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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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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玠怎会承认。“难得做一次公主,不舍得。”
  勾起她的下巴,宋则戏谑道:“你这般姿容,就是进宫做个皇后也使得。”
  “你倒不怕后宫都给我采遍了。”
  “皇帝不怕,我怕甚么。”
  唔,也是。
  许是想到出幻境后,两人再没有眼下这般相处时光,宋玠看宋则的眼神格外痴缠,痴缠中带着挣扎。
  宋则心下又是一叹,既然不舍,又何苦要逃。
  不过依这采花贼的脾气,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勉强无用。若不让她跑个痛快,就算拿铁链子拴着,她也会把铁链子咬断逃走。
  “十一娘,过来。”
  “做甚么?”
  “你说呢。”
  宋则摘下发簪的那一瞬间,宋玠的呼吸几乎停止,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只懂得呆呆地看着她。
  与往常一样炽热欢爱,又与往常不同。这一次,宋玠能感受到宋则的全身心敞开。随着玄牝之处熨帖交合,体内真气涌动。好似自己久违的内力重新归来,像是解禁又像是冲开身体里的阻滞,而原本肉体交缠的极致快感倍增。
  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之后,宋则抱紧她,两人像蔓藤一样交缠在一起。
  温热的泪水滑下,宋玠舔一舔,咸的涩的。
  她觉得她总要说些甚么,“宋则……”
  只来得及叫出她的名字,催命符一般的五色琉璃光出现。
  宋则倏然睁开眼,泪眼朦胧间,见到采花贼对她笑一笑,那笑容很难看,像哭。
  水声潺潺中宋玠醒过来,入目即是宋则脸上碍眼的黥印。两人依旧维持着交合姿态,宋则双目紧闭,面容冷清,发间插着她的玉兰簪。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
  她终于从幻境里头出来,连带着宋则一起。
  差点忘记师父说过,出幻境之后宋则会忘记这一切,难怪自己死活要逃。
  这回师父应该没有骗她,宋则当是会忘记幻境里的一切。
  她不会记得,她曾为一个采花贼心动,不会记得那销魂缠绵,更不会记得她曾经叫一个采花贼不要走。
  若是她此刻抱住她,跟她说:“十一娘,留下。”她想她一定会留下。
  明明在幻境里想得那么清楚坚决,一见到这个女人,就会不自觉地心软。看一眼,便想多看一眼,再多一眼。
  难得不靠谱的师父头一回靠谱,常年被师父坑的徒弟却有些五味杂陈。
  要是同时醒过来,宋则把里头一切全忘了,保不齐请她吃一剑。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宋玠在宋则的黥印上一吻,很轻很轻,很轻很轻。
  “很快我也会忘记你,那便不用再成日成日的想你。你呀,别总把责任扛自己肩上。宋宗主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哪怕往后能够通天彻地,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别太苛责自己。宋则,保重。”
  她像只断了尾巴逃跑的猴子,一个起落,身影瞬间消失在水幕之后。
  留在洞中面无表情的宋则张开眼,“戏好看吗?”声音冷静,肃杀。
  随着一声轻笑,费夫人妖妖娆娆地闪入洞中。“恭喜宋宗主,心法大成。这下你可回通玄界全面掌控隐神宗,实乃通玄界之幸。”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你走你走,走了之后不要回来。
  小宋:你不是忘了吗?
  宗主:忘你师父的头,就该忘了。
  小宋:不好意思,我忘了……
  在改变既有的生活状态面前,小宋选择了跑路。
  然而……(有什么用呢
  幻境结束,师父继续“坑”徒弟。


第102章 阿宝
  “她真是你的徒弟?”宋则站起身; 大袖一挥; 拂去浮尘; 不知从何处取出面纱; 将脸再度蒙起来。
  费夫人笑问:“她,哪个她?”
  “你说呢?”
  “我不晓得。”费夫人依旧笑眯眯。
  宋则不与她打口舌仗; 直截了当地说:“采花小贼,宋玠; 阿宝; 十一娘。”
  “哦; 你是说那丫头呀,我就这么一个徒弟; 怎么样; 教得好不好?”
