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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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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想打猎?”若有所思的视线在接触到阿娜希迦目光的刹那并没有移开,反而顺着她笑意盎然的眼,无声无息滑入那似血如雾的暗红色眸底。“可以,我来安排一下,就定在后天吧。”
  “全听王的安排。”
  “夏小姐,你也一起去吧。”露雅突然微笑地开口,看着正低头发呆的夏月白,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锐利,只是片刻。
  “我……”怔了怔。
  “月白,一起去吧,很有意思的。” 
  阿娜希迦适时地打断她的犹豫,那笑容,那语气,突然没有勇气去拒绝。
  “好。”点了点头,没敢看图萨西塔一眼,不知为何。
  冰片般锐利如剑的光自眼底一闪而逝,牵起嘴角时,一张脸已是笑意盎然。“露雅,走吧。”
  “是。”侧目一笑间的温柔无限,随着图萨西塔利落转身的刹那,她朝夏月白扬起一个无比跋扈的冷笑,与刚才那温柔的甜美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她紧紧挽着图萨西塔的手臂,迈着摇曳生姿的脚步缓缓离去。
  皱了皱眉,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夏月白也没找到那种令她整个心脏都堵得发慌的莫名情绪到底来自何处……也许是太热了,也许是风停了,也许是在外面待太久了……
  犹豫间,身后突然而来一个声音,把她吓了一惊。“月白,怎么了?”
  扯着嘴角,挤出笑容。“没事。”
  “越来越热了,走吧。”
  “好。”
  看着阿娜希迦越走越远的背影,夏月白又朝图萨西塔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的同时,迈开大步跑向站在阴凉处正在等她的阿娜希迦。
  是的,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故。温度一高,人就会头晕发昏,就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感觉,不真实又捉摸不透的幻觉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
  ★★★ ★★★ ★★★
  不动声色的喝茶,阿娜希迦的眉眼悠然低敛,却被对坐人的目光逼得想笑,她挨着杯边的唇角不可抑制地浅浅扬了扬。
  “一直听闻阿娜希迦公主是赫梯第一美人,今日阿尔尼斯有幸得见,果真是世间难得的绝色容貌。”
  “大祭司过奖,我在赫梯也听到许多关于大祭司的传闻,早对大祭司心存仰慕,正遗憾在晚宴没有见到你,今天大祭司竟然亲自来访,阿娜希迦还有许多事情想请教大祭司。”并非她不想去见阿尔尼斯,只是,她知道他一定会按捺不住地来见她。
  “公主过奖了,阿尔尼斯不敢当。” 
  “大祭司是法老的兄长,你我身份相当无尊无卑,细算一下,我比大祭司小了三岁,应该是我去看望大祭司才对。” 看着他那一脸温和的笑,听着他那淡淡的温和声音,一个温和得令人无法产生戒备的男子,阿娜希迦不动声色地又喝了口茶。
  “原来公主比王还小一岁。”
  “是。”
  “公主此番来底比斯,不知一切还习惯吗?”不敢妄动,修长的指尖摸上面前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在那圈金色杯沿上划来划去,笑问。
  “习惯,法老陛下安排的细致入微,我和露雅都十分感谢陛下的盛情款待。”瞄见他的动作,轻声一叹,佯装惋惜地开口。“只是,错过了尼罗河祭,没能亲眼见识到大祭司的风采,实在令人懊恼。”
  镏金酒杯迎着阳光,杯外精美的花纹在指下渐热,杯中的清水依旧纹丝未动。“只是一些安慰民心的小把戏,公主不看也罢。”
  “向众神虔诚膜拜,向埃及人的母亲河尼罗河献上一年的祭礼,能够驱动水鹰沙蛇狂舞在沙漠天际,这般如神降临的场面,怎么能说是小把戏,大祭司实在太谦虚了。”
