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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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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靠着窗框望向天空,一片万里无云的天气,就像她空白一片地眼睛,空荡荡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灵魂被熄灭般的暗沉。
  一旦放手,就再也无法抓牢;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相遇。
  她们之间近得,只隔着生和死的距离;而她们之间远得,却阻隔着整整三千余年的时间。
  让自己怎么去找回她,又能拿什么去找,自己现在拥有的东西,只有……一辈子的时间。
  漫长,寂寞的一生。
  ★★★ ★★★ ★★★
  侍女官匆匆从门外小跑着进来,跪倒的瞬间,慌乱地声音已经从扣在地上的头颅下传来。“王,两位神都不见了!”
  惊,猛地抬头。“什么?怎么会不见了?”
  “奴婢们今早去伺候两位神洗漱,可是屋里没看见两位神,奴婢派人在行宫里找了一遍,也没见到神的影子。”侍女官显然吓得不轻,一边说话,身体一边不由自住地抖着,不比那些年轻的侍女们,她也算见过世面的年长侍女官,但是让两位埃及神在自己眼皮底下没有了,这是死一万次都赎不了的重罪。
  敛眼,看着铺展在桌上的卷轴,那是底比斯寄来的,由阿尔尼斯亲笔写的信,上面说她从红海派回的援军及时赶到解围,已将利比亚军队尽数控制收押,只等她回去处置。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底比斯安然无恙了,所有人悬在嗓子眼的最后一丝担心,也都放下了。
  “来人。”
  门外侍卫转身跨进来,跪下。“王。”
  “备马。”
  ★★★ ★★★ ★★★
  没人知道阿努比斯和玛特会去哪里,图萨西塔只能凭着推测和她那一点点运气去赌一次。带人朝西边的沙漠快马加鞭地追了过去,顶着酷日下沙漠刚猛的烈风骑行了一个沙漏时后,前方两个在惨白的光线下被气浪虚化的身影出现在眼底。
  狠狠一鞭,她的眸子跟着那声清脆的鞭响,静静地一暗。
  听见身后隆隆作响的马蹄声,两匹慢悠悠踩着沙砾不急不徐向前行进的马,在一声轻呵后停下脚步,马鞍上的两人同时回头。
  队伍为首那人抬手一挥,马队随即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只有那人独自朝他们跑来,明显马蹄的节奏变得缓慢下来,随着这沉缓的速度,眼底出现那片恣意翻飞的灰发,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奢华的银色光芒,像片沙漠烈日中放肆奔腾的冰海。
  一人一骑停下,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端坐在黑色的骏马上,简单的金色头环压着一头水泻般柔长四溢的灰发,阳光下璀璨得让人有些无法直视,她就那样静静地望着他们,带着微微地喘息。深棕色的眸子凝炼着一抹来不及收拾地急迫,手里一条黑色的长鞭,在身下的沙地上盘卷着。
  玛特轻轻垂下眼,阿努比斯挑眉。
  “怎么不说一声就走?”呼吸,在唇边有些发抖,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一路奔驰造成的,还是来自她不知所措的怯懦。
  “不想弄出一场隆重又烦人的送别。”说话的是阿努比斯,他朝身旁的玛特看了一眼,在她脸侧没有瞧出太多的情绪,她显得很平静,只有那些黑色发丝在风里飞扬得有些混乱。
  眉头蹙了蹙,视线在他脸上稍作停留,随即落在玛特身上,然后又往她身下的马看了一眼。“我派人送辆马车过来。”
  “不用,我喜欢骑马。”玛特说得有些急,眼底的闪烁亦有些纷乱,隐约。
  微微迟疑,点头,图萨西塔用安静地目光笼罩了马背上那个瘦小的身影,有些用力的目光,径直透着一道很安静却极其专注的视线。
  良久,安静。
  直到阿努比斯的马不耐烦地嘶鸣了一声,他拍拍它修长的颈子,安抚地嘘了几声。
  “我去前面等你。”他低声对玛特说了一句,也不待她回答,他自顾自拉动缰绳。绿色的眸悄然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来自他转身离开时朝图萨西塔投去的一瞥,平淡地,一闪而逝。
