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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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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
  “一定是明镜宗的臭女人,我不过几句戏言,她就肆意报复,恶毒心肠。”
  “哦,你对她说甚么了?”
  孙成识相地没有多话,只听那于师叔道:“我隐神宗是名门正派,不是邪门歪道,你此番作为有辱我宗门形象,回去好生反省。还要去寻明镜宗晦气,呵,你自去吧,看费长老怎么教训你。”
  于师叔带人走之前,好巧不巧往静寂岭一处瞧了一瞧。
  待他们走得没影,宋玠才从结界里出来,“他发现我们了?”
  “无妨。他不过是来看个笑话。”
  “那你呢?堂堂宗主来这里做甚么。”要不是宋则示警,她可要与这于师叔正面遇上。
  “你呢?又来这里做甚么?不好好练功,成天跟个山鸡似的到处招摇。”
  山鸡?“你眼瞎了吧。”她这么好看,明明是鲜花,怎么会是山鸡!
  “哦,你以为我瞧不见你,故意摆出个山鸡样与我看?”天天换着花样穿衣,隔老远就能见到她的风骚。装疯卖傻,招摇撞骗,被一群人围着看,真是欠收拾。
  “放屁。”打死宋玠她都不会承认,她天天穿得跟朵花一样,就是为了叫宋则瞧她。她踢一脚没成事的竹子,道,“你说你一个宗主怎么做得这么窝囊,被底下的小瘪三嘲笑,还要浪费宗门人力来救他,这样的人,死一百个都不冤。”
  “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他师父不满我久矣。念在他师父对宗门有用,不与他计较。这次,你是……为我?”
  “不是。”宋玠回答的很干脆,“为我自己。听他讲话我生气。”
  “生气是何故?”
  “还不是他嘴巴不干净说你……”
  “故而是为我?”
  “说了不是为你。”
  “好。”宋则也不多言,“如此,告辞。”
  这是什么意思,一言不合就要走了?妈的,她还不是为了她!又是为了她。宋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下了降头。一门心思往她这里靠,还听不得别人说她坏话。关她什么事啊,关她什么事。“等一下,宋宗主,能请你为我解惑否。”
  宋则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宋玠,“本不想听你胡言,念在你是为了我的份上,准你提问,只限一个。”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下蛊施妖法之类的。”宋玠拽着她的手,那么重,那么紧,那么不甘愿。
  可是只要有人说几句难听的话,她就要跳出来教训别人。
  宋则倒是真想对她做甚么,比如把她吊起来狠揍一顿。
  然而一贯得意的采花贼难得流露的困顿迷茫太过迷人,宋则走到她的跟前,勾起她的下巴道:“你说是便是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风流潇洒,颇有仙人之姿。
  “死女人,你等着,你等着。”宋玠咬牙切齿。
  方才她竟以为她要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奇耻大辱


第110章 风波
  一大清早; 明镜宗客舍门口吵吵嚷嚷; 睡一觉仍觉胸闷的宋玠还没出去看看发生何事; 就有小弟子来通风报信。
  “小师叔; 糟糕啦,隐神宗的大长老气势汹汹要来抓你。快联系费长老帮忙吧。”
  宋玠一头雾水; 抓她?抓她做甚么?她被他们宗主调戏还要被抓?
  小弟子见小师父懵懵懂懂,可爱是可爱; 但情急之下; 小师叔还是先别那么可爱了吧; 免得被那凶神恶煞的大长老辣手摧花。
  “小师叔,不如你找地方先躲躲?那大长老口口声声你打伤隐神宗核心弟子; 要拿你问罪呢。”
  躲躲?她又不是缩头乌龟躲什么躲。
  打伤核心弟子?就是那出言不逊的贱人?那种人也配做核心弟子?
  问罪?她还没朝他们宗主问罪; 老杂毛有脸来找她问罪?
  宋玠霍然站起,怒道:“躲个屁,我们堂堂明镜宗弟子; 哪能任由别人搓扁搓圆。”
  客舍外,负责应对的江繁也是一脸寒霜。被打伤的弟子叫孙成; 孙成满口污言秽语的事情; 她亦有耳闻; 被人教训最正常不过,即便是宋玠的打的又如何。难不成只许他欺负人,不许人还手?
