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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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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是老城区新改造,原来这里尽是九曲十绕的小街小巷,路边小店林立。如今经过大面积的拆迁后,盖起的都是仰着头也望不到顶的摩天大楼,和一幢幢高档得你都不敢多看第二眼的酒店。
  想起她小时候经常和父母来这里拜访一位擅长国画的伯伯,那个笑起来特别像弥勒佛的伯伯,还曾送给她一张很漂亮的水墨画,尽管当时她完全不懂得欣赏画中的意韵。
  画得是一朵粉白色的睡莲,莲下一涟碧波荡漾,寥寥几笔的简单勾勒,形态丰润,意境唯美。
  随着这片地段大幅度拆迁,那位伯伯也搬到别的地方,后来两家的走动也逐渐少了起来。
  眼见雨势越来越大,夏月白略显焦急地朝四处望了一圈,不远处有栋像写字楼的大厦,大门上面向外延伸着一大片宽阔的门檐,正好能暂时避雨。
  连蹦带跳地跑过去,门檐底下已经站了十来个人,有从大厦出来发现下雨走不了的,有像自己这样跑过来避雨的,人数随着周围仓惶零碎的脚步声还在不断聚多。
  寻思着要给季惠打个电话说一声,才刚掏出手机还没来及拨号,天空上陡然划过一道闪电,随即一个雷声炸响在耳边。手一抖,赶紧又把手机塞回裤子口袋里,打雷时不要在户外使用电话,这是常识,否则很可能会变成移动的避雷针。
  那声惊雷过后,来了一场真正的瓢泼大雨。
  门檐下的地方突然显得有些挤,因为来了一拨拎着大包小包吵吵嚷嚷来躲雨的中年阿姨,瞧她们拎着印有某商场名字的纸袋,一定是来附近逛街的。夏月白往边上站了一点,勉强在不被淋湿和被雨水扫到鞋边这个界限之间站住了脚。
  整理着跑乱的头发,掸着发梢的小水珠,抬头朝路上看了一眼。
  就是这随意的一瞥,她整个人愣了一下,握着头发的手也跟着停住了,眉心微蹙。
  风吹着雨扫过空荡荡的马路,路上站着一个人。
  映入眼帘是一抹白色的身影,挺高的个子,而那头显眼的灰色长发在风雨里肆无忌惮地飞扬着,那人穿着似裙非裙,似袍非袍的衣服,就那样安静而无声地站在雨里,无视任何人,似乎也不被任何人所注意地存在着。
  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起来,却没有原因。
  转动眼睛看了看周围,年轻人都是捧着手机的“低头族”,那些阿姨叽哩呱啦乐此不疲地分享着打折心得,还有些人带着一脸焦急时不时望着外面的天空……只是好像并没有人去关注那个站在雨中的身影。
  纳闷,他们是没看见,还是……看不见。
  继续将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那人,稠密的雨点模糊了视线,只能从身形依稀看出来那应该是个女人。
  这样急的风,这样大的雨,她却丝毫没被影响,一身干净的白衣随风翻飞,那衣角轻盈的像片云,盘踞在她蓦地迈出的脚步边。
  她正朝着自己走来,迈着不紧也不慢的步子,灰色的长发散乱随性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越过肩膀,沿着她颈子柔软的线条四溢飞舞在半空,令那张模糊的面孔更加难以看清。
  下意识地,夏月白向后退了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人,有些慢半拍地回头,微笑着朝那人致歉。
  然后,转动视线时,她被近在眼前的一片白色衣料吓得差一点叫出来。
  怔忡。
  只是一个转头的功夫,她是怎么走到自己面前的?
