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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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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需要的不是答案,因为历史已经给了她答案。
  她需要的是改写这个答案的方法,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帮助图萨西塔扭转命运,那此人非阿尔尼斯莫属。
  抬手抹了抹脸边的泪痕,加快脚步朝前跑去。
  ★★★ ★★★ ★★★
  阿尔尼斯并不意外夏月白会找自己询问图萨西塔的事情,其实他一直在等着夏月白开口。
  这个异世界的女孩与图萨西塔有着理不清斩不断的纠葛,忽略她们两个都是女子,忽略图萨西塔无法逆转的命数,忽略夏月白诡秘的身世……这两个人,本应该会爱得很简单,亦很快乐。
  可是,神就是喜欢这样戏弄渺小的人,给你相遇的缘,却不给你相守的命。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你能操纵自然界的水和沙,为什么没办法帮她改变未来?”
  悲凉地低叹,亦如他垂下的目光,黯淡如灰。“你说的那些东西是与生俱来便和我的生命连接在一起的,我能随意操纵它们,就像人能抬手眨眼一样自然而然。可是,改命……那是只有神才具备的权利,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对不起,月白。”
  闷闷地坐在周围香熏游丝般轻盈的微风里,任由那些生动鲜活的味道涌进沉重的呼吸,硬生生逼出眼底的泪光,安静地坐着,垂下眼仔细看着膝上的双手。
  片刻,不管她的目光多么用力,都已经看不清双手的轮廓,泪光在无声无息地潋滟成灾,而她的呼吸也在一次又一次压抑过后,终于彻底绝堤。
  伸手将夏月白颤抖的肩膀揽入怀中,阿尔尼斯的唇线直直地抿着,眉间挥不去的哀愁蔓延在他微光闪烁的眼角,那俊美的脸庞徒留一层死灰般的暗淡。
  ★★★ ★★★ ★★★
  乌纳斯有些纳闷,早就远离政务的阿尔尼斯竟然在傍晚时分召见他进宫。
  行礼,抬眼看着榻上一身白衣仍然难掩消瘦身材的男子。“殿下。”
  一挥手,房里的侍女齐齐躬身,安静有序地退了出去,门扉合上的声音传来,示意乌纳斯坐下,他才轻轻开口。“今晚叫你来,有一件需要你去做。”
  “殿下请吩咐。”
  “派人去监视阿娜希迦公主和她带来的所有赫梯人。”
  脸上一闪而过的疑问,开口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殿下,能不能告诉我监视他们的理由?”
  微笑,那双棕色眼睛总是绽放着融融笑意,却又透着让人无法捉摸的深邃。“为了王,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颔首,目光闪烁。“足够了,我立刻去办。”
  “秘密,谨慎。”
  “是,我明白。”起身,朝他再一次颔首,乌纳斯转身朝紧闭的大门走去。
  “乌纳斯。”
  收住步子,转过身。“您还有什么吩咐,殿下?”
  敛眼,想了想,道:“这件事对月白也要保密。”
  “是。”
  微微一笑,看着乌纳斯离开,阿尔尼斯倒入身后的软垫,长长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从夏月白口中得知了阿娜希迦的事情,震惊之余,却没有太多的意外。
  一直在怀疑她,一直在观察她,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去证明她就是那位让人又敬又畏的死神,但是经由她白天亲口说出的那一番话,多多少少可以佐证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推断。
  她若不是阿努比斯,一个外邦公主为什么要在底比斯暴露自己拥有异能,又为什么要选择对夏月白说那些话?
