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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醒河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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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上一道巨浪排山倒海的涌来,河风卷着水气顿时涨满暧昧不清的空间,唇边的呼吸沾上一点湿气,有什么随着河风涌入身体,闷闷地压住心跳……慌乱,无边无际的袭来。
  宛若,尼罗河上澎湃的巨浪,千军万马,无人能挡。
  她,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留在……她的身边……是自己想像的那个意思吗?
  还是,她又在逗弄自己,就像平时一样纯粹只是拿她寻开心,只为了看到她脸上由红变绿的懊恼表情,然后这女王总会带着一脸欠揍地傲慢浅笑悠闲地拂袖而去。
  这个疯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 ★★★ ★★★
  找了头疼的借口,托辞不参加尼罗河祭后的新年庆典,凭借她现在白如蜡纸的脸色,没有人会怀疑她。
  其实,夏月白的确是在头疼,而且疼得快要炸开了。
  图萨西塔微笑着应允了她,一脸若无其事地笑,眼神轻盈温柔,要命的温柔。
  在身后那双棕色眼睛藏起的一簇热烈目光的注视中,夏月白脚步仓促地离开了大阳神殿。
  她需要独处的空间和时间,她需要一个人待着。然后,仔细去想一想,这个疯女王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对自己讲出那样一番鬼话。
  “留在我的身边……”真是鬼话,彻头彻尾的鬼话。
  留在埃及,是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能去哪里?没有找到回家的方法之前,她只能留在埃及。
  然而,留在她的身边……什么叫留在她的身边?怎么留?
  两个女人之间,谈论谁留在谁的身边,有什么价值……思绪乱得很厉害,乱到大脑已经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真空状态,思维能力停在了图萨西塔那一句“留在我的身边”脱口而出的瞬间。
  七零八落地,是夏月白的情绪。乱七八糟地,是她的心跳。
  收拾着擂如战鼓的心跳声,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尽量控制着脚下的步子不急不徐地离开太阳殿,却不能整理乱成一团麻的心情。当太阳殿喧闹热烈的气氛刚刚消失在背后,浓重的酒香还未从呼吸里挥去,夏月白已经迫不急待地迈开大步,疾步朝阿蒙宫走去。
  佩妮加快脚步跟在夏月白的身后,不时疑惑地看向行色匆匆地夏月白。
  “害人精,一个人死就算了,还拖着大家陪葬,我现在就打死你…………”
  “住手!”眼见走廊偏门旁,一个中年男子横眉怒目地抬起拳头,而跪在他面前的年轻女孩惊恐万状地缩起纤瘦地肩膀,她并未躲避男子,准备接受他拳脚相加的殴打。
  中年男子被呵止了动作,他怒气冲冲地抬眼看去,当恶狠狠的目光扫过廊下的人影。蓦然,整个人摇身一变换了一副嘴脸,谗笑献媚地弯下腰,说话的口气更无刚才的苛刻狠毒。“夏小姐,您怎么不在太阳殿参加新年典礼呢?”
  “为什么要打她?”走到女孩身边,示意佩妮扶起受伤哭泣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很年轻,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瞧她一身的装扮,应该是今天典礼上的舞者。
  “夏小姐,眼看马上就要轮到她献舞了,可是这个找死的丫头却扭伤了脚。”
  蹲下来,掀起女孩的裙边,脚踝处红了一块,踝骨周围也肿了。“能不能走路?”
  女孩怯弱地摇头,汗水混合着眼泪流淌在苍白的脸上,妆容花掉了一大半。
  叹息,起身。扭伤的部位在脚踝,这是舞者的大忌,无论你多么能忍耐痛疼,受伤的脚踝无法灵活移动,想跳完一支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脚踝肿成这样,已经没办法跳了,找一个人顶替她吧。”通常舞团里都有多名替补选手,以防主要舞蹈演员发生意外,如此便可以顶替表演。
  中年男人苦着一张白胖无须的脸,看他愁苦的样子,似乎也快哭了。“夏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个丫头跳的是独舞,为了能让她在今天的新年典礼上向王献舞,乐舞司半年前就开始训练她。与她一同接受训练的奴隶,只有她最出色,其他人虽然能够跳完一曲,却不及她的功力。”
  皱眉,问。“都不行吗?只要差不多就可以了,一支舞而已。”
  “夏小姐,这、这,这绝对不能敷衍。这是新年典礼,不同以往的宴会,不仅王在太阳殿,更有群臣和外邦使节。一支舞跳砸了,他们会嘲笑埃及连一名优秀的舞者都没有,这会让王和埃及在那些使臣的面前蒙羞。这是死罪啊,小人、小人实在担当不起!”