  “好极了。不要脸、没心肝的本事与你如出一辙。”
  “谬赞谬赞。不要脸或可比较,要说没心肝,她可不及我。”
  对上如此直白的费夫人; 宋则顿时失语。费夫人太谦虚,就连不要脸的本事; 宋玠都不如她。
  忽尔一道劲气逼来; 宋则猝不及防下一闪; 手腕被费夫人抓住,真气逼入体内,运行一周天之后,费夫人才放开她。“你居然突破了朝天诀第四层,难怪会记得幻境中发生的事; 还真是恭喜了,宋宗主。”她正经话说不过两句,话锋一转,又道:“看来我们家阿宝把你伺候的不错,比我这师父强。”
  宋则心中一凛,原以为朝天诀突破,总能与费夫人交手,不曾想,这女人的本事竟如此之高。
  费夫人扑哧一笑。“莫要紧张,你玄功突破未及巩固,加上小徒远走,芳心失所,一时不察,才被我钻了空子。待你功法巩固,本长老见到你,怕是也要掂量掂量的。”
  “也是。”提到宋玠的窘迫一闪而逝,宋则眉宇一松,唇角微勾,“毕竟你比我多修炼那几十年,总是要厉害些。”
  费夫人道:“哦哟哟,宋宗主如今也喜欢磨起嘴皮子来了,真是和我家阿宝相处久了,连习惯都一样。宋宗主莫要忘了,你比我那徒弟也要厉害些。”
  不理会费夫人的弦外之音,宋则道:“费夫人,你不去关心你那宝贝徒弟,与我纠缠何益?此番心境突破多蒙你指点,他日回到隐神宗,必有回报。”
  费夫人又是一笑,“她不知躲在哪里嘤嘤嘤哭呢,理会她做甚么。”
  宋则瞪了费夫人一眼,费夫人知道她有疑问,偏是不说,只对她笑笑,要多奸诈有多奸诈,要多狡猾有多狡猾。最后宋则叹一声,“费夫人,当年我拒绝你的示好,你想报复我,我没有二话,只是你何必把她搭进来。”
  “呸呸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娘活了那么多年,哪里还会惦记你这个丫头片子。要说报复你,我无聊时不妨做做,但是搭上我徒弟,你想也别想。我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徒弟。”
  与设想的不同,看这费夫人的架势对宋玠颇为重视,那她为何会如此。
  宋则道:“她总说她的性子适合做采花贼。恕我直言,费夫人,十一娘这些年来或许以游戏江湖为乐,但她赤诚单纯,重情义,有性情,并不适合做采花贼。还有你总让她与我比较,是怎么回事?”
  费夫人破天荒露出个不大好意思地笑容,“此事说来话长。宋宗主你玄功突破,不先寻一处巩固修为?”
  “费夫人贵人事多,今日之别,再见不知何时。先听你说来,再巩固修为不迟。”
  “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老娘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看来我所料不差,宋宗主果然与我口味相契,喜欢年轻新鲜的肉体。”
  “费夫人,你若再说这些无聊的话……”宋则转身,已打算离开。
  “如何?难不成你不想听了?”费夫人笃定地看着宋则,笑眯眯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我会收阿宝为徒。为何她会成为采花贼。为何她会把你当作敌人。为何……她明明心仪你,却恨不得离你远远的,还找人施法要忘记你?”
  宋则猛回头,狠狠盯着费夫人,恨不得撕烂这个女人的笑容,只见那女人又道:“哦,还有她和江繁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嗯?”
  “不想。”
  “嗯?”不曾想宋则拒绝的如此之快,费夫人一愣,她就是瞎眼也不会看错啊。莫不是宋则要与她赌气,干脆不听不问?
