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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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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公主无礼在前,造谣欺骗在后,你还有脸含冤?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恨不得一刀斩掉他的狗头。最叫宋则光火的是,目光扫过一众侍卫,竟有人面露不忍,想为他求情:“谁要求情,便自去领二十杖,然后给我滚出宫去。”
  将无耻的侍卫处置妥当,宋玠一路跟随宋则回长乐宫,在正殿门口,依旧被俞姑姑拦下,没让她进门。
  宋则一连晾她五日,听说她每天都老老实实窝在偏殿,自严峪之事后,再没有去过花园,也没有出门,才许她进自己的寝殿。严峪之事在前朝也引发几场争执,有对安乐公主不满的大臣,趁机落井下石,有对女帝不满的大臣,借此指责女帝。这不,宋玠来时,还有不少奏折借此事发挥。言辞甚是不堪,在那些人的奏折里,她已是被祸国殃民的妖女公主迷惑的昏君。
  饶是性情好如宋则,都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奏折和写奏折的人。错的是严峪,有罪的是严峪,他反而成就了被妖女迷惑宁死不从的名声。她不得不承认,有这些国之栋梁在,国家是好不了的,被围城灭国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时候见到采花贼,实是一股清流,整个长乐宫似乎都为之敞亮几分。
  只是见到宋玠的同时,宋则不免记得她的困和她的跑。
  见不着时总是记着念着,一天起码问个十七八回安乐公主在做什么,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回答都是吃好喝好睡好。
  她就知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再不理她,一样好吃好睡。睡不着的只有宋则自己。
  这么一想,宋则又不想理她。
  她一抿嘴,宋玠就晓得宋宗主的脾气没过去,又要冷落她。好不容易进了这殿门,她可再不想被拒之门外。在宫女们的瞠目结舌下,她一路小跑到宋则跟前,吧嗒一下抱住宋则的大腿,“宋宗主,你好狠的心呐。一连多日不见一面,不发一言。嘤嘤嘤,你不要不理我,我会哭的。”说完,她咧开嘴,像是要嚎啕大哭。
  那鬼样子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宋则险些破功笑出来。她先挥退猛瞧地板恨不得失聪的宫女们,待人都走了,方板起脸道:“丑死了。”
  “哦,那换一个。”撅起嘴,宋玠换一个极其委屈,如泣如诉的表情,配合柔柔弱弱,满是疑问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宋则,就差没有摇摇尾巴再摇摇尾巴。
  宋则实在受不了,“你多大了?”
  “自己摸不就知道了嘛,原来你是嫌我小啊。我……”宋玠这个人,给点甜头就上天。这不,宋则才和她说话,她又没边没际说些怪话出来。
  宋则白她一眼,她立刻止住话语,极为温顺地低下头,过一小会儿又害羞地抬起来道:“怎么都比不上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让你好好反省,你反省到哪里去了?
  小宋:让你行那里。
  这一章是外部环境的一个写照~~~


第99章 衷情
  这样赖皮的采花贼; 统管大宗门号令群雄的宋则也拿她无法。“松手。”
  “不松。”
  宋则无奈道:“你就是要抱; 也换个姿势。这样我不舒服。”
  诶; 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宋则的反应不该是先说再不松手要你好看; 她回我已经很好看了不需要松手,之后宋则气得一脚把她踹开或是推开; 然后她再死活不松手,就是不松手; 上去拉拉扯扯抱作一团; 最后宋则只好给她抱还给她亲嘛。
  趁宋玠愣神的功夫; 宋则把她拉开,坐好; 方施施然说道:“现在你可以抱了。”
  宋玠:“……”
  “怎么?”宋则就是喜欢看她有口难言的样子。
  有种人就是如此; 满口花言巧语各种调戏,这样那样的,等到真让她抱; 她就退缩一旁。不知是强扭的瓜特别甜呢,还是有人格外喜欢别人不情不愿。
  “你这是行了; 想了?”
