压了张纸条。
还是许洛也写的,跟上次写的纸条的意思差不多:【记得吃午饭。】
是该说她善良不记仇还是该说她人傻太天真。
我不知道。
许洛也的感冒还在继续,甚至还加重了些,有时候我在书房写字静心,都能听见她在客厅传来的咳嗽声。
像是想要把屋顶掀翻,把这栋楼搞塌,把柳城搞抑郁。
本来计划好的这周带她去驾校报名,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推迟时间。
到周五的时候,我索性让她回自己宿舍去,感冒好了再回来,免得生病了每天还要来回跑,而且我听见那咳嗽声会觉得烦躁。
再加上周末两天工作量又开始大了起来,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注意许洛也,她也没再给我发消息过来。
星期天晚上,下了班之后,我开车去了宋驰骋那里。
今天他做局,请我们吃外卖,除了我之外还有方圆和霍灵书。
“我昨天回了一趟家。”吃完以后,宋驰骋一边给我们倒饮料一边说,“我妈旁敲侧击问我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样。”
他说到这里看向我:“姐,等我发工资了,请你去酒吧泡妹。”
我笑着摆了下手:“算了吧,你那微薄的工资,养活你自己都困难。”
霍灵书也扬起嘴角:“说到底,我还是羡慕阿悸,没方圆你那么闲,也没驰骋你那么穷,而且每天……”她扬了下眉,“温香软玉在怀。”
方圆倒在一边跟帅哥聊天,听见霍灵书的话才搭了句嘴:“她那小情人这两天被她遣回学校了。”
宋驰骋把饮料放桌上,疑惑了声:“啊?”
“她感冒了。”
“我怕传染给我。”
霍灵书忍俊不禁:“你怎么比我还过分?”
我耸了下肩:“没觉得。”
跟霍灵书比,没有人比她会更过分。
她把手放在我肩上,指尖轻轻敲着,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跟她做了吗?”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有的事情就算私密,但在这里都可以毫不顾忌地问出来说出来。
我侧头看着霍灵书,在她带着笑意的眼神中,我摇了摇头:“例假刚走,感冒就来。”
宋驰骋感慨:“那还真是不巧。”
霍灵书收回自己的手,往沙发上一靠,她笑了一声,喊我:“阿悸。”她定定地看着我,“不要告诉我,你没觉得她是故意的?”
方圆从聊天中出来,脑子没转过弯,一脸懵:“什么意思?”
宋驰骋反应过来,给她解密,他笑嘻嘻地道:“能有什么意思,肯定是小情人为了躲我姐,故意弄生病的呗。”
方圆恍然大悟,看着我,调侃道:“余老师,你这是光着屁…股推碾子啊。”
转着弯儿丢人。
第12章
我该反思一下,许洛也这颗安眠药,是否还有致幻和迷惑的效果。
不然为什么她的目的如此明显,我却一点都没察觉。
来大姨妈是巧合,那生病呢?
吃了药之后,为什么感冒还在加重呢?
而且持续了这么久一点要好的迹象都没有。
事情就两件而已,但串在一起,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且许洛也这个人,真的是……机灵得很。
这滋味不好说,此刻的我,内心已经起了波澜,但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我现在在霍灵书面前,我不想被她看出来。
所以我得装。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面不改色,一点慌张都没暴露。
我深知自己在霍灵书面前的演技已经足够炉火纯青,不然这么多年来,她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我喜欢她。
哪怕这个喜欢,已经只剩下一点了。
我摸了摸额头,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又说道:“她紧张,我给她点空间时间,不是很正常?”我笑了下,“任何关系都讲究距离。”
霍灵书弯着唇角,她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也是,我们阿悸一直是我们的智商担当,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发现不了。”
方圆又继续跟帅哥聊天去了,宋驰骋在这边开始自暴自弃:“我这年龄上去了,越来越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我要是能够跟姐你一样考上韶省大学的话,我觉得我也不至于被我爸妈嫌弃成这样。”
“别埋汰我了。”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当初我爸妈对我失望透顶的样子。
霍灵书以前成绩好,那是因为她对自己要求高。
而我不一样,我成绩还不错,是家里对我要求高。
他们想要我成为大多数家长眼里的出色孩子的模样——读博考公。
考上大学的时候,我一点目标都没有,那时候只想着本科毕业了以后就找个工作,但后来碍于家里给的压力,直接保研继续读下去。
我爸妈很开心,又劝我考博士,被我拒绝。
他们对我不太满意,等我研究生毕业以后,又嚷着让我去考公务员,也被我拒绝。
所以我搬了出来,回家频率一两个月一次,每次回去各自表面上都装得很开心。
嗯,也没那么开心。
霍灵书安慰我:“没事的,阿悸,叔叔阿姨现在也管不着你,你看你现在多自由。”
我扯了下嘴角,眼睛依旧闭着:“是啊。”
在场的人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个都喝了酒,我得把方圆和霍灵书送回去。
不指望宋驰骋送我们到楼下了,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她俩喝的酒没多少,仍然不能开车。
根据路线,我先把方圆送了回去,而后又折回来送霍灵书。
霍灵书在副驾驶坐着,她系着安全带,脑袋倒在了车窗上,我进去的时候,她眯着眼强忍着睡意。
“你睡吧,到了我喊你。”
夜晚如水,霍灵书没有开口,我也没说半个字。
我对她的喜欢没有以前那么浓烈了,我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做到不把对她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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