  “那去掉这个舞蹈不行吗?”实在没有替补的,那就不要表演了,反正这古埃及的新年表演,无非就是舞蹈和杂技类型的娱乐节目。少一支舞,谁又会在意。
  大脑袋波浪鼓似的来回摇晃,苍白的胖脸上急出了汗,正顺着下巴不断滴下。“来不及了,原本下面就轮到她,没想到走到这里滑了一下,这丫头想死也不挑个好日子!”
  “哈努,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还不赶快进去,马上就轮到她了!”远处跑来一个侍官,他一边抹着汗,一边皱眉催促道。
  哈努朝侍官行礼,指着依在佩妮身旁的舞者,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手指都在哆嗦。“这个没用的东西弄伤了脚,已经……已经跳不了了。”
  “什么?!”惊慌,侍官脸色一变。
  “大人…………”
  侍官抬手指尖从哈努脸上划到舞者的身上,恶生恶气的骂道:“我看今天你们都活到头了,曲子已经响了,跳不了也要跳,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个舞跳完了在去冥府。”
  哈努不住的点头哈腰,舞者面如色灰地靠着佩妮,一个劲地小声哭泣。
  “我来跳。”取下项链,拿下胸饰,一并塞进佩妮的手中,夏月白愤然果断地说。
  “小姐,你…………”
  “夏小姐!”
  惊怔不已的眼神,闪现在几人陡然瞪大的眼中。
  “别磨蹭了,我们换衣服,快!”拉着受伤的舞者,四下张望,想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换衣服。
  “夏小姐,这、这、这…………”哈努结结巴巴地开口,肉乎乎的腮帮子都在抖,声音里比刚才的焦急多出一份惶恐无措。
  眉头紧锁,真被这个胖男人烦死了,刚才他打人的气势哪去了,现在变得这样优柔寡断起来。“这什么,音乐都开始了,你没听见吗?你在继续废话下去,你们真的难逃此劫。”
  “可是,您没跳过这支舞!您、您会跳舞吗?您…………” 
  “我小时候学过几年现代舞,放心吧,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什么舞…………糊弄?!”太多的惊惧,吓得嘴巴大张,摊在半空的双手颤抖着,他好像已经看见了亡灵的引领者阿努比斯神正朝着自己走来,准备将倒霉的自己拖进冥府。
  “佩妮,你来帮忙。”高耸的太阳殿门里传出悠扬的音乐,隐约。“算了,来不及了,就穿这个跳吧。”
  语落,转身拉起裙摆,朝着自己刚才仓皇逃离的殿堂跑去。
  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碰到这种倒霉事,今天到底是什么黄道吉日,接二连三地让她遇见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已经快四年没有跳舞了,技艺生熟不说,况且她压根没听过那个舞曲,只能硬着头皮现编现跳,幸好她也参加过几次晚宴,见过舞伎们的舞蹈动作与步伐,凭借着年幼学舞的基础,她应该能应付得来。
  “小姐,不能脱,这是外裙!”佩妮小跑着跟在夏月白的身后,伸手接住迎面飞来的一条长裙,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裙子太长,碍事。佩妮,把你的方巾给我。”耳畔的音乐随着步伐逐渐清晰,回头,伸出手。
  “给你。”从怀中掏出方巾,递给她。
  小步跑起,顺手将方布蒙上脸,在脑后系紧。
  走廊一头,哈努与侍官呆怔地站着,两人面面相觑的瞬间,同时重重地叹息……
  阿蒙神啊,伊西斯女神啊,奥西里斯神啊,阿努比斯神啊,所有的神啊,谁来解救死到临头的他,哈努暗自在心底祈祷叨念。
  ★★★ ★★★ ★★★
  跑进殿内,贴着墙壁走到大殿的侧面,大殿正中就是青灰色石座的圆形舞台,对于从不吝啬使用黄金的国度,整个舞台都由金箔妆点,仿佛是骄阳下一方流金溢光的金色湖水。
  古朴优美的音乐中,人们陆续投向空舞台的搜寻眼神,提醒着夏月白不能在耽搁了。
  深吸气,将紧张不安悉数随着唇边的呼吸送出,极缓极慢地。
  迈步,绕过分布在舞台周围的矮桌,裙边擦着桌沿而过,引来宾客们的打量眼神。
  图萨西塔在喝酒,轻敛着眉眼,偶尔抬头一瞥,对着空荡荡的舞台眉头轻皱。
  旁边的侍女们,诚惶诚恐地跪下,额头抵着地面。
  刚想开口,却被一道踏入舞台的人影打断了。