  “我不想知道她与江繁的事,前头那些,还望告知。”深吸一口气,宋则的话语软了不少。
  费夫人认真看她一眼,发现这素来对情爱之事漠不关心的宋则,当真是被她家徒弟下了蛊。她轻咳一声,也不再拿腔作势,“阿宝她确实不适合做采花贼,她是个实在性子,喜欢便是喜欢,一门心思的喜欢,这个性子让我为她担忧。”
  说起自己的徒弟,费夫人一概油腔滑调,用她独有的幽沉声音说道:“阿宝这个小名是我取的,宋玠这个名字也是。严格说起来,我在市集捡到她。她母亲生了好几个孩子养不起,她父亲是个烂赌鬼,她又是个小女娘,她母亲选择丢弃她。一眼看到她时,漂亮脸蛋上尽是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那明明想哭却忍着不哭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你,所以我让她姓宋。至于排行十一,一来显得有气势一些,二来宋大娘显得年纪大,叫十一娘,一看就是晚辈,好叫别人让让她。”
  宋则弯弯唇,想笑却笑不出来。
  “阿宝看起来没心没肺,唯一惦记的东西是吃食。别看她现在这么闹腾,小时候很乖巧,从不主动要求东西。我问她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她说她想做个大家闺秀。因为大家闺秀看起来衣食无忧,不会被亲人丢弃。”费夫人讽刺地笑笑,“后来我同她讲了许多故事,又让她看好些史书,哪怕是公主——皇帝亲女,都逃不过被亲人出卖的命运,她大概不会再想做大家闺秀了。”
  “最初跟着我那阵,她经常偷偷来瞧我在不在,会不会把她丢了,有时候半夜三更也会过来看。可你知道,我毕竟不会照顾孩子,又要处理明镜宗事务,没工夫在一处多待,夜里自然要回宗办事。若非有一日我晚上回来,也不会发现这孩子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哎呀呀呀,那一次真把我给心疼死了。”
  宋则轻轻嗯了一声。
  “后来我告诉她,师父晚上要去行侠仗义,不能整天和她一起,她就明白过来了。”
  宋则心道:谁三更半夜去行侠仗义?不是窃玉偷香便是打家劫舍。
  “之后我放了一缕神识在她身上,若是她有个风吹草动,也好即时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告诉她我是明镜宗长老是刻意隐瞒,其实是她从没问过,我也就……忘了说这个事情。对她来说,我是阿猫阿狗都不如我是她师父,唯一的亲人重要。她也没问过她父母。直到我的神识发现她偷偷去找过她的母亲。不过她没见到她母亲,那可怜的女人已经死啦。”
  “死了?因何而死?”宋则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胡乱想想,有这么个烂赌的汉子,她母亲能有甚么好下场,生得漂亮,沦落娼门,早死算是福气了。”
  “她可是去问她母亲,为何要丢弃她?”
  费夫人瞥一眼宋则,道:“想是如此。可惜没能见到人,那个结就永远在那里。所以我让她走采花贼的路子,既然不想被人抛弃,就先抛弃别人好啦。”
  “邪路,不通。修仙在于修心,你这样教她,是本末倒置。”
  “哟哟哟,这道理宋宗主倒是现买现卖。”
  藏在面纱后的脸微微一红,这道理是费夫人说与她听的,目的是劝她用费夫人的法子破解心障。忽然她脑中灵光一现,好似明白了甚么。“你是故意安排的。悬赏,心境,幻境,这一切真是你故意设计的。”
  “非也非也。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你们都需要过自己心境这一关,偏生都是一样的问题,一个两个的都要体验爱欲,还好巧不巧有这缘分,那不是正好凑个对。不凑对都对不起老天爷啊。”费夫人双手一摊,特别痛心疾首地说,“哎呀呀,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徒弟怎么就被你拱了呢。”
  宋则不理她的胡搅蛮缠,“不对,阿宝说过,你早就对她说起过我,还拿我刺激她。”
  费夫人的哀嚎顿时止住,“这是我最失策之处。那一阵她好像失去了学习的动力,觉得做甚么都没用。我就想借你激发她的好胜之心,结果……歪了,才给你们种下这个因果,冤孽啊。你这人有什么好,冷冰冰又无趣,洛水八艳比你温柔多了,那小兔崽子一定是中邪了才看上了你。”
  少见费夫人这般作态,宋则好心情地回一句嘴,“有趣也不会有趣给你看。”
  “哟呵,宋宗主,我就说你这个女人是闷骚,都给我家阿宝看是吧,行行。我等着以后你叫我师父。”
  宋则不想理她。
  “你去哪里?我们家阿宝是真要忘记你哦。”那洋洋得意,幸灾乐祸的语气,要不是宋则如今打不过她,定要她吃上一剑。
  “巩固修为。我晓得她要忘记我,去季仙长处是不是?这世上最擅长操弄记忆的便是与季仙长一起的那一位。”
  “那你还不紧张担心地追过去?”
  水帘洞后,美人静立,宛如谪仙,她摸摸发上的玉兰簪,淡然说道:“忘记也好。”
  直到她的身影如水雾一般消失,费夫人才恍然:“宋则你这个阴险女人,是不是对我们家阿宝动过手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耳朵烫,猜是哪个?
  吃瓜:左。
  小宋:都烫,有人在想我诶,一边想一边骂,除了那狠心的坏女人没别人了。
  吃瓜:你是在说自己吗?