  “公主对尼罗河祭很了解。”扬眸一笑,他悄无声息地手仍然游走在杯沿,眼睛却注视着阿娜希迦。
  精致的眉,轻轻一挑。“虽然没缘亲眼看见,到是听了许多人提起那时的壮观神奇。”
  “恕我直言,公主似乎对异能之事颇有兴趣。”
  “谁能不对这种神秘力量感兴趣呢?这本不该由平凡人承担的力量,可一旦拥有了就会将自己置于半人半神的境地,因它洞悉天地,因它预知未来,因它异于旁人,却也因它所累,一生承担种种的痛苦。”她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微笑的轻轻吐出几句叹息似的低语,抬起的眼中闪烁着绛红色的光,意味深长地朝他投去一瞥。
  微微诧异,半刻迟疑,随即点了点头。“听见公主这一番入情入理的话,阿尔尼斯感觉真是遇上了知音。”
  “我一个平凡人,难以体会到大祭司的感受,只是凭着感觉闲谈几句。”阿尔尼斯的表情很有意思,即便他已经心生疑窦,但是表现出来的仍是一幅温和迷人的埃及大祭司的高贵模样。
  “闲谈……”冰冷的苍白指尖,滚烫的黄金酒杯,一杯安静像面镜子的水。“若这几句是闲谈,那公主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人心,比海还深,比天还大,想要捉摸透彻,实在不易。”拢了拢脸边的发丝,她笑得比那窗外的骄阳还明艳。
  “公主果然是聪慧过人,眼光独道。”指尖在杯边轻轻一弹,收手的刹那,他起身,微微颔首。“今天冒然来访,打扰了公主休息,阿尔尼斯就先回去了。”
  “好,大祭司慢走。”手搭在桌沿,她亦微笑着起身。
  直到阿尔尼斯走了很久,阿娜希迦驻立桌边的身影仍然纹丝未动。半晌,垂眸睨向那只刚才放在阿尔尼斯面前的酒杯,暗红的眼,擒着一道利落的冷光,缓缓地盯着杯中的清水。
  突兀地,水面像是受到了某种推挤压迫,清澈的水在杯中不断地颤动,直至整个水面开始沸腾。转眼之间,一股白烟从杯里蒸发而出,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丝湿润的水气味道。
  抬头,转而投向门边的视线里,已经看不见刚才淬砺火光的一抹冷色,那双美眸如血,伴随着她转身而去的动作,眼神冷冷带过一丝血光。
  一只空杯,安静地立在桌上,盘旋在杯沿的夏风飒飒喑哑,如同从腐烂的嗓子眼呜咽出的含糊声音,急促,压抑。
  ★★★ ★★★ ★★★
  “公主,明天的狩猎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亚尔汗是外臣不能住在王宫,他随赫梯使节们一同住在底比斯的驿馆,每天进宫都要经过至少五道严格的盘查。
  没有开口,阿娜希迦坐在桌边,偏着头不知在看什么,目光淡淡地,有丝懒散的漫不经心。
  亚尔汗看了她一眼,道:“塞布隆将军的人可以在城外接应,一旦人到手,他即刻就会把她送出埃及边境。”
  “塞布隆有多少人在底比斯?”回头,看着亚尔汗,不紧不慢地问。
  “五百人。”
  “你可知道阿努比斯军团有多少人在这里?”
  沉默,只是片刻,道:“据臣所知,底比斯里有……十五万,还有十万余人在附近……” 
  “我在问你,明天狩猎场劫人,你可有万无一失的计划?”美丽的眸子亮起细腻柔和的光,却令亚尔汗瞬间乱了方寸。
  “臣……”退后一步,利索地跪下。“臣太莽撞了,一心只想着尽快将夏月白带回赫梯,是臣思虑不周,请公主恕罪。”
  “起来吧。”
  从地上爬起来,亚尔汗没有了刚才的志得意满,显得极其小心谨慎。
  “明天,只是一场普通的狩猎,明白吗?”敛眼,阿娜希迦抬手一撩,栗色长发抖出一篷浪花般的柔长波浪,发丝后一双暗红的眸,浅笑着,对着他的方向。
  “是,臣明白。”
  “让你派人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怎么样了?”
  “自从宫中撤换了原先的侍卫,塞普安放在近卫军里的人就无法在靠近王宫。他们在宫内的眼线,不敢明目张胆地像以往那样传递情报,所以……最近的情报,变得越来越少。”摇头,随即在对上阿娜希迦浅笑依旧的眼睛后,他立刻面色难看地低下头。
  “心急求切,自毁前路。”薄薄的唇,轻轻地吐出一句冷漠却犀利的话。
  “公主,我从塞布隆将军那里听到消息,自从塞普失手后,那些原先支持他们的人,现在已经有所动摇。如果不是巴哈里压在那里,恐怕那些人早就弃他们而去了。如果我们继续与巴哈里联手,会不会押错了注?”