  周围仍然无人发现这个女人的存在,当她突然伸手将自己抱住的瞬间,身旁那些人仍是自顾自聊天或者做着其他的事情。
  这次,夏月白被彻底惊得忘记了退让。怔怔地,僵直着身体,被那陌生女人抱在怀里。
  明显感觉到一缕发丝从那女人的肩头滑落到自己颈边,引起一阵细小的麻痒,像爬满呼吸的错愕和震惊,一瞬间刺激得大脑空白一片。
  她离得太近,近得一抬头就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和体温,身上却没有任何一点知觉,虽然夏月白知道那双手臂正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束缚着。
  不敢动,哪怕只是抬头看一眼她的脸。
  只能凭着唇边抖得快撑不住清醒大脑的呼吸,支撑着自己暂时不会因为太过于害怕而尖叫出来。
  “月白……”耳旁似有若无一声低低地叹息,那女人的脸静静压了下来。
  夏月白的呼吸快停止了,因为紧张,因为害怕,也因为心底那莫明其妙心慌意乱的感觉。
  然后,她感觉到那女人的呼吸顺着自己的脸庞滑下来,却在即将要贴上脸颊的刹那,那温热的呼吸轻轻一掠,落在她的颈窝。
  一瞬间,身体像被某种过度滚烫的温度包围,从里到外热得让人备受煎熬。
  想抬手推开她,却只能困难地动了一下手指,不知道身体是僵硬到无法动弹,还是怎么了。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想突破皮肤上那冰冷麻木的笼罩感,可她却觉得自己有种快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任由那女人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任由身体被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纠缠包围,夏月白几乎可以感觉到这女人喷洒在自己身上的灼热呼吸……
  随着皮肤上辗转起伏的呼吸,有一丝极其细微的痛疼正在身体某一处挣扎着蔓延开来,宛若裂开一道细缝的堤坝,当那堵坚实的墙再也承受不住后面藏匿的重量时……
  于是,有些东西便在心脏深处蜿蜒着绽裂,随之绝堤。
  那重量,它叫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秋已经在准备番外了,预计这次的番外将是所有番外里最长的一篇,敬请期待吧,啊哈哈哈。。。

  ☆、第 八十三 章

  天气预报说石陵市将在未来的几天迎来一场持续的降雨,到底要持续多少天,预报天气的漂亮女主播并没给出明确答案。反正自从夏月白那天在街上遇到那个不知应该称作幻觉,还是叫作诡异的女人之后,这场雨就没有停过。
  一整天的雨,时而绵绵细腻,时而倾盆而下,时而又能带着一股劲风来个风雨同行……总之,连续了三天的坏天气,连续三天没能见到太阳的影子。
  冒着雨从学校回到家,就算雨伞也没能替她挡住风中张狂飘摇的大雨,现在的她就像只游了几条街回家的鸭子,一身近乎湿透的衣服粘乎乎地贴着皮肤,又难受,又有些冷。
  时值春末的傍晚,温度远比想像的经不起连日大雨的浇灌,上周已经热得让人不禁怀疑是否要到夏天的高温,一下子又跌回了刚过十度的小寒天。
  丢下书包,找了换洗衣服,赶忙冲进浴室,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感冒,过两天博物馆的埃及展就要开幕了,夏华天会比现在更加忙碌,夏月白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打扰他的工作。
  洗过澡,身上还是有些发凉,夏月白为自己冲了一杯奶茶,抱着来到书房,边喝边打开电脑,她还有一个设计图需要完善。
  手机响了,显示的名字是“漂亮的白姐姐。”
  “喂,妈。”她笑着,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奶茶很香,将身体缓缓地温热。
  电话里传来一声明媚的笑,听声音很年轻。“我的白月夏,想妈没有?”
  “想,每分每秒都想着白姐姐。”
  “别扯,你每分每秒都想着我,怎么好好谈恋爱,臭丫头!”
  “谁说我谈恋爱了,我不是还没谈嘛,时间大把大把的,除了上课,我全想着您。”只有和自己那个漂亮又时尚的亲妈说话,夏月白才会用上贫嘴耍赖外加撒娇这些小伎俩,似乎在她过早懂事的内心,她只能在母亲这里赖着不长大。
  又是一阵快乐又清脆的笑声,伴随着另一个人在电话那头隐隐说话的声音,夏月白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应该是她的继父罗利尔,一个比她妈还懂得享受生活的意大利男人。
  “是罗利尔吗?”把手机夹在耳朵边,她转到窗边,朝外望了望。
  窗外,小区花园里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几张被雨水冲刷地发亮的铁质长椅孤零零地蹲在雨里,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她家小区的绿化很不错。
  “是啊,他要和你说话,就他那个费劲的中文,我让他一边待着去,他还不乐意了。”
  笑笑。“没事,我的意大利语也费劲,我和他交流正好,谁也不嫌弃谁。”
  “喂,白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洪亮又带着几份低沉的男声,只是这一口中文愣是学了近十年还是讲不利索。
  “罗利尔,你怎么才和我说话,就要和我拜拜啊!”夏月白靠着窗户咯咯地笑了起来,听见电话里的罗利尔一阵无措的解释,越解释越乱,最后噼里啪啦冒出一大串流利的意大利语,夏月白只听懂几个简单的词。“好啦,我明白了,和你开玩笑的。”
  “你和你妈妈一样、一样……”大概是想不到适合的形容词,罗利尔艰难地结结巴巴着。
  “一样聪明,一样漂亮,对不对?”