第103章 再见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三十年前; 通玄界有“一观二门五神宗; 隐神不隐; 至道为尊”的说法。
  彼时唯一能与至道宗抗衡的便是有皇室背景的隐神宗,诗云:天下风云出我山; 说的便是位于丹霞山的隐神宗。
  听说隐神宗内外院所收均是显赫子弟,不是身在皇室; 就是心在皇室。外院里随随便便一个洒扫庭除其貌不扬的弟子可能就是朝中重臣的亲子或是皇亲宗室。
  但二十七年前那一场史无前例的上洛保卫战; 黑水国修士大举进犯; 使隐神宗大批好手陨落。其他宗门本存着看热闹的心,随着事态日益严重; 大家发现不能独善其身时才纷纷出手。可惜; 为时晚矣。
  此劫布局甚久,牵连甚广,各大宗门相继中招; 损失惨重。
  晋国通玄界两大宗门,同时销声匿迹许久。
  直到七年前隐神宗宗主传位于一名下院弟子; 隐神宗才又回到通玄界修士的视线之内。无聊的修士以此打赌; 赌这凡人宗主能坐这位子几天; 赌她几时死于非命。
  未如众修士所料,这终年蒙面的凡人宗主,非但活过了他们打赌的最长期限,在隐神宗乃至通玄界内还颇具威望。
  而今,凡人宗主一飞冲天; 一举迈入通玄高手行列。
  回通玄界隐神宗上院不久,隐神宗宗主便广开山门,吸引其他宗门的年轻弟子到隐神宗交流武技。通玄界素来保守,各大宗门唯恐别宗别派学去自己一星半点的本事,谁知这宗主竟如此另辟蹊径。
  有大好机会往隐神宗讨教,各大宗门纷纷派出得力弟子,或上山切磋,或偷师学艺。是否有偷学成功尚不知晓,短短一月之内,隐神宗山腰小镇的生意翻了几番,连带各式法器、符箓、丹药都涨价不少。
  人多是非多,几场影响恶劣的斗法事件后,宗主严令,斗法须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进行,有私下斗法、惹是生非者一概丢出山门。说丢是真的丢,双手双脚用法术捆好,往山门口一丢,一滚,人就沿着数以万阶的山路一直滚下去,不滚到最后一级台阶不算完。
  要多丢人有多丢脸。
  非但如此,隐神宗宗主还将斗法造成的损失列好清单,送至该修士宗门,照价赔偿。
  有爱生事的修士,见宗主如此凶残,只敢背地里骂几句,行为举止收敛许多。
  丹霞山如此热闹,身为明镜宗长老独传弟子的宋玠没有道理不去凑上一凑。
  二个月前,宋玠从季仙长处回洛水城,仿佛做了一场大梦。秦满衣问她上次为谁愁苦。
  她直笑秦满衣记错了人。“我一个采花贼,有何可愁苦的。”
  秦满衣觉着不妥,一连问她好些个问题,发现她已全然不记得几日前的事情。不,不是不记得。而是这一段记忆凭空消失。
  未及深究,宋玠便被江繁带回明镜宗,说是要让她认祖归宗。
  师祖的祖,宗门的宗。
  宋玠这才晓得,原来自己那神神叨叨的师父青玉是明镜宗的长老费夫人,而她自幼所习皆是明镜宗上乘功法。江繁心心念念要进入上院修习的玄功,她不知不觉间,已然学成。
  她本不愿入宗门,可听说因她是费夫人独门弟子的缘故,江繁还要尊称她一声小师叔,加上费夫人软磨硬泡,三哄二骗,她这才乖乖做了明镜宗的小师叔。
  走过宗门演武场,一众弟子停下演练,齐齐叫她小师叔,让她觉得很虚荣。
  进入宗门之后,宋玠本打算在宗门里勾搭些美人,但是她的功法正处于一个紧要关头,被费夫人明令闭关突破。
  这一闭关就是一个多月,直到十天前,她才破关而出。一出关她直奔洛水城,往秦楼楚馆里狠狠撒一把银子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只是,秦满衣觉得她和过去不同。“阿宝,是不是有人让你伤心了?”
  她的问题在宋玠看来没头没脑,宋玠笑说:“这世上能有谁让我伤心。”却不防眼泪落下,她不敢置信,摸摸眼睑,吓得几乎跳起来。“中邪了,中邪了,谁下蛊害我。”
  秦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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