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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一钱知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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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不给怎么办?”杜腾心里从未将云清当做自己人。

    “就说她驸马快死了。”冯逸宸看着周围拉近杜腾道:“你快回去,跟她说,我高中回乡祭祖那会她不是派了人来杀我吗?我就要那些人,那些人轻功好!”

    “啥?”杜腾吃了一惊,“那是公主的人?爷,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不该问的别问,赶紧去!”

    “知道了,爷!”

    县衙里

    “这个冯逸宸搞什么鬼,不是说已经进凤台县了吗?怎么还没见到人?”李云书等的不耐烦了。

    “派人把火药装上车,天一黑就给本官炸了和园山!”

    “是,大人!”

    冯逸宸一听心里便有些急了,离天黑不远了,这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冯府

    “杜小姐怀孕,怎么不跟本宫说?”冯母沐萱一走云清便急道。

    “这不是怕公主多想吗?驸马爷也是这个意思!”鸢儿赶紧把冯逸宸搬了出来。

    “对了,这天眼看就黑下来了,驸马她怎么还没回来?”

    “公主,可能真的遇到危险了,不过咱的人也派出去了,没事的,公主!”鸢儿宽慰道。

    云清想来不安心,看着鸢儿道:“再派!”

    “是,鸢儿这就去安排!”

    凤台县里。

    “哎呦,谁,谁打老子?”那人转着身怒道。

    “哪有人,别一惊一怪的!大人马上就出来了!”

    “哎呦!谁?你看,老子就说有人打我,这么大的石子,”话还没说话,左脸一痛,“哎呦!”

    “叫什么叫?”李云书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大人,有人拿石子打我!”

    李云书一听奸笑了声对一个人耳语道:“吩咐弓箭手准备!”

    “出发!”

    见到李云书一队人出了府,冯逸宸一路尾随,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又没发现什么,正奇怪间发现到了岔路口了,抓起个石子朝着马屁股上扔去。

    马儿顿时受了惊,赶马车的人控制不住,冯逸宸借此机会抢了缰绳。

    “快,赶紧射箭!”李云书见冯逸宸出来喊道。

    “啊!”刚挡住了胸口的那支箭,右腿上就被射了一箭,百十支箭齐发,冯逸宸显然快招架不住了。

    “驸马有危险,上!”公主的中尉队一见迅速行动了。

    “啊!”站在马车上的冯逸宸右腿受了伤一个站不稳摔了下去。沿着山坡往下滚去。

    “快撤!”李云书一见冯逸宸摔下了山,便撒腿跑了。

    “别追,下去找驸马爷!”

    “大人,咱不炸和园山了?”满脸胡子的大汉边跑边问李云书。

    “傻啊,现在炸什么炸?保命要紧!”李云书喘着气道。心里也纳闷了,明明就两个人,怎么又冒出一群人来坏了好事。

    “爹,那边有个人!”山下面一少女指着远处一瘸一拐的冯逸宸道。

    “这么晚别是从矿山上逃出来吧!快,上前看看!”老头背着一篓子水袋道。

    “这不是白天那个后生吗?老张头,你快看!”

    冯逸宸撑着身子扶着树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到火光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

    “公子?公子你还好吧?”老张头赶了过来。

    冯逸宸一见是白天的老伯,心下一松问道:“老伯。你们这是?”

    “那县令爷要炸和园山,我们背着水想把那地界湿一湿,那导火线不容易引着。”

    “老伯,实不相瞒,晚生就是那越稽知府冯逸宸,白天有些不便未据实相告,还望老伯海涵。”

    “大人眼中了,大人啊,我们这的和园山可不能炸啊!”

    冯逸宸将老张头吃惊的表情看在了眼里,看了眼背着睡袋的老百姓道:“大家今晚不用去了!”

    “驸马!”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

    “驸马不必惊慌,我们是公主的人!末将是。。。。。。”

    “我认的你,你就是那次要杀我的人!”冯逸宸疼的说话声音也弱了。

    “驸马海涵!”

    “没事,你们来的可真够快的,杜腾怎么没跟来?”

    “末将今日早上奉命保护驸马,杜腾去了何处末将不知道!”