  “对,对对。”
  “最近画廊的生意好吗?”
  “很好,十张画,没了。”
  “没了?是卖了吧。”
  “对,卖了。”
  “你又赚了,等我暑假去玩,你要请我吃豪华正宗的意式大餐。”
  “OK。你赶快来,我带你出海,我亲自做饭。”
  “好,学校一放暑假,我就过去。”
  “喂,白月夏,我那个工作狂前夫,是不是又跑博物馆住着了?”电话那头突然又变成了母亲的声音,夏月白愣了几秒,才笑嘻嘻地应了一声。
  “埃及馆要开展了,爸他最近比较忙,住过去方便些。”指尖轻轻敲着窗上的玻璃,雨水扫上玻璃窗,一道道蜿蜒而下地爬行,窗外不太明亮的光反射着水痕,映在她闪烁微笑的眼底。
  “那个人没救了,让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住家里,他怎么能安心。要不然你下学期转来意大利算了,妈妈可以照顾你,这里的设计学院多的很,有名的好几所,妈妈可以找人问一问,替你办好转学的事情。”
  笑了笑,正打算出声再一次和她讨论这个每次通话必然会谈及的留学问题,不经意抬了下眼皮……刚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她僵硬地无法卷动的舌头噎在了嘴里。
  手掌不自觉地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身体亦是不受控制地朝前倾了倾,直到鼻尖顶上了玻璃窗,夏月白才惊觉自己的呼吸仍然憋在胸腔里,蓦然吐出一口气,给身体和大脑送去新鲜的空气,以及短暂的清醒。
  “妈,我还有作业,晚点给你电话。”
  突地挂掉电话,连最后漂亮的白姐姐在电话里提高声音嚷了句什么,她都没听见,也没心思听。
  一把推开窗户,顿时,外面的风夹杂着雨水扑了进来。不多片刻,窗台和身前被淋湿了一片,却不自知。
  两手撑着被雨淋湿的窗台,静静俯身朝前,然后便瞧见花园石头小道上一抹干净耀眼的白色身影,在摇曳的雨帘下安静前行。
  风,蓦地静了片刻,只有雨水仍然自如忘形地从天空婆娑飘落。
  白色的衣,灰色的发,相似的两种冷色调,在同样冰冷萧瑟的雨中,悠然自得徐徐而过……就如那天出现的一样突然,亦如那天出现时一样的让人猝不及防。
  那白衣女子微仰着头,脸颊旁冗长的灰色发丝悄然隐匿了她脸上让人觉得陌生的美丽线条。身影依旧修长,面目依旧模糊,任凭夏月白努力探出身体仔细注视着她,还是无法从那袭不紧不慢的侧影里分辨出任何一条清晰的脸部轮廓。
  模糊的像是一场梦,一场夏月白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梦境。
  “嘀嘀!”身后突然几声轻响,在夏月白的注意力被小道上的人影所吸引的时候,电脑启动后自动登陆的Q|Q传来留言的提示音。
  手很冷,紧扣着金属窗框的指尖下传来一阵微微地刺痛,因为太用力。从指尖被迫逆流回心脏的血液,就像外面那些不懂停歇的冷雨,冻得心脏一阵承受不住地颤栗。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眼前不可抑制地颤抖,被雨水浸湿的手,不知是因气温,还是因害怕,抖得夏月白连曲指握拳都困难。
  深吸气,再抬头。
  没有人。
  不出所料,小径上空无一人,只有雨滴打落在地面,激起小水洼里的水珠欢快地四溢。
  缓缓关上窗,转身背抵着窗户,茫然里透着一丝混乱的眼静静闪烁,夏月白愣愣地盯着明亮的电脑屏幕,一动不动。
  ★★★ ★★★ ★★★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又过了三天,那个一身白衣的灰发女子没有出现在夏月白的眼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日子又重新回归了正常状态,至少不用提心吊胆地提防着随时随地会从某条街、某个角落凭空冒出来的……人。
  如果,那个除了自己能看见,而被其他人无视的女子,不是一个鬼魂的话,那就权当是自己的幻觉吧。
  直觉她不是鬼魂,虽然这种直觉一点根据都没有。
  若不是鬼魂,那她又是什么?幻觉,错觉,或者是臆想出来的一个虚假的形象。
  夏月白决定不去追究这个问题,有些事,注定找不到答案,没必要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只是心里总有一丝好奇,穿着那样奇特的衣服,又配着那样一头奇异的灰发,这样的女子到底有张什么面目的脸。