  这种人还尤其喜欢破坏气氛; 但宋则不和她计较; “一直都想。”她说。
  “咦?”宋玠的表情更精彩,像头上被劈了十七八道雷。
  “想打你。”她佯作要打,却见宋玠捂住脸,讨饶道:“求不要打脸。”还偷偷从手指缝里瞧她。
  采花贼的年纪本就小于她,在此幻境更是个比原身要小的少女; 俏皮精怪,叫人看了着实欢喜。
  说起来,采花贼真是得上苍厚爱,相貌出众,英姿飒飒,想风骚时便能柔媚多情,想撒娇时便能娇憨可人,万千变化,各有不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倔强又叫人心疼。虽则实在犯些蠢让她忍不住想教训教训她。
  偏生这样的人,像花蝴蝶似的在花丛里飞来过去,又像是风,难以捕捉。
  “十一娘,这两天可有人给你委屈?”这才是宋则真正关心的问题,她用雷霆手段处置严峪,既然前头反响如此强烈,宋玠在宫中免不了也会受到波及。以宋玠如今的身份,至多是那些人言语相激。宋则特意等几日再问,一则是余怒未消,二则颇有些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三则她是想看看在流言蜚语面前,宋玠会有何等反应。
  毕竟,若是以后……流言不比现时要少。想到自己暗藏的小心思,宋则有点不好意思,但这忸怩不过一瞬,采花贼没有发现。
  “有。”宋玠连忙点头,一脸受尽委屈的模样。
  “是谁?”
  “你。”除了你还有谁。“你不理我。那么多天不理我,怎么都不理我。”尚未出幻境,就将她弃如敝履,简直忍无可忍。
  “……可还有别人?”
  宋则是良心发现关心她还是借此事处理宫里不服她的人?“长乐宫里,要么是你的人,要么是有眼色的。先有你把对我无礼的宫人调出别处当差,后有那日你连问都没问就处罚那痴心妄想的小人,立场坚定,态度鲜明。加上前朝多事端,聪明人不会在此时推波助澜踩我一脚给你机会立威。你拿大臣们无法,随意处置一个不听话多事的宫人却是绰绰有余。再者这两日我基本都在偏殿里待着,没有作死的人跳出来。”
  采花贼能有这等觉悟,不似寻常江湖草莽。费夫人将她教的极好。
  见她颇为赞许的点头,宋玠得意一笑,“若开女科,说不定我能去考个女状元当当,不比你那状元前任夫婿差。”
  状元,前任,夫婿。宋则斜她一眼,又皮痒了是不是。“我可不记得什么前任夫婿,我只记得拜过天地的妻子。”
  宋玠心中一动,看向她,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似的,问道:“你整日不出去,在偏殿做甚么?”
  “想你啊。这里冷冷清清甚么都没有,出去又怕给你惹麻烦,我还能做甚么,只能想你,听你的话想想你不行这回事。顺便琢磨琢磨,回忆回忆。”
  “琢磨回忆甚么?”一问出口,宋则便觉不妙,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宋玠像知道她的想法,嘿嘿一笑,“放心,是好事,大好事。通常人百回里都不见得会遇上一回,叫你碰上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你闭嘴。”宋则扬起手,又想打她。
  宋玠忙遮住脸,“呐,你这是动手成习惯了?说不过就要打我,你堂堂宋宗主是这么讲道理的?前时我不同你计较,再打我可生气啦。怎么说我们还在一条船上,你可以亲我摸我,但是不能打我。”
  “好,我不打你。你过来,凑近点。”
  宋玠把脑袋探过去一点点又缩回来。“我不要,才想起来,你这人信誉不大好。”
  她说不要就能不要?宋则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伸手将她拉到面前,按住她的后颈。宋玠只看见宋则的脸越放越大,一时有些呆了。
  “啊!”