  望着那个高大的死神策马往前慢慢晃了过去,直到整个空旷的地方,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一声叹息,被风模糊了声音,而图萨西塔的目光依旧不动声色地专心致志,甚至多了些不依不饶地萦绕纠缠。
  “为什么不看我一眼?” 图萨西塔轻声问,迎着阳光的眼眯了眯。自打她出现在这里,这小女孩只匆匆瞧了她一眼便始终低头到现在。
  沉默,却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玛特将脸抬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怕我看出什么吗?”再一次,她听见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音,轻得快要被身旁呼啸的风吹散,像她的心跳和呼吸,被风吹散便再也收不起来了。
  然后,她在玛特静静望着自己的眼眸里看见轻微的愕然。于是,图萨西塔淡淡地笑了,那笑容一如既往地慵懒温和,却在她浅浅闪烁地眸底没有太多的温度。
  玛特的眉,在图萨西塔扬起这个笑容的瞬间,不自觉地拧了拧。随即,她默不作声地拉动手里的缰绳,身体随着身下的马蹄一同缓缓调转了方向,背后是图萨西塔逐渐黯淡下来的目光,以及蜷缩在那双暗色眸子后面被风沙轻轻抹去了光彩的灵魂。
  “我把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给你,除了这点东西,我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送给你。” 
  开口,风在四周盘旋出一种呜咽般的低鸣,而她的声音却兀自坚定清晰,宛若她此刻凝望着那抹渐行渐远背影的目光,阳光有多炽眼,她的目光就有多炽热。
  抬手,抚开眼前纷繁飞舞的发丝,浅灰色的发缠在指间,疯狂缠绕着手指,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她却不能让它们阻挡她的目光,她要看着她离去的每一个瞬间,这也许就是她此生唯一可以用来温暖生命的微弱光芒。
  当玛特即将走到阿努比斯身旁时,身后传来了图萨西塔的声音,安静地,但能听出一丝压抑不住的轻颤沙哑。
  “我会用余生的岁月守候在底比斯,等你回来。”
  马蹄没有一丝停顿,玛特亦没有回头,经过阿努比斯时,她也没有喊他,只是独自一人朝着美丽无垠的沙漠中走去。
  松开手,让那些随风狂舞的发丝重新缠上视线,透过丝丝缕缕的灰白色,图萨西塔望着阳光尽头消失的人影,固执地目光,静静地,带着那抹温柔地浅笑……
  发丝是冰冷的,眼角某些纵横恣意的液体却是温热的。于是,当冰冷的发丝掠过眼角的瞬间,那默默滑落眼角的泪,便透出了一丝冰凉。
  如同这经过夏末的风,余温不在。
  ★★★ ★★★ ★★★
  走入正殿,玛特抬头望向王座上面目威严的男人……奥西里斯,伟大的冥界之王,众神中只有他能与太阳神瑞平起平坐,并肩矗立在神圣庙宇的殿堂。
  跪下,直到额头触及地面,冰冷的地面映出自己平静顺从的目光。“奥西里斯神。”
  笑笑,抬手。“起来。”
  “是。”直起身,一缕夹杂着浓郁香味的微风从脸庞吹过,拂动发丝悠悠轻扬。
  “很高兴看见你回来了,玛特。”奥西里斯挥了挥手,殿内的神仆行礼后缓缓退下,只留他们两个安静的说话。
  微微一笑。“玛特有罪,一定要回来领罚才行,请奥西里斯神处置。”
  精锐的眸子闪了闪,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像个长者。“你和阿努比斯参与了人类的战争,已经违背了众神的誓约。玛特,你一向聪明乖巧,这次却如此胆大妄为,真是让我震惊。”
  眼帘垂下,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颤抖地阴影。“让您失望了,抱歉。”
  叹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奥西里斯随后从王座起身,抬手示意玛特过来。
  两人来到窗边地榻坐下,奥西里斯为自己倒了杯酒,盘腿斜靠着黄金椅背,他喝着酒,没有出声,只静静打量着这个离开了一千年后终于回来的孩子。
  但这孩子留不久,他知道。
  “奥西里斯神,既然错误已经铸成,我与阿努比斯也难逃罪罚。我请求您,原谅阿努比斯的罪行,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后果。”半晌,她望了眼身边被窗外阳光铺满的地榻,光线是温暖而明媚的,像她微笑的眼神。