  亏得孙成师父是孙大长老,都姓孙,不知道是不是一个贼窝里出来的。一个猥琐下贱; 一个蛮不讲理。口口声声要他们交出肇事行凶的宋玠,肇事行凶,真是扣得一顶好帽子。
  剑拔弩张之际,宋玠从客舍里头窜出,如一柄出鞘的剑,直直插在孙大长老的跟前。
  “何人如此猖狂,在隐神宗地头大呼小叫,欺我明镜宗弟子?”孙大长老先声夺人没有关系,她宋玠也不是吃素的。在宋则刻意引导之下,几日功夫,往昔的水准回来了。
  她平常出入风格多变,如今不施粉黛,一席藕色长裙,衬得她斯文知性,再加上她那张端庄的脸,谁都会以为这是孙大长老存心找事。
  孙大长老从未见过宋玠,只听徒弟说明镜宗有一弟子,成天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再看此女端丽稳重,目光凌厉不可逼视,以为是明镜宗里的管事弟子,捋着胡须道:“本长老此来,只为我隐神宗弟子讨回公道。”
  “公道?”宋玠微微笑道,“阁下的公道就是以大欺小?以一宗长老之尊,仗势行凶,这就是你隐神宗的待客之道,这就是你隐神宗的公道?我还以为隐神宗广开山门,真是为了宗门的互相交流呢,不曾想竟是为了给我们下马威,好叫我们以你们隐神宗为尊不成?”
  宋玠既已开口,江繁便站到她的身后,她是费长老的弟子,比其余弟子的身份都高出一些,加上事情的起因是她,她来话事,最适合不过。
  其他弟子效仿江繁,纷纷站到宋玠之后,呈拱卫之势。附近看热闹的别宗弟子也觉得有理,实在是孙大长老以长老身份直闯隐神宗客舍这一举动叫人心惊,一时间私语声声。
  孙大长老修炼已过百年,哪会接这种口,只道:“这位小友,还请贵宗宋玠出来一叙。”
  一叙?宋玠依旧微笑:“不知长老与宋玠要叙什么,有何旧可叙?长老气势汹汹想要我们把人交出来,之后呢?你就准备在这丹霞山上大开杀戒?”
  孙大长老已没有太多耐性,他不善地瞧一眼宋玠,冷声道:“本长老是想问问费长老是怎么教的徒弟。好好的宗门弟子,偏要学那娼门中人,搔首弄姿,四处勾搭。”
  一旁的弟子听得此话,纷纷皱眉,这话,实在不像是一宗长老说出来的。
  宋玠也不气,挑眉轻笑:“长老动辄娼门,想来是对凡人界的烟花柳巷念念不忘,不过倒叫长老晓得,除非是下等娼妓,否则娘子们从不轻易出来勾搭,自贬身价。长老若是缺钱,不妨直言,下回由弟子请客,请你去洛水河畔逛一逛。至于那些娘子们是否愿意作陪,就不是弟子所能决定的事情了。纵是天皇老子,也难免娘子们不乐意。”
  “恁的废话。”孙大长老本不欲动手,可四散的嗤笑声叫他下不来台,而宋玠所言,戳到他内心深处的隐私之处。
  口舌之争,孙大长老未必是宋玠对手,但他身为一宗长老,出手不凡,左脚前踏。宋玠便觉得一股劲气扑面而来,她自小硬气,暗运玄功,两人纯以灵力相抗。
  孙大长老已是银月轮五层上弦境界,突破五层进入六层指日可待,而宋玠不过才入通玄界几月。
  “不自量力。”孙大长老冷笑斥道,他不过出些许小力,而对面已是全力相抗。在江繁的示意下,身后弟子散去,女娇娘身边只一个江繁。
  两人相隔数尺,中间不时有石子碎裂,红颜白发,胶着对峙。眼见宋玠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好看的嘴角边一缕鲜血溢出,但此时她不能退。
  就在孙大长老大起杀心之际,一股更强大的灵力将宋玠包围,同时把孙大长老逼退几步。
  朗朗乾坤之下,女声森然。“到隐神殿来见我。”寥寥七字,却是令人难以抗拒。
  宗主出手,孙大长老无可奈何,冲着明镜宗弟子怒喝一声:“宋玠呢!”