  嘴唇上的剧痛唤回她的心神。不知哪里来的邪性,宋则再次把她嘴唇给咬破了,还挑衅地舔舔唇上的鲜血。
  “你你你。”
  “我可没打你。你说的,可以亲你。”
  “这叫亲?这明明是咬。”
  “哦,许是我不大熟练的缘故,得多练习练习。”说着,宋则看向宋玠仍在出血的嘴唇,红艳艳的。
  宋玠捂住嘴,摆出个抵死不从的架势。“你别过来。”她含含糊糊地说道。一向以为宋宗主正大光明,不会使诈,谁想到狠成这样,她招架不住。
  这采花贼还真以为自己治不了她。宋则大笑,甚是开怀。年幼时她亦是个精灵古怪的孩子,同辈的孩子不少吃过她的闷亏。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断会叫人好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这般出挑,才引来旁人的注意。否则宗女如此多,也不会一挑就挑中她。
  头一回见宋则笑得如此畅快明朗,宋玠不觉看呆了,放下捂住嘴的手。
  江湖传闻,宋宗主冷澈狠厉,如万年寒冰千年雪。就是在幻境里,无论何种身份,无论如何高兴,她笑起来总是温温浅浅,谁会想到,她竟也会这样大笑。
  采花贼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因此上扬,尤为欣慰。
  她不自觉,宋则确是看在眼里,不免更欢喜三分。
  经历过战乱,做过俘虏奴隶,又以非修士身份任一宗之主,宋则这半生,见过各色各样的人。讨好的献殷勤的,亦不在少数。不能说那些人虚伪或假,只是,她从没在那些人身上见过一点因她而起的喜悦。先前她一直问采花贼,想从她身上得到甚么。
  采花贼总说,她的人她的心。
  可她哪怕甚么都不曾为采花贼做,采花贼却仍旧为她欢喜,只因她的笑。
  这样的采花贼,这样的采花贼。
  这样的采花贼总在宋则的脑海里盘旋,令她夜不成眠。
  深夜,长乐宫萦绕着她最喜欢的柏木香,值夜的宫人安静地各司其职,远处只留有一盏脚灯,散发着昏暗的黄色光芒。
  宋则披衣起身,推门而出,阻止值夜的宫女到近前,几步路走到偏殿。同样的摆设,同样的脚灯,不知为何她觉得这里的烛光更暖和一些。
  宫女迎上行礼,她挥退,也不让她们通报。她刻意收敛气息,放轻脚步,如她所料,采花贼正呼呼大睡。待她放出气息,不过几息的功夫,采花贼立刻有所察觉。
  生活安逸的人不会如此警醒。宋则之前就有所察觉,哪怕在幻境里武功全失,采花贼都保持着一种近乎野兽的警觉。她为这样的发现感到难过。直到采花贼在叫出她的名字后松开皱起的眉心,含糊嘟囔:“三更半夜做贼啊。”
  宋则微笑。
  没过多久,采花贼又睡了过去。宋则近前,采花贼没有醒,如她所想,在一次次的幻境中,两人之间已形成紧密联结,把对方当作能使自己安心的人。
  她俯身伸手一弹,弹在宋玠脸上。
  宋玠皱眉,不理。
  宋则又戳戳她的脸。
  宋玠眯着眼,“要折磨我的话,求严刑拷打不要妨碍我睡觉,女人睡不好容易老,你知不知道?”
  宋则道:“不知道。”
  “睡不好容易忘,你知不知道?”
  宋则还是道:“不知道。”
  往里侧动动让一个人的位置,又打开被子。“宋则,别闹了,一起睡好不好?”
  “你这是在求我?”宋则稍稍得到满足,噙着笑问道。
  “求你。”
  脱去外衣钻入被中,即是温热的被窝与少女气息,熟悉的感觉令宋则的心不争气地跳动。“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
  “做甚么?难不成要我给你念儿歌?”宋玠算是发现了,这宋宗主远没有看起来这般正正经经,骨子里跟她一样有一颗时不时发疯整人的心。一定是亏心事做太多,夜里睡不着觉,自己睡不着,也不让她睡。
  “你会嘛?”