    冯逸宸一听心里也明白了,合着公主一早就派人跟着自己了,难怪自己一路上不怎么舒坦,不过现在倒是有几分高兴。

    “火药你们抢到了吗?”冯逸宸死死的揽着树,就怕支撑不住倒下去。

    “末将派人在上面守着呢!”

    “好,你带人连夜炸了巨头山,你们轻功好,但也要小心些!”

    “知府大人,小老儿斗胆问一句,这位将军知道怎么炸山吗?”老张头急忙将人拦住问道。

    “老伯,这个炸山还有讲究吗?”冯逸宸一听不解的问道。

    “自然,小老儿是上上任越稽知府的师爷,平日看过这些!这巨头山山基十分的稳,将火药集中在山的那三角凹处,否则,炸开后湖水流向不稳,说不定会淹了附近的茅舍!”

    “想不到炸山也是一门学问,老伯可愿随他们前去?”

    “小老儿自是愿意的!大人受了伤,去小老儿家中休息一会,小老儿还有要事向大人禀告!”

    “如此就打扰老伯了!”

    “哪里哪里,知府大人言重了。”

    “你们两个留下护送驸马,剩下的随我去炸巨头山!”

    冯逸宸疼的血染尽了衣衫,实在没有精力说话,任凭人扶着自己往大山里走去。

    冯府

    “公主,小的是杜腾,老爷,老爷他让小的回来搬救兵!”杜腾站在云清房门前喊道。

    “鸢儿,出去问问杜腾,驸马让他回来之前有没有见到一群蓝衣人!”云清穿着草绿色的亵衣坐了起来。

    “是,公主!”鸢儿领命穿了衣服连忙走了出去。

    “鸢儿姑娘,我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回去睡觉呢?我家老爷还有事呢?”杜腾一听鸢儿叫自己回房便急了。

    “杜腾,你放心回房睡吧,我家公主早就派人出去了!没事的!”鸢儿说完便回了房。

    “公主,睡吧,咱的人想必已经和驸马碰面了。”

    云清闻言点了点头因着怀孕强逼着自己宽心。

    而此刻凤台县一声巨响,轰隆一声,山石破碎四处蹦散,湖水也涌了出来,随后恢复了宁静。

99九九回

    驸马恸哭放悲声;大山深处觉悟多。

    “适才那声音。。。。。。”冯逸宸费力的支撑起身子喃喃道。

    “大人,想必巨头山炸了。”那名少女小心的在冯逸宸右腿伤口周围扎了针。“大人,要拔箭了;忍着点,”

    “恩,拔吧;”冯逸宸心里其实也怕的紧,从小虽受苦;可哪里尝过被箭射进血肉的滋味,心抖连带着手也不自觉的有些抖动,只是面上强逼自己淡定;她也会害怕可穿上男装她只能将心里的那份害怕给藏起来。

    “啊,”箭头生生拔出右边的小腿处;血也涌了出来。

    少女将冯逸宸神情看在眼里,清洗上药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大人,简单包扎好了,莫要乱动!”少女说毕起身离去,冯逸宸还处在僵硬状态,当真动也不动,脑力只剩下三个字,好疼啊!良久身子舒缓好多,冯逸宸也脆弱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家,好想有个人来安慰自己一下。

    “大人,这是我哥哥的衣服,大人不嫌弃就换了吧!”少女将衣服放下便赶紧出去了,自古男女有别,多余的话连说都不敢多说一句。

    冯逸宸看着手边的衣服不由的想哭,她真的连动也不想动啊,可低头看了眼身上沾血的袍子心里顿时翻江倒海,忍着痛坐了起来,用手撕开沾血的裤子费了半天的劲换了新裤子。

    冯逸宸换好衣服也累的躺在了土炕上,身上穿着麻布衣服,思绪也回到了以前,不知不觉中冯逸宸哭了,沐萱待她真的是极好的,可她。。。。。。

    “大人,可是伤口疼了?”少女估计时间差不多要来那沾血的衣物出去,进来便见这堂堂知府在哭,心下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没,伤口不疼,对了,多谢姑娘给我包扎,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呢?”冯逸宸尴尬的擦了擦眼泪。

    “民女姓张名秀儿!敢问大人可有什么伤心事?”

