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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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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命地躺着,眼皮又重起来,可是极度缺水的干涸身体,又令她无法睡着。
  房间里有了动静,好像有人来了,夏月白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朝床边走来的一男一女。
  “乌纳斯大人,您瞧,她醒了。”说话的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兴高采烈地看着身旁高大的男人,完全没有发现夏月白又瞅向水壶的可怜视线。
  半张着嘴,想告诉他们,她需要喝水,枯竭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夏月白懊恼的皱眉。
  “佩妮,给她水。”男人发现了夏月白的焦急目光,他对佩妮说,自己则走到方桌边拎起一把椅子,又放到床旁,坐下。
  喝着佩妮喂到嘴边的水,大口大口喝下带着一丝甜味的清水,宛若几个月没有遇见雨水的饥渴大地,夏月白一口气喝光了两杯水。
  终于,能够感觉到舌头的存在,冰凉的水流进胃部的时候,神智也逐渐清晰起来。
  “不渴了吗?”乌纳斯坐在椅子上跷着腿,盈笑的双眸,有丝调侃的笑意。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从这个年轻男人的笑容里,她能分辨出善意的目光,夏月白想了想,才道:“对不起,我真的听不懂你们的话。”
  皱眉,单手支肘,似在思忖,或者只是单纯在打量着夏月白。片刻后,乌纳斯放慢了语速,说道:“我叫乌纳斯,你叫什么?”
  好累,不是身体,而是心。对于鸡同鸭讲的现状,夏月白只有疲惫和害怕,无法用语言交流,才使她变成了现在这副德性,身处危境却不能自救,真的让人抓狂。
  “我……”犹豫,叹息。
  看出她的焦虑和无力,乌纳斯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个女孩子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瞧她那张因为慌乱胆怯而苍白一片的脸色,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要害怕,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起身,他又朝佩妮说道:“好好照顾她,有事就来找我。”
  “是,乌纳斯大人。”佩妮躬身,恭敬地应声。
  望着消失在门边的乌纳斯,夏月白片刻的愣神……这样就结束了?
  没有气势汹汹的怒骂,没有可怕的刑具,只有一个笑容,还有不痛不痒的两三句话,他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恍惚,疑虑,不安。
  “小姐,您睡一会儿吧,有需要就叫我。”不管夏月白是否明白,佩妮自顾自的说,顺手为她掖紧毯子,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腿。
  很想弄明白现在的处境,可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语言障碍,令夏月白的想法落空了。浓浓的倦意袭向昏沉沉的大脑,眼皮动了动,虽然大脑仍然混乱一片,可是身体已经渐渐陷入了沉睡状态。
  ★★★ ★★★ ★★★
  随后的几天,佩妮将她照顾的很好,即使语言不通,两人还能用简单的手势交流,不过,夏月白只能用那只手指没有被人折断的右手。
  佩妮成了夏月白在这个新世界的第一个老师,她教会她念简单的词,短短十几天时间,夏月白已经掌握了如何打招呼,还有比如水、食物、天气这些单词,这样快速的学习能力,得仰赖她记忆力不错的大脑和天生对语言的模仿能力,以及人在危境中想要生存下去的本能动力。
  那个叫乌纳斯的年轻男人,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候会带着医生一同来看她,给她检查伤势。
  虽然不明白医生对他说了什么,可是从他逐渐舒展的眉头,夏月白猜想自己的伤情正在康复,除了左手仍然裹着厚厚的布,无法确认骨头的情况,其他的外伤都在三千多年前的医术治疗下,逐渐好转起来。
  腿上的箭伤,好得比较慢,被一箭贯穿的小腿,一直敷着味道刺鼻的草药,每次佩妮替她换药时,夏月白都忍不住盯着凝结黑血的伤口全身发凉……粘乎乎的绿色草药,一大片黑紫色的皮肤,红肿外翻的皮肉看得心惊肉跳,隐隐有点作呕的感觉。
  每天傍晚或者下午,那个有着一头棕色短发的英俊男人,都会扬着温暖和煦的微笑出现在屋里,根据夏月白的观察,乌纳斯很可能是一个出身高贵的人,因为医生和佩妮都会朝他躬身行礼,神色恭敬而顺从。