  塞普毒杀图萨西塔失败后,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再次刺杀法老王的机会,更失去了很多人的支持,那些暗藏于埃及权力中心的达官贵人,绝对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他们已对塞普失望至极。这种靠着阴谋与欲望联合起来的利益集团,最经受不起的就是风险动荡,深谙此道的巴哈里能将这些人的担忧安抚下来,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他的手中攥着那些人的把柄来得体贴。
  “原本也没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只要不妨碍我的事就行。亚尔汗,传令给塞布隆,让他带人立刻退出底比斯。”视线从亚尔汗略现局促的身影移开,闭眼。
  “公主,这……………”
  “我自有道理,去吧。”抬了抬指,阻止他的话,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是,臣告退。”见她闭目养神般静静地坐在桌边,亚尔汗只好带着疑虑退了出去。
  ★★★ ★★★ ★★★
  小猫埋头吃的欢快,夏月白蹲在它的身旁,看着它圆滚滚日渐发福的身体,那条又长又粗的大尾巴最近都不怎么摇得动了。
  见它半眯着眼睛专心致志地啃着鱼,细细的嚼咀声透着满足感,夏月白不自觉得笑起来。
  “你把它喂得都要跳不上墙了。”
  猝不及防,有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淡淡地,那样熟悉的感觉令夏月白猛然生出一些七零八落的彷徨。没有起身,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保持着双臂环膝背对那人的姿势继续蹲着。
  小猫被打扰了快乐的用餐时光,它抬起头,碧绿的眼紧紧盯着正一步步朝夏月白接近的人。
  察觉到它的异样,伸手拍了拍它僵硬的后背,极轻地对它嘘了一声。它快速地瞄了夏月白一眼,随后一个转身窜入身后的草丛,眨眼没了踪迹。
  沉默,不知是图萨西塔不想说话,还是夏月白没话可说。
  这处远离主殿的偏僻角落在她们都不开口的时候,除了夜风和一些细碎的杂音,安静的能听见晚风扯着草尖摩擦出的沙沙声。
  “明早我会对外宣称你病了,你就不用去参加狩猎了。”
  “知道了。”
  “为什么不问我不让你去的原因?”
  “为什么要问?”
  “在我的眼里,你一直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在我的记忆里,你几乎从没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
  “月白…………”
  “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你不让我去的原因,狩猎也好,宴会也好,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以侍寝身份为掩护才待在你身边。”略微急促地打断她的话,站起身,背对着她站在婆娑而转的风里,轻轻闪烁的眼底映出一片院墙向两侧伸展的巨大阴影。
  “你在闹别扭。”吸气,或更像是一声细不可微的叹息。
  “随便你怎么说。”
  “为什么?”眉头,在她不动声色的话音里轻轻地拧起。
  “怎么,今天换你变成刨根问底的人了?”
  “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答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你有答案。” 她开口,有点缓慢,却也坚决。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太自我了。” 夏月白的心脏突然感到有阵轻微的抽搐,不知是因为她们之间莫名让人烦躁的气氛,还是这种有些针锋相对却又琢磨不出意义的对话。
  “没有。”
  “太自我的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绕着他转的,他说的永远是对的,他做的永远是对的。所有人都必须因他的意志而活着,他就是真理,他就是、就是……”喋喋不休,语无伦次,当意识到安静的夜色里只有她一个人在不知所谓地激动着的时候,她蠕动着苍白的唇,颓丧地咽息。“我累了,不介意的话我想回去了。”
  说完这句,她立刻转身,甚至没有抬头看图萨西塔一眼,笔直地朝着外面走去。
  “月白。”
  “什么?”脚步一滞,有圈荡漾的光晕,也跟着滞在漆黑的眼底。
  “既然你没有办法回家,既然你住在王宫,那你的确有必要融入这里的生活。是我太小看你了,你比我想像的要勇敢……明天,一起去吧。”
  半晌,她忽然想笑。轻轻咬着唇,重重吸进那股被香薰占满的温热空气,胸腔深处蓬勃的却是冰冷而纷乱的节奏。“你这么反复无常,真得让我很困惑。”
  “我不会对你说抱歉,但我诚心的邀请你参加。”
  没有说话,迈开步子,踏着稀疏的光亮走上快被杂草遮蔽的小径,裙边掠过路边的草丛,抖乱一片火把投射在脚下的宁静火色。
  身后的脚步声,渐离渐远,直至一卷夜风中再也闻不到她的气息。
  图萨西塔仰起头,望向天空。
  想保护她,挡住那些不知何时何地会从暗处袭来的危险,想隔绝周遭哪怕会给她带来一丁点伤害的机会,结果却是这样。
  可笑吗?答案,明显得她都没勇气再去验证一次。
  想笑,最终却只是扯着嘴角扬了扬。
  风吹得她的发很乱,像把狂风洪涛在半空飞舞。半晌,抬手按住,透过发丝乱影的缝隙,望着黑夜尽头的那片星辰,良久,笑出一丝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些坏人,正大光明CP摆这儿,你们非要YY公主和白小白,讨厌死了你们。。。。
捧着瓜子,跷着腿的秋微笑着说:“绝不向坏人的屈服,就不让你们得意,啊哈哈哈,白小白是我图的,你们这些坏人休想把原配拆散!!”