    冯逸宸被问,突然就想把心里所想的通通说出来,自己憋了那么久,平日也没个说话的人,见那张秀儿并无恶意,适才那种情绪瞬间恢复了。

    “我以前乃一介寒儒,穿的也是这麻布衣服,连上京赶考的银子都没有,后来,阴差阳错,我娶了妻,我娘子待我事真真好的,给我做好衣服穿,就算知道我,我骗了她,可她依旧原谅了我,本以为今后夫妻欢欢乐乐过日子,谁知晓,皇上赐婚,公主下嫁。”冯逸宸说着说着,沐萱那满目含恨的眼神便出现在脑海里,一时痛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尊夫人怨恨大人了?”

    冯逸宸闻声点了点头,道:“因那一晚,公主有孕了,我。。。。。。”

    “皇命难违,大人为人臣子也无能为力的。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大人为何这般难受?”张秀儿不由的疑惑了,自古女子嫁夫从夫,纵是有些个事不愿,还能如何?

    冯逸宸闻言眼神不再空洞,看了眼张秀儿摇了摇头,有些事终究说不出口,自己是女子啊,“我本可以和公主河水不犯井水的,因那一晚,我负了她,我不是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痛,我是没办法呀!”冯逸宸说完便恸哭起来,自从冯家被满门抄斩后,她还从未向今天这般哭的撕心裂肺,从来没有个合适的地方让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哭出来。如今这里离娘远离家远,冯逸宸敞开了怀哭着,仿佛要把心中那份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痛全都哭出来,别说她做不出抛弃公主的事,就算她有这个心皇家也不会答应的。

    张秀看着土炕上的冯逸宸,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哪个男子掉眼泪的,就那么静静的坐在炕沿上,不再言语。

    “张姑娘,见笑了!”冯逸宸哭完了才觉得失礼了,一张灰蒙蒙的脸憋的通红的。

    张秀儿闻言摇了摇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突然外面响起了开门声,听着脚步声,张秀儿揶揄冯逸宸道:“幸亏大人止哭的及时,不然,知府大人哭鼻子的事可就要传开了。”

    “你!”冯逸宸恼羞了,脸上的灰也挡不住那满脸的涨红,冯逸宸女扮男装后谈话的都是男子,接触女孩儿也就沐萱和公主,连府上的丫鬟说的话也不多,如今被张秀儿笑话了,冯逸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后悔不已。

    “驸马,巨头山已经炸了。恐公主担忧,请驸马明日随末将回去!”

    “就这么回去?还有好几个县的水利没查看呢?”冯逸宸心里还藏着小心思,自己目前这状况怎么回去,平白无故让人担心罢了。“对了,还未请教名讳呢?”

    “末将赵凌,原本是公主府的护卫!”赵凌瞬间松了口气,起初听见驸马说认得他,还以为公主的事都被驸马知晓了呢!可怜的他还不知道公主已经打算专心养胎,不问朝中事了。

    冯逸宸点了点头,看着后面的老张头道:“老伯,这里还有能赵护卫让睡的地方吗?”

    “不用了!”不待老张头回答,赵凌当机立断的拒绝道:“驸马美意末将们心领了,我们向来睡在野外!驸马,休息吧!”说罢,二十个人一眨眼就消失了。

    “轻功好也不用好到这种程度吧!”冯逸宸喃喃道。

    “秀儿,你去睡吧,爹有话对大人说!”老张头说罢便蹲下,取出一块砖,将账簿拿了出来,递给冯逸宸。“大人,这是刘朝代管越稽府以来的真实账簿,里面记载着种种贪污赃款!”

    “老伯,怎么只有一半?”冯逸宸翻着泛黄的账簿问道。

    “哎,我跟随的知府调任前去刘府偷出来的,可惜,被发现了,争夺间一撕两半,知府他受了重伤,拼了命交到小老儿手中,知府他掩护小老儿逃跑,他却被杀害了。万幸的是小老儿的女儿自幼习医,喜欢上山采药,不然也和她娘一起被刘朝杀害了。大人,一定要为越稽百姓讨个公道啊!”老张头说着老泪纵横。

    “此乃晚生应尽之事,老伯宽心,对了,晚上听张姑娘说她有个哥哥?也被杀了吗?”

    “张德是义子,小老儿逃进深山收留的,可惜,刘朝贪得无厌,派人四处抓壮丁,我儿下山卖粮被抓了去,眼下,在矿上吃苦呢!”

    “矿上?可是在越会山那边?”

    “正是,大人知晓?”