  在奴隶制的社会中,人们的等级分别极其森严,容不得一丝一毫的不敬,由此不难判断乌纳斯的身份地位。
  时间在身体上的伤痕渐渐的恢复中,不知不觉又过了十几天,失去了现代化工具的辅助,计算时间就成了极其简单的事情,你只需要记得太阳升起又落下,一天的时间就匆匆流逝而过,有点诗意,有点悠然。
  掌握的语言越多,与他们的交流也就越多,复杂的长句子还不会说,但是仅靠组合几个词,夏月白也能差强人意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从乌纳斯的口中得知了自己身处的时代,谁能想到,竟然是那具黄金棺和盔甲的拥有者……图萨西塔一世的时代,古埃及第十二王朝的第三任法老,距今足有三千八百多年。
  知道了当天射伤自己的人,正是古埃及历史上第一位女王,难怪当自己念出那段铭文时,高高在上手执弓箭的图萨西塔放过了她。
  能将那段文字刻在自己的金黄棺中,足以证明那段如诗如歌的句子,对图萨西塔具有不可忽略的重要意义。
  东拼西凑地将自己会说的古埃及语一起用上,乌纳斯得知了她的离奇遭遇,那张略显中东味道的英俊脸庞,从震惊到疑惑的表情,变换的有些快。
  沉默了良久,笑容有些僵息,他说了几句安抚人心的话,起身离开了房间。
  夏月白靠在床上,回想着那天乌纳斯离去时,他走到门边的身影蓦然停住,转过脸看向她,沉吟片刻,语气沉重地说:“如果你说的事情,都是编造的谎言,你的下场会很惨。如果你说得都是真的,那我们一定要得到证实。”
  证实……怎么证实她没有骗人,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只有她诡异奇特的叙述。
  长长的叹息,无力的靠向床头,歪着头看向半开的窗户,耀眼的阳光依着窗畔落入室内,微风捎来各种陌生却芬芳的味道,环顾眼前的一切,样样件件都是如此陌生,夏月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到属于她的时空。
  再一次长叹,静静地注视着窗旁明媚的光线,用一双透着无尽怅然的黑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冬天的大太阳,晒得毛都炸开了,软趴趴地想睡觉。。。。。晚上跑步去,冬天夜跑的人好少啊,唉。。长腿妺纸都怕冷不来跑步了,只有几个减肥男和锻炼男,煞风景,煞风景啊!!
明天要不要继续更??看夜晚能不能遇见长腿妺纸吧,遇到了,心情好了,就更!

  ☆、第 五 章

  红色的指甲,沾了血一样的鲜艳,光滑的甲面反射着碎碎的火光,细长的手指握着一只透明的水晶杯,同样艳红如血的酒色透过杯身,染上白皙的手指。如此热烈的颜色,却因为那只过于苍白的手,显出一种冰冷绝望的艳丽。
  “她,已经来了。”漫不经心的话,用着温柔好听的声音说出。
  站在一侧的年轻男人露出意外的笑容。“真的?”
  斜倚着巨大的落地窗,窈窕的身姿包裹着水蓝色的长裙,像一条闪耀着晶莹水色的美人鱼,一卷栗色的波浪长发随风刮擦着细绒般粉红色的耳廓,宛若缱绻深情的情人贴在耳畔呢喃着醉人的私语。
  如梦似幻的美景,却在女子仰头将一杯酒送入喉咙的瞬间,怦然蒙上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红光,一团烈火正从她水蓝色的背影迸裂出来,风一般蔓延在四周。“阿尔尼斯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没能把她藏好。终于,能让埃及的众神,亲眼看着尼罗河畔那个耀眼的国度如何变成一捧黄沙。”
  “殿下,臣立刻派人去埃及,将她抓来。”男子颔首,正欲转身,女子扬着空掉的水晶杯,喊停了他的步子。
  “不必。”
  “殿下?”伸手接过女子递上的空杯,男子面露疑惑。
  微偏着脸,迎上窗外炽热的阳光,缓慢地转动着细白的颈项,似火的娇阳落在皮肤,滚烫的温度无法融入冰冷的呼吸,伴随一声有些疲倦的叹息,轻道:“我亲自去。”
  略微诧异,已经多年不曾踏出这座王宫的人,居然说要去遥远的埃及。“这……您去埃及会不会唐突?万一引起图萨西塔的怀疑就麻烦了,还有阿尔尼斯,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大祭司,太难对付了。”
  “尼罗河就要进入泛滥期,埃及的新年很快就到了,每年那个时候,成千上万的人都会涌入底比斯朝拜他们的母亲河,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捻着一缕头发,缠上又松开,望着庭院池边正在嬉水的几名侍女,闪烁莹光的水珠布满那些年轻娇好的面容,清脆悦耳的笑声就像一首动人的曲子。“亚尔汗,给埃及传信,就说我与露雅要去埃及参加他们的新年。”
  颔首,暗自粗略估算一下,即使立刻出发最快到达埃及也要两个月时间,新年典礼肯定赶不上了。以这个作为借口,恐怕有些牵强。“是,臣这就去准备。只是,就算现在起程,也赶不上新年了。”
  “无所谓,找个名义过去罢了。亚尔汗,你赶快去准备,后天动身。”
  “是,王和露雅公主那里,是臣去说,还是您去说?”