  ☆、第 四十 章

  “佩妮,他们都出发了吗?”坐在镜前,看着黄铜打磨得发亮的镜面反射出一张憔悴的脸,眼周一圈淡淡的黑晕,伸手摸了摸脸颊。
  昨夜,又是累极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在这样下去,她变成熊猫恐怕指日可待了。
  “一个沙漏时前大家都出发了,小姐真的不去吗?”佩妮站在夏月白身后,一边仔细地替她梳理长发,一边小心翼翼地盯着镜中人轻声问。
  垂下眼帘,不语。
  见夏月白无精打采地沉默着,佩妮小声地开口:“小姐,王昨晚很迟才回寝宫,听早上伺候王的侍女说,王似乎是一夜未眠。”
  “……”抬眸,透过黄铜镜瞅了一眼身后的人,继而又慢慢移开眼。
  发觉夏月白脸上那抹细微的变化,佩妮放下骨梳,从桌上拿过发带,轻轻将那把柔滑的长发扎起,又道:“侍女说清晨进房伺候王洗漱,却看见王穿着昨天的衣服坐在床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地上放着几个空掉的酒罐。”
  珍贵的红酒深得埃及权贵们的喜爱,日常生活中他们常常酒不离手,肆意无度地挥霍着价格昂贵的美酒佳酿。
  图萨西塔平时虽然也是以酒当水,却很少见她如此没有节制地饮酒,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在寝宫里喝了大半夜。
  眼帘颤了颤,望着窗外的视线也跟着闪过一丝颤动。
  “小姐,奴婢不敢妄自猜测王的心思。但、但是……”她看了看仍然一言不发的夏月白,识趣地禁声,欲言又止地继续小心梳理手中的头发。
  “还说不敢私下议论图萨西塔,那你现在又在说什么?”忽尔,她幽幽地开口,淡淡地倦容里流露出一丝无奈。
  佩妮到也不紧张,与夏月白相处久了,俩人私下从无主仆之分。“我不想在小姐的面前说这些,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伺候王的侍女说,王没吃早餐就出宫了。你想一想看,王一夜没睡又喝了那么多酒,接着空腹去打猎,万一有个闪失……阿蒙宫里上百个奴隶和侍女,可都难逃照顾不周的罪罚。”
  扭头瞥了这个聪明的小丫头一眼。“你到底是关心这些侍女,还是关心图萨西塔?”
  “都关心,我更关心的是小姐。”
  “油嘴滑舌,你到说说看,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斜睨她,不紧不慢地问,心思却有些乱糟糟的。那个疯女王明知今天要去打猎,居然熬夜喝酒,还空腹跑去酷热的平原骑马,简直是不要命了。
  “当然有关系,小姐难道不担心王吗?”说完最后一句话,佩妮偷偷打量着夏月白的脸色。
  刹那一怔,不是因为佩妮的提问,而是因为心里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然是如此的一目了然。“我……我干嘛要担心她?”
  “夏季气候炎热,到了中午气温会越来越高,猎场又在西岸的平原,一无遮挡更是酷热无比。王在那样的环境中狩猎,加之一夜饮酒未眠和空着肚子,你真的……不担心?”将情况尽量说得详细,佩妮又瞄了一眼镜里人的倒影。
  “……”
  夏月白低着头,眼睛盯着放在腿上的手,脸边的发丝垂在风里,轻盈摇曳地勾勒出她眼底一泓漆黑如渊的宁静之色。然而,佩妮从那双夜色般深幽的眼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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