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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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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哥哥找来,我的王,这事不是靠你一个光有力气的野蛮人就能做到的。”斜睨,随手拔动耳边的发,拿过一个新杯子注满,端在手里摇了摇。“塞布隆还活着吗?”
  “活着。”
  “带他来见我。”仰头喝光,干燥的喉咙溢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我不能冒险让一个赫梯将军出现在埃及王宫。”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他虽是赫梯人,却只忠于我。”放下杯子,伸直受伤的腿让血液能够稍稍顺畅,人类身体受伤后恢复的速度,简直让她烦躁的想哭。
  眼神轻轻一闪。“看来你在哪里都安分不下来,就算在赫梯。”
  对于她话里的揶揄不与理会,阿娜希迦径自又问:“那些随我来的赫梯使节,你准备怎么处理?”
  “杀。”
  “图萨西塔,你在给自己添乱,树立赫梯这种强敌,对你没好处。”
  微笑,棕色的眸子一下子快乐地亮了起来,望着对面那张阴郁的脸。“我若放他们离开,蒙巴萨知道你留在底比斯,必然以救你为由向埃及宣战。所以杀与不杀都一样,这强敌我是树定了。”
  摆摆手,和这个上一刻还满眼阴寒,而下一刻就能笑出明媚的女人讲话很累,不知为何。“先关着,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即能让他们活着回去,又能让蒙巴萨不出兵。”
  淡笑,站起身,推开椅子。“我的死神,你竟也有仁慈。”
  “我的王,这不叫仁慈,叫谋略,顾全大局的谋略。”从袖中抽出一折信,往桌上一抛。“这是我给蒙巴萨的信,必须告诉他暂缓与巴比伦的结盟。”
  扫了眼那张纸笺,拿起。“你和蒙巴萨计划要与巴比伦结盟?”
  “为了对付你,对付你的埃及,多一个盟友总是保险些。”
  “你想的真周道。”
  “我说过了,这些都是顾全大局的谋略。”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空杯,放下杯子时起身。“我要去看一看月白。”
  手还没从桌上移开,转瞬被图萨西塔不轻不重地一把按住。“她还没醒,等她醒了,我陪你一起去看她。”
  “图萨西塔,别太过分,我只是去看看她。”
  “我说了,她还没醒。”
  “怎么回事,都三天了?怎么还没醒?”急切,毫不掩饰的关怀。
  “她没有你这一身超越常人的好体力。何况,她把仅有的能活命的酒让给了你,她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身侧的拳紧紧收拢,攥起一身僵硬的暴戾之气。
  瞅向她垂在身旁的拳头,周围刚刚平息的空气又动荡开来,因蛰伏在她清冷眼底的浓金蓦地翻腾出一卷犀利的浪,如同一只沉睡地兽被唤醒了,透着一股子焦躁不耐。
  盯了她片刻,坐下往桌面一趴,懒洋洋地闭上眼。
  看到阿娜希迦眼底一闪而逝的颓丧,图萨西塔静立桌边没在说话,随即指尖在桌面轻轻扣响了几下,迈开大步朝外走去。
  听见门拉开的声音,阿娜希迦睁开眼,望着那袭消失在门外耀眼光线中的淡淡身影,在摇曳夺目的苍白阳光逼得眼睛发涩时,重又闭上眼睛,叹息。
  ★★★ ★★★ ★★★
  头晕地发胀,如果不是乱七八糟不知来自何处的酸痛占据着四肢的神经,会以为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脱离了身体的控制。人累地发软,就跟嘴里那条重新被滋润的舌头一样的绵软,终于摆脱了在那漫长甬道中,不知道陪伴了自己有多少天的干涩僵硬的枯竭感,灾难般如同死亡的感觉。
  手指微微动了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关节无法自如地伸缩。随着大脑逐渐恢复清醒,脸上有了一种模糊的感觉,温暖的热,轻柔的亮。伴随这些知觉,一些朦胧地声音从四周隐隐传入耳膜。
  蹙眉,睫毛轻轻颤了颤,夏月白睁开眼,有些吃力。
  于是,她便看见了那个人。
  在等待了许久,渴望了许久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个自己徘徊于生死边缘时仍惦念不忘的女人。
  本以为再也触摸不到的怀抱和体温,现在近得只需伸手就能触及……
  图萨西塔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微垂着脸,视线低敛,半张清俊的脸被柔长漆黑的发丝挡着,看不清她脸上藏匿的线条,唯有双唇在房间明亮的光线中折射着淡淡的光泽,轻抿着,仿佛她坐于书桌后翻阅文件时那种严肃而又深沉的神情。
  一缕风从窗缝挤进来,拂开窗帘,拂着她的发丝和衣摆轻轻摇曳。
  夏月白不确定眼前的一幕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似乎意识到来自夏月白的目光,图萨西塔蓦地扭过脸,来不及收起的疲惫,在她惊愕地暗色瞳孔里掀起一团混乱。
  然后,她们在彼此闪闪烁烁的眼底看见了相似的微笑……一个虚弱却是安心,一个淡然却是欣喜的。
  “你欠我的,等你身体恢复后,我要你全部还给我。”冷不防响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还有一丝不太明显的感慨。
  “我欠你?”愣,怕是自己的听力产生了幻觉,夏月白犹豫了一下才轻声开口。粗哑的声音,好像石头摩擦着粗糙的地面。
  “是的。”
  图萨西塔起身过来,挨着夏月白坐下,伸手轻轻托起她的头,拿来桌上的杯子凑到她嘴边。
  低头喝了一口,立刻被这清冽到沁人心脾的甘露滋养,一口气将满满一杯水喝完,她才问道:“我欠你……什么?”