    冯逸宸点了点头道:“不久前发现的,只是派人盯着,还未采取行动!”冯逸宸说完看向老张头道:“老伯,晚生有个不情之请!”

    “大人您讲,只要能绊倒奸臣,小老儿做什么都好!”

    “晚生看老伯对越稽地质和农桑之事十分熟悉,又对他们罪行了然,不若随晚生回去,协助晚生?”

    老张头闻言既感冯逸宸重用,又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小老儿不应,刘朝定没忘了小老儿,此番随大人回去,定会将大人至于风口浪尖之地,还会有意想不到的风险,大人若有疑难,派人来交代一声,小老儿尽力做就是,一明一暗才让刘朝看不真切!大人啊,官场为官若空有一腔正义不仅扳不倒贪官还会让自己甚至全家蒙难,为官者切勿树敌太多,保己保家方有机会保万民,大人可有领会?”

    冯逸宸闻言喃喃道:“为官者自己尚不能自保,何以保万民。老伯!晚生受教了,此次回去绝不轻举妄动。”

    老张头闻言点了点头道:“大人切记锋芒毕露,树大招风乃古之名训,周旋贪官之间,还需真真假假,让他们敌我难辨!”

    “怕是晚矣,刘朝等人已视晚生为眼中之钉,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非也,尚未晚矣,他们要在越稽府畅通无阻少不了知府庇佑,刘朝上面一定有人,上面的人定不会轻易放弃拉拢大人,大人回去后若有若无的透漏一些,虽消除不了他们的怀疑,却可得暂时安稳。有些事他们要办也不得不说出来一些,虽有所保留,可也算的几丝线索。”

    “老伯金玉良言,晚生惭愧!”以往冯逸宸虽有些小计谋,可也从未想的这样深这样远,自己盛名在外,恐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自己有事全家恐也难逃一劫,想想冯逸宸就觉得胆颤,这官场风波可真真是书本上没有的学问啊。

    “哪里,大人如此年轻便有此觉悟,实在不易,为官之道多少人穷尽一生而不得,多少清官枉死在贪官之手啊!”想起死去的知府,老张头心里感叹良多,“时候也不早了,大人好好休息。”

    冯逸宸此刻突然想起自己的娘,那个时候娘说为官不易,官场险恶,自己当初不以为意,可如今身处其景,却也担惊受怕起来。眼下还真不是自己儿女情长的时候,自己要向老伯求教,要为自己的家人撑起一片天来,决不能让当年之事重蹈覆辙,爹爹,孩儿绝不会让您失望的。女孩儿一样可以保家保民。

100一百回

    云清小院里。

    “公主;每天这般的散散步是极好的;公主脸色红润不少;”鸢儿布着糕点道。

    “按理应该回来了。”云清完全听不进鸢儿说的什么。

    “末将参见公主,”赵凌怕二十人进府引起怀疑,早在半路让属下撤回去了;自己护送冯逸宸来复命。

    “驸马呢;”云清见到来人便站了起来问道。

    “驸马回书房了。”

    “回书房了,回来不去见婆婆也不来本宫这直接回书房了;”云清暗忖一会,心中一惊便知道那人受了伤,“赵护卫先回去吧,本宫去看看驸马。”说罢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书房内

    “嘶,这么疼;”冯逸宸仔细瞅着那有着血窟窿的地方,顿时觉得骇人,从怀里取出药刚要将药撒上去,便见书房门开了。

    冯逸宸见到来人张大了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云清冷冷的看着,良久开口道:“鸢儿,弄些热水来。”说罢转身将门给关了。走到床边叹了口气道:“血未清理干净就上药?”

    “刘朝可是你的人?”冯逸宸将药瓶放下问道。

    “问这做什么?”云清显然很吃惊,看冯逸宸一副你回答便不罢休的样子,僵持一会开口道:“以往是。”

    “公主自己看看把!”冯逸宸说着将残破的账簿交到云清手中。

    云清疑惑间翻开了账簿,看到最后惊道:“他给本宫和朝廷的银子都是搜刮百姓得来的?”

    “那银子,咳,还在吗?”冯逸宸说完便低下了头。

    “你问这干嘛?”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虽说我是这越稽知府,可衙门的人大多都是刘朝的人,库银我看压根没剩多少了,我这次去了两个县,百姓的日子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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