  阴郁的眉头,并未松开,她不动声色地望着舞台,手中的酒杯轻缓晃动,腥红如血的液体摇荡在金杯中,激起一片变幻莫测的火色涟漪。
  犹如,那抹翻飞于金色舞台中央的白色身影,同样的金,托着不同的涟漪……纯粹的白,纯粹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让人不禁惋惜这座色彩缤纷的华美殿堂,在这一朵轻盈的白色映衬下,居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尼罗河畔的白莲,一步一朵地开在她的脚下,绽开在裙边的浪花扬起又落下,伴着婉转悠扬的曲调,托着那朵清灵的身影跃然于金色的舞台。
  在你以为她就要落下台沿的片刻,随着一个利落地侧身回转,她灵蛇般又滑入舞台的中央。
  下腰,后翻,挺身,旋转,腾跃……一连串让人目不暇接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显然,人们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舞蹈,这些陌生的动作合着熟悉的节拍,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随着舞台上那道白色身影的律动,人们的视线也愈加的浓郁热烈。
  放下杯子,双肘搭着金色的扶手,图萨西塔的身体微微前倾,就在她的眼神被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人影擦出一抹烂亮的时刻。
  侍女跪在一侧将半空的杯子注满,偷眼仰望近在咫尺的年轻女王。
  这位冷竣莫测却又极致邪魅的俊美女王,离自己只是触手可及的距离,近得你能看见她的瞳膜因着某种异样的光晕,布满了浓郁耀眼的金,明亮,炽热。
  顺着图萨西塔的目光,侍女望向舞台。台上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跳舞,轻盈如纱的窈窕身姿,只是脸上蒙着面纱,无法看清她的长相。蓦然,心底升起一丝嫉妒……一个普通的舞伎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伸出手,捧着杯子送到图萨西塔的面前,媚眼如丝的眼神。
  握住酒杯,手指碰上侍女还未松开的手,图萨西塔低头瞅向她,不经意淡淡一笑。
  猛然一惊,沉醉于那个漫不经心的笑容,美艳的侍女大胆地回以娇媚的笑容,留恋不舍地慢慢将手抽离,颔首退到一旁。
  扣着杯沿,缓缓将酒杯送到唇边,狭长的眼闪过戏谑的浅光,碎碎的浓金沉淀在瞳膜深处……眼中一抹热烈,蔓延在如火如荼的酒影里,被她精心藏于轻敛神色的瞬间。
  低低地叹息,不动声色地,图萨西塔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表白了吧。。。。

  ☆、第 二十六 章

  乐曲跌宕起伏,舞步翩然起落,在一个连续的旋转后,面纱意外地从脸边滑落下来,露出夏月白刹那间惊慌失措的脸。紧张地伸手想要抓住面纱,它却擦着指尖悠悠而过,好像一只无法捕捉的蝴蝶,轻易地逃开了。
  猛然抬眸,惶惶不安的眼遇上浅笑轻扬的眸,短暂的纠缠。
  陡然,心跳漏了一拍,却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快速调开视线,夏月白收起愈加纷乱的心情,专注于音乐。
  静静地坐于王座,图萨西塔一脸轻浅的笑,隐隐透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惊艳神色。
  缓缓地靠回椅背,王座后的侍女立刻伸出手,为她整理着肩上的长发,图萨西塔眯了眯眼,不置一词地继续喝酒。
  侍女以手为梳,小心翼翼地梳理着手中如缎似水的冰凉发丝,她如痴如醉的视线缭绕于近在咫尺的俊美侧脸。
  蓦然发现,这位年轻女王的眼神与刚才不同了,深棕的眸底闪烁着异样的金色斑斓,先前的淡然冷漠没有了,一缕饶有兴趣的热烈缠上了她的目光。
  这样的图萨西塔,很少见。
  一曲终了,余音盘旋于耳畔还未散。舞台上的人影,已经退到了台边,裙边滑过一阵微风,映衬着夏月白匆匆离开的脚步格外急切。
  “月白。”
  陡然一惊,由高高在上的王座传来熟悉声音,喊停了夏月白逃难似的步伐。
  站在舞台旁的台阶,慢悠悠地转身,朝那高台上的人影颔首,不语。
  “头还疼吗?”