  江繁扶住宋玠,灵识一探,知她并无大碍,当下冷笑道:“孙长老好威仪,我小师叔就在你眼前。一宗长老竟随意对后辈弟子出手,我等后进之辈,不敢质问。今日事了,只等费长老亲自问你讨个交待。”
  知道与自己交手的竟是宋玠,孙大长老一愣,此女与弟子所述完全不同。昨夜孙成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窝窝囊囊被人教训,若非于砚带人相救,怕是会在静寂岭一晚。他素来偏心,知道弟子被人欺负,哪有不出头之理。况且,弟子口口声声,宋玠引诱他又打他。他心里更是窝火。一见之下,这宋玠举手投足无一不是大宗风范,哪有弟子说的那般不堪。
  但他既然愿意为弟子出头,也不怕在宗主面前对质。他乃是宗门大长老,宗主在他看来,就是个不顶事的丫头,无德无能。
  孙大长老与江繁、宋玠到隐神殿时,大殿里除了宋则,尚有宗门薛长老,负责宗门安全的于执事于砚,还有他的徒弟孙成。
  孙成站在一旁,垂头丧气。孙大长老暗骂一声没出息,心下不免更是恼火。他的徒弟他来管,谁敢对他的徒弟动手。
  江繁扯扯宋玠,齐齐朝众人行礼,两人似春花秋荻,于执事眼前一亮,暗赞一声。饶是久闻宋玠名声已久的薛长老亦不免惊讶,原来引起轰动的是这般女子,心里暗骂孙成荒唐。
  行礼之后,宋玠恶狠狠地瞪了宋则一眼,颇有怨念。旁人没有注意,却叫于执事看到,不免暗笑,心下多几分思量。
  孙大长老兴师动众上门找事,贸然对宋玠出手,宋则愠怒。本是孙成欺人在前,受点教训算甚么,就这长老偏心,还想找宋玠晦气。
  好,很好。
  孙大长老仗着自己年纪大,资历深,未等宋则出言询问,就一口咬定是宋玠欺人太甚,要宋则为他的弟子讨回公道。
  薛长老和于执事对视一眼,对他的态度极为不满。
  孙大长老不满宋则时日已久,人皆共知,他座下弟子看到宗主时显得不那么听话。然而有些识时务的还是晓得长老与宗主之间的差别,对宋则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可众人之前,先宗主发声,为免太不将宗主放在眼里,况且,此时还有别宗弟子在,这叫人家怎么想。
  都颠倒是非黑白了,孙大长老哪里管人家怎么想。他只有一个想法,削宋则面子。
  听到孙大长老说公道二字,宋则面上的笑容与宋玠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依旧藏在面纱之后。宋则看向江繁与宋玠,两人站直了腰背,面露不屑,仿佛孙大长老所言,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也确实是个笑话。
  见宋则的目光递来,不乏关怀,江繁又是一拱手,道:“若江繁没有看错,那边那个,就是对我明镜宗小师叔污言秽语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下三流的门派,不曾想真是隐神宗的。徒弟秽语在前,师父无事寻衅在后,江繁只得代表费长老,代表我明镜宗上下问一声宋宗主,所图为何。”
  明明是孙大长老所图,江繁一口一个宋宗主,谁都知道此间做主的是宋则,而不是什么孙大长老。
  宋则微微点头,“此事我会与你们一个交代。”
  孙大长老见江繁无视他,已觉不快,又听宋则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更是不满,但他终究是一宗长老,当下按压住脾气,一振衣袖,“如此,还请宗主也给小徒一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我顶你个肺,交待你爹个头。气死我啦。


第111章 雷霆
  宋则一言既出; 表明此事由她揽下; 江繁与宋玠心下稍平; 但听孙长老这话; 想来此人对宋则甚是不服,两人交换一个眼色; 不再言语。
  孙大长老这一门心思要求公道的样子连薛长老都听不下去,出言道:“孙长老此言差矣; 事关二大宗门; 宗主自不会有所偏颇。”
  宋则对孙大长老说:“自是如此。”之后看向于执事。
  于执事躬身后说道:“昨日薛长老拜托我留意查看孙师侄行踪; 后来我在静寂岭发现被吊在树上的孙成。”他一开口,宋玠就听出这声音就是昨夜那个于师叔; 不免多看他一眼。
  于执事察觉她的目光; 朝她看去,微微一笑,甚是动人。
  宋则问道:“可有见到明镜宗的弟子?”