  “不会。但是我会别的安睡法子,比如……嗷……你轻点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不打人嘛。”才摸到她的大腿之间,就被她狠狠掐了一下腰,半梦半醒的人,就这么被宋则辣手摧花掐醒了。
  “谁叫你动手动脚的,一时失手。”
  “又失手,你手是不是有毛病。光会欺负我,算甚么英雄好汉。”
  宋则给她逗笑。“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再说,谁让你打不过我。”
  “你等着,现时我没武功,等我出去……哼。”
  “出去了你也打不过我。”
  “打不过我不会跑嘛。嘿,出去了我就跑,跑得远远的,天涯海角你寻我不着,哼。叫你再欺负我。”
  “哼。”对采花贼时刻想着要跑这一点,宋则极为不满,想到这一幕,她又是心酸又是气恼,一口咬在宋玠的肩膀上。
  “你干嘛!”宋玠疼得转过身,瞪着她。“你疯狗病发作啊。”
  宋则咬着下唇回瞪她,居然很有几分楚楚动人。
  宋玠发誓,如果这一瞬,宋则说一句不许跑。她一定会说好好好,她不跑。
  宋则要是再说跟我走。她一定也会说,好好好,跟你走。
  万幸宋宗主这方面的智慧不如修炼,她只是委屈又生气地瞪她,让她想要吻她。
  “为何要跑,为何要与我再不相见,为何要忘了我?”许是这个夜晚太宁静,许是采花贼的被窝太舒服让她忘形,许是一连几个幻境种下的情根终于生根发芽,坚忍不拔。宋则卸下一直以来淡漠的伪装,忍不住问她。
  宋玠犹豫半晌,方道:“你太烦了。真的,你太烦了。从小,师父总是拿我和你比,要我把你当成目标对象,终极挑战。这些年,你是我的恶梦。也许是师父把我教得太好,我太想完成任务证明比你强,因此你的点滴喜好我都知道,但是唯独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没你师父说得那么好,也没你想得那么好?”宋则怎会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无数个岁月里,有个小娘子因她饱受煎熬。
  “要是这样倒是我的解脱。宋宗主,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一本正经也好,假正经也好,凶神恶煞也好,耍诈抵赖也好,故作坚强也好,使心计也好,迷糊贪吃也好……每一个宋则她都喜欢得不得了。每一个与各色宋则相处的情景都是她弥足珍贵的记忆。
  这几天,她在偏殿没有出去,幻境里的点滴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她甚至感叹,要是出去之后像幻境里这般简单便好了。无论宋则是宋二娘、俘虏、表姐、宋大家、于夫人还是小尼姑,她都会想着法儿把她拐跑。可宋则,虽不是女帝,却是整个武林乃至整个通玄界赫赫有名的一宗之主。
  “可是你看,我是一个采花贼,我没想改变这一点。”
  “你继续做你的采花贼,不用改变。”
  宋玠苦笑:“可是只要有你在,我就做不成采花贼。无论和谁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想到的就是你,就只是你。”
  欢喜的眼泪在眼眶里涌动,宋则拉着她的手臂问:“这样不好?”
  “不好。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你不过心心念念的要做我的师父,还说要做我的干娘。我不要这样。”
  “那就不这样。等出了幻境,你随我上隐神宗,我们在一起。我不会拘着你。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好不好?”
  隐神宗,谁要去隐神宗。去了隐神宗之后和在皇宫里有甚么区别,宗门里勾心斗角的事情还少么。届时,她就是宋宗主的污点,是众矢之的。她不想给宋则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采花贼这才醒悟,宋则说她不行背后的原因为何。不是她原先想的,宋则想要折腾她一番,而是想让她改变主意。那天她一时失察当着宋则的面就说出去之后要忘记她,想来宋则不愿。这冷脸的女人不动声色间,就想了这么一招要与她多相处一些时日,好劝阻她。
  用心良苦。
  她不是不深受感动。世上再没有甚么比互知心意更叫人愉悦的事情。可她是宋宗主,而自己是个采花贼。她可不想有朝一日面对宋宗主需要在宗主之位和她之间做选择的局面。她也不愿成天在隐神宗里见那些老脸叽叽歪歪。师父曾经说过,隐神宗的人出了名的势利。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习惯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渐渐撑满她的心,这种感觉叫她失控,她害怕。
  真心流露不过须臾,宋玠便想到现在是个机会,她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好啊。”
  她答应的这般干脆,叫对她很是了解的宋则怀疑。“真的?”
  “真的。”宋玠揽住身前的宋则,蛊惑道:“我自然愿意与你一起。等出去之后,我随你上隐神宗。最重要的是出去,宋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没人要虐我大宗主了吧。


第100章 事后
  女帝留宿安乐公主所在偏殿; 彻夜未归。翌日; 安乐公主起不了榻。宫女震惊地发现; 安乐公主脖子上有暧昧的紫红色印记。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 不过一个早朝的功夫,长乐宫里几乎人尽皆知。
  为何女帝执意不肯选定皇夫。
  为何女帝纵容安乐公主遁迹宫里。
  为何女帝几度拖延安乐公主前往黑水国的时间。
  为何女帝偏信安乐公主一面之辞; 杀害宫中侍卫。
  一系列的问题都在这一夜之间有了答案。
  早朝时,暴风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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