  “很多。”她说,眼睛微微弯起,漂亮的笑容,同样漂亮的指尖刮过夏月白依旧苍白的脸颊,缓缓如风。
  脸色,在她俯身而来的专注眼神中蓦然腾出一片绯红,被肤上那层苍白映衬地更加鲜艳,刹那地无措。
  随口用中文念叨了一句,因为她听不懂。却发现图萨西塔棕色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笑,些许了然于心的张狂模样。
  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而那女人的笑容跟着又扩大了一点。
  “在睡一会儿。”把毯子拉高一点,又为夏月白将散乱的发丝整理到一侧,由始至终的小心翼翼。
  “你不走?”偏着头看她,突然发现这女人在认真时,魅得让人心慌意乱。
  “你想我走?”
  “……不想。”
  “那我就在这里陪你,等你醒。”
  “好。”满足地闭上眼,片刻又睁开了,说道:“图萨西塔,谢谢。”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朝夏月白笑了笑,轻轻靠在床头,带着那抹若有所思地微笑望向窗外灿烂的天空。
  脸上带着同样的笑容,夏月白长长舒了口气,安心地合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搂着春风,么么哒。。。。

  ☆、第 六十 章

  身体恢复到能够下地走动,图萨西塔仍然不允许夏月白到处乱走,甚至当自己问起阿娜希迦的情况时,这女王也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她没事”,一副不愿多讲的厌倦模样。
  暂且不去刨根问底追问阿娜希迦的境况,相信以她赫梯公主与阿努比斯神转世的双重身份,明里暗里图萨西塔还不至于将她如何。
  每天过着吃了睡,睡醒继续吃的圈|养日子,夏月白百般无聊地一个人来到花院里发呆。
  不能乱走,又无事可做,那么就只能靠发呆打发日子。随手折了片叶子在手里打转,突然想如果这时候有台电脑该多好,离开科技生活这么久之后,忽然很怀念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来的清脆而赋有韵律的节奏感。
  在来一杯浓香醇厚的咖啡,缱绻于骨瓷杯口的轻盈白烟,苦涩的甜无声地在舌尖缠绕出一种浓郁芬芳的气息,就像那些让自己心慌意乱地拥抱……那种霸道得仿佛能把人熔化地暧昧……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温柔沉默的笑容……以及,那种将她紧紧保护在身边的温暖……
  来不及去琢磨自己的心思,等看清了一切,才恍然大悟发现自己早就陷得很深,早在根本不记得的某个时刻。
  心,突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想笑,原来爱上一个人,大脑真的会变得迟钝许多。
  想哭,因为这份苦恋,从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天长地久。
  恨天恨地,也曾恨过自己的懦弱无能。然而,有些东西仅凭一己之力永远都是争取不来的。
  图萨西塔……明知不能去靠近的人,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在那些个日日夜夜的抗拒纠缠后,夏月白终于明白自己爱得有多义无反顾。
  耳旁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伴着一前一后两种脚步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
  她散步的院子是一座两层高低错落式的设计,她位于上层的位置,脚边的池水如飞流而下的瀑布落入下面莲花形的池中,波光粼粼的水波荡漾着汇入蜿蜒的流水石庭。
  碧绿的水面上浮着一条曲折的廊桥,桥上两道人影倒映在旖旎地涟漪上。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像是在争论着什么,一个带着明显的不快,另一个淡然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丝跋扈。只是语言很陌生,夏月白一个字都听不懂。
  扔掉手里的叶子,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她探出头朝栏杆下面扫了一眼。
  一望之下,怔了怔。
  深色的短发,比发色稍淡的黝黑肤色,即使静静站着不动都带着让人无法漠视的高大和压迫感,山谷里率领赫梯人袭击他们的赫梯将军,听说他叫塞布隆……他怎么会在王宫里?还是这般行动自由?