  莫名有些失落,也许是因为两次都没有看清她的脸,也许是因为……她就这样消失了。
  大脑是个奇怪的器官,总会不管主人的感受就折腾出一堆稀奇古怪的想法,一旦让这些想法占据了心思,就会延伸出更多离奇诡异的感觉……
  比如好奇,比如期盼……期盼在某条街某个角落,能在最意外的时候被那袭白衣占据视线,那干净的衣和她飞扬的发,沉默而耀眼地绽放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丽。
  记忆里有些陌生而奇怪的画面,最近总是会突然在脑中一闪而过,像电影的片段,不断回放,翻来覆去的就只有几个场景……弥天漫地吹得天地昏暗的风沙,巍然磅礴像宫殿的建筑物,晚霞下一片迎风摇曳的莲花,战火熊熊里血沫横飞的战场,以及被血染红的大海咆哮着朝自己横扫而来……
  这些不知来自何处的纷乱画面,一遍一遍在梦里重复上演,直到将她惊醒。坐在寂静的黑暗里,听着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夏月白总要花上好几分钟才能平息心脏随着呼吸发疯般激烈奏出的蓬勃节奏。
  然后,她觉得肋骨后面某个地方有些空,有些闷,亦有些痛。
  再一次,大脑在混乱不堪的梦境中挣扎着清醒,夏月白也在同时睁开眼,疲惫,从身到心。
  在这样下去,不等鬼魂来缠她,她就可以直接去找他们了。
  叹息,胸腔里闷堵得让她发慌。
  坐起来,想去倒杯水喝,掀开被子的时候听见外面还在下雨,随即淡淡扫了一眼窗帘。
  于是,便被巨大的震惊骇住了。
  她……那个女人,就坐在窗台上。
  半透的窗帘,在她身侧无声无息地摇曳,无风。玻璃上泻进一缕雨水的反光,映着她脸侧柔长奢华的灰发,散发着淡淡的银茫。
  心脏,从最初因惊骇而停跳的瞬间恢复了过来,继而又迸发出一种令胸腔膨胀到疼痛的速度,太快,似乎只要她一张口,它就能从嘴里跳出来。夏月白不得不用手按着胸口,企图用乱七八糟的呼吸压制着同样疯狂混乱的心跳声。
  在消失了几天之后,她又突然以这种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方式出现在眼前。
  诡异,离奇,惊骇,意外。
  夏月白说不清现在的感觉,或许她现在压根就没有任何感觉,声色感官随着嘴边稀薄的呼吸蒸发殆尽,就如同一瞬间凝固的时间和空气,不在鲜活,不在流动。
  窗边的人影就那么随意安静地坐着,一条腿曲在身前,另一条腿挂在窗边,垂下的袍边露出一点淡淡的金色,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闪烁。无袖的外衣露出线条匀称的修长手臂,那手臂就搭在曲起的腿上,而她的脸微仰着,不知在看什么,目光注视着窗外。
  她就那样慵懒恣意地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某种似曾相识的场景。
  似乎曾在哪里见过这样沉默而魅惑的气息,只是一张脸仍被窗帘和夜色浓郁的黑色遮挡着,看不清她脸部的任何一点线条和阴影。唯有微仰的下巴,线条柔和而高傲,在房间微存的光线中折射着隐隐地光泽。
  夏月白不能确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清醒时的幻觉,还是自己的又一场梦境。
  下意识身子朝前一点,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那身影随之一动。
  夏月白险些因此而从床上纵身弹起,一连串急促的呼吸从嘴里喷出来,心跳快得再一次失去了平衡。
  她想自己大概就要晕过去了,因为她看见那个人影从窗台轻轻一跃,站在了地上,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晃了晃,又在她迈步的时候,浮云烟丝般扬洒于她修长的身周。
  然后,那人来到床边,往床上轻轻一倒,床垫却没有发出那种被体重压下时的收缩声,房间安静得没有丝毫声音。
  不敢动,僵窒地坐在床沿,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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