  “由你一个人?”微惊,端着杯子的手在半空停了停,将杯子放回桌上。“玛特,你和阿努比斯一起违背了誓约,如果罚你一个,就算我同意,其他的神也不会轻易同意。何况,你们不仅参与了不应该参与的战争,还借此帮助图萨西塔改变了命数。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随意更改人类的命运,那人还是埃及法老,你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国之王的宿命,就这样被他们连手打破了,连带着整个埃及的未来,也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样的事情,就算他有意包庇这两个鲁莽的孩子,恐怕那些神也未必会轻饶了他们,搞不好现在已经吵嚷到瑞那里去了。
  “我明白,但如果您重重惩罚了我,相信其他神也不会对此抱有异议。”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漂亮的眼里反射着阳光的璀璨。
  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夺我神权,投入轮回黑海。”
  “什么?”迟疑,奥西里斯的惊诧都略微慢了半拍。
  “我愿一人承担责任,请您严罚玛特,原谅您的儿子阿努比斯。他离开了这么久,遭受了一千年的轮回恶苦,不要在让任何事情毁掉你们的父子情,奥西里斯神。”玛特认真地说,不带丝毫停顿,直视着冥王眼里一闪而逝的愕然,以及微微无奈地表情。
  沉吟,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玛特,你可要想清楚了,当年你是自愿投入轮回黑海,只要你想回来,我就能随时让你回归神位。但是这一次,你是带罪入轮回,若是想回到神界,可没有那么简单了。有可能你将永远离开神界,自此再无回归之日。”
  “我想的很清楚。”
  “你居然自愿放弃神位。”
  “是。”
  沉默,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回答得那么干脆。“就为了她?”
  “……是。”
  片刻,轻轻一声叹息。“傻孩子。”
  “如果能傻得幸福,玛特宁愿做个傻子。”
  “阿努比斯呢?你和他……”
  “我心里有他,但不是那样的感情了……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说的有些艰难,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表达内心那种纠结又复杂的感觉。
  轻笑,了然地点头。“明白,时过境迁,终成过往。你们错过了彼此,虽然很可惜,但这都是命运。就算是神,却也逃不开一个‘情’字的捉弄。”
  有时候,很羡慕阿努比斯有这样一个父亲,时而严厉的不近人情,时而又和蔼可亲俨然一幅慈父的模样。只是这对父子相处的方式,除了沉默,就是争吵,也许这才是导致阿努比斯乖张个性的原因。“我不想和他告别,我怕他难受。”
  “也好,那小子性子太直,愣头愣脑的,要是知道你要离开,不知道又能闯出什么大祸。”叹息,为了自己几个孩子中最优秀,却也是最难管束的儿子。
  “这些年的磨砺,让阿努比斯变了很多,他不会再让您失望了。”这漫长的千年时间,固执的阿努比斯或多或少都在改变,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许多。回头在看当初的自己,玛特这才发现,原来她变得要比阿努比斯更多。
  “但愿吧。”窗外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水花溅落池中,惊起一片成圈涟漪,无声地将粼粼的波光揉碎。“玛特,我要嘱咐你一些事情。”
  “是,您请说。”
  “图萨西塔拥有了塞特的力量,我若强行从她手中夺回,你会拦我,说不定阿努比斯也会拦着我,我不想与你们大动干戈。况且,塞特眼光独到选择了她,必然是有原因的。我观察了她很久,她的确是有令人欣赏的独特之处。这些年,那位女王与塞特已经相融相合,两者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的渗透彼此,不是谁说将他们分开,就能轻易分开的。我与瑞也不想为此事,在去掀起一场旷世持久的大战,万神的世界和芸芸众生的人间,已然经不起再来一次那样的血洗屠戳。”缓缓说道,低沉的声音透着股稳健的力量,却在思及那场曾经捍动天地的血战时,深邃的眼忽尔闪过一丝锐利和痛苦。“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们照看这位遗留在人间的邪神。”
  “照看?”很意外,不是因为奥西里斯的嘱托,而是他这句嘱托里暗藏的深意。
  笑,目光在玛特疑惑的脸上轻扫而过,他看向窗外。“好了,到时你就会明白的。”