  阿娜希迦不惜暴露身份,若没有十足把握,她绝对不会冒然行动。
  看样,这位阿努比斯神已经准备出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天气真好,要出去走一走,感受一下春天的气息。。。。。

  ☆、第 五十一 章

  红海的风吹来了滚烫的味道,咸腥的,胜利的味道。
  海浪乐此不疲的奔上沙滩,白色的泡沫欢快地扑上一截躺在海边的断臂,凝结着血污的整齐切口正从被海水冲刷的泛白的皮肉中渗出丝丝血水,被染红的海水退回海里,紧接着又一波干净的海浪打来,将这条断臂旁的不知是不是来自同一身体的头颅淹没。
  海岸线的上方盘旋着数百只海鸟,俯冲下来抢食着地面的尸体,一声声尖锐高亢的兴奋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寂静,清理海滩的士兵来不及驱赶这些不速之客,他们在遍布尸体的沙滩上搜寻着埃及伤兵带回城里治疗,如果遇上还有一口气的巴比伦人,就补一剑送他去冥府。
  巴比伦输的很难看,也很快,只用了一天时间。
  耶布安万般不愿地只得宣布退兵,带着活着的七万多人分批登上图萨西塔为他准备的船,咬牙切齿却也灰头土脸地撤离了红海港。
  坐在桌后,图萨西塔正在埋头书写,房里站着木尔代城的官员和一身血渍还未及清洗的杜拜弗。
  片刻后,她抬头,将手里的卷宗交给木尔代城的执政官,目光在杜拜弗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他扎着绑带的手臂,微笑着问道:“伤势如何?”
  “小伤,不碍事。王,从其他港口调来的船支后天能到,还有最后一批巴比伦人后天才能撤离。”
  起身,缓缓绕过桌子走到窗边,望着亮得发白的天空,几声海鸟的叫声引得她朝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低头,指尖敲打着窗台,说道:“确保巴比伦人一个不剩的全部撤离,留下一部分军队继续待在这里,以防耶布安又折腾出什么新花样,其余人十天后返回底比斯。”转过脸看着杜拜弗,眼睛微微弯起,漂亮的笑容,同样漂亮的指尖从窗台一掠而过,旋转出一个漂亮的圈。“准备五百人,明早随我先回底比斯。”
  “您明天走?”诧异,刚刚停战,图萨西塔便立刻返回底比斯,仿佛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
  笑笑,安静的眸子闪闪烁烁。“你有伤,在这里多休息几天,过几天和大军一同返回底比斯,我先走。”
  愣了一下,颔首,图萨西塔的决定一向不容别人反对,更何况他也差不多能猜到她如此急切回去的理由。那个住在阿蒙宫的侍寝在王宫广场的大胆行为,配合上这位埃及女王毫不避忌的露骨宠爱……这种事,发生在骄奢靡侈的底比斯,早就见惯不怪了,大家相视一笑,也都了然亦释然。
  图萨西塔拨弄着食指上的戒指,目光重又调向窗外,迎着灿烂的晨曦,棕色的眼微微眯了眯,瞳孔里那泓金丝悄然无声地随着戒指反射的阳光,刹那一亮。
  ★★★ ★★★ ★★★
  侍女将茶点放下,静静退出了房间,屋内只留下阿娜希迦和一大早突然出现的夏月白。
  喝了一口茶,斜睨,看着对面脸色略显疲倦的夏月白,阿娜希迦也不打算开腔,安静地喝茶,安静地等待。
  半晌,夏月白深深一声叹息,昨夜在挣扎彷徨中熬到了天明,这漫长的无眠夜,令她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那些曾经不敢想的未来……属于她与图萨西塔的未来,逼得她只能来寻求这位异国公主的帮助。
  “阿娜希迦,你有办法帮图萨西塔改变命运吗?”
  唇角轻轻一勾,那漂亮的弧度里藏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复杂意味,眼神依旧淡然。“阿尔尼斯应该告诉过你,改命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他贵为埃及大祭司尚且不能,你怎么有把握我有这个能耐?”
  “我没有把握,但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要试一试。”
  “月白,替她改命的代价,你付不起。”
  眉间一颤,从她平淡的话音里听出了希望,急问:“你这样说,就是有办法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问了。”摆摆手,向后一靠。
  “我想知道。”
  “图萨西塔是法老,随意逆转她的命数,未来也会同时被改变。既然神已经给了她一个期限,如果非要逆天行事硬破此命,整个埃及,乃至未来的时空都会出现错乱,不管是帮她改命的人,还是协助的人都要承受神的愤怒。”
  沉默,历史的改变,到底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夏月白不知道。然而,与其让她眼睁睁看着图萨西塔死于非命,不如让她去面对神的谴责。“告诉我方法,你如果不愿意做,我自己想办法。”
  拧眉,眸色轻闪,沉吟片刻,低叹道:“她是王命,即为太阳神之子。要想破此命,需要同为神命之人才能帮她破除命劫,而具有神命之人世间罕见,放眼这世上皆是庸庸碌碌的平凡人,寻得一位神命之人谈何容易。”
  没有解开的眉心,在阿娜希迦不紧不慢的话语里拧得更紧,虽然不太懂她口中的“神命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但凡与“神”这个字搭边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都让人觉得渺小又无力……
  神,谁见过?