  思忖片刻,略微侧过脸,眼角斜睨身后的男子,一抹阳光穿透暗红如血的眸子,沉醉的妖娆色彩,冷凝而艳丽,她慢条斯理地说道:“王兄那边我会去说,你去告诉露雅吧,她早想去埃及玩了,这下一定高兴坏了。”
  “是。”躬身行礼,亚尔汗的唇角掠过一丝惬意的微笑。
  ★★★ ★★★ ★★★
  佩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边扶着夏月白起床,一边声音紧张地说:“夏小姐,快收拾一下,王要见你。”
  “谁?”慢半拍的,不是她的听觉,是她的思维。
  “王……王要见你,来接你的侍卫快到院外了,奴婢帮你梳洗一下。”因为夏月白一直卧床养伤,所以连条像样的裙子也没有,此刻她穿在身上的是一条素白的长裙,这样的装扮,勉强只能用简洁干净来形容。
  可是,如果穿成这样去见埃及的女王,说轻了是失礼,说重了就是藐视王权。
  没想到图萨西塔突然召见夏月白,已经来不及去准备像样的礼服,佩妮拿着木梳小心地梳理着夏月白那头及腰的黑发,她不时朝门外张望,嘱咐道:“夏小姐,千万记住,见到王一定要行跪礼。不管王问什么,你都要谨慎地回答。你不能向王提问,知道吗?”
  与夏月白相处了一个多月,佩妮早就习惯了这个异国女孩各种各样的奇特言行……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夏月白第一次看见面包时的表情,就像看见了一堆金子似的诧异;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没有主仆之分,还记得她拉着自己一起吃饭,佩妮差一点被她吓死;夏月白有一半时间都在发呆,另一半时间就是在纸上画来画去,描画一些很漂亮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奇怪图形。
  夏月白完全异与常人的行为,令佩妮觉得惊奇有趣之余,又相当的担心,单纯地只是担心这样特殊的女孩,很难融入到他人的眼中。
  “非要跪吗?”她活到这么大,一次也没跪过,现在让她朝一个三千八百年前的老古董下跪,真的……不情愿。
  一翻白眼,气结,语气也变得肯定。“一定,非要,千万别忘记了。”
  “我知道了。”无奈,权当是入乡随俗吧。
  院里有动静,门被推开,两个侍卫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开口,示意夏月白跟他们走。
  扶着夏月白站起身,佩妮简单地给她理了理裙子的褶皱,贴在她的耳边,再一次小声叮咛。“夏小姐,别惹王生气,说话小心。”
  看着一脸紧张不安的佩妮,她就像第一天送孩子去学校的年轻妈妈,只是她除了焦虑,没有一丁点的自豪喜悦之情。
  微笑着点头,轻道:“知道了,你放心。”
  看着夏月白随侍卫消失在院外,佩妮手指紧紧绞着裙子,伸长脖子望着空荡荡地走廊,叹息着转身迈进小院。
  ★★★ ★★★ ★★★
  腿伤已经不影响走路,只是走的时间长了,还是有一点酸痛,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这座始建于几千年以前的王宫,原比自己想像的更加恢弘壮观……
  鳞次栉比的宫殿,被黄金和各色珠宝妆点的金碧辉煌,单就镶嵌在墙面的黄金面积,就已经让人不敢猜想这个古老国度的富有程度,这种被现代人视为稀有金属的东西,却被古埃及人像石头一样的挥霍着,随处可见的黄金物件及装饰,简直不是用奢侈可以形容的。
  踩在脚下光洁平整的大理石地面,像无数条蜿蜒的白色河流,纵横流淌在参天林立的石柱间,为这座极度奢华的宫殿,平添了一份纯净超然的婉约之美……
  错落有致的迷人景致,就在你随意抬眸的一瞥间,信手捻来任何一个角落,都美得令人叹为观止,美得让人流连忘返。
  略去那些精美别致的壁画,略去那些矗立廊外的栩栩如生的雕像,略去那些坐落于绿水中央的亭台,略去覆盖了庭院的绿意苍翠的植物,只是看着眼前用雪花石精雕细凿出来的,悬于空中的镂空楼梯,都会让人疯狂地爱上这个地方。
  目不暇接地看着一切,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太美,太梦幻,完全没有真实感。