  “是。”
  收回视线时,手在半空轻轻打了旋,一柄金色的权杖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黄金的杖身,无比精致华丽的鹰头杖顶上镶嵌着数颗湛蓝色的宝石,色如冰北洋的蓝,清透的亮,剔骨的寒,那是奥西里斯的冥王之杖。
  低头抚摸着手里修长的杖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隐隐透着些不舍。“时候不早了,我送你离开吧。”
  “是。”
  “玛特,或者我应该叫你夏月白,对吗?”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权杖,继而又将目光转向对面随着自己一同站起身的小女孩。那孩子恭顺而谦卑的脸庞,始终恰到好处地微垂着,带着对主神的敬意,和隐约一丝回避的意味。
  “……”沉默了片刻,然后退了半步,她朝着眼前高大的神微微颔首。
  “孩子,不管你是谁,你的选择令人钦佩。”
  手杖在掌心轻轻打了转,随着他沉稳的话音,杖顶那圈蓝宝石突然涌出一团火焰般浓烈的光华,像团跳动地蓝色火焰,无声无息由两人身处的这块小空间一刹那迸裂开来,及至那蔚蓝色的光彩将整个大殿充斥,涨满。
  艳丽的光在空气里摩擦出细小的低吟,模糊了耳畔其他的声音,伴随着那团蓝光越来越亮,玛特的身体感觉到了微微的热,像沙漠的风吹拂在脸上,那风包裹着身体,厮迤厮逗的纠缠着每根发丝……锐利如针的光,游丝般缓缓渗进玛特直视着奥西里斯的眼睛,在她蓦然感受到一阵震动的时候,那些蓝光疾电般充满了她的眼眶……
  勃然间,周围美丽的蓝色绽放出绚烂的光芒,将目光所及之处照得通明,刺眼得让人睁着眼却看不见任何一点东西。与此同时,玛特眼底那抹亮蓝,亦是蓬勃出耀眼的光,翻卷着与周遭完全相同的热烈色泽。
  澎湃如潮的蓝光,最终将她的身躯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直至被那湛蓝的光芒吞噬消失。
  ★★★ ★★★ ★★★
  察觉到了异常,卷带着炽热的劲风冲入大殿的刹那,阿努比斯望着手持权杖站在地榻边的奥西里斯。一时间,愣住了。
  转过身,奥西里斯看见杵在门边僵硬如同雕像的阿努比斯,暗自一声叹息。“她走了。”
  眼神闪了闪,不语。
  “这是她的决定。”握着权杖的手稍稍使力,黄金杖身由下至上的缓缓虚化消散,最终如同一缕轻烟般消失于手心。
  直直望着那根权杖在眼前消失的一干二净,阿努比斯怔了片刻,蓦地转身,干脆利落地朝外奔去。
  “站住!”
  身后一声暴呵,阻止了他狂风疾电的身影。
  “你以为她还是那个玛特吗?”
  “我知道,她不是。”
  “那还去干什么,阿努比斯?”
  “不想……”背对着大殿,外面明媚的阳光怎会那么刺眼,照得眼睛涩涩地发酸。“不想把她让给任何人。”
  “你还看不出来,她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不是你。”
  仰头看天,任那阳光滚烫在眼底,他深吸了一口气,轻道:“你非要把话讲的这么明白才舒服吗?”
  走到桌边坐下,望着门外一动不动的阿努比斯,奥西里斯这句话说得有些愁闷。“我是你的父亲,我有责任保护你,包括让你看清眼前的现实。”
  “还包括把我扔进轮回,任这个儿子自生自灭一千个年头……父亲。”
  “你!”气结,却又无法真正生他的气,硬生生地转换话题。“去看过你母亲没有?”
  “见过了。”忽尔想到了什么,转头瞅了瞅桌边那个从长相看最多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千年没见,竟然还是当年那个样子,时光对神而言,存在即虚空。“你们分居了?”
  挑眉,随即脸色暗了下来。“她告诉你的?”
  “嗯。”
  “算了,也没什么,吵了几句。”为自己倒了杯酒,一仰头喝了干净。
  眉头不自禁地皱起,语气也由先前的懒散,透出一份犀利。“才吵了几句,你就几个月不回寝宫,你对我恨点就算了,对母亲怎么也能这么狠心?”
  “什么叫我不回寝宫?根本就是她不让我回去!”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引得一桌子器皿震来荡去,酒壶的盖子甚至从壶顶震落下来,砸在桌面转了几圈。
  “哦。”蓦然,有些想笑,在自己心里苦得像吃了药似的难受时,嘴角却管不住地勾起一条嘲讽地弧度。
  奥西里斯一声长叹,渗透了多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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