  神,在哪里?
  天底下最见鬼的事情,毋庸置疑就是你想找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要怎么才能找到神命之人?”一种泄了气般的颓然,她问地有些气虚。
  “其实,图萨西塔的运气不错,在她身边就有一个神命之人。”叹息,凝视着夏月白目光有些涣散的眼睛。
  惊喜来得太快,她都没来得及回过神。“真的,是谁?”
  笑,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绽开的笑,灿亮一如被骄阳勾勒的雕像,柔媚,冰冷。“……你。”
  上扬的唇线陡然僵在某个角度,那抹笑靥还挂在脸庞没来得及消退,即被这个答案惊得呼吸一滞,瞠目结舌地瞪着浅笑轻扬的阿娜希迦,似乎想从她微笑的眼底找到一丁点玩笑的意味。
  然而,没有。那双色红如酒的眸子即便是在微笑,仍然透着认真,一丝不苟的认真。
  夏月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快起来,一种无法用自己的思想去克制的速度。
  沉默,亦或是巨大的震惊过后,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脱离了心跳节奏的真空。
  “月白。”
  迟钝地转动眼睛,周遭微热的风来回吹打在身上,身体僵得好像失去润滑的破旧机器,她连动一下手指都感觉极其困难。深呼吸,胸腔后面蓬勃的声音太快,撞得耳膜生痛,再深呼吸,很艰难地从干涩的嗓子眼挤出一个声音。“要我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救她,告诉我,阿娜希迦。”
  有丝不易察觉的诧异悄然闪现眼底,在夏月白听闻自己拥有神命后,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好奇自己的身世,而是……闭了闭眼,再睁开,那片红光已然恢复了最初的冷凝。“一命……换一命。”
  “听着很公平。”盛夏上午的阳光,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温度。深吸一口气,没能从空气里汲取到任何温暖,反而更冷,好像隆冬里洗了一把冷水澡,从头到脚没有一寸能逃过那凝结呼吸的彻骨阴寒。
  “我早说过了,这个代价你付不起。”
  凄然一笑,眼底有圈破碎的光,浅浅闪烁,轻轻婆娑。
  眉头微蹙,不知为何。若有所思的目光,来自阿娜希迦起身走向窗前时的一瞥,淡淡的视线缠上一缕错综复杂……
  目光涩然发虚,以至于夏月白看向窗边时,被窗外透来的一片刺目光线弄出一阵眩晕。凝着目光,望向一身黑衣的阿娜希迦,这位异国公主似乎特别钟情于黑色,这比墨色还浓,比夜色还纯的颜色,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演漾出了另一番独特的美。
  “埃及众神中,有一位身带白翼的年轻女神,她叫……玛特。”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她不疾不徐的开口,口中溢出的声音有一种洗涤发白的沧桑感。
  眸底的光,微微一颤,不知阿娜希迦为何要说这个。玛特是古埃及的正义女神,阿尔尼斯借给她的卷宗里有记载她的章节,描写了这位年轻女神将一枚白色羽毛送给阿努比斯,助其称量人心的善恶。
  来不及疑惑,窗旁再次响起沉静的声音。“玛特辜负了阿努比斯的信任,出卖了那位无所不能的死神。于是,阿努比斯被他的父亲奥西里斯贬入轮回,辗转于无尽的卑微人世,玛特也跟着投入轮回黑海。”低下头,她看着自己的手指,修长的指宛若弹琴般拨乱了微风,引来青色窗帘妖娆着飞起,像个情人般缱绻多情地覆上她的身体。“月白,或者我该叫你玛特。”
  眼中的困惑一瞬消失,瞳孔蓦地缩起,满是惊恐骇然。
  微笑着,慢慢地回身,抬手一拂,将缠上手臂的轻纱掸开,美丽的青纱仿佛获得了生命,宛若海上晨雾般腾在半空张扬飞舞。
  “怎么样,还想着舍己为人吗?”