  于执事答:“不曾。我在周围查探过一番; 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此事与明镜宗有关。啊,当然; 除了孙师侄本人这样坚持。”
  宋则点点头; 问薛长老:“为何长老请于执事查看孙成行踪。”
  薛长老看看眸色冷澈的宋则; 扫一眼冷漠沉静的江繁与她身边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宋玠,最后看一眼瞪着他略有不屑的孙大长老,道:“昨日曾与宗主提及,这些日子宋小友在校场受到不少言语不逊,而那些人多有被教训后负伤; 故而请示宗主是否需要派人去查探一二。宗主即说不用,我也没再理会,只是事关宗门弟子,就劳烦于执事相看一眼。”
  孙大长老一甩袖子,“原来是个惯犯,既然薛长老早就说了,为何宗主不允,累得我徒弟被这妖女所伤。”
  他的语气如此咄咄逼人,宋玠动动嘴就要驳斥,冷不防被宋则一个眼神制止。
  同样阻止江繁开口,宋则又问向薛长老:“我为何不同意查探此事?请薛长老为孙长老说明。”
  薛长老道:“宗主有言,这些人受到教训是理所应当。好好的宗门弟子,说的话比市井流氓还要难听,既然敢惹事,就要承担后果。若是我宗门行止无赖,失礼于人,别人不教训,做长老的也得要亲自教训。我同意宗主所言,修行即修心,无端惹事,技不如人,被打被训都是咎由自取。”
  这时,宋则才看向孙大长老:“孙长老不同意?”
  薛长老字字在理,挑衅轻薄在前,没本事在后。纵是孙大长老蛮不讲理,也得要他的老脸,没法不同意。他怒喝一声:“孙成,是怎么回事。”
  宗主在上,师父在前,又是在隐神宗的大殿,他宗门的地盘,孙成难道还会说是自己犯贱自找没趣?他像凡间男人一样,伸手一指宋玠:“是她勾引我。”
  他这一指,莫说宋玠想要揍他,就是一向以和为贵的江繁也按捺不住。她一把将宋玠拉到身后,怒道:“隐神宗可是欺我明镜宗无人?先是长老口口声声要讨回公道,后是弟子说我小师叔勾引他。不用我费长老前来,我先替她问一句: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照镜子。这丹霞山,我们明镜宗的人是没法待了,简直无耻至极,令通玄界蒙羞。此事江繁会上禀宗主,自有宗主与费长老来给孙长老一个公道。小师叔,我们走。”
  她说得极其克制,换作宋玠一定叫他马上撒泡尿照照是不是头上长鸟。换成费长老大概会因为他不要脸干脆把他的脸皮给剥了。
  孙长老哪容她们说走就走,大袖一挥待要拦人,却不想江繁先被宋玠拉住。
  “阿繁,我们还没跟宋宗主道别呢。人家不把宋宗主放在眼里,对着宗主大呼小叫,我们明镜宗的人知书达理,万不可如此。哎呀呀,才晓得这丹霞山,原来是姓孙的做主,怪不得各个都王八孙子一副鸟样。有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怪道我听那小孙子骂起宋宗主来毫不含糊,原来都是师父教的。”
  孙成一震,顿时有些慌乱,他似乎失口对宗主不敬,具体说些什么,已不记得。但转眼间他又想,无凭无据,怕她怎的。“你这个妖女,满口胡言。”
  宋玠却是一笑,看向于执事:“敢问这位前辈,我妖吗?”
  于执事好生打量她一番,一本正经道:“小友姿态雍容,毫无妖气。”
  薛长老皱眉打断两人眉来眼去:“宋小友,此话不可乱说。”
  “乱说?怎么没人说他乱说,反而说我乱说,就因为这里是丹霞山,是隐神宗?”宋玠背手而立,双目光芒慑人,明明修为最低,却丝毫不惧。
  她始终面带笑容,不卑不亢。这般模样叫宋则又是欢喜又是心疼,也不去计较她和于执事挑眉弄眼。对孙成和孙长老两人,宋则的怒气已至顶点,但是她这个人,越是生气越不会放在面上,就连声音语调,都平静如常。“于执事,按照宗门规矩,以下犯上,对宗主不敬,该当如何?”
  于执事笑一笑,道:“按照情节轻重,分别为掌嘴五十,烽火崖思过三年,废去入宗后修为赶出宗门。”
  宋则道:“于执事掌宗门刑罚,最是公正,依你说孙成当如何?”
  孙成惊恐,孙大长老色变。
  两人的表情,于执事半点不曾错漏,依旧笑一笑,道:“禀宗主,孙成行为失度、以下犯上在先,后又知错不改,试图挑拨宗门与明镜宗之间的关系,我以为有细作之嫌。故而,请宗主将此人交于刑堂,好生问问,到底是哪个派来的。”
  啪的一声,孙成跪下,“于执事,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细作。宗主,我没有。师父,救我救我。”
  刑堂,顾名思义,纵是再生龙活虎的人进去,也得脱几层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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