  真正的舞伎去哪了?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自己为什么会跳舞……这些明摆着应该去询问的事情她居然一个字都不提,却单单只关心自己是不是在头疼。
  疼,当然疼。
  如若说,刚才是以头疼为借口离开这里。那么,现在看着图萨西塔那张了然于心洞悉一切的笑容,夏月白是真的开始头疼了。
  硬着头皮,回答。“好了一些。”
  “你跳的很好。”
  “谢谢王的赞美。”
  “以前都不知道你还会跳舞。”
  “因为王没有问过。”
  “看样子,以后我要多问才行。”
  “……”这种无关痛痒的无聊对话,真是消耗力气。此刻的夏月白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躲回自己的房间,窝在床上蒙头大睡一场。然而因为今天的特殊场合,坐在这里的不是埃及高官,就是各国的使节,她无法不顾礼节地一走了之。
  抬起脸,直视着王座上一身华服的图萨西塔,不由自住地轻叹,道:“王,我还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没有应允,亦没有反对,只是保持着四目相对的沉默。
  殿内的空气陷入一丝夏日闷热的凝滞,人们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移不定,隐藏着形形□□的探究与好奇。
  “去吧,好好休息。”半晌,一句话打破了因她的沉默而略微僵沉的气氛,图萨西塔放下酒杯,笑得悠然自得。
  颔首,提着裙子,脚步急促地步出太阳殿,不理会身后那片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 ★★★ ★★★
  推开院门,夏月白走入位于埃什克宫后面的小院,这是她初到古埃及时住过的第一个地方。
  从小院的情况看来,自从她离开以后,这里没人来清理打扫过。夏天的骄阳给了杂草茁壮成长的机会,原本清晰可见的小径,现已被草丛密实地掩盖了。
  踩着及小腿的草丛,走进院中。
  草尖挨着裙边扫过,悉悉嗦嗦的细微动静,月光如水洒在安静的草丛,染上雪霜般的银色草浪。
  踏上门廊,屋门紧闭。
  推开门,一股子干燥的灰尘扑面而来,咳嗽了两声,漆黑一团的小屋,唯一的光源是从自己身侧滑入门内的月光,勉强才能照亮半米不到的地方。
  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去,转而走到窗前,伸手将两扇木板做的窗户打开。温度不若白天的炙热,却也谈不上凉爽,安静地晚风盘旋在脚边,风中夹杂着无处不在的尼罗河氤氲芬芳,有效地减轻了散布在空气中的热量。
  靠着粗糙的窗框扫视院子,即使游动着漂亮的月光,仍然难掩这座小院里满眼的荒凉杂乱。
  天空暗得很,黎明前总是最黑暗的,这一点在这个没有电力和灯泡的年代体现的最为明显。小虫子依旧躲在草丛中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夏月白跨上低矮的窗台,坐下。
  忽然,发现自己连跳上窗台的力气都没有,不仅仅是走路有点绵软,身体仿佛被抽空的无力感,所有感官都极度疲惫着。
  蜷着腿坐上窗台,她朝远处隐没在夜色中那片连绵起伏的巍峨宫殿望去。
  此时,新年典礼应该还未结束,狂欢仍在继续,从空气里飘散的浓重又醉人的酒香就能得知。这样喜庆热闹的重大日子,令这片庞大的宫殿变成一座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低叹,没由来的,觉得很烦燥。
  无意间目光扫过斜对角那片轮廓模糊的树丛,突然神色一凌,低声问:“谁?”
  树丛中一抹融入了黑色浓荫的身影,倚树而立,如果不仔细看,几乎辨别不出来。
  “一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天太热睡不着?” 略带笑意的话音,直起身离开那片树丛,那道淡色的身影朝夏月白的方向径自走了过来。
  泛白的月光逐渐勾勒出她的身形,伴着那太过熟悉的嗓音,不用看清她的脸,也能确定她是谁。
  夏月白的呼吸一紧,怔愣当下。
  片刻,她陡然回过神,在那身影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距离,抬手间低喝:“别过来!”
  脚步顿住,图萨西塔反剪双手,在那段不远亦不近的距离不动声色地望着夏月白。目光如水,仿佛阳光下湛蓝澎湃的潮水,安静地汹涌。
  “怎么……”眉峰轻挑,她的唇角扬起一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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