  窗前,笑得无比绚烂的女子正用那双逆光的眸子瞅着自己,赤红的眸,冰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还是第一次看见。
  沉默,亦是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她。
  缓缓迈步,朝着死寂般沉默不语的夏月白走去,欣赏着她褪去血色的苍白脸色,那清澈的黑色眼底散落着支离破碎的无措,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个被人扯断线的傀儡呆坐着。
  等待一千年,就为这一天。
  就为了看见她的失魂落魄,就为了感受复仇的快乐……眼前的人如愿已偿被彻底击垮了,可自己并未如愿以偿般收获太多的快乐。
  相反,心里突然空出一小块地方,空荡荡的,急于想找什么东西将它填满。
  夏月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晓得当她伸手准备拉开大门时,阿娜希迦在她身后继续用那种漠然又不失优雅的声音,轻轻开口。
  “月白,底比斯不止我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份。”
  一天之内,连续不断遭受到诸如自己是古埃及神转生的惊骇后,身后阿娜希迦说出的话实在不算太震撼,却还是令夏月白扶在门框上的手颤了颤。
  “还有谁?”轻吸气,同样轻盈地还有她从门上精美雕花上快速掠过的视线。
  笑了,意味深长地。“阿尔尼斯当然是其一,至于另一个人……月白,你还猜不到吗?”
  敛眼,眼里的泪光刹那就泛滥开来,强忍着颤抖地呼吸,拉开大门的一瞬,拼尽全力迈开腿跑了出去。
  只留下门里那道披着斑斓阳光的黑色身影,兀自阴暗。
  ★★★ ★★★ ★★★
  塞普打发走全部仆役,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道:“父亲,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
  放下酒杯,巴哈里不悦地皱眉。“一群废物,祭司那边呢,也没发觉任何异常吗?”
  “是。西岸那边的祭司都找过了,没人查到您说的异能者。”看了一眼巴哈里,顿了顿,疑虑重重的问道:“父亲,会不会是阿娜希迦骗我们?埃及出了阿尔尼斯一个怪物就够稀罕了,哪来第二个?”
  精明的眼扫向塞普,目光移开的同时,摇头。“她没必要骗我们,况且,如果真没有此人,她编这个事出来又有什么目地?”
  语塞,想不到什么话去反驳,塞普犹豫了一下,跟着点了点头。
  短暂沉默,巴哈里支肘望着自己的儿子,突然问道:“阿尔尼斯最近在做什么?”
  “闭门不出,对任何事情都不闻不问。”这个大祭司除了重大庆典外,从不离开自己的寝宫,更不见任何外人。
  “盯紧一点,别看他整天与世无争的样子,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阿尔尼斯的个性虽比图萨西塔温和许多,但他那一身蒙神所赐的力量足够令人惧怕,驱水舞沙将自然玩于鼓掌,又能预见未来洞悉一切,简直犹如料事精准的半神。
  “是。父亲,如果底比斯还有一个异能者,你说阿尔尼斯知道吗?”真有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逃过阿尔尼斯的眼睛。
  挑眉,对于塞普的问题,自己也反复思考了许多遍。“凭他的能力,说他不知道,我绝对不信。但是……”喝了一口酒,沉声。“他要是知道了,为什么从未提及过此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父亲一直在寻找的阿努比斯转世,所以阿尔尼斯才不说。”
  点头,随即又摇头。“真是阿努比斯的转世,有什么不能说?他又不知道我们在找这个人。依我看,能让他三缄其口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塞普凑近,看着巴哈里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好奇急切的问道:“什么原因?”
  瞅了他一眼,笑笑,犀利的冷光从他爬满皱纹的眼角流出,阴阳怪气地开口。“阿尔尼斯在保护那个人,因为那人的身份极其特殊,特殊到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存在,都会令埃及陷入无法预测的混乱中。”
  怔惊,因着巴哈里的话,令一知半解的塞普模糊地猜出了谜底。“父亲,您的意思是那个人是…………”话到嘴边,被巴哈里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心点,隔墙有耳。”目光在南边的一排长窗上逐一扫过,继而探出头,在塞普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塞普不住的点头,眼神阴冷。“是,我知道了。”
  “事不宜尽,尽快办。”巴哈里按捺不住地担忧起来,如果事情真如他猜测的一样,那他将要面对一个从没想过要如何解决的大麻烦。
  自己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大局,一下子就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彻底打乱了。
  这么多年,自己居然都被蒙在鼓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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