  “进去。”直到身旁响起侍卫生硬的提醒,夏月白才猛然回过神。
  抬头,惊诧的眸子泄露了她一瞬间的胆怯,愣愣地瞪着面前的庞然大物……一扇和古代城门差不多大小的石门,耸立在充裕的阳光中,带着藐视众生的金色光芒,俯瞰着自己。
  左右看了看,侍卫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映入眼底,夏月白深深吸气,提起裙子,跨进一尺高的门槛,脚尖落地的瞬间,迎面吹来一阵丝丝凉意的风,吹散了身后夏天的燥热空气,更吹开了狂乱的心跳声。
  低着头,缓缓走进殿内,闪烁不定的视线充满慌乱地环顾着四周,当一个熟悉的人影撞入黑色的眸底,夏月白紧张的神经跳过一丝庆幸。
  乌纳斯朝她微微一笑,随后转过头,看向前面。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眸子一惊……
  二十米开外的数十级白色台阶上,有一尊顶天立地的巨大雕像,目测最少也超过了三十米,就算是不懂埃及史的人都会知道,那是埃及人崇拜的太阳神“瑞”的石像。
  石像前,金光璀璨的王座,才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地方。
  一身白衣,一道简单的金冠,随意靠着椅背的身影,慵懒,闲散,浸透了夺目的狂妄气焰,恣意妄为地挥洒着一种桀骜不羁的气势。
  夏月白不知道图萨西塔在古埃及算不算美人,可是以现代人的审美观点来讲,她绝对称得上是一位气质出众的漂亮女人……
  深邃的眼,描摹着古埃及人特有的黑色眼线,刻意拉长的眼线,令那双狭长的眼睛更显一道锐意。高直的鼻梁,隐约有丝欧洲人的特征。略深的小麦肤色,只有长期参加户外运动,才会拥有这样健康又赋有光泽的肤色。
  如若,非要为她挑出一丝缺点,可能就是她略厚的嘴唇,但是这样的唇型,已经被现代人视以性感的象征。
  王座上那张似有若无的笑脸,微浅上扬的唇线,藏着令人莫名心慌的冷漠。
  没想到地处非亚交界的古埃及人,居然拥有了这种混合了欧洲特色令人羡慕的五官,或者只有身为王室的优良基因,才能造就出这么优雅而高贵的人。
  图萨西塔的美,即不妖,也不艳,而是透着一股子威风凛冽的魔劲,像一缕孤寂的金色的风,太顽佞,太耀眼。
  她,天生就是一个王者,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而无所遁逃的巨大压力,宛若一道无声的气浪铺天盖地的袭来。
  同样蕴含了审视忖度的打量目光,来自王座上那位年轻的女王。
  图萨西塔打量着台阶下的异国女孩,乌纳斯说她十九岁了。仔细看一看,好像还没有十五岁的埃及少女发育的成熟,真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个世界是以什么为食物的,成年女子竟然能瘦成了一束微风就会吹散的轻烟模样。
  黑色的眼睛,干净而明亮,让人想起月夜里尼罗河上空的星辰,莹莹闪闪地轻盈清澈。
  不过,她的脸色过于苍白,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回事,那张巴掌大的脸庞,几乎没有丝毫的血色。
  殿外吹来的风,牵起几缕长发飞过夏月白的手臂,摇曳出千丝万缕的柔软黑影,引得图萨西塔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注视着那些无律轻扬的发丝。片刻,嘴角牵了牵,不语。
  乌纳斯轻咳一声,提醒呆怔地望向王座的夏月白行礼,这个傻丫头到底在看什么,怎么能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埃及法老猛看。
  蓦地,接受到乌纳斯飘来的警告眼神,夏月白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曲膝跪下。
  “陛下。”她以古埃及语开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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