  与他一同走来的是乌纳斯。
  此时那个高大的有些惊人的身影,正一步跨到乌纳斯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而乌纳斯几乎没有停步,脚步一偏径自从塞布隆身侧绕了过去。
  塞布隆伸手一展截住了他,这一次乌纳斯没有绕过去,他扭头看着塞布隆,开口说了一句。
  夏月白仔细望着离她稍远的两人,断断续续的支字片语透过浓密的枝叶传来,仍是那种极其陌生的发音。
  两人不知道在争论着什么,看上去气氛不太友好。
  本以为有些激动的人是塞布隆,没想到几句话后,真正激动的人居然是乌纳斯。那张英俊到有丝妖冶的脸失去了平时的放纵懒散,他抬手指着塞布隆,指尖几乎戳到他的鼻尖,而塞布隆只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回望他。
  乌纳斯一张一合的嘴边不断吐出一串急促的话音,即使听不懂,但配合着他脸上愤怒的表情,夏月白也能猜到这些话是在骂人。
  大概被骂得烦了,塞布隆伸手拍掉脸前戳来点去的手,突然向前跨了一步,俯下脸在离乌纳斯很近的地方说了一句,不知是他的话激怒了乌纳斯,还是他笑容里洋洋得意的嚣张气焰点燃了两人的紧张气氛。
  只见这个整天带着漂亮笑容的漂亮男人抬手就是一拳,几乎没给塞布隆直身的机会,这拳头就照着他的脸颊挥了过去。然而,身材魁梧的塞布隆行动起来却是极其敏捷,他稳稳退后一步,令乌纳斯的拳头落了一个空。
  乌纳斯也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恶狠狠地瞪了塞布隆一眼,借着他身体退后让出的道路纵然而去,脚步匆匆,亦仓促。
  廊桥底下只留塞布隆一个人站着,他在原地待了一会儿,视线一直看着乌纳斯离开的方向。少顷,在他不疾不徐地转身间,夏月白看见他微弯眼角的一抹促狭的笑。
  “想游泳?”
  吓的一惊,蓦地回头朝身后看去,上半身还保持着趴在栏杆上的姿势。“什么?”
  微笑,图萨西塔的目光从她脸侧滑过落在空无一人的廊桥,迎着光的眸子眯了眯,有道莫测的暗光潜在深棕的眼底,隐约只是一闪而过。“你这样挂在栏杆上,难道不是想跳下去游泳?”
  “不是,我在…………”扭头看了看已经恢复安静的廊桥,顿了一下,摇头。“没什么。”
  走上前与她并排站在镂空的栏杆旁,望着一片生机盎然地浓荫绿色,那些掩映其中的巍峨宫殿就像大海里沉沉浮浮的巨船,小心而沉默地行使在这片看上去平静却暗藏汹涌的绿海。
  侧目看她,而图萨西塔正若有所思地凝望前方,那双棕色的眼睛仿佛蒙上层淡淡的雾,望不透底的迷离……很美,这个在人群后褪去王者光环的年轻女子,有着让人一下子沉醉到底的气息。
  “想不想出宫?”
  冷不丁地,她闪耀着快乐的目光轻扫在脸颊,随即听见她更加快乐的声音,夏月白愣了愣,立刻忙不迭地点头。“想,可以吗?”
  微微一笑,挑眉。“走。”
  “现在?”
  “趁我现在有时间。”
  看着她拉起自己的手,浅浅地凉意扣在指缝蔓延于掌心,这令人安心的温度自己很熟悉。转瞬,笑着紧随她修长的身影一同踏入微风摇动的斑斓绿荫。
  ★★★ ★★★ ★★★
  夏月白感觉自己像只被关了许多天的小狗,终于有机会奔向草地,恨不得痛快地在地上打几个滚,在酣畅淋漓地疯跑一阵。
  天气很热,街上人很多,拥挤和吵杂将高温烘托出了新的高度,无需任何动作,只是这样站在人群里你就能热出一身大汗。不过,她仍然逛得不亦乐乎,闷热和拥挤都阻挡不了她过胜的好奇心,以及来自身边那人默默无言地陪伴带给自己的甜蜜和充实……真实而充实,一种快乐将身体填满后的心满意足。
  尼罗河的泛滥季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仍有很多人还待在中游的王都底比斯没有离开,每天还有更多的人不远万里涌来这里,大部分都是各国的商人,带着形色各异的商品期望在这里狠狠赚上一笔。
  “烤鱼,烤虾!新鲜美味的烤肉!”小吃摊传来响亮的吆喝,吸引路人循着声音朝空气里飘荡的诱人肉香汇集。
  “要吃吗?”转头问旁边一身普通白衣的人,眼睛在图萨西塔的身上扫了一圈,第一次见她穿这种平民式样的粗麻衣服,不得不重新理解“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的意义……这话用在图萨西塔的身上,基本就是反过来的。
  这件不论是款式还是面料都与周围人的穿着完全一样的服饰,给她穿出了另一番独道的意韵……随意,散漫,有种古朴的慵懒。
  “你想吃?”
  夏月白其实一向对烧烤没有太多的兴趣,以往每次去吃都是被季惠硬拖去的,然后看着那永远吃不胖的小妮子大吃特吃,自己最多点几份蔬菜烤一烤。
  只是,当她无意瞥见图萨西塔听见她的提议后眼底一闪即逝的失措,夏月白下意识地就想看一看这位埃及女王站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边,露出一脸茫然的无奈表情。不同往日那位高高俯瞰众生的法老王的沉稳泰然,她这会儿就像个被家长硬逼着吃饭的孩子。
  心里暗自发笑,笑容不受控制地在眼角扩大,及至蔓延唇边那道得意的弧度。“那么多人吃,应该很好吃吧,尝一尝。”
  “那就,”皱眉,她道:“尝吧。”
  大热天再加上炭火烘烤,这地方基本就成了桑那房,夏月白还没走近就险些被人群里冲出的热浪给推出来,偏偏仍有无数人义无反顾地朝小吃摊里一个劲地猛钻。
  连推带搡总算是挤了进去,一群人丝毫不在乎身旁苍蝇兴高采烈地翩翩起舞,闹哄哄地围着烤架争抢着烤串,压根没有人排队,更没有先来后道的说法。
  丢下钱,她们从摊主手里抢下烤串,顶着身后的推挤和身旁的谩骂,都没看清自己到底抢了什么东西。
  千辛万苦地从人满为患的包围圈里挤出来,身后的空位立刻被攒动的人头重新占满。
  看着手里的东西,一串鱼,两串虾,还有一串应该是羊肉。当夏月白看向图萨西塔的手,她立刻没忍住笑出来,瞬间。
  满满两把,鱼虾和肉都有,目测最少十几串。
  “这身手,佩服!我们给的钱够不够买这些?”举着烤鱼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很香,带着一点糊味。于是咬了一小口,皮烤得有些焦脆,鱼肉却很鲜嫩,微微渗出一点酒味。
  “够了,能买下他的摊子。”笑笑,望着两手正冒出香味的东西,她又皱了皱眉。
  “咸了一点,不过挺香的。”尝试了烤虾,说真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至少比季惠带她吃过的烧烤差了些。不过,相对三千多年后的现代烘烤手法,这算是最原汁原味的烧烤了。
  把脸偏了偏,躲过尾随烤串而来地苍蝇的骚扰,图萨西塔将两手拿开一些,免得说话的时候被苍蝇飞进嘴里。“这东西不太干净,少吃点。”
  “嗯。”烤虾一串有五只,个头不大的河虾,桔红的皮裹着香料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图萨西塔,你这样出宫不怕他们认出你吗?”
  “你以为人人都有机会近距离见过法老吗?大部分人都是庆典的时候,在王宫广场的外围远远见过我一面,哪能看得清我的脸。”两人沿着路继续往前走,与其说是自己在走,不如说是被人潮推着向前不由自住的迈步。
  “可你经常在街上骑马,百姓在路边离你很近,可以看得很清楚。”连着软软的虾壳一并咽下,她问。
  “月白……”叹了口气,不知在感叹她的问题,还是在哀叹手里冒着